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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枫的春天-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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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你对情感的表达幅度掌握得很好!”补妆时,导演这样说,千鸟非也笑嘻嘻地站在一旁。

“哈~”樱笑了笑,有些局促地伸手理理巨大的裙摆。

演戏对她来说绝非难事,对于《茶花女》的剧本又比较熟悉,所以今天的表演很轻松,看得出,观众的反应也是赞赏肯定的。

但是,她的心头却仍然一阵紧似一阵。

比赛该结束了吧?想到这里,樱修长的眉端闪过一丝惆怅。

比赛该结束了吧?想到这里,樱修长的眉端闪过一丝惆怅。

樱木虽然脾气火爆,但却绝非莽汉,稍稍安定情绪,他便自然而然将愤怒转化成为一种爆发性的力量。

只不过,在其后的比赛中他并没有与一同赴美的流川有什么合作。

在赤木刚宪的大猩猩威力下,纵然韩国队占据身高优势,却也无所作为。

更重要的是,他们面对仍然坚持在球场上的流川枫,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同样作为篮球运动员,这种程度的撞击肯定不会毫发无伤,但是他为什么还能够灵活地在场上跑动?

挥动肩膀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痛苦么?!

流川不动声色,继续盯防:在美国的磨练使得他原本偏弱的防守有了长足的进步,在日本除了樱木赤木少量顶尖球员,几乎没人能和他相提并论。

但是,豆大的汗滴却不断从他腮边落下。

最终,比赛在樱木花道一记惊人的空中灌篮下结束:134比114,日本队以少见的较大比分战胜劲敌韩国队。

“嗷嗷!!!!!”樱木干脆学起了猩猩叫,一边高高跃起,与赤木心有灵犀地来了个大撞胸。

“好啊!!!樱木流川!来一个!!!”观众们疯狂地喊着。

但是不论赤木还是樱木,却都没有与流川进行什么剧烈的身体接触。

樱木花道擦擦火红的短发,与流川擦身而过去喝水。

“感觉怎么样?”赤木与教练、队医等人关切地围在他四周。

“现在马上去医院检查检查比较好。”经验丰富的队医建议,赤木太太也走上前来与众多工作人员担心地看着流川汗涔涔的脸庞。

“不用了。”流川语气与其说平稳,不如说毫无起伏:“我要马上离开。”

一边说,他一边向更衣室走去。

“什么?!要开车?!!”主要经理人赤木理惠睁大眼睛,与老公挡住流川枫的去路。

“你稍微差不多一点!”她柳眉倒竖:“本来现在身上就有伤,任性地不去检查还要开车?!流川枫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马上给我检查去!”赤木一把抓住流川的肩膀。

“我有急事,别拦我。”流川眼中满是可怕的坚持。

“别扭的狐狸!”不知何时樱木从后面赶上来,对准流川的腰就是一脚。

“樱木花道你这是添什么乱!”赤木夫妇简直想把这个红头发家伙痛揍一顿。

“我和晴子马上要去西多摩,我妹妹现在正在那里演出呢。”樱木若无其事地说。

“流川君,如果不介意的话,和我们一起去吧?”晴子温柔地邀请。

“本天才载你可是要收费的。”樱木花道头也不回来了这么一句。

赤木刚宪看看他,又看看流川。

当他们赶到西多摩剧院,正赶上全场鸦雀无声的一幕。

《茶花女》的剧情已经进行到高潮,同时面临尾声。

由于事先已经与千鸟非联系,所以几个人轻而易举得到了二楼一个侧面的包厢,虽然有些偏僻,但台上的情况却能一览无余。

由于身量高挑,又苗条得稍微有些过分,樱的舞台视觉效果堪称绝佳,而她的表演看似并没有任何感情直白的流露,却又流畅到一气呵成,她并没有过分地突出一位交际花的神经质与反复无常,相反则更关注表现出侈糜生活中近似自残的扪心自省。

众所周知,这是出彻头彻尾的大悲剧,而当人们注意到女主人公除去身世悲惨外更有一个善良纯洁的灵魂时,这悲剧便如同发酵的面粉般愈加膨胀。

甚至在表现玛格丽特病入膏肓时,她也只不过是用方洁白的手帕捂住嘴轻轻干咳,拼命打起已经无力打起的精神与爱人分离。

观众们都似乎在摒住呼吸:他们简直弄不明白,台上那位到底是樱木樱,还是茶花女。

“她很棒,是不是?”千鸟非坐在晴子身边,声音有些发颤:“不瞒你们说,她还参与了剧本的修改与编排,作为一个演员,她有头脑得不近人情。”

