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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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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在探首打量问,蓦闻佟玉清吩咐道:“诸位分两批沿着涧崖搜找,前进的时候,特别要注意崖边的树根和落叶的下面……”

“风雷拐”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少夫人是怀疑莎莎公主把索桥沉到涧底下去了?”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颔首道:“不错,以小妹判断,莎莎师姊只是在防止我们偷渡前去宫都,她只是暂时将索桥隐藏,待我们转回中原,她再把索桥升上来!”

如此一说,陆贞娘和“一尘”等人也纷纷颔首称“有道理”。

于是,大家分开两个方向,沿着崖边仔细搜寻,凡是崖边有落叶和茅草的地方,均用兵刃将它们砍掉或清除,直到发现什么也没有时为止。

江玉帆站在原处,低头沉思,他不知道陆丽莎莎为什么拒绝他前去,为什么不命令“仙霞宫”的女武士,暗通消息,商量办法,而后合力将苗疆恶霸“驼背龙”除去?

陆贞娘和佟玉清看见夫婿在那裹沉思,知道他正在那里思念他的陆丽莎莎师姊,是以,五女也帮着“悟空”等人去找索桥的踪迹。

就在这时,蓦闻十数丈外,突然传来秃子的兴奋欢呼声音道:“盟主,盟主,索桥在这里了!”

正在沉思的江玉帆,悚然一惊,自是欢喜,立即飞身向秃子发话之处纵去。

因为,他渴望见到陆丽莎莎的心情,愈来愈急切了,他真耽心过不去!

这时一听发现了索桥,真是高兴无比。

他飞身纵至秃子处,只见“一尘”和“黑煞神”等人也正低头看向崖边,是以,急声问:

“怎么样?可是沉下去了?”

“一尘”和秃子等人几乎是同时道:“是的盟主,几乎全都垂直沉下去的!”

江玉帆低头向下一看,不错,只见一道三索软桥,由崖边直垂下涧内,由于涧中雾气仍重,即以他江玉帆的目力,仍无法看到索桥究竟有多长。

打量间,分头向西北寻找的“悟空”等人已闻声匆匆奔过来,“鬼刀母夜叉”首先关切的问:“怎么样?毁掉啦?”

“风雷拐”立即道:“那倒不会,毁掉了莎莎公主她们怎么回来?再说,如果诚心毁,干脆砍断丢进涧里!”

把话说完,立即望着“铜人判官”“黑煞神”等人,吩咐道:“来,大家把索桥拉上来!”

于是,“风雷拐”和“一尘”,先伏身趴在崖边,两人用手各执一根粗索,用力一拉,竟然纹丝不动!

两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跷首望着江玉帆和佟玉清几人,道:“好重,至少有二十丈长!”

江玉帆看了佟玉清一眼,道:“我们俩人试试!”

佟玉清尚未开口,“黑煞神”已沉声道:“慢着,这点芝麻大的小事,何劳咱们盟主和少夫人动手,只要用根绳子系住索桥,先拉上三两尺长,只要使上力气,三五个人一拉就上来!”

如此一说,“悟空”几人朗声喝“好”,立即把捆扎食水和干粮的绳子解下来,就由“风雷拐”将数股绳子系好,即由“悟空”“黑煞神”,“铜人判官”“独臂虎”等人在崖上拉。

“风雷拐”和“一尘”仍趴在崖边往上提。

这些人是何等身手功力,一声大喝,索桥呼的一声升上来。

大家一看,精神大振,一阵吆喝,眨眼的工夫已将十四五丈长的索桥全部拉上来。

但是,看看将要拉完,蓦闻“风雷拐”急声道:“小心,住手!”

