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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候。在甲高地上的九十师师长严明,深知战局已无法挽回,不断的要该师参谋长曾文思和他一起自杀。但曾文思对于用这个办法“以报校长和钧座培养之德恩”,兴趣不大,一再借口观察战况,与严明保持着十米以上的距离,手里还拿着手枪以防万一,同时又叮嘱严明的儿子严守礼(时任通讯营长)说:“你应该特别注意,防止师长自杀!”于是严守礼也就紧傍严明,寸步不离。
突然之间,严守礼对曾文思说:“赶快突围吧!”曾文思说:“突到哪里去?白送死!”跟着即命令他们:“你们把师长拖下山到军部去,我随后也下来”于是,严守礼和副官、参谋等几个人,便架着大喊大叫的严明向山下走。
当曾文思下到山沟去时,严明又对他说:“我们就在这里动手自杀吧!”曾文思说:“到军部去,要死大家死在一块!”
这时候,公路两侧拥集着许多败下来的部队,正争着向西涌去。但一阵激烈步枪声响过以后,人流又转头往东涌。九十师师长严明,被人用滑杆抬着,也在人流中由西而东。此人在进犯延安时,在山西河津以东覆车断腿,行动不便,所以军中为他备一乘滑杆。这时被人抬着,成了败军中的一景。
不久之后,解放军即攻上了乙庄寨,攻破了刘戡的指挥所,到此,胡宗南的二十九军,即宣告全军区灭了!
在军部被攻破之前,刘戡见大势已无可挽回,乃下令各单位焚烧机密文件和电码秘本,并将电台毁坏。二十六师师长王应尊、副师长孪奇亨、参谋长敖明权等,也带着警卫营想要突围,但其时瓦子街以东、丁家湾以西均已在解放军包围之中,哪里突得出去。
到下午四点多钟,战斗全部结束,只有胡宗南的飞机还在上空盘旋,但对于战局已经毫无作用。
是役也,刘戡兵团二万多人,在战斗中伤亡了五千余人,一万八千余人被俘。高级人员中,在故场毙命的,计有二十九军军长刘戡、九十师师长严明、三十一旅旅长李达、五十三旅副旅长韩指针、一五八团团长何怡新等。被俘的有二十九军参谋长刘振世、参谋处长吴正德,二十七师副师长李奇亨、团长邢志东,九十师参谋长曾文思、一五九团团长安梗南、六十一旅参谋长张辑熙,副旅长李秀岭,一五八团团长刘侗夫等。被俘后混在士兵中,乘夜逃脱出来的,有二十七师师长王应尊、参谋长敷明权,五十三旅旅长邓宏仪、参谋长官润章,一五七团团长王公堂,六十一旅旅长杨德修、一八一团团长吴汝熙等。
王应尊当时乘夜脱离了俘虏行列,隐人深山中,两天后跑回西安;胡宗南接见他时,问到该师损失情况。王答复他损失了三个司令部(一个师部两个旅部)和三个步兵团(欠一个营),胡表示了一番惋惜后,却说:“只有这点部队,你为什么要去呢?”他自己在指挥,却似乎并不知情,全无责任。后来“绥署”召开高级会议,要王应尊和敖明权报告作战经过,他们把当时二十七师向刘戡提过的意见讲出后,绥暑参谋长盛文说:“二十七师的意见都很对,为什么刘戡不这样做!”反正刘戡已死,全部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去了。
在瓦子街战事结束后,三月三日,解放军又一举攻克宜川,记七十六师二十四旅五千余人歼灭。
