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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走廊上的人已经基本全数撤离,只留下四个下手在别墅周围进行保护。
金医生为莫亦寒包扎好伤口后,也退到楼下去了。
夕阳斜照,点点光辉,印入室内。
四下肃静,莫亦寒躺在客房里的大*上闭目养神,恢复体力。袭坤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正在看杂志,手边摆着加了冰块的威士忌酒杯,偶尔呷一口。
忽然,门外响起几道脚步声。
这里是他们领地内的别墅,除了熟人,旁人无法靠近。
莫亦寒骤然睁开双眼,他竖起耳朵,悄无声息地分辨那几道错杂的脚步声。听到一道熟悉的脚步声时,他眼瞳紧缩,心跳陡然加速跳动。
她——竟然真的为他而来!
韩彬城伸手推开房门的刹那,黎茉雨站在门边,第一眼便看见躺在*上的莫亦寒。
“……亦寒!?”她嘴唇嗫嚅,情不自禁低喊出他的名字。
黎茉雨往前走了一步,眼前的一切似真又似幻。
前段时间在她面前生龙活虎,耍赖索吻的男人,此时浑身是伤地躺在*上。
他看起来伤得很严重,胸膛、手臂、腿上都缠着固定绷带。在失去联络的这十几天中,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受伤如此之重?
黎茉雨原本放下的心,此时又再次为他身上的伤势,揪痛起来。她眼底蒙上一层泪,隔着重重泪雾,看他的模样越发变的不真切。
“过来,到我身边来。”莫亦寒靠在*上,目光幽深,双眼一眨不眨牢牢注视着她。
虽然早几个小时前便已得知她为他专程赶来海岛的消息,可当她真真实实出现在他面前的一瞬间,莫亦寒仍忍不住胸口一窒!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强烈地冲击着他。
以前黎茉雨对他的态度总是漫不经心,就算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有所好转,可莫亦寒仍不敢奢望,她竟然会为他千里迢迢赶来……
而此时她真的出现了,她以泪眼相对,她的心正为他担心难过。
莫亦寒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从莫亦寒心底冉升,是喜悦,是兴奋,是惊愕,是疑惑,是守得云开……原来,在有生之年,他真的能等到走进她的心中。而这一步,他走得太久,太久。
黎茉雨立在门口,有几秒钟人是怔忪恍惚的,她愣了愣,回过神发觉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幻。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越是接近,心底越是动荡起来。终于走到他的*边,她鼻子发酸,有什么东西迅速从眼眶中迅速溢出,忍了许久的泪水,此刻啪嗒啪嗒落下来。
她的眼泪仿佛滴在他的心上,一滴又一滴,灼痛他的心。
“雨儿,你别哭啊。”莫亦寒急于起身,一下子扯痛到胸口和手臂上的伤,眉宇紧蹙到一起。
黎茉雨赶忙过去,扯住他要他躺下:“你别乱动,你身上都是伤……”
她坐在*沿边,心疼地察看他的伤势。他身上好几处缠着绷带敷着味道奇特的草药,黎茉雨又抬眸望着他的脸,莫亦寒脸上身上都有擦伤,额头唇角都破了,甚至还有血痕留在上面。
“你怎么会受伤?痛不痛?”她握着他的手,眼泪断线似的停不下来。
莫亦寒抬起好的那只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你不哭,我就不会痛。”
韩彬城原想跟着黎茉雨一起进来,可看见眼前这架势,他立刻停下脚步,识趣地说:“寒,你没事就好。我赶了一天路有点累和饿,先下去找东西吃。”他又转头朝金医生递了个眼色。
金医生自然是明理的人,可偏偏还有个不识趣的。
袭坤带着看戏的心情,赖在沙发上不愿意走,金医生大步走进房间,一把揪起他,将他拖出门外。
房门关上,室内成了黎茉雨和莫亦寒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莫亦寒把黎茉雨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你这样子哪里好?才十几天不见,你突然伤成这副模样?脸上身上都是伤口,手上腿上又绑着绷带。莫亦寒,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黎茉雨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她又懊恼又担心。
她哭个不停,莫亦寒干脆展开手臂,将她一把搂进怀中。
“别哭了。宝贝,你哭的我心里难受。”
黎茉雨吸了吸鼻子,呼吸间萦绕的不止有他熟悉的味道,还有一股强烈奇异的草药味。
“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快担心死了!”黎茉雨的眼泪全部融进他怀里,而他包容着她的一切,“这几天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打电话又找不到你,我都快吓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突然没有消息?”
