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珂在手被他握住时,心中本已有一丝动摇,却在他开口时心再次冰封,她转过头悲戚的笑:“你说了这么多,到底不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那心心念念的岚儿么?!”
目光沉痛,箫陌摇头低叹:“你要我的命,我哪里有过一句话,便是你想拿去便拿去吧。尹芷岚,我若是如你所想,又怎会容垂影将你临摹地画作搁在我书房,又怎么容芷岚看到,然后对我心碎若死?而我却在这里陪你?从断肠崖到现在,从第一次你对我下手,难道你从来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纵容你?”
萧珂睁大双眸,终于双手握着他的衣袖颓然痛哭出声,低声呢喃:“晚了……一切都晚了……”
蓦然一惊,他下意识地开口:“什么……晚了?”
把住萧珂下滑地双肩,箫陌神经似紧紧绷在,声线有一丝紧,他只紧紧盯着萧珂的眸子,追问:“珂儿,什么晚了?到底是什么,晚了?”
“萧中石今晚会来琴楼,掳走尹芷岚,我引导霜重,让他误以为藏宝图在尹芷岚身上。怕是现在,如若问不出所以然,为了稳住顾家,怕是尹芷岚,难逃一死……”
箫陌心头空茫,已然不知今夕为何时,他不自然地放开萧珂,一步步往出走,却不知道去哪里找回他的岚儿。
萧珂没有见过箫陌这种模样,终于惊慌,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挽留:“你不要走……是我错了,我放手,放手还不行么?你别怪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箫陌却如听不见般,他真的是听不见了……
眼前的女子发疯般拽住他,神色惊慌迷茫,他却听不见她说些什么,只是茫然看着她大张的嘴,不住地冲他说些什么的样子。
箫陌没有理,只是径自走,终于阻力消失,箫陌站在庭院中。
环顾四周,才发现,琴楼这样大。
大到他不知道怎么去找芷岚。
大到他不知晓该去哪里,才能救她。
大到他的心空茫地荒芜,杂草丛生,疯一般生长,蔓延整个心脏,尽是绝望。
毫无目的地向前走,无知觉,中间几个婢子冲他比划些什么。
茫然看着她们的嘴张张合合,看着他脸,指着花厅。
箫陌皱眉。
她们为什么不告诉他,芷岚在哪里?为什么捂着嘴,妖怪一般看着他。
他拽住其中一个婢子,那婢子却避如蛇蝎般躲闪,怒气横生,他伸手去抓,却发现一双手自后方
轻拽着他的衣角。
满院子地婢子皆跪下来,不断地磕头。
他转过身去,却看见眼含泪珠地淡星。
一滴泪划过她的眼角,滴落在石板地上,他看的清楚,才在她眼中看见了不人不鬼的自己……
灰白的头发……
原来已经是白日里了。
原来一夜白头,是这个样子。
他的世界,虽不是黑白,他却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安慰地笑,苦涩自知,由着淡星将他搀回茗苑。
他形同死了般无挣扎,没有抗拒,毫无聚焦的双眸却在看到那俯在地上,收拾着碎瓷片地白色身影时,瞬间明亮。
走到她身后,他脚步放的一轻再轻。
淡星识趣地离开,临走时的目光是对他和她,宿命般悲剧的缅怀。
昨天的深谈,淡星知晓,芷岚会作出最好的选择,而她也该给他们,最好的时光,最后的回忆。
箫陌笑笑,无所谓地摆手,转而,义无反顾地接近蹲着身子背对他的芷岚。
死死抱住,他的胸膛瞬间不再空旷,心如同被暖暖地热气填满,不再是荒草般的荒凉。
他如此庆幸,他还能感觉她,他还能看见她。
背着他的芷岚有略微的僵硬,转而软下来,轻轻推他,开口:“别闹,吃饭了没?她,醒了?”
