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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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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青脸汉念叨的还没完没了了。我索性打断他,反问说,“还有啥地方能住人?”

第十八章 三维神图

    青脸汉拿出犹豫的架势,默默想了好一番,之后他告诉我俩,他倒不是不给鲁大人面子,但现在的宿舍区,都人满为患,现在只有靠近厕所的那个房间,有两个床位。

    胡子先嫌弃的咦了一声,接话说,“旱厕很臭的,尤其这么多人用一个旱厕,晚上他们蹲里面上大号,我们岂不连带着被熏么?尤其还是夏天,那一股子味道……”

    胡子又特意扇了扇鼻子。

    有那么一瞬间,青脸汉嘴角上翘,这时他想坏笑的一种表现,但他控制的很好,很快他又拿出一副无奈的架势,跟我俩解释几句。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打心里也有个猜测,这青脸汉自打接触我俩后,就先套话,问我俩跟鲁沙是什么关系,等他心里有底后,又故意做了个套,安排我俩住到最破的宿舍去。

    说白了,他动机不纯,而且我没想到,仅仅一个犄角旮旯、偏远地方的总督府,里面的水竟然这么深,其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竟然这么复杂。

    我打心里问候这青脸汉的全家,顺带着,我也扭头向那厕所旁的房子看去。

    那房子敞着门,我看到有个人在门口晃悠了一下,他似乎刚刚正在屋内走动呢。

    我心里突然一激灵,这人竟是老木匠。

    我本来很排斥住在那,现在我态度却发生了变化。

    我为了咬死,还特意问青脸汉,“厕所旁的房间,现在谁住着?”

    青脸汉这次不再隐瞒,拿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势。他回答说,“有个老家伙,大伙都叫他王半仙,其实是个木匠,但每到晚间,他总神神叨叨,这里貌似有点毛病。”他指了指脑袋,随后又说,“这人身体不好,毕竟年纪大了,你俩住在那里的话,放心吧,要是看不惯那老家伙,你俩一起收拾他,我会适当照顾你俩。”

    胡子跟我交流下眼神。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

    胡子也不说厕所臭不臭的话了,他还率先跟青脸汉表示,那意思,我俩都是有组织性纪律性的人,既然如此,我俩就凑合住吧。

    青脸汉似乎生怕我俩反悔似的,他也不带我们先看房了。他招呼我俩,这就回红房子内拿行李。

    我俩跟过去后,我发现这所谓的行李,几乎都是二手的。

    我和胡子,每人分了一个盆和一套被褥。光说这盆,我的倒还好,只是里面布满了灰尘,我吹几口,这灰尘就跑光了。

    而胡子的那个盆,他凑近一闻,骂了句,“怎么这么臭?谁用它洗过脚?”

    胡子还嚷嚷着,让青脸汉给他换一个,但青脸汉解释,说目前没新的了,而且边巴大人一直提倡节俭,也一直没给宿舍区这边增添新货。

    胡子打量着整个房内,大有这就要翻一翻的架势。

    青脸汉看到这一幕后,故意挡在胡子身前。原本我俩跟青脸汉之间的关系还马马虎虎,至少面上过得去。

    我怕胡子因为这点小事,别跟青脸汉闹僵了。

    我适当劝了劝,还附在胡子耳边说,“兄弟,咱俩用我的盆洗漱就行,至于你那个,晚上咱哥俩当尿盆用吧。”

    胡子稍微想了想,又点点头。

    我俩各自捧着行李,离开红房子。

    青脸汉根本没送我俩的意思。我俩在经过其他宿舍时,有几个佣工特意看着我们,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很耐人寻味。但我和胡子没理会。