她伏在他怀里抽泣着,满心的恐慌与后怕,只有在他怀里才能得到安稳和宣泄。
莫亦寒紧了紧怀中的人,低声开口道:“对不起,让你这么担心。”
“何止担心?我昨晚一整夜都没睡,当韩彬城他们也联系不到你时,你知道那一瞬间我有多害怕吗?莫亦寒,你真是我的克星!”黎茉雨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控诉。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乖,不哭了。”他哄着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雨儿,没想到你真的会为我而来,被你关心的感觉真好。”
这时候他还有心思耍贫,黎茉雨心里又憋闷又心疼,很想抬手在他胸口捶一拳泄愤,但又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会牵动他的伤处。
最后,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放弃想要捶他一拳的念头。
黎茉雨瘪了瘪嘴巴,伏在他胸口,心疼地问:“伤口会很疼吗?”
“不疼。金医生已经为我处理过伤处,用了当地的草药,很有效。”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韩彬城他们不肯跟我说,只让我亲口问你。”
“嗯……只是些小事。”莫亦寒顿了顿,在心中想好措辞。
他担心若说了全部的真相,‘黎茉雨’一定会更加被惊吓到,于是尽量挑拣了较为轻的事情简单陈述,让整件事听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飞机失事我掉入海里,幸好被古巴货船救到这个岛上,本来我已经通知我的人过来了,谁知道这个岛上有想要害我的人,我遭遇他们的暗算。”
“你什么人要暗算你?你的竞争对手?”黎茉雨揣测道。
“嗯。”莫亦寒轻描淡写地回答。
“太可怕了!他们也太狠毒了,商场上虽然尔虞我诈,可是祸及他人人身安危,这是犯法的事情!”
“雨儿,别担心,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黎茉雨抱住他的腰,心有余悸般感概:“幸好你现在没事。”
“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好好疼爱你,怎么能让自己出事。”他意有所指,故意在‘疼爱’二字上加重音量。
黎茉雨听出他的话中话,捏起粉拳轻轻地捶了他一下。
莫亦寒笑得开怀,将她拥入怀里,抬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看不见的上方,他的黑眸却阴沉下来。
莫亦寒自然不会告诉她,何止这样简单?他被十余个职业打手团团包围,打斗中他断了三根肋骨,右腿和左手臂骨折,身体上的皮外伤无数。
昨晚那帮人在他住的木屋别墅外浇上汽油,放火想要烧死他。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唯有怀中抱着的人儿,才是他最为珍惜的宝贝。
若不是这一场惊险,他恐怕永远也无法得知黎茉雨的真心,这算不算一种因祸得福呢?
黎茉雨伏在莫亦寒怀里,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她哭累了,加上之前长时间精神紧绷,便混混沌沌失去知觉般渐渐昏睡过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黎茉雨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上,她转过头,看见莫亦寒躺在她身边,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一直圈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安睡。
咦?
昨天傍晚她跟莫亦寒说着话,然后一不小心睡着了?是她自己无意识中爬到*上去的吗?她怎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黎茉雨转动着眼珠,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但昨日担心忧思加之旅途劳顿,她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些琐事?
