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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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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首一看,心头猛然一震,差点惊得呼出声来,因为陆丽莎莎正爬在岩石边缘上,露出一张调皮的娇靥,含着甜笑,以含情的目光望着他瞧!

陆丽莎莎见他吃了一惊,不由“噗哧”一笑,头一偏,刁钻的问:“这么入神,你在想什么?”

江玉帆被问得俊面一红,立即支吾道:“噢,没有……没有想什么!”

陆丽莎莎依然刁钻的道:“你放心,我没有说你在想我洗澡,因为你真的一直在想我洗澡,水一停止响你便警觉了!”

江玉帆已想好了说词,立即道:“当然是计划一下如何前去‘仙霞宫’的事。”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的问:“我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吧?”

陆丽莎莎神秘的点头笑一笑,飞身纵了上来。

江玉帆定睛一看,目光一亮,神情不由一呆!

因为,陆丽莎莎手中拿着她的“地巫银剑”,肋下挟着她的那套苗疆彩衣,而她身上却穿了一件宽大粉红上衣,下着同一色彩的落地长裙。

尤其令江玉帆惊异的是,她的左手还提着一个暗金小袋,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却有一丝诱人沁心而闻之欲醉的芬香迎面扑鼻的随风送过来!

陆丽莎莎看了江玉帆的惊愕相,不由“噗哧”一笑,道:“怎么,不认得我啦?”

江玉帆并不是闻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和她着了那身粉色衣裙而看傻了,而是对陆丽莎莎这些东西的来源大感意外!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陆丽莎莎的身上,除了一只镖囊一柄剑,再就是她身后的那个箫囊了。

由于他对陆丽莎莎的来历再度怀疑,因而也不自觉的问:“奇怪,你那里来的这些东西?”

陆丽莎莎被问的一楞,不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立即抬起头来,迷惑的问:

“你是说我的这身寝装?”

江玉帆对“寝装”两字听来有点陌生,因而微一蹙眉,同时点了点头。

陆丽莎莎一见,不答反而迷惑的问:“难道你出门不带替换的衣服?”

江玉帆正色道:“我们当然有,我们有马匹鞍囊和行囊可放,可是你……”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恍然似有所悟的“噢”了一声,款步竟向江玉帆身前走来。

只见陆丽莎莎走至江玉帆身前,摆了一个曼妙姿势,侧身向江玉帆面前一送,道:

“喏,你可看看我的寝装质料!”

江玉帆先是一楞,虽然不知她的真正用意,但他却凝目仔细的看一看。

只见陆丽莎莎的寝装质料其薄如纱,看来却不透明,因而他无法看出她的寝装内是否穿了亵衣。

对于一个女孩子的胴体,江玉帆不敢久看,尤其是她身上散发的那阵沁人心神的芳香,竟有些令他这个已有了五房娇妻的人,感到怦然心跳,神旌飘摇。

陆丽莎莎虽然娇小玲珑丰满健美,但她却更富成熟野性的魅力,尤其松放过的一双高耸玉乳,看不出轮廓,仅看到高隆的酥胸,因而更有一种神秘美。

岂知,陆丽莎莎竟大方的道:“你不妨摸一摸!”

江玉帆一听,急忙摇头道:“哦,我看不出是什么质料!”

陆丽莎莎一笑道:“这就是天竺紫竹锦做的‘天竺锦’!”

江玉帆只听说过武林中的高手大都希望能得到一付‘天孙甲’或‘天竺锦’,这种‘天竺锦’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因而迷惑的摇首道:“在下阅历不多,还从没有听说过‘天竺锦’的传闻和事迹!”

陆丽莎莎正经的问:“天竺紫竹你可听说过?”