    等来到王半仙,也就是那个老木匠的房间时,我俩刚一进门,就被他的举动弄愣了。

    此时的王半仙,正蹲在一个小木桌前。这小木桌离地并不高,桌上却放着一个一尺左右的玩具。

    这玩具是纯木头货,也像我想起了变形金刚,而且我敢打赌,这一定是王半仙设计的,故意仿的。

    胡子还嘿嘿笑了,他随后把行李撇在一张空床上,他又凑过去,打量着玩具,啧啧几声后,跟王半仙说,“老爷子,你喜欢这玩意?这是你做的?擎天柱?但也不太像,不如正规玩具店卖的逼真。”

    王半仙此时眉头紧锁着,似乎没怎么留心听胡子的话。

    他望着那个玩具,双手还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胡子忍不住轻轻喂了一声,还用双手在王半仙的眼前晃了晃。

    王半仙彻底回过神。胡子又跟他说,“你既然喜欢这玩意儿,改天有机会的,我给你买一兜子,你把汽车人摆一排,把飞机人摆另一排,然后你就可以操控它们,一起打架玩。”

    我听得出来,胡子是故意想讨好王半仙。

    但王半仙对胡子的话没啥太大的感觉,他反倒念叨说,“玩具店的破烂儿,怎么能跟我的玩具比呢?差远了。”

    我心说这老头还挺高傲,我只是咧嘴笑了笑,并没较真,我趁空也把行李放在剩下的空床上。

    但胡子又嘘了一声,他指着那玩具强调,“半仙哥,你确定你没说反?就你这玩具,看着这么死板,而且憨头憨脑的,哪里比正规玩具好了?”

    王半仙不接话,反倒摸着裤兜,他拿出一把钥匙。

    这钥匙也被俗称为大耳朵,说白了是上发条用的。他把钥匙对准玩具的屁股,插了进去。

    王半仙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拧起来。我听到玩具里传来咔咔的声响,至于胡子,他绝对想多了,他盯着玩具的屁股,念叨说,“娘的呦,好爽!”

    这样等王半仙又拧了七八下,他把钥匙拔了出去。接下来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这玩具竟然自行动了起来,它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而且边走边变形。

    我眼睁睁看着这么个玩具,用了不到一会的功夫,变成了一个拖拉机。

    这下连胡子都愣了。王半仙又继续用钥匙,对着拖拉机的车屁股插进去,他又拧上了。

    我留意到,这次他的手法不一样了,说白了,原来是顺时针,现在成了逆时针,这样拧了一番,等钥匙拔出来后,这拖拉机自行的往前开着,而且边开边变型,最后又成了一个站着的变形金刚。

    胡子啪啪的鼓起掌来。我突然想起王半仙说过的话。

    我指着玩具问他,“这是不是鲁班秘录下卷里记载的东西?机关陷阱?”

    王半仙没承认,但也没否认。他因此又感慨上了,说他参悟不透咒语,不然唱一番咒,这玩具自行能蹦蹦跳跳的,那岂不是好?

    随后王半仙有点神神叨叨的了。胡子倒是不在乎这些,他蹲在王半仙身旁,还接过钥匙。

    他想试一试,但王半仙怕胡子手重,他又拿出监督的架势,陪着胡子摆弄起玩具来。

    我对玩具没啥太大的兴趣,我趁空又打量着这个宿舍。

    王半仙过的很清贫,外加这宿舍的条件也真是不太好,除了床和桌椅外,几乎没其他的东西了。

    但在一面墙上,我看到了一副画。这画长宽都有半米,画的背景,是一片石砖,但这石砖是带着颜色的,有的红,有的绿,甚至也有死人白的颜色。

    而在这片石砖之上,还印着一个八卦图。八卦的每个角度,写着乾、坤、巽、兑之类的字眼。

    我对八卦了解的不多,但一时间觉得这图很神秘,我又多看了几眼。

    我趁空还问王半仙呢,那意思,这八卦是不是跟鲁班秘录的上卷有关?

