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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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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虎一撇嘴,立即讥声道:“这么说是她喜欢上你了?嘿,别他娘的臭美好不好?尽往自己的脸上擦粉!”

大家听得出独臂虎显然有些不是味道了。

江玉帆已看清了蜷卧在面前的红衣女子,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柳眉,大眼,白白的皮肤,由于她闭着的眼脸微微颤抖,神志显然清楚。

于是,先挥手示意独臂虎几人肃静,继而望着阮公亮,恭声问:“岳父可认得这位姑娘?”

阮公亮微一颔首道:“她是天水寨的分寨主之一,绰号俏红鱼,叫什么名字老夫就不知道了!”

江玉帆最担心地是红衣女子,是翻江豹的女儿或儿媳妇!

因为他已看得出,秃子很喜欢这个红衣女子,而红衣女子手下留情,想必也有垂青秃子之意。

这时一听是天水寨的分寨主,知道她的水陆功夫必然不俗。

是以,继续关切地问:“不知她的素行如何?”

阮公亮嗯了一声,尚未开口。双剑无敌柳长青已沉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既非罪魁祸首,又非十恶不赦之徒,都应该给她一个自新的机会!”

江玉帆一听,赶紧恭声应了个“是”。

于是,立即望着秃子,和声问:“她怎样了?”

秃子赶紧躬身道:“属下点了她的穴道!”

江玉帆一听,立即望着鬼刀母夜叉,吩咐道:“薛执事,请你把这位姑娘先带到船上去!”

鬼刀母夜叉恭声的应了个“是”,急步走至红衣女子俏红鱼身前,正待弯身托抱,突然又抬头望首秃子,问:“点了什么穴道?”

秃子赶紧客气地回答道:“哑麻穴!”

鬼刀母夜又立即问:“你不怕俺的手粗皮厚伤了她的冰肌玉肤?”

话虽这么说,但没等满脸通红的秃子回答,已伸臂将俏红鱼托抱起来,转身向停在寨墙外的大船奔去。

就在这时,湖面上突然传来一声内力充沛的苍劲佛号:“阿弥陀佛!”

江玉帆等人闻声转首,只见以洪善大师为首的少林众僧人,已另乘一艘天水寨的大战船,正向这面驰来,距离寨墙已不足十丈了。

根据两舷船桨之少,划桨的显然并非天水寨的喽罗。

阮公亮一见,首先朗声道:“大师来得正好,刘淳安已被捉住了!”

神情焦急,卓立船头的洪善、洪缘大师两人一听,再度合什宣了声佛号。

佛号呼毕,大船距离寨墙已经不远了。

只见嵩山二老大袖一挥,身形凌空而起,直向寨墙上纵来。

其余两个老僧,也紧随洪善大师两人之后,飞上寨墙来。

洪善大师身形刚刚落在寨墙上,便迫不及待的谦声问道:“请问刘老英雄在那里?”

说话之间,业已发现了蜷坐不远处的翻江豹刘淳安。

是以,一面连呼罪过,一面慌得急步奔了过去,伸手就要搀扶。

但是,被点了哑麻穴的翻江豹,却怨毒的瞪着洪善和洪缘大师,咬牙切齿,嘿哼有声,急烈地摆着头表示不愿接受。

洪善大师一见,不由急忙止步,望着江玉帆,惊异关切地问:“刘老英雄怎样了!”

江玉帆自然同情洪善大师这时的不得已,只得和颜解释道:“方才已点了他的穴道?”

说话之间,衫袖挥拂,劲气过处,翻江豹的身躯不由一震。

洪善大师一见,再度作势搀扶,同时关切地道:“刘老英雄快请起来……”

话刚开口,翻江豹竟猛的一摆头,狠狠地呸了一声,同时怒骂道:“滚,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老子不吃这一套!”

悟空一见,顿时大怒,不由瞠目怒喝道:“大胆的刘淳安,居然对洪善大师如此无理,当心佛爷宰了你!”