箫陌只觉得她后心口一阵阵震动,他慌乱,她在说话,而他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只能开口:“还记不记得,断肠崖底我问你最喜欢看什么?恩?”不等她回答,他接言道:“你当时没有告诉我,没有关系,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看雪,还好我们还有一样没有看过,
现在长白山正是飘雪时节,若是快马加鞭来回也不过七天时日,我们便去瞧瞧,好不好?”
芷岚心中亦悲戚,却苦在不能说、不能表现出来。泪如雨下在心头,他孩子般期盼地看着她,她怎么好拒绝,怎么忍心拦下他,只咬住牙,忍住泪,笑的开心,点头。
好。好。
我怎么不想与你,日日如此,年年如此。看遍百花,踏遍青山,隐于山水间,粗茶淡饭,远离这江湖,远离这是是非非?
作者有话要说:阮小四来更文,我是勤奋的我是勤奋的!!
挥抓偶也!!!
留言有奖,留言超过四人明天接着更,日不日更靠你们楼
我这素不素威胁?
木有办法啦,现在霸王太多,小四日子也不好混啊,我是多么想和你们交流一下啊,,谁能体谅体谅笨蛋四我滴良苦用心,。。
哭。。内牛满面。。。
56
56、浊酒清殇暮云烧 。。。
她转过身子,眼眸触及他灰白了一半的发丝,震惊而声色嘶哑,如同从喉中生生挤出:“你的头发……”
轻轻掐着她的手,箫陌反而紧张起来,其实头发,自己的样子,好看或不好看,他一向无所谓的,可是却怕她介意:“不好看?”
她笑,轻轻:“比起好看不好看,我倒是更想知道你这头发为谁白?”心中却是介意的,心思止不住往萧珂那里飘去。
箫陌茫然,他努力将神经紧绷到极致,还是听不见……
他听不见她笑的装似轻松下的安慰话语,箫陌下意识地想,总归是些安慰的话语,她那么善良,纵是介意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只是自从听不见后,他却更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隐藏在真实下的细微情绪,那隐含地丝丝悲戚终于让他惊慌,小心翼翼,他紧盯她躲闪的双眸:“你在意么?”
你在意么?在意我从此不再完美如初?在意我容貌不复从前么?
芷岚笑,真心,她以为他还在逗弄她,逗弄她,逼她说出她在意他才好。
“我是在意啊,哪个说我不在意了。”
她语气低低软软,伸手环住她的腰,吐气如兰,温温地气息游走在他修长的颈项,如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被缠绕地紧,最终化作绕指柔。
她的怀抱,终于让他迷茫的心安定下来,放松戒备,他环住她,低低地笑。
他的芷岚,如此美好,怎能不让他倾尽一生去疼爱呵护?
怎能不让他这一生甘心情愿,为她舍尽弱水三千。
指尖是他灰白的发丝,不再是记忆中如墨的妖孽模样,芷岚心酸,却忍着笑的开心,笑的无所谓。
在意的从来不是他的样子,不是么?尹芷岚爱箫陌什么?
这一夜,淡星告知她的很多事,让她反应不及却只能无力的接受……
奇~!萧中石,尹雄,云玲珑,萧珂,垂影,箫陌。
书~!她爱上的箫陌,从来不是那个只与她笑闹在断肠崖底,会与她争谁睡床榻,死赖着扒着她占她便宜地顽皮男子。
网~!却放不开,他待她,独一无二的那份,真。
走吧,芷岚劝自己。
好歹,为了自己,为了他,为了他们的生死与共,留下些什么。
毕竟,不管是他,还是她,都为彼此负累了此生最好的年华……
牵着她的手,紧握,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一匹马,一些碎银,两件貂皮大衣,迎着初升的晨光,避开所有人,偷偷摸摸般逃出去,如同孩童时离开大人的肆意疯狂。
策马扬鞭,执手处,便是天涯海角。
他拥着她,笑:“开不开心?”
