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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淡之听见身后人又安静下来,他正偏过头,就感觉后颈一点温湿略过,他皱起眉,刚想说话,那点温湿又一疼,这一疼就感觉有小猫爪子在他心上抓了下,不痛不痒,但是实实在在存在。
“酥酥?”初淡之喊了声,“你咬我。”
背上的人也只是咬了那么一下就没咬了,趴着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声音。
初淡之看着前方,路灯突然一下亮了起来,晃晃悠悠的重叠的两个影子时长时短,安静得只有身后的人轻微的呼吸声。
“酥酥?”初淡之象征性地喊了声。
“嗯啊。”安然嘟囔了声,算是应了人。
“你记得小时候你自己说过的话吗?”他问。
安然没有回答,环在初淡之脖子上的手在他脖子上胡乱的摸了两下,好像就是在回应他。
初淡之轻轻笑了声,声音温和轻柔,满满都是宠溺,他低着头,“你还想不想要我?”他的声音就像是一阵风,在脸庞拂过随之消失不见。
第262章 他的不敢()
回应他的只有身后的人微微的呼吸声。
初淡之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回答,他背着安然,轻轻的笑,笑中有些淡淡地无奈,他看着前方的路灯,路灯照着回家的路,路灯下勾勒出来一个长长的身影,一步一步往前。
“初淡之。”身后的人突然又喊了声,就凑在耳边,热气洒在耳廓旁,有点热,人也靠得很近。
“嗯。”初淡之道了声,稍稍移了移手。
安然身子猛的上前一冲,初淡之连忙把人稳住了,皱起眉,一偏头就看见安然的小脸在眼前。
安然睁着大眼睛,好像是要把人看个清楚而已,但是不管她睁多大眼睛,眼前的人看上去都是恍恍惚惚,迷迷糊糊,而且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座船上带着她摇摇晃晃。
她伸出手,手指戳了下初淡之的脸,戳完自己看看自己的手指,然后再看看初淡之被戳的脸。
初淡之被她戳得有些疼,笑极,“做什么?”
安然偏了偏头,又戳了下,手指软绵绵的落下去,竖起一根手指,结结巴巴地说:“初淡之,我知道一件事。”
“嗯,什么事?”初淡之顺着她的话说。
安然又在身后扭了扭身子,又往初淡之脸上蹭了蹭,靠得很近,近得初淡之都不敢轻易地偏过头。
“就是一件事啊,你知道吗?”安然说话,热气打在初淡之脸上,有一丝丝奶甜奶甜,仿佛她喝得酒都是甜的。。
“我不知道。”初淡之笑着,顺着她的话说。
安然又往他脸上靠了靠,整个人软绵绵的,贴着他的耳朵,小嘴一动就能挨着初淡之耳朵。
初淡之觉得耳朵痒痒的,偏了偏头,笑起来,“你想说什么?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初淡之,你喜欢我。”
安然一句话轻悠悠地从耳边传过来,初淡之的笑瞬间凝固在嘴角,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又勾起笑,笑容似冰雪融化,他声音越发的轻柔,如沐春风,“你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喜欢我。”安然撑起身子大声说了句,说完自己又觉得不对,她歪着头看他,身子一晃,小嘴又碰到了初淡之耳朵上,揉了揉自己的嘴,含糊不清地问,“不是吗?”
初淡之也说不上来安然到底装傻装多久了,她不愿承认,一直不愿,她也不想他表现出来这些,她心里想的他多少明白,所以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得不去触碰她那不愿去承认的底线。
“是,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初淡之顺着她的话,他张了张嘴,一愣,环着安然的手收紧。
那句那你喜欢我吗?这样的话快要脱口而出,已经到了嘴边,他突然就不敢问。
清醒的安然说不喜欢他,他心里可以安慰自己,她只是不想去承认,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思,这样迷迷糊糊的安然他突然就不敢问,他怕得到的答案还是那一个,那他还能找个什么理由。
第263章 她不知道的事情()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安然的声音从背后软绵绵地传过来,含糊不清。
“你不知道。”初淡之轻声说,不禁收紧环着她腿的手,“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知道啊,我什么都知道,你瞒不住我。”安然手指从身后伸出来,戳在了初淡之的下巴。
初淡之把人往上抖了抖,声音轻柔,有些低:“其实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知道吗?”