在*上躺了一会儿,莫亦寒也转醒了。
顾念到他身上有伤,起*不便,黎茉雨主动提出帮他端来一盆水洗漱,而后又下楼去帮他把早餐端进房间内吃。
韩彬城他们已经起*,此时正坐在楼下的餐桌边享用早餐。看见黎茉雨下楼来,便抬眸笑嘻嘻地向她问早安。
黎茉雨含笑点头,在餐桌上挑拣了几样清淡的餐点,端上去亲手服侍莫亦寒用饭。
96 受宠若惊()
莫亦寒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受伤,竟然换得黎茉雨温柔似水的体贴照顾,当下心底的喜悦之情根本掩盖不住,眼神亮闪闪,笑容满面,目不转睛地望着黎茉雨。
一会儿后,昨日帮莫亦寒处理伤处的医生,上楼来帮他换药。
金医生本身也是医生,但倒没见过莫亦寒请的本地医生,所使用的含有特殊香味的草药。他跟上楼,站在一旁看着那位医生帮莫亦寒处理伤口。
原本没什么事情,毕竟伤到的是筋骨,外表看起来到不知是什么伤。但换完药,那位医生帮莫亦寒重新缠好绷带后,无意中用英文蹦出的一个单词,恰巧落入站在一旁服侍的黎茉雨的耳中。
等金医生边和那位医生讨论医学问题,边一起下楼后,黎茉雨立刻问莫亦寒。
“刚才医生说你肋骨断了?”她的神色又是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
“呃……”昨日莫亦寒轻描淡写,故意错误引导黎茉雨,让她误以为他伤到的全都是些皮外伤,这下可好。饶是铁血男儿,也逃不过叉腰怒问,当下莫亦寒完全理解了三个中国汉字的含义——妻管严。
古人乔松诚不我欺,被心爱之人记挂心中,时时看管的滋味,当真美妙。
黎茉雨会这样生气地严管他,说明她心中真的有他,她深切关心着他。莫亦寒转念一想,心里更加甜蜜。
他耍赖似的伸出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一下子圈住站在他面前一脸不高兴的黎茉雨。
他坐在*沿边,抬眸看着黎茉雨:“雨儿,你生气的模样真迷人。”他边说,手边在黎茉雨的后腰揉动着。
“别岔开话题。”黎茉雨皱眉问,“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你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没有说的?”黎茉雨简直气得胸口憋闷。
昨晚不知道他居然断了肋骨,她枕在他胸口哭了许久,他忍着该有多疼?想到这里,她心中也隐隐作痛。
“也没伤到厉害处,这伤养几天就好,你别担心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肋骨断了?”见他一脸云淡风轻,黎茉雨心中又急又气,急得眼底蒙上一层泪。
看见她泫然欲泪的模样,莫亦寒立刻心疼起来:“全是我不好。不哭,乖。”他哄着她,拉她在*沿边坐下来。
黎茉雨本是冷冷淡淡,似风般随性,握不住的女人,可眼下动了凡心,竟让人这样陶醉沉迷。她眼中的泪落在莫亦寒的心湖,激起千层万层涟漪,绵绵不绝。
他好像又更爱她一分。
莫亦寒眼波温柔:“这么担心我,是不是一个人的时候,很想,很想我?”
黎茉雨吸了吸鼻子,心里却酸涨的难受,干脆扭过头去不看他。
其实黎茉雨心里也能感觉到自己性格上的变化。
原本她总是小心谨慎,事事提防着,可这些日子她在莫亦寒面前情绪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似乎变得越来越骄纵任性,也许是心底深处知道莫亦寒疼惜她,会惯着她。
莫亦寒可不愿意她用后脑勺对着自己,他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我错了,还不行?别生气了。嗯?”
“以后发生的事情要告诉我,不许这样瞒着我。”
“好,我发誓。”
黎茉雨伸出手指,封住他的唇:“别乱发誓。难道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你们男人啊,就是因为发誓太多,才会天打雷劈。”
他深情地望着她:“若真的有那一天,我负了你,天打雷劈也是应当的。”
“不许乱说。”黎茉雨整只手迅速地捂住他的嘴,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她不愿意他发誓,即使将来真的有那一日,她也不愿他受到伤害。
莫亦寒拉下她纤细白嫩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吮吻。都说十指连心,他的吻又热又痒,像是一股电流从指尖传入心间,黎茉雨脸颊微红,心思百转,酿做一罐蜜糖,身心沉溺其中。
他抬起眼眸,黑色的眼瞳中,蒙上一层浓重的,勾人魂魄的yu望:“雨儿,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我真的等了很久……你知道我一直很想你。如果你哪一天愿意接受我,一定要告诉我。”
黎茉雨羞红着脸蛋,低眸避开他的注视。虽然心知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那一天早晚会到来,但被他这样赤果果的问出这句话,黎茉雨多少还是会害羞心跳。
她声如蚊吟道:“等你伤养好了再说。”
“那我可要快点养好身体。”莫亦寒意有所指地凝视着黎茉雨,“雨儿,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火热的胸膛贴过去,黎茉雨推了他一把,只听他闷闷地“唔”了一声,这才记起他身上有伤。
她立刻抬眸,担心地问:“对不起啊,我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处?”
“你问的是哪处?是这里,还是……”莫亦寒捉起黎茉雨的手,将她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心脏稳健有力地为她跳动着。他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若这一次真的看不见我,你会伤心吗?”
