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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自从有了口头亲后,我是怎么待你的,怎么待你家人的,你心里有数,但你又是怎么待我的,你的家人是怎么对我的,你也有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做出那样的事来,你有摸过自己的良心吗?你敢说,你是真心待我的吗?你既然不是真心对我,我为啥还要考虑你的感受?”
“你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从你说出那句伤人的话开始,我们就已经什么有关系都没有了,你要如何,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付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嫉恨,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陈慧之居然还不肯放手,真是太过份了,连个台阶都不肯给他。
他以前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会追求这样的女人。转而一想,又有点庆幸,幸亏自己现在和她分手了,要不然以后,还指不定怎么受罪呢。
陈慧之没有理睬付清那冰冷的目光。而是走上前一步,狠戾的盯着田玉香道:“如果以后再让我听见半句关于我们家的谣言,我就算这辈子不嫁人,我也会和你们死耗到底,不信你可以试试。”
田玉香被那狠戾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颤,竟然吓的腿一哆索,就跪了下去,根本不敢抬头看。
付大民假模假样的看着陈慧之,想要展现自己最温和最老实的一面:“慧之呀。你玉香婶儿,人真是好人,就是嘴坏了点,她以前对你说话是不太好听,但是每次你到我家去,哪次不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呀,你又何必把事做的这样绝呢,我一向都没有亏待过你吧,看在付叔我的面子上,你就高抬个贵手吧。”
陈悦之生怕大姐被这样的糖衣炮弹欺骗。正想说话,却被李正直拉住了,他朝她摇头,然后静静看向前面。
这些事必须让陈慧之自己经历。有些决断,必得她自己拿主意。
“付叔叔,你讲的真好笑,你双抢农忙时请人干活,难道不要供饭供菜,我一个人干了两个大男人干的活。吃你家点剩饭剩菜,你居然还觉得是优待我,这是哪国的道理?”
陈慧之以前不想说,但是现在全都说出来,一点也不想隐瞒。
付大民的脸臊的通红,咳了声道:“那是小雨要上学,所以才提前吃了,那也都是把你的份子单独留出来的,哪里是什么剩饭剩菜。”
说到这儿,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田玉香因为一向不喜欢陈慧之,所以可着劲的压榨她的劳动力,就算陈慧之认真过来帮干活,她也是扣门的要死,把好的菜先让自己家人吃,完了就拿咸菜稀饭来糊弄陈慧之。
但那时候陈慧之和付清的感情正好的时候,而且两家也有意向,等陈慧之二十岁的时候,就把亲事订下来,所以陈慧之不说,李清霞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偏 偏 田玉香嘴大,还在外面到处说,称了多少肉,买了多少菜,就是为了陈慧之,其实陈慧之连肉汤都没见着。
付清震惊的看向付大民,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妈妈,只是讲话难听一点,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内幕。
陈慧之在自己家,竟是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难怪她这么恨他,还说什么路人,就是不肯原谅他,若是换了他,恐怕会更恨吧。
陈悦之站在人群后面,听见大姐说的这些话,不止是她,还有陈家人,李正直等人,村里的人,都满脸惊讶。
她心中既替大姐不值,又觉得大姐太老实不争气,这还没嫁过去,就吃这样的苦了,如果真嫁过去,那还不知道成啥样。
她越想越是恨付家人,竟然敢如此糟蹋她姐。
她的目光朝四周一梭,突然停留在一丛痒痒草上面,悄然后退,手掌自痒痒草上面挥过,一层浅浅绿色雾气就缭绕在掌心了。
再挤回去,趁人不注意,悄然的送进付清的身体里面。
“啊!好痒,好痒呀”付清突然浑身难受起来,拼命的用双手扒拉着身上每个地方,拼命的挠呀抓呀,有些地方都抓的破了皮,露出血痕来,但是他仍旧感觉来自骨髓里的痒意。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肯定是阎王爷也听不下去了,就出手惩罚了付清了,你看,这就是做坏事的报应呀。”