初淡之问了句,偏头看了看身后的人。
安然靠着背,张着小嘴,迷迷糊糊的打盹,也不说话了,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见话。
初淡之看着前面的路灯,路灯下有蚊虫在灯光在飞舞,“我有一天做梦,我梦到了你和别人结婚了,你说你很喜欢很喜欢那个人,我醒来之后我就想,我几乎不能想你和别人在一起,真的,退一万步讲,你真的和别人结婚了,那我就等你离婚,你总是会和我在一起的,你说我想得好不好笑?”
安然没有笑,也没有说话,初淡之自己笑起来,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随着自己的移动跟着移动,他低声说:“是挺好笑的,就算这样好笑,我现在也还是这样想的。”
他的自言自语也只有自己回应。
形单影只,如今有两个人,可他做的却像只有一个人在,那些平日里没有说过的话,此时好似也只是说给自己听而已。
初淡之也没有再说话,背着安然一直回家,他饶了路,回家的事情比平时要晚半个小时,不过到家楼下的时候,安然身上的酒气已经散了不少。
初淡之歪着头看背上的人,安然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人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初淡之抖了抖身子,喊了好几声,安然才有些被吵到了嘟囔着的不满。
初淡之想着,安然这个样子今晚回家肯定露馅,琢磨了下,以免安然挨打的一个方案,直接把安然往自己家里带。
安然时常留宿初淡之家,这么多年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初淡之进电梯的时候就还在想找个什么理由和宋薇凌说,宋薇凌今天在家肯定会问。
到家门口的时候,初淡之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开了门,坐在沙发上的祁诗韵回过头看过来,张着嘴正想说话,看初淡之身后还背着个人,声音自然消失,身子跟着站起来。
祁诗韵走前一看是安然,摸了摸安然的脑门,“酥酥怎么了?”
“我把她送进去了再说。”初淡之说。
祁诗韵点点头,让开位置,初淡之背着安然往卧室走,把人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给她脱鞋子的时候,安然还不安分地要翻身蹬腿,初淡之说了声,人才安静下来。
他把安然腿放到床上,站直了身子看她。
安然睡着觉,脸蛋两边的苹果肌还红彤彤的,一副醉态,小嘴微张着吐呐着轻微的呼吸,一副不设防的样子。
第264章 诱惑()
初淡之站着旁边,一动不动看着,他视线不住往下移,安然的衬衣最上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露出白皙的皮肤,一呼吸,一呼一吸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显露的肩带。
他突然就感觉耳朵有点热,就感觉像刚刚安然趴在耳边说话的时候,甚至还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带着身上本来的香甜,还掺杂着一丝醉意,让他都微醺着眼。
她就躺在那什么都没有做,偏偏让他脑子有些想法怎么也控制不住,那些曾经在梦里出现过的场景,如今就在眼前
初淡之动了动垂他往前微微挪了一步,动作的弧度并不是很大,他望着床上迷糊得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安然。
初淡之又往前一步,脚跟还没有落下,安然突然嘴里嘟囔了声,他瞳孔里的眸子都不由跟着闪烁了两下。
安然嘟囔了句什么,他也没有听清,自言自语说完翻了个身,脚跟着搭了过来,那本来微敞的衣衫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那条小小的缝能窥见里面的女孩的美好。
初淡之又动了动手,张嘴轻声喊了句:“酥酥?”