她在他视线所不能企及的地方掩泪,更深的窝进他怀里,用力的点头。
于是他便将下巴置于她毛茸茸地发顶,扬手鞭子一挥,马儿吃痛,骤然奔跑更急,惯性让她骤然倒向他,她惊叫,他便坏笑的拥着她更紧。
芷岚讨厌他的坏,马儿狂奔,速度让她脸色发白,便回身抱紧了他的腰,恼怒地慌着脸求他慢一些。
他听不到,却喜爱看她撅着嘴,又突然瞪大双眸含着恐惧的娇俏模样,便笑的更欢,搂着她的手,越收越紧。
空旷的大地上,马儿肆意狂奔,而他与她,欢笑畅快,透支着最后的幸福。
没有声音的世界里,看的到的,数的清楚的光景他才觉得世界除之黑白,原来还充盈着那么多美好。
红色白色,含苞欲放地梅花。
蓝蓝的天空,碧色的湖水,和她眸子里,映出的,这七彩的世界。
心口的话,夜晚的篝火旁,她在他的怀抱与貂皮大衣间熟睡,他才终于说出口。
抚着她的脸,他的手指微凉让她不自觉的一颤,然后往温暖的地方窝去,可爱的皱起了眉。终于他手指离开,而她眉目一展,香香的睡的更熟。
他嘴角泛起不自知的微笑,柔软地让人心疼,轻而再轻,箫陌贴近她的脸庞,却小心的没再去冰
她:“岚儿,我带你去看我认为最美的风景,然后我们便相忘于江湖。好不好?”
他不需要她的回答。
就如同,他没有给自己答案一般。
人生总是没有如果,他却总在给自己如果。
如果还可以,我愿意用永远都陪着你,带你去看答应你的最美的风景,有些记忆就应该停在最美的时候,然后用一辈子坚守。
火光照着她粉嫩的小脸更加点点红晕,他搂着她更紧,靠着树干眯着眸瞧着天边的星月,最终沉沉睡去……
像是心灵感应,又或是,只是巧合。他闭上双眸的一顺,尹芷岚紧闭的眼睑滑落一颗滚烫的泪珠。
她没有睁开眼,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滴便顺着她绝美的下巴,蜿蜒进衣角,最终消失不见……
夜如此短暂,人生却如此漫长,尹芷岚的心头揪紧般疼,谁能告诉她,那样长的人生,这样的七日七夜,够不够她来独自撑过,没有他的人生?
够不够她好好的活下去?嫁人、生子、幸福平安?
清晨再一次到来,北方的小镇,临近边关,总是有些不多见的风土人情,天气如同随着越往极北之地越发较劲地泛着冷意。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为了彻底消失在众人眼前,他们没有带银票和整锭的官银,只是些散碎的银两,沿途奔徒两天两夜,才终于到达山脚下的这个小镇,身体疲惫难免。
他们到的时候正值正午,小镇尽是些易货的商人,芷岚自小长在南方,哪里见过这些道地的北方汉子。穿着皮毛大袄,裹着手,三五个聚在一块喝着烧刀子,大声地畅谈。好奇地走在那街市
上,这看一看,那瞧一瞧。
箫陌笑,牵着马走在芷岚身后,略微警惕,目光则片刻不离她。
这么几日的相处,为了掩饰,箫陌反复练习总算看着别人说话的口型,连蒙带猜总结出大概意思。
芷岚转过头来,惊奇地指着个明显穿着异于中原人的汉子,张着嘴,表情疑惑好奇地说些什么。
箫陌紧盯着她的口型,这才分辨出来,解释道:“长白山以北便是北方突厥的地盘了,饮血食肉
的迁徙民族。
而长白山便是天然屏障,阻挡了过冷的寒流,亦阻挡了外族的侵袭,让人们可以安居乐业。
两国虽交战不断,却也商贸通融不断。这小镇靠着天险,躲过了大部队的进攻,却挡不住成为商业贸易的要塞啊。”
芷岚了然地点了点头,转眼却又被那旁不断泛出的香味吸引了过去……
滋滋~那浓浓的酒肉香气不断溢出,芷岚闭着眼一脸陶醉,顺着香味寻过去,馋虫早已被勾了出来,箫陌紧跟着她,却笑她的小孩子心性,宠溺地任她胡来。
抬头一望“醉香阁”,三个斗大的鎏金大字写大匾的在正中央。
醉香阁?这是神马东西?