最后一幕,并不与小仲马的原著剧本符合,即茶花女死在爱人的怀中;而改为在她咽气后,得知真相的爱人阿芒才从远方赶到。

留给他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与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这,这也太残酷了!怎么能这样~”多愁善感的晴子早就哭得稀里哗啦。

“没办法,这个情节就是她坚持改的。”千鸟非苦笑着摇头:“那孩子,弄不好是个天生的悲剧演员,看看她演过的角色,几乎没有一个拥有幸福的结局,但是每个角色又都塑造得可圈可点。”

听到这话,流川稍稍转过头来。

他暂时忘了肩膀的刺痛。

演出结束后回到化妆室,樱自然发现难以计数的花篮与花束。

其中的一束花引起了她的注意。

上面卡片上的字,陌生而又熟悉。

茶金色的眼睛张了张:这文字,与闻人老师临走前给自己的信非常相似!

“很成功哦!”是千鸟非甜润的声音。

“非姐,这束花是谁送的?”樱急切地问。

“哦!你说这个!”还不等千鸟回答,一位音响师凑近了回答说,“这是一位印度女舞蹈家送的,她下星期要在这里进行表演哦!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樱木小姐的表演。”

“哈!是个女人送的啊?”千鸟非有些促狭地似笑非笑,“小樱,流川枫他们现在都在贵宾室,你先换衣服吧!我去招呼他们一下。”

“麻烦你了非姐。”樱微微一躬关上房门,轻轻将卡片扯下放进包里。

“流川,你今天是不是比赛很用力?”千鸟非依次为大家端上饮料,问道。

“没有。”流川接过热果汁回答。

“看你脸色好差!简直就是苍白。”千鸟说着,又看看红光满面的樱木。

“这小子今天可被撞得不轻!我说,不行的话也别硬挺了!你又不是本天才!”樱木道。

“给我闭嘴。”流川一个白眼把他顶了回去。

“抱歉抱歉,久等了。”随着低沉悦耳的声音,樱推门走了进来。

她早已卸干净所有舞台装束,只穿着一件薄毛衣与一条牛仔裤。

由于舞台巨大的落差,众人微微一惊。

然而这种惊讶远远及不上樱看到流川时的反应。

她原本轻松微笑着的脸庞顿时严肃得能令嫩叶落地。

“你这是怎么了?”樱着急地躬下腰,两只手握住流川的肩膀。

突如其来的锐痛,即便坚强如流川也不免倒抽一口冷气。

樱触电般慌忙将手挪开,焦急又无措地看看哥哥与晴子。

结果~

“非姐,请替我向大家道歉,晚上的聚餐不能去了,还有,请你照顾下雨作~谢谢!”这是樱匆忙离去时留下的话。

千鸟非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将流川送到国家篮球队专署医院,樱木与晴子就在妹妹的一再坚持下去吃饭约会了。

“大白痴下次开车别那么颤!”这是流川的道别。

“这次的乘车费10万元!明天打我账户里!”樱木花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检查结果出来记得给我打个电话!”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些惦记。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面对面。

樱忧心忡忡地向流川仰望,对方则鼓起面包脸扭开头去。

“到这里干嘛。”流川语气中掺杂着不满。

“当然是为了这个!”说着,樱顾不得许多,上手脱下他的运动外套。

“都说了没事。”流川倔强地挪开肩膀。

“那就更好了,没事的话给我看看。”樱扬起眉毛。

晚上8点的医院休息厅几乎没有人,她不由分说踮起脚尖将他t恤的领子拉下。

原本哄小孩一般的表情瞬间被惊慌失措所代替。

“狐狸君~”樱轻轻将t恤松开,声音与手指明显都在发抖,“我看你需要拍个片子。”

他的整个左肩都呈现出明显的红肿,显而易见,这是伤到骨头的征兆。

不出所料,半小时后,流川枫的伤势得到了确诊。

“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但确实伤到了骨头,”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对二人说,“左肩胛骨有一道细微的裂缝,不算骨折但也需要静养,我会与你们队联系,而对你的建议就是……近一个月千万不要剧烈运动。”

流川枫做梦也没想到,这种伤能触及骨骼。

作为篮球运动员,受伤就是家常便饭,他总觉得自己很强,撞伤擦伤挺一挺就能过去,但是这次却显然不能这么了事。

为他简单处理了一下,樱又与老医生交谈了将近十分钟。

国家篮球队为正选队员配备带有独立厨房与卫生间的公寓,两个人回到住处,已经将近晚上10点。

樱将一大纸包刚从超市买回的食材放到桌上,不由分说命令流川去休息。

“这样,”她一边洗手一边安排:“我去做饭,你好好在这里坐着,不要乱动,医生说了,睡前需要用冰块在患处冷敷,我这就去做些冰块。”

