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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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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胡子精神头都足着呢,也没人提醒,我俩全第一时间发现这辆面包车。

    面包车并没直接进小区,反倒在不远处的一个超市前停了下来,驾驶位的车门被打开后,那红脸汉下了车,急匆匆的跑到超市里。

    胡子念叨句,说这哥们又不是尿急,买个东西,至于用这速度么?

    我不想多聊,而且我一直是宝来车的司机。这时我一踩油门,快速的把车开出去。

    我故意让宝来拦在面包车的前面。等我刚踩刹车,胡子就下去了。

    他堵在超市门口,还扭头对我摆手,那意思让我快跟他汇合。

    我下车的同时,看了面包车一眼,我总觉得这面包车哪里怪,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我凑到胡子身边时,那红脸汉抱着一箱子啤酒,正往超市外面走呢。

    我俩跟他正面遇上了。他发现我俩绷着脸,又发现宝来车故意拦着他的面包车。

    他脸也一沉,喝了句,“两位兄弟?怎么着?”

    我看着他抱着的啤酒,一时间念叨句,“糟了!”

    我知道自己为啥觉得那白面包车怪了,因为车胎。它四个车胎稍微有点瘪,这说明什么?

    而且不等我和胡子说什么呢,面包车的侧门被打开了,从里面陆续走下来七个壮汉。

    这些人都痞里痞气的,还有人光着膀子,露出背上的纹身。

    他们把我和胡子围住了,全恶狠狠的瞪着我们。

    我很警惕,胡子倒是一下子来脾气了,指着这些人喝问,“干什么?想袭警么?”

    这些人中,有几个敏感起来,但红脸汉压根不吃这套,反问说,“袭警?你们是警察?”

    较真的说,我和胡子目前还真算是特警。胡子继续喝着,让他们老实点,还指着红脸汉说,“你跟我走一趟,有个案子,需要你去配合下。”

    红脸汉拿出一脸不信的架势,接话说,“老子在公检法有人,真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我肯定事先收到信,你是警察?忽悠谁呢?”

    他的一个同伙又说,“两位有警官证么?”

    胡子这就掏兜,等亮出警官证时,这些人明显被震慑住了,红脸汉一下又变得很客气,要我说,这人属二皮脸的,对我和胡子点头哈脑一番。

    他还借机接过警官证,看着几眼,当他看到里面写着我俩隶属于北虎部队时,他愣了一下,随后又狂笑起来。

    他举着警官证,对其他同伙说,“看看,啧啧!这俩山炮造假都不会,老子混了这么久,头次见警官证这么写的。”

    其他同伙全哈哈笑了,还有人插话对我和胡子说,“两位啊,下次你们做假证时,直接写是******的多好啊?”

    胡子压着性子反驳几句,但红脸汉压根不跟我俩谈了,骂了句,“哪来的不知好歹的主儿,想收拾你大爷,你们还嫩着呢。”

    他又喊了句动手,这帮人又往前凑了凑,七手八脚的要抓我和胡子。(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电吹风“逼供”

    我和胡子一时间有口难辩,跟这群人撕扯起来。

    我拿捏一个尺度,只是简单的撕扯,也不想把事闹大。而针对我的几个爷们,似乎也有意如此,我们只是手上有动作,这么来来往往的。

    胡子那边就没这么好了,他跟几个爷们也不知道咋搞的,火药味越来越大,最后胡子骂了句,“去你们妈比的。”他还对着一个爷们,狠狠砸了一拳。

    这拳正中对方眼睛,是实打实的一个眼炮。那些爷们全怒了,有人还用脚踹起来。

    胡子一对多,压根不惧,别看他只有两条腿,却紧倒腾,东踹一下、西来一下子的,偶尔还用脑门当武器。

    我想帮胡子,不然他一个人太难熬,问题是,我怕自己一加入,绝对会让气氛更加恶化。

    我稍微这么一纠结,红脸汉有动作了。

    他对着面包车跑过去,从里面拿出一根棒球棍来。这棒球棍是木质货,他隔空轮了两下,而且愤怒之下,他脸红的更加厉害。

    他吼了一嗓子,“都给老子退开。”其他人也真听话,全往后退了一步,有几人身上还留着胡子的鞋印,他们趁空拍打起来。

    红脸汉对着胡子大步走过去,还把棒球棍举了起来。

    胡子冷冷盯着红脸汉,而我急了,因为胡子双手空空的,从这点看,绝对处于下风。

    红脸汉刚刚从超市买的那一箱子酒,正好放在不远处的地上。我几步凑过去,想拿出两个啤酒瓶子。

    别小看这东西,要是把瓶子砸碎了,断面很锋利,绝对跟刀有一拼。

    但我能想到的,那些爷们也留意到了,有几个人立刻向我围了过来,他们又推又嚷,甚至还有人一脚踩在啤酒箱上。

    这么一耽误,红脸汉离胡子很近了,他抡起棒球棍,对准胡子的下巴狠狠砸了上去,

    这是下死手的节奏。我一时间没法赶过去支援,只能提醒的喊一句,“胡子!”