付清一边抓挠着一边听到这些话,一咬牙,就跪了下来,朝着陈慧之的方向磕头:“慧之,我知道我家人对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发现,我还助纣为虐,我给你磕头,你就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田玉香见儿子这痛苦的模样,也顾不得许多,也跪下来磕头。还拉着付大民一起磕,一会求菩萨不要怪罪,一会又求陈慧之,付大民还主动在田玉香身上招呼巴掌。把田玉香打的跟猪头一样,然后邀功般看向陈慧之:“你看叔我都替你报仇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陈慧之深吸一口气,看着狼狈不堪,把自己抓的都快毁容的付清。心里闪过一丝丝不忍,看向对她满是希望的家人,她做不出伤害她们的事来,但是她也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她慢慢后退,看着付清道:“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了,你们走吧。”
随着陈慧之的话音一落,付清的手就停住了,他奇怪的看向自己的身体,再用惊恐惧怕的目光看向陈慧之。
然后连滚带爬的朝后面跑去,仿佛后面有鬼追一样:“爸。妈,我们快走。”
付大民看着刚才还不停喊痒的儿子,现在居然跑的那么飞快,也好像明白了啥,用同样惊恐的目光看向陈慧之,立即拉着婆娘就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看热闹的村民们立即拿小石子砸他们,并且起哄道:“快跑呀,后面有鬼追来了。”
“哈哈,看田玉香以后还敢乱嚼舌头根子,今天真是太解气了。”许多村民都纷纷嚷道。
田玉香那张臭嘴。这十里八乡的,谁没有被她说过呀,而且吵架也是一把手,许多人和她吵过架。受过她的气呢。
不过也有人小声议论道:“难道真有鬼神之说,怎么他们家一道歉,一磕头,那付清就不痒了呢?”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我看也许是正好痒了而已。”
“咦。那可说不定,这种事呀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你们不知道崔有全吧,他这几天过的更惨,手还老实,想要摸人家鸡窝里的蛋,结果被打的半死呢。”
陈悦之心情愉快的听着村民们的议论,或许让他们误会认为是有鬼神存在的,更好,正好可以借此震摄下那些心恨不轨的人。
她赶紧追上前去,想要安慰大姐,没想到大姐的恢复能力还不错,强颜欢笑道:“阿悦,我没事,今天我终于敢大胆的说话了,感觉特别好,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只要忍气吞气,把事糊过去就行了,但是这次的事情告诉我,不是这样的,有不满的时候,就要说出来,否则别人就会一直把你当软柿子捏,你就永远没好日子过了。”
“大姐,你终于想通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就是这样,我们不会主动惹是生非,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嗯,只要我们一家人团结起来,谁都不敢来欺负我们。”姐妹俩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昨晚吃酒还剩下许多好菜,李清霞都收拾好了,自己家只留一小部分,其它的给陈太康那里送一份,昨天过来帮忙的村民家里送一份,让李正直再带三份走。
昨天办酒的时候,陈维原本想要跟老婆申请,要不要喊陈太康过来一起吃。
李清霞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答应了,结果当真出人意料,陈太康居然拒绝了,说他们心意到了就行,人他们就不去了。
身为亲爷奶,忙都没帮,话都没有帮说上一句,有什么脸面去吃酒?
这真让李清霞吃惊呢,回来的路上,夫妻俩个面面相觑了很久,都在想,难道这次中风,真让老头子明事理了?
陈维心里很开心,因为陈太康对他说话很和霭,长这么大,头一回,把他激动的不行不行的。以前那些矛盾,那次折磨,那些伤痕,瞬间都被抚平了,觉得他爸是真的变好了,他以后理应要多孝顺才是。
当然啦,这个孝顺是指在孩子和媳妇同意的情况下的。
李清霞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只要陈太康真的变好了,不再胡搅蛮缠,做些不靠谱的事情了,她自然也不会真的做的那么绝情了,以后该有的孝顺,还是不会短缺的。
陈悦之让大姐和二哥三哥在家里温书,自己跟着外公一起去镇上,结果陈明之死活要跟着。
“二哥,你干嘛呢?”
