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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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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希望一旦落空,就真的成为幻想了。我一路上并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在午夜十一点,当我们眼瞅着走到一处岸边时,江上传来一束光,看架势是强力手电筒发出来的。

    这光很有准头,正好照在我眼睛上。我算是苦逼坏了,一时间被晃的眼花缭乱。

    我举个胳膊挡着电筒光。胡子比较敏感,往我身边凑过来,还摸向后腰。

    邓武斌提醒一句,让胡子别乱来,尤其别开枪。其实他误会胡子了,我猜胡子是想拿伸缩棍,不然就凭他这枪法,估计就算有敌人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一动不动的让他打,他把子弹射光了,都不会伤到人家的。

    我也嘱咐胡子一声,那意思听邓爷的。

    骆一楠这时拿着一把手电筒,他调整下光线强度,又对着远处射了过去。

    我发现这两个手电筒的光并不一样,对方用的是白光,骆一楠用的却是黄光,就好像事前商量好了一般。

    对方还立刻断续的让手电亮了两下,骆一楠这边回应的亮了三下。之后骆一楠说,“没问题了!”

    邓武斌摆手示意,改为骆一楠带头。我们八个人走到岸边等起来。

    也就过了一支烟的时间,远处来了一艘小摩托艇。艇上有两个人,骆一楠趁空跟我们念叨,说这俩一个是船主,外号叫水耗子,另一个是伙计。

    等小艇离近后,我观察这俩人,伙计倒没什么,看着憨憨傻傻的,那水耗子却是一脸的精明样儿,尤其两个小眼珠子,盯着我们总来回转外,他还留了个八字胡,这让他看着更加的猥琐。

    在船靠岸时,水耗子就盯着我们开始数上了,最后他点着头,用很生涩的普通话说八个人整,随后手一伸,那意思先给钱。

    骆一楠一摸怀里,拿出一沓子钱,递了过去。我看的心中暗暗咋舌。

    我明白,这就是我们八个的船费了,但没想到会这么贵。我心说现在这年头,坐飞机才多钱?

    但水耗子并不这么想,一边认真的点着钱,一边跟我们念叨说,“这要不是熟人介绍来的,就冲这点钱,我肯定不接这活儿。”

    方皓钰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邓武斌立刻瞪了方皓钰一眼。我跟方皓钰接触这么久,当然知道他的笑代表什么。

    但这帮悍匪都没发作,默默的陆续上了船。

    我们八个人,邓武斌和骆一楠坐在艇首,其他人居中,我和胡子结伴坐在了艇尾。

    水耗子说,让我们随意观赏沿路的景色,大约在天亮前,艇会到北佤邦附近。而且随后他又立刻补充一句,“这是对一路顺利来说,一旦中途遇到老缅军拦江的话,我们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胡子听完脸色很差,而我倒没多想那所谓的老缅军。我在出发前,也研究了缅甸的地图,印象中,北佤邦跟果敢是两个方向,我心说小艇真要奔着北佤邦去,岂不有点南辕北辙了么?

    我看着骆一楠。

    骆一楠正点根烟抽着呢。他还主动给船主一根,等给对方点上火之后,他拍了拍对方肩膀说,“耗子,我们临时改计划了,要去果敢,你把船奔着瑞果雨林开就行,找个离果敢最近的地方,把我们放下来就行。”

    水耗子原本接烟时,还拿出跟骆一楠称兄道弟的样子呢,现在脸一沉。他倒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使劲摇着头说,“去瑞果雨林很危险,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不能冒那个危险。”

    船上那个伙计,原本都把马达打来了,小艇都嗤嗤的走上了。水耗子招呼伙计,那意思要把我们八个送回岸边。

    胡子忍不住念叨句,问我,“这是去不上果敢的意思么?”

    我倒是觉得,水耗子这人,想借机加价,再从我们身上搂一笔钱。

    骆一楠跟水耗子辩解几句,说去瑞果雨林比原计划的路程要短上很多,而且哪有什么危险?

    水耗子依旧用力摇头。方皓钰原本是默默停着,突然间,他又冷笑哼了一声。

    他站起身。这是在艇上,他冷不丁没找到平衡,还晃悠了几下。但这并没影响什么,他最后走到水耗子旁边,手一伸说,“哥们你真不想去也行,把那一万块钱拿回来,我们再联系别的偷渡船。而且在萨尔温江上,做这买卖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吧?”

