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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样的果实。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但是这玩意百年难得一见,这里竟然有这么一大片树林,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哥又看了一眼周围的槐树,道:“你们发现没有,这些人参果的脸都是朝一个方向的。”
“植物向阳,这很正常。”我随口说道。
“问题是它们不是朝南面,而是以扇形的方式朝西。”老吕说道。
“那不就是树林的更深处?嘶,莫非这是在指路。”我继续道。
老吕想了想:“我也有这样的想法,这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仿按照树的指引往里走走看。侯爷,您看呢?”
关于老吕的提议,五哥好像没没什么意见。现在这个样子,下铲也没法下,只能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样下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在这林子里过夜了。白天的时候我都感觉这些小人头在背后盯着我看,到了晚上还不知道要多慎的慌呢。
五哥边走边用望远镜观察树顶的人头,然后用笔在纸上做着记录。我有些好奇五哥画的什么,于是跑过去看了看。原来五哥把所有人头面朝的方向都做了记录,整体分布看起来有点像弧度不是很大的扇形。
五哥说:“咱们要去的地方也许是林子的中心,这些树呈扇形,所有人头指引的方向好像是这一点。”说着,五哥在纸上画了一些直线,从槐树所在的方向直射出去,所有的直线交汇成一个点。按照这个逻辑推算的话,再走上三四个小时,就能到达这个点。
周围的山势很高,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山头,气温迅速的降下来了。如果计算的没错,那个点应该就在附近。
五哥让大家停下来;说可能就是这里,然后看看附近槐树顶上的人头:“这里的人参果都是朝下的,就是这里了。大概范围就在这方圆三百米之内,咱们分头找找。”、
我们找了半天,仍然是一无所获,这里除了树和石头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刀疤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之后,情况恶化的更快了。身上开始渐渐的变成酱紫色,看起来就跟风干的佛像真身一样。
不知不觉这里已经天黑,我看了看表,也才下午五点多。该死的雾再次弥漫开来,而且比昨天的还要浓。
我们点了篝火,但是浓重的雾气让四周变的一片虚空,熊熊的篝火也显得非常的惨白。裸露在外的皮肤可以感觉周围空气的湿度已经接近水的浓度,沾在身上特别难受。
晚饭过后,五哥召集大家开个会,商讨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说:“这里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打盗洞有很大的危险,但是刀疤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寻找其他入口可能来不及,所以我想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我们这些人里面,其他人都听五哥的。而我对于盗墓一窍不通。大家都等着五哥下命令。
五哥发现没人说话,继续说道:“刀疤,你还有多少关于这里的信息?”
刀疤想了想:“没有了,上次我们来也是没有任何发现,而且我们停留的时间较短,也没有碰到这么大的雾。”
五哥:“既然这样,那就等到白天再打盗洞。现在四周能见度非常低,这些树又这么邪门。咱们尽量把危险降低到最小。”
说完,五哥安排常书和王立春他们搭建帐篷。
正在这时,五哥突然摆手道:“别出声,有动静。”
现在我们就像是绷紧了的弓,稍微有点动静就走火。五哥的提醒同时也把我们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一静下来,我隐约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感觉非常飘渺,很不真实。
大家立马端枪。五哥说道:“别急,好像不对。再听听。”
这一静下来,我道听出些门道,首先这声音飘忽不定,不像槐树发出的声音那么真实。其次声音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快速移动一样,听声音数量非常庞大。
但是我们这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昆虫或者飞行动物,连个虫洞都没有。这里就像个地狱,只有妖魔鬼怪一样的槐树。
老吕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火把,高高的举过头顶。头顶上的雾气迅速疏散开,露出点点星光,美不胜收。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其他人也跟我一样都被这美景所吸引,没注意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
