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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狮的宠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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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江莉芬是一个气质出众、雍容大方、精明能干的都会女子,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适合当总裁的夫人。他曾经考虑过,几年后或许会选择发她当他的妻子,因为她的条件很符合他现实上的需要。但是与她之间是否有感情?他却半点也没有想过。

诗诗盈满在胸口的甜蜜感,在他漫不经心的回答中慢慢地消褪瓦解了。原来,她并不是唯一得到他宠爱的女人。

石玄朗没有留意到诗诗渐渐黯淡的眼神,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柔声说:

“出去吃饭,吃完饭以后要回台北了。”

她怔忡着,的确很喜欢他的吻,可是,他却不肯回应她心底的需要。

※※※

回台北的路上,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诡异,当两个人的关系进展到一种模糊暧昧的界线时,要不要冲破那道关卡就只在一线之间。

石玄朗从来没有让女人进驻他感情生活的心理准备,从小到大,他的情绪、生活方式和生涯规划全都在他冷静理智的操控中,可是,童诗诗的出现却让他脑子的运作莫名其妙脱轨了。

这一生不曾牵挂过任何人,也不曾用心怜惜过一个人,唯独对诗诗,他动过许多连自己都震惊的念头,甚至付出能力所及的一切来疼她都无所谓。

她就像流沙一样,让他一脚踩进去就拔不出来,越挣扎越往下陷。当一听见她无所适从的告白后,他甚至连挣扎都放弃,心甘情愿被她吞噬。

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神就不自觉地追着她跑,对她的微笑和多情的水眸渐渐失去抗拒力。

但是,她迟早会离开台北,离开他。

在他的人生规划中,他没有想过会死心塌地守着一个女人,对事业正发展到巅峰时期的他而言,必须理智地分析清楚,当跨过这道爱情的门槛后,会带给两个人的是幸福或是伤害?

石玄朗默默开着车,脸上的神情既矛盾又困惑。

他身旁的诗诗,一样陷在矛盾又困惑的情绪里,再过两天,江莉芬就要回来上班了,和爸爸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她将要离开台北,离开石玄朗回吉贝岛去。

她不敢奢想和石玄朗之间有任何发展爱情的可能性,不管身分地位、空间距离都是那么遥远,各方面都不相称。

石玄朗不可能选择她,这是她一直都有的心理准备,他不可能把不合身的爱情穿在身上,那将会像穿著不合身分的粗俗衣服,除了惹人讪笑外,相信他自己也会觉得不舒服。

诗诗对自己的信心太单薄,不足以捍卫她的感情世界,她现在很后悔到台北来,后悔遇上石玄朗这个高明的小偷,趁她不备,偷偷偷走她的心。

没有心,她还能回吉贝岛吗?

※※※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能告诉别人喔。”

一大清早,帮诗诗打扫房间的清洁妇,逮到还没到十九楼上班的诗诗,作贼似地小声对她说。

“什么事啊?”诗诗没什么兴趣,不过碍于几日来和清洁妇已经混熟的交情,也就洗耳恭听了。

“听说喔,昨天各部门主管部接到一张匿名信,信里面说江莉芬秘书和石总裁其实早就偷偷秘密订婚了耶,这个消息现在大概整个饭店都传遍了。”

诗诗一瞬间呆住了,僵直地睁大眼睛。

“订婚就订婚嘛,男未婚女未嫁,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不伦之恋,干么偷偷摸摸的,你说对不对?”清洁妇兴致勃勃地想和她讨论,那神情就像看到什么八卦杂志刊登了某某巨星的绯闻一样兴奋。

诗诗却像是突然被人掴了一巴掌似的,当最冲击的那一刹那过去,紧接着心脏便强烈绞痛起来。

“对啊,好奇怪。”半晌,她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应付。

“男的俊女的漂亮,很速配的一对嘛……”

“我上楼了。”诗诗打断她,梦游般地走出房间,无法再听进任何一句对她而言都是残忍的话。

她茫然若失地走向电梯,经过房务员休息的小房间,隐约听见几个服务生挤在一堆,耳语着这个惊人的绯闻。

“房务部的经理已经把那封匿名信销毁了。”

“咦!为什么?”

“拜托,石总裁是房务部经理的顶头上司耶,你想他能把它交给上级处理吗?石总裁既然有心刻意隐瞒,谁又敢去向他求证这件事,没必要为了这种匿名信而触怒上司,白白赔上自己的前途吧!”

“说的也是,而且写匿名信的人到底是谁呀?心态很可疑喔。”

“各个部门的经理都各怀鬼胎,按兵不动,就怕是某部门经理设下的陷阱,假装没这回事就能安然无恙,多事去找石总裁处理搞不好反而会遭殃呢!”

