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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出了头来,毫不客气地用密集的弹雨给混乱中的俄军来了个子弹淋浴,这一通乱枪下去,顿时将已经进入伏击圈的三百多俄军士兵打倒在地,余者疯狂地向自己的后军冲去,整个俄军顿时处于混乱之中,清军毫不客气地装弹射击,将那些跑得慢的俄军一一射杀。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楚留斯基上校原本游曳在俄军的左翼,此时见先头部队一片混乱,慌忙纵马冲到了谢廖夫中将的身边,惶急地说道。
谢廖夫中将没理会楚留斯基上校,也没有去管前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的前卫部队,举着望远镜看了好一阵,高声下令道:“全军都有了,整队,火炮准备。上校,你的哥萨克准备出击,等火炮响了之后,立刻发动攻击,务必冲破敌军的防线,我军能不能生还,全靠你们了。”
“是,将军!”楚留斯基上校飞马跑到一旁,令人吹响了军号,将已经跑散了的哥萨克骑兵召集到了一起。
“妈的,准备战斗!”叶南和眼瞅着刚才那阵伏击只不过击毙了不到四百名的老毛子,便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了,咬了咬牙下达了备战的命令。
俄罗斯远东军的素质比起近卫军来着实不是一个档次,尽管各级军官高声哟嗬得声嘶力竭地,可光是整理个队形就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算是将处于混乱中的俄军理出个头绪来,这还是清军没什么战斗经验,没有趁机发动冲锋的结果,若是换了个老练的指挥官,一个冲锋就能将被赶得放了羊的俄军彻底击垮。
此时的战场态势是:清军两千步兵分别把守着两道沙梁,五百步兵守住了河口所在处的两道战壕,整个阵地成品字形,地势有利,不过预备队只有五百人;俄军经过刚才的那一阵打击之后,只剩下二千七步兵,一千二不到的哥萨克骑兵,在兵力上要超过清军,虽说步兵的单兵火器上比清军要差不少,但是俄军还有十门火炮可用,在重火力上超过清军许多。
未时三刻,俄军十门大炮开始了发言,整整五轮的炮击,将清军所在的两道沙梁和河口阵地轰击了一遍,尽管清军躲在战壕里,所受的伤亡其实并不大,也就只有百余人的损失,可光挨打不能还手,却令清军的士气受了挫,加之所有的清军官兵都是第一次参加近代战争,没受过这等凶狠火力的洗礼,军心不免有些浮动起来。
“哥萨克出击!”第六轮炮击刚开始,炮弹还在空中呼啸着落向清军阵地的时候,楚留斯基上校便下达了攻击令,一千多哥萨克骑兵兵分两路,分别向清军的两翼阵地放马冲杀而去,而俄军步兵方队中一支千人规模的步兵在也分成两个方阵,向前挺进,目标直指清军的河口阵地。
“传令下去,不必管老毛子的步兵,集中火力攻击骑兵,注意保持火力拦击线,别忘了投弹,何时攻击听我的信号。”叶南和冷静地看着压上来的俄军,飞快地下达了战斗命令,呆在一旁的传令兵忙挥动着手中的信号旗,将命令传达到了各个阵地,清军士兵们冒着不断在阵地附近炸响的炮火,从战壕里探出了头来,紧张地注视着不断逼近的哥萨克骑兵。
