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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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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既然胡子和达瓦拉拇达成一致了,自己也别因为蚂蝗不蚂蝗的,就随便退缩了。

    我语气一软,妥协了。

    等我们又稍微休整一下后,达瓦拉拇带头,我们仨一同进了这片森林。

    达瓦拉拇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她时不时核对下方向,还带我俩绕来绕去的。

    我为了保险起见,把手枪别再腰后面,还把折叠刀拿出来握着。我们走了大约有三个钟头,这一路上,我承认确实没遇到蚂蝗,胡子倒是发现了一个毛毛虫,他也真不忌讳,伸手对着虫子一抓又一捏,就把它挤的浑身冒汤了。

    另外我也估算下我们深入的距离,差不多有三四十里地。最后我和胡子都有些累了,达瓦拉拇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去,但她非要死磕,还给我俩鼓劲,那意思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难道就不如一个女子?

    我这人,还真没那么容易受激将法,看胡子都被说的上套了。我强行把他拽住,又摆摆手说,“歇一会儿,顺带补充下体力。”

    达瓦拉拇对我这种“反驳”很不爽,不过我们二对一,她也没办法,但她没完全听我俩的,让我们再走半里地左右,然后肯定歇息。

    我和胡子搞不懂她为啥强调这半里地,但半里地没多远,我们又坚持走了下来。

    这样等我们都坐在地上后,胡子还立刻翻着背包。

    我们的背包中,也带了少量食物,要么是压缩饼干,要么是牛肉干这种的。胡子想吃牛肉干,

    但当他刚把东西拿出来,还没等撕包装袋时,达瓦拉拇一伸手,把胡子拦住了。

    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达瓦拉拇。而我发现达瓦拉拇的表情很严肃,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等胡子问,达瓦拉拇先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说,“小闷警官,你不简单,刚刚猜对了,这森林有个别名,叫蚂蝗谷。”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胡子忍不住念叨句,“啥?”但随后他又哈哈笑了说,“妹子,你开玩笑呢吧?咱们走了这么久,连个蚂蝗毛都没见到,又何来蚂蝗谷的说法?”

    达瓦拉拇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已经快傍晚了。

    达瓦拉拇又说,“咱们刚刚走的路线,我事先找人请教过,所以走的都是安全路径,很少能看到蚂蝗,但不代表整个森林里,就一个蚂蝗都没有。另外……”她指了指前方说,“我没看错的话,接下来咱们快到蚂蝗谷的死亡地带,这里没有安全路径,蚂蝗的数量也越发的多。要不出叉子的话,咱们能活着走出去,但要是一个处理不当和不小心,保准会命丧于此。”

    达瓦拉拇的脸一直绷着,胡子意识到不对了,他又接话,“你说过,蚂蝗都在水里,但前方的地带,也没水嘛。”

    达瓦拉拇继续说,“藏地有旱蚂蝗。而且死亡地带中的旱蚂蝗,还有黑蚂蝗和花蚂蝗的存在。黑蚂蝗个头大,吸血多,一旦被五六只旱蚂蝗咬了,失血量无疑跟输了次血一样,至于花蚂蝗,更不用提了,浑身剧毒,被它咬住,很容易得痢疾。”

    胡子彻底愣了。我顺带着也无奈的瞪了胡子一眼,心说就你刚才傻,被她的软话一弄,结果呢,咱们被她坑惨了。

    而且我和胡子并没记路,这时我俩想原路返回都没法子,外加那两辆摩托,都被达瓦拉拇扎了。

    我知道,达瓦拉拇之所以这么做,是怕我俩提前听到蚂蝗谷后会害怕,但我心说她真是看扁了我俩,我和胡子不惹事,不过真遇到事了,我们也绝不怕。

    我不多说,就只问她,“接下来怎么走吧?”

    达瓦拉拇看我的目光有些异常,或许我这么问,出乎她意料吧。

    她顿了顿,又跟我和胡子说,“把衣服尽量弄紧,最好是贴身,然后戴上一次性塑料手套,用绷带沾着浓盐,把四肢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全绑住。”

    胡子嘀咕几句,其实较真的说,也有骂咧咧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骂蚂蝗谷呢还是骂达瓦拉拇呢,但我叫胡子别说那么用不着的了,一起收了折叠刀,快点准备。

    我们之前的盐袋也没浪费,最后我们整装完毕时,也依旧把盐袋握在手里。这样一旦有蚂蝗落在我们身上,我们可以用盐袋蹭走它。

    达瓦拉拇除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外,还掏出一个小家伙。

    这小家伙很短,而且古里古怪,就好像把两个迷你竹笛捏到一起的样子。

    达瓦拉拇试着吹了几下,声音很刺耳。我和胡子都难受的直掏耳朵,我本来还冒出个念头,心说这会不会是昨晚我听到的笛声?但又一仔细辨认,它又不像。

    达瓦拉拇解释,“这叫双音笛,也有个别名叫里令。在来蚂蝗谷之前,她特意找了高人请教,学怎么吹它。”

    我和胡子听完犯懵。胡子还多问一句,“你吹笛子干嘛?难道一会去死亡地带了,你还有那闲情逸致玩乐器?再者说,咋不学别的,比如吉他?”

