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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了制高点之后,邱国柱迅速派人增援,党卫军士兵把重机枪和60毫米迫击炮硬是扛到山顶,开始向山道上的东北军射击。东北军避无可避,死伤惨重。党卫军士兵瞄准一个打一个,一会儿就有不少敌兵惨叫着滚下一侧的悬崖。
吴大洲一看情势不对,于是下令后队变前队,赶紧撤。
邱国柱一看敌兵撤了,便跳上一块大石头,喝道:“兄弟们,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敌兵胆怯要跑。咱们就上了刺刀捅他腚眼子去。”
“杀呀~!”
党卫军士兵们上了刺刀,向开始撤退的中华革命党东北军发动冲锋。东北军的撤退于是变成了溃退,吴大洲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了,他只能换上一身小兵的衣服,混在人群里逃跑。
还要吴大洲部的大部队还没有完全进入山道,因此溃兵们很快就从山道里逃了出来。一出山道到了平原地带,溃兵们迎面就遇到了薄子明部。
薄子明带着一队人马,各个打赤膊,肩扛鬼头大刀,还有一人扛着一面大旗,上书“督战队”三个字。
薄子明本人则手拿匣枪,大马金刀地站在督战队前面,见溃兵奋勇而来,他便朝天连开数枪。
啪啪啪啪
那群溃兵听见枪响又看到个军官打扮的人拦路,顿时便本能地停下了脚步。
薄子明杀气腾腾地道:“你们是哪部份的?”
“长官,我们是吴队长的手下。”一个大个子、东北口音的兵喘了口气,神情惶然地道,“河南兵的火力太猛了,弟兄们顶不住了,快跑吧。”
“混账,你们的吴大洲吴队长呢?”薄子明厉声道,“你们的队长在哪里?”
东北大个子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说道:“不知道,太乱了,大家都光顾着逃命了。”
正说间,又有一伙溃兵乱哄哄地拥了过来,领头的是个形容狰狞、头戴狗皮帽子的疤脸大汉,两手衣袖挽得老高,这厮连踢带踹撞开了几个堵在自己前面的溃兵,没几下就抢到了薄子明跟前,“你们停下来干嘛?不要命啦?谁敢挡你疤爷的道儿。”
“是我!”薄子明冷冷地掠了那疤脸大汉一眼,冷冷道,“是我让他们停下来的。”
疤脸汉子一瞥薄子明,瘦瘦小小,白白净净的,不屑道:“你又他娘的是个啥熊玩意儿?闪开,别挡了疤爷的道。不然~”
薄子明手中的匣枪突然扬起,对着那疤脸汉子的面门就是一枪。
只听叭的一声脆响,那疤脸汉子应声倒地,脑浆血浆撒了一地,旁边那群溃兵顿时就懵了。
160。薄子明被俘()
薄子明看也不看那具掀掉了半个脑壳的尸体,他大声吼道:“你们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们大老远从东北来到山东,就是为了让人看你们是怎么被人打得屁滚尿流的?你们在老百姓面前不是很威风的吗?一天到晚拍着胸脯说天不怕地不怕,怎么现在成了这副熊样?”
薄子明拉过一个溃兵,绕着他走了一圈,喝道:“你是没了手还是没了脚?还是没了裤裆里的东西,所以才跟老娘们儿遇到老色狼似的丢了魂?”
溃兵们的脸上全都流露出了悲愤的表情,可他们有口难辩。
“不服?还有脸不服?”薄子明一把夺过一个溃兵手里的枪,喝道:“你们手里拿是什么?是枪,是步枪,不是烧火棍!也不是搅屎棍。”说着薄子明一拉枪栓,枪口就对准了一个溃兵,溃兵们都是一凛。
谁知薄子明把枪头一抬,朝天放了一枪,吼道:“看见没有,这是枪,是能打死人的玩意儿。你们不是管自己叫东北虎的吗?那还都愣着干什么?上刺刀,跟那帮河南佬弄啊,今天他们不死,你们就得死!”
