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开始土匪们还有侥幸心理,软硬不吃,死活不认。刘慕圣早有准备,既然是公审大会,那么受了这些土匪祸害的邘台镇人就可以上台来揭发举证。麻三和江定一都死了,邘台镇人也没了顾忌,把平日里受的委屈一股儿都当做苦水倒了出来。
这回,就是这些土匪不承认也没用了,邘台镇人的怒火已然被点了起来。党卫军士兵没来得及拦住,有个受审的土匪被邘台镇人拉了过去,众人拳脚棍棒齐下,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打得稀烂。刘慕圣赶紧让人鸣枪维持秩序,公审才得以继续。
剩下的土匪都是吓得不轻,只求刘慕圣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最后,刘慕圣判了这些人斩刑,立即执行。
邘台镇人又是一阵欢呼雀跃,大批镇民涌到镇子南郊看杀头。这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原本是打算用鬼头大刀来杀头的,但是邘台镇上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像样的鬼头大刀,李默涵都打算要改判他们枪毙了。
眼看杀头的好戏看不到了,群众不答应了,于是有人提议为邘台镇人除了一害的李青天为什么不效法古代的包青天用铡刀呢?这个建议一经提出,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于是有好事的人贡献出了自家的铡刀,还愿意充当义务的侩子手。手起刀落,二十来颗脑袋骨碌碌地落了地。
百姓们见了血,更加兴奋起来,有好事者上前,把土匪的脑袋挑在竹竿上满街走,走街串巷的吆喝,后面跟着一群闲汉聒噪叫好。
在一旁监督行刑的刘慕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这还是原本温良恭顺的百姓么?平日里被麻三欺压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一朝翻身之后却又如此嗜血?亦或者说,人性本来就是如此?
等刘慕圣回到镇公所的时候,又见许多人在镇公所前大呼“李青天圣明”,而李默涵则高高地站在镇公所的台阶上,很坦然地受着邘台镇人的欢呼膜拜。
一场夹带着血腥的嘉年华结束之后,邘台镇又恢复了正常。镇长于大富和镇上几个大户一起出资,大摆酒席,杀猪宰羊酬谢李默涵。
士兵们自然是在室外吃流水席,李默涵、刘慕圣和马迁安则被于大富邀请到自己家里。于大富的宅子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只是占地比一般镇民大些而已。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于大富试探性地问道:“我听说李团长要去陕西?”
马迁安说道:“是啊。”
“哎呀~!”于大富皱起了眉头,苦着脸说道:“李团长为咱们邘台镇除了麻三这一害,我们邘台镇人是感激涕零。可这世道~蹚将刀客多如牛毛。李团长这一走,万一再来个麻四麻五什么的,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我们如何是好啊。”几个大户也一起附和
刘慕圣摇了摇折扇,不冷不热地问道:“那也没办法,田都督的命令,我们违抗不得。”
李默涵只是笑着点头,没有搭话。
于大富微微皱眉,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于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李团长成全。”
“哦?”李默涵终于开口应声
于大富小心翼翼地说道:“李团长剿灭了麻三,麻三的那些枪支自然是李团长的缴获,我们不敢觊觎。但是出于对本镇治安的考虑,于某和几位大户商议之后,想出钱买下这些枪,用来组织民团自卫。”
李默涵摆了摆手,说道:“哪里能要你们出钱买枪,想要枪,想要办民团,我李某人肯定全力支持。毕竟绥靖地方本来就是我辈职责所在。”
于大富大喜,赶紧端起酒杯向李默涵敬酒,“能遇到李团长,真是我们邘台镇的福气。”
几个大户们也附和道:“是啊,福气~福气。”
李默涵少少地喝了一口,说道:“这样吧,我出两百条枪和二十个兵帮你们操练民团。每个人带十个民兵,这样邘台镇就有两百个民兵,应该可以无虞了。”
“呃!”于大富脸上的五官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感情这位李团长是早就惦记上邘台镇了啊,这么一来邘台镇不就成了他李团长的地盘了吗?真是前门拒狼,后门进虎。刚除了个嘛三,又来个更厉害的李默涵。
于镇长和几个大户们的脸色顿时都灰了。
见此情景,李默涵一板面孔,大声喝问道:“怎么,我的办法不好吗?”