黎茉雨望着他动情的黑眸,眼底似有千言万语,又想起昨日见到他之前,提心吊胆几乎无法呼吸的绝望心情。
她不想再继续掩盖自己的真实情感,她曾在飞机上暗自许诺,若这一次莫亦寒能平安无事,她一定将真实心意毫无保留,与他坦诚。
“莫亦寒……”
“嗯?你叫我什么?昨天进门时可不是这样喊的。”他故意眯了眯双眼,脸蛋危险地贴近她。
在他一寸寸的逼近下,黎茉雨不得已双手撑在后方的*垫上,身体一点点往后倾倒。
昨天赶到这里时,她满心满脑全是他的安慰,脱口而出,叫了他的名字‘亦寒’。她从未这样喊过他,平日里不是直呼全名,就是以‘喂’代替,从不似这般亲昵的叫法。
他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黎茉雨的心脏突突地跳动着。
在他面前她似乎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被他欺负,被他霸占,被他强势地侵入心房,直至深深在她心底扎根,叫她的眼里,她的心中,从此只有他一人,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莫亦寒继续低着头,逼近她的脸蛋,只差一点点嘴唇就要贴上去。
他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此刻黎茉雨似受了惊的小鹿般睁大一双玲珑剔透的美眸,她眼神中闪烁着无措的光芒,带着灵动无声的美,让他的心情为她牵动,再也无法自拔。
他低下头,一个温柔的吻,就这样印上黎茉雨的嘴唇。无限温柔,辗转旖旎,不似往日的攻城略地,他缱绻*地舔吻着她的唇瓣,与她的唇舌慢慢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他勾出她的小舌,吮—吸着她的津液,又将自己的喂给她,两人仿佛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彼此。
一个吻从坐着到双双躺在*上,他捧着她的脸蛋,将她压在身下,吻了许久,直到身下火热越来越剧烈,他才低喘着离开她柔软的唇瓣。
耳鬓厮磨间,莫亦寒嗓音低沉磁性地问:“刚才是怎么叫我的?我想再听一次。”
黎茉雨咬了咬被他吻肿的嘴唇,手捂在胸口,心脏怦怦跳动,她低声开口:“亦寒……”
“再叫我一次。”
“亦寒……”
“我还想听……”
黎茉雨握拳,瞠目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
某男被妻子低声呵斥,却露出甘之如饴的笑容:“老婆,你连发怒的样子,都让我着迷。”
黎茉雨无语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真是彻底被他这个爱耍无赖的男人打败了。
莫亦寒不愿意起身,但又怕压痛她,他支起单臂撑起身体的重量,就这样霸道地凌驾于她上方。
他抬起头深深地凝视着她,神情忽而变得认真起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若这一次真的见不到我,你会为我感到伤心吗?”
“我……”他的眼神浓烈,黎茉雨无处可逃,也不愿意再逃避,她迎上他的目光,“亦寒,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念你。当我知道你的飞机失事的那一瞬,我真的害怕你出事,我怕再也看不到你!我怕我们就这样错过,我甚至没有亲口告诉你,我有多想念你……”
莫亦寒再也无法忍耐心中激动的情绪,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的思念,感受到你为我担心……雨儿,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我也是,亦寒。”黎茉雨羞涩地咬了咬唇角,终于将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真心,全数地交托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韩彬城还有事情,在岛上待了两日后便先和金医生他们一起回国了。
莫亦寒在岛上的别墅里休养了几天,这几日黎茉雨一直在他身边悉心照顾。每日换药包扎,全是她亲力亲为。一开始她并不会这些,那位医生教了她几次后,聪慧如她,逐渐掌握手法,熟能生巧,才几日功夫便有了专业的架势。
莫亦寒自受伤起,受到心爱女人的特别关心照顾,心里简直美的乐翻天。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病不起,永远待在这栋别墅,或任何一个有她的地方,享受妻子的专属温柔照顾。
当真是为得美人,宁弃江山。
不过再美好的时光,总有回归现实的那一日。
早晨,莫亦寒接到越洋电话,莫氏集团的私人客机已经停在机场,准备迎他们回国。
回到国内,几乎没有停歇休息的时间。
莫亦寒陪黎茉雨回家放了行李,便立刻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赶去公司,参加临时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