    一提到钱,水耗子一下子瘪了。他眼珠子又来回转起来,估计打心里没少合计。

    方皓钰又催促几句。水耗子嘴上不依不饶,还跟方皓钰吵了几句。

    我猜水耗子并不了解我们这些人的底子,不然借他个胆子,他都不可能跟方皓钰这么个变态如此对磕的。

    另外水耗子吵归吵,却只说他怎么怎么不容易,压根不提那一万块钱。

    最后闹了一六八开,水耗子也真是觉得从我们手里勒不出钱了,他妥协了。

    这艘小艇,临时改了航线。而且对这条航线,水耗子没怎么在心,也松口让我们这些偷渡者随意,甚至可以睡会觉。

    我猜测瑞果雨林是一道天险,是大自然给予的一道屏障,所以缅甸那边,也没必要在这条航线上浪费兵力了。

    邓武斌也跟我们强调,一会进雨林后,会有一番长途跋涉,现在多休息攒一攒体力,绝对有必要。

    我们就都各自找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艇上。

    我仗着有这么多同伙呢,也真是舒舒服服的睡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扒拉我。我睁眼一眼,一张大脸离我很近,还眯着眼睛对我嘿嘿笑着。

    我被吓了一跳,一个猛子坐起来。而且我动作太快了,差点把他撞到。

    等再定睛一看,是水耗子。他手里拿着一个老式军用水壶和一沓子纸杯,他也不管我现在啥心态,主动问,“兄弟,我这有茶,来一杯不?”

    我摆手示意不用,趁空也四下看了看。其他人大部分都睡了,但骆一楠和方皓钰都醒着。

    方皓钰跟水耗子吵过一架,也有一点不对付的意思,方皓钰没个好脸色的又说,“你好好开你的船就得了,又弄什么茶水?”

    水耗子瞪了方皓钰一眼,说他这也是好心,知道我们要去瑞果雨林,但那里面,毒虫太多了,他这茶是秘方,里面加入几种中药,喝了之后,会改变人的体味,达到驱虫的效果。

    我听水耗子说的这么神叨,就让他倒一杯出来。

    水耗子应了下来,还说是免费提供的,让我别担心。

    等接过茶,我细细一闻,里面确实有股子很浓的药味。我顺带着一下子想起南方的凉茶了。

    他又给方皓钰和骆一楠倒了一杯。

    骆一楠倒是痛快,一口喝了,随后直吐槽,说真他娘的尿性味儿,喝起来骚呼呼的。

    水耗子提醒说,“良药苦口嘛。”他又盯着我俩,拿出催促的意思。

    但我和方皓钰互相看了看,都没急着喝。

    水耗子又想把其他人都叫起来,给每人都倒上一杯。

    方皓钰连说不用,还让水耗子把水壶留下来,那意思,一会等大家睡醒了再喝就行。

    赶巧的是,江面突然起浪了。我们坐的只是个小艇,一时间它颠簸起来。

    水耗子怕翻船,吓得撇下我们,跟伙计一起操船。其他人被颠簸劲儿一刺激,陆续都醒了。

    方皓钰压根不提喝茶的事,另外邓武斌醒来第一件反应,是四下看了看,又问,“到哪里了?”

    水耗子忙的一时不可开交,但还是插话说,“才走完一多半,你们别急。”

    骆一楠却持相反态度,他很可能也事先探过路,所以对现在的进度很了解。他拿着小望远镜,观察一番后说,“不对,马上到了。”

    他还指着前方,跟大家提醒,“看到那一片灌木丛了么?咱们在那里下船就行。”

    邓武斌点了点头。水耗子脸色变得极不好看,解释说,“那灌木丛不好走,里面可能有沼泽,而且也不是离果敢最近的地方。”

    我听的整个心都悬了起来,尤其沼泽这字眼,很吓人。但邓武斌这些人,压根不听水耗子的话。

    邓武斌还跟我们这些人下了命令,都准备下船!

    水耗子也看出来了,邓武斌是我们八个的头儿,他又劝邓武斌说,“老大,我也是好心,让你们再走一段水路再说。”

    邓武斌在这一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显得很低调,现在他向方皓钰一样狞笑起来,盯着水耗子说,“再见兄弟!”

    这话说的突然,不仅水耗子,我和胡子也听的一愣。

    随后不等水耗子说啥,邓武斌又来了句,“动手!”