“呃~”于大富只能尴尬地答道:“好~好。”
“是~好~好。”大户们依旧只能附和
“那就好。”李默涵哈哈大笑,对马迁安说道:“迁安,这二十个人就由你挑选了,要稳重可靠的。”
马迁安站起身来,向李默涵啪的敬了一个礼,大声答道:“我们党卫军的兵,各个稳重可靠。”
————————————————————————————
求各类收藏、鲜花、贵宾、盖章,生冷不忌。
38。真实想法()
马迁安分别从第一营和第二营里挑选了一个连长、两个排长、十八个班长。这些人就是党卫军邘台独立连的班底了,作为独立连,他们直接受命于李默涵。
连长名叫王启年,是个三十来岁的山东汉子,也是跟着李默涵来河南的发展的老部下。此人性情耿直,政治素质也过硬,除了喜欢喝两杯之外不抽不嫖不赌,在部队里人员也不错。
“王启年、李永和、江大彪……”李默涵一口气喊出了这二十个人的名字。
堂堂团长,能记住自己的名字,对于这些出身不高的小兵来说,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而对李默涵来说,是一种性价比相当高的笼络方式。
“致敬。”王启年带头,伸直手掌,平举右手向李默涵敬礼,李默涵右手举起四十五度,向他们还礼。
“启年呐,你是我们党卫军第一个独当一面的连长,你肩膀上的担子不轻啊。”李默涵亲热地对王启年说道
王启年一阵激动,他站直了身体,说道:“我一定不给我们党卫军丢脸。”
“你办事,我放心。”李默涵轻轻拍了拍王启年的肩膀,王启年愈加激动,胸口起伏剧烈。接着,李默涵又一一和另外十九名战士每人聊了几句,或是夸奖或是勉励,总之弄得这些小兵们一个比一个激动。
夜里,李默涵找来马迁安和刘慕圣,对他们坦露了心迹。
“其实我不打算真的去陕西剿白朗,我只是想借机壮大咱们的队伍,扩大咱们的地盘。”李默涵丝毫不隐瞒
马迁安说道:“我记得大哥你说过,地盘是要靠自己抢来的。咱们这就算是在抢地盘了吧?”
刘慕圣则是一副早在他意料之中的得意神情,他不急不慢地摇着纸扇,说道:“我说怎么这么奇怪,从豫北去晋南,再过风陵渡过黄河到陕南,何必这么麻烦。”
李默涵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这么说吧,我打算拿下整个豫北,作为宏图大业的契机。你们以为如何?”
马迁安搔了搔头,对这种问题显然无法提出什么有营养的建议或者意见。
刘慕圣却摇了摇头,说道:“豫北地方土地肥沃,煤铁丰富,又有道清铁路的便利,这些倒是不假。可是河南本来就是四战之地,袁世凯又近在咫尺,少爷你要在此处立足,恐怕多有掣肘。”
刘慕圣的话也有道理,李默涵便又问道:“那依师爷你的意见,哪里合适呢?”
刘慕圣没有正面回答,反倒是反问李默涵,“少爷,你下过围棋吗?”
李默涵摇了摇头。
刘慕圣莞尔,摇头晃脑地说道:“桓谭在《新论》说:及为之上者,远其疏张,置以会围,因而成多,得道之胜;中者,则务相绝遮要,以争便求利,故胜负狐疑,须计数而定;下者,则守边隅,趋作罫,以自生于小地,然亦必不如。”
说到这儿,刘慕圣顿了顿,看了看李默涵和马迁安两人的表情,二人一脸茫然,显然是听不懂。
刘慕圣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中国就像一个围棋盘。关中、河北、东南和四川是其四角,山西、山东、湖北和汉中是其四边,中原为其中央腹地。
四角之地,都各有其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一般都有比较优越的山河形势,有相对稳固的后方和可以凭恃的山川险阻,进可攻,退可守。且物产丰富,人口众多。占据四角山川险固之地,可以建立起根据地,从容经营,积累力量,为日后进取天下打下基础。
四边之地,一般也有比较险要的山河形势,但这些地域综合条件不如四角。它们都夹在两角之间,彼可以来,此可以往,既是双方联系的纽带,又是双方对抗时争夺的焦点。其地形特点也与它们的地位相符,既有供双方出入的交通孔道,又有可以扼守的险要;而且,它们与中原之间有比较捷近的通道。兴起于四角的政治势力,要想摆脱割据一隅的偏霸局面,向外扩展,必先争两翼,控制夹该角的两边。
天下纷乱之初,因为中原四面皆可受敌,四方分崩的离心力足以撕裂中原形势,而使中原成为一个动荡的交汇之地。动荡的洪流足以冲毁任何据守中原的努力。此时,据四角山川险固之地者易,而据中原四战之者难。
刘慕圣一番高论,直接就把李默涵取河南当根据地的想法枪毙掉了。
马迁安忍不住问道:“那你说哪里好?”