    达瓦拉拇回答说,“你们不知道,在墨脱这里,有门巴族和珞巴族的族人,这两个民族早期善于驱兽和驱虫,用的就是里令。这次进了死亡地带,必须要凭借吹里令,才能压制那些蚂蝗的凶劲儿。”随后她又摆弄几下里令,念叨句,“我为了求到这门技术,费了不少精力,甚至……”

    达瓦拉拇不往下说了,脸色有点害羞。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心说难不成她为了学笛子,最后还跟那吹笛子的上床了吧?

    胡子呵呵笑了,或许他也想到这一块了,但他也一定严重怀疑,什么奇葩男人能看上达瓦拉拇?

    当然了,现在这场合,胡子也没太多说啥。

    达瓦拉拇问我们准备好了没?看我俩都点头后,她举着里令,一边滴滴答答的吹着,一边先进了死亡地带。

    我和胡子慢了半拍,也紧忙跟了进去。

    刚开始,我还是没怎么发现蚂蝗,但随着渐渐深入,我意识到这里有多恶心了。

    一个个黑了吧唧,外表看着还油乎乎直反光的蚂蝗,要么趴在地上,要么抱团的爬在树上,甚至在某些树叶上,也能见到它们的身影。

    我承认自己有点密集恐惧症,尤其看蚂蝗看久了,我心口有些发闷。而且也真的很邪门,在达瓦拉拇吹的里令声下,这些蚂蝗全老老实实的不动,偶尔有几个大蚂蝗,竟能配合着音调,扭动几下身子。

    胡子趁空跟我念叨句,一方面说他来到这里,肠子都悔青了,另一方面,他感叹,说这里跟他娘的地狱有啥区别?

    我心说区别可大了,至少地狱里的鬼是五花八门的,有淹死鬼、饿死鬼等等,但在这里,密布在我们周围的,可都是饥肠辘辘的“吸血鬼”。

    之后我们这么走了挺长一段距离,达瓦拉拇突然站定,她还瞪个大眼睛,仔细盯着前方某一区域。

    我和胡子原本在她身后不远处,她这么一停,我俩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能往她身边凑了过去。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发现远处那些老树上,爬着的蚂蝗很多,至少是我们之前途经地方的蚂蝗数量的好几倍,居中那棵树上,还有一只超大的蚂蝗,身上颜色还特别艳丽。

    达瓦拉拇这时单手举着里令,不忘吹着曲子,另外她腾出一只手,示意我和胡子她要写字。

    我知道她是有话要说,就把手掌递过去。

    她在我手掌上,唰唰的写起来。我不敢耽误,她写一笔,我就立刻跟着看一笔。

    我打心中还把她写的比划重新组合起来,最后组成了一句话。

    达瓦拉拇告诉我们,这里有蚂蝗王,很危险。但不要怕!她吹笛子,试着压制这群蚂蝗的凶性,我们仨伺机通过。

    我把这话悄声转述给胡子。胡子听完眼睛眨了眨,又反问我,“这臭娘们说话有谱没,之前说黑蚂蝗和花蚂蝗的,咋又冒出来个蚂蝗王?”

    我示意胡子别添乱了,又对达瓦拉拇使眼色,让她继续开路。

    达瓦拉拇特意扭了几下身子,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放松下,随后她保持着现有的音调,往前走了过去。

    我和胡子一边举着盐袋,一边拉近距离的紧随。

    我还时不时盯着那蚂蝗王,它似乎比其他蚂蝗还要享受,在笛声中,快速的扭动躯体。

    这一切看似很好,而且没用上一分钟呢,我们就已经走过这片蚂蝗群,再用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但达瓦拉拇专注于吹里令,忽略脚下了,而且谁也没想到,这里湿湿的地表中,竟藏着一个骷髅头。

    达瓦拉拇这次一脚下去,不仅踩到了骷髅头,还直接一钩扯,让它半个空空的眼眶从湿泥中露了出来。

    达瓦拉拇整个人是假小子的打扮,但毕竟是个女子,冷不丁看到这一幕,她吓得脸色一变,也别说吹里令了,她忍不住的哇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十章 致命生物碱

    这一刻,我恨死这个骷髅头了,要是没有它的出现,就绝不会出现在的意外。

    另外我和胡子都看着达瓦拉拇,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了。

    我还留意到,在里令声一停止的一刹那,蚂蝗王停止了舞动身躯。

    胡子试着嘘了一声,又问达瓦拉拇,“要不要再吹笛子?”

