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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九变(邪帝传人在都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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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总经理点头应了声是,明白了总裁的意思,黑金户头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太过惊人的存在,做好自己本份就是了,甭管那么多。

    几分钟后,苏阳径自推门离去,也懒得同旁人多话。

    等到史密斯与林总经理推门进到贵宾室时,俩人不禁神色骤变,均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贵宾室的红木圆桌上,一只已经打开的空盒子印入眼帘,此情此景,其中包含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苏阳从花旗银行取出的东西一共三样。

    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坠,一把不知是用什么金属铸造的黑色钥匙,以及一只和田玉打造的药瓶,里头装着十多颗药丸子。

    把玉坠、钥匙与药瓶贴身放好,苏阳一路走马观火,从外滩走到了南京西路。

    六十多年与世隔绝,又身处上海这么个国际化的大都市,苏阳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一路上运转苍穹真气,耳听八方,倒是吸收了不少现代社会的知识。

    其中有不少苏阳完全听不懂的词汇,如“拉轰”、“肿么”、“2b”、“打酱油的”、“no作no死”之类,他也没当回事儿,就是觉着这个时代的人说话都有些神叨叨的。

    “听得心烦,这些在街上晃悠的家伙,都罗嗦的很,说十句也就半句对老子了解这个时代有用的信息,还是回老宅看看先。”

    苏阳口中的“老宅”是位于上海最繁华地段的一幢老洋房,凭着过去的记忆,倒是被他摸对了地方。

    站在喧嚣的大街上,望定那幢自己上一世曾经住了三年之久的老洋房,不少过往回忆闪现脑海,纵然以苏阳玩世不恭的心性,也有些激动起来了。

    “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这处老宅居然还能完好无损的保存了下来……”

第7章 小苏先生() 
感慨一声,苏阳大刺刺的朝内走去,令人称奇的是,如此气派的一座花园洋房,竟是连个门卫都没有,直到苏阳穿过花园来到屋前,敲了敲门后,方有一名身着中山装的中年人从屋里出来。

    “这里是私人住宅,不对外开放的。”

    “哦,宅子的主人是不是姓许?”苏阳嘴角掠过一抹浅笑,淡淡道。

    听到苏阳所说,那名中年人面色微变,眼中透出一丝复杂神色,跟着摇头道:“你找错地方了,这里的主人姓苏。”

    “姓苏……”

    苏阳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声,略有几分激动,突然蹦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道:“许天养还活着吗?”

    中年人奇怪的看着苏阳,“你怎么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一听这话,苏阳兴致起了,上下打量了中年人一番,摇头道:“你是天养的孙子,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有孙子了,呵呵,不错,居然连‘枯荣禅法’都传给你了,只是你修炼得很糟糕,居然连第二重都没有修到。”

    苏阳语出惊人,换作旁人来听,必然摸不着头脑,但眼前的中年人却是面色一变再变,看向苏阳的眼神骤然多出了几分狂热。

    枯荣禅法,这是许家仅有数人知道的家族绝秘,当世间除了当年将此功法传给爷爷的那个人,便再也无人能知了。

    “你是……苏先生的后人……”

    如果不是自小便从爷爷处听到太多有关“苏先生”的神奇事迹,以及爷爷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话,许崇阳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俊俏小孩与爷爷口中的“苏先生”联系到一起。

    即便是现在,他也仅仅只是将苏阳与“苏先生”的后代联系到了一起。

    苏阳摸了摸鼻子道:“你也别瞎想了,天养如今还住在这里吗?”

    听到苏阳提及爷爷,许崇阳本是激动的神情顿时削减许多,面带愁色道:“爷爷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不过他却是没能注意到苏阳对许天养的称呼。

    听出许崇阳语气中的伤感之意,苏阳不禁神色微变道:“难不成天养已经不在了?”

    “不是,爷爷还活着,只是前年被诊断出了肝癌晚期,如果不是爷爷的内力深厚,强行压制癌细胞扩散,这样的重病换作寻常人根本撑不到半年,但他老人家又死活不肯住院治疗,如今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此时,许崇阳已将苏阳视作自己人,不是他幼稚好骗,而是一直以来家族中的教育让他认定苏阳这个能够一口道破“枯荣禅法”的小孩与许家恩主有着莫大联系。

    “癌症?很严重的病吗?”