说话之间,金光闪射的月牙铲,作势一送,立即递到了翻江豹的脖颈下。

洪善大师一见,出手如电,立即将悟空的铲杆握住。

岂知,翻江豹非但不怕,反而仰起了脖子发出一阵哈哈狂笑。

同时,有恃无恐的狂笑道:“你这喝酒吃肉的佛门败类,只要你敢杀,你就把老子杀了吧!”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倏起杀气,不由横剑怒喝道:“闭嘴,快说元台大师现在何处?”

翻江豹一听,突然由墙上跃起来,瞠目瞪着江玉帆,厉声问:“你小子凭什么向老夫要人?”

江玉帆怒声道:“是你滚出去协助金毛鼠的大头目,亲口对武当派的玄尘长老说的……”

翻江豹厉声问:“他们怎么说?”

江玉帆怒声道:“他们说元台大师已被你接来瓦岗湖!”

翻江豹听罢,神色怨毒,他偷偷看了一眼火焰飞腾业已形成火海的后寨,不由突然发出一阵哈哈狂笑!

江玉帆,阮公亮,以及洪善大师等人看得神色一惊,面色大变,几乎是同时怒声问:

“元台大师可是困在后寨内?”

翻江豹理也不理,依然仰天哈哈狂笑!

江玉帆急怒交加,无暇多想,出指连点,立即点了翻江豹几处穴道。

也就在江玉帆弹指的同时,翻江豹浑身一战,哼了一声,狂笑立时停止了!

江玉帆立即急切地问:“元台大师可是现在后寨,快说!”

只见翻江豹咬牙切齿,神情怨毒,怒目瞪着江玉帆,吭也不吭。

显然,他在运功抗拒他周身血液的逆行。

额角上已急出汗来的洪善、洪缘大师,不由焦急地道:“刘老英雄,你这是何苦,只要你说出本派掌门现在何处,贫衲以这条老命做保证,给你一艘小船,任由你逃生!”

但是,老脸由白变红的翻江豹,看也不看洪善大师,任由豆大的汗珠由额头上滚下来,强忍着万蚁钻心般的痛苦,依然不吭一声。

江玉帆和洪善大师一看这情形,心中大为焦急。

因为,翻江豹显然在拖延时间,冀图报复,直到火势到了某处,活活将元台大师烧死为止。这时,翻江豹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浑身业已剧烈地颤抖起来!

洪善、洪缘大师一见,也不由愤怒地奔过,双手摇撼着翻江豹,怒声问:“快说,快说,元台大师是不是在失火的后寨那边!”

但是,连声低哼,满面血红的翻江豹,却依然咬紧了牙关不说。

第三部 魔掌佛心(续) 第十一章 大师圆寂

大家焦急地举目一看,只见“劈啪”爆裂,火焰冲天的大寨,业已烧到了那座巍峨大厅后的一片精致楼阁房舍间。

江玉帆看了这情形,断定元台大师绝不会被囚禁在前寨的房舍内。

是以,不由焦急地怒喝道:“翻江豹,只要你说出元台大师的被禁之处,我江玉帆保你不死!”

翻江豹一听,脱口急声说:“大厅后……”

话刚开口,真气已泄,痛得他问哼了一声,“咚”的一声栽在寨墙上。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看,俱都大吃一惊,只见七八十丈外的大厅业已到了火海边缘,厅后的楼阁精舍,早已火蛇乱窜,浓烟飞腾,业已看不清房屋轮廓了!

江玉帆一见,飞身纵至翻江豹身前,舒掌连拍,伸手猛的将翻江豹提起来,同时,瞠目急切地厉声问:“快说,元台大师禁在厅后的那个房间,快说!”

说话之间,用手不停的急烈摇撼着翻江豹刘淳安!

但是,吁吁气喘,满头大汗的翻江豹却慢吞吞地转首看了一眼声势骇人的大火,突然仰面哈哈笑了!

同时,得意怨毒地笑着说:“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那老秃驴了!”

