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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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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使她无法静下心来一直判断前去“仙霞宫”的事,直到理出个头绪来!

伟大的母爱,使她乱了方寸,这便是女子不同与男子的可贵处!

陆贞娘是一位既美丽雍容又绝顶聪明的女子,她这时所想的,却是如何在到达“仙霞宫”

前,找到一位能和夫婿江玉帆搭配练剑的女子。

由于她和佟姊姊以及韩朱阮三妹都共同参与了研读“万钧鸳鸯剑法”,她虽然看不出何以一定要一位未出合的璧女共同练习的原因,但她们五人却没有一人敢冒险一试。

这并不是她们怕死,而是担心一旦冒险练剑,因而招致江玉帆走火入魔,这不能不使她们五人有所顾虑。

还有一点令她烦心的是,对方少女和江玉帆共练“万钧鸳鸯剑法”时,必须另居静处,别人不得窥视,这也是搭配对手难觅的原因。

因为根据常情而论,在这等情形下,双方必会渐生情愫,对方少女很可能成为她们五人的同室姊妹。

当然,再和江玉帆婚配的少女,不但不举行婚礼,也不张设筵席,仅在堂上叩见过公婆,就算完成了仪式。

正因为这个原由,才直到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搭配练剑少女。

现在,她们五女,也包括“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在内,俱都寄望于沿途有所发现。

当然是希望沿途数千里的路程中,能够发现一位适合为江玉帆作妾,而又擅长用剑的少女,与江玉帆共同研练“万钧鸳鸯剑法”。

韩筱莉虽然也关心江玉帆练剑的事,但她却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武功高固属重要,但用智取胜,也不可忽视。

想想半年前,姓阎的银装背剑少女和华馥馨,还有“九玄娘娘”本人,联手盗走了“万艳杯”,还不是完全凭着她们的机智和谋略。

是以,对前去天南大蛮山,大破“仙霞宫”,手刃“九玄娘娘”,活捉她的女儿和弟子,并未过份忧急和忡忡于心上。

朱擎珠个性爽朗,争胜好强,她的想法又自不同。

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不服气银装背剑少女的狂妄和嚣张。

第四部 擒凤屠龙 第 二 章 黔边大盗

是以,她也暗自下定决心,待等遇到姓阎的背剑少女时,她定要以她手中的一对鸾凤刀,和对方见个高下,拼个死活。

由于阎姓银装背剑少女,曾在黄山施展“穿云剑”掷击江玉帆,又留言恫吓,她已断定阎姓少女就是“九玄娘娘”的座前大弟子。

这时她只希望天公作美,少逢阴雨,早一天赶达“仙霞宫”。

阮嫒玲娇小温柔,她除了希望早些遇到一位能和夫婿配合练剑的少女外,再就是祈求上苍庇佑,早日夺回“万艳杯”。

她一直认为,“吉人自有天相”,如果大家命中注定该死在大蛮山区,就是遇到了合适的练剑少女,仍要丧命在“仙霞宫”中。

换句话说,如果命不该绝,“仙霞宫”就是油锅刀山,“九玄娘娘”就算武功盖世,大家同样的会大难不死!

“黑煞神”“独臂虎”“铜人判官”“母夜叉”等人,更没把生死放在心上,他们都认为“该死脸朝上,那儿死那儿埋”,到阎王爷那儿点个卯,轮回一番再回来!

而且,他们看惯了刀砍头,剑穿脸,张口呕血头开花的场面,对死早巳看淡了。

话虽这么说,他们却很重视他们的死,是不是应该,是不是该死,是不是值得?

现在,他们追随他们的盟主江玉帆,前去天南大蛮山,这是为武林追杀昔年被逐而瞻敢再回中原闹事杀人的“霞煌”真人老贼而前去的。

“九玄娘娘”虽不是武林公敌,但她却使她的女儿弟子,先闹“仰盂谷”,又盗“万艳杯”,不但愚弄了他们“游侠同盟”,也兼而蔑视了天下武林的规矩和尊严。

因为,当初各大门派和八大世家软禁“獠牙妪”时,曾有明文公告天下,凡未得许可,擅入“仰盂谷”的人,杀勿赦!