江玉帆正色道:“当然听说过,不过紫竹要千年以上才能入水不湿,入火不焚,也可做刀剑不能伤的兵刃……”

陆丽莎莎插言问:“那么用千年紫竹的皮,火炼百日,煎熬成汁,然后再将这种汁喂天山的‘血蜘蛛’,再把它的丝加以药物处理织成丝绸,你说他有什么效用?”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不由惊异的问:“血蜘蛛身具剧毒,乎素皆以乌兽和人的腐尸为食物,不要说被它咬一口,就是人的皮肤碰上了它的丝,都会浑身溃烂而死!”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它的丝还要经过药物处理以后才能织吗?”

江玉帆仍有些迷惑不太相信的问:“你是说,这样就没有了毒性,而且还可以织成绢绸制成衣服穿?”

陆丽莎莎颔首道:“不错,不但美观,鲜艳,而且入手有如无物。”

说着,再度将娇躯一侧,道:“如果你不信,你用手一试便知……”

江玉帆觉得这种举动不但不雅失礼也没有这个必要。

是以,急忙一笑道:“我当然相信!”

陆丽莎莎一见,娇靥上的欢笑立逝,不由生气的嗔气道:“哼!我又不是妖怪,吃不了你,你怕什么?”

江玉帆听得一楞,正待说什么,陆丽莎莎已继续生气的道:“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澡也好研读秘笈!”

说罢,匆匆走进了帐篷内。

江玉帆不便再说什么,他所企求的只是尽快完成“万钧鸳鸯剑法”的演习,尽快赶往“仙霞宫”,事毕,尽快赶回“九宫堡”去。

想到洗澡,他觉得虽然昨夜在客店中已洗过了,而且今日也未大汗涔涔,但多洗一次总是没错。

于是,纵下岩下,这才发现就在岩石的下面有一个凹形的两尺小池,泉水潺潺,不停的流出,一道石隙,蜿蜒东北,不知流向何处!

江玉帆游目察看峰上,正待摒息静听,头上纤影一闪,陆丽莎莎已在岩石上出现。

也就在陆丽莎莎出现的同时,一件东西挟着一阵他所熟悉的芳香向他掷来,同时,也响起陆丽莎莎仍有些生气的声音道:“绒巾,香胰,孥去!”

去字出口,早巳转身离去。

江玉帆接遇一看,一条鲜红醒目的厚厚绒巾,依然水湿,显然是陆丽莎莎方才洗澡时刚用过的。

再看她说的香胰,正是陆丽莎莎方才手中所提那个暗金小袋子。

于是,拉开索口一倒,立即芳香扑鼻,一个大如鸭卵,色呈粉白色的润滑小球,立即滚了出来。

江玉帆哑然一笑,觉得陆丽莎莎虽然是个苗疆女子,但也有她的可爱之处。

这时,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这种情调十分新鲜,刺激,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无法形容这种情调,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他在心里想,这也许是传说中的小俩口辟气吧?

想到小俩口,他立即想到了陆佟五女。

陆贞娘婚后虽然仍保持着她那份表姐的尊严,但对他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也从来不敢逢拗他的意思。

佟玉清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她不但体贴入微,而且贤德淑慧,并为他们江家生了一儿一女。

他看得出,爷爷、父亲,以及八位母亲,虽然对陆佟五女看来没有任何偏心,凭心而论,还是对佟玉清偏爱几分。

韩筱莉和朱擎珠较任性,活泼,但她们俩人在他轮宿到她们房里的时候,也是百依百顺,唯恐不周慢怠而引起他的不快。

阮嫒玲的芳龄最小,柔弱玲珑,总是像只依人的小鸟那么温顺,逗人,有很多地方反而由他江玉帆来照顾她。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觉得陆丽莎莎的对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

心念间,他已解下佩剑,脱掉衣衫,用着陆丽莎莎的鲜红绒巾,洗了一个清爽凉快的泉水澡。

但是,他洗完了澡,却仍把衣衫穿着整齐,佩上“天魔剑”,才飞身纵上岩石。

他孥着绂巾香胰袋,先看了一眼夜空时光,才匆匆掀帘进帐。

江玉帆掀帘一看,发现陆丽莎莎正含嗔忍笑,盘膝坐在绒毯上,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神情一楞,顿时停在帐口前。

陆丽莎莎一见,不由笑了,笑得很美,并有些抱歉的道:“方才我很不礼貌,你有没有生气?”