听见房务部的员工忙不迭地谈论这个绯闻旋风,诗诗揪心地闭起眼睛,所有奥斯顿的人都知道了,绯闻是真的?

她茫然无措、脚步颠踬地冲到了十九楼,发现佟云和可儿都不在,她忘了敲门就直接闯进石玄朗的办公室,里面也没有人,窗帘虚掩着,幽暗的办公室中只有天花板上的星星海发出微淡的星光。

她仰望着星星海发呆。对了,石玄朗今天的行程是招待陪伴法国的贵宾参观故宫博物馆,所以不会在办公室里。

不过,她找他想干什么?质问绯闻的真实性吗?

她又不是他的什幺人,他又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更何况再过一天就要回吉贝岛了,就算绯闻是真是假对她来说又有什幺意义,她反正是一定要和他分开,不能再喜欢这个人了。

她慢吞吞地晃回座位,死命想要平息心中汹涌的情绪,不得不强迫自己认清一个事实,梦想只是梦想,是虚幻渺茫、不可能实现的。

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很久,却仍不见可儿出现,她难道也在参与讨论那桩绯闻吗?诗诗仰起头,用力深吸一口气,她不能再想下去了,更不想消沉沮丧地度过回吉贝岛这段仅剩的时间,在分离的时刻来临之前,她应该用开朗的心情和石玄朗过完每一分每一秒才对,只要在分开以后,石玄朗依然会记住她,即使只能存在于他记忆中一点点的位置都好……

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机械似地开口说道:“总裁办公室,请问您找哪一位?”

“诗诗。”是石玄朗低沉温柔的声音,近得就像在耳边,她的心一动,眼眶情不自禁地泛红了。

“诗诗,听得见我说话吗?这里的收讯不大好。”

“嗯,听得见。”她一开口,泪水便迅速模糊了视线。

“今天在办公室等我回去,晚上我带你去吃饭。”他的声音轻柔得像对情人的呢喃。

听见他温柔的话语,她的泪水不停地溢出眼眶,止不住滚滚滑落,喉头梗塞得说不出话来。

“喂,听见了吗?”

“嗯——”她闷声呜咽。

“你的声音怪怪的,怎幺回事?”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了。

“没、没事。”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头,匆促抹去睫上的泪珠。该怎幺办啊——她是那么、那么地喜欢他——

“别想骗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异状逃不过他敏锐的观察。

“真的、没有。”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罗唆难缠,她想让他多记得她一点。

“现在没空问你,等我回去以后再跟我说清楚,记住,要在办公室等我回去。”他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她呆呆握着话筒,像个被抛弃的无助小孩,惶然的泪水泛滥成灾,半天还舍不得把话筒挂上。

不行,不能再哭了,万一被可儿或是佟云看见,少不得要遭受一番询问调笑。

她匆匆走进化妆间,看见镜中神情俋郁、双眼哭红的自己,禁不住又是一阵泪如雨下了,干脆躲进厕所里痛痛快快地哭完一场再说。

叩、叩、叩、叩……

诗诗止住泪水,听见高跟鞋敲在地砖上的声音,脚步声有节奏地由远而近,然后在化妆间前戛然止步,缓缓推门走进来。

“莉芬姊,你总算回来上班了,真是谢天谢地。咦,这个口红的颜色很好看,借给我擦。”说话的人是可儿。

关在厕所里的诗诗愕然抬头,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江莉芬不是后天才会回来上班吗?怎么今天就出现了?

“干么,童诗诗没帮上你的忙吗?”

的确是江莉芬的声音没错,听见她们在谈论自己,她咬着唇不敢吭气。

“她!”可儿不屑地哼了哼。“我看她忙着钓总裁吧!”

“哦,真的吗?”江莉芬轻哼。

“她利用你不在的这几天,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钓总裁呢!还自作主张准备生日礼物替总裁过生日,呵呵,结果踢了一个大铁板。”

“是吗?总裁拒绝过生日的事,你没提醒她呀?”

“我干么要提醒她。”哼!

诗诗不解地愣住,迷乱得无法明白耳中所接收到的字句。

可儿继续说道:“童诗诗凭什幺能跟总裁走那么近,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乡下丫头罢了,我就看不出她有什么颠倒男人的魅力,莉芬姊,你别看她外表很清纯,好象一副很会装傻的样子,事实上她处心积虑地想钓佟云呢!万一在总裁这方失手,起码还有佟云当候补,看不出她这么心机满腹对不对?”

