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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化鬼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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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个大活人竟被剖成了两半,盛怒之下也不由得有些惊心动魄,打量了一下手中大刀,惊恐之余,忙扔在地上。

夫人既死,孙德忠反而冷静了下来,将外面带血的长褂脱下,包了一包地上的珠宝,有心想将古墓放上一把烈火再走,但墓室内既没有可燃之物,珠宝金银烧又岂能烧坏,只好作罢,匆匆出了藏宝室,来到了院内。

孙家共有二、三十名家丁,平日里趾高气扬,鱼肉乡邻,作威作福已成其习惯,此时眼见大兵围院,却早被吓得跪地投降,哪还敢有半点抵抗。孙德忠只听得院外战鼓敲得十分响亮,光是摇旗呐喊,向院内乱射冷箭,进攻之势似乎还不算犀利,而且全部是集中在东、西两处大门外,北门却异常冷清。想是众官兵不熟悉自家地形,误认为自家只有两处院门,不由得心中窃喜,天无绝人之路,自已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忙奔着北门而来。心中暗自祈祷,北门千万别有官兵把守,放自已一条生路出来。至于家中父母,几个少奶奶,和儿女们大难来时各自飞。父母年纪大了,该享的福也都享过了,就当提前为他们送终了,少奶奶没了,可以再娶,儿女没了,可以再生,只求自已逃脱,其余的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大家各安天命去吧。

北门尚未落锁,孙德忠打开一条门隙,向外面观看,果然如想像中的那样,门外冷冷清清,并无官兵看守,心中大喜,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我在草丛中见孙德忠出来,小声向两名士兵交待了一番,让他们先过去吓他一下,我再出来予以解救。

两名士兵手扶腰刀走了上去,看到孙德忠注意到他们,假意喝道:“什么人,站住。”孙德忠心中暗暗叫苦,到底还是碰到了官兵,忙接口道:“我是路过的乡人,不知两位官爷有何贵干。”两名士兵走到他的近前,细打量了他一下,其中一名士兵道:“你满身血迹,非奸即盗,到底是干什么的?”孙德忠道:“我是这乡里的屠户,早晨刚杀了一头公猪,所以身上有血迹。”那小兵摇头道:“那你这衣服里包的是什么?”孙德忠一时语塞,手中拿了这许多珠宝,说破天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已是一名屠户,正自为难,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忽然看见我在不远处走来,惊喜之下,有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无论我能不能当他的救世主,毕竟有一份交情在,抓住一个机会岂容得轻易放手。忙主动招呼我道:“孙老弟,快过来,老哥在这里。”

我故意刚看到他,忙赶了过来,见他一身的血迹,也不由得有些诧异。孙德忠怕我当着两名士兵说漏了嘴,忙圆刚才的谎话道:“孙老弟,你难道不认识我了,我镇东头的张屠户呀。”说完趁着两名士兵不注意,冲着我挤了挤眼睛。我立刻会意,顺着他的话道:“原来是张屠户,你这一身是血的跑到这干什么来了?”孙德忠见我在关键时刻还真够意思,在他落难之时,还能记着和他以往的交情,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道:“这不是刚杀完一头公猪吗,我来问一问孙家要不要新鲜的猪肉,来不及换衣服,就被两名官爷拦住了。”我点头道:“原来如此。”转头对两名士兵道:“他是这镇里的张屠户,与咱们要抓得孙家人无关,是我的旧相识,别再浪费时间盘问了,放他走吧。”其中一名士兵道:“既是孙大哥的熟人,也省去咱们不少调查的麻烦。”说罢对着孙德忠道:“快点走吧,这户人家不会再要你的猪肉了,你满身的血迹,万一被长官发现,就不是轻易能脱身的了。”孙德忠连忙道谢,见两名士兵让出路来,忙抱着珠宝往前便走。

我在后面送了他一会儿,见离两名士兵远了,便问道:“孙大哥,听说你们家与赈灾银失窃有关,这是怎么一回事。”孙德忠咬牙切齿道:“此事说来话长,没办法在这里与你细说。”想了一下,问道:“你们来的好快,能不能把你们来这里的经过对老哥说一下。”我道:“老弟在旗营内职位低下,太详细的情况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早晨有人到旗营报告,说在你家的密室内发现了赈灾银,并拿来了样品,将军一见果然大怒,命我们长途跋涉赶到这里,说不能将你家中任何一个人放掉,否则军规处置,今日放你,我可是冒着砍头的危险,谁叫你老哥对老弟够义气呢,既使砍了我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孙德忠感激的五体投地,拉着我的手道:“你的这份恩情老哥一定会想办法报答的,老哥此去是到平安堡落脚,我们将来是要成就一番大事业的,若是你在旗营干的不开心,就到平安堡来找我,我一定安排你当个一官半职。”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什么大事业?”孙德忠眼见形势危急,没法和我细说,只道:“下个月初三以后你就明白了,这里不宜久留,老哥这就告辞了,山水有相逢,日后咱们哥俩相见再聊。”我见他害怕被抓,只好抱拳道:“告辞,兄弟有职责在身,不能远送,将来若有机会,我会到平安堡寻你。”孙德忠还礼道:“告辞!”转身向镇外走去。