突然老吕把火把往地上一扔,然后拼命的扒拉拿火把的右手。我们一看出事情了,赶紧围过去。
老吕满头大汗,咬紧牙关,显得非常痛苦。只见他又把火把拿起来,想都没想就用烧红的那头狠狠的戳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一声惨叫,看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却又束手无策。
老吕死死的按住右手,常书警惕的巡视四周,老吕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用。。。。照明。。。弹。。”
第八章 六道轮回()
刀疤从包里拿出一铁制水壶。然后将盖拧开,围着我们几个倒了一圈,用火把直接点着。我们把剩余的干柴全部放在了火圈上。顿时热浪考的我脸皮发烫,不自觉的用手护住。
就算如此,大量的蚂蝗还是义无返顾的朝这边爬来。大部分的蚂蝗都被火烧死,个别爬过来的都被我们用木棍敲死了。突然,这些蚂蝗停止了这种自杀式的冲锋,全部都往地下钻,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安静了一会之后,我们的脚下陆续开始有蚂蝗钻出来。火圈的火势很很强,这下好了,我们等于是作茧自缚,反而被自己的防护措施给困了起来。我想今天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我想到过很多种死法,但是打死都没想到会被蚂蝗吃掉。
其他几个人端起枪,往地下无差别的扫射,顿时,一股股的红色液体便渗出地面。这些蚂蝗好像见到鬼了一样拼命的躲着这些红色液体。
与此同时,附近的槐树也动了起来。树根和树枝同时朝我们这个方向伸过来,我们脚下的树根也开始吞噬这蚂蝗,虽然没有嘴,但是当树根碰触到蚂蝗的时候,便流出红色液体,接着蚂蝗就开始融化,然后被槐树吸收。
场面相当的血腥,不过随着我们脚下的树根不停的游动,土地也开始往下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五哥是第一个意识到不对的:“快离开这里,这里危…。。啊…。”
我回头一看,五哥所在的位置已经变成了一个方圆两米的大洞,不光是五哥,连常书、老吕、王立春和刀疤也都不见了。
我刚想过去救他们,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蚂蝗尸体,鲜血一样的液体,火把,乱七八糟的混成一团。
一片混乱之后,我感觉屁股一疼,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估计是落了地了。
四周一片漆黑,我脑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想张嘴答应,却吸了一嘴的泥土。想起来这土里可能有蚂蝗的尸体和那恶心的红色液体,就一阵咳嗽干呕。
然后隐约听到有脚步声,接着陆续亮起了四盏灯。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并打开。
其他四盏灯光就朝我这边过来,五哥他们。刀疤的斗笠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手电照到他的脸上吓了我一跳。
五哥走过来把我扶起来,我活动了两下发现身上并没什么伤,只是刚才被摔懵了。
五哥看我没事,环顾一下四周,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里就是古墓的墓顶。”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槐树林中心的地下,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古墓。
我开始打量这附近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天然形成的中空地带,我们脚下铺着五十公分见方的青砖,可能是上面的槐树根使得水土凝结而导致的这里出现这么一大片空旷。
五哥道:“这座墓呈“亚”字型,两边应该是大型的陪葬坑,正下方可能是祭祀的地方,也是整座古墓最薄弱的地方。
东汉以前的墓都是大而简,所以他们都把地宫建造的比城墙还要结实。别说当时的时代,就算现在用炸药也很难炸的开。这也是很多同行都不愿意碰东汉之前的陵墓的原因。
不过祭台的构建就比较随意了,祭祀完毕之后,会有断龙石落下来,之后就算大罗神仙也进不去。地宫内部四周的墙壁不会比正门好进,而正门有可能会有机关可以将断龙石打开。所以咱们可以从祭坛下去,再寻找入口。”
然后转身对老吕道:“老吕,你看看能不能把这里炸开。”
老吕蹲下来,拔出一把军用匕首,撬了撬青砖,然后站起来道:“不好办,青砖太厚,而且之间没有缝隙,炸药塞不进去。”
五哥拿出他随身携带的匕首递给老吕,道:“我早就说过,别太依赖这些个洋玩意。试试老祖宗留下的玩意。”
老吕接过五哥的匕首,用力的刺向墓顶的青砖,这一刺直没刀柄。
老吕手法娴熟,不多时便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炸药放进去。也就一个二踢脚的量,放入引线之后就让我们躲好。
刚要点火,五哥让老吕等等,然后道:“黑槐树在古墓上面,恐怕墓室里会有毒气,等会炸开之后,你们都注意点。”