芷岚嘴角一阵抽搐,冲着箫陌干笑两声,抓起他的手便要闪人。
箫陌却是定住了脚步,顺言不怀好意地坏笑道:“过门口而不入,有何意思。何不进去瞧瞧?”
瞧瞧?带着她逛窑子?亏他想的出来……
尹芷岚忍不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个遍,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芷岚鼓足了气,挑衅:“好啊!”
心中隐晦给自己打气:谁怕谁啊?都是女的谁没见过谁……
还未入门,早有一排身着皮裘夹袄地姑娘们鱼贯而出,竖着一般发髻,穿着款式一样的服装,一笑八颗牙,整齐划一……
芷岚有种错觉,怎么这窑子,有点不对劲儿?何止尹芷岚傻了眼,箫陌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亦有片刻的怔忪。
只见那旁婢子,却是对他们九十度弯下了腰,而后笑颜如花,整齐划一端声道:“欢迎光临。”
尹芷岚吐血……这种迎宾词,这种传说中所谓的“礼仪小姐”,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干得出来……
下意识地拽着箫陌的衣角往里面瞅去,却是如猜测般,正正瞧见某女叉着腰,脚蹬一椅子,手拎一酒壶,豪气万丈地与众汉子谈笑风生……
箫陌顺着芷岚的目光寻去,也顿时如被雷劈!
领头地婢子看着两人瞧自家老板望去,也便解释道:“这便是小店的老板了。小店虽是不如帝都
酒楼奢华,却也什么菜色都有的,江南名菜,关东特色,亦有上好的房间。两位里面请~”
箫陌自自细细读着那婢子的唇语,隐隐抓住重点……大脑一时缺氧……
他明明记得,这醉香阁是除了名字略有暧昧外,是个地地道道的餐馆啊……如今是怎样?药王谷
南夫人,原魏家绣楼大小姐、名震一时的六扇门捕头魏晓婵来这里开起了青楼?
汗流满面,他俩琢磨着此时先走为妙,夜间再来探虚实,这帮姑娘却簇拥着他们往里走去。
魏晓婵与那关东汉子聊得正欢,娇媚一眼横飞过来,正是掠过了一脸尴尬地望着她的尹芷岚与目
光探究意明显的箫陌。
发丝灰白,魏晓婵眯着眼看了两眼才认出来,那便是那俊秀妖孽天下无二人的七公子,而那死死
拽着男子衣角,神色满是紧张的,必是那对他痴心一片,痛苦几番依旧不改初衷地小丫头,尹芷岚了。
撂下手中的烧刀子,随意抹掉唇角还沾着的酒汁,魏晓婵展颜一笑,喝的不少,她总是千杯不醉也微微起了热,小脸红彤彤的甚是娇媚,踹开椅子,便冲向尹芷岚……
箫陌下意识挡住身后的芷岚,却被尹芷岚与魏晓婵同时用力挥开……
顿时傻眼,两个女子,一个温婉,一个娇俏,却互抱着对方,当做无人般哭的肝肠寸断……
箫陌尴尬地站在一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轻轻拍着芷岚的背,心中却另有计较……
魏晓婵在此,南疏苇在哪?
皇帝危在旦夕,司马晨风,到底能不能找到南疏苇?找到了,又来不来的及去医治?
