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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欠身道:“据‘纯阳观’的一位老道长说,他们是接到一位银缎劲衣少女的密报,谎说晚辈率领着‘游侠同盟’要进袭他们的‘纯阳观’……”
佟玉清接口道:“静鹤仙长唯恐不敌,所以才前去‘镇山寺’向觉非和尚求援……”
慧如老师太,黯然一叹道:“一个是心中有鬼,时时提防少堡主报复,一个是处心积虑,勤练武功,无时无刻不想雪龙首大会争位赛之耻,在这样的情形下,怎能不一拍即合?”
说此一顿,突然游目看了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眼,十分惊异的问:“那么这个前去谎报的银缎劲衣背剑的少女,到底是谁呢?”
江玉帆赶紧拱揖欠身道:“这也是晚辈赶来黄山,特向前辈请教问题之一。”
慧如老师太淡然一笑道:“你们又怎的晓得贫尼一定知道?”
陆贞娘急忙欠身道:“只要晚辈等说出全盘经过,老师太一定知道银缎劲衣少女的来历和底细。”
慧如老师太迷惑的“噢”了一声,略微沉吟道:“不过,在你们向贫尼问话之前,可曾询问过贫尼与人谈论话题时的戒条?”
江玉帆听得剑眉微蹙,立即欠身道:“晚辈等不知,还请老师太明教!”
慧如老师太一整脸色,肃容沉声道:“那就是‘不人是非,不说诳语,不谈恩怨,不涉名利’……”
江玉帆一听,心中不禁有气,但他仍强捺上冲的怒火,和声道:“如果这件事关系着武林的浩劫,许多人的生命,甚至某些人的声誉和清白,老师太也为了个人戒不愿见告吗?”
慧如老师太听罢,淡然一笑道:“少堡主说的大严重了,纵观当今武林,小纠纷自然难免,大浩劫绝不可能!”
朱擎珠心中当然心有气,不过她也同样的不敢稍带怒意,以免损了“九宫堡”武林第一世家的声誉,而对爷爷公婆有所指谪。
因为,她现在已是“九宫堡”的孙少夫人了。
是以,这时一俟慧如老师太话完,立即捺心中的气忿,欠身恭声道:“敢问老师太,假设现在就有这种危机,老师太是否可以破例呢?”
岂知,慧如老师太竟缓缓摇头,淡然一笑道:“绝无此危机,也绝不可能!”
江玉帆不由沉声道:“老师太深居山中,足不出户,又怎的能够知道时下武林之隐忧?”
佟玉清看出夫婿对慧如老师太,已感不满,如想在事先将慧如老师太说服,不如先以话题循诱,也许能使她以含蓄的话意说出来。
是以,急忙欠身恭声道:“现在晚辈想先提出一个问题,恳请老师太见告,那就华馥馨姑娘离家后,可曾来过此地?可曾向老师太问过什么?”
慧如老师太听得神色一惊,不答反而问道:“你们说的武林浩劫,可能她身上么?”
佟玉清一看慧如老师太的神情,心知有异,是以,也就顺势颔首道:“不错,华姑娘对这件武林浩劫,有着极密切的关连,所以晚辈等很想知道,华姑娘现在何处?”
慧如老师太淡然摇首道:“贫尼只能告诉诸位,华姑娘的确来过此地,并问了贫尼一些有关她自己的切身问题!”
江玉帆立即关切的问:“请问老师太,她现在那里?”
慧如老师太道:“这是人之隐私,涉及人非,请恕贫尼不能相告……”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问:“这么说,她是不是来向师太请教,她的生身母亲可就是‘獠牙妪’前辈?”
岂知,慧如老师太竟淡淡地道:“贫尼要是说出来,不是不守信,而谈及人私了吗?”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他觉得慧如老师太,过分固执,无视大局,不辨善恶是非,有失一个佛门弟子应有的态度!