洪善、洪缘大师,不由急切地厉声问:“大师究竟困在什么地方?”

翻江豹哈哈一笑道:“就是大厅后的那座迎宾阁上!”

大家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不少人惊得脱口惊“啊”!

因为翻江豹说的那座迎宾阁,不但火舌四窜,连飞檐阁脊也早在爆裂声中倾倒坍塌了!

江玉帆怒急攻心,真是恨透了阴狠毒辣的翻江豹,不由气得嘶声厉吼道:“老贼”,贼字出口,手中的天魔剑已闪电劈下!

只见金光一暗,同时暴起一声刺耳惨叫!

金剑过处,由肩至股,立将翻江豹劈为两片,五脏齐出,血流一片。

江玉帆想是恨透了翻江豹,就在对方张口惨叫,尸体侧倒的一刹那,他又连声怒喝,金剑连斩,立时将翻江豹斩为数段!

悟空等人神情激债,恨不得将翻江豹剁成肉酱才甘心。

阮公亮和柳长青望着大火黯然不语。

洪善大师几人则双手合什,双目垂泪,口中念念有词。

江玉帆虽然斩了翻江豹,但他心中的怒火和懊恼仍难消。

就在大家黯然望着完全被火海吞噬的迎宾阁,悲愤无奈的同时,寨墙外的大船上,突然传来鬼刀母夜叉的欢声急呼道:“盟主快来,简姑娘有元台大师的消息下落……”

大家听得精神一振,未待鬼刀母夜又说完,业已纷纷向停在寨墙外的大船上奔去。

阮公亮夫妇和嵩山二老,以及江玉帆五人,当先飞身纵至大船上。

江玉帆首先望着鬼刀母夜叉!急声问:“你说的简姑娘可就是那位雅号叫俏红鱼的红衣姑娘?”

鬼刀母夜又立即愉快地说:“就是她,她的名字叫简玉娥!”

说罢,转首望着江玉帆和阮公亮夫妇,和声继续道:“俺屁股后的小包里正好多带了一套干衣服,简姑娘换了就会出来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肃手请阮公亮夫妇和洪善、洪缘两位大师进舱厅内坐。

就在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随后进入舱厅的同时,简玉娥已由后舱房里走了出来。

简玉娥穿着鬼刀母夜叉的肥大袄裙,看来虽然并不合体,但丝毫没有掩没她的明艳妩媚。

尤其,微显杂乱的一头湿发,和水珠仍挂的娇靥,更显得她皮肤细嫩,有若梨花。

由于简玉娥知道元台大师的下落,嵩山二老立即起身宣了一声佛号,同时合什道:“简女侠受惊了!”

简玉娥急忙道声不敢,同时望着江玉帆和阮公亮夫妇,恭声道:“小女子简玉娥,叩谢阮老英雄伉俪暨江盟主不杀之恩!”

说罢一福,屈膝跪了下去。

阮公亮和江玉帆急忙欠身,双剑无敌则急忙伸手将简玉娥扶住。

同时,含笑谦和地道:“简姑娘快不要多礼,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千万不要客气,快请坐下来谈话!”

简玉娥退至一侧,发现除陆佟韩朱阮五女有座位外,其余人等均都站着,就是她的心上人秃子,和几个威猛的壮汉尚且站在舱厅门口外。

是以,微一躬身,只得恭声道:“有话请夫人尽管问就是。”

柳长青知道她不止同坐,只得和声道:“听说简姑娘知道元台大师的下落?”

简玉娥见问,赶紧躬身应了声“是”。

江玉帆不由关切地问:“大师现在何处?”

简玉娥恭声道:“现在大荆山的上德寺内……”

话未说完,洪善、洪缘大师两人已忍不住兴奋地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吾佛保佑,大荆山上德寺的僧众,均系本派弟子……”

但是,简玉娥却神情为难的说:“可是,可是……”

江玉帆和阮公亮夫妇一看简玉娥的神情,不由同时暗吃一惊,柳长青立即关切地急声问:

“可是怎样?”