江玉帆“噢”了一声,含笑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陆丽莎莎竟毫无避讳的问:“为什么?可是已有几分喜欢我?”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神情一呆,望着陆丽莎莎那对含情而明亮的眸子,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在这一刹那,他才发觉到,他心中的那丝感受,可能就是陆丽莎莎所说的“可是已有几分喜欢”。

但是,陆丽莎莎旋即道:“你不必回答我,你的眼睛已经答复我了,现在我已经有了信心,遇到危险时,你不但不会逃避,将我的生死置之不顾,而且还会不顾一切的援救我!”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莫说我们同仇敌忾,目标一致,就是萍水相逢,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陆丽莎莎很满意的微微一笑,道:“你总是有一篇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让人家说不过你!”

说此一顿,伸手一拍身边的毯子,继续道:“过来坐,我们共研练剑的初步奠基功夫吧!”

江玉帆顺手将绒巾香胰挂在帐钩上,立即脱靴走上绒毯上。

但是,当他走至陆丽莎莎的面前,正待撩衣坐下的时候,却听陆丽莎莎,道:“你觉得衣衫整齐,身佩宝剑,适合吗?”

江玉帆看了看身穿粉红寝装的陆丽莎莎,不由得大为迷惑的道:“那……那我该怎么样?”

陆丽莎莎道:“至少也应该解下佩剑,脱掉长衫!”

江玉帆依言解下佩剑,脱掉长衫,但没坐到陆丽莎莎手拍的地方坐,就坐在她的对面。

陆丽莎莎并没有坚持,但却望着江玉帆,正色道:“你可知道研练‘万钧鸳鸯剑’的初步奠基功夫是什么吗?”

江玉帆见问,只得茫然摇头道:“我不太清楚!”

陆丽莎莎道:“那就是必须先习成身剑合一中的一种绝技——‘银河泻地’。”

江玉帆一听,这才知道陆丽莎莎在和他共研鸳鸯剑法前,仍要先授他“银河泻地”的心法和秘诀。

换句话说,陆丽莎莎根本不知道他早已具备了这种剑术中的精绝境界了。

心念间,本能的点了点头。

陆丽莎莎继续道:“学成了‘银河泻地’,也就等于鸳鸯剑法的入门初步,只要双方按照秘笈上的图式演习,直到配合无问,便可前去‘仙霞宫’了。”

江玉帆不便再说什么,只是会意的点点头。

陆丽莎莎继续道:“根据你现在的功力,今夜读过了心法和剑诀,黎明实际演练,半日功夫,即可得心应手,御气旋飞,杀人于十丈以外了……”

江玉帆本待说,你看我成吗?

但又觉得这样问是不智之举,依然点了点头。

陆丽莎莎黛眉微微一蹙,继续道:“不过,根据我的观察,你所习的内功心法,虽然同为正宗,却与我的师门心法,略有不同……”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动,只得问:“这可有办法补救?”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道:“有,现在就给你补救,坐到我身边来!”

说着,她的右手再度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

江玉帆剑眉微蹙,神情迷惑,但他仍起身走了过去,并在她的身畔坐下。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但你必须记住,在补救我们俩人心法一致时,你绝不准想入非非或心神旁骛!”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他觉得陆丽莎莎的话有些离谱,学武心法,何以谈得“想入非非”?

但是,他依然会意的点了点头。

陆丽莎莎肃容应“好”,立即命令式的正色道:“你先仰面躺下!”