    达瓦拉拇没回答,她把目光完全放在四周的蚂蝗上。这一刻,我隐隐觉得,周围空气都凝固起来。

    那蚂蝗王虽然一动不动,但渐渐的,它的身子变大了,还圆鼓鼓的,跟气球有一拼了。

    达瓦拉拇呼吸加重,突然间她喊了句,“逃啊。”随后她捂着脸,猛地窜了出去。

    我没料到这藏地假小子会撇下我俩,但较真的说,她也没那么不地道,至少还提醒一句。

    赶巧的是,达瓦拉拇刚一喊完,蚂蝗王也砰的一声炸了,那一股股虫汁,像绽开的烟花一样四下散开。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而且我再不耽误,也学着达瓦拉拇那般,捂着脸往前冲。

    当然了,在进死亡地带前,我们也戴上了一次性塑料手套,现在我这么一挡脸,无形中把整个脸保护起来。

    但我没那么死心眼,让手指间露出一条缝隙来,便于自己看清前方的路。

    胡子反应太慢了,这时我和达瓦拉拇都逃了,他才有动作。他骂了句娘,捂着脸追赶我们,嘴里又喊着,“等等我!”

    我顾不上等胡子,只把精力放在达瓦拉拇身上。我的意思,她往哪逃,我紧跟就是了。

    但刚开始逃的几十米还好些,随着这帮蚂蝗反应过来后,我听到自己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这每一个声响,代表的就是有一个蚂蝗落在我身上了。

    我形容不好现在的感受,反正心跳的砰砰的快,也有种心提到嗓子眼的意思了。

    我腿上力道不减,无奈这次又绕过几棵老树时,我手背上一沉,紧接着眼前一黑。

    每个人都害怕黑暗,而现在的我,处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这么一黑,差点让我崩溃。

    我第一反应,太阳落山了?但也没这么突然吧?随后我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正在我手背上一拱一拱的,它还试图从我手指缝中挤进来。

    我这下明白了,一时间也压力剧增。想想看,这蚂蝗一旦得逞了,接下来它不得一口咬在我眼珠子上?

    我没办法蒙头跑了,只好站定身子。我也不敢把双手拿开,不然没了手的遮挡,我的脸可怎么办?

    我有个笨招,使劲的扭起身子来。我很用力,或许在一个旁边者看来,我这举动很逗比,但真有效果。

    很快我手背上一轻快,光线又顺着我手指缝射了进来。

    我忍不住长长松了口气,但在我身后的胡子,他原本都追上来了,这时却哎呦一声,还骂了句,“什么东西飞到我手背上来了。”

    我猜十有**跟自己有关,但我没时间跟他多说啥,提醒他,扭扭身子,把蚂蝗甩下来。

    初步算一算,我俩又跟着达瓦拉拇跑了少说有两里地。

    我们现在还背着背包呢,等于是负重在跑。这让我们的体力透支都很厉害。

    我捂着脸的同时,忍不住大喘气,这也让我憋得难受。我最后实在难熬,对达瓦拉拇吼了句,能不能别跑那么快,走一会吧?

    现在周围基本上没啥蚂蝗了,也只是零零散散的几只。我这建议绝对没啥问题。

    但达瓦拉拇还让我们坚持,还说马上就出蚂蝗谷了。

    我和胡子都对蚂蝗谷没啥了解,也不知道到底它的边界在哪,我俩死磕着,又跟达瓦拉拇跑了少说一里地。就凭这儿,我心说达瓦拉拇就是个骗子。她嘴里的马上,合着竟这么远。

    但好在跑完这段距离后,前方视野开阔了,是一片草地。

    我们仨刚踏上草地,就都选择把手松开。我还不住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雨衣外面,爬着不少蚂蝗,有黑的,也有带着颜色的。我心说刚刚在蚂蝗谷,我怕它们,现在风水轮流转,老子该当家做主了。

    我也不客气,这就握紧拳头,对着这些蚂蝗砸了过去。

    说不好那种感觉,反正砸中的一瞬间,我感觉肉呼呼的,似乎砸在一小块肥肉上。

    胡子和达瓦拉拇也用各自的方法,清理着身体。胡子还趁空念叨说,“他奶奶的,这帮蚂蝗也不看看老子以前做什么的,作为一名资深的扒子,最擅长的就是全身而退了,想咬我?哪有那么简单。”

    我特想吐槽,心说胡子是不是彪?他跟蚂蝗说什么话,这帮虫子也听不懂。

    我还扭头看了他一眼。赶巧他也跟我对视一下。我本来想跟他胡扯几句,但看着他的脖子,我激灵一下。

    我指着喊,“胡子,你、你……”