一声闷响之后,四处到处都是灰尘。刚才炸过的地方出现一个圆形大坑,目测得有一米半深,但是还是没有炸穿。老吕又照同样的方法炸了一次才炸通,原来这墓顶有一米多厚。
常书往里面扔了一个冷焰火,下面空间应该挺大,看不到四周的情况。他测试了一下下面的空气质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之后就将绳索固定在一根树根上,之后第一个顺着绳索下到了古墓。
我们也陆续的跟着下去。按照绳索的长度来看,大概有十米左右的高度。
落地之后,地面只是普通的土地。我用手电四下照射了下,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过道,附近有几十个大小一致的四方形土坑,坑深大概有三四米。就好像养鱼池一样均匀的分布开来。
土坑里全部都是牲畜和人的尸骨,我们能看到的这一片保守估计就得有几百具尸体,里面还不定有多少呢。
坑内埋的不仅有成人还有儿童。大多数死者被砍去头颅,有的在断肢断腰或肢解后扔在坑里。有少数是背着手的,大概是被活埋的。土坑里有布满了蜘蛛网一样的毛细树根,很多都从尸骨的头颅里钻出来。
上千年的尸骨完好无损,我想可能是跟这里的气候还有这该死的槐树有关系吧。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些树根是从哪个地方伸到这古墓当中来的。
其他几个人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没有人愿意下去看个究竟。
五哥预算了一下这个古墓的构造,按照惯例,周朝的古墓一般都是亚字型。甲字型或者中字型。之前在上面五哥也已经推断过,但是这座古墓比较特殊,不能按常理来推断。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步步小心为上。
我们沿着土坑中间的走道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估摸着也就一里地的路程。地面开始有青砖铺地,殉葬土坑也逐渐的没有了。
我粗略的数了一下,从我们下来的地方到这里一共有将近五百多个殉葬坑,每个有十米见方。这还不包括后面我们没看到的。
前方若隐若现出现反光,应该是到墓门。
正前方是一个开阔的场地,有六根一搂粗的柱子支撑,正门上方雕刻着各种飞禽走兽,因为离的较远,所以看不太清楚。
看到这六根柱子时,我想起了这一路走来,两边宽度最大的地方达到六七十米,中间连根承重的柱子都没有。虽然有些岩石成分,但是仔细想想,也确实不简单。
于是我就随口一说:“这一路上都没柱子,这六根柱子立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常书道:“小同志,这叫六道轮回,示意正主升天时,这些陪葬的下人要在这里接应。你看,上方设有房基,平面是长方形的,大小与墓口差不多,上面排列着比较规整的柱穴。所以下方会有六跟石柱支撑,这类墓叫做土坑竖穴墓,是周代的代表建筑。”
于是大家分头寻找机关入口,可是附近除了几根没特别之处的柱子之外就只剩下墓门上面的雕刻画了。而这些雕刻画无非就是一些饕餮貔貅之类辟邪的飞禽走兽,连叙事的壁画都没有。
王立春然后趴在地上看了看墓门的底部道:“断龙石下面一点缝隙都没有,好像跟下面整个的连在一起。又好像。。。。。。。嘶,不对。侯爷,您匕首借我用下”
五哥把匕首递给王立春,王立春接过,用匕首插沿着断龙石的边缘插下去,然后用力切下一小块石头。他摇了摇头之后又让老吕搭了人梯,爬到上面用同样的方式切了一小块。
下来后常王立春的脸色很严肃,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
“侯爷,这里是跟山体结合在一起的一整块石头,断龙石四周没有任何缝隙。就算是金字塔也到不了这个程度。这次估计咱们连个放炸药的地方都没有了。”
听他说完,五哥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听常书说这周朝墓口上方会设有房基,大小与墓口差不多。这几根柱子在这里确实很可疑,会不会入口在上面?”我把心中的疑问说给五哥听。
五哥看向我,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可以可能。常书,你上去看看。”
常书点头答应,将绳索捆在腰上,围着柱子打了个活结,双腿用力一窜,竟然跳起将近两米高。没想到看似文弱的常书竟然有这等身手。
常书双脚蹬着柱子,双手灵活的使用绳索,不大会就到了顶端,他勒紧绳索把自己固定好,然后用手电搜索每一寸墓顶。
他从他斜跨的背篼里拿出一根荧光棒,在石柱上摔亮之后用匕首挑开,然后往墓顶上涂。本来我们对常书的这一举动表示不解,但是随着常书涂抹的区域越来越大,渐渐看清了纹路。
但是画面非常凌乱,整个纹路分为十二个方格,每个方格里都有简单的几笔,看不出来是什么文字,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
第九章 入口棺()
常书涂完之后便顺着柱子滑了下来。落地之后对五哥道:“侯爷,我发现墓顶的石壁上有浅显的纹路,因为不是很明显加上没有颜色,所以在下面根本就看不到。我用荧光液把纹路描一遍,看看效果怎样。”
五哥让我们只留一把手电照明,其余都关了。黑暗让有荧光液的纹路显得非常明亮。
“可我怎么觉得跟个拼图似的。”常书说道。
常书指着上面继续道:“你们看,左上角有一块是没有图案的,那里是空白的,可以让其他的版块移动。”
五哥问道:“常书,刚才你们在上面有没有试试这石壁能不能移动?”