宜川之战结束后,解放军的电台发出广播说:对胡部的负伤官兵给予疗伤,对死者均已代为掩埋。刘戡和严明的尸体也已找出来,而且予以装殓,并经送至某地(地名已忘),胡宗南可以派人前往接运,胡宗南听到这个广播后,寝食难安,要说是不去接运吧,又怕引起官兵和伤亡家属的不满,经过多番商讨,最后只好乖乖地遵命而行,派人去把刘戡和严明的尸体运返西安,开了一个追悼会,并呈请蒋介石追赠刘戡和严明为陆军上将。
第十回
顽抗无能 邱行湘洛阳锑羽
不敢再守 何文鼎逃出延安
宜川之战以前,西北战场上的胡宗南部队,只是一个旅一个旅地被歼灭;到了宜川之战时,便一个师一个军地被歼灭了,经过这一战之后,西北战场的整个形势,亦已随之改观;胡宗南肯定地走向斜坡;而西北野战军,则已创造了由内线作战转为外线作战的条件,向着更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了。
由胡宗南直接指挥的“中央军”,共有二十八个旅,属于三个主力师,即整编第一师、整编三十六师和整编九十师。其中整编第一师之第一旅,一九四六年九月在晋南浮山已被解放军歼灭过一次:其中一六七旅的主力,在幡龙已被歼灭过一次;至于整编三十六师之一二三旅、一六五旅,在沙家店已被歼过一次,此次瓦子街:之战,整编九十师又破全歼。故上述三个主力师的兵力,就只有整编第一师的七十八旅,和整编三十六师的二十八旅,还没有受到歼灭。因此可以说,整个的胡宗南部队,已经没有多少精锐骨干了。
宜川之战以后,胡宗南直接指挥的正规兵力,只剩二十三个旅。这二十三个旅分布在下列地区:晋南临汾一个旅,已成了死棋;陕豫边境和洛阳、潼关线有九个旅,正被陈(赓)谢(富治)兵团吸引住;陕南有一个旅,任汉中一带的守备。此外,还有十二个旅,分布在由潼关西迤咸阳、宝鸡,北至延安这个“上”形的交通线上;其中有三个是“后调旅”,全系新兵;有两个旅是被解放军全歼后新近补充起来的;有两个旅也受过歼灭性打击;只有五个旅所受打击较少。可以想见,这些部队的作战能力都是不强的,而且极大部分在担任守备,胡宗南能够机动的部队已经不多了。在胡军以外,还有邓宝珊的两个旅在防守愉林;宁夏马鸿逢和青海马步芳的九个旅,则分布在三边和陇东。因此,把胡、邓和两马的部队合计起来,在西北战场上的蒋军,总共有三十四个旅.
再看看胡宗南摆在“上”形交通线上的十二个旅,其中受打方较少的五个旅,有两个旅(整编十七师的十二旅和四十八旅)困守在延安,三个旅在大关中;其他多数是新补充的部队,少数是受过歼灭性打击的部队。这就是说,整个大关中特别是甘肃方面,兵力异常空虚,无法阻止解放军的攻势。这种形势,就牵动了蒋介石在南线的一部分部署,首先是豫陕边境对付陈(赓)谢(富治)兵团的部署,所以,解放军在宜川大捷之后,不但改变了西北战场的形势。抑且影响了中原的形势。不但改变了西北战场的力量对比,也更有利于解放军以后的南北配合作战。
在这样的形势之下,中原战场和陕北战场都很快便起了变化:中原方面,是三月中旬洛阳解放;陕北方面,是四月下旬延安胡军被迫撤退。洛阳的解放,把潼关与郑州之间的蒋军切断了。延安的被迫撤返,把胡宗南的防线进一步向南压缩到径渭地区;同时,也使由于侵占延安而骤长起来的胡宗南的虚威,彻底地破产了。
洛阳是怎样解放的呢?