所以,他们此番前去,不单单仅为他们“游侠同盟”自己,也兼有为武林除巨害,为武林护法规的神圣责任。

因而他们觉得,虽然明知此番前去凶多吉少,九死而未必能够一生,但他们仍甘之如饴,欣然前去。

但是,这些人虽然都各有各的想法,却不知他们的少年盟主打的什么主意。

江玉帆自然明白此番前去的艰钜,因而使他下定了决心,届时到达大蛮山区,他要一人单剑,暗探“仙霞宫”。

他认为,他一人前去,如能杀了“九玄娘娘”固然好,即使办不到也可探得一些虚实。

当然,去时他会留下一封遗书,万一他不幸死在“九玄娘娘”的手下,佟玉清等人,也好有个尔后行动的准绳!

是以,他默默的日日趱赶,入夜宿店,绝早启程,他再也不想遇到什么用剑少女,他再也不希望有什么奇遇奇迹了。

这天,他们已不记得离开“九宫堡”是多少天了!

野风徐吹,满天阴霾,这是大家最高兴遇见的天气。

因为,他们自出了乌黔关,荒野千里,尽是山峦茂林,有时要走百十里才遇到一个镇甸,路上绝少碰到商旅行人。

天气炎热,人倦马疲,前进的速度,业已大不如前。

但是,他们前去天南的决心却没有丝毫动摇。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风雷拐”几人,武功高,内力厚,很少汗透衣服。

“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傻小子几人,不但嘴巴不停的说,而且也不停的喝。

是以,他们几人,经常是衣衫汗透,水壶喝干。

这时,满天阴云,野风徐吹,最高兴的要算秃子哑巴几人了。

“黑煞神”精神一震,放掉了手中的马缰,举起双臂舒了口气,哈哈一笑道:“奶奶的,这下可好了,今天晚上宿了店俺就可以睡觉了,又少洗一个澡……”

话未说完,“独臂虎”轻蔑的哼了一声,讥声道:“这话真他娘的说对了,为了下一辈子别再投生个傻瓜蛋,最好将撒出来的小便马上自己喝了……”

“黑煞神”呸了一声,瞪眼道:“去你娘的,你撒了尿都是自己喝?”

“独臂虎”正色道:“俺不怕下一辈子仍当傻瓜蛋,俺当然不喝!”

跟在秃子马后的“铁罗汉”,也最怕下一辈子仍是这么傻,不但要苦练“金钟罩铁布衫”,还娶不到老婆,断了香烟。

是以,一抖马缰,纵马跟上秃子,关切的憨声问:“秃子哥、黑哥和虎哥,干啥每天为洗澡斗嘴吵架?”

秃子见问,先向前看了一眼走在十数丈外的盟主和五位少夫人一眼,这才望着傻小子,压低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哇?歪嘴怕把水糟蹋多了,到了阴曹地府里要多喝好多迷糊药!”

“铁罗汉”听得一楞,不由憨声问:“阴曹地府里还有迷糊药哇?”

秃子立即正色道:“当然有啊!要不,你转世投胎之后,你会一生下来就跑回老家去,硬是叫那些三四十岁的人喊你爷爷!”

“铁罗汉”听得再度一楞,不由惊异的问:“那是为啥?”

秃子正色道:“那是因为你死后投胎时,在阴曹地府没有喝迷糊药的缘故!”

傻小子“铁罗汉”,听得用手一搔头顶上的“朝天锥”小辫,愁眉苦脸的道:“上一辈子的事,俺怎的一些也不记得了呢?”

秃子立即忍笑正色道:“傻弟弟,那就是你的迷糊药喝的太多了呀!”

“铁罗汉”一听,立即懊恼的道:“俺当时为啥那么傻,为啥喝那么多?”