第四章 血染雨林

    邓武斌这话太过于突然,我和胡子都没反应过来,但骆一楠和楼强都有准备。

    他俩猛地站了起来,分别对着水耗子和那个伙计扑了过去。

    我见过方皓钰杀人,他也爱用那种极端变态的手段,把人一点点折磨致死,但同为邓爷手下,这俩人杀人却相当利索。

    楼强臂力过人,他一只手压住伙计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对方下巴,双臂一用力,我就听到咔吧一声响,那伙计的脑袋几乎转了一百度,随后一具尸体,砰的一下倒在我面前,很郁闷的是,他脸还冲着我。

    另外的水耗子,被骆一楠用一把尖刀把脖颈给穿透了。他脖子上呼呼冒着血,步了那伙计的后尘,同样倒在我面前。

    我以前听别人说过,刚死的人也会动,尤其在表情和肢体语言上尤为明显,这一次,我几乎亲眼见证了这个说法。

    这俩尸体,一个五官还使劲扭曲着,另一个哆嗦着身子。我被吓得心跳飞快,胡子更是忍不住的也站了起来,嘴里骂咧咧的。

    我不知道胡子这一刻想干啥,但保险起见,我又拽了他一把,让他稳住。

    骆一楠和楼强,杀完人压根没啥心理负担,骆一楠还蹲在艇边上,用江水洗着尖刀,楼强则摸着水耗子的衣兜,把我们这次的船费,也就是那一沓子钱,又抢了回来。

    邓武斌指挥两个黑奴,试着让小艇靠岸。方皓钰趁空凑了过来,一边抚摸着尸体,一边跟我俩说,“咱们这次的买卖,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俩船夫,既然任务达到了,当然不能留。”

    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如果我和胡子不是线人,而是真的投靠他们的抢匪,到最后会不会下场也是个死呢?

    我没法知道答案,而且也不想因此表露什么。

    我对胡子使眼色,想一起把这俩死人推到江里去,不然留着尸体在艇上,看着不舒服。

    但我俩刚有这举动,方皓钰和骆一楠有了别的想法,方皓钰摸出魔方,掰了几下,嘴里嘀嘀咕咕几句,随后他把水耗子的上衣撩开,一脸狰狞的对着尸体胸口,一顿猛咬。

    胡子头次见到这一幕,看的简直呆了,而骆一楠呢,呸了方皓钰一口,说变态就是变态,啥时候都改不了这脾气属性。

    但他这么说,其实他自己也没好过到哪去。他用那把尖刀,把伙计尸体的大腿肉切下来好大一块。

    这场面,看着太血淋淋了,我忍不住直皱眉。按骆一楠的话,腿肉适合烤着吃,等去了果敢,他串成串子,请大家吃烧烤。

    我猜到时我和胡子保准会缺席。

    等他俩各自折腾完,这艇也靠到岸边了。我和胡子没法抛尸入江了,因为周围水域太浅了。

    邓武斌其实早就有另一个想法了,他让我们先上岸,他又把步枪拿出来。这枪上带着消声器呢,倒不会弄出太大的声音。

    他对着小艇底部,嗤嗤嗤的打了一梭子子弹。

    艇底全是窟窿眼了,一股股水直往里溢。邓武斌对他的杰作很满意,他还把小艇启动了,让艇载着两具尸体,顺着江面继续漂游。

    我估计用不了一时三刻,这艇就彻底沉了,而且这里属于两不管的地界,没有警察没有法律,人死了,也真就是白死。

    我目送着小艇远去,但等隔远这么一观察,我发现贴着小艇下方的水里有微弱的红光一闪一闪的。

    这异常也被方皓钰看到了,他还给大家提醒说,“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邓武斌皱着眉,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一番,但观点很杂,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邓武斌最后一摆手,那意思,小艇都到江面上了,我们总不能游过去查看一番,而且也追不上小艇的速度,这事先暂时抛开不想。

    而且这么一来,我们一行人,终于双脚踏在瑞果雨林的地界上了,但周围都是灌木丛,都是一人多高的芦苇,我冷不丁有些蒙圈,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邓武斌把大家叫到一起,我们围成一个圈,邓武斌居中的翻着背包,拿出一个小电筒,他把手电筒咬着,也调整了光线,让其勉勉强强能照亮眼前这一片区域。

    他拿着一个小电子设备,看着跟手机一样,但打开后,上面是一副地图,还有一个绿点闪烁着。

    我想到了gps,但一般的gps在这里都该失效了,因为没有信号,而邓武斌这个gps,没这方面的烦恼。

    我猜这是个高端货,接受的是卫星信号。

    胡子忍不住凑得很近,看得出来,他很想看的仔细。无奈电筒光线实在是弱,他念叨一句,“邓爷,能不能把光线调亮一些?”