    苏阳一听许天养没死,顿时放心了不少,他上一回入世还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自然不知道癌症这个二十世纪最要人命的绝症。

    许崇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索性在前引路道:“小苏先生,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说不定爷爷见你来了,心情一好,病就减轻不少呢。”

    跟在许崇阳身后,苏阳一路无阻的来到老洋房三楼的一间房间门口。

    “小苏先生,您进去看看吧,爷爷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也不知他老人家能不能认得您。”

    “算算天养应该也过九十多岁了……”

    苏阳口中轻叹一声,径自进了房内,只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戴着氧气面罩,双目涣散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似乎已失去了神智,就连有人进屋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二次世界大战初期,苏阳曾在上海打下一片基业,虽然只是他一时兴起而为,但身边也因此多了一批跟着他起家的手下。

    这些人在苏阳悄然离开上海后,大多数都散了,又各自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其中尤以许天养与另一个杜姓年轻人为最。

    只不过他们俩走的发展路线不同,许天养从商,杜姓青年走的则是黑帮路线,由于曾经一同追随苏阳左右的关系,他们俩人在前进的道路上时常互相帮忙,这亦是许、杜二人很快崛起的关键原因。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许天养的发展路线是当初苏阳离开时,特意为他指点的,同时苏阳还留下了一笔巨额资产作为他的启动资金。

    这处宅子也是苏阳留给许天养的,当时苏阳在上海待腻了,打算周游列国,以他八世为人的眼光,最终选定许天养接手他在上海的所有产业,当然,当年跟随他左右的那些手下,苏阳也没有亏待半点。

    看着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白发老人,苏阳亦是鼻子酸酸的,喃喃语道:“天养,还记得当年我走时,曾经答应你百年之内必定回来见你一面吗?”

    “如今我回来了,你却快要翘辫子了,奶奶的,这可不行,即便阎王爷要收你,老子也要把你抢回来。”回忆往事,苏阳心中狠狠道。

    “小子,关门。”

    蓦地,苏阳冲着门外站着的许崇阳吼道:“没有我准许,不得放任何人进来,有我在,你爷爷死不了。”

    也不等许崇阳回应,苏阳隔空虚拍一记,两扇包铜大门仿佛被无形大手推动般,“砰”地一声合上了。

    目睹这一幕的许崇阳不由傻站在门外,半晌才缓过神来,方才苏阳那一手隔空掌劲他过去也曾见爷爷使过,只是许天养虽然也能隔开五米多一掌虚拍将百余斤的大门合上,却不可能像方才苏阳那般轻描淡写的做到。

    “爷爷或许真的有救了……”

    本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公民,许崇阳这样的想法是不该有的,但他出身于许家,亦得传“枯荣禅法”,更从他爷爷口中知道当年“苏先生”玩转上海滩时的种种神迹。

    对于眼中这个“小苏先生”,许崇阳有种盲目的信任,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狂热崇拜,尤其当苏阳以隔空掌劲关上大门的那一刻,更是坚定了他的信念。

    苏阳不通任何医道,但他若是自称对人体经络器官最了解第二,当世无人能称第一。

    一手搭上许天养的手腕,释出一丝苍穹真气探入他体内,顿有一股驱之不散的灰败死气席卷而至。

    如果晚来几天,天养这小子估计就得入土了。

    苏阳哼哼了一声,苍穹真气疯狂涌入许天养体内,竟是代他顺行周天,打通百脉。

    这种等若传功的惊天手段,也就他敢折腾了,换作旁的内家高手,纵然内力卓绝,但也无法做到把如此巨量真气传输给他人,而自身不受损。

    许天养接近百岁高龄,本来若是普通人到了这个年纪,身体各项功能都已到了枯竭的边缘,但由于许天养修炼了“枯荣禅法”七八十载,一身内力已去到极高明的地步,身体机能倒是保持的不错,也就相当于五六十岁的样子。

    但坏就坏在他仗着身子骨硬朗,以深厚内力压制了病情一年之久,直到他压制不住,病症爆发,对身体的破坏却远要比顺其自然发作强烈许多倍。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苏阳的额头已是沁出许多细密汗珠,终于,本是躺倒不动的许天养脑袋微微侧了侧。

    紧跟着他自身的浑厚内力亦是从沉寂中苏醒,随着苏阳灌入他体内的苍穹真气慢慢游走于百脉之中。

    “好小子,居然将枯荣禅法修到了第六重,当年跟在老子身边的几个小混帐你不是资质最好的,但你绝对是最努力的一个。”

