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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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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把灯点上,我不喜欢黑!”夏殷泽极其的不安,刚刚梦中闵情的话,让他无比的害怕着。而现在他能感觉到空气中那种不自然,突然他忆起,闵情已经离开,不知道冷啸追回她了没。

“皇上,现,现在是正午!”小芙结结巴巴道。

‘轰隆’仿佛在头顶响开一个炸雷,夏殷泽脑子空白了一阵,没想到这么快。早与晚又如何,如果没有闵情,他并不奢望光明。

(不好意思,更反了,偶现在才发现,汗言!)

大结局(18)

夏殷泽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靠于床头,与其说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打击,倒不如说他现在很冷静,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泽儿,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结果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师傅找不到方法是不是?”天山道带着愧疚盯着夏殷泽,他居然能这么冷静,或许他是因为闵情,但从他现在的不在乎可以看出他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意志。

扭过头,望着来声处,应该说是对着来声处,从现在开始望字难以再用在他身上。夏殷泽那紫色的瞳眸现在已经是与冷啸一样的漆黑,一样的漂亮,可是却没有冷啸那种发亮的灵性,而是毫无焦距的木然。

“对不起,徒儿又让师傅操心了。”自己似乎生来便是来拖累天山道人的,夏殷泽从没让他省心过。

“你到底说了什么让情丫头那么伤心?你就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吗?为师说过还有办法,只是一时还未找到。”天山道人知道他是为了让闵情离开,这种双方的伤害何尝又不是一种伟大的爱。

闻言,夏殷泽惨淡地一笑,永远都只有师傅最了解自己。

“这对她对我都好,师傅,若徒儿去了,你一定要让冷啸去守护她,只有他我才放心。”夏殷泽说得很认真,他根本没伤心于自己已经看不见,而是想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闵情身边能有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

“泽儿……”天山道人心痛的望着夏殷泽,他从小便有些孤僻,脑子虽然很聪明,却不知道如何向人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前辈,闵情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这时冷啸突然行了进来,朝着天山道人说道。当看到夏殷泽醒来,望着他的双眸,那里不再是那种异玩常人的紫。

“情儿怎么了?”夏殷泽闻到冷啸的话后,突然扑向前,摸索着抓住天山道人焦急地问道。她没走?为什么冷啸会问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哼,你不是说她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就算她死了,好像也不再关你事吧?”冷啸冷哼一声。

大结局(19)

“她在哪里?在哪里?”跌跌撞撞从床上滚到地上。

“皇上,皇上!”小芙匆匆扶起地上的夏殷泽。

突然紧捏着小芙的手臂,夏殷泽猛烈地摇晃着她道:“皇后在哪里?为什么他会说皇后没醒来?”

“皇后她,她……”小芙怕夏殷泽受不了打击,犹豫着要不要说出事实。

“说!”夏殷泽大吼一声。

“皇后她,在秦书阁,与您一样,已经昏睡七天了!”小芙很少见夏殷泽发怒。

推开小芙,夏殷泽凭着记忆,摸索着朝着门口踉踉跄跄奔去。小芙担心地跟了上去道:“皇上,奴婢扶您过去。”

天山道人望着夏殷泽离去的门口,无奈的摇摇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前辈,他的眼睛?”冷啸急行至天山道人面前疑惑地问道,刚刚他看出了夏殷泽的一切怪异,他的行动处处证明着他似乎失明。

意味深长地望着冷啸,天山道人示意其坐下,这些天的了解,他大致了解他们三人间的关系。

“正如你所见,失明了,他自己也早就知道会如此,所以,那天才说出那些话。内心明明很在乎,却要强迫自己把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的怀抱,那种深爱又不能继续爱下去的痛,伤了大家更伤了自己,唉!”想不到天山道人的心思也是如此细腻。

冷啸却呆愣住而陷入沉思,那天自己夫失控了,没有琢磨他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而动粗。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爱闵情。

“那还能医好吗?他的身体为什么又像小时候那般羸弱?”冷啸褪去了平常的冰霜,满脸的焦急。

“老夫给不了肯定答案,也许他的身体并不能挨到老夫找出医治方法。”天山道人脸上显得很憔悴也很无力,看得出他最近为了夏殷泽的病而操劳。

越听冷啸的眉头拧得越紧,这些天他所做下的决定一瞬间又松懈了下来。本想等闵情一醒来便带她离开这里,离开夏殷泽,似乎只有自己还不了解事实。看到现在的夏殷泽,叫他如何忍心把闵情带离他身边。

大结局(20)