楚留斯基上校是个老练的骑兵指挥官,并没有让哥萨克骑兵乱哄哄地往前冲,分成两路的哥萨克骑兵冲到离清军阵地两百米开外的时候,开始调整马速,边冲边调整队形,以锥形配置,逐渐开始加速,到了一百五十米处,所有的哥萨克骑兵同时发一声喊,高呼着“乌拉!”向着清军阵地发动了凶狠的冲击。
一百二十米,一百米,八十米,眼瞅着俄军哥萨克骑兵越冲越近,叶南和的脸皮子猛地一个抽动,高声下令道:“给我打!”霎那间清军阵地上前后两道战壕的清军士兵先后开火,子弹如同雨点般罩向狂冲不已的哥萨克骑兵,将冲在最前后的百余骑打成了筛子,俄军冲锋阵型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些混乱,后续的哥萨克骑兵绕过前方堆积着的人马尸体,依旧向着清军阵地冲了过去。
到了离清军阵地三十米开外的时候,哥萨克骑兵们手中的长矛已经端平,马刀也已举起,准备对战壕中的清军来场大屠杀了,可就在此时数百枚长柄手榴弹从清军第一道战壕中飞了出来,落在了哥萨克骑兵的冲锋队列中,一阵阵激烈的爆炸顿时响了起来,措不及防的哥萨克骑兵们纷纷落马,侥幸逃过这一劫的哥萨克骑兵顿时大乱了起来,胯下的战马乱嘶乱窜,值此混乱之际,第二波的手榴弹雨再次袭了过来,没见识过手榴弹洗礼的哥萨克骑兵顿时吃不住劲了,慌乱地退了下去,在清军的阵地前留下了近三百余骑哥萨克骑兵的尸体。
哥萨克骑兵虽已败退,但俄军步兵方阵却在俄军火炮的掩护下,前进到了离清军阵地只有一百二十米的距离,随着俄军步兵指挥官的高声下令,俄军步兵开始了攻击……
第四百二十四章 胜利(四)
“叶大人,兄弟们伤亡惨重,挡不住了。”左营参将李勇立头裹着渗血的绷带,猫着腰跑到正在观察敌情的叶南和身边,面色焦急地说道。
“挡不住也得挡,这是命令,有敢后撤一步的杀无赦!”叶南和头也不回地说道:“告诉兄弟们,皇上的援兵马上就到了,坚持住!我们损失大,老毛子也一样没得好,只要我们守住了,老毛子就无路可逃了。”
“唉!”李勇立跺了下脚,猫腰跑回了自己的阵地。
“老毛子又上来了!”一名眼尖的士兵发现俄军阵营再次响起了鼓点声,顿时嚷了起来。
叶南和不动声色地看着远处的俄军阵营,心中却是一片的苦涩——这场仗从末时打到现在已经整整激战了近两个时辰,叶南和已经记不清楚一共打退了俄军多少次的进攻,原本以为充足的弹药,到了如今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了,至于原本五百人的预备队也早就拼光了,头前那次攻击中,清军完全是靠拼刺刀才将老毛子赶了下去,虽说打退了俄军的进攻,可三千将士到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一半,当然,俄军也没讨得便宜,老毛子的骑兵只剩下六百余骑,步兵也只剩下一千五、六,唯一令叶南和忧心的是俄军那十门火炮就像有打不完的炮弹一般,总是将弹雨砸向己方的阵地。
仗打到这个份上,双方拚的其实只是一口气罢了,谁能获胜就看谁能挺得住了,至于有没有援军、援军在哪,叶南和其实心中一点底都没有,不错,他是将自个儿的作战计划禀报了圣上,可他并不晓得圣上会不会派出援兵、何时能派出援兵,他所能做的只是鼓舞手下将士的士气,拼死守住河口阵地,为清军主力围歼老毛子做好准备而已。
“慌什么,将老毛子放近了打,不用管步兵,先打掉他的骑兵!”叶南和眼瞅着俄军此次攻击是步兵在前,骑兵在后,顿时明白俄军是打算用步兵消耗清军所剩不多的弹药,而后用骑兵突破清军的防线,飞快地下达了作战命令。