说话间,薄子明的队伍里已经推了一挺重机枪上来,机枪手握着扳机,弹药手已经把保弹板插了进去。薄子明自己则从小兵手中接过一支三八式步枪,三两下就上好了刺刀,然后大吼一声:“为了共和!”随即便向溃兵们来的方向狂奔。
“妈了个八字的,脑袋掉了碗口大一个疤,怕他个鸟。”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一个酒糟鼻的溃兵杀猪似的咆哮起来,旋即咔咔上好刺刀,三角眼一瞪,跟在薄子明的屁股后就追了上去。身边其他几个溃兵也象刚睡醒似的醒悟过来,也一个个鬼吼鬼叫地跟了上去。
然后是四个,八个,十六个……越来越多的溃兵加入了反击的队列
不多功夫,薄子明周围就聚集了几百号溃兵,等薄子明赶到桃花山山道口的时候,只见东北军的溃兵正象失了头羊的羊群一样满山乱跑,而他们身后,党卫军也是漫山遍野追得正起劲。
见薄子明带着四五百溃兵嗷嗷叫着兜头杀了回来,那些原本正在仓惶逃命的溃兵一见这架势,顿时便一个个两眼通红,用不着激励,也用不着动员,全他妈的端着刺刀杀了回来。
尤其是换上了小兵衣服混在人堆里逃命的吴大洲更是羞愧难当,他当即脱下小兵的衣服,端起一支步枪,就和自己的警卫大声喊杀,向党卫军发起了反冲锋。
两支军队就迎头撞在了一起,惨烈的白刃战开始了。
噗!
薄子明一马当先,手起一枪,锋利的刺刀顿时就刺进了一名党卫军排长的腹部,再往旁边用力一豁,党卫军排长的左边腹部就完全被切了开来,冒着热气的肚肠顿时就哗啦啦地淌了下来,那个党卫军排长颓然跪倒在地,抱着满地肚肠凄厉地哀嚎起来。
薄子明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阵阴风就从脑后袭来,薄子明猛地一矮身,一柄毛瑟步枪的刺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肩头滑过,带着机油味道和血腥味道的刺刀距离他的颈侧动脉仅有毫厘之遥。
薄子明来不及转身,胳膊肘一翻,反手就是一枪托向右砸去,薄子明可以感觉到结结实实击中目标的手感。薄子明再猛地站起身来,向左转身,挺起刺刀把那个一手摸着左肋的小兵捅翻在地。
轰~轰
两罚炮弹在薄子明身边爆炸,巨大的气浪和冲击波把薄子明一下子抛到了空中,薄子明重重地摔在地上,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薄子明发起的反冲锋给中华革命党东北军挽回了一点脸面,但是党卫军的大部队已经通过了桃花山山道,在开阔地带,党卫军的轻重机枪、迫击炮、山炮一展开,强大的火力打得东北军只能再次溃逃。
吴大洲领着人马往周村方向撤退,撤退途中清点人数,发现不见了薄子明。吴大洲愈加羞愧,同时也忧心忡忡,思量自己怎么跟居正交代。
……分割线……
薄子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又软又舒服床垫的白色铁架子床上,周围墙壁刷的雪白,白墙上挂着一幅耶稣像。空气中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窗户上镶着玻璃,阳光透过玻璃投射进来,分成七种颜色。
薄子明不禁看的有些出神,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摸一摸。卡啦~薄子明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靠在金属床架子上。他用力拉了几下,发觉根本拉不开,薄子明的心情一下子就糟糕起来。
“来人~来人呐!”薄子明大吼起来
喊了几声之后,门外走廊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吱呀~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碧眼高鼻梁洋人和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国人出现在门口。
洋人医生一看薄子明醒了,便对那中国医生说了几句,中国医生点点头走了,那洋人医生才来到薄子明身边,笑眯眯地用很夹生的中文说道:“先生,你醒啦?感觉如何?”
薄子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洋人医生答道:“这里是商丘协和医院,我是这里的外科主治大夫奥斯托*昆汀。”
薄子明一愣,又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奥斯托*昆汀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薄子明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任由奥斯托*昆汀拿着听诊器在自己胸口听来听去。
“你身体很强壮,恢复的也很好。”奥斯托*昆汀收起听诊器
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一阵脚步声,不多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出现在病房门口。“哟?你醒啦?精神不错啊。”白衣人笑道。
薄子明瞪了他一眼,问道:“你又是谁?”
奥斯托*昆汀大夫见了白衣人,笑着上前和他握手,“你好,李将军。”
“李将军?你是?”薄子明眉头一皱,问道:“你难道是?”
“没错,我就是李默涵。”白衣男笑着拉过一张方凳在薄子明病床边坐下。
薄子明看了看这个年轻俊美的白衣男,实在很难和称霸一方,心狠手辣的军阀联系到一起。“你就是李默涵?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李默涵呵呵一笑,反问道:“闻名不如见面?难道我很丑?”