如此一问,洪善大师也发现了情形有异,也不由急切地问:“大师怎样了?”

简玉娥再度神色迟疑,终于黯然低声道:“大师已在中途圆寂了!”

大家一听,脱口惊“啊”!俱都呆了!

元台大师寿高九五,经过这般长时间的折磨,很可能支持不到大家寻获他就西归了,何况他在离开少林寺时便有些不适呢!

这结果虽是大家事先料到的,但这时听了这个不幸的消息,依然忍不住震惊错愣。

佟玉清首先急切地问:“这件事可是简姑娘亲临其事?”

简玉娥摇头道:“不,是飞鲸寨的窦寨主前夜由大荆山赶回来,亲自向老寨主报告的,当时小女子以及其他分寨主都在座!”

洪善大师不由戚然问:“那位窦寨主呢?”

简玉娥道:“前半夜他和柳寨主陪同独角兽出寨巡湖,一直再没有回来!”

黑煞神一听,立即低声自语道:“哼!这时候他正睡在湖底下喂鱼,他怎么还能回去?”

简玉娥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这位大侠是说……”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解释道:“当时我们擒住独角兽时,他们两人企图跳水逃走,被庄上的弟兄发现用箭射死了!”

简玉娥听得神色一变,不由急声道:“上德寺内停寄的棺木很多,只有他才知道元台大师的灵柩停寄在什么地方。”

阮公亮噢了一声,不由关切问:“不知同去的喽罗大小头目,还有哪些人?”

简玉娥为难地摇首道:“帮手大都是飞鲸寨的人,现在要想再查问恐怕很难了!”

大家一听,本能的纷纷转首看向窗外。

只见天水寨中的大火,业已燃烧到了前寨,再有片刻恐怕就要烧到大寨门了。

湖面上火红一片,两百多艘大战船静静的飘散在数百丈外的湖面上。

这时,除了“呼呼”的焰声,和“劈劈啪啪”的爆裂声,便是火光烛天。

方才的混嚣,惊乱,杀声呐喊,这时已不复见,那些送命的喽罗大头口口,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江玉帆看了这情形,不由宽声道:“以那位窦寨主的为人和气势,以及带去的喽罗嘴脸,到达上德寺不难寻问得出来,现在要想找到当时同去的喽罗,恐怕是很难了。”

柳长青立即望着简玉娥,和颜继续问:“可否请简姑娘先把当时窦寨主向翻江豹报告的经过说一遍……”

陆贞娘立即赞同的道:“是的,也许在那个姓窦的报告中揣出一些可资遵循的线索来。”

简玉娥先颌首应了声是,才凝重的道:“当窦寨主说,元台大师被金毛鼠宇文通在星子山背出少林营地后,便一直在昏迷中,直到圆寂时止,从没醒来过……”

一直闭目静坐,强抑内心泪动的洪善大师一听,双目中不由滴下两颗泪珠来。

阮公亮恨恨的用拳一击桌面,切齿恨声道:“金毛鼠宇文通这老贼,真是罪大恶极,非将他一刀一刀的剐了不可!”

阮媛玲突然望着洪缘大师,关切的问:“武当派押解金毛鼠前去嵩山,不知可曾送到少林寺?”

洪缘大师黯然摇首道:“贫衲等下山时尚未押到,如果照江盟主所说的时日算来,现在应该早到了。”

江玉帆关切的问:“大师准备将来如何处置金毛鼠?”

洪缘大师黯然道:“事情虽然与本派有密切关连,但它终究是发生在龙首大会上……”

江玉帆一听,不由惭愧的低下了头。

因为这件事的笔因,完全是由于他们“游侠同盟”前去西域,义剪乾坤五邪而引起来的。

心念间,已经洪缘大师继续道:“所以贫衲等认为,仍应礼请各派掌门或长老共同审理,本派不便独断处置!”