流川听话地坐下。

他也感到,肚子相当饿了。

 第三部 春天的曲折 第290章 进退之间

第三部春天的曲折第290章进退之间

樱的动作很利索,材料又是从超市买回的现成东西,不多一会她便摆上一桌花样繁多的饭菜。

蔬菜与土豆制成的沙拉、青菜、胡萝卜、豆腐打底的排骨砂锅炖菜、烤奶酪鸡肉三明治还有一盒制成的细点心。

向来吃相斯文不苟言笑的流川枫,见到这么一桌东西也不觉两眼放光。

“饿坏了吧?”樱一边说,一边将排骨剔去骨头放进他碗里:“多吃点钙质,伤会好得快些。”说着又递上一块三明治。

还有什么事情比饥饿的时候吃上美食更令人兴奋?此时此刻流川是找不到第二件这样的乐事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自有魔力,原本还在隐隐作痛的左肩现在也暂时老实下来,乖乖随主人享受着爱心晚餐的乐趣。

樱的食欲显然没有他旺盛,她用胳膊肘支住简易餐桌,漫不经心地吃几口,然后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的流川。

他吃得津津有味,看上去简直有点乐不可支,当然,用这个词形容流川枫不太适合,但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如此简单的一顿饭,就能使伤痛中的他高兴得如同一只刚捉弄完别人的狐狸,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晚饭自己却也总没机会做给他吃,想到这,樱有些内疚地看看左手上精美的小颗钻戒。

突然,对面的流川枫发出“咕哝咕哝”的古怪声音。

她回过神一看:原来他吃三明治噎住了嗓子。

“哎呀!”樱慌忙站起身拿过水杯递过去:“快喝两口!”

流川怪苦恼地接过杯子,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鼓起面包脸喝下几口。

“狐狸君,好吃吗?”樱放低声音问。

大快朵颐的流川哪有嘴用来回答,只是使劲点着头。

“那就多吃点。”说着,樱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准备递给他。

谁知,流川动作却比她快。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托着个小纸盘,上面是一块精美的细点心。

“??”樱愣愣地看着他,不明就里。

“红豆馅的。”流川解释一句,“你爱吃。”

“呃~”樱红着脸伸手去接,她的手指与他的指尖微微碰触,力量极其轻微却又那样酥麻。

“狐狸君,”樱垂下眼帘问,“你怎么知道这是红豆馅的?”

“唔。”流川的面包脸瞬间又一次鼓起来,却不再回答。

“告诉我嘛~”樱贿赂一样将一块剔去骨头的排骨精肉夹到他碗里。

“呃~”本质老实的阿米巴显然经受不起贿赂,结结巴巴开了口:“从侧面看到的。”

“侧面?”樱惊讶地睁睁眼。

果然,这种细点心分上下两层,馅子就在两层之间,如果从侧面仔细观察,能够看见豆沙那种红晕晕的色泽。

“狐狸君,你真聪明!”樱眯起眼睛笑着称赞。

“……”流川不再答话,专心致志重新对付碗里的排骨。

饭后收拾停当,夜已经很深。

“你去做什么?”看到流川拿着块大毛巾向浴室走去,正在擦桌子的樱警觉地问到。

“洗澡。”流川的回答十分简洁。

“开什么玩笑?”樱皱着眉头将抹布放好:“这样不注意,骨裂是不能长好的!”

“可是我要洗澡。”流川也皱着眉头坚持:从小就非常爱干净的他怎么能够忍受打完剧烈的比赛还脏着睡觉??!的82

况且,同样爱干净的她还在自己身边。

两个人僵持在狭小的客厅里。

流川枫的犟脾气发作,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不过这九头牛同样拿樱木樱毫无办法。

反正我要洗澡~这是流川枫的想法。

你那个肩膀稍微一动弹都很危险!樱茶金色的眼珠严格地盯着他。

谁也拗不过谁。

最后……

樱叹口气,打开浴室的壁灯,放好毛巾摘下花洒。

“狐狸君,过来~”她试试水温,招呼道。

流川枫听话地走上前来,任凭她像侍弄娃娃一样脱下自己的衣物。

他的皮肤在男生中算很白皙,而且由于大运动强度,这皮肤似乎从里而外散发着一种结实的力量。

樱纤小的手轻轻揉揉流川黑色的头发,随后抚上流川后背形状优美又有力的肌肉,一面为他淋湿一面打上浴液。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那种关系,但在灯光下这样相对还是头一次。

她欲盖弥彰地穿着他的一件半旧T恤,而他则在下身围了条毛巾。

同浴室里流畅的水声相反,气氛尴尬得有些可笑。

然而,当她的目光移到他红肿的左肩头时,便不知不觉暂时放下了羞涩。

“很痛吧?”樱踮起脚尖,“你千万不要动。”