    王半仙回头看了我一眼,他本来想说什么,但胡子这时正拧钥匙呢,突然间玩具内传来砰的一声响。

    王半仙拿出心疼的架势,立刻盯着胡子,强调说,“别用那么大的力气,小心里面的簧子断了。”

    胡子嗯嗯呀呀,随意的应付着。

    我也没在问什么,又盯着这幅画看着。

    我这人,从小有一个特长,记得还是十岁左右时,有人让我看过三维立体画,当时这种画才刚刚兴起呢。

    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有的人几乎看上老半天,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而我,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里面的图中图。

    这一次,我打量着这个八卦图,也说不好怎么搞的,突然间,我眼中的这个图,竟然分层了,而且还不仅仅是上下层这么简单。

    那些石砖,有的凹陷的特别厉害,有的只是微微凹陷着。要我说,这看似简单的八卦图,足足分了三四层。

    我脑袋有些嗡嗡响了,因为冷不丁看出这种怪异,我脑子也有点受不了。

    但我没闭眼睛,又死扛着,继续打量着。

    那些石砖原本带着颜色呢,之前乍一看,这些石砖的颜色,就好像是乱涂鸦,但现在出了三维层次感,这些颜色被这么一重组,出现了新的画面。

    我就觉得,这八卦图是印在一张地图上,而这张地图,有房子有墙,有桥有水的。

    有那么一刻,我整个人就好像身在其中一样,甚至就在这个地图内行走着。另外我脑门还湿乎乎起来,应该是冒汗了。

    而就当我如此沉浸时,有人突然推了我一把。

    我扭头一看,是王半仙,他微微笑着,尤其这么一笑,他满脸的皱纹更明显了。

    他问我,“你对八卦这么感兴趣?改天老夫教教你?”

    胡子根本没多想,他一边玩着玩具,一边对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你可别跟王半仙学八卦,有个屁用?

    但我打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而且我总觉得,这个八卦图不简单,里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第十九章 赌

    我和胡子又在“宿舍”内瞎折腾一会,之后我俩又开始整理起床铺,毕竟今晚上我们要住在这。

    原本青脸汉就告诉过我俩,那意思,住在这里要有忍耐力,我发现他这话简直都说轻了。

    时不时的,只要外面吹来一股风,我们的屋内就变得奇臭无比,就好像有个隐形人偷偷在屋里拉屎一样。

    我没啥好法子,只好强忍着,至于胡子,他最后直接找了两团手纸,把它塞到鼻孔里了,这也是一种自我麻痹。

    我趁空还偷偷瞥了王半仙一眼,他完全对臭味没感觉。我打心里是大写的一个服,心说估计这老爷子是真的习惯了。

    等又过了半个钟头,我俩都弄顺当了,被褥铺好了。

    胡子揉了揉肚子,对我喂了一声。我其实也没好过到哪去,尤其往外一看,天已经黑了。

    我记得王半仙自打下班后,也没吃啥东西呢。

    我因此问了句,“老爷子,你饿不饿?”

    王半仙在这期间一直蹲在小桌前,研究着那个玩具。但现在的他也没太集中精力,听完我的话,他立刻抬头看着我。

    他拿出一副大有所悟的架势,回答说,“对哈,该吃饭了。”

    他这就起身,还招呼我俩,那意思,我们一起去。

    胡子好奇,说都这时候了,总督府难道还有热乎的饭菜么?

    王半仙点点头。这次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了。我问,“还是那个露天食堂?它是二十四小时的?”

    王半仙改为摇头,他不爱多说,示意我俩,跟着他就是了。

    就这样,我们仨离开宿舍区,而且走了少说一刻钟,王半仙倒是对整个总督府很熟,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大宅子前。

    冷不丁打量这个大宅子,我想到了御膳房之类的地方。

    这么个大宅子,全是跟做饭有关的。王半仙让我俩等着,他一晃一晃的走了进去。

    胡子趁空跟我念叨,他表示想不明白,为何佣工的待遇能这么好?