话声甫落,铜人判官已恨声道:“这点芝麻大的小事,何必再劳师动众,白让宇文通那老贼多活几个月的命,干脆,就把他拉到元台大师的棺材前,一刀子把他的心剜出来,看看他娘的是黑的还是白的。”

黑煞神接口怒声道:“一刀子杀死他可说便宜了他,俺要一刀一刀的在他身上划!”

就在这时,一阵湖风吹来一股浓烟和热气,同时传来数声惊呼!

江玉帆等人神色一惊,只见阮老四急步奔了进来,急声道:“启禀老爷子,大火马上烧过来了,我们的船……”

话未说完,阮公亮已瞠目沉声道:“这点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火烧过来把船弄开不就结了!”

阮老四一听,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了出去。

洪善大师一听要开船,立即起身道:“多谢简女侠见告大师下落……”

话刚开口,阮公亮已急声道:“大师何必这么性急,船到湖心再过去也不迟,何况简姑娘还没说出个大概端倪呢?”

嵩山二老一听,只得再度坐下。

这时外面一阵吆喝,船身已开始徐徐移动。

阮公亮立即望着简玉娥,催促道:“简姑娘,你快把全般经过讲一遍给两位大师听!”

简玉娥恭声应了个“是”,道:“金毛鼠宇文通将元台大师背出少林营地后,当时就交给窦寨主送上篷车,趁天下英豪不注意的时候,连夜离开了星子山……”

如此一说,朱擎珠不由忿声道:“难怪大家截不住,待等我们发现,元台大师早已离开了星子山了!”

洪善大师一面痛心地点着头,一面悲愤的恨声道:“宇文通包藏祸心已久,一开始他就抱着玉石俱焚的恶念,实在可恶……”

说此一顿,突然住口不说了,显然怕说溜了嘴有失他高僧的身分!

但是,简玉娥已急忙颔首正色道:“大师说的不错,据窦寨主说,当时宇文通把元台大师交给他时,他曾惶急地问,万一大师醒来该怎么办,宇文通便毫不迟疑地说,派个人在篷车里看着大师,只要大师有一丝欲醒的迹象,便立即再施一些迷药……”

阮公亮听至此处,不由恨得用拳头一击桌面,恨声地道:“实在可恶,实在可恶……”

简玉娥继续说:“当时窦寨主曾吃惊的问过金毛鼠,万一大师不幸死了,怎么办?金毛鼠立即冷冷一笑说,要他活着那还得了……”

阮公亮再度用力一击桌面,切齿恨声道:“这等狼心狗肺的狠毒狗贼,就是一刀一刀的剐了他都难弥他的罪恶!”

嵩山二老神情肃穆,但在他们的目光中,仍能看出他们内心地悲愤和杀机,只是他们竭力不让激动表现在脸上而已。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则个个神情愤怒,俱都面罩煞气,而在江玉帆和佟玉清两人的神色间,却更多了一份懊恼、惭愧之色。

简玉娥继续道:“就在他们宿在上德寺的那一晚,元台大师突然停止了呼吸、心跳……”

风雷拐听得心中一动,脱口急声问:“这么说,大师的寿棺就是在上德寺附近临时购买的了?”

简玉娥颔首道:“是的,他们对上德寺的僧人说,原来躺在篷车内的伙伴夜间突然断了气,请那边的大师们行个方便,将棺木在寺后暂寄一两个月……”

风雷拐一听,立即望着洪善大师,道:“两位大师去时,只要说出他们那夜的情形,一定很容易找到元台大师的棺木!”

说话之间,大船已经停止,业已离开了天水寨一段距离。

洪善大师见少林寺的乘船就停在数丈以外,立即起身告辞道:“上德寺均系本派分支弟子,届时不难查出,贫柄等就此告辞了!”

阮公亮夫妇和江玉帆等人一见,纷纷起身相送。

江玉帆不禁惭愧的歉声道:“本同盟前去西域,原本以为武林除祸害为目的,没……”

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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