流川看着她小心翼翼抚摸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肩头,一面用湿毛巾擦拭一面有些心虚地吹着气。

这动作活像刚刚满月、不谙世事的小猫。

“吹吹就不疼了~”樱微笑着解释。

你还真把我当小孩么?流川忽然想起小时候摔伤胳膊肘,妈妈也这样安慰过自己,不免哭笑不得。

樱的表情却远没他轻松。

由于花洒水流比较急,她身上的大T恤也已经半湿,腰部以下紧紧贴着身子,能看出虽然依旧纤细,却也有了软软的线条。

不知何时开始,曾经淡漠青涩如同花苞的她,也有了绽放的温度。

流川垂下浓密的乌黑睫毛,俯视着樱栗色的发际。

他好久没反应,樱抬起头,正看见他专注的眼神。

黑发被水浸湿后更加顺直,平时白皙的脸颊也由于水蒸气而现些粉色。

她红着脸抽出条干毛巾,伸长胳膊道:“弯下腰来,帮你擦头发。”

由于没有带睡衣来,樱只能穿流川的T恤凑合。

说是凑合,她却乐得其所。

流川枫的T恤质地大都很好,套在她身上倒像个晃荡来晃荡去的大布口袋。

她似乎很喜欢身子在大布口袋里飘摇的感觉,快步走着铺好床铺,又将冻好的冰块取出来包进保鲜膜里。

“我们该做冷敷了~”她笑着跪坐下来对流川说。

“哼~”本来已经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的流川只好不情愿地露出肩膀:这么上心做什么?小小的裂缝很快就能好。

但是在樱心中,他肩胛骨上这条小裂缝或许比东非大裂谷还要严重。

“难受的话就说一声。”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将冰块包敷上他宽阔的肩膀。

难受倒算不上,不过素有冰山称号的流川枫这次可算领教了什么叫做大冰块……

以前眼睛被南烈撞肿后也冷敷过,但那冷敷面积毕竟很小,现在可好,这么一大块皮肤浸在冰天雪地里,他真有些吃不消。

不过,骨裂的疼痛可以忍,当然这种冰冷也不在话下。

流川枫咬咬牙,转转脑袋。

突然,他的左手臂感到些异样。

好像有水滴落在上面。

这房子漏水?!流川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看天花板:然而是干的。

水滴似乎还有温度,暖暖地从他的手臂上滑下。

他恍然大悟地低下头来,右手托起樱拼命按下去的下巴。

果然不出所料。流川暗地里想。

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从她的眼眶里坠落,滴到他的手臂上、床铺上。

“那,那个~”樱挣脱开,用手臂狠狠擦擦眼睛:“很不舒服吧?”

流川默默望着她。

“那么肿~我一想到里面还有骨裂~我~”樱哽咽着说,继续擦着不争气的眼泪。

这点小伤,有什么好哭的~流川觉得她真是小题大做。

“喂,”为了安慰,阿米巴虫笨嘴拙舌地开口想说句玩笑,“我又没死。”

谁知,这句话一出,樱的泪却更加泛滥。

早知道还不如不说~弄巧成拙的流川枫鼓着比肩膀还肿的大面包脸,简直无计可施。

“那个,”流川硬着头皮继续道,“一点不疼。”

“肿成这样不说,你还胡说八道~”樱侧过身子,用手腕继续擦着眼泪。

融化的冰水透过保鲜膜的缝隙,滴到她裸露的膝盖上,膝盖的主人却都毫无知觉。

“都说了不疼~”流川嘟囔道,伸手帮她擦去膝盖上冰冷的水珠。

樱拼命忍住眼泪,扭过脸重新为他冷敷起来。

“喂,”流川冷不丁的开口堵住了她的抽噎。

“嗯?”樱抬起睫毛湿漉漉的眼睛。

“你心疼么?”流川指指红肿的左肩。

“说,说什么,”尽管脸红,但她仍然肯定地说,“这还用问么,当然心疼了~”

流川冷冰冰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得意。

她心疼了吧,而且还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正由于心疼,所以她才会以最快速度为自己准备最美味的饭菜,才会一举一动都那么小心翼翼。

要是从这个方面说,骨头裂条缝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愧是出了名的单细胞,流川的思维只能走这么远。

他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使她与自己挨得更近些。

做完冷敷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深夜。

“明天早晨的训练就暂停一次吧。”樱轻手轻脚地躺在流川左侧说。

晨练他已经坚持了十多年,根本就是风雨无阻。

“不行。”流川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现在有伤,不能蛮干!”樱着急地分辩:她很清楚,眼前这只大狐狸只要认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改变。

“有什么不行。”流川猛地翻过身,正好碰到患处,不由“咝”地吸口冷气。

“你看看,”樱将他扳回原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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