安然没有回答,睡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初淡之走过去,脚尖抵到床边,他又看了会,受不住诱惑地慢慢勾下身子,他动作很慢,慢得能看出他动作中带着犹豫。
他现在就像个小偷,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偷,在找到了猎物要手下手时,心里却慌得不行。
他勾下身子,勾到自己觉得足够的高度,他伸出手,手抚在安然的脸上,刚碰上,安然就迷糊喊了声,“初淡之。”
这含糊的一声就在一根羽毛在他心上刮了下,不疼,但是很痒,想挠还挠不着。
初淡之嘴角带起笑,在她耳边贴上去,轻声应她,“我在。”
安然再没有声音,刚刚喊人好像不过是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正好有他而已。
他唇轻轻印在她耳朵上,有点凉,他唇慢慢往下移,落到了脸侧,落到她脸庞,落到她嘴角,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
想和做是两回事,对于初淡之来说更是不同,若是平时他还可以克制,可是如今贴得这么近,从第一次做那种梦之后,他就很克制和她太多的触碰,因为他知道,一旦触碰,有些事情便不是他想控制便能控制。
他手揉在安然细白的脖颈,像是想要确定这个人真正在,这次再不是那样蜻蜓点水般,他埋藏得很多心思就因为这触碰一发不可收拾,他轻舐着她的唇,尝着她带着醉意的味道。
安然不知什么时候也翻了个身,平躺着,她有些不舒服的呜咽了声,好像是觉得有些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那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初淡之的身子都一僵,他放大的瞳孔看着身下的人,他揉着她脖颈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
她无意识的动作,好像给了他这个可耻的小偷一个巨大的鼓励。
第265章 不够()
初淡之心里有些发紧,眼睛下意识朝安然眼睛上一看,一看。
安然正睁着眼盯着他看,眼睛里清清楚楚写着他此时的模样。
那双眼睛尽是清明,没有任何的疑惑,就是单纯地在打量他,那没起任何波澜的眸子让初淡之心头狠狠一刺,就像个被当场抓到,赃物还在手中的小偷,他嗓子发紧,耳根都控制不住的跟着红起来,发热得厉害,瞬间什么都藏不住了。
他与她对视着,一时间没了所有的动作,两个人就是这样对视着。
过了许久,他揉她脖颈的手往上抬了抬,他舌尖还抵在她贝齿之上,这个时候,他都不清楚他自己想要做什么。
自己好好藏着的所有,那些无耻的想法如今全都暴露她眼前,他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不知道要将这件事圆过去,就连他自己如今抬手他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初淡之抬起手,身子也跟着微微抬起来,他鼻子蹭到安然的鼻子,呼吸有些重,望着她的眼睛,也望着她眼睛中的自己,他抬起的手捏在了她尖细的小下巴上,他把她往上抬了抬,声音低哑得连他自己听来都不像话。
他望着她的眼睛,眼睛在她唇上扫过,只落下一句话:“酥酥,张嘴。”
他的话入了自己的耳朵,他身子一颤,耳朵更热,为自己无耻的想法感觉可耻。
这个时候,在这样她什么都清楚的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没有做完的事情,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然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地望着初淡之,她眨了下眼,接着竟乖乖地张着小嘴,小嘴里都可见那小舌头。
初淡之垂眸扫过,她的举动无疑是在他那已经临近边缘的心脏上又推波助澜了下,他低头倾身而上。
唇印在她的唇上,不够。
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些,还不够。
他又轻轻咬了下,那片湿柔再没有任何的控制,侵入城池,在真正触碰那一刹那,所有的理智顷刻崩塌。
她身上已经散去的酒意又上了来,他都觉得有些醉了,他手抚着她精致的锁骨,那小小的漩涡几乎让人沉沦,他唇轻吻在她锁骨上,这里很香,他忍不住张嘴轻咬了下,耳边传来安然呢喃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就仿佛像是井水中被丢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声音沉闷瞬间拉回了初淡之所有抛之脑后的那些所谓的理智,他猛的抬起头,看着熟睡,因为不适而眉头紧蹙的安然。
他一只手落在她腰上,寸衫已经被掀起了一个角,露出了她腰上细嫩的皮肤,另外一只手抚在她锁骨处,她小嘴殷红,俨然可以看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初淡之猛的抬起双手,身子跟着也往后退了一步,他一下扯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安然。
他轻喘着气,刚刚的所作所为现在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他看了看安然,猛的转身出去。
祁诗韵坐在外面看着初淡之红着脸跑出来。
第266章 禽兽不如()
阳光从窗帘缝中偷偷溜了进来,照在了床上睡得熟的人脸上,阳光轻轻拂过那张粉嫩粉嫩的小脸,突然,床上的人猛的睁开眼睛,阳光似乎都跟着晃动两下,扑起了无数细微的尘埃。
睁开眼的瞬间人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张着嘴,嘴里不禁说了句粗话:“我靠”
安然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放肆的立在头上,她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瞪大了眼睛,她好像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一个特别特别不得了的梦。
的确是个不得了的梦,她竟然梦到了初淡之,梦到了和初淡之做
“我靠不是吧。”她竟然做春梦了,她还会做这个梦?做春梦不是关键,关键那个春梦里的人还是还是初淡之啊!!!