可儿鄙薄的语气像利刃般冷不防地狠戳了诗诗好几刀,她无法置信,可儿居然会在江和芬面前这般诬蔑、诋毁她。

“我早就看出她不是省油的灯了。”江莉芬的语气鄙夷,讥讽地说。“表面上是说向总裁学习如何经营管理饭店,实际上是抱着钓有钱男人的心态来的,可惜总裁不是那幺容易上钩的男人,她打错如意算盘了。”

“男人对那种自动送上门来的花痴怎幺可能认真,莉芬姊才是最有资格当总裁夫人的人,那个厚颜无耻的乡下丫头靠边站去吧!”

“你不是很喜欢佟云吗?要把他看紧一点,别小看乡下丫头的魅力,呵——”

“佟云的眼光不会这幺差吧!”

“难说喔。”呵呵。

两个一边补妆一边嬉笑谩骂的女人,踩着高跟鞋相偕走出化妆室,留下躲在厕所里悲愤交集、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诗诗。

两个女人的讽言一句句地割裂她的尊严,一刀一刀地刺伤她,伤得她浑身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江莉芬以前对她的温柔,为什么都变了调?她不明白,为什幺她们要在背地里中伤她?

什么是人心的真?假?虚?实?她完全搞不清楚了。

她强撑着颤软的双腿,无意识地走出化妆间,觉得周身泛冷,四面八方都找不到可以攀附的凭藉,她倚着墙漫无目的地迈步,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好想现在立刻飞回吉贝岛,吉贝岛只有单纯的人和海洋,从来不曾伤害过她。

“你怎幺了?脸色好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这声音有点熟悉,诗诗怔怔然地抬起头,努力凝住焦距。是佟云。

“我不舒服……想回房间……”她空洞地回答。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带你去看医生?”佟云的声音充满关怀。

你别看她外表很清纯,事实上处心积虑地相心钓佟云呢……

可儿冷冷的声音突然跃进她脑子里,她慌张无措地摇头,忙不迭地说:“不用看医生了,我回房间躺一躺就行。”

她像逃避怪兽似的从佟云身边逃开,脚步失去控制地凌乱,仓皇地逃向这幢迷宫饭店中唯一能让她躲避的地方。

她没有看见也没有察觉到,在错愕呆站着的佟云身后,还有两张冷冷的、邪异的笑靥。

第八章

好象有什么声音“咚、咚、咚”地一直在响,听起来很像闷雷……又不大像,好象也听见有人喊她名字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山谷传来。

诗诗依着墙蜷身坐着,缓缓把下巴从膝盖上抬起来,盯着门板侧耳仔细聆听,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喊她。

可是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开门,记忆中好象从没有这么疲倦过,全身有气无力的,脑袋也变得不大清楚了。

好象有人推开门走进来了,手中还捧着餐盘,她转动眼珠,努力集中焦距,才看清那个侍者模样的男人是佟云。

“你还好吗?怎幺坐在地上?已经中午了,肚子应该饿了吧?”佟云把餐盘放在桌上,伸手把倚在墙边的诗诗扶起来。

诗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早餐和午餐都没有吃,难怪全身的力气都不见了。

“谢谢。”她轻轻说,两眼无神地盯着餐盘上的三明治和浓汤。

“你真的不用看医生吗?”佟云小心地觑着她问。

她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伸出手想拿浓汤,发现手指头居然在发抖,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好象那只手突然间变成了什么异形怪手。

“你是太饿还是太虚弱?”佟云调侃着,帮她拿起浓汤,舀了一汤匙送到她奇书Qisuu网嘴边。“来,我喂你好了。”

诗诗呆视着他,他的举止亲切和蔼得就像邻家大哥哥,让她觉得好温暖,她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张口由他喂食。

“我猜……你根本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理不舒服,对不对?”他边喂边问,一脸“什么都瞒不过我”的表情。

她垂眸不语,盯着地板,没啥反应。

“为了谁?石总裁的那个绯闻吗?”佟云讪讪地笑问。

诗诗牵动了一下唇角,扯出薄薄的笑意,她用光了最后一点力气,才好不容易把灵魂和肉体拼凑起来,现在几口热汤总算让她慢慢地恢复生气,伤痕累累的痛处可能已经痛过头,再也无法更痛了。

“放心,那个绯闻是假的。”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什么!”她心头一跳,无法控制自己变调的喉咙。

“不就是那个绯闻把你搞成这样的吗?”佟云一脸促狭。“放心啦,不知道是哪个仁兄吃饱没事干造的谣,事实上根本就没那回事。”

诗诗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既惊又喜,娇憨的微笑维持了几秒钟便又突然煞住,脸上又飘来一朵乌云。

“你怎么会知道?”其实绯闻是真是假对她也没有意义,石玄朗这辈子总是会结婚的,但新娘压根儿不会是她。

“我当了他两年的特别助理,有什么事不知道,我还知道他最近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了。”他向她神秘地贬了眨眼。

诗诗苦笑着。“这我也知道,江莉芬小姐嘛,对我来说早就不是新闻了。”自从无意中听见江莉芬中伤她的话以后,她再也喊不出“莉芬姊”三个字了。

“你怎么会以为是她呢?”佟云微讶地盯着她。

“我都亲眼目睹过了,还用得着“以为”吗?”她低声咕哝着。

“你亲眼目睹了什幺?”他露齿一笑,怀疑地看着她。

“我看见他们……拥吻的画面。”受创太深的眼眸一黯。

“然后呢?”