于是,俊面一沉,正待说什么,站立门外的风雷拐已抱拳躬声道:“老师太终朝侍佛,朝夕诵经,可能不知道外间情形。月前敝盟主江少堡主大礼吉期之日,远居在天南大蛮山‘仙霞宫’的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率领着门人弟子,大闹‘九宫堡’,扰乱婚礼进行,并杀伤掌毙了护堡武师和堡丁二十余名,其中就有华姑娘馥馨……”
馨字方自出口,坐在屋门边下的赵竟成,突然跃起身来,关切的急声问:“刘堂主果真看到我家小姐了?”
风雷拐不由看了一眼赵竟成,继续向着慧如老师太,恭声道:“其中就有华姑娘馥馨的胞妹华香馨姑娘在内,而且,联合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二人,暗施技巧,盗走了獠牙妪前辈的‘万艳杯’……”
神情紧张的赵竟成一听,不由震惊的急声道:“啊,‘万艳杯’果然被迟春莺盗走了!”
风雷拐目注神色数变的慧如老师太,继续恭声道:“请问老师太,这等大事还不严重吗?”
慧如老师太神情有些激动,但任何人看得出,她正在强自抑制激动的情绪。
久久,她才强自以平静的声调道:“贫尼仅能告诉诸位,你们所说的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其实就是一人!”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站立在问外的悟空等人一听,俱都神色一惊,脱口“啊”一声!
有关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可能是一个人的事,佟玉清确曾如此判断过,只是由于柳娴华的报告,说是她点倒而盗走“万艳杯”的女子是一名自称尉迟春莺的中年妇人,因而才改变了她想法。
如今,经过慧如老师太﹂说,顿时觉得事情已较为单纯了。
也就是说,不管任何难题难于解决的事,只要前去找天南大蛮山的九玄娘娘理论就可解决了。
因为,他们原就准备前去“仙霞宫”向九玄娘娘要人,并责她教导不严,纵容弟子杀人的事。
如今,既然知道了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就是一个人,而两罪归一,也就更好办了。
慧如老师太看了江玉帆等人的惊异神色,不由淡然一笑问:“诸位可是怀疑九玄娘娘亲来中原,指使她的门人前去闹事,进而盗走了‘万艳杯’?”
江玉帆虽然对九玄娘娘和尉迟春莺是同一个人的事,而略感出息外,但他心中对慧如老师太的不满却丝毫未减。
是以,这时见问,立即沉声道:“在未遇到银装背剑少女之前,晚辈等确有此想法,经过事后的研判,认为银装少女可能是尉迟春莺的门人或弟子,如今经过老师太的点破,晚辈又以为九玄娘娘即使没有亲自参与盗杯的行动,但也是经过她的允许!”
慧如老师太听罢,立即颔首道:“那是当然,如果没有她的命令,她的女儿和弟子是绝不敢采取行动的……”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立即关切的问:“照老师太这么说,华香馨的生身母亲就是九玄娘娘了?”
慧如老师太,毫不迟疑的道:“那是当然!”
佟玉清本待趁机问,那么华馥馨姑娘是谁的亲生女儿呢?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如此问,慧如老师太一定不会答覆。
是以,她急忙沿着话题往下,问:“老师太可知华香馨姑娘今年是几岁了?”
慧如老师太大略微沉吟道:“贫尼不大清楚,不过,十多年前贫尼前去‘仙霞宫’时,她看来已有四五岁了……”
陆贞娘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急声问:“老师太曾去过‘仙霞宫’?”
慧如老师太缓缓颔首道:“不错,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佟玉清立即关切的问:“老师太可否说一个确实年数?”
慧如老师太道:“大概是十五年前吧!”
江玉帆等人听得神色一惊道:“这么说,华香馨的年龄不是快二十岁了吗?”
慧如老师太大颔首道:“应该是双十年华了……”
江玉帆关切的问:“敢问老师太前去‘仙霞宫’,可是为了找那九玄娘娘?”