“妹妹,让我跟你一起去吧,镇上车子太多了,我可以保护你的。”陈明之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她。
陈悦之生怕他嚷出来,吓着了妈妈,赶紧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道:
“二哥,前天的事儿只是意外,那天街上人多,正好那人的车子刹车又坏了,才有了那样的意外,难道还天天有人车子坏了呀。没事,再说这不是有外公嘛,你呀就安心在家里,和三哥一起帮着大姐把功课复习下。等放假过了,大姐可要和我们一起上学了呢。”
“可是我……”陈明之还是想跟着去,他这两天晚上一直做噩梦,一会梦见妹妹被车撞死了,一会又梦见三弟被车撞死了,那撞人的司机还跑掉了。
把他都吓醒了,再不敢睡了,所以这阵子他就跟惊弓之鸟似的,不管谁说要去镇上,他都想跟着去。
“明之呀,你妹妹上镇里那是有正经事,又不是玩儿,你跟着添什么乱,赶紧做作业去。”李清霞在前院那里一声吼,陈明之只得有些哀怨的答应下来。
“那妹妹你一定要小心些呀,尽量靠马路两边走,不要往中间去,若是过马路,也要看看两头都没有车子才能走,知道吗?一定要小心呀。”陈明之整颗心都揪在一起,担心的浑身直哆索,郑重的不得了,一遍又一遍的交待起来,把陈悦之说的既感动,又哭笑不得。
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么可能这点事都不知道嘛。
借拍二哥肩膀的机会,她往二哥身体里输送了些草木精华,让它理顺安抚下二哥紧张的情绪,陈悦之这才拿上之前晾干的金银花,朝着爸妈挥挥手,跟着外公李正直走了。
李清霞奇怪的看着二儿子,平时不是最讨厌悦之这个妹妹嘛,自从昨天回来后就古里古怪的。
看来,她得审审他。
“明之,你过来!”李清霞拿起鸡毛掸子,就拍了拍桌面,朝着陈明之严厉的看过去。
陈明之本来就紧张,虽然刚才被安抚了下,但是老妈那犀利的眼神一盯他,他立即就乱了方寸,心头也跳的厉害了,额头立即就冒了虚汗。
“说,国庆节那天,在镇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悦之的腿会受伤,为什么你刚才古里古怪的,不说我可真揍你呀?”李清霞说罢,就假装把鸡毛掸子抬了起来,作出要打人的样子。。
146、这才是真正的亲人()
陈明之赶紧双手抱头蹲了下去:“妹妹不让说,怕你担心,我不能说,妈,我真不能说。”
李清霞一见儿子这样,看来还真有事儿,当即就丢掉鸡毛掸子,把儿子提溜起来:“你快说,你想急死老娘呀,这个家谁作主呀,快点说,到底是啥事?”
“呜呜。”陈明之顿时就哭了起来,满脸是泪的看着李清霞,这一哭可把人都给吓坏了,陈维和付桂花都跑出来,还以为李清霞把人给打坏了呢。
否则平时这最皮实的小二子,怎么哭成这样了?
“我没打他,他自己就哭了。”李清霞满肚子冤枉,赶紧朝付桂花解释起来。
付桂花把陈明之揽到自己怀里,满是心疼的拍着他后背说道:“你没打孩子,能哭成这样,倒底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非得打孩子呀?”
“妈,我真没打他,这孩子怎么去镇上玩了一趟,就娇气起来了,昨天也是的,我就说了他一句,怎么不照顾好妹妹,让妹妹摔了跤,他就给我哭鼻子了。”
李清霞一句没有照顾好妹妹,让陈明之哭的更大声了,把在后屋做作业的陈礼之和陈慧之都引出来了。
陈慧之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妈,你别逼弟弟了,我说。阿悦的腿不是因为被人挤了摔跤摔的。”
大家顿时都一起看向她,只见陈慧之咬着唇,正要说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陈明之就喊了出来:“都怪我,怪我,我看见龙灯队来了,我一高兴,我就往前挤,然后一个车子冲过来,妹妹都是为了救我,呜呜。”
李清霞听见先是一愣。继尔喊了声妈呀,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一片惨白。
陈维也惊的手直哆索,话都问不全:“明。明,明之,你,你说啥,你说你妹妹。被车子给撞了,那,那……”
付桂花虽然也后怕,但到底年纪长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立即就说道:“你们先别急,这不是说昨天的事吗,昨晚悦之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没事吗,你们别瞎担心。”
这句话。好歹是让李清霞和陈维夫妻俩缓过来了,对呀,女儿没事,今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呢,吓死他们了。
“妹妹昨天在车上就交待我们,不让告诉你们,说怕吓着你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连小江大夫都说了,说妹妹运气好,被那么大卡车给撞飞了。居然只是撞破了皮,流了点血,骨头脱臼而已。那位老神医当场就帮妹妹正了骨,又买了药水过来涂了包扎了。其它地方都没有受伤。”陈慧之赶紧将事情前后都交待清楚了。
陈维夫妻俩个,依旧心有余悸,心怦怦跳的特别厉害,直到陈礼之倒了茶过来,他们猛然灌了一大杯,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陈礼之也是满心的震惊。他一向聪明,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之前,陈悦之说不要去镇上玩的话,难道说妹妹早就料到,会出事吗?