刘慕圣答道:“如果是几百年前,我会建议取关中。但是如今关中地贫民悍,不是上上之选;古人云少不入川,少爷要成大事,四川自然也不是上上之选;至于河北、湖北、汉中、山东等地都在袁世凯掌握之下,更加不用痴心妄想。”
李默涵想了想,问道:“那么只剩下东南了。可江苏、安徽、浙江不也是袁世凯的心腹把持?”
刘慕圣收起纸扇,笑道:“少爷怎么忘了一个人——张勋。”
“张勋?”
“对,就是张勋。”
之前民间有传言,说辫子军统帅、长江巡阅使张勋,在徐州的总部接见了白朗的密使。张勋虽属北洋系,却是北洋系的旁支,并非袁的嫡系,不久以前,为了争夺南京帅印,袁世凯曾玩了一些手法迫张勋让出江苏都督和南京地盘,改由自己的亲信冯国璋取而代之,这是新仇;还有旧帐是张勋一直忠于逊清,他和他的部队始终留了辫子就是一个证明。
既然有新仇旧恨,张勋靠不住是可能的。所以风传白朗军派代表去见张勋,袁世凯倒真的捏了一把汗,生怕辫子军和白朗军联合,针对这一点,袁想出了一条“以毒攻毒”的妙计,就是命令张勋去攻打白朗军。张勋公然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命令,但却要求袁准许他扩充兵力,招募10营新兵。这个反要求弄得袁目瞪口呆,急忙派心腹并且和张勋有交谊的阮忠枢到徐州去疏通,叫他不要招兵,也不要剿匪了!
李默涵被刘慕圣这么一提点,顿时茅塞顿开,他想了想,说道:“给陆军部发电报,我自请驻防徐州。理由么,就说我本徐州人士,想要衣锦还乡。”
刘慕圣眉毛一挑,笑道:“少爷心思到转得快。袁世凯既不信任张勋,干脆就在他身边放一个冤家,一时监视,二是彼此消耗,他大可坐收渔人之利。”
“但是这么做会不会太刺激张勋了?”李默涵笑问
刘慕圣到没笑,反倒是一本正经地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道:“嗯,这么做确有不妥。我倒有个徐徐而图的办法。”
“什么办法?”马迁安问道
刘慕圣手指在地图上一划,指着河南中东部,说道:“先取豫东,后图江淮。”
39。难以如愿()
李默涵这边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可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在沁阳磨磨蹭蹭的事情很快就被田文烈知道了,田文烈毫不客气地一封电报发来,言辞严厉地把李默涵好一顿斥责。
李默涵立刻下令开拔,部队沿着黄河一路向西,一路上象播种机一样,在沿途留人在当地招兵买马。等部队到了风陵渡的时候,本来就不足额的一个团只剩下三个连的人马。
党卫军驻扎在风陵渡镇,刘慕圣带着人去渡口找渡船去了。李默涵便带着几个随从换了便装在风陵渡镇上的茶馆消磨时间。
茶馆一角,一帮短衣闲汉正聚拢在一起吹牛。其中一人说道:“听说那白狼从河南入了陕西,一路上把官兵杀得丢盔弃甲,哭爹喊娘。”
另一人笑道:“这些官兵平日里欺负百姓是一等一的来劲儿,如今见了白狼却是老鼠见了猫。”
闲汉们哄笑起来,继续神侃,又说白狼身高两米,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又说白狼在豫西山中得高人指点能掐会算的,总之把白狼吹得神乎其神。
李默涵只是坐在一角喝茶,不时看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贩夫走卒,心里在盘算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不多会,刘慕圣回来了,他一抖长衫,在李默涵面前坐下。李默涵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师爷,喝茶。”
“多谢少爷。”刘师爷接过茶杯咕咕几口就一饮而尽,显然是渴了。
“渡船的事怎么样?”李默涵问道
刘慕圣一皱眉头,说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古人诚不欺我也。”
“怎么回事?”李默涵问
刘慕圣苦笑道:“少爷,你说有的人是不是贱骨头?我客客气气地跟他们谈价钱,他却漫天要价。我恼了,亮出官军的旗号直接征用他们的船,一个个马上服软了。”
李默涵莞尔
“哦,对了。”刘慕圣说道:“听河边船家说,大约十天前,中央陆军第七师陆建章部也从这里过了黄河去陕西。”
“陆建章?”李默涵依稀记得陆建章应该是从潼关走陆路进陕西的,怎么这次绕道山西了?