作者有话要说:小四来更文~~偶也日更日更~
想继续的请举左手~
想继续的请举右手~
想继续的请举双手~
偶也~冒泡留言~日更有戏~入群细聊,剧情早知道,催文无罪,YY有理~~
57
57、酒不醉人人自醉 。。。
傍晚时分,正是偷鸡摸狗、月下相会的好时节。只可惜,箫陌此时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天晓得,他更想成两人。
显然……他身边的两个女子可不这么想。
满桌子南北风味,应有尽有的佳肴珍馐,配上上好的西域葡萄美酒,嗯,还不应景的放着一壶酒劲刚烈的烧刀子。
一个端着上好的葡萄美酒,一个手拿烈性的很的烧刀子,两个硕大的酒碗……箫陌一阵恶寒……
怪不得这次再见尹芷岚之时,她诸多改变,性情亦坚毅不少,那些不合礼教、行为大胆之事,必是出自这江湖奇女子魏晓婵的教导了……
箫陌独自坐了会儿,确实略略不耐,两人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太快,他来不及读便过了。极北之地,本是寒冷之至的,箫陌身中奇毒,身子亦是急寒,受不得凉的。此时花厅里待了许久,身子早已凉透了,更觉一股上涌的寒气通透直达全身经脉而去。
恐怕让芷岚发现,箫陌便轻轻拍了拍芷岚的背,吩咐她少喝些,便先行回去了。
芷岚此时正与许久不见的魏晓婵聊起正欢,匆匆点了点头,便又抓着魏晓婵的手,说起了什么。
魏晓婵亦是爽朗之人,只悲戚在与南疏苇合离后的心伤难愈。堪堪擦了眼角的泪滴,举起杯又大口喝了一杯下去,呛得脸色通红。
此时看芷岚望着箫陌的背影出神,神色不复刚才欢快,眼色一来一回间早已明了个中缘由,便一把搂过她贴着脸,暧昧道:“哎!他那头发怎么白了?你搞的?这什么毒啊,坏不坏别的机能?”
四个月前,唐烟与双城公子震之天下的婚姻,尹芷岚趁乱单骑而出,直奔琴楼,途中却是遇见了刚成亲不久的新婚伉俪,南疏苇与魏晓婵。尹芷岚当时一心报仇而去,更兼情殇,心情何其郁闷,好在魏晓婵性情开朗,又是鬼灵精怪。
芷岚在家本也是不省事的主,总是有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出没,此时与魏晓婵一见更是不谋而合、相见恨晚。于是,两个女子一块,倒是搞出了不少惊世骇俗的古怪之事。
只苦了南疏苇,一颗头变成了两个大。
可惜在尹芷岚执意复仇而去,而魏晓婵始终没有解开芷岚的心结,忘掉箫陌灭门杀父之仇。
如今几个月过去,魏晓婵经历了新婚蜜月与合离之悲,逃到这边城小镇来疗伤,如此巧遇这两
人,而箫陌更恰好半百了头发,身边这曾经一口一个要杀死他的小女人呢,则一脸怜惜之色?
怎能让她不逗她?
尹芷岚自知自己是生生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又一个一个字吃了,便也不管魏晓婵闹自己,一脸坦
然,反击:“你又怎么折磨阿南了?又或是蹂躏?然后又在这里守株待兔?”
魏晓婵顿时哑然。
尹芷岚偷笑,内伤啊内伤,天下谁不知道魏晓婵的死穴便是药王谷神医南疏苇?
江湖儿女,可以不知道琴楼七公子箫陌与萧太师之女萧珂,尹家堡独女尹芷岚的三角纠葛,可以
不知道双城公子,司马晨风,唐烟,梨臣的是是非非,却不能不知道奇女子魏晓婵明目张胆地大
追药王谷南疏苇神医的人间奇谈。
那一场逼婚啊……蔚为壮观……
魏晓婵亦是想到了那些少年往事,虽不过几年时日,此时依旧年华正好,却是与彼时另一番心境
了,只淡淡自嘲,眼神恍惚:“勉强来的哪里有一点好?倒不如你这样两厢情愿来的轻松惬意。
只怪我当初谁的话也听不进……如今也是活该……”
尹芷岚此时听下来却是愣了片刻,她所认识的魏晓婵一向开朗外向,对待感情更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