江玉帆不解,却依言仰面倒地绒毯上,头部枕在鞍垫上,星目却一瞬不瞬而又迷惑的望着陆丽莎莎。

陆丽莎莎看也不看江玉帆,迳把她的右手和江玉帆的左手,掌心相对,紧紧的合在一起。

第四部 擒凤屠龙(终结篇) 第 八 章 暗情伤缘定冥冥紧接着,依着江玉帆的左臂,也仰面倒了下去。

江玉帆心头怦然,神情迷惑、他虽是已有了五房娇妻的人,但对一个美丽的陌生苗女突然有如此亲密接肤的动作,他仍感到心惊震骇。

尤其,他清楚的看到陆丽莎莎的娇靥通红,鼻翅扇动,而她的玉手却冰凉,娇躯也有些颤抖。

心念间,陆丽莎莎的左手也把他的右手握住了,同时,强行拉住他面面相对,陆丽莎莎那张极富魅力的丹口,也呼吸急促的向前送来!

江玉帆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俊面一变,撑臂跳了起来,同时,急声问:“你要做什么?”

陆丽莎莎的娇靥,简直比熟透的大蜜桃还红,她也惊得神情一楞,但旋即就镇定一定心情,嗔声道:“你叫什么?这是练习‘银河泻地’和‘万钧鸳鸯剑法’的初步换气步骤……”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气得怒叱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有练过‘银河泻地’和‘万钧鸳鸯剑法’,翻遍了秘笈,我就没看到上面记载着像你所说的这种换气心法?”

陆丽莎莎突然坐直了身躯,愤愤的在裙角拿出那本“万钧鸳鸯剑法”秘笈,生气的向绒毯上一丢,嗔声道:“你说的‘万钧鸳鸯剑法’可是跟我的一样?”

江玉帆心地淳厚,为了证实他没有说谎,也愤愤的在怀内取出那本‘獠牙妪’亲自交给他的‘万钧鸳鸯剑法’,同样的摔在陆丽莎莎的面前,同时生气的道:“不信你拿去看!”

陆丽莎莎看得目光一亮,娇靥立变苍白,她急烈颤抖的手,迫不急待的将江玉帆摔在她面前的秘笈拿起来。

同时,以十分颤抖慌乱的声音道:“真的?天下竟真的有第二本同样的秘笈?”

说话之间,她并不翻开第一页先看,却由最后一页向前看,同时,口里仍不停的念着:

“鸳鸯戏水,鸳鸯潜踪,真的一样!”

说罢,继续向前看,并继续道:“殊途同归,划空双虹,完全一样!”

江玉帆觉得有些奇怪,她何以不由前面的第一页第一式开始看,却由最后的第六式第五式向前看?

心念方动,看完了第三式的陆丽莎莎突然将秘笈合起来,同时抬起头来,极为迷惑的问:

“奇怪,你怎的也有这本秘笈?”

江玉帆不答反问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

神情渐趋镇定的陆丽莎莎被问得神情一呆,不由迷惑不解的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玉帆立即沉声道:“秘笈的最后一式的旁边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中原华天仁绘着’吗?”

陆丽莎莎神情一惊,急忙再去翻阅最后一页的第六式“鸳鸯戏水”!

翻开一看,但她却继续细看第六式和第五式,江玉帆觉得奇怪,不由沉声道:“难道你的秘笈上面写的不是华天仁前辈?”

辈字出口,右手一招,陆丽莎莎原有的那本秘笈,迳向江玉帆的手里飞去。

陆丽莎莎一见,大惊失色,不由尖叫一声:“不要——”

尖叫声中,玉手一扬,“噗”的一声轻响,竞在秘笈到达江玉帆手中的一尺前,竟被掌力震了个粉碎。

江玉帆脱口惊呼,顿时呆了!

但是,陆丽莎莎震惊的一双美目中,却突然涌满了泪水,继而像断线的珍珠般滚下来!

