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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驴货什么情况?我和胡子凑过去后,我问了一句。
铁驴目光有点冷,看着我和胡子,回答说,“藏地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魔盗死了,古惑生死不明。”
我心里一惊,之前我听老更夫说过,古惑和魔盗遇到挺大的麻烦,但没想到会出人命。另外我更没料到,铁驴竟然也知道古惑和魔盗的事。
胡子想的不多,摆摆手跟铁驴说,“咱们现在有任务在身呢,再说,你对这事这么在乎干嘛?”
铁驴差点炸锅,还一下站了起来,往胡子身边走去。
看那架势,铁驴情绪很激动,很可能要动手打胡子了。我不想我们仨起内讧,急忙拦在铁驴面前。
胡子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往后退了一步。
铁驴骂咧咧的跟胡子说,“你知道个什么?古惑不能死,而且较真的说,他还对你有恩呢。”
最后一句铁驴是跟我说的。我听的直犯懵。
不等我问,铁驴又补充说,“当初没古惑的话,就没有现在的你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特警的手腕
我反复品着铁驴的话,另外我想到了幽灵大盗案,当时我和胡子在夜里遇袭,古惑倒是出现过,救了我俩一次。从这方面看,较真的说,铁驴的话也在理。
但我又有种直觉,他话中所指的,并不是这个事。
铁驴说完就一直沉默着,看得出来,他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又过了几秒钟,他长叹了一口气,似乎这一口气也把他心里的压抑排泄出去了。
铁驴一转话题,说警局安排了正有经验的刑警,正在对林伟峰做口供。我们仨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他又带着我俩从后门进了警局。
我们找了一个小会议室,一同坐进去。这里还有两套衣服,是我和胡子当维修工前换下来的那两套。
我俩又重新把它们穿在身上。铁驴没理我俩,把腿搭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我和胡子忙了这一大通,也有点小累了。我对胡子使眼色,那意思,咱哥俩也各找舒服的姿势,休息一会吧。
我比较直接,拼了三个椅子,直接躺在上面了。胡子体格壮,躺在椅子上的话,椅子宽度不够。
他索性学着铁驴,也搭起脚来。当胡子刚有这举动,就难受的哼了一声。
我挺纳闷的看着他,心说他怎么了?
胡子又对着兜里摸了一通,最后拿出来一把尖嘴钳子。这钳子原本是他撬锁的工具。
我记得离开大商集团前,他把工具都放回箱子里了,没想到还落下一件。
胡子也挺无奈的挠着脑袋。铁驴趁空睁了下眼,他倒是挺直接,念叨句,“卧槽,这可是公家的工具,你小子敢私藏?”
胡子想解释几句,但没等说呢,铁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尖嘴钳子抢过去,揣到他自己兜里了。
我和胡子看的一愣。铁驴不再理我俩,又闭目养神。我心说他这举动,貌似也是个私藏吧?
但我犯不上因为一把钳子,跟铁驴再较真。
我们等了有半个钟头,有人推门而入。我看着来者,冷不丁心里一哆嗦。
这是个中年警察,只是他警服上分布着血点子。看颜色还挺鲜艳,应该是刚刚溅上去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而且我也严重怀疑,这哥们是不是走错屋了?
但铁驴看了这警察一眼后,反应很大。他一个猛子站起来,凑到这警察身边,又问,“老雷,怎么搞的?你打林伟峰了?”
老雷骂咧几句,说他怎么能打人?尤其现在上头抓的严呢,严刑逼供是要受处分的。
我听明白了,换句话说,这老雷就是审问林伟峰的警察之一。而我又指着他上衣的血点子问,“既然没用私刑,这又怎么说?”
老雷拿出一副很陌生的架势,看着我。铁驴趁空解释几句,说我和胡子是特案组成员。
老雷立刻对我的态度客气很多。他也回答说,“那林伟峰是个滑头,刚刚我问了他一大通,他压根拒不回答,还说等他律师来的。我可不拖到那时候,就想吓唬吓唬他。我把监控的设备都关了,但没料到随后林伟峰对着桌面撞了一下,把鼻子弄破了,还喷了我一身血。”
胡子先念叨句,“这林伟峰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咋自残呢?”
而我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这小子果然是滑头,他这么做,到时就说老雷打他了,而且无凭无据,老雷无疑惹了一身骚。
铁驴直拧眉头,问现在林伟峰在哪呢?