话声甫落,已和“独臂虎”争嘴完毕的“黑煞神”,突然哼了一声,沉声道:“牛头马面,小鬼判官,都在那儿看着你,你不喝成吗?”

“铁罗汉”却自觉聪明的道:“咱们不会少喝一点儿吗?”

“黑煞神”突然正色道:“那怎么行?你在阳世人间糟蹋了多少好水,阴司判官那儿都给你记得有账,统统喝光,少一滴也别想转世投胎!”

“铁罗汉”立即懊丧的道:“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呀,不然,来世投胎,又是笨蛋一个!”

秃子见傻小子快要哭了,赶紧宽慰的道:“所以说,咱们死了都带一个破瓦碗到阴问去,而且特地在碗底戳一个大洞,一边慢慢的喝,一边让迷糊药在碗底下漏……”

“铁罗汉”听得目光一亮,脱口兴奋的道:“这办法真是太妙了,俺死的时候,一定要俺师祖奶奶给俺买个没底的破碗!”

说此一顿,突然又望着秃子,兴奋的问:“秃子哥,你现在这么聪明精灵,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就用的这个办法?”

秃子立即忍笑正色,道:“当然喽,凡是聪明的人都是用的这个办法……”

“铁罗汉”举手一指最前面的江玉帆和佟玉清几人,继续兴奋的问:“这么说姐夫盟主和五位姐姐,她们投胎时也是用的这个办法了?”

秃子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脱口一声轻“啊”,顿时呆了!

傻小子继续兴奋的道:“俺去问问,看看他们是不是……”

话未说完,纵马向前,直向前面的江玉帆和陆佟五女追去。

秃子吓得一定神,赶紧纵马疾追,同时,焦急的阻止道:“大聪弟,大聪弟,快点回来!”

但是,“铁罗汉”的黑马快,业已奔到了佟玉清和陆贞娘的座马之间。

秃子一见,只得急忙勒马,不由懊恼的自语道:“俺的亲娘祖奶奶,这是何苦?”

“鬼刀母夜叉”不屑的白了秃子俩人一眼,哼了一声,讥道:“谁叫你们几个尽在那里胡说八道,吓唬人家大聪弟?”

“黑煞神”一瞪眼,怒声道:“难道不是?那一个投胎转世不喝迷糊药?”

“鬼刀母夜叉”不由气得叱声道:“你记得你投胎的时候喝了多少?”

“黑煞神”被问得一楞,不由怒吼道:“就因为俺喝多了,俺才不记得了……”

话未说完,附近的几人都笑了,就是紧绷着脸的“鬼刀母夜叉”,也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群山峻岭中,突然传来一声“轰隆”炮响!

深山炮响,万峰齐呜,骤然一声,气势尤为骇人!

尤其那“隆隆”如雷的群峰回应声,更是声传数十里,历久不绝。

顿时,座马纷纷惊起,俱都昂首怒嘶,有的则倏然人形而立。

正待问话的傻小子“铁罗汉”身形一连几个摇晃,险些跌下马来,吓得他急忙抱住鞍头,早已忘了前来要问的是啥了?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也纷纷怒喝娇叱,急忙勒缰稳住马势。

大家凝目察看,只见前面绵延深入的群山万峰,就在数里外一座形似夹谷隘口的崖巅上,正有一股灰白浓烟升起来!

“铜人判官”首先怒骂道:“那里是干啥的?吓了老子一跳!”

说罢转首,望着江玉帆,继续道:“盟主,待俺过去看看……”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挥手阻止,道:“慢着,根据今早店伙的表情判断,这一段山区中一定盘据着不肖强人!”

已经纵马跟上来的“独臂虎”,不由怒骂道:“死要饭的丐帮花子们,专在他奶奶人多热闹有钱的城镇上混,到了这百十里地看不见一个村镇的穷山僻乡地,别想看到他娘的一个鬼影子!”