老天似乎注定了自己永远都得不到闵情,他们只是两条能相互看得到的平行线,却永远都不能有任何交结。

坐在床沿,夏殷泽慢慢抚上闵情的小脸,他现在已经看不见她,手上触摸到的线条就与自己脑海中的轮廓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闵情!”夏殷泽轻轻地喊出声。刚刚他已经在小芙那里得知闵情在那天湿淋淋被师傅抱回秦书阁就一直这样睡着。更听说皇后是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而被天山道人救起,那时皇后身上并没有伤,却带着血,猜测内伤。对夏殷泽来说,这都是一个疑惑。

“情儿,对不起!”夏殷泽木然地望着前方,声音很是沙哑。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心病,知道吗?老前辈说是心病,他都无能为力,你可知道?如果真的爱她就不应该把她推开,如果真的爱她,不论自己还剩下多久的时间,都应该用来保护她,而不是伤害她。该死的,你都做了些什么?”冷啸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到房内,望着夏殷泽,他气极,却更多的是心疼他。以前他巴不得闵情能离开他,而他也永远消失在这世界,可是真能让自己看到这一天,内心的却已经不是如此想。

“当日的话,就连我听了都心痛,一种欺骗,玩弄,这种痛怎么可能让她不悲伤至极而攻心吐血。现在,她因为已经承受不起而选择逃避,她不愿意醒来,是因为她怕痛。”冷啸越说嗓子也越沙哑。小芙望着冷啸眼眶也瞬间通红,只有她知道,他爱这个躺在床上的皇后,从三年前他让自己潜伏到皇上身边起,她便知晓。

“血!情儿,对不起,我只想让你平安快乐的过完此生,却没想到……”夏殷泽紧握着闵情的小手,把脸埋在其中,痛苦的抽咽着。他不想伤她,只想让她幸福,却反而以更残忍的方式伤害了她。

“情儿,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现在的我还能拿什么来爱你?既然离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如果你不回也许不会如此,如果你不会回来,我便无了牵挂;如果你不会回来,我们就不用再承受这多余的痛;如果你真未回来,也许我会更痛,也许我连死都遗憾,也许我会恨着你……”夏殷泽愈哭声音愈哑,似乎喊不出声音般。

大结局(21)

“皇……”小芙也被夏殷泽的痛苦感染,正打算劝其不要太过悲伤,却被冷啸制止,被他拉出了秦书阁。

既然天山道人说是心病,那闵情的药引便就是夏殷泽本人,也许只有他才能让闵情醒过了,至少目前只有此办法。夏殷泽因为爱闵情而把她推向自己,而自己也是爱着闵情,何尝又不是再把闵情推向他。

“情,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立场。你快些本来好不好,我收回那日的话,不论我现在能不能看见,不论我还能熬多久,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便倾尽所有爱你一天。”夏殷泽又俯下身,把左耳贴近闵情的心脏,那里在平稳的跳动着,带着节奏。

“情,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这里还疼吗?如果我随时都会死去,你还愿呆在我身边吗?如果某天我不再醒来,叫我如何能安心离去?”夏殷泽仍然是贴在闵情胸口忏悔,浑厚的声音与那心跳混淆着。

“第一次见到你,本以为你是男儿身,可是我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狂跳,所以我会让你跟随。当你为了我引开敌人,而跌落悬崖,整整三年,我都在痛苦里挣扎,恨自己的无能。当三年后见到舞台上的你撩开那薄纱,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因为想你想到发疯而产生的幻觉。当你正式成为我的皇后,我发誓用生命来保护你一辈子,可是你却说了一些伤人的话而离开。又三月后,你突然出现,我知道你是来帮我的,那时候我对你是复杂的,怕你不会与我回宫。一直到现在,我才了解你为我承受了这么多。情,你快醒来好吗?快醒来,让我用这余生来回报你。呵呵……现在的我还能怎么报答,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瞎子罢了,可是情,只要你醒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越说越无奈,夏殷泽带着泪光,嚼着苦笑。

“该喝药了!”冷啸的声音猝然从夏殷泽背后响起。

“喝了也无用!”夏殷泽感觉双腿已经麻木,他不知道坐了多久,至少小芙给自己端了两次饭菜,但自己都未曾动筷。

大结局(22)