不,这怎么可能?如果妹妹真有那本事,那不是变成神仙啦。
一定只是巧合罢了。是他想太多了。
陈礼之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摇头,将那种奇怪的想法甩到脑后,走过去安慰起来:“爸,妈,小妹吉人自有天相,你看,这次被车撞,非但没有事,反而还得了好师傅,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呢。”
陈慧之也接弟弟的话茬安慰起来:“对呀对呀,要不是出了车祸,哪里能遇到神医出手,哪里有这样的缘份。”她心里虽然知道,那个老神医其实那天在药房,就对小妹感兴趣了,但还是顺着礼之的话说了。
李清霞拍着胸口喘气道:“话虽如此,但是我宁可她没有这样拜神医当徒弟的福份,我也不希望她出事呀,那可是我十月怀胎,顶着计划生育的风险,辛辛苦苦生下来的。
为了她,大队可是把我们家半稻仓里的稻子都给拉走了呀。还有自行车,收音机,就是为了这个丫头,都被大队给没收了呀。这死丫头,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还敢瞒着我,看她回来,我不打死她。”
李清霞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想想当初那家里的日子,都揭不开锅呀。
以前看见她是有些恨,但是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一块肉,终归是她的女儿,越长越大,她哪里有不喜欢不在意的道理。
只是农村人不讲那么矫情的话,都是自己个儿体会那份情谊。
陈明之立即从付桂花怀里跑开,跪到李清霞的面前,将鸡毛掸子捡了起来,抽泣着说道:“妈,妹妹没错,妹妹都是为了救我,不告诉您,也是怕您担心。是我该打,是我贪玩,如果不是我非要上镇里看龙灯,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你还是打我吧,你把妹妹也份也算我身上,我不痛,妈,你打我吧,我该打!”
陈慧之也跪到了李清霞的面前:“妈,我是大姐,我只顾着和晓燕在屋里头说悄悄话,都没有照顾好妹妹,和明之没关系,是我这个大姐的错,你打我吧。”
陈礼之也跪了下来:“妈,二哥已经受到教训了,他自己肯定都吓的半死,我昨晚上还听见他在梦里哭的。妹妹还受着伤呢,大姐是女孩子,再说又刚刚被付清那样的渣人给气到了。只有我没事儿,你就把他们的那份,都算在我身上吧,我身板好,我顶得住。”
付桂花看着这一排三个最喜爱的外孙女跪在自家女儿面前,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李清霞说道:“你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试试,这多孝顺多乖的孩子呀。再说了,那是人家车坏了,又不是明之故意的。阿悦是个好孩子,我们应该夸她,怎么还反倒要打人呢。”
陈维也点头,很是赞同丈母娘的话。
李清霞哭笑不得,看着一排跪的三个孩子,她也就是气头上,随口一说。没想到孩子们倒还真当了。
不过自家孩子这样团结,这样知道姐弟互助,让她感觉很欣慰,可是脸上却没好气的说道:“你们有靠山了。我哪里敢动手,还跪那儿干嘛,还不赶紧起来。离我远着些,别碍我眼了。”
陈慧之三个一起站起来,拥到了李清霞的身边。这个拉胳膊,那个拉手,这个又捶肩膀,说好话,撒娇,没过一会儿,就把李清霞给哄好了。
“就你们一个个嘴跟抹了蜜似的,不过下不为例呀,下次不管什么事,都不许瞒我。”
陈慧之三个人哪里敢不应呀。连忙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对她撒谎了。
不过李清霞想想,还是不太放心,便跑村里打了个电话,让李清玉对陈悦之说,在那里等着,她让陈维去接她回家。
结果李清玉一听,就知道她妹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便对李清霞说:“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常说。大难不死呀,必有后福,你看这后福不就来了嘛。
咱家悦之呀,以后福气大着呢。那行。等会悦之来了,我跟她说,让她等你。
她去健康药房了,说是上次他们姐妹摘了些金银花,晒干了,打算拿去药房卖的。”
李清霞放了电话。姐姐的话是不错,但是在她心里,当然是儿女的健康摆在第一位了。
回到家里,李清霞想了想,便和陈维商量道:“要不然我们家装个电话吧,这老是往村里跑打电话,也挺不方便的。而且悦之拜了师,以后肯定经常有问题要请教,还要去人家那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