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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担心沙皇复辟,于是下令并监督把罗曼诺夫皇朝的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及其妻子、孩子以及所有他们那时少得可怜的随从处以死刑。让他们在一个鄙陋的地窖中一死了之,这是最省事不过的。
眼下,虽然欧洲战场的战事还没有结束,列强们已经开始对俄国的红俄政权开始忐忑不安了。
1918年年初,将近4000名中国陆军在五色国旗的引领下,开进了海参崴、开进了西伯利亚,开进了这片曾经飘扬着黄龙大旗的林海雪原。
当这支先头部队越过边境,开进海参崴的时候,只见街道上到处是俄文书写的标语纸片,大风将那满地的纸片吹了起来。然后又飘落。街道两边到处是残垣断壁,随便走几步路就能踩到一脚的子弹壳。沙包垒起来的街垒边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神情麻木呆滞的伤兵。那些填满泥土和沙子的麻袋上还能看到暗红的血迹。街上行人稀少,偶见几个人也是低着头一路小跑,见到拿枪的人好比是见了鬼。
终于,这支部队的团长谢树新带着警卫排来到海参崴华商会的会馆前,大声叫门道:“开门,我们是中国军队。”
敲了大半天,才有人从楼上窗户探出头来,一见五色旗,那人便带着哭腔对楼内大叫:“老少爷们,大总统和总理派兵救我们来了”说罢,他又对谢树新喊道:“这位军爷,大门从里面堵死了,您稍候,我这就安排人开门去。”
很快,海参崴华商会的会馆就成了“中国在俄侨民海参崴接待处”的办公大楼。中国军队在会馆周围的几个街区重新筑起街垒,架设铁丝网,架起机枪,把会馆变成了一座要塞,海参崴华人纷纷涌入这片区域避难。
海参崴华商会会长丁一鸣领着华商中的代表来劳军,谢树新坚持不收他们的礼物。“江会长,我们是有军法军纪的。收了你们的礼,回头我可就变营长了。”谢树新笑着婉拒。
丁一鸣笑道:“早就听说李默涵总理治军有方,谢团长御下又严,今日一见,尤胜耳闻。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就是一些烧酒干粮,海参崴天寒地冻,权当给将士们暖暖身子。算不得违反军纪大伙儿说是不是?”
众人一起称是
“那好”谢树新说道:“就算这是我们团向各位征用的,回头我让人把收条送到各位手上,将来可以到总后勤部兑现。”
丁一鸣说道:“宋团长太客气了,其实我们在此处经商多年,这点东西别说九牛一毛,连半毛都算不上。若是谢团长你们早几天来,我们的损失就小得多了。”
谢树新说道:“世道不太平,你们生意人也难做啊。”
丁一鸣说道:“谁说不是呢?就拿海参崴的俄国人来说吧,官兵剿匪不力,就会欺负我们中国人。海参崴的俄国将军卡西耶夫就专好欺负中国人,一个月前,他说华商通红匪,就没收了华商们665万卢布的高额现金。半个月前,他又没收了华商们1000多万卢布的货品。这次更绝,什么理由都没有。”
管理远东地区的“白卫军”高尔察克政府,为了备战,积极搜刮民间财富,而华侨、尤其是略为富裕的华侨,成为主要的盘剥对象。白俄政府不断要求华侨换领“居留票”,进行勒索,1卢布的“居留票”,对华人却要收取10卢布,军警严厉盘查,无票和过期者将被罚款甚至监禁。华人离境,只能携带500卢布现金,超额的一律没收。
一个华商叹了口气,说道:“光是抢东西也就算了,可俄国相互对立的武装派系,都强拉华侨的壮丁,套上一件脏兮兮的军装,这些只听得懂“乌拉”的中国人,就被投入到了枪林弹雨之中。即使未被强拉壮丁的,也在一拨拨穿制服的强盗面前,宛如待宰的羔羊。”
“欺人太甚!”谢树新怒道:“我即可将此事上报师部,咱们现在可不是前清了,容不得被人这样白欺负。”
谢树新很快得到了来自师部的回电,这份转述自由国防部发给宋焕章第九师的密电中,授权宋焕章在必要时可以动用包括武力在内的手段保护华侨。同时,中国派遣军舰“海容”号巡洋舰赴俄护侨。
但是此举激怒了日本。此时的日本,正致力于建立中日的共同防卫体系,以便攫取自己在“北满地区”的特权。中国的单独行动,大大打乱了日本签订中日共同防敌军事协定的计划。可以说,“海容”号奉命赴俄,因力量依然单薄,对护侨来说,实际意义并不大,但这不仅是中国执政者第一次通过武装护卫的方式表示对海外侨胞的关切,更是在当时的弱势环境下,对日本逼迫的一次“软”对抗。