当时,守洛阳的蒋军,是青年军二0六师,师长是邱行朔。该师原隶陆军总部郑州指挥所指挥,指挥所主任是孙震,副主任是张士希,但一九四八年一月,邱行湘接到蒋介石的命令,把他拨归胡宗南指挥。这时候,正是钟松的三十六师在沙家店被歼,解放军陈、谢兵团渡何向豫西进迫,胡宗南赶紧把部队向南收缩之际。蒋介石的战略意图是:,修通陇海路潼(关)名(阳)段,并打通平汉路北段,使西北与中原、华北连成一气,井确保西安、洛阳、郑州三大城市据点,以稳定中原战场局势。蒋介石把洛阳伯青年军二①六师拨归胡宗南指挥,就是在这样的战略意图下的安排。
当邱行湘奉命改隶之初,归在渲关指挥所主任裴昌会的指挥系统之下。其时在洛阳以西和以南地区的胡军还有:整编第一师摆在陇海线的新安和渑池;重新补充起来的整编三十六师和骑兵第二旅,摆在宜阳和洛宁;整编三十师(欠三十旅)在洛宁和卢氏之间;整编六十五师在嵩县西北地区。他们以这个扇形阵势,东障潼关,西卫西安。
在关中方面,胡宗南本有二十九军之整编二十七师和整编九十师分驻宜君、洛川,整编七十六师之二十四旅守在宜川,整编五十七师驻于鳞游及;日永寿,但宜川人败之后,这些部队大部分被歼,关中即时感到空虚。关中一空虚,胡宗南的老巢西安,亦随之而又感到危急。胡宗南当然以顾住老巢为重,因此又令豫西部队星夜撤回憧关以西。这样一来,洛阳就被孤零零地丢在东边了.。
这时候,也正是蒋介石准备召开其“行宪国大”之际,他一心想打三两个胜仗,为自己“冲”一下“喜”。岂料在陕北等地反而连吃败仗,被弄得恼火异常,是故。当邱行湘奉命到南京见蒋介石面聆机宜时,一踏人黄埔路“官邸”,立刻就有一个待从副官出来打招呼说:“邱师长!这两天老头子因为战事和沙面事件(那是指在‘CC’指使下禁烧广州沙面英领事馆事件)的关系,脾气不好,你要注意一点。”
果然,邱行湘被引入蒋的办公室时,只见蒋板着面孔,一脸紧张忧虑之色。蒋对他说:“洛阳是秦、晋、豫三省的要冲,也是中原与西北联系的要点,一定要作长期固守的打算。”蒋又要邱行湘以洛阳为中心,组训民众,加强保甲工作,扩大地方武装力量。、谈到洛阳的形势时,蒋又说:“洛阳地形很好,易守难攻。洛阳的邙山、龙门、西工都非常重要,必须加强工事,研究防守,教育部队。飞机场也很重要,必须确实控制。”谈完这些之后,蒋又问邱:“格阳有无警备司令?”邱说:“没有。”蒋又马上写了张条子,加封他这个兼职。接着又问邱:“你有什么长处?”邱说:“没有什么长处,练兵打仗还有点经验。”蒋听后连连点头说:“军事的成败,关系到党国的安危,如果不打败共产党,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这几句话早就成了蒋介石“训示”中的符咒,这时又照例念一遍。
邱行湘见蒋之后,蒋经国又在碑亭巷“曲园”酒家请他吃饭。在吃饭时,蒋经国用“自己人”的口吻对邱行湘说:“国共不两立,我们一定要在军事上取得胜利;一定要把部队的战斗力充实起来,装备方面,你可以和我经常联系,逐步调整。现在广设失业失学青年学生招待站,可以源源补充兵员,”他还要邱回洛阳后,加强“组织民众”和“训练民众”,加强特务控制。为了达到这种目的,蒋经国还派了原任万县青年中学校长的赖钟声,到该师接任新闻处长。此外,政工系统的人员,还另有电码密本和专用电台,与蒋经国直接联系。