    胡子压根没躲避的意思,冷冷的盯着棒球棍,当马上砸到的一刻,他微微下蹲,用嘴巴迎了上去。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甚至都忍不住的闭了下眼睛,但接下来的一幕,不仅是我,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胡子张着嘴,把棒球棍死死咬住了。我突然想起来了,胡子的嘴巴做过特殊手术,牙齿坚硬,咬合力惊人。

    而红脸汉这些人,并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红脸汉的表情又一变,一脸的惧意。

    胡子咬着棒球棍不撒嘴,又猛地一甩头。被这股力气一带,红脸汉握不住,棒球棍彻底脱手了。

    胡子继续咬着棒球棍,打量着这些人,随后他又一用力。我听到咔吧一声响,这爷们竟硬生生咬下一大口木头。

    他还大嚼特嚼起来,咔吧、咔吧声不断,棒球棍也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我看着棒球棍,上面出现一个凹坑。

    胡子最后呸了一声,把一股碎木头吐了出来。红脸汉他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胡子呲着牙,问这些人,“你们,还打么?”

    这些人也不围着我俩了,反倒聚堆的站在了一起。我凑到胡子身边,胡子向红脸汉走去。

    红脸汉拿出讨好的样子,连连摆手说,“两位兄弟,咱们都君子,对不对?”

    我接话问,“你想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吧?所以我们哥俩只动嘴。”

    红脸汉本来听的直点头,但等我说完,他又反应过来,觉得这话有歧义,他又使劲摆手,说有啥事咱们商量着来,千万别武力解决。

    我也算看出来了,这帮人真就是追债的,外加有点痞气,跟那些抢匪大盗啥的,还差一大截呢。

    胡子的意思,不跟红脸汉扯这些用不着的了。他拽着红脸汉,让他跟我们上车回警局说道说道。

    红脸汉碍于胡子的“勇猛”,他没敢抗拒,其他人犹豫着,但也没人为红脸汉出头。

    我和胡子带着红脸汉上了宝来,我们向就近的派出所赶过去。我趁空回头看看,其他那些人坐上面包车,紧紧跟在后面。

    我又给铁驴打了个电话,简要说了情况。

    铁驴原本迷迷糊糊的,估计正睡觉呢,但他听到我俩又有新线索,尤其抓了一个有嫌疑的红脸汉时,他来劲头了。

    他说这就联系派出所,让那边值班警察配合着审讯,另外他也往派出所赶去,稍后跟我们汇合。

    我发现铁驴办事倒是挺有效率的,当宝来车开到这派出所门前时,已经有两个民警等候了。

    他们对我们的宝来车敬了个礼,红脸汉看到这一幕后,这才醒悟,嘀咕一句说,“原来真是警察。”

    至于后面跟着那面包车,当随着我们开到派出所附近后,它压根没停,而且加速的离开了。

    我估计那帮人也都是后开窍,终于意识到我和胡子的身份了。

    两个民警带头押着红脸汉,我们一起向审讯室走去。

    中途经过一个办公室时,我和胡子都看到,有一个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电吹风。

    我心说这派出所里不仅有女警,还够浪的,竟然在工作时间还不忘吹头发?而胡子对这个电吹风兴趣很大。

    他顺手把它拿过来。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胡子,尤其看着他的头发,心说他那一脑袋毛才多长,一会真要洗个头啥的,随便找条毛巾擦一擦就得了,犯不上用电吹风吧。

    但我想偏了。我们进了审讯室后,胡子就找个插座把电吹风擦上了,还调了最大的风速,让它呜呜运转起来。

    胡子将风口对准红脸汉,在这种热浪的袭扰下,红脸汉立刻满脑门的哗哗冒汗。

    两个民警也不笨,互相看了看,随后他俩也不在审讯室多待了。

    红脸汉难受的对着胡子直说好话,那意思,让胡子别这么折腾他了。

    胡子连连冷笑,其实我明白,他这是吓唬人呢。他又让电吹风猛吹了一阵,才把它关了。

    胡子对红脸汉点了一句,“兄弟,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如实回答,不然你等着被电吹风吹到脱水吧?”