“刚才急着描纹路了,没有注意。我现在上去试试。”
“你看看有没有缝隙,先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有机关就麻烦了。”五哥说道。
常书点头表示没问题,然后轻车熟路上去。仔细检查一遍后下来道:“每块版块之间都有缝隙,因为时间太久,如果不是刻意的寻找根本就找不到。我扣动石板,发现有松动的迹象。看来确实是常书说的那样,上面是一个拼图。”
五哥让我们在下面先把拼图拼好之后再到上面实际操作。
我们在地上按照上面的图像临摹了一份,几个大男人在这阴森的古墓玩起了拼图游戏。
拼了半天,不管甲骨文,隶书还是楷书都试了个遍,却没能拼出任何一种我们见过的字体。
“古人认为大道至简,而且这里的墓门也反其道而行,不是往下,而是往上。那这机关是不是也会出人意料呢?”
“你的意思是?”五哥问我。
“我想,咱们不妨把已经知道的字体或者画面全部忘记,只是单纯的看字版上的纹路,找到相吻合的就连在一起,最后再看看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有道理,这个倒可以是试试。”五哥同意道。
不多时,我们就按照纹路的相似度拼成了一副画,图案跟老吕的羊皮上的狐狸一模一样。
常书正要准备上去,却被刀疤拉住了,刀疤道:“等等,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让我去吧。你们躲的远远的,有机关的话就别管我了。”
我看了看五哥,他表情也有些沉重,良久,五哥点点头,带着我们退回陪葬坑。
远远的我看到一束灯光慢慢的爬上石柱,漫长的几分钟以后,我听到一阵沉重的机械声,石柱上的光束有规则的顺时针转了三下。
常书松了口气说:“成了。”
我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跑过去,只见原先有纹路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刀疤从里面露个头出来,我们的手电照上去看着慎得慌。心说跟你一起下古墓,才是真的没事找刺激。
刀疤说道:“里面很安全,没有机关。”
洞口找到了,我们依次进入到墓门里。
通道往上一米左右就开始向下倾斜,看来人类再怎么强大也是逃不过大自然的定律,这古墓还是得在下面。
刀疤在最前面,他现在都成了我们的开路先锋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加上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心态,简直无敌了。
正当我分神的时候,突然前面的人停下了,刀疤回过头对我们说:“小心点,有问题。”
老吕在我后面询问前面怎么了,刀疤说:“前面就是出口,可是刚才我看到一个小孩露下头,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我头皮一阵发麻,开什么玩笑,古墓里怎么会有小孩。
“我说,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常书道。
五哥说:“先出去再说,有些东西是想躲也躲不掉的。”
我们总体上爬了有两三百米,出口出来是一个很深的石室,我所在的出口距离地面六米来高。这时才看清楚不远处有根天梁。
天梁又叫天顶,并不是起支撑作用,只是寓意与天齐的意思。
老吕落地之后把绳子的一头扔给我,由于太高,所以扔了几次我才接住。
天梁低于洞口,而且相距四五米远。下去容易,再上来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