    苏阳到了这时,还有闲心东想西想,而守在门外的许崇阳却已是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都已经过去两小时了,怎么还没见有动静……”

    “这么大的事情,还是先通知老爸他们知道一声才好。”

    许崇阳一连打完数个电话,虽然心中焦急,却不敢推门进屋。

    不一会儿,先后两辆豪车驶进了老洋房外的花园。

    最先赶来的是许天养的大儿子,亦是许崇阳的父亲,已是年逾花甲的许宗宪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进来便劈头盖脸的骂了许崇阳一通。

    “你真是胡闹,怎么随便放个陌生人给你爷爷治病,赶紧随我进屋,把人揪出来。”

    “爸,不可以。”

    许崇阳横跨一步,拦在门前,道:“给爷爷看病的是苏先生的后人,我通知你们来,是想你们和我一起等着。”

    骤闻许崇阳口中的“苏先生”三字,许宗宪顿时呆住了,“你真的确认屋里那个就是苏先生的后人?”

    “真的,他一来就看出我只将枯荣禅法修到第二重。”

    “希望你没认错。”

    许宗宪迈前半步,最终还是放弃了破门而入的念头,“如果真是苏先生的后人,老爷子或许真能有所好转。”

    紧接着许宗宪的小妹赶来了,许崇阳以同样的理由将这位姑姑拦在了门外。

    许彩衣是许家二代年纪最小的一个,比她大哥许宗宪足足小了十六岁,因为许家嫡系一脉全都得传“枯荣禅法”的缘故,许彩衣看起来就如同三十美妇人,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上完全找不到岁月的痕迹。

    “崇阳,那个苏先生的后人进去到底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别看许彩衣兼着两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职务,却是个典型的急脾气,在门口候了半小时,便又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许崇阳刚想回答,不曾想大屋内突然传出一个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第8章 传说中的灵丹() 
“都给我在外头老实待着!”

    “爸!”

    “爷爷!”

    骤闻许天养中气十足的声音,屋外三人顿时惊喜交加,哪里还敢吱声。

    病榻前,苏阳已然收功,从怀中的药瓶里倒出一颗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道:“吃了这个,你就彻底没事了,再活个三五十年的,应该不是问题。”

    被苏阳以纯正的苍穹真气将体内百脉打通,并将肝脏内的癌细胞聚成一团逼出体外,流了一身又腥又臭的汗水后,许天养已是彻底醒转,只是此刻他还不曾认出苏阳,只是觉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孩十分眼熟。

    直到看到苏阳从怀中摸出药瓶,许天养顿时如遭雷击,下一秒已是老泪纵横,颤抖道:“我记得,当年小杜受了要命的重伤,东家就曾经拿这个药瓶里的药丸子给他吃了颗,没几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的了……”

    “你是东家……你一定是东家……”

    “什么东家不东家的,我过去跟你讲过多少遍了,喊我苏先生,东家这个称呼都已经是老黄历了。”

    旧部隔世重逢,纵然是苏阳这么个活了千多年的家伙,也难免有些莫名的激动。

    “你这个病我是不懂,不过我之前用真气将你体内的脏东西都通过汗水逼了出来,但你现在身体还是太过虚弱,这些脏东西挺麻烦的,很有可能死灰复燃,到时候恐怕我也救不了你,这颗无极金丹你立刻服下,便不用担心了。”

    “东家,你真的是东家,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听到苏阳这番话后,许天养“腾”地坐直,想要下床行大礼,却被苏阳一把按住。

    “别捣鼓那些乱七八糟的俗礼,先吃药,完了你想跟我聊多久,我便陪你聊多久。”

    许天养完全无视了苏阳只是十二岁少年的稚嫩外表,刚才一番对话已充分证明了眼前的少年就是当年对他形同再造的恩主,一边哽咽着点头,一边吞下了“无极金丹”。

    说起这“无极金丹”也算苏阳九世蜕变重生以来颇为得意的杰作之一,在第三次蜕变重生的时候,苏阳迷上了炼丹,沉浸于此道三十载,最终凑齐了炼制一炉传说中可生死人肉白骨的“无极金丹”的原料。

    之后的岁月里,苏阳也曾几度靠“无极金丹”的神效在极度危险的境况下活了下来,但这“无极金丹”更多时候被他用在救治那些追随他左右的手下身上。

    到了如今这一世,当年炼制的一炉“无极金丹”只剩下十六颗,这救命圣品丹药用一颗就少一颗,不是苏阳没能力再行炼制,而是当世已经再也凑不出重炼一炉“无极金丹”的原料了。