我知道这条路上的哨卡都已撤掉,孙德忠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眼看着他消失在路尽头,这才转身回去抄他的家。

孙家在十间房经营了二十几年,不但有良田千亩,房宅数十间,更有家奴丫环五十余人。大队人马攻入后,将“犯人”分成男女两队分别看管。派出十几名精干的士兵开始对他家里的财物一一登记查扣,光是绫罗绸缎、古玩字画等物品就满满装了八大车。待地面上的事都处理完后,志子又命官兵找了二十口装衣物的木箱,领着他们,打开藏宝室的暗门,进入古墓内。

进入古墓后,众人无不被眼前财富所惊呆,各种各样的珠宝五光十色,耀人眼目。十几名士兵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好一会才缓过神,在志子统一指挥下,将珠宝金银分类装箱,详细登记在册。

我与朱大哥发现了地上大夫人的尸体,检查后确定凶器就是僵尸将军的那把厚铁战刀,我想起孙德忠满身血迹,估计十之八九是他所为,只是不知当时的情景如何,孙德忠因何下此毒手,会将自已的夫人杀掉,这谜底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将珠宝金银全部登记装箱完毕,连墙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也抠了下来进行登记保存,换上油灯用作照明。看着油灯灯光闪烁不定,朱大哥道:“我刚进甬道时见油灯光亮被风吹动,以为甬道另有出口,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墓室内过于空旷所致,建造如此庞大的墓室,没有几个月工期只怕难以完成。”

二十只装满珠宝金银的木箱被装上了车,志子派出重兵把守,又找了旗营内医生对大夫人的尸体进行了检验,待结果出来后,连尸体带刀也装上了车。一切准备停当后,将孙德忠家各处大门用封条封住,这才押着五十几名“犯人”和二十多车财物向绥化城内返回。

朱大哥、志子、小汐还有我坐在同一辆马车内。我将放孙德忠的经过告诉了大家,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志子道:“孙德忠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的。”朱大哥摇头道:“这种人连家人都能狠心抛弃,别指望他能在危难关头救你,只能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才会让他记起你这段恩情。”说到这朱大哥想起一事,道:“赵师爷擅长使用‘五鬼运财’的法术,咱们若不加防范,这二十来车的财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被他运到更隐蔽的地方去了,他的这门法术让人防不胜防,咱们得事先想个应对的办法才好。”大家点头称是。

我忽然想出一个办法,道:“赵师爷所养的小鬼怪惧怕牛黄粉,咱们找些牛黄粉放在车内,小鬼怪们便不敢靠近。”朱大哥点头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牛黄粉是鬼怪忌讳之物,小鬼怪们若想强运财物只能是自讨苦吃。”志子性急,接口道:“那还等什么,抓紧去办呀,别到时弄得咱们空欢喜一场。”说罢,挑开门帘,招呼亲兵过来,让他们去准备几十斤牛黄粉放在车上。那亲兵甚是为难,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那里能买到这么多牛黄粉。朱大哥见亲兵为难,劝志子道:“此事不急,小鬼怪们只能趁夜晚出来行动,现在青天白日的,不会出什么乱子,不过几十斤牛黄粉既使到了绥化也不一定一下子都能买到,早做准备还是对的,可以让他们现在就开始分头到各地采购,等车队到达城内时直接就可以用上。”志子一听有理,集合十几名亲兵命令他们骑快马到各个集镇购买牛黄粉,晚饭前回到旗营,众亲兵虽不明白外委千总大人要这么多牛黄粉干什么,但长官有令,不容他们多问,带好银两分头去各地采购了。