邱行湘这个“打手”回到格阳后,立即加强固守工事:在各要冲地区构筑坚固据点。在各据点均储备充足的粮弹和医药品,以便隔断后仍可以独立支撑,在各据点的本身,均巧为编成火网。并有上、中、下三层的射击设备,上层可作瞰制射击,中层与地面成水平,形成交驻火网,下层工事则为防御解放军云梯越壕、爆破攻击和坑道攻击之用,壕底同样构成火网。阵地前沿一般还挖有五公尺深宽的外壕。另外还设有伪工事,如桥梁、通道等等,以吸引对方爆破手接近,再利用两侧闭锁工事进行射击,且可越出闭锁工事捕捉爆破手。
在城垣工事上,邱行湘认为因直射火口多,火网构。成不易:又难形成多数能应付四而八方的独立支撑点,怕一处被破后,城防就易于瓦解,所以又在城门外和城墙角言广设独立小据点。并在瓮城外设置二至二道的工事,作为守城的依靠。
邱行朋为了防止城破之后全线瓦解,又在洛阳城内西北隅射界比较宽广的洛阳中学,构筑了核心阵地,并以此为基点,再辅以巷战工事,以期处处扎根,步步为营,进行持久作战。
为了扫清射界,邱行湘又整街整巷地大拆民房,被拆者在于五六百间以止,连当时由戴季陶派有专员看管的西门周公庙文物古迹,和城北的司马懿墓,也被拆挖得百孔千疮。
为了大量储粮备战,邱行湘又令兵站支部实行下乡武装证购。蒋介石还命当时的地政部长李敬斋,返其河南原籍,发动地方团队参加战斗。
邱行湘降下令洛阳人员和物资不准外撤外,还从郑州把武器弹药及一切军品,涟同郑州的军官眷属也一起搬到洛阳来。又令铁道运输部门,除调运物资和兵员到洛阳外,不准将车辆外调本撤退,总之,蒋介石对守城的设施,极力予以支持;邱行湘亦不顾一切,准备顽强死守。经过如上的设防和工作以后,蒋介石认为洛阳至少可以守一个月,邱行湘亦自我吹嘘,说“固守不成问题”。
邱行湘还调整了青年军二○六师的人事,把既亲蒋又能打仗的人,全都安排人指挥骨干中。在兵力上,洛阳有五个步兵团,中有骑兵队搜索营、迫击炮营、榴弹炮兵连、战防炮连、野炮兵连、重迫击炮连、工兵营、辎重兵营;军士队。此外还有宪兵连、“人民服务队”、豫西师管区步兵连保安第一团、保警大队。连洛阳附近的迷信组织“妙道会”也动用起来。“人民服务队”是类似康泽“别动队”的反动武装,本来是在陕北担任建立蒋政权区乡组织工作的,此时也调到洛阳,作为加强特务控制之用。二0六师又有上、中校级的军事、政治教官二百多人,又由他们编成了十多个督战队,分配丁各据点,以加强对部队的控制。从上述种种部署去看,蒋军在洛阳的做法,是要达到军事上强固和政治上顽固的目的。
三月九日,洛阳攻防战开始,前后打了六天,这个事前被蒋介石夸作“金城汤池”的重点设防城市,即被解放军攻克了。自二○六师师长邱行湘以下约二万人,全部被歼。
在战斗过程中。邱行湘曾电报蒋介石自我吹嘘:“我军士气旺盛,迭挫凶锋,斩获甚众。”蒋介石父子也回电说:“以寡敌众,殊堪嘉奖!希激励三军,坚守阵地,配合外围兵团,聚歼来犯之敌。”邱行湘和赖钟声接到这些“嘉奖电”后,即迅速在军中传达。以鼓动“斗志”。但鼓励“斗志”维持不到一周,邱行湘已以俘虏的身分被带到陈赓将军的面前。而南京方面,则忙于向邱的家人索取照片,准备举行追悼会,“表彰忠烈”。
洛阳解放,胡宗南伸到陇海线上的一条手臂被斩断了。这是三月中旬的事。而四月初,在其“上”形阵线北端的延安防线,也被迫撤守了。
四月初,胡宗南即派人到延安,与其整编十七师师长何文鼎商量撤守问题。西安的意见,是要十七师沿延安到铜川的公路回转关中,到洛川时,会合洛川的杨荫环旅,一同南撤。
但十六师的师、旅长,其时为沙家店和宜川大败的经验所震恐,认为沿公路线南下,行动受交通线的限制,不能机动,最好是把必要的重武器由飞机运回,其余则予毁弃,这样弃甲丢兵之后,部队行动才方便。在这种心情下,十七师以为很快就可以走路了,岂料西安来人回去了十多日,撤退的命令还没有下来。
究竟是什么原故呢?