“悟空”立即沉声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们跑到这里来要饭,吃啥喝啥?”

“独臂虎”立即不服气的道:“那他娘的还说什么‘讨遍四海,吃尽天下’……”

话未说完,“一尘”道人已趋近江玉帆马侧,恭声道:“盟主,咱们自出了“乌黔关’到现在,半个多月来,再没碰到一个丐帮弟子,因而也使咱们断了附近地盘形势的消息……”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怒声道:“什么地盘消息,地理形势,举鞭打马往前跑,谁他娘的敢挡老子们的路,老子们就将谁的头砍掉!”

“铜人判官”“独臂虎”,以及“鬼刀母夜叉”和憨姑,立即齐声道:“既然有强人为祸地方,咱们也正好杀了他们为地方除害……”

话未说完,数里外的崖巅上,突然传来一阵“咚咚”鼓响!

江玉帆等人急忙循声一看,只见那股白烟已升上半空的崖巅上,这时突然又多了一金一红两面大旗,而且,有不少人马聚集在一起。

“黑煞神”“独臂虎”几人一见,不由气得同时怒声要求道:“盟主,人家那边都在击鼓叫阵了,咱们为什么还不街过去?”

江玉帆立即沉声道:“‘仙霞宫’的尉迟春莺小弟尚且都不惧,何惧聚众为盗的强徒?

只因我们不知他们的素行,妄杀了无辜。走,稍时看小弟的眼色行事,莽撞者绝不宽恕!”

把话说完,疾抖丝缰,放马向前驰去。

朱擎珠一面纵马跟进,一面忿声道:“我们就是看昨晚店伙们的含糊其词,吞吞吐吐,就知道这帮歹徒不是好人!”

江玉帆立即解释道:“这也未必,也许前面的人众是附近百里村镇请出来的保护帮会,说不定人家还把我们当成强人呢!”

“风雷拐”和“悟空”立即赞同的道:“盟主说的极是,咱们最好见机行事。”

佟玉清则沉声道:“如果这伙人果真是抢劫过往客商,扰乱地方安宁的强盗,就是迟到几日大蛮山,也应先将这伙强人除掉!”

江玉帆一听,毫不迟疑的断然道:“那是当然!”

说话之间,纷纷纵马疾驰,同时,俱都凝目打量仍在“咚咚”击鼓的崖巅。

随着大家的疾驰前进,以及山势的逐渐上升,大家渐渐看清远处看到的那座崖巅,只是夹谷隘口外的一座高仅数丈的大平崖。

只见那面金色大旗下的一匹黄马上,坐着一个一身黑缎劲衣,头戴壮士帽,背插钢鞭的威猛黑汉。

黑漠生得浓眉大眼,狮鼻海口,一脸的络腮胡,长相虽然威猛,却像大病初愈。

因为他左臂低垂,似是已经残废,而且,无精打采,看来十分萎靡。

鲜红大旗下的红马上,却是一个一身鲜红劲衣,长相十分狐媚的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年约三十余岁,生得柳眉大眼,琼鼻樱唇,丰胸、细腰、肥臀,是个十足的尤物。

中年女子虽然长相狐媚,但她嫩白凝脂般的面庞上,肃然中却透着愤懑和忧急,似是有着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似的。