“悟空”等人间声停手,只见由崖边爬起来的“风雷拐”,手中尚提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雪白绒绳。

大家惊异的围过去一看,只见绒绳的一端系在索桥的尾端,而“风雷拐”正缓缓的收起绒绳,直到拉直为止,才发现另一端绳在对崖。

几个轻功较差的人,包括“独臂虎”“黑煞神”,以及傻小子几人俱都看呆了。

因为,要他们几人由这么一根手指粗的绒绳上飞纵到十七八丈外的对崖去,简直是逼着公鸡下蛋。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围过去一看,发现“风雷拐”手中的雪白绒绳内有许多很细的铜丝混合制成。

佟玉清用手一拉,份量很重,立即望着江玉帆,兴奋的道:“玉弟弟,你我和陆妹妹可以先过去,以我们三个人的功力,绝对可以将索桥拉过去!”

江玉帆过去当然有把握,但他对佟玉清和陆贞娘俩人的轻功更具信心。

是以,赞同的一颔首,同时判断道:“我想莎莎师姊她们转回‘仙霞宫’来,当然也是她们三人拉起……”

朱擎珠哼了一声,道:“她们有的是野人效力,还用得着她们自己动手?”

大家一听,俱都深觉有理。

但是,那位背剑的绿衣少女林琳姑娘,却恍然似有所悟的道:“启禀盟主,过了这道山涧就有野人出没,盟主过去之后,应当特别小心,随时提防他们用冷箭射人!”

如此一说,大家俱都心头一震,纷纷引颈凝目,竭尽目力向对崖望去。

这时阳光虽然已由树梢上斜射下来,但依然看不清对崖的情形。

“一尘”道人却耽心的道:“他们放冷箭,掷标枪倒不必为盟主耽心,怕的是他们有人守在绒绳的那端,一见盟主飞身过去,‘沙’的一声把绒绳砍断了。”

大家一听,更是个个面色一变,尤其是“一尘”道人说到“沙”的一声时,每个人的心头不由一紧,几乎发出惊呼。

因为,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江玉帆势必顺着那根被斩断的绒绳,直坠深涧之内。

但是佟玉清却宽慰的道:“除非碰到四出游荡的野人,否则,他们绝不敢随便发射冷箭伤人,如果说是陆丽莎莎师姐特派的野人,那更不敢轻易砍断绂绳了。”

话声甫落,江玉帆已望着佟玉清和陆贞娘,道:“我们过去吧!”

佟玉清微一颔首道:“我和陆妹妹先过去……”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断然道:“不,还是小弟先过去!”

陆贞娘则凝重的道:“你是一盟之主,大家的龙头,为了慎重计,还是我和佟姐姐先过去……”

话未说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已纷纷恭声道:“盟主,两位少夫人说的极是!”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不是小弟坚持,而是小弟只有一种飞渡方法,即使对崖有野人,待等他们发觉,小弟已到了崖上。”

话声甫落,韩筱莉已似有所悟的问:“玉弟弟,你可是要用疾驰飞渡去?”

江玉帆一笑道:“小弟正是这个意思!”

说罢,立即望着“铜人判官”,道:“丁堂主,请把你的铜人拿过来放在此地!”

说罢,指了指那堆索绳。

“风雷拐”和“一尘”立即会意,同时恭声道:“盟主,根据索桥,涧宽约十六七丈,盟主如飞驰而至,腾身而起,仅需中途点足一次,即可到达对崖,待等对面的野人发觉,任何措施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属下的意思,盟主仍应持剑在手……”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挥手道:“不必了,有剑在手,目标特大,野人极远便可看到宝剑的光华!”

“风雷拐”和“一尘”一见,立即蹲下身来,双双将那根雪白的绒绳拉直。

陆佟韩朱阮五女,以及“悟空”等人,纷纷退至两边闪开。

就在大家闪开的同时,已听深处的江玉帆,低喝道:“小弟来了!”

大家一听,心情同时一紧,只见浓雾弥漫的茂林深处,一点亮影,一闪而至!

佟玉清芳心一震,不自觉的脱口低呼:“玉弟弟小心!”