薄子明冷哼一声,把手上的手铐在铁架子床上弄得清零哐啷直响,“这就是李大帅你的待客之道啊?”
李默涵莞尔,答道:“客?我跟你们革命党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还卖枪给你们拉队伍。可你们是怎么报答我的呢?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占了周村。我的师长给你们发电报交涉,你们理都不理。你到是说说,有这么做客的吗?”
薄子明无语,顿了顿之后开口道:“我只是军人,只能服从命令,这种交涉的事情不归我管。”
“不归你管是吧?”李默涵站起身来,“那你慢慢养伤,我先走了。”
“慢着!”薄子明赶紧喊住李默涵,“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把我囚禁在这里,算什么本事?”
李默涵不置可否,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已经是警卫排排长的郭四德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他走到薄子明病床边,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薄子明瞟了一眼,书名叫做《我的国家主义观》。
“我既不杀你,也不放你,我要改造你。你闲着没事就看看这书吧。”李默涵说道:“可比你们孙文那大而化之的三!民主义实在的多了。”
“哼。歪理邪说,旁门左道。”薄子明不屑一顾
“嘿你小子~”郭四德上前一步正想教训他
“四德~我们走!”李默涵喝止郭四德,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帅,为啥不让我教训教训这小子?”郭四德说道:“听说这小子可狠了,用刺刀把我们一个排长的肚子都豁开了。”
李默涵不以为然道:“那是那个排长学艺不精,要不然就是他豁了这小子的肚子了。”
郭四德想了想,这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很有道理。“梁启超那样的大人物看了大帅你的书之后,都心悦诚服,何况这小子。”
李默涵哈哈一笑,说道:“你小子,马屁功夫见涨啊。”
郭四德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随即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大帅,刚才尚秘书送来一份文件,说是兵站建设项目的进度。”
兵站是军队在后方交通线上设置的供应、转运机构,主要负责补给物资、接收伤病员、招待过往部队等。兵站一般设立在运输线上,主要负责储备、补给和转运物资,收容、后转和治疗伤病员,组织技术修理,安排过往人员食宿、接收、保管和后送缴获、回收物品等工作。通常编有指挥和专业勤务部门,下设仓库、医院和运输、装卸、修理、食宿、加油等保障分队,以及工程、警卫、通信等辅助分队。有的还开设若干分站,对于保障部队行动具有重要作用。
161。还是工业建设()
中国西周时期在交通线上设立的“委积”,有向过往军旅提供粮食等物资的职能,起到了类似兵站的作用。15世纪末至16世纪初,欧洲一些国家军队建立的兵站,是储存和供应军粮的常设点,并为过往军队提供宿营地。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大臣卢瓦曾建立了一个星罗棋布的兵站网。随着火器的发展和战争规模的扩大,兵站发展为担负弹药补给、医疗救护、修理和运输等任务的综合保障机构。
对于现代战争而言,兵站的作用很大。首先兵站预先储存大量的物资,如粮食、衣服、军火等,任何部队需要,只要持总后勤部开具的公文就可以前去领用。以往这些都由地方政府准备,现在变成了后勤部门准备,既简化了流程,一定程度上还减轻了地方的负担;其次是兵员补充变得简单了。以往若是补充新兵。各部队一般在驻地附近就近招募士兵,招募之后各部队还要自己挑选、录用。等兵站建立后,补充兵员地事情就可以由兵站代劳,凡部队缺编,向兵站申请后。立即就可以得到补充。而且补充的兵员绝对不是对于军事一无所知的新兵,而是已受过基本训练和教育的兵士。这样做可以大大减轻部队的训练压力,方便进行合成演练。
这么多优质的兵员是哪里来的?这就要从李默涵正在进行的部队建设说起了。李默涵把党卫军划分成现役部队、预备役部队,每年兵站征兵后,将所征得地兵员送往预备役部队训练,在那里训练半年甚至九个月后,方可再进入现役部队服役。预备部队强调早期的基础训练,现役部队强调中、后期多兵种的合成训练。