眼见十几名亲兵远去,志子有感而发道:“这赵师爷也太厉害了,无论想要什么东西,哪怕远隔千里之外,都可以随时拿到手,这种不劳而获的手段若是世上多几个人会使用,天下岂不是大乱。”朱大哥道:“我曾听何四姨讲过,五鬼运财术由来已久,民间传说五鬼:即瘟神,又称五瘟,其中春瘟张元伯、夏瘟刘元达、秋瘟赵公明、冬瘟钟士贵、总管中瘟史文业。由于这五名瘟神是正神,有时难以请动,修道之人便用其它的小鬼来代替这五名瘟神来行使职能,虽不能像正神那样搬山运河,掌握人间瘟疫,但做些偷窃之事还是可以的。这门法术在仙家看来其实是门邪术,并不在道家正统法学范围之内,说道很多,有关风水的,有关财运的,具体要我说,我还真说不明白,但我想,这么厉害的邪术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要有一定的机缘才可以学到。待回去后我一定多多请教一下何四姨,虽然不见的她也会用,但理论上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我突发奇想,问道:“若把何四姨带过来,她能不能是赵师爷的对手?”朱大哥笑道:“这没有可比性,赵师爷是道家之人,何四姨是仙家地马,所奉祖师不同,手段也就不同,若单从比试的角度讲,赵师爷的手段应在何四姨之上。”我点头释然,心想:“原来何四姨也不是赵师爷的对手,这赵师爷果然厉害。”

正说话时,有士兵来报,前方有一对母女挡路,说要告状。我一听禁不住笑道:“真把咱们当成大官了,凡是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拦轿告状的,都有冤情。”志子道:“今天我来当把包青天,审回冤案。”说罢,告诉士兵停止前进,和我们一同下车,到队伍前面观看。队伍前跪着的一对母女,俩人都身穿着白色麻布孝衣,面色憔悴。那母亲面上也就是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两鬓斑白,不知是天生的少年白发,还是遇到过什么愁苦之事一夜白头,反正容貌与头发极不般配,让人看起来格外刺眼。女儿大约也就十六、七岁的年龄,体态刚刚长成,相貌却是楚楚动人。

志子当着数百兵士兵,当然得摆出一副官威,喝道:“什么人敢拦本官去路?”我见志子官味十足,心想,这小子不知是来前在电视剧里学的,还是当了这么久的外委千总自已领悟的,这一声吆喝倒是像模像样,只是声调稍低了点,可能是怕自已吓着眼前的母女俩。

那母亲不敢抬头观看,拉着女儿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面对地面回答志子的问话,道:“我们母女是下集厂﹙今绥化市北林区双河镇﹚人士,夫家姓李,贱妾名李杨氏,这是我的女儿李梅儿,我们斗胆拦截大人的队伍,是想状告平安堡的刘振庆对我家女儿逼婚不成,害死我的丈夫李宝林和大儿子李成,求大人看在我们母女家破人亡的份上,为我们做主,我丈夫和儿子在天之灵,永感你的大恩大德!”她说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

我们一听事情关系到刘振庆,都格外留意。志子收起官威,问道:“那你因何不到通判厅衙门告状,却来拦本官的队伍?”李杨氏用衣袖擦了擦泪水,道:“我们母女俩昨日到通判厅衙门去过,守门的衙役告诉我们,现在衙门正全力缉拿盗取什么赈灾银的窃贼,没有时间来受理我们的案件,叫我过些日再来,可是现在天气较热,若衙门再不受理,我丈夫和儿子的尸体搁不上数日就要腐烂了,到时连维一的证据都没有了。正在着急的时候,有过往的百姓告诉我,现在是镇边军与通判厅衙门合署办公期间,若衙门不受理,可以到旗营去试试,没准能得到将军的召见,我又去了旗营,守门的士兵告诉我们,将军不是轻易就能见到的,必须是够品级的官员经过预约才能见到,不过运气好的话可以见到外委千总杨大人,但现在出去办事了,不在旗营。于是我们母女俩在旗营外露宿了一夜,好不容易盼到大人回来,可不一会工夫就领兵走了,我们不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只好顺着你们走过的方向一路赶来,但愿能碰上你们,我们女人家脚上不方便,身上又没银子雇车,走了一小天才走到这,希望大人能明查秋毫,还我们一个公道。”

朱大哥、我还有志子出于好奇,想看看这母女是不是旧社会妇女裹足的小脚,但一来两人跪在地上,脚放在衣裙下面,我们无法看到。二来此举也确实不雅,不是君子所为。听到这母亲的讲述,也确是够悲惨的,而且事关刘振庆,既使在她们身上查不出刘振庆造反的证据,最起码逼婚害命之事看来是千真万确的。这对母女来的正是时候,与我们下一步搬倒刘振庆、降服赵师爷的打算不谋而合,有她们在就不怕依克唐阿不下决心办案。

朱大哥小声对志子道:“这里人多嘴杂,万一士兵中有平安堡的眼线就不好了,找一辆马车将他们拉回旗营单独问话。”志子点头称是,吩咐官兵将她们母女单独带上一辆马车,回营后再审,队伍继续前进。