慧如老师太微一摇首,道:“不,这件事贫尼本不打算告诉你们,但是,因为这件事是贫尼本身的事,说了也不妨事,贫尼前去‘仙霞’,是前去拜望华天仁前辈……”
江玉帆等人一听,无不神色一变,脱口轻呼了声“啊”!
因为照獠牙妪的信上说,华天仁前辈早在二十二三年前就仙逝了,因而,大家都知道,华馥馨姑娘是个遗腹女。
是以,陆贞娘和韩筱莉几乎同时急切的问:“老师太可见到了华天仁前辈?”
慧如老师太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道:“没有!”
朱擎珠接口问:“那么见到了九玄娘娘?”
慧如老师太却黯然颔首道:“见到了,那时九玄娘娘神情憔悴,正卧病在床,虽然年仅四十余岁,但她的云须却已灰花了……”
话未说完,江玉帆人等人更是一惊,就是立身在门外的黑煞神和独臂虎,也俱都大感意外的“啊”了一声。
阮媛玲首先忍不住地问:“老师太,外传九玄娘娘驻颜有术,业已不食人间烟火,几达长生不老之境,她的秀发怎的会白了呢?”
慧如老师太却淡然道:“但是贫尼见到她的时候,她却说话乏力,有如病入膏肓的样子!”
朱擎珠不由关切的问:“老师太可知她为什么会那个样子?”
慧如老师太道:“那当然和华夫人犯了同一毛病,郁闷,悲愤,落落寡欢,因而愁坏了身子……”
韩筱莉却关切问:“老师太说的华夫人……?”
坐在门口的赵竟成,立即欠身道:“就是我家老夫人!”
韩筱莉一听,顿时恍然想起,她仍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在驼背岭遇到慧如老师太的时候,慧如老师太对两个侍女,的确曾称呼獠牙妪为老夫人。
是以,她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夫婿江玉帆。
只是江玉帆正望着慧如老师太,关切的问:“老师太前去拜访华仁老前辈,不知为了何事,可否见告?”
慧如老师太歉然摇首道:“非常抱歉,这因涉及了别人的私事,请恕贫尼不能奉告!”
江玉帆一听,心中暗泛怒火,但又不便发作,是以,气得闭口不问了。
侈玉清却婉转的问:“那么老师太为什么没见到华天仁前辈呢?”
慧如老师太道:“据九玄娘娘说,她当时正为华天仁前辈郁闷苦恼,听她的口气,华天仁前辈好像已离开‘仙霞宫’很有一些时日了!”
朱擎珠忽然忿忿道:“现在我们不谈她为什么郁闷,为什么病倒了,现在就老师太告诉我们,九玄娘娘的为人如何,心地如何,她究竟算不算是侠义之士……”
话末说完,慧如老师太已淡然道:“噢,这要看从那一方面讲,从什么人的口里说,须知,再有声望的长者,也有遭人非议之处,即使他是个十恶不赦之徒,也有为他效死的心腹!”
江玉帆听至此处,觉得和慧如老师太商谈只是徒费唇舌,不由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陆佟五女和赵竟成看得神色一惊,也纷纷由蒲团上站起来。慧如老师太依然盘坐在蒲团上没动,仅望着江玉帆,淡然一笑,道:“少堡主可是气贫尼不识大体,罔顾大局,未能一一答覆少堡主和五位少夫人所提出的问题?”
江玉帆虽然气在心里,但他却不敢公然顶撞,有失他武林第一世家的教养。
这时一听,只得拱揖躬身道:“老师太能说的大都答覆了,有碍别人声誉,涉及他人隐私者,晚辈等自是不敢勉强老师太说出来。”
慧如老师太赞许的颔首道:“少堡主暨五位少夫人,能体谅贫尼的苦衷,就好了……”
话未说完黑煞神突然在门外,忿声道:“咱们盟主体谅了你的苦衷,但也因你的不得已而使咱们盟主,不能为那些冤死的护堡武师和堡了报仇,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会咒骂你是假慈假悲……”
江玉帆一听黑煞神的话离了谱,赶紧望外低叱道:“芮坛主不得无礼!”