这个方案刚刚提出来的时候,就有人表示反对,认为这样对预备役部队很不公平,预备役部队辛辛苦苦训练了新兵,刚刚要出成绩的时候,呼啦一下全部让现役部队给拉走了,苦活都由他们预备役部队做了,出风头的事情却全部由现役部队做了。
李默涵对这种想法进行了驳斥:首先,这些士兵是属于整个党卫军的,不是哪个预备役部队长官或者现役长官私人的,这个制度是从根本上断绝某些将领、某些部队尾大不掉,割据一方的可能性。
其次,现役部队虽然立功机会多,升迁速度快,但是一遇战事,现役部队就必须立刻开赴前线。他们的功劳也是在枪林弹雨里用命换回来的,可以说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在预备役部队你把新兵训练的越好,现役部队的评价越高,越证明你越有能力,自然你也越有机会能得到提拔。另外,在预备役部队也有在预备役部队的好处,比如可以在家人身边团聚的机会多一点、工作危险性比现役部队低,但是应该享受的职务级别待遇却一点都不少。简单来讲,现役部队和预备役部队各有各的好处,根本谈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
与这一兵站制度配套的是民兵制度,民兵是指不脱离生产的群众武装组织。在军政府正在编订的《兵役法》中规定:凡18岁至35岁符合服兵役条件的男性公民,除应征服现役的以外,编入民兵组织服预备役。根据需要,吸收女性公民参加基干民兵。根据普遍民兵制的要求,凡具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和居住期限,只要符合民兵条件,都有义务依照这一规定参加民兵组织。
民兵区分为基干民兵和普通民兵。28岁以下退出现役的士兵和经过军事训练的人员,以及选定参加军事训练的人员编入基干民兵组织。其余18~35岁符合服兵役条件的男性公民,编入普通民兵组织。女民兵只编基干民兵,人数控制在适当的比例内。
民兵干部和基干民兵的训练原则上由各地的兵站负责组织实施。根据训练大纲的要求,干部训练时间为30天,一般在一年内完成;民兵训练时间为15天,一次完成。通过训练,干部具备相应的军事技能和组织指挥能力,并提高开展本职工作的能力;民兵学会使用手中武器装备,掌握基本军事技能;分队能担负一般战斗任务。民兵干部主要进行本级指挥和教学法训练,基干民兵,主要进行技术和战术基础训练。专业技术兵的训练时间,根据需要适当延长,一般比步兵训练时间多一些。
首批兵站主要沿着陇海铁路商丘到海州段建设,主要目的是为了巩固工业基地和港口的联系。所有的兵站建设主要由段庆熙负责,此人在前清时就主管过铁路,对基建项目也是熟门熟路。李默涵看了看进度报告,虽然段庆熙的工作态度很认真,可谓一丝不苟,但是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点。
离开医院,李默涵驱车来到徐州地方的兵站建设工地视察。有一片用被铁丝网圈起来的土地,铁丝网便是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岗。
铁丝网里面是无数民工挥汗如雨地在平整土地,填平沟壑。来回穿梭穿着坎肩的民夫,喊着号子夯土,大青骡子拉着十几架碾子反复的穿行,把夯实的土地碾平,鞭子的脆响在深秋的旷野传的格外悠远。沿着园区四周,挖出了深深的排水沟,场地一角已经平整好的土地上,泥瓦匠搭起脚手架赶建房屋。
工地上早有人通知了段庆熙,段庆熙便过来见李默涵。见李默涵微微皱眉,段庆熙便抢先说道:“大帅,不是我段某人怠慢,也不是工人们窝工,实在是工程比较大,而许多工作能依靠人力。洋人工程师塞缪所说的蒸汽铲、压路机之类的机器一样都没到位,想快也快不起来。”
段庆熙口中的蒸汽铲,其实就是早期的挖掘机。
1835年第一台蒸汽机驱动的单斗挖掘机制造成功。这台挖掘机采用半回转、轨行式、铁木混合结构、桅杆大臂结构类似起重机,斗杆装在大臂上,挖斗装在斗杆上。蒸汽机驱动卷扬机通过链条和滑轮组升降挖斗,负责伸缩斗杆的齿轮也靠链条传动。机器两侧各有一人,用绳牵引实现大臂的回转,同时还负责操作挖斗门闩。整套挖掘装置包括蒸汽锅炉,全部安放在四轮铁路平车上,外形就像蒸汽火车头前面加装了起重臂式单斗挖掘机。这台挖掘机通过不断延伸铁轨实现带状开挖,每小时挖掘量约为35米立方米,比较适合铁路工程建设,因此人们称之为铁路铲。
但是早期的蒸汽铲,由于回转机构仅仅在前部吊杆的部分,回转角度有限,还得靠人力实现;蒸汽机功率也不大,挖掘力小,斗容也小,动作也不会很快;需要加煤加水,还需要不断铺设轨道,整体的效率是很低的。到19世纪70年代以后,蒸汽铲的发展进入黄金时代,并不断得到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