老雷说,“还被控制在审讯室里了,但那小子在警局有熟人,好像他律师也知道他来警局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铁驴念叨说,“这事不好办了,想跟林伟峰套话,一定赶在这律师来之前。”
我赞同铁驴的说法,问题是,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林伟峰也肯定打定主意跟我们死磕。
我和胡子对审问都不拿手,在这事上也没啥发言权。
老雷拿出一脸的晦气样儿,让我们到时一定帮他说说话,至少能证明他没打过人。
我持悲观态度,心说我们的话能有啥威力么?另外感觉得出来,老雷很怕因为这事惹上麻烦。
铁驴自行吸了根烟,其实他哪是吸烟,几乎一口接一口的,不到半分钟,这烟就没了。
铁驴借着这状态,也飞快的琢磨着什么呢,最后他也不管场合,随意唾了一口。
我看他的口水都发黄,估计跟吸太快有直接的关系。铁驴拿出一脸倔强的架势,连说了几句好。
他让老雷快去洗洗血点子,不然再拖一会儿,很容易洗不下去。他又招呼我和胡子,“走,陪你们铁哥一起会会这个林伟峰去。”
胡子第一反应是吐了下舌头。而我没啥表露。
我们一起来到那个审讯室的门口,这时这里聚集了好几个警察。他们隔着单向玻璃,一边观察着林伟峰,一边窃窃私语着。
我隐隐听到老雷的字眼,估计他们正在讨论老雷呢。
我们仨的到来,让这些警察及时闭住了嘴巴。而且他们还拿出忙着做事的架势,四下散开了。
我们仨站在窗前,我看到林伟峰的鼻子上塞了两团纸巾,有一团纸巾都变红了。
他现在翘着二郎腿,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啥呢。
我冷不丁看他的长相和外貌,想起方皓钰了。因为他们都有种成功男士的意思。胡子更是很形象的给林伟峰起个外号,说他咋跟电视里的西门庆那么像呢?
铁驴趁空又点了根烟,一样是吸的超快。我偷偷瞥了他一眼,心说这哥们吸烟这么频还这么快,肺部能受得了么?
但铁驴吸烟只是一个辅助,随后他把烟头一撇,脸现一丝狠色,招呼我俩一起进了审讯室。
林伟峰之前肯定跟铁驴打过照面,他看到铁驴时,呦呵一声,而且又来脾气的猛拍桌子,指着铁驴骂,“我说嘛,乌州这帮条子跟我称兄道弟的,怎么可能抓我呢,就是你,这个外来的货,不自量力的敢动我。”
铁驴抱着胳膊,那意思让林伟峰继续说。胡子倒是听的脸一沉,指着林伟峰喝道,“你他娘的嘴巴别那么贱啊!”
林伟峰跟胡子对付几句,又指着我们仨说,“你们都是外来的吧?告诉你们,不管老子犯了什么事,别打我主意,我有律师有钱,谁能动我?”
我头次见过这么张狂的人,而且我听他放狠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笑。
我心说他这样的还有张狂的本钱么?要是把他拎出来,跟蹲在北山监狱的方皓钰比一比,方皓能甩他几条街。
林伟峰又骂了好一通。等他说累后,铁驴一扭头,指着一处角落跟我俩说,“看到没,监控设备都在这里呢。”
我顺着看了一眼,那里只有一个黑玻璃罩子,而且不透光,我压根看不到里面有啥。
铁驴走过去,摆弄几下,跟我俩继续说,“我确定这设备现在都关着呢。”
林伟峰一直盯着铁驴,这时还把堵在鼻子上的纸巾抠出来,他又指着鼻子说,“我刚刚被警察打了,怎么着,你们还想动刑么?我可警告你们仨,死条子,老子跟媒体很熟,到时往死了曝光你们,你们以后保准被开除……”
这话并没说完呢,铁驴猛地窜了出去。我发现他这人,胖归胖,却很敏捷。
他凑到林伟峰身旁后,没犹豫的飞起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林伟峰的椅子上了。
伴随咣的一声响,林伟峰跟椅子一起摔到地上。
林伟峰原本鼻血刚刚止住,现在被这么一弄,两个鼻孔又嗤嗤喷血。他费劲巴力的拿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铁驴,你、你的念叨。
我和胡子也直犯懵,我心说这驴货是不嫌事大么?而且咋故意留下把柄了呢?