这中年狐媚女子,一双杏眼中寒芒闪闪,编贝般的玉齿咬着下唇,这证明她心中充满了仇恨。

两人马后尚有男女数十骑,俱都携有兵刃,个个横眉怒目,一脸的怨毒。

但在那些人中,尚有十数人手中拉着载着物品的驮骡和马匹。

大家看了这情形,俱都迷惑不解,如果说对方人众是商旅,其中并没有一个是平民装束。

如果说他们是某镖局的镖客,又没见他们高擎着镖局字号。

再说,他们十一凶煞闯荡江湖这么些年,还没有碰到过保镖的镖局,以放炮擂鼓开道的。

而且,保镖要有趟子手,也没有保镖的等着强人去劫的道理。

江玉帆等人打量间,业已接近崖下一片较为乎坦的卵石空地前。

根据两崖边下的水流痕迹,显然是一条大雨时的山洪水道。

就在江玉帆等人到达卵石空地前的同时,崖上一声吆喝,擂鼓突然加剧,马上黑衣威猛壮汉和红衣中年女子,一催座马,率领着数十骑人众,沿着崖侧斜道,蜂拥般街下来。

江玉帆神色镇定,表情冷漠,继续策马向前驰去。

“悟空”“一尘”“独臂虎”等人,则个个怒形于色,决心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只见街下斜道的黑衣壮汉等人,就在崖下的一片沙地上停下马来。

江玉帆等人这才发现黑汉马后的大旗上,以金丝锦线绣了一个斗大的“孙”字。

而那个狐媚中年女子的马后大旗上,却绣着一个斗大的“仇”字。

“一尘”道人和“风雷拐”看得神色一惊,恍然似有所悟,立即望着江玉帆,压低声音,恭声道:“盟主,属下等人想起来了,前面的黑汉可能是‘黔边大盗’孙延庆,中年女子就是他的妻子‘赛飞燕’仇兰英!”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顿时想起瓦岗湖天水寨的“翻江豹”前来向他们夫妻求援的事。

是以,不自觉的沉声道:“这么说起来,他们俩人也是‘霞煌’真人三个老贼的友人了?”

“风雷拐”立即接口道:“是的盟主,‘翻江豹’那次就是在此地碰上的‘蛮荒五人妖’!”

“铜人判官”“独臂虎”几人立即沉声道:“就这么几个酒囊饭袋,居然胆敢前来拦路挡道,真是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

话声甫落,距离十数丈外的黑汉,已在马上欠身朗声道:“大蛮山区兰英岭,大寨主孙延庆,奉了贵同盟使者之命,特遵江盟主上谕,率领各寨大小头目在此恭迎!”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一听,俱都楞了,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就在沙滩边缘,距离孙延庆等人七八丈处勒住马势。

江玉帆一俟“悟空”等人众在两边并骑站好,立即望着孙延庆夫妇,拱手沉声道:

“在下确是中原‘游侠同盟’的江玉帆,不知贤伉俪何以识得?何以事先在此等候?”

黔边大盗孙延庆夫妇听得一楞,后面的数十骑中,不少人发出轻“啊”!

中年红衣狐媚妇人仇兰英则沉声道:“江盟主乃一盟之长,当然不会出言儿戏,故弄玄虚,照江盟主这么说,显然有人恶作剧,藉此戏弄愚夫妇!”

“风雷拐”立即马上抱拳道:“孙大寨主说,本同盟曾派来使者,向贤伉俪有所要求,敝盟主和五位盟主夫人,均愿闻其详!”

狐媚妇人仇兰英一听“五位盟主夫人”,特地又刻意的看了陆佟韩朱阮五女一眼。

但她却立即望着江玉帆,拱手道:“可否先请江盟主解开愚夫婿的左臂穴道?”

江玉帆等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黔边大盗”孙延庆的左臂悬垂,竟是被人点了穴道,并非是他的左臂残废。

生怕有变的“一尘”道人,立即和声道:“我家盟主尚不知前去贵寨闹事之人的来历像貌及衣着,如果冒然代为拍解穴道,万一不是同一手法,岂不害了孙大寨主?”

“风雷拐”立即接口道:“并非我家盟主不肯,实因尚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万一不慎,岂不中了对方‘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

“黔边大盗”孙延庆和狐媚妇人仇兰英似乎深觉有理,同时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互对了一个眼神,由仇兰英解释道:“昨夜三更过后,前寨突然一阵惨叫大乱,愚夫妇睡梦中惊醒,急忙赶至前寨,只见一个银装持剑少女,正在那里挥剑杀人……”

江玉帆等人一听“银装持剑少女”,顿时想起前去“九宫堡”,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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