原来是,蒋介石刚在三月二十九开幕的“国大”上,自吹自搐过他侵占延安印“辉煌战绩”,怎能够言犹在耳,立即又让胡宗南的部队夹尾而逃?所以硬要十七师在延安多赖一看见段时间,才准他们走.十七师师长何文鼎等人,为了掩蔽撤退的消息,还特意故作镇静,在边区参议会大礼堂原址大看其京剧。一自到四月二十一日清晨四点多钟,四山阵地响起了毁坏物资的爆炸声,人们才知道他们要逃了。
第十一回
滚出西安 胡军被迫退素岭
甘青解决 西北战场已改观
天亮前后,胡军整编十七师开始南逃。当时他们的行军序列是;四十八旅、师部.十二旅,当他们脱离延安时,回顾四山上林立棋布的高碉低堡,纵横交错的峭壁深沟,觉得这些由胡宗南封锁边区经验积累而成的“成绩”,而今却变成了封锁自己分割自己的工具;不禁要打冷颤,一年前他们侵入延安时的气焰,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们虽然为了能脱离这个环境而略感轻松,但对于撤退前途,仍然是提心吊们。
这次整编十七师的撤追,不仅有该师的部队,还有行政单位的人员,还有由西安到延安去做投机生意的商人等等,也跟着军队跑,他们在一片混杂和煌急之中走了三天,于四月二十三日总算到了洛川。
十七师在洛川与杨萌环旅会合后;走路惟恐其迟,第二大继续向铜川撤退。这时候;他们的兵力因会合而增加了,与胡宗南的主力也接近些了,照理应该可以减少些紧张;但又不然,因为他们听说西北野战军的主力:正在泾渭河谷活动,觉得越向南推进,发生遭遇战的可能性也越大,所以精神上更加紧张。
二十四日上午十时左右,他们行进到离洛川三十里的交河口附近时,即接到情报说,在交河口以南不远,通到铜川的公路两侧高地,有西北野战军的部队在活动,并且沿途筑了很多工事。十七师师长何文鼎,立即召集三个旅长共同研究,大家认为再按原来计划走,危险性很大,遂决定改变路线,循通往蒲城的公路前进。
二十五日,他们到史家河地区宿营。
史家河是在一条东西向的狭窄川道中的村子。这条川道,把高原隔成南北两段。当天,杨荫环旅已走上南原,前进了八九里宿营;十二师师部率三十团在上了南原不远的一个小村宿营,三十四团派出去东南方约八九华里的地方,向黄龙山区警戒。十二旅旅部率三十六团住史家河,四十八旅则在北原露营,向西向北警戒。
二十六日早上八时左右,史家河西面响起了一片枪声,越来越近,派出去向西普戒的十二旅搜索排;约二十分钟后便被迫退回旅部附近。追击他们的西北野战军部队二三百人,也跟踪而来,与十二旅直属部队展开了战斗。
接着,南边师部所在地也响起了繁密的枪声;且范围相当广。首先受到追击的十二旅旅氏陈子干感觉到:这已不是地方部队的袭扰,而是一个较大部队的攻击开始了!
进击十二旅旅部的解放军打了一个钟头左右,即转向史家河南原前进:陈子干立即派人去找四十八旅旅长康庄,共商对策,决定集中力量,向南原师部所在地攻击前进,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