仗打到此时,清军固然是伤亡惨重,俄军也同样是快撑不住了,人马的损失、士气的受挫倒还在其次,关键是那十门火炮已经过热,无法再行发射了,没了重炮的优势,俄军能否冲破清军的阻截谢廖夫中将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再者,他既不清楚面前这支韧性十足的清军是从何而来的,也不清楚清军的主力追上来了没有,心情极度烦躁之下,下达了全军出击的命令,打算拼死一搏了。
谢廖夫中将亲自率队向清军阵地缓步前进,待到了离清军阵地一百五十米远处,谢廖夫中将抽出了腰间的指挥刀,指着清军的河口阵地道:“别管两翼,全力冲过河去,冲……”话音未落,突地发现大地一阵轻颤,慌忙扭头看向身后,猛然间瞅见远处沙尘大起,滚滚烟尘中无数清军骑兵正向此处杀来,顿时慌了手脚,高声下令道:“楚留斯基上校,带你的人去挡住追兵,缠住他们,其他人跟我冲锋,杀啊!”楚留斯基上校高声应答了一下,调转马头,率领着残余的六百余哥萨克骑兵匆忙向身后杀来的那波骑兵迎了上去,谢廖夫中将则率领着俄军步兵向着清军河口阵地狂冲过去。
“兄弟们,援军到了,上刺刀!杀啊,杀老毛子!”叶南和一瞅见远处滚滚而来的骑兵,心中顿时满是喜悦之情,眼瞅着俄军试图拼死冲过河口阵地,顿时站了起来,高呼一声,领着残存的清军士兵向着俄军冲了过去,两军加起来三千多人立时在河口一带展开了一场殊死的肉搏战。
“杀!”一马当先的大清骑兵营统领阿达一眼便瞅见了河口处的那场混战,也看见了那五六百老毛子骑兵正结阵试图拦击自己的骑兵,顿时高呼了一声,向着楚留斯基上校所率领的那支哥萨克骑兵冲了过去,烟尘滚滚中,两支骑兵激烈地撞在了一起,人吼马嘶,乱成了一团。
三千大清骑兵长途奔袭而来,固然是人困马乏,可久战之下的哥萨克骑兵也没好到哪去,加之人数只有清军骑兵的五分之一,这场骑兵对决虽打得激烈,可结束得到也很快,双方拚死鏖战的结果几乎就是以一换一。不过一个冲锋,待得楚留斯基上校冲过了清军的骑兵队列之后,还能跟在他身后的不过只剩下两百出头的人马,楚留斯基上校没有胆子再次回头发动第二次冲锋,率领着手下亡命般地向左侧逃去,再也顾不上谢廖夫中将的死活了。
“别管那些骑兵,杀上去,活捉谢廖夫!”阿达根本不管那些逃走的哥萨克骑兵,一冲过哥萨克骑兵的阻截,率先打马向不远处的肉搏战场杀了过去,原本就抵挡不住清军将士冲杀的俄军远东军见到清军骑兵的到来,顿时溃散了,逃得快的向四面散去,逃得慢的全都死在清军步兵的刺刀之下,大清骑兵也散了开来,马踏、刀砍四下追杀着溃散的俄军,丝毫不理会这些俄军是否已经跪地求饶。
身高马大的谢廖夫中将一发现背后杀来的清军骑兵大队,便知道凭着楚留斯基上校那点儿哥萨克骑兵根本就挡不住清军骑兵的突击,也清楚就凭着自己手下这群远东军想要冲破清军阵地基本没有可能,口中虽是高声下达着冲锋的命令,可他自己却骑在马上并未向前冲杀,待得两军展开了肉搏战之后,一打马,领着几名亲兵向战场右侧逃去。
冲破了哥萨克骑兵拦截的阿达眼睛贼亮,一早便发现俄军步兵中逃出几骑,其中一位看军服就是条大鱼,也没管正向前冲击的大队骑兵,领着几名戈什哈便追了上去,只是阿达等人长途跋涉而来,马力本就有些透支,再者,胯下的战马在品质上也比不上谢廖夫等人的马匹,除了阿达仗着骑术高明能咬得住之外,其余清军将士逐渐被拉下。