志子这次带到十间房的基本上都是旗营的骑兵,行军速度还是十分迅捷的,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了绥化的西城门外。我见到了在城门口摆茶摊的茶老汉,依然在那里经营着茶摊,却没有什么客人光顾。'奇+书+网'便趁着骑兵休整队伍准备进城之际,特意下车在他的茶摊上喝了一会茶。茶老汉认出了我,见我已经是镇边军旗营的一名士兵,十分高兴,说什么也不收我的茶钱,我不好意思不给,强扔下两吊钱,没等他反应过来,转身便上了马车,督促车夫快行。茶老汉人老腿慢,无法追赶,只好作罢,笑盈盈地目送着我们的车队进城。

回到旗营后,出去购买牛黄粉的十几兵亲兵也陆续回来了。附近的几个集镇的牛黄粉几乎被他们买光了,足足两、三百斤的量。朱大哥笑道:“用不了这么多。”志子道:“多准备一些也好,对付赵师爷这样的‘高人’就得有备无患。”

这一项工作是重中之重,待士兵们将财物搬到一间营房内之后,我们便亲自动手,将牛黄粉仔细地洒到各个角落,绝对不能留出一点死角,让运财的小鬼怪们有乘之机。

处理完现场后,志子用一把大锁将营房锁好,并叫士兵们将将营房团团围住,命令他们除自已和将军外,任何人靠近营房,一律先斩后奏,不用事先请示。

安顿好财物和孙德忠的家人后,志子来不及用晚饭,便急匆匆的到中军正堂找依克唐阿汇报情况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有士兵来找我们,说将军要见一下找回赈灾银的几位英雄,并有要事相商。将军有请,朱大哥、我和小汐焉敢待慢,连忙随着士兵来到中军正堂参见依克唐阿。

依克唐阿已经听志子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见我们进来,大为高兴,对擅自做主放掉孙德忠一事并未追究,反而大赞我们能随机应变,不拘泥于死节。并问我们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朱大哥是我们这几个人的首脑,考虑事情也最为周到,便由于先说一下想法。朱大哥沉吟了一下,道:“孙德忠此去已经表明要去平安堡藏身,而平安堡距离绥化城不过几十里的路程,以他一个盗取赈灾银钦犯的身份居然敢藏身在绥化周边,并未远走,说明对平安堡的军事实力颇有自信,认为足可以抵挡现有旗营的这点兵力,此事不能不慎重对待。”

依克唐阿点头道:“本将军已经接到密报,近日平安堡忽然间多了数千名兵丁,整日列队操练,声势颇为浩大。老夫费劲心思也猜不出这数千人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以绥化周边现在百姓的数量,无论如何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招揽到这么多人,看来此事绝不简单,难道他们筹划已久,早有谋反之心不成。”朱大哥道:“我曾探听到平安堡刘振庆手下有三名的道士,是通判厅衙门赵师爷的师弟,据说有呼风唤雨、剪纸成兵的本事,莫不是他们搞的鬼。否则如何能一夜之间多出这么多兵丁,咱们还需早做准备,别到时乱了阵脚。”依克唐阿道:“我已派出密探对平安堡展开调查,并且已经传令回卜奎的军营总部,让他们一级备战,随时出兵增援绥化。嘿嘿,本将军历经大小数百仗,杀敌何止数万,一个小小的平安堡老夫若收拾不了,这镇边大将军就不要再干下去了,还不如早早的退位让贤好了。”

我们听依克唐阿早有了准备,也放下了心。志子道:“那一对告状的母女义父是否亲自审理一下,若事情属实,捉拿刘振庆也好师出有名。”依克唐阿早已听志子讲过母女拦队伍告状之事,听他一说,便道:“边疆无小事,朝廷新委命的绥化通判还未到达,由咱们审案也合情合理,让她们进来吧,咱们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志子连忙吩咐亲兵将李杨氏母女带将上来。

第十九章(画门)

李杨氏母女没想到能真的见到镇边大将军,感激之余,双双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用力磕头,口中乞求将军为她们孤儿寡母的做主。依克唐阿连忙叫志子将俩人扶起来,细问端详。

李杨氏虽是一农家女子,但口齿伶俐,言辞清楚。只听她道:“我们本是上集厂人士,一家四口靠务农生活,家中有薄田五亩,生活虽然拮据,但也其乐融融。小女儿梅儿自幼与邻家订有亲事,没想过另嫁他人。可数日前梅儿在镇上赶集时,被平安堡的刘振庆刘员外一眼相中,非要娶梅儿做他的小妾,并派人到我家里胡言乱语,说什么他指日便可登基为帝,若梅儿嫁到他的府上,日后可以封她做个妃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由于小女儿早已许给别人家,哪有一女嫁二夫之理,既使他许下个金山,我们也不能做这背信弃义之事,所以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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