尽管有日本外交压力,但是作为仇日的民族主义者李默涵一边尽力敷衍日本,另一边敦促“海容”号尽快成行,将生米煮成熟饭。外交部不断催促海军部,“即日开驶”,并电告海参崴总领馆,切实做好“海容”号的煤炭、淡水、食品等补给供应。4月9日,在日本的一再刁难下,“海容”号驶离国内军港,4月16日在华侨们的欢呼声中,进入了海参崴港口。
此时的海参崴港口中,已经有了另一艘悬挂中国五色国旗的商船“飞鲸”号。“飞鲸”号属于国有企业“轮船招商局”,此次奉派前往海参崴撤离华侨。这也是中国政府第一次动用民用交通工具从海外撤侨。早在确定了“海容”号巡洋舰赴俄的同时,中国外交部就要求交通部和东三省地方,紧急加派机车、商船,从陆海两路加快撤侨。“飞鲸”号于4月10日出发,先期到达了海参崴。
“海容”号巡洋舰抵达后,“飞鲸”号的撤侨工作得到了巨大的支持,当俄方禁止华侨们搬运两具棺木上船时,在外交交涉无效的情况下,“海容”号巡洋舰应总领馆的要求,“派兵四十名,登岸排立”,在武力面前,俄方边检人员也只能退让,“始得将枢装运”。“海容”号巡洋舰抵达后的第三天(4月18日),“飞鲸”号就满载了1165名华侨,起锚返航烟台港。
“海容”号巡洋舰在海参崴,还多次派兵登陆,前往保护因争夺工作机会而被当地人包围的华工。但是,战斗民族老毛子不是吓大的,于是几次三番武装示威无效后,宋焕章下令各级军官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否使用武力。早就憋久了的官兵们对着暴民们毫不留情地播散弹雨,中弹没死的全部扔进了黑龙江里。
中国军队的到来,大长了华侨的志气。驻俄部队不断派出小分队,应华侨的要求,前往执行拯救和保护任务。而在驻俄部队无法驻守的城市,华侨们开始成立自己的民兵组织“商团”,领事馆悄悄协助他们购置枪支弹药,增强自卫能力。在驻俄部队的壮威下,在内战最为激烈的伊尔库茨克一线,中国外交官员不畏艰险,从莫斯科和哈尔滨联系调运火车,全程护送,抢运出3万名被困华工华侨。
233。因果报应()
虽然,这3万华工华侨来自全国各地,但是负责撤侨的官员们却接到来自总理府的密令,要将这批华工安置在东北,地点就在江东六十四屯和海兰泡,以达到永久收复这些地方的目的。
江东六十四屯是中国固有领土,从爱辉县黑河镇对岸的精奇里河口处开始,往南直到孙吴县霍尔莫津屯对岸处为止的一段土地,面积3600平方千米。在清朝与沙俄签订的瑷珲条约中,黑龙江北岸划归俄国。但由于江东六十四屯居住大量中国清朝居民,因此在划界时特别将此地归属于中国管理,形成主权与管理权分割的矛盾性历史问题,即主权在俄,管理权在中,埋下历史祸根。
1900年发生义和团运动,清政府无暇兼顾东北情势,俄国遂派兵制造了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和海兰泡惨案,并称庚子俄难。
俄兵将所有被押的中国人赶到黑龙江边,名曰“渡江”,实际上是将被捕者赶进江中活活淹死。根据记载,当被押送的队伍到达目的地时,手持刺刀的俄兵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
人群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兵一齐开枪,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景象。当妇女们把她们的孩子抛往岸上,而且乞求至少能搭救她们的孩子时,哥萨克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他们的刺刀上,并将婴儿们割成碎片经过这场血腥的屠杀,中国人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岸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都是气息未绝的活人,他们都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水面又浮起一层半死的人筏,翻滚着向东流去。“海兰泡惨案”一直进行到1900年7月21日,共夺去五千余名中国人的生命,只有少数人游到对岸而得以逃生。7月22日,阿穆尔当局宣布海兰泡市内的中国人已被全部肃清了。
阿穆尔当局举行海兰泡大屠杀的同时,另派出军队扑向江东六十四屯,对中国居民举行了多次扫荡。俄兵驱各屯居民聚于一大屋中举火焚烧,大部分被活活烧死。俄兵又沿村发火,毁尽房屋,枪杀居民,仅博尔多屯一地就杀害了上千人。