“心一字方自出口,江玉帆已身如疾箭而至,足尖一点地上的铜人,身形凌空而起,直向对崖如飞射去。

大家的视线,也随着江玉帆的身影,一直盯视着深涧上方的大雾!

因为,江玉帆的身影一闪,立即被浓重的大雾淹没,由于尚不知深涧究竟有多远,大家看得格外心惊肉跳,手心沁汗。

接着是“风雷拐”和“一尘”道人双双握紧的绒绳微微的一动,两人不由同时急声道:

“盟主又起身了!”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听,俱都将一颗紧悬的心放下来。

因为,以江玉帆的高绝功力,只需足尖一点,略微藉力,即可腾身而起,继续向前跃进,尤其这一次点足,最为重要!

就在大家彼此面现些许笑意,相互对看一眼的同时,“风雷拐”和“一尘”道人,突然再度惊呼道:“咦?盟主又点中绒绳了!”

陆佟五女等人听得心中一惊,面色立变,不由同时急声道:“啊?这么宽?”

说罢,大家俱都紧张的注视着“风雷拐”和“一尘”手中紧握的雪白绒绳!

但是,大家摒息瞪视着,那根拉得紧紧的绒绳却再也没有颤动!

大家这一惊非同小可,朱擎珠立即忍不住要张口呼唤“玉哥哥”。

但是,迅即被韩筱莉阻止了。

佟玉清急忙回身,望着神情紧张的绿衣背剑少女急切的问:“林姑娘,这道山涧到底有多宽?”

林琳虽然神色迟疑,但她却郑重的道:“大概十六七丈,我记得没有一会工夫就走完了,有的野人可以把枪夹着给莎莎公主的信,一并掷过来!”

佟玉清等人一听,彼此对看了一眼,似乎在说,既然这么十几丈宽,为何要两次起步,过去了也没有回声和动静?

朱擎珠立即不高兴的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喊玉弟弟问一问?”

韩筱莉立即正色道:“怕的是玉弟弟一到对岸就发现了野人!”

阮嫒玲却不解的问:“如果发现有野人在对崖潜伏,发出声音怕惊动他们,我们可以施展‘传音入密’呀!”

一句话提醒了佟玉清,因而她断定江玉帆在对崖的那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错,佟玉清虽然断定发生了事情,但她却绝想不到是多么悱恻哀怨,而又奇妙的事情!

因为江玉帆凌空跃起,第一次点足再飞的时候,突然发现那道雪白绒索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其实,当他第二次点中绒绳时,早已到达对崖了,只是因为崖边无树,大雾正浓,他只得将身形再度纵起。

但是,第三次业已纵入林内,他立即落下地面,急步向系着绳尾的大树奔去。

江玉帆尚未奔至大树近前,目光一亮,神情不由一呆!

因为,就在大树上的绒绳系结上,赫然夹着一个白色信封,是以,他一个箭步纵了过去。

这的确令江玉帆大感意外,绒绳上怎的会夹一封信呢?在未抽出那信封前,他先低头仔细的看了一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因为上面的称呼,就是他江玉帆自己。

只见上面写着:“给玉帆师弟。”

江玉帆一阵激动,心中也顿时升起一阵温暖甜意和快慰兴奋的暖流。

他急忙取下封信,抽出素笺一看,他再度楞了!

因为,素笺上的第一个字竟是一个“人”字!

捆读之下,竟是:“人:我心已碎,不堪相思,望能怜我,勿来宫都,须知见汝如飞蛾之见火烛,我必勿视羞耻为何物,直扑汝怀,任汝拥吻,以慰夜夜相思之苦,但我实有难言之隐,望汝怜我,谅我,恕我,千祈勿来!千祈勿来!”

下面竟是“知名不具”四字!