江玉帆一看这情形,内心一阵惭愧,自然感到十分不安,不由黯然歉声道:“我只是……

唉……没想到……”

陆丽莎莎木然的望着那些粉碎纸屑,不停的流着泪道:“你对我如此相信,而我却不能坦诚相见,这完全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江玉帆走至陆丽莎莎身边,缓缓蹲下身去,同时,歉声道:“我应该先向你请求察看,不应该未得你的允许前自动强拿……”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木然的缓缓摇首道:“不,这样倒好,因为你真的向我要求我也不会答应给你看!”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不由惊异的问:“这是为什么?”

陆丽莎莎这时才看了江玉帆一眼,道:“因为那上面有我师父的名讳!”

江玉帆意外的“噢”了一声,不由关切的问:“你的师父到底是谁?”

陆丽莎莎见问,不禁有些生气的道:“你总应该知道‘师命难违’的道理,如果我能告诉你,我不早告诉你了吗?”

江玉帆对于她的答复当然不会满意,正待说什么,陆丽莎莎目中的热泪已再度滚落下来。

只看她低头看了一眼江玉帆的那份秘笈,黯然一叹,道:“现在瞩目天下,‘万钧鸳鸯剑法’的秘笈也仅仅只有你这一份了,希望你能好好的保管它!”

说罢,竟将那本小册子还给了江玉帆。

江玉帆看了一楞,不由惊异的问:“今夜我们不再研练了?”

陆丽莎莎噙着泪道:“你想,我损坏了师父的秘笈,那里还有心情研练下去?”

说罢,仰面倒在了绒毯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帐钩上的那盏光亮微弱的纱灯。

江玉帆内心一阵愧疚,不自觉的道:“莎莎姑娘,请你不必为这事自责难过……”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转过头来,泪眼望着江玉帆,幽怨伤感的问:“你现在仍称呼我‘莎莎姑娘’?”

江玉帆一听,心里自然明白,“师姐”两字,他却始终呼不出口来。

只见陆丽莎莎缓缓流着泪道:“既然我们学的是同一心法,而又是华天仁老前辈的遗著武学,我想,先师很可能是华天仁老前辈的妻子,只是被华天仁老前辈遗弃了,因而绝口不谈她昔年悲惨不幸的遭遇……”

江玉帆立即黯然颔首道:“是的,师姊,我自看到师姊的佩剑时起,便联想到很可能是这样的!”

陆丽莎莎一听,缓缓伸出玉手,轻轻抚在江玉帆的手背上,流泪戚声道:“师弟,根据你们谈话的情形,姊姊看得出,华天仁老前辈酷爱武功,嗜武若命,因而冷淡了他的妻子们,使她们彼此怀恨,也造成了她们的弟子们对立仇视,甚至大打出手!”

江玉帆听得神色悚然一惊,不自觉的双手紧握着陆丽莎莎的玉手,急声地问:“师姊,你……”

陆丽莎莎一看那江玉帆的吃惊神色,立即“噢”了一声,急忙撑臂坐起身来,道:

“这一点我是根据你们的神情变化和眼神,以及谈到‘霞煌’老贼前去挖掘先师坟墓而联想到的!”

这时的陆丽莎莎已是和江玉帆并肩而坐,她的螓首,几乎已枕在他的肩上,柔长的秀发,垂散在他的胸前,那阵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芬芳,扑面袭鼻,使他惊得不自觉的企图将手撤回去。

但是,他的手已被陆丽莎莎的右手五指,和他的五指互扣在一起。

只听陆丽莎莎继续道:“我现在才想到,‘霞煌’老贼挖掘先师的坟墓,很可能是找寻方才被我震碎的那本秘笈!”

江玉帆这时突然感到心跳的厉害,由于那阵特有的芳香愈来愈浓,因而也使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但他听到那本秘笈时,仍不自觉的道:“师姊请放心,待等‘仙霞宫’事毕,小弟亲自为你再精绘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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