这时候,聚拢在一角的闲汉们懒洋洋地起身,慢慢吞吞地玩外走。迎面正走来一队穿着短衣打扮的人,簇拥着一个穿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往里走。
“让开让开。“一个短衣男人上前将闲汉们轰散,那个中山装男人身材瘦高,唇上留着八字胡,面色有些阴沉。他走到李默涵的邻桌坐了下来。那些短衣男子把他周围临近的桌子都占了。
“喂。说你呢,这个位置我们看上了,你换个座吧。”一个板寸头朝李默涵大声说道
李默涵的随从眉头一皱,正要发作,李默涵却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说道:“和我说话呢?我不姓喂,也不叫喂。”
“嗯?”板寸头眼睛一瞪,“叫板?”说着他伸手进怀里就要掏枪。
说时迟那时快,板寸头的枪刚掏出一半,只见李默涵一抬手,用手指在板寸头手肘处麻穴一捏。板寸头顿时右手一麻,手里的枪便脱了手。李默涵另一只手向下一探,一支花口撸子就到了李默涵的手上,随即,冰冷的枪口就顶住了板寸头的太阳穴。
事发突然,李默涵的动作又快,板寸头的同伴们还没反应过来,李默涵的随从们已经暴起,有人拔出双枪指着众人,有人则已经窜到那中山装男人身边,用枪抵着他的脑袋。
茶馆老板似乎见多了这种场面,他不慌不忙地掀开帘子躲进了里屋,其他客人也赶紧四散奔逃,临走时还不忘扔下两个铜板当茶钱。
“你~你是什么人?”板寸头结结巴巴地问
“你猜~”李默涵笑道
“你是袁世凯的派来杀我们都督的?”板寸头说
“袁世凯?杀你们都督?”李默涵愕然,扭头看着那个中山装男人。只见对方气定神闲,兀自在喝茶,直接无视脑后的枪口。
“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会做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营生?真是可惜了。你要杀的人是我。我这些老兄弟和你无冤无仇,你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那中年人开了腔,声音雄浑有力。
李默涵笑笑,说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此地,你的手下太没礼貌才会忍不住出手。”
“哦?”那中年男人看了看李默涵,又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位,“赏脸坐下来和我张凤翙喝一杯?”
张凤翙字翔初,清末秀才,原籍河南沁阳县。1902年考入陕西陆军武备学堂。毕业后,选送日本学习军事。先入振武学堂,后升入士官学校骑科。其间,加入中国同盟会。武昌起义后,他与钱鼎、张钫等发动西安起义,被推为临时总指挥。陕西军政府成立,一致推选张凤翙为“秦陇复汉军”大统领兼民政长,亲赴战场督导。12月南京临时政府正式任命张凤翙为中华民国秦军政分府大都督。1912年8月,北洋政府任命张凤翙为陕西都督。9月,“国民党秦支部”成立,张任支部长。
“原来是张都督。幸会,幸会。”李默涵把手枪在手里打了一个转,又丢还给板寸头,同时命令随从收起枪。张凤翙也让板寸头收了枪站到一边去。
李默涵在张凤翙面前坐下,自我介绍道:“我名叫李默涵,是党卫军统领。奉命从焦作前往陕西剿匪的。”
“哦?那你是沁阳人?”张凤翙祖籍沁阳
李默涵笑道:“那到不是,我是徐州萧县人。之前一直在沁阳做生意。”
“哦!”张凤翙有些失望,“难道你会来风陵渡。”
李默涵问道:“之前不是听说张都督在陕南屯兵迎击白朗。怎么也会来风陵渡?”
张凤翙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已经不是都督了。袁世凯下令由陆建章继任陕督,我张某人则进京挂职。屠门大觉梦一场,醒来尤未熟黄梁。三年威信一朝失,自愧不如陆建章。”
40。张凤翙()
李默涵笑笑,和张凤翙聊起了时政。从袁世凯说到孙文,又说从三!民主义。期间李默涵自然忘不了推销自己的国家主义政治主张。
张凤翙初听不以为然,但是细细咀嚼一番之后,顿觉如获至宝。“李统领,你这套国家主义的政见,可是自创?”
李默涵连忙摆手,说道:“我何德何能,这套政治理论是源自德国。”
“哦,原来是德国。难怪~”张凤翙笑道:“此中的一些政见有些偏激,一时难以苟同。不过瑕不掩瑜,总体来说确实是一剂良药。”
李默涵与张凤翙又畅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