    这时的红脸汉,都稍微有些迷糊了,尤其他头发有点长,现在那头型,要我说,简直跟被地雷炸过一样。

    而且他也没林伟峰那两下子,这时连连点头。

    我俩问他一些关于学生贷款的事,他回答的,跟我们之前掌握到的资料一样。

    胡子又话题一转,故意套他话说,“冯豆豆欠了你们那么多钱,现在死了,是你们公司谁找人下的手吧?”

    我和胡子全仔细观察红脸汉的表情。他听完第一反应是急了。我发现这人挺有意思,一着急之下,思路反倒变得极其清晰。

    他跟我俩说,那意思,给学生放贷跟给社会人员放贷完全不一样。学生想贷款,他们事先会派人做一系列调查,尤其这学生家里啥情况等等,只有有足够偿还能力的,他们公司才肯放贷。就说冯豆豆,虽然现在利滚利的,都欠八万多了,但公司不着急,到时只要找冯豆豆的家长放狠话,说要是不还钱,就把这事捅出去,冯豆豆学位就会不保等等,他家长肯定会替冯豆豆还钱。所以既然这债十有**能追回来,公司绝不会用意气用事的。

    我对小额贷款这种东西,懂得并不多,但听红脸汉这么一说完,我觉得他有一点说的倒是挺在理,现在不管做啥买卖,学生钱永远是最好赚的。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倒是还想问几句。赶巧审讯室门被打开了,铁驴急匆匆走了进来。

    他一定是刚赶过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起。我留意到,他手里还捏着一把尖嘴钳子。

    我差不点忍不住想笑,心说这驴货,上次用钳子逼供是不是逼上瘾了,不然他为啥对钳子情有独钟呢?

    而铁驴看到审讯室里的情况后,他愣住了。

    他看着红脸汉,尤其看着红脸汉的头型,念叨说,“这就是抓回来的嫌犯?”

    我和胡子点了应了一声,而红脸汉急忙辩解,说他没有嫌疑。

    铁驴不理红脸汉,反倒又问我俩,“我说两位兄弟啊,这案子是挺紧的,但咱们不能乱啊,你们……”他指着红脸汉说,“你们也不至于从精神病院抓来个疯子凑数吧?”

    我知道铁驴误会了,而那红脸汉又听差了,说自己不是精神病,警方可别冤枉人,尤其别把他真弄到精神病院去。

    我觉得一时间有点乱,也急忙把铁驴拽出审讯室。

    我解释一番,尤其也告诉铁驴,那红脸汉子之所以有那么乱的发型,完全是胡子用电吹风“逼供”的杰作。

    铁驴听到电吹风的字眼后,还一度羡慕嫉妒的感叹说,“胡子是个奇才哇,在审讯方便,竟然有这么多新花样。”

    当然了,铁驴很快又钻到审讯室里,跟胡子搭班子,继续问话去了。

    我倒是没急,尤其我觉得,有胡子和铁驴在,我去不去的意思不大了。

    我随便找个椅子,坐着休息起来,那俩值班民警还趁空凑过来跟我聊了一会,不过要我说,他们是想跟我这个特殊警察结交一下罢了,我们还互相留了电话。

    又过了半个钟头,铁驴和胡子全出来了,这表示审讯结束了。

    我看他俩都沉着脸,而且他俩也不说话,我就先问了句,“到底怎么样了?那人有嫌疑没?”(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割头的液压剪

    铁驴当先摇头,说凭他经验来看,这红脸汉子没问题。

    胡子倒是有一肚子的牢骚,等铁驴说完,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

    他的意思,这案子并不大,至少跟他出狱后接手的其他案子比,明显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但也就是这种小案子,调查起来却异常费劲,原本找到林伟峰的嫌疑,结果断了,现在一看,这红脸汉子的线儿也断了。

    我细品胡子的话,一方面我完全赞同,这都过了几天了,我们跟原地踏步差不多,但另一反面,我却挺想得开。

    因为以前我和胡子调查案子,都是警方给我俩派具体任务,而这次,我俩完全是放开手脚的自行做调查。

    我俩又不是科班出身,也不是正规警校毕业的,能一脚深一脚浅的查到现在,也实属不易了。

    我安慰胡子一通。铁驴也接话说,“这几天再等等乌州法医检查的结果,或许能有新发现。”