“你怎知无用?不喝起不是更无希望,不是要爱闵情吗?为了她你也应该别把自己的生命看太轻。”冷啸虽然说得很冷淡,可是每一句他都抓住了夏殷泽的心理,而说入了他的内心。

夏殷泽没有动,感觉到准啸递到自己脸前冒着热气的药,他缓缓伸手接过,然后一饮而尽。为了闵情,自己应该珍惜这条命,她是自己的全部。

“还有药水已经倒好,应该泡澡了!”冷啸接过空碗,然后直接架起夏殷泽朝外走去。

闵情在他们关上门后眼角流下一滴泪珠,金莹剔透。她听到了,不然怎会哭泣,也许她的心口还在痛。

把夏殷泽送回傲龙殿,冷啸又回到秦书阁,望着闵情他又陷入了沉思,现在的每个人都似乎很喜欢发呆。

“情儿,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这些天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人的爱恋真的好累,曾经我以为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我就会快乐,其实不然。每当看到你坐在我身边,心里却在想着其它男人,这比我想像的要痛苦的多。泽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如此,有谁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入他们的怀抱,那种想爱却无力再爱的痛他一个人在默默承受着。而现在他已经失明,他的生命也在一天天逝去,你真如此狠心让他不安心的离去吗?情儿,快点醒来,至少陪他度过这最后的时光,让他不再有遗憾。情儿,再不醒来,你会后悔的,快点醒来吧……”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往别人怀中推,这种痛他深深的也体会到,很痛很痛,一种只能一个人默默承载的疼痛,一种无人能分担的痛。

“情儿,情儿?为什么要哭,是哪儿痛吗?你听到我说话了是吗?可是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为什么还不醒来。”冷啸发现了闵情眼角潺潺滑下的泪水。

“小芙,小芙!”冷啸又突然朝着门口大声喊道。

“王爷!”

“快去告诉天山道人,闵情能听到我们的说话了。”

“啊,哦,是!”小芙一惊,然后立即朝外跑去。

大结局(23)

“孩子,你还没完成自己的任务,现在还不能回家,回去吧,回到他的身边。”又是那个老人的声音,闵情在努力地找寻他的身影,可是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包括她自己。

多久,有多久了?追着这个声音,闵情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但她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知道一切。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闵情跪在地上大吼着。

“回去吧,回到他身边!”还是这句,就像永远都不会变似的。

“回去?回哪?如何回去?”闵情茫然,她应该回哪里?已经十几日了,她在这个白色的茫镜内游荡着,直到老人的声音出现。

“倾心决!孩子,用它来克服一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绝望,你还有倾心决。”老者的声音似乎又换了个方向,闵情跟着转了转身,老人就像与她在躲迷藏,让她找不到发声之处。

“倾心决?克服一切?”闵情边呢喃着,边忆起倾心决,然后慢慢念出声。慢慢,慢慢,身旁不再白茫茫,闵情却看不到老者究竟是何人,他是来向自己转告什么的吗?闵情睁开了眼睛。

傲龙殿,由于多日的药水浸泡,傲龙寝宫内已经是充斥着草药味。重复着每日的任务,夏殷泽安静的躺靠在沐桶内壁,腾腾的热气徐徐而上。如果从远外望着,还以为夏殷泽正享受着这‘沐浴’,走近才发现他紧拧着浓眉,脸上微微扭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滴落面是下。

闵情的步子有些巍颤,十几日的沉睡,她头脑还是微沉。自己所听到的话是幻觉吗?为什么会这么真实,为什么让自己如此心痛。

泽,她要找他问清楚,他那天的话并不是真的,并不出自他的内心。是这样吗?闵情此时最担心的是他的身体吧,那飘飘渺渺的幻听是那么的真实,失明了吗?生命不长了吗?

‘吱’

很轻很轻的开门声,闵情无声的跨入室内,一阵药草味刺鼻而来。纱帐后昏暗的灯光把浴桶与坐其内的人影印在帐上,巨大却很漂浮。

大结局(24)

挑开纱帐,浴桶内还在冒着热气,夏殷泽脑袋露在水面后仰靠在桶沿上,闭目假寐。他听到了脚步声,都说瞎子比常人的听力要强,并没有睁开眼睛,夏殷泽只是待来者走近后才悠悠开口道:“不用再添热水了。”

死寂!只能听到两人轻轻的呼吸声。闵情正对面望着夏殷泽,他瘦了,脸上的苍白无力向人显示着他的病态。

见对方许久都未出声,夏殷泽睁开眼睛,然后他突然苦笑一下,自己都看不见了,就如瞎子打灯,多此一举吗。视线笔直的方向是闵情,夏殷泽又将已经无任何焦距的黑眸合上道:“给朕备衣。”

他的眼睛张开那刹那让闵情浑身一震,心跳就如万马奔腾,可是那黝黑的颜色更让闵情惊诧。当他无光泽的双眸停驻在自己身上,却无任何情绪时,闵情的心都纠结到了一块,他真失明了。那不是幻觉,是真实的。