这一逃一追,渐渐地远离了战场,逃脱了性命的谢廖夫中将眼瞅着追来的只有一骑,而己方还有四人,心中顿时一松,转过一道沙梁之后,也不逃了,打算拿下这名追杀上来的骑兵——谢廖夫中将也发现了阿达身上的甲衣与众不同,知道此人必定是名大官,也想从阿达口中了解一番清军的真实实力。
谢廖夫中将的算盘是打得很响,可惜他失算了,阿达眼瞅着这四名老毛子不逃了,反倒分散开来,打算活捉自己,顿时乐了起来,反手将马刀入了鞘,笑盈盈地骑在马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谢廖夫中将看不懂阿达究竟想干什么,竟然连马刀都不用,愣了一下,一挥手道:“上!抓活的。”自个儿则远远地勒马不动。三名俄军分成三路缓缓地向阿达围了上去,手中的马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三十米,二十米,三名俄兵已经开始加速了,阿达却始终未动,不过当这三名俄军冲到离阿达只有十五米的时候,阿达突地一翻手从腰间的枪套里掏出了把左轮手枪,也不理会两侧杀上来的两名老毛子,抬手一枪将迎面而来的那名骑兵击落马下,于此同时一踢马腹,胯下的战马突地一个起速,向着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的谢廖夫中将冲了过去,手中的左轮手枪再次鸣响,一枪正中谢廖夫中将的马首,但听那马发出一声悲鸣,将不知所措的谢廖夫中将掀落马下,两翼杀上来的那两名俄兵见状,也不敢再行追赶,各自调转马头,丢下谢廖夫中将,自顾自地逃命去了,可怜的谢廖夫中将刚挣扎着爬起来,便见刀光一闪,一把马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申时三刻,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之下,最后的余晖将天边渲染成一片的血红,岌岌湖畔的准格尔部营地里一片的繁忙——策妄阿拉布坦所率领的三千精骑与策凌敦多布所率领的五千援军合兵一处,准备今夜出发,兵分两路偷袭离此地不过五十里开外的清军奇台大营,此刻,两路大军百夫长以上的军官正在中军大帐中议事,而所有的士兵正自忙着做出征前的准备。
“……众将士,此战是我准格尔部生死存亡的一战,若是不能拿下奇台大营,万事皆休,本汗拜托诸位了。”策妄阿拉布坦站在一幅地图前将现如今整个西疆的战事解说了一番,手指着清军奇台大营所在的位置,很是动情地说道。
“为大汗效力,万死不辞!”帐中数十位将领各自躬身应诺。
“好,都下去准备吧,今夜……”策妄阿拉布坦的话还没说完,突地听到帐外的亲兵问了声:“干什么?”接着便是数声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满大帐的将领们正自疑惑之间,大帐的门帘掀动中,百余名手持火枪的士兵冲进了大帐,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在场的众将:“不许动,谁动打死谁。”
“阿旺,你想造反吗?竟敢乱闯大帐,快把枪放下!”一名百夫长见到为首的一名“叛贼”是自己手下的一个什长,顿时跳将出来,手指着阿旺破口大骂起来。
那名叫阿旺的什长毫不客气地扣动了扳机,一枪将那名正指手画脚的百夫长击毙,冷笑着说道:“要造反的是你们,我奉圣上之命宣布尔等身犯谋逆大罪,特来逮捕尔等!”