    毕竟炼制“无极金丹”所需的几种主要原料,如万年血参、十二叶金线灵芝草、千年紫血冰蚕、钱塘江龙龟内丹,这些玩意儿就算在千年前,也就只剩那么一两样,被苏阳弄到手后炼一炉丹就彻底绝种了,如今还想再凑一炉原料,简直就是天方夜潭。

    这座位于上海最繁华地段老洋房是苏阳上一世购下的,占地八亩,建筑面积两千余,外带一座近三千平米的花园,当属闹中取静的绝佳住宅。

    当初苏阳在上海待腻味了,遣散了一众跟随他左右的手下,从这些人中挑选了许天养继承他在上海三年时间积蓄下的巨额资产,其中便包括了这座在如今已经价值上亿的花园洋房。

    此时,苏阳与许天养在大屋内已经待了四个多小时,其实早在一小时前,许天养便已炼化了“无极金丹”的药力,彻底将本该要了他这条老命的肝癌给解决了。

    之后的时间,则是这对当年主仆叙旧的时间,许天养一个近百岁高龄的老人,在苏阳面前却哭得稀里哗啦发,着实让在门外隐约听到点声响的儿女孙子们面面相觑,不知作何感想。

    “爸,我好像听见爷爷管小苏先生喊东家……”许崇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也听见了,老爷子似乎把苏先生的后人当成了苏先生。”许彩衣亦是附和道。

    许宗宪皱了皱眉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道:“别打搅老爷子聊事,咱们退开点再谈。”

    三人来到左近一间空置的房间,,许宗宪沉吟半晌后道:“我想老爷子可能并没有喊错,房间里的很有可能就是苏先生。”

    “什么?”

    许崇阳是见过苏阳的,闻言顿时瞪大眼睛道:“这不可能,要是苏先生还活着,那应该都已经一百四十多岁了……可是……”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

    许宗宪摆了摆手道:“可是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治好老爷子的肝癌,又能让他老人家在清醒状态下口口声声称作‘东家’的,除了当年的苏先生,再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而且你们不要忘了,老爷子经常跟我们提起的那些有关苏先生的神奇事迹,返老还童在别人看来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但若是发生在苏先生身上,我大概可以接受。”

    许彩衣也如许宗宪一般,从小就听着许老爷子讲述苏先生诸多神奇事迹长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苏先生”这个人已经有了一种坚定信仰般的崇拜。

    虽然这样的猜测已经超出了现代社会的知识范畴,但她也同样表态道:“大哥说的有理,过去老爷子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百年之内苏先生一定会回来,却从来没有提过回来找他的是苏先生的后人,如今仔细想想,并非老爷子的口误。”

    许崇阳越听越晕,用力晃了晃脑袋,设法说服自己这些或许就是真相,努力消化自家长辈的离奇解释。

    大屋内,许天养涨红着脸,兴奋的向苏阳说起他离开上海后,这六十余年来的种种。

    “东家,当初您离开上海后,我们几个跟着您打拼的老伙计也就散了,除了我和小杜之外,余下的也都先后离开了上海,有去海外发展的,也有跑去香港和澳门的。”

    “我按照你临走前给的主意,一门心思发展实业,并和东印度公司那边搭上了线,做起了海外贸易的生意,用您当初留下的那笔钱投资,没几年就成了上海首富。”

    “小杜跟我想的不同,他这人东家你也知道,野心抱负都比我大,靠着当年您积累下的人脉,这小子用了不到五年时间,就爬上了上海滩地下皇帝的宝座,那叫一个风光,就算是租界高官乃至国民党政要见了他,也要给足面子。”

    “说实在的,也正是因为他的庇护,我才能把东家留下的生意越做越大。”

    “什么我的生意?那是我留给你的,拣重要的说。”苏阳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皱眉道。

    当年跟随苏阳左右三年有多,许天养又怎会不清楚前者的脾性,也没多话,笑了笑道:“要不是东家当年临走时的嘱托,我也不会那么卖力经商,我就是一个替东家看管家产的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东家的。”

    苏阳有些无奈道:“别再提这个了,说点其他的。”

    “好的。”

    许天养生怕说多了会惹苏阳不高兴,连忙点头道:“后来日军侵华,光景大不如前,我将大部分生意结了,其中绝大部分资金兑换了黄金存进了瑞士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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