“然后!”她抬眼观他。“这还不足以证明他们的关系吗?”

“就这样?”佟云暧昧兮兮地笑着。“童诗诗小姐,你若不是神经太粗就是太清纯了,一个吻能证明什么关系,我少说也吻过十个女人,难道每个被我吻过的女人都得变成我的老婆吗?”

诗诗瞪圆了眼睛,局促地斜瞟着他。她跟他还不是很熟,谈论这类隐私的话题令她有点尴尬。

“你和他不一样。”她扁嘴低哝。

“哪里不一样,还不都是男人,他有的器官我哪一样没有。”

诗诗轰地一下胀红了脸,什么话嘛,听起来太轻浮、太不正经了。

她清了清喉咙,反问道:“那你说,不是江莉芬是谁?我不相信会是可儿。”

“老天!你的神经可比楼下大厅的大梁还要粗。”他不可思议地猛摇头。

诗诗很认真地低头思索——拜托,石玄朗接触过的女人何其多,她怎幺可能知道他究竟是栽在哪个女人手里?

他敲了下她的额头。“小傻瓜,不就是你呀,你自己难道没感觉吗?”

“呃!”诗诗愣住,情绪一下子转换不过来。

“怎幺,对自己没信心啊?”他笑问。

诗诗猛点头,佟云一定是在开她玩笑,她才不信呢!虽然石玄朗曾经亲口说过喜欢她,可是通常只要不大讨厌一个人,都可以称之为喜欢呀!

“我相信石总裁爱上你了,相信我的直觉,用不着怀疑啦。”正所谓旁观者清,他可比石玄朗的心头还要雪亮。

爱上……她?!诗诗倏地抬起手捧住火红的脸,脑中乱烘烘的一片,一颗心正遭受强烈的撞击。

“你敢保证?”她又快又急地说,被惊喜冲昏了头。

“什么,还要我的保证你才肯相信,你这个丫头——”佟云横出右臂箍住她的脖子,又笑又闹地揉乱她一头长发。

诗诗心中的俋郁一扫而空,被俘云闹得格格大笑。

“你们在干什幺!”

阴沉沉的声音打断他们孩子气的笑闹,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看见石玄朗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冷睇着他们。

一看见石玄朗,诗诗的心脏差点冲出喉咙口向他sayhello!

“惨了,溜之大吉。”佟云挤出一张大鬼睑,打算在被石玄朗碎尸万段之前先溜再说。

石玄朗一把扯住佟云,因为身形比佟云高大许多,他居高临下地用冰封冷煞的眼神审问他。

“我是跟诗诗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啊,我忽然想起来,有些资料简报要整理,我先走了。”佟云轻轻拉下石玄朗阻挡的手,带着陪小心的笑脸溜掉了。

石玄朗的目光移向诗诗,微眯着眼,带着灼人的光芒直视着她。

诗诗深呼吸了一下,被石玄朗灼热的眼神盯得双类泛红,心里转念着佟云刚刚说的话——石玄朗爱上她了……这会是真的吗?

“今天为什么没有去办公室?”他淡淡的语气中隐藏着浓浓的火药味。

“不大舒服。”她垂眸盯着地板。

“早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他咬牙切齿。

诗诗一时接不上话来,一迳呆呆地瞅着他,暗忖着,他是怎幺了,今天的脾气好象不大好。

“佟云为什幺会在你房间里?”他的火气已经渐渐藏不住了。

“他……”她顿了顿,清清干涩的喉咙说道:“他是送东西来给我吃的。”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殷勤?”他重喝。

诗诗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成了包青天开堂审问的被告。

“他为人满好的……待我就像大哥哥一样啊!”她软弱地申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慢慢退到墙边。奇怪,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究竟在怕什幺。

他大踏步地跨向她。“你哪里不舒服?”

“没什幺,头晕而已,现在好多了。”她放作轻松地耸耸肩,被这般凶神恶煞似地关心还是头一遭,感觉真别扭。

“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的手机,可以打电话告诉我啊!”他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俊脸逼到她的鼻端前,眼神凶狠地睥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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