铁驴一反常态,直冷笑。他不在乎林伟峰的表情,又猛地凑到林伟峰身前,拽着对方的衣领,猛地把林伟峰摔了出去。
这也是个很经典的自由搏击的招数,叫背摔。林伟峰短期内,再次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林伟峰倒地后直哼哼,但也念念不忘的骂着,说你们等着,老子搞死你们。
铁驴让我俩把林伟峰拽起来。他趁空回答说,“怕?你说的没错,老子确实怕过。八年前,执行任务时,我一身伤的逃到一个林子里,面对五个国外的特工,我怕过!三年前,我跟三名狙击手对峙时,也怕过,吓得忍不住哆嗦。但最后我活下来了,那些人全成了一具具尸体。”
铁驴唾了一口,又说,“你这么个淫棍和兔崽子,能让老子怕么?”
我和胡子听的直愣,胡子还念叨句,“他娘的啊,原来你这死驴这么厉害!”
铁驴瞥了胡子一眼,又说,“你也不比我差哪去吧?当年名震一时的惯偷,一夜之间撬了十多户,偷了一大兜子的大哥大!”
胡子脸上不自然,似乎不想回忆起这种往事。
铁驴没时间跟我俩多聊,又拽着林伟峰,把对方狠狠推到桌子上。他又一摸兜,拿出那把尖嘴钳子。
铁驴一脸狰狞,对着林伟峰的脖子掐了一下。林伟峰哇了一声,嘴巴忍不住张开了。
铁驴把尖嘴钳子递过去,又掐在林伟峰的一颗门牙上。
我看到这儿,心里砰砰直跳。我心说这驴货是要发飙的节奏么?
我也因此隐隐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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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是良民
我想说点啥劝劝铁驴,但话到嘴边了,我迟迟没说。
我观察着铁驴,此刻的他让我完全的陌生,尤其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是野兽才有的目光。
我又对胡子使眼色。胡子这不靠谱的货,在如此关键时刻,他竟然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微微点头,又凑到铁驴耳边念叨,“驴哥啊,捏牙齿不怎么好,你看看,这货的牙上还这么多牙质,多脏啊。”
铁驴冷冷的反问,“那你有啥好建议?”
胡子指着林伟峰的手指,继续说,“十指连心,还是拔指甲吧。”
我突然心里一沉,总觉得今天我们仨要捅大篓子。
铁驴看胡子的目光都变了,甚至头一次当着我的面赞胡子说,“好兄弟,这招不赖。”
随后他把钳子一挪,对着林伟峰的食指的指甲夹了上去。他只是稍微用了用力,我却发现林伟峰食指绷得紧紧地,尤其指甲都变得鼓鼓的。
林伟峰又疼又吓得,脸都没个正常色了。他哇啦哇啦的叫着,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对铁驴连连求情。
铁驴盯着林伟峰,手上又稍微用点劲,等看到林伟峰整个五官都夸张的扭曲后,他又说,“缺指甲可不是少块肉,这东西没了就没了,所以你小子要再不老实,我不客气了。”
林伟峰使劲点着头。
铁驴问他,“有人对你严刑逼问么?”
林伟峰急忙回答,“哪有的事,条子……啊不,警官们对我非常好,非常客气。”
铁驴脸色稍缓,也把钳子一松。林伟峰急忙查看自己的食指。铁驴又指着林伟峰脏兮兮的身子和一脸的鼻子问,“你看着这么惨,怎么回事啊?”
林伟峰很机灵,立刻解释说,“我惨么?我没发现啊。”
铁驴摇摇头,对这话很不满意。林伟峰又改口说,“我刚刚自己在审讯室里不老实,晃悠椅子来了,结果摔到了地上。”
铁驴满意的嗯了一声。而我听到现在,突然认可了一句话,心说恶人还得恶人磨才行。
铁驴指着关闭的监控设备说,“我们仨一会出去,然后重新进来,到时重新开设备,你小子别说秃噜嘴,懂么?”
林伟峰点头哈脑的,还说让我们仨慢走。
我算服了这爷们。而且铁驴带我和胡子出了审讯室后,我发现那套监控设备在审讯室外也能开启。
铁驴懂这些,对着几个开关摆弄几下后,他又招呼我们重新进屋。
林伟峰板正的坐在椅子上。铁驴故意拿出诧异样儿,看着林伟峰问,“什么情况,谁打你了?”
林伟峰按照之前的话,解释一通,尤其他很有镜头感,时不时看着监控说话。
我们找林伟峰,当然不是为了跟他逗乐解闷来的。随后铁驴掏出手机,翻开我给他传来的那些照片。
铁驴一转话题问林伟峰,“你小子很风流嘛,解释解释这个。”
他又把手机递到林伟峰面前。林伟峰原本一头雾水,当看到那些照片时,他瞪大了眼睛,甚至鼻血呼呼往下流。
也就是现在没血压仪,不然我相信,给他量血压的话,数据绝对远远高出正常值。
铁驴问林伟峰,“你说说,这照片里的男子是不是你?”