黑煞神一听,自是不敢再说了。
但是,慧如老师太毫不介意,反而惊异的问:“怎么,你们想报仇?”
早已满腹怒火的鬼刀母夜叉,虽然不敢公然讥骂,但仍忍不住沉声道:“难道二十多名护堡武师和堡丁们的宝贵性命,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了不成?”
慧如老师太不答,依然惊异的问:“你们的意思是要找九玄娘娘理论?”
铜人判官突然怒声道:“何止找她理论,如果探出她不是什么好人,俺盟主还要杀了她哩!”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的确都有这个观念,是以,对铜人判官的豪语并没有人阻拦。
慧如老师太却继续惊异的问:“这么说,你们要找上大蛮山,杀进‘仙霞宫’了?”
江玉帆见慧如老师太连声发问,知道其中必有原因,是以沉声道:“不错!”
慧如老师太突然笑道:“只怕你们报不了仇,反而把命丢在那大蛮山上……”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剔眉沉声问:“老师太指的可是那九玄娘娘的高绝武功?”
慧如老师太淡然道:“不单是九玄娘娘冠绝天下的武功……”
话刚开口,神情惶急的赵竟成,已脱口道:“老师太,方才少堡主对付‘镇山寺’的……”
风雷拐一听,知道赵竟成要说,江玉帆方才施展华天仁的旷古凌今绝学“泻地银河”的事。
但他怕因此而引出另外枝节,是以,脱口阻止道:“赵老英雄!”
赵竟成一听,也顿时惊觉未得獠牙妪的允许,不可将这件事公然说了出去。
这时经风雷拐一提醒,悚然一惊,顿时住口不说了。
慧如老师太看在眼里,淡然一笑道:“当然,‘九宫堡’为武林第一世家,武功绝学冠天下,但是,大蛮山区的层层险恶,如非熟知山区那边水土险阻之人,恐怕尚未走到‘仙霞宫’,你们十人中恐怕已有七八人与世长辞了!”
独臂虎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照你这么说,当年那五个被逐出的妖道,他们都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不成?”
慧如老师太淡然道:“他们当时的情形不同!”
朱擎珠突然沉声问:“那么老师太你呢?”
慧如老师太道:“贫尼前去的情形和那五位道友又自不同……”
江玉帆原本对慧如老师太心存尊敬,这时见她说话含混,自恃自傲,居然对昔年五个伪装道人的老贼尊称为“道友”,心中强捺已久的怒火,再也无法耐,不由拱手一揖,怒声道:
“晚辈等贸然前来,有扰师太清修,就此告辞了!”
说罢转身,大步走出屋去。
也就在江玉帆走出屋门的同时,屋内突然响起慧如老师太的怒声,沉喝道:“慢着!”
江玉帆闻声一惊,急忙旋身向右——
因为,他突然惊觉到,随着那声沉喝,已有一阵劲风随之袭到!
果然,就在他旋身向右的同时,一道宽大身影,已由他的身侧飞扑而过!
由于事出突然,而且也是大家做梦都没想到的事。
慧如老师太会趁江玉帆转身之际,突然向江玉帆暗施偷袭。
是以,一阵惊呼娇喝,人影门处,陆佟和悟空等人纷纷散开了。
大家定睛一看,发现傲然立在数丈以外的,果然是慧如老师太。
只见慧如老师太,双目圆睁,但她手中的兵器,既不是宝剑,也不是佛尘,却是一根通体乌黑的齐眉棍。
慧如老师太怒目望着江玉帆,两只眼睛愈显明亮,尤其院中昏黑,就像夜空中的两颗明星。
继而,她又怒目看了一眼神情又惊又怒的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才怒声道:“贫尼虽然不出黄山,但久已风闻‘九宫堡’的绝学冠绝天下,今夜机会难得,贫尼万万不能错过讨教的机会……”
惊惶失措万里飘香赵竟成一听,立即惊得惶声道:“老师太……您……您……您今天是怎么了?”