    但铁驴这话主要是针对我俩的,他随后一转话题,说他不再跟这个案子了,想明天就回到哈市,至于这案子的后续进度,他会安排乌州刑侦队长来跟我俩合作。

    我猜铁驴回哈市也只是一个中转,他最终目的,很可能是藏地。

    铁驴没多待,我俩把他送出派出所。我看了看时间,这都后半夜了。

    我不想大半夜的再折腾回宿舍,就跟胡子一商量,我俩随便在这派出所里找个小会议室,躺着睡到天亮。

    我印象中,等到了早晨,经济学院有课。既然现在好几个线索都断了,我只能把精力放在马爵身上。

    而且我也准时去听课了,但我发现,马爵缺席了。接下来一整天,我也一直找他,他最后却连寝室都没回。

    我心里有点敏感了,给胡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嘱咐下当地的线人,尽快调查马爵这个人,尤其最好也查一查马爵父母。

    胡子一口应了下来。另外乌州刑侦队长,也就是那个八字胡,给我来个电话。

    他告诉我,法医对人头的检查有结果了,而且还是通过模拟实验,确定了隔断脖子的凶器。

    我听到这时,忍不住连连催促。

    八字胡随后提了三个字,“液压剪。”

    我对这种剪子很陌生,甚至打心里还纳闷呢,心说什么剪子这个高级,竟还是液压的?

    最后八字胡也说了另一个悲观的结果,因为冯豆豆的人头被煮烂了,外加整个头颅上没其他外伤了,所以法医找不到更有利的线索了。

    我跟八字胡没那么熟,说完正事,我俩也没胡扯,立刻结束通话。

    我念叨着液压剪的字眼,又立刻找到胡子,跟他询问一番。

    胡子比我年纪大,还在社会上混过,比我多不少见识。他倒是知道液压剪,还跟我比划一番,说液压剪长什么样,另外他举例,说液压剪一般用在破拆和救援上,能快速有效的把防盗门窗、钢筋防护栏之类的金属物剪断。

    胡子随后还啧啧几声,说用液压剪割断一个人头,这明显是大材小用了。

    而我想不明白的是,这类工具本就很难见,凶手又是怎么得到的呢?而且这帮经济学院的学生,又哪有这么恐怖的家伙事?

    当然了,从凶器上追查线索,也是这案子的一个突破口,但我和胡子就此商量一番,压根没啥好头绪。

    这样到了一天后的傍晚,我坐在寝室里,跟刘正宇聊着天,除我俩之外,寝室再无他人。

    我本想跟刘正宇套套话,打听下王爵的事,因为我有个感觉,刘正宇似乎跟王爵的关系不错。

    但我跟他扯来扯去的,话题跑偏了,最后谈到养狗的问题上了。

    刘正宇有个外号,叫狗人。我原本不清楚他这外号的由来,但这次刘正宇对养狗的话题很有兴趣,就此说了一大堆,我算全明白了。

    刘正宇在乌州读大学,而他家也是本地的,在市郊有房子,他父母在外面打工,他在读书期间,也在市郊养了一堆大型犬。

    刘正宇养狗真有一套,怎么选狗、怎么配种、怎么训练等等,他分析的头头是道,尤其他跟我强调,“狗的祖先是狼,所以狗也是有野性的,从小就宠着养,狗不可能开心,也不能发挥出它真正的本领。”

    我听到最后很好奇,多问一句,“你养这么多大型犬,每年得投入多少钱?”

    刘正宇伸出五个手指头,说他不仅赔钱,每年还少说挣五万呢,因为经常有狗贩子来买狗,甚至也有军队的人来挑选好狗。而得到的钱,足够他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光凭这儿,我对刘正宇有些刮目相看,我心说弄不好这小子是所有同学中最能挣钱的。

    我发自内心的对他竖了下大拇指。刘正宇却没觉得有啥,反倒苦叹说,“我会挣钱有啥用,同学们还不是看不起我?甚至叫我狗王。尤其女孩子一听到我这外号后,更是对我不屑一顾。”

    我想跟他再说点啥,至少安慰或鼓励他一番。赶巧的是,这时包子和程啸结伴回来了。

    他俩勾肩搭背,一脸坏笑着。而且来到寝室后,包子先对我嚷嚷的问,“吃晚饭没?”

    我摇摇头。包子打了个响指又说,“正好,留着肚子哈,今晚有活动,咱们寝室和隔壁寝室的哥们凑一起,跟别的学院的女生寝室吃个饭,搞联谊活动啥的,你要吃饱了,还怎么去啊?”

    刘正宇听完有个小动作,立刻站了起来,但我对联谊这个词不太懂。

    我就此问了一嘴。包子和程啸拿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包子说,“不是吧?你不是从数学学院来的么?难道数学学院的学生从没联谊过?”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权当是回应了。

    程啸又趁空解释几句,那意思,男女寝室联谊,就是大家找个由头,凑在一起热闹热闹,要是活动期间,哪个男女看对眼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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