江玉帆看罢,热情如火,内心激动,反而更增想念陆丽莎莎之心,恨不得她真的就在附近,飞扑过去,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亲她澄如秋水的明目,亲她玲珑挺直的琼鼻,亲她鲜红欲滴的樱口,亲她吹弹可破的香腮!

但是,他根据信封上的风尘痕迹,他失望了,因为信封夹在绒绳结内,至少有半月以上了,当然,陆丽莎莎不可能仍待在附近。

根据这封留书,江玉帆愈发惊觉到,陆丽莎莎的智慧的确比他江玉帆高。

但是他更清楚娇妻佟玉清的机智绝不输于陆丽莎莎,只是佟玉清较涵蓄贤慧,为了他江玉帆的颜面,处处佯装不知,甚或代他圆场。

当然,佟玉清的优点绝不止这一点点儿,有很多地方和她在一起,他江玉帆就会觉得有极浓重的安全感!

心念未完,耳畔突然传来佟玉清的“传音入密”声音,问:“玉弟弟,你那边情形怎样?”

江玉帆听得悚然一惊,这才发觉一直看信,竟忘了佟玉清和陆贞娘要过来的事。

于是,匆匆把信放进怀内,同时也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回答道:“好了,你和表姐俩人可以过来了!”

话声甫落,接着是陆贞娘的惊异声音,问:“怎么?那边真的有野人吗?”

江玉帆的俊面一热,只得说道:“方才发现的一些可疑动静,现在已经没有了!”

韩筱莉和朱擎珠同时以“传音入密”的功夫道:“这么说,莎莎师姐真的派有野人在那里暗中看守了?”

江玉帆怕在陆丽莎莎和五位娇妻之间增加嫌怨,是以急忙道:“不不,只是些微征候,像是有些动静,但我已搜索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噢……”

说此一顿,他本来要说请佟姊姊先过来一下的话,但是突然惊觉不妥,立即又接口道:

“噢!你们可以过来了。”

只听佟玉清先应了一声,接着绒绳有了动静。

眨眼工夫,纤影一闪,佟玉清已飞身纵了过来。

佟玉清一纵落地面,立即发现江玉帆神情有异,急忙压低声音,关切的问:“什么事使你心神不宁?看你脸红红的?”

佟玉清如此一说,江玉帆的俊面更红了。

江玉帆只得黯然道:“小弟有件困难事想和姊姊商量,但环境又不许可……”

佟玉清立即关切的问:“什么事,现在可以先说个大概……”

江玉帆却断然道:“不,表姐马上就过来了。”

佟玉清一听,便知与陆丽莎莎有关,因而轻柔的正色道:“玉弟弟,今后凡是都要和我们姊妹五人一起商议,你如果总是这样的宠爱我一个,将来我们姊妹五人一定会丧失和气!”

江玉帆一直机警的望着绒绳,这时一听,只得依赖的道:“这件事我不想两位表姐知道!”

佟玉清听得柳眉一蹙,只得关切的问:“是什么事?”

江玉帆一听,立即讪讪的低声道:“是莎莎师姐留在这儿的一封信!”

佟玉清惊异的“噢”了一声,不由机警的转首去看雾气中的绒绳!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一震,因为这么久都没看到陆贞娘过来!

是以,心中一急,立即大声道:“陆妹妹,你们怎的还不过来?”

接着由对崖传来陆贞娘的声音道:“马上来了,丁堂主和芮坛主把右护法和刘堂主换下来,他们拉了很久了!”

佟玉清一听,知道陆贞娘是运用一种方法,故意制造她和江玉帆密谈的机会。

是以,望着江玉帆警告道:“玉弟弟,现在你总该警觉到了吧!”

江玉帆自然不是傻子,他知道这是陆贞娘故意躲避开,虽然说是一番好意,实则她心中已有了隔阂。

是以,向着佟玉清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佟玉清急忙低声道:“到时候你就把那封信公开筝出来!”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道:“那,那怎么成?”