最后俄军将未及过江者,不分男妇老幼,农夫工匠,负贩商贾及民间各行等业一同逼入江中,通共浮水得生者不过六七十人,其余均被逼溺死江中,浮尸蔽江者数日不绝。至21日,俄军将中国居民的村庄全部捣毁干净,这次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又夺去了二千余名中国居民的生命。事发十几天后,沉溺在黑龙江底的无数死难者尸体浮上水面,顺流淌去,江面漂浮油层,江水为之奇腥。
要将这三万多中国人安置到江东六十四屯和海兰泡,就需要为他们提供房屋、食物、武器以及其他生活必需品。武器的提供很简单,内地的兵工厂里多的是。可其他这些东西从哪里来?李默涵的对策很简单——从俄国人那里抢。
瑷珲条约签订后,沙俄加紧向黑龙江左岸移民,仅一八五八年就移入二千三百五十人,到一八六一年阿穆尔地区居民达一万三千六百二十九人。移民以哥萨克和退役士兵为主,农民很少。例如一八六〇年移入男女农民共五百四十二名,而供“补充哥萨克军队”的人员达三千四百一十一人。农民仅占移民总数的百分之十三点四。可见这一时期的移民主要是保证军事占领的需要。移民们不但不能为驻军提供给养,而且连他们自己的口粮还需要伊尔库茨克的承包商运来。
这种运输远不如就地补给便宜和及时,而江东六十四屯“年产诸粮,富甲全省”,很自然地成为沙俄殖民者们粮食的供应地。法国历史学家雨拉指出:“在这个地区半野蛮的俄国人当中,这些中国人是仅有的文明成分,他们是当地仅有的农民、园丁和工匠。没有他们,(俄国人)连生存几乎都是不可能的。”正是这种经济上的依存关系,沙俄当局才在“一段时期”内允许六十四屯存在和发展。
而且根据一八五八年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规定,中俄由额尔古纳河沿黑龙江至海口划界,右岸属中国,左岸属俄国;“黑龙左岸由精奇里河以南至豁尔莫勒津屯,原住之满洲人等,照旧准其各在所住屯中永远居住,仍著满洲国大臣官员管理,俄罗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据此,中国黑龙江以北大片领土划归了沙俄,只保留了六十四屯中国居民的永久居留权和中国政府对这些居民的永久管辖权。
也正是钻了这个空子,李默涵果断派出军队进入江东六十四屯和海兰泡,声称要保护当地的华人华侨。除了要收复失地之外,李默涵出兵江东六十四屯还有着经济层面的考虑。
轻工业历来是沙俄远东地区最薄弱的工业部门。沙俄时代远东地区只有一些制革、制毡、制鞋、制衣等作坊。而且这些产品的工业化生产出现在十月革命以后,但规模仍然很小。现在的沙俄远东地区的粮食和日用品根本无法自己,大部分要从中国东北进口。去年一年,通过东北买到俄国的食糖、粮食、布料、成衣、脸盆、毛巾、火柴、香烟等小物件超过五百万华商票,今年可能会超过七百万。
先期进入这两个地方的,是宋焕章的第九师,但是随后这里就被陆续到来的党卫军接管。党卫军接管江东六十四屯之后,就开始在当地进行大肆搜查,只要在沙俄人家里搜到武器或者任何与红俄有关的物品,就以通红俄的罪名将对象逮捕。
结果,经过一个礼拜地毯式的搜索,江东六十四屯几乎所有的沙俄人都成了罪犯。于是党卫军呃不含糊,全副武装的党卫军士兵进入沙俄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齐押走,将所有被押的沙俄人驱赶到荒山野岭,手持刺刀的党卫军将沙俄人团团围住,开始处决这些通红俄的罪犯开始行刑。党卫军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和士兵们手挥战刀,象杀猪宰羊一样。有的沙俄人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
但是没有人手软,因为当年沙俄毛子就是这么对待中国人的。他不仁我不义,不需要和沙俄毛子客气。党卫军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当年侵略者犯下的累累罪行终于得到了报应。
经过党卫军一丝不苟的行刑,江东六十四屯的通红俄分子全部“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这些通红俄分子的财产则全部充公,粮食、家畜、房屋留下来以供维持当地秩序的中国军民使用。一个月之后,李默涵宣布把江东六十四屯升格为隶属黑龙江的江东县,由爱国志士姚福升出任首任县长。
李默涵的这一手,立刻引来了俄国公使库朋斯基的强烈抗议,和库朋斯基一起抗议的还有日本公使林权助。李默涵可不在乎他们的抗议,在后世,某国天天把抗议谴责挂在嘴上,也没见得弄出什么名堂来。这个世界是信封丛林法则的,要是抗议和谴责有用,还要军队干嘛?