岂知,慧如老师太竟瞠目怒叱道:“站远些,不要你管!”
黑煞神、独臂虎一见,不由望着俊面铁青的江玉帆,同时怒声道:“盟主,少和她噜嗦,就让卑职杀了她算了……”
话声甫落,慧如老师太已冷冷一笑,道:“莫说是你们盟主江玉帆,就是他爷爷陆地神龙江浩海,也休想伤得贫尼分毫!”
陆贞娘和佟玉清听得柳眉一蹙,赵竟成在旁也不由一楞。
尤其赵竟成,他觉得慧如老师太今天像着了魔似的,一反常态,不知她为了什么,这时连老英雄江浩海也扯出来了!
万里飘风、风雷拐,以及悟空、一尘等人,大都耳闻慧如老师太是半路出家,并非自小皈佛门。
因而,大家都敏感的联想到,慧如老师太少女时代,是否和老堡主江浩海有什么情孽瓜葛,是以,这时要拿他的孙子江玉帆泄愤。
要不,黑煞神和独臂虎要求江玉帆准许他们动手,慧如老师太何以把陆地神龙江老堡主扯出来。
敬重江老堡主如神明的朱擎珠,顿时大怒,突然一声娇叱,竟飞身纵了出去,双腕一翻,“唰唰”连声中,已将背后的鸾凤双刀撤出来。
同时,瞠目怒声道:“玉哥哥,请你暂退一旁,让我杀了这个神志昏迷的老尼婆为佛门除害!”
但是,右手已缓缓按住“天魔剑”哑簧剑口的江玉帆,却铁青着俊面,目光如刀盯视在慧如老师太满布皱的老脸上,眉宇间充满了煞气,缓缓向慧如老师太身前逼去。
同时,看也不看朱擎珠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恨声道:“你退回去。”
慧如老师太毫无惧色,冷冷地一笑道:“最好你们两人一起上,杀了贫尼也好出气……”
气字方自出口,江玉帆突然一声怒叱道:“你道我不敢杀你!”
你字出口,嗡然一声轻啸龙吟,寒芒如电一闪,银星飞洒,光华大放,整个“慈云庵”
的小院中,顿时照得纤尘可见。
陆贞娘和佟玉清看得心中一惊,深怕江玉帆杀了慧如老师太闯了大祸,就是一尘道人、风雷拐几人也有同样的看法。
是以,几人惊得同时脱口急呼:“玉弟弟!盟主,盟主!”
但是,就在他们惶急惊呼的同时,慧如老师太已瞠目厉叱道:“贫尼倒要看看你怎样杀我!”
厉叱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齐眉铁棍,挥了一个花招,“呼”的一声,照准江玉帆的天灵砸下。
江玉帆虽然杀机浓重,但他绝不会因为慧如老师太矫枉过正而挥剑杀了她。
尤其,当他听了佟玉清和一尘等人的惊呼,更加提高了戒心。
但是,由于他过份气恼慧如老师太的不顾大局,不与合作,也下定决心要刹刹她的傲气和出言不逊;辱及了他最尊敬的祖父。
是以,这时一见慧如老师太以雷霆万钧之势,一棍当头打来,立即大喝一声,身形滑走,天魔剑不去封削铁棍,竟如电闪般划了一个弧形,一闪已到了慧如老师太的腰腹。
慧如老师太久闻江玉帆的剑法精绝,高得出奇,但她却也不相信周旋不了百十个照面。
岂知,刚一出手,便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