    胡子一时间不知道我啥意思。我其实也真有点被吓住了。他脖子上挂着一只黑蚂蝗,而且这家伙一定是吸完血了,它整个身子胖乎乎的。

    我让胡子别动,我又翻着背包。

    刚刚逃跑时,我们仨在慌乱之下,把盐袋都丢了。但我背包里还有盐,我现在直接把一整袋盐拿出来,又向胡子凑了过去。

    胡子一下反应过来了,他试着往下看,但被下巴挡着,他看不清脖子上的情景。他又选择用手摸了摸,当知道那只蚂蝗存在时,他脸色都变得极不自然了。

    我让他稳住,又对着黑蚂蝗,狠狠撒了一把盐。

    我本以为这虫子会立刻被盐刺激的浑身颤抖,随后蒙头摔到地上,谁知道它微微抖了抖身子,却压根没掉下来的意思,另外它鼓鼓的身子又明显小了一圈。

    胡子一时间也呲牙列嘴的,说他能感觉到,似乎刚刚这蚂蝗往他体内吐血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尤其我更不知道,这蚂蝗吐回去的血,到底还干不干净?

    达瓦拉拇原本板着脸,看着这一幕幕。她现在插话说,“这蚂蝗身体太横,不怕盐,这下麻烦了。”

    我心说我还不知道麻烦?问题是得想个什么招儿,不然总不能任由它继续咬着胡子的脖子吧?

    我又想到火了,想试试用打火机燎这个蚂蝗。但刚有这举动,达瓦拉拇把我拦住了。

    她拿出一把匕首来,比划着说,“咱们可以把它挖出来,当然了,你们要信我的话,我会小心,尽量不挖肉。”

    胡子连连摆手,那意思不同意。想想也是,他挨咬的部位可是脖子,别说少块肉了,就算不小心用针刺到动脉,这都容易让人毙命的。

    而且不等我和达瓦拉拇接话,胡子又一呲牙咧嘴,念叨说,“老子背上咋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呢。”

    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达瓦拉拇还跟我配合着,凑到胡子身后,把胡子穿的雨衣脱了,又把他上衣撩起来一看。好家伙,他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一片,爬着不少十只的蚂蝗。

    胡子问我俩,到底他后背咋了?我整个人有些发呆,也没回答啥。

    而达瓦拉拇呢,这就举起匕首,想对准一个蚂蝗挖去,她还提醒胡子,抗住。

    我打心里算了一笔小账。我们现在只检查了胡子的后背,谁知道这爷们身上其他地方爬没爬蚂蝗?如果真这么一刀刀挖下去,他岂不是被凌迟了。

    我喊了句等等。

    达瓦拉拇把匕首停下来,也好险,刀尖离胡子后背不到半寸的距离了。

    我问达瓦拉拇,“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达瓦拉拇脸上一瞬间显出一丝犹豫。但这被我捕捉到了。

    胡子这时还总捣乱,追问他后背到底怎么了?不过随后他又哎呀一声,说他裤腿里似乎也有东西再爬。

    我觉得事情最后还真是往最悲观上发展了,我急忙催促达瓦拉拇,让她不妨说一说。

    达瓦拉拇回答,“来蚂蝗谷之前,我除了找高人学吹里令外,还跟另一个高人求了一个对付蚂蝗的药方。”

    她顿了顿又说,让挨咬的人注射一种生物碱,这生物碱也是烈性的毒药,注射没多久,就会让血液有反应。到时蚂蝗感觉到这种毒性后,会立刻回避的逃跑。

    我原本没听出没啥问题,但最后一琢磨,胡子要服用这种生物碱的话,岂不也被毒死?

    我拧起眉头。

    达瓦拉拇这话只说了一半,随后她又强调,“这种生物碱最早是从雅鲁藏布大峡谷传出来的,是那里土著人研究的。但那些土著人平时不吃盐,所以怕这种毒药。咱们就不一样了,尤其要是吃盐重的,理论上是不怕这种毒的。”

    我这辈子还是头次听到达瓦拉拇的这个观点,但我对药理不太懂,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实性有多高?

    胡子也趁空听了一嘴。他这人,倒是挺不怕风险的,最后拿定主意,跟达瓦拉拇说,“你有那生物碱没?先给我少来点,看看啥效果,不然他娘的再拖上一时半刻,我就被蚂蝗吸干了。”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还翻起她的背包。我本以为我们仨背包里装的东西都一样呢,现在一看,不是这么个事。

    最后达瓦拉拇拿出一个小黑盒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有一排注射器。

    每个注射器都不是透明的,但上面贴着标签,写着藏语。

    达瓦拉拇从中抽出一支来,还举起它,跟我俩说,“就是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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