佟玉清正色道:“你听姊姊的话,没错!”

“错”字方自出口,雾气中的绒绳上已现出陆贞娘的纤纤身影。

紧接着,风声飒然,纤影闪动,陆贞娘已愉快的含笑站在俩人的面前,同时,关切的问:

“可又发现什么动静?”

佟玉清风趣的笑着道:“动静倒是没有,却发现了一桩大事情!”

陆贞娘虽然不解,但根据佟玉清的神色和话意事情可能不会太严重。

但是,飞身而至的韩筱莉却笑着问:“什么一桩大事情?”

佟玉清一笑,风趣的道:“这事等咱们五位姊妹到齐了才能说!”

话声甫落,纤影闪动,朱擎珠和阮嫒玲两人也双双飞了过来。

朱擎珠和阮嫒玲见佟玉清三人俱都神情愉快,而脸上也笑眯眯的,因而齐声问道:“什么事你们这么高兴?”

佟玉清这才望着心事重重的江玉帆,纤手一伸,自然的笑着道:“拿来吧!”

如此一说,陆韩朱阮四女同时一楞,俱都惊异迷惑的望着江玉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玉帆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依言将那封信由怀里掏出来,顺手交给了佟玉清。

韩筱莉和朱擎珠一看,不由惊异的问:“这是什么呀?”

佟玉清接信在手,一面用中食两指在信封内将素笺夹出来,一面回答道:“莎莎师姊留给我们的信!”

江玉帆一听,本待解释,但又不便开口。

陆韩朱阮四女却惊异的“噢”了一声,立即围了过去。

佟玉清自然的一笑道:“还是由我来念一遍咱们大家听吧!”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本待阻止,又觉不妥,只得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而机警刁钻的朱擎珠,却先探首看了一眼,立即失声笑着道:“人?嘻嘻,这是什么称呼呢?咱们大家不是人,难道还是鬼不成?”

朱擎珠说话间,佟玉清已看了两行,她顿时惊觉这封信不宜念出来,而且也不宜让陆韩朱阮四女看。

是以,她也仅念出一个“人”字来,立即嘴皮牵动,没有一丝声音了。

陆贞娘和韩筱莉都是冰雪聪明的人物,一看这情形,便知陆丽莎莎单独留给玉弟弟一个人的。

阮嫒玲较为娴静单纯,她对于信中的内容根本不甚注意,她是抱着念出来她就听,不念她也不好奇的去问。

只见佟玉清看罢,匆匆将信折起,道:“莎莎师姊不希望我们前去宫都!”

说罢,将信伸出来,形式的问:“那一位贤妹要看?”

陆贞娘和韩筱莉一看这种情形,当然知道佟玉清只是礼貌的问问,以示尊重同室姊妹,因而摇头一笑道:“姊姊已说出信中的大意了,用不着再看了,倒是应该把索桥赶快拉过来!”

说话之间,两人立即动手去解系在树上的绳结。

朱擎珠本待说“我看看都是写些什么”,但是,当她想到方才紧紧瞄了一眼的第一句—

—我心已碎,她知道,她果真的坚持要看,佟玉清自是不会不给,但是,那么一来,势必惹得玉哥哥生气!

有监于此,她到了口边的话急忙咽了回去。

其次是她已惊觉到,玉哥哥虽然也按时到她的房里安歇,但已很少“欢合”,她不愿故意挑逗玉哥哥的兴致,因为,每每她卷卧在玉哥哥的怀里,她就会臊得不敢睁开眼睛。

其实,她是多么希望自己的肚子能像佟姊姊一样那么有办法,一下子就生了一男一女,而且都是那么活泼可爱。

想想爷爷对她朱擎珠的疼爱,实在远超过佟玉清,公公婆婆对她也是另眼看待,假设她再能为江家生个一男半女,岂不更加光彩。

一想到生孩子,她的娇靥不由一熟,轻轻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似乎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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