策妄阿拉布坦脸色铁青地看着那一排排黑洞洞的枪口,心中满是悲呛,他想过清帝或许在奇台大营有埋伏,也想过清帝可能不会去攻打布伦托海子要塞而发兵攻击自己,甚至想过李柯所部的四万大军会趁机出兵,为此他也没少派人去监视这几路清军的举动,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清帝的埋伏竟然是在三千精骑内部,此时所有的军中将领都已被羁押,要想翻盘已经无望,这又如何不令策妄阿拉布坦悲愤欲绝,连话都懒得多说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别忘了你们都是我准格尔的勇士,怎可用枪指着大汗,快退下!”策凌敦多布眼瞅着这群士兵无法无天地当众枪杀百夫长,还用枪指着自己等人,顿时站了出来,气愤地说道。
策凌敦多布在军中素有威望,这群冲进大帐的士兵有不少都是他带过的兵,倒也不敢太过失礼。阿旺看了眼策凌敦多布,很是客气地说道:“大将军,对不起了,我们是蒙古勇士,自然该听皇上的命令,皇帝是天,我等是地,圣上之言就是我等行为之准则……拿下!”阿旺一口气背了一大段的语录,听得满帐的将领目瞪口呆,还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进帐的士兵一拥而上,将诸将全都捆了起来……
有日落便有日出,当初升的太阳刚从地平线上探出了头来时,睡了一夜好觉的胤祚缓步走出了中军大帐,漫步走上了羊头山的山头,看着初升的太阳,心中喜忧参半——西疆的战事算是平了,京师的乱局也算是过去了,可等着他的事情却还有不少,该如何克服种种阻力去实行改制的重任还是个难题,前方的路并不好走,一个不小心便是全功尽弃,由不得胤祚不小心翼翼。
“圣上,昨夜刚到的奏章。”悄然走到胤祚身后的张廷玉手捧着一本黄绢蒙面的奏折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老张的脸色怎么这么奇怪?胤祚笑了一下,伸手将奏折接了过来,只是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第四百二十五章 秋后算账
远卓三年四月,帝亲率大军与俄战于西疆,大获全胜,歼敌无数,擒贼酋多人,大赏参战之蒙古诸部,封准格尔汗策妄阿拉布坦为安平王,策凌敦多布为安乐王,诚邀二人家族举家入住京师,并令工部于京师新盖王府两座以示诚意,二人为帝诚意所感,欣然遵旨,携家带口随帝驾凯旋。
远卓三年五月初,帝自西疆凯旋,临行,任命征西将军李柯总镇西疆,建府乌鲁木齐,节制诸部,留大军两万并火器营一部戎守边疆,沿布伦托海、伊犁河等处多设要塞以卫疆土。远卓三年九月十八日,帝驾至京,朝堂百官出城十里跪迎圣驾,京师近百万民众扶老携幼夹道相迎。
仗打完了,可事情却没个完——昭告天下,告祭天地,拜祭祖庙,大封有功之臣,犒赏三军等等一摊子事情让胤祚忙得晕头转向。好容易折腾了三天,总算将这些事情扯清了,胤祚也没法子松一口气,改革军制的事儿还等着胤祚去策划呢,当然在此之前,对老八一党的处理还得先办了——事涉谋逆,卷入者众,事发虽已半年,三司会审已过,但每逢上折,胤祚总是留中不发,始终未就此事做出最后的定夺,导致京师天牢人满为患,有司人等叫苦不迭。
秋高气爽,正是个杀人的好天气,如此惊天巨案不杀人是不可能的事情,胤祚也不是啥菩萨心肠的人物,没那份无必要的慈悲心,虽说老八杀不得,也没必要再杀,可胆敢附逆之徒却是不能少杀的,当然,在此之前,总得跟朝臣们好生谋划一下不是?
“圣上,据查实此次参与谋逆之人共计四千五百零六人,有涉一万八千三百二十八人,在押二万一千二百二十一人。三司会审,勘定处剐二百一十二人,腰斩三百一十八人,大劈一千四百三十二人,流涉一万一千四百二十六人……”养心殿内,刑部尚书范时捷恭敬地跪倒在地,将三司会审的结果一一报来。
谋逆大案素来杀人者众,当初索额图谋逆,为此而掉脑袋的人数也不在少数,但比起此次来说还是少了许多,一干子朝廷重臣虽早已知晓实情,但听着范时捷的汇报,众臣的心中依旧是凉飕飕地,加之此乃谋逆之案,谁也不敢说情,大家伙都三缄其口,只管听着,却不敢开口表态。
高坐在上首的胤祚扫视了一下群臣,冷着脸道:“朕素来宽仁为怀,不好杀生,可有些人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自寻死路,真让朕难办啊,诸位爱卿对此有何见解,不妨说来与朕听听。”
胤祚这话说得本就寒得紧,谁不晓得胤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