林伟峰又这啊那啊的念叨一通。铁驴等的不耐烦,喝了句,“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林伟峰声音小了很多,一边点着头,一边回了句,“是我!”
铁驴冷笑起来说,“我记得你好像结婚了,而且妻子是个很辣的主儿,你说这事要是传到你妻子耳朵里,会怎么样?”
林伟峰急着摆手,随后又拿出作揖的样子,大有求我们的意思。
铁驴往椅子上一靠,不再多说,反倒对我和胡子使眼色,那意思,你们问吧。
我看林伟峰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了。我想先让他情绪稳一稳。
我就特意安慰他几句,那意思,我们这次有案子要查,对他在外面风流的事,不会管那么多。
林伟峰硬生生挤着笑,不过要我说,这比哭还难看。
我又一转话题问,“你认识小梅吧?”
林伟峰应了一声,还说,“是乌州大学那个学外语的学生吧?”
我跟他说,“小梅昨晚死了,按目前掌握到的线索,不排除是他杀。”
我说完就仔细观察林伟峰的表情。我想的是,如果真跟他有关,他多多少少会有所表露。
结果这个林伟峰,一脸诧异,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反问我,“那骚……货真死了?”
胡子原本默默听着,现在忍不住啪的拍了下桌子,吼着说,“你难道不知道她死了么?说,他奶奶的几把的,是不是你雇人做的。”
林伟峰一哆嗦,甚至身体还一滑,差点秃噜到地上去。
他主要看着铁驴,说话也结巴上了。他说,“老大啊,你们可别瞎说啊,我一个正经商人,一个大大的良民,不可能做杀人的勾当的。”
我听他这话,咋听咋别扭,尤其连大大良民的词都蹦出来了,我冷不丁想起汉奸了。
铁驴没回答啥。胡子倒是追进不舍,一口咬定,绝对是林伟峰做的。
林伟峰越发的紧张,但要我说,这人能当上大商集团的总经理,也绝对不是运气,他在如此状态下,还能顶住压力,至少逻辑很清楚。
他跟我们说了几件事,尤其是前天上午,他收到一封匿名信,这信告诉他,小梅跟校内一个叫冯豆豆的同学,总做那事。另外小梅很能花钱,不仅信用卡透支了,还在社会上借了一笔小额贷款。
林伟峰本以为这信是假的呢,但在午休时,他又突然较真上了,而且他有些朋友就跟小额贷款的那些人有接触。他让朋友帮忙查一下,没想到不仅真有这事,小梅借的还很多,目前利滚利的,都欠了对方小十万了。
林伟峰最烦自己的女人背叛他,昨天晚上,他把小梅接出来,还特意质问这件事。
小梅原本全盘否认,但架不住林伟峰的连续逼问和套话,最后全承认了。林文峰一怒之下,把小梅甩了。
小梅跟他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图个钱!但他压根没想到,“分手”后,小梅竟然死了。
我对那封匿名信很感兴趣,问林伟峰,“那信呢?”
林伟峰说他看完后,并没觉得那信有啥用,就随手丢到碎纸机里了。
胡子呵呵笑了,又说,“忽悠,你他娘的接着忽悠。而且你说这么多,也没法证明你没杀人吧?”
林伟峰一下子急了,反问,“那你有啥证据证明我杀人了?”
看胡子动怒了,林伟峰又像想起什么一样,对铁驴伸手说,“警官,把你手机的照片拿出来,让我看一下。”
铁驴稍微一迟疑,又掏手机。
林伟峰当着我们的面,翻着几个照片,特意强调说,“你们看看,这些妞哪个比小梅差?我缺女人么?对那么个出轨的****,我有必要大动干戈么?”
胡子嗤了一声,说你不是很牛么?在乌州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随便找个人帮你动手,这也不难吧?
林伟峰一脸苦笑,说他是吹牛掰,不然真有那么大的人脉,他何必在乌州这小地方混呢。
我细品着林伟峰的解释,说实话,他是话粗理不粗。
这时门口有人敲门。
来者敲了三通门后,就自动推门进来了。我扭头一看,是老雷。
他现在换了一身警服,跟我们仨说,“林伟峰的律师来了。”
说完,他还有些担心的看了林伟峰一眼。铁驴盯着林伟峰问,“你小子一会见律师时,知道怎么说么?”
林伟峰连说知道,他还对老雷摆手,指着自己鼻子说,“这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