李默涵让外交部的人去处理库朋斯基和林权助的抗议,李默涵自己则去范旭东的制碱厂调研去了。
范旭东的团队整个就是一个科学家团队,加上徐天宝有求必应的许诺,这一年来,范旭东的化工厂发展势头迅猛,在侯德榜研究出侯氏制碱法之后,又一连取得七项重大项目的成果转化。
首先是从久大精盐生产所剩的卤水中生产轻质碳酸镁,用为生产牙膏的原料,并从卤水中提取氯化镁,供纺织厂做润滑剂。久大采用这两项成果发展副产品,广增利润。
其次是解决红黑碱问题、研究煅烧炉结疤问题、实现盐水精制问题、全流程工艺指标的确定;原料、成品、中间控制分析规程的确定,、为化工厂度过技术难关,突破技术瓶颈,进入平稳生产,做出了巨大贡献。
第三是撰写了对我国氮肥工业发展有深远影响的创立氮肥工业意见书,主持了亚厂磷肥和复合肥料的研制工作,为亚厂的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第四是对我国固有的关于发酵与菌学技艺进行了收集和整理。共同对我国固有的丰富的酿造技术和经验进行系统的科学整理和总结,以期推陈出新,推动了我国酒精工业的发展。还从发酵和化学两方面研究了苎麻的脱胶问题,取得了丰硕成果,使苎麻脱胶获得成功,得到细软洁白适用于纺纱,织布的苎麻。
第五是肥料方面:研究利用海藻和矾石作为钾肥的来源;磷肥的原料采用海州的磷灰石矿;氮肥的研究除参加永利宁厂技术上的工作外,试验室工作多偏重于微菌的应用,如农村的堆肥与植硝等。
第六是炼制出了旧中国第一块铝材,初时使用复州粘土作试验原料,后又改用山东博山铝土页岩矿石为原料,试炼出我国第一块金属铝样品,并用以铸成飞机模型,以志纪念;同时还开展了明矾石综合利用的研究,包括石灰法、碳酸钾法等等,以及对硫酸盐和钾盐的利用,都做了详细的研究。
第七是水溶性盐的研究,研究了浓盐水的精制法,结果证明惟有利用熟石灰和碳酸亚法设备简单,经济合理。
范旭东满腔热情地说下一步将把炼铝和染料产品化,徐天宝双手紧握范旭东的双手,“范先生,你是中国化工业的功臣,更是中华民族的功臣。这些都将写进中国化工志之中,久大和永利厂的所有员工都会千古流芳,激励后人。”
范旭东也很激动,他说道:“当初洋人不肯告诉我们制碱的工艺,现在们自己琢磨出制碱之法,我一定要报一箭之仇。非但要把咱们自己的碱做好,更要把我们的红三角碱拿到洋人的鼻子底下去卖。”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徐天宝也笑道:“要的就是范先生这样的志气和豪气,将来让大沽船厂和江南机器厂专门为化工厂造几艘万吨的远洋货轮。咱们不光要拿到他们鼻子底下卖,还要大卖特卖。”
234。做代理人()
话说在段祺瑞难逃之后,北洋系的势力依旧控制着湖北、江西、安徽、江苏、浙江等省,经济军事势力依旧很大。
效忠段祺瑞的皖系实力派有浙江督军卢永祥、安徽督军倪嗣冲、福建督军李厚基、陕西督军陈树藩、湖南督军张敬尧、淞沪护军使何丰林,另有第四师师长陈乐山、第十师师长卢永祥浙江第十七师师长陈复初、第八混成旅旅长靳云鹗、第十混成旅旅长臧致平、第十三混成旅旅长吴光新、第十五混成旅旅长贾德耀、第二十四混成旅旅长王永泉、第四十七混成旅旅长施从滨。
效忠冯国璋的直系实力派有江西督军李纯、湖北督军王占元、汉黄镇守使杜锡钧,以及第二师师长王金镜、第六师师长齐燮元、第八师师长王汝贤、第十一师师长李奎元、第十六师师长王廷桢、第十八师师长王懋赏、第十九师师长杨春普、第二十师师长范国璋、湖北第一旅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