卧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假的?那是初淡之啊!!!
要疯要疯,要疯啊!!!
安然坐在床上想到梦里和初淡之这样那样的事情还能不能让人活了,关键是那个梦真的超级真实,真实得她好像觉得就觉得安然愣神愣神地又想到把自己惊醒的梦中,她无意识的伸手摸到自己唇上,她眼睛看着的前方,突然发觉不对。
眼前的环境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初淡之家里,偏偏自己梦里的场景也是在这个卧室,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她和初淡之
安然猛的放下手,她看着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她记得她记得梦里的她还穿着校服里面的寸衫,要是自己身上也还穿着校服,那那个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然盯着自己身上的被子看,她伸手拽着被子的衣角,吐了口气,一脸紧张,她想要是真的真的怎么办?
不,不,不可能是真的。
安然根本不敢去想那个梦,她心里一发狠,猛的一拽,被子下的自己露了出来。
穿的不是校服,是自己的一件睡衣。
安然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在松气的同时,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脸上一阵臊得慌,她爬起身子,猛的又倒在床上,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
简直要疯了,疯了。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她竟然梦到和初淡之我天,她现在几乎想一头撞死,而且她感觉那样的梦真的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几乎在梦里感受到初淡之那过高的体温,还有
“要死了!要命啊!怎么会这样!”安然狠狠拽着被子,使劲在床上锤了两下,这之后让她怎么面对初淡之,她简直,简直不是人,太禽兽了!禽兽不如!
“啊啊啊啊啊啊”安然又是一阵哀嚎,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她那一对红透了耳朵。
她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下只是做梦,要是是真的,她直接死了算了。
——咚咚
正在安然快要羞愤而死的时候,房门响了,安然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她盯着门看,喊了声:“谁?”
“醒了?”初淡之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
第267章 做贼心虚()
安然一听见初淡之的声音,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她瞬间扯着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不回答初淡之的话。
初淡之没听见声音,又敲了敲门。
安然躲在被子里面,耳朵紧紧听着门外的动静,初淡之可能没有听见声音也没有坚持,她在听不见初淡之的声音之后半天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才一会儿,她整个人都被闷得直冒汗,主要是门外的人让她紧张,还真的是做贼心虚。
安然望着门,使劲扯了扯被子,这个时候让她怎么见初淡之,怎么有脸见初淡之。
安然啊安然,你真的太禽兽了。
安然在床上连打了几个滚,脸上的红根本褪不下去,心里像是揣了个兔子的乱跳,但是她也不可能在这里面待一辈子,总是要出去的。
安然给自己好好做了思想建设,她只是做了个梦而已,也不是真的,初淡之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安然这样安稳自己,拍拍自己的小胸脯,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下,走出来刚想找自己的校服,没找到,刚想出门门又响了。
“酥酥,醒了吗?”祁诗韵的声音传进来。
安然心里还是暗自松了口气,因为她听见敲门声又跳了床上。
“醒了。”
“那祁妈妈进来了?”
“好。”安然从床上下来。
祁诗韵开门进来,手里那着几件衣服,看见安然笑了笑,“什么时候醒的?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才醒呢,你妈妈一早出门了,你中午就在这里吃饭。”
“哦”安然其实想拒绝,但是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她不可能和祁诗韵梦到了初淡之,还做了那样的梦,她现在连看见祁诗韵都觉得有罪恶感,“祁妈妈,那个我记得我穿的校服我的衣服”
祁诗韵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安然。
“昨天我给你换了,不换穿着校服睡多难受啊,校服已经洗了。”祁诗韵就站在安然面前,正大光明地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笑。
安然觉得祁诗韵眼里有些深意,她接过衣服,小声说了声谢谢,不敢和祁诗韵对视,怕一对视她那点小心思全暴露了。
安然想换衣服,可看见祁诗韵一直在,她犹豫地说:“祁妈妈,我想换换衣服。”
“好。”祁诗韵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