当闻到他的话,闵情的眼泪聚然而下。转过身在那锦花屏风上取下厚沐巾,闵情走回浴桶旁边细心地为夏殷泽擦拭着头发。那模糊的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那灼热的泪珠滴入乌黑浓密的发间,颤抖着手,闵情忍不住的抽咽起来。

乍闻那细细的嘤嘤声,夏殷泽立即睁开眼睛,屏住呼吸,然后突然一把拉住那握毛巾的小手,站起转身,他用力地把闵情抱在怀中,努力地汲取属于她的独香。闵情终于不再压制自己,也紧紧地回抱着夏殷泽的刚腰,把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失声痛哭。

两人之间不停的误解,太多的障碍,此刻并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心脏跳动的部位紧紧相依偎着。

“情,是你吗?”夏殷泽的嗓子微哑,声音就似那快要决堤的坚强。

“……”闵情呜咽得发不出声。

“对不起,情,我爱你,该死的我却用错了方式。如果只能剩下十天来爱你,如果只能剩下一天来爱你,情,我好怕,我好怕自己死去时你会伤心。”如果剩下的时间不多,如果自己死去,她一定会悲痛欲绝,就如自己想像她若死去自己的心情。

(亲们,对不起哈,昨天少更嘀放到今天补上,明天应该可以完结了!)

大结局(25)

“很小的时候,当我知道自己将活不过二十,我便把死看得很透彻,可是自从遇见你,我才发现原来活着是多么的幸福。老天却在我看到幸福的时候却又要抽走它,情,你还会爱一个瞎子吗?”夏殷泽内心不安的胡乱瞎猜着,抱紧闵情的手更是用力。

“会,会,不论你变成何样,哪怕生老病死我永远都只爱你,决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闵情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毕竟这是大冬天,她想为他去取衣物,他却把她抱得更紧。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你说不爱我,那该多好,如果你说我并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该有多好。情,我不想死,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不想与你阴阳隔绝。”夏殷泽已然在发着抖,也许是天气原因,也许更是他内心的害怕。

“傻瓜,师傅不会让你死的,我更不会让你死,相信我,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到,不是吗?你要相信我,相信自己,如果连你自己都绝望,哪能有希望。”这傻瓜怎么只往坏处想呢?闵情挣扎了一下,欲去取件衣物,夏殷泽却像个小孩子一般,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你要去哪?”

“你想在这药桶内呆到什么时候?我去帮你拿衣服,光着膀子,你不冷吗?”闵情努力地让两人放松起来。

“不冷,因为有你!”夏殷泽紧紧地抱了一下闵情才松开手,怎么可能不冷,只是刚刚未感觉到,闵情这一说起,他马上感觉浑身都冻得起疙瘩。

扶着夏殷泽出了纱帐,闵情突然停下,然后用力地抓着夏殷泽手道:“泽,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眼睛。”说完她又扶着夏殷泽向前行,而夏殷泽也是被她稍稍用力一拉才回过神。奇Qīsuū。сom书一辈子的眼睛,如果可以,他愿意瞎一辈子。可是这副躯体却不允许,血咳的越来越多,虽然他看不见,可是那满口的腥味告诉他,身体在一天天的消逝。

触到夏殷泽冰冷的手指,闵情努力地忍住让自己不哭,努力地让自己与他开玩笑。可是天山道人的话:情丫头,这是老夫第一次感到绝望,对不起。

真的没办法了吗?闵情好恨自己在现代为什么不去学医,为什么只会想着行侠仗义,现在却连自己最心爱的人也救不了。

大结局(26)

寒冬腊月。

夜晚像盐粉一样飘下来的雪花,越来越大,慢慢变成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早晨,雪已经把沐夏城变成了一个银白世界。

亭子内,夏殷泽坐在闵情令人为其特制的木轮椅当中,厚厚的貂皮将他裹得活像一只肥熊,这是闵情的杰作,两个月来她总是很细心的照料着他。

昨夜,泽就跟她说今天会有大雪,她早晨兴奋的起床一看,果然。她说他比气象台还准,他却听不懂的问:什么?她只是笑笑道:没什么。

于是大早,她把他吵醒,说是要与他玩雪,他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温驯’的让她残害自己的俊美形像。

闵情生活的地理环境属于热带,所以她除了从电视上见过雪,便不知道雪究竟是长成啥样。踏进没入自己靴子很深的白雪,闵情像个孩子似的,拉起裙摆,小心地在雪上人踩出自己的脚印。踩回起步点,闵情满意的一笑,一个心形。

跑回去,她把夏殷泽推到雪地,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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