    邓武斌瞥了胡子一眼,并没多说什么,楼强提醒胡子,“光线太强的话,容易把野狼招来。别看咱们有枪,不怕这帮玩意,但也别多摊麻烦。”

    胡子连连点头。我偷偷观察楼强。邓武斌还时不时跟楼强交流一下,确定接下来怎么走。楼强言语之间,露出很多针对丛林方面的术语。

    我听方皓钰说过,邓武斌就是军人出身,但眼前这楼强,看似也不简单,尤其对丛林很熟悉,我怀疑他曾经是不是一个善于打丛林战的特种兵。

    我没料到邓武斌手下有这种能人异士,一时间对抓他的计划,隐隐担忧起来。

    这样过了一刻钟,他俩商量完毕,邓武斌和楼强在前面带路,我们八个人一条直线的要横穿一大片芦苇丛。

    我们都没穿雨靴,这么走起来,倒把我们弄得苦不堪言。

    地表经常是半湿半干的状态,偶尔泥水还没过小腿。我和胡子原本处在队伍中间,但走了没一会儿呢,就落在最后面了。

    泥水中还总有吸血虫。这种虫子看着跟小蚯蚓差不多,浑身通红,但它们头部有一个尖尖的三角形的壳,一旦遇到我们皮肤了,保准会毫无犹豫的一头钻上去。

    胡子有点怕虫子,这一路上,他停下来过几次,还特意抬高脚,露出小腿让我看。

    这上面挂着少说七八个吸血虫,它们吸了不少血,身子肥鼓鼓的,露在空气中时,还难受的一拱一拱的。

    我看的头皮发麻,胡子的意思,让我用打火机燎一燎,把虫子都烤下来。

    我本来是配合他的,也猜自己腿上时不时总疼,估计同样沾了不少吸血虫,到时也让他也给我燎一燎。

    但我俩刚有这举动,走在我们前方的楼强就停下来阻止我们。

    他让我俩熬一熬,等彻底走出芦苇丛了,大家再整体一起挖虫子。

    我对挖这个字眼很敏感,但他打定主意不多说什么了。我俩也不能掉队,不然很可能就迷路了。我和胡子只好硬着头皮,一路往前。

    这片芦苇丛其实并不大,我却跟走了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般。最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一片树林中,放眼一看,我都找不到这片雨林的尽头。

    邓武斌先带的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裤子和鞋全脱了。

    我真是佩服这老人的忍耐力,他小腿上黑乎乎一片,比胡子腿上挂的虫子少说过了好几倍。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盒药,一边举着尖刀挖着肉,一边对伤口不住上药。

    其他人也效仿邓武斌,这么坐起来。方皓钰是我们这批人中,长得最文绉绉的,不过挖起自己肉来,他一点文人的胆怯都没有,反倒很享受的,偶尔笑一笑。

    我猜楼强之所以强调用挖的方法,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信这个丛林专家的话,也放弃了火燎吸血虫的打算。

    胡子一时间没我想的多,他傻了吧唧的,不仅用了火机,还把火调整到最大档位。

    结果一把火下去,胡子疼的喊了声娘。我被他的惨叫声吸引,扭过头一看,好家伙,那条被火燎的吸血虫,脑袋以下的身体全掉了,而那脑袋,一定是扩大了好几倍,留在胡子小腿中了,他小腿上一时间还鼓起好大一个包。

    楼强也是个粗人,看胡子不听话,他骂了句娘,但也凑过去帮胡子一把。

    我们其他人最后双腿都带着伤,但都不太严重,而胡子呢,因为有个伤口被挖的有点大,不得不借着绷带来止血,在小腿上缠了一圈,

    邓武斌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会。这次偷渡去果敢,我们并没带食物,也就没法吃一吃补充体力了,骆一楠倒是把那一大块人腿肉拿出来,切了几条,直接生吃了。

    我们其他人没这兴趣,都选择干坐着休息。

    我发现有个黑奴挺有意思的,他也有点迷信,从地上捡起一条死吸血虫,跟我们说,“这会不会是被孤魂野鬼附体的虫子,不然它们的脑袋怎么看着这么恶心和吓人?”

    邓武斌闷头想着事,压根对这黑奴不理不睬。骆一楠和楼强只是嗤笑了一声,方皓钰倒是还有点精神头,这爷们也够坏的,索性讲起了鬼故事。

    他的意思,这林中不仅有鬼,还有山精树怪,一到夜里,它们就苏醒了,一旦有人在林中行走,它们会打着主意要害人,而且不信的话,看看周围这环境,也一定要仔细看,这些树都在动呢。

    我听到这,偷偷看了几眼。周围黑咕隆咚的,被这么一显,那些老树确实很阴森恐怖,而且也很容易让人有一个错觉,它们的树枝树叶在微微动弹。

    这黑奴被吓得不轻,他离我和胡子比较近,就故意往我俩身边凑了凑,躲在我的背后。

    我怕这黑奴真被吓个好歹的,一路上岂不成了累赘么?我就对方皓钰摆手,那意思,差不多得了。

    方皓钰冷笑着,掏出魔方玩起来。

    黑奴坐在我身后,我多多少少也有些别扭。我就让他别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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