    但我俩都猜错了,或者说被这个半仙哥给忽悠了。没多久他捧着一个小塑料袋走了出来。

    这塑料袋里装着一大堆烧饼。

    王半仙又带着我俩原路返回,在路上,他还先带头吃起了烧饼。

    我和胡子哪还不明白,这烧饼就是我们的晚餐了,甚至这烧饼很可能是总督府的人不爱吃了,因此留剩下的。

    我和胡子不吃的话,肚子很饿,我俩只好硬着头皮。

    这烧饼都有点发干了,这么吃着,我和胡子都被噎的快翻白眼了。

    王半仙倒是吃的津津有味。等看到我俩的一脸苦逼样,他还主动解释了一番。按他说的,吃这种干巴巴的烧饼,要细嚼慢咽,而且要给嘴巴一定的时间,让它分泌足够的口水,把烧饼润湿了。

    我和胡子原本还虚心听着,但最后那几句,绝对的把我俩雷到了。

    我是怎么想怎么恶心,而且食欲也没了。

    我和胡子只是勉强填了个肚子,接下来边走边看王半仙自己吃着这一袋子的烧饼。

    我发现这个半仙,他的胃口还真不赖,等回到宿舍时,这一塑料袋的烧饼,都进了他的胃了。

    王半仙对那个玩具不感兴趣了,这时他又翻着墙角的一个大麻袋。这麻袋应该是他的,里面有各种木匠的工具和一些杂物。

    最后他拿出三根蜡烛和一个文具盒。

    我自打当线人后,尤其现在这个年代,很少见到铁制的文具盒了,而且乍一看,这文具盒还很破旧,估计本身也有年头了。

    王半仙又把蜡烛放在桌上,让它们呈品字形排列。

    随后他把文具盒打开,我看到,这里面装的又是红红的朱砂,又是短柄毛笔和折叠起来的符之类的。

    王半仙先用毛笔沾着朱砂粉,在符上写着字,他嘴里还时不时嘀嘀咕咕的。

    我和胡子都被他这举动弄愣住了。胡子悄声问我,“这半仙搞什么呢?”

    我心说他这么问的时候,其实已经自己给自己答案了,想想也是,既然老木匠的外号叫半仙,肯定有时候会神神叨叨的了。

    我示意胡子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一刻钟,王半仙压根没瞅我俩,就好像我俩不存在了一样。他一直念叨着古怪的咒语,还试着把一个写好的符烧了。

    在符被燃着的那一刻,我发现那三个蜡烛竟然离奇的绿了一下。

    我怀疑这符有什么说道,上面或许沁染过着什么化学试剂,所以遇到明火后,就变成这么个样子了。

    我本来有个打算,想吃完饭回来后,找机会再跟王半仙聊一聊,套套话啥的。

    现在一看,我只要放弃了。我和胡子变得挺尴尬,尤其整个屋里都这德行了,我俩每次一说话,感觉都怪怪的。

    胡子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他跟我说,“我去外面溜达一会,透透气。”随后他就起身了。

    我本想跟着他,但突然间,我脑子里浮现出另一个事。

    我心说今晚上我俩没回旅店,斗鸡眼和大根怎么不找我俩呢?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掏出手机,而且我也懒着出去打电话了,直接找个角落,蹲下来,把电话拨过去。

    这样响了好久,我听到手机里传来斗鸡眼的声音。

    这爷们估计没怎么用过手机,所以他喂一声的那一刻,我还听出来了,他有些小激动。

    我把我和胡子这边的情况,悄声跟斗鸡眼念叨一番。

    斗鸡眼连连应着,但我品出来了,他有股子应付的意思,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又问他,“你在哪呢?”

    斗鸡眼回答,说在旅店的房间里呢。

    我能感觉到,他那边时不时传来很轻微的嘶嘶的声音。我又好奇上了。

    我多问一句,斗鸡眼说没什么,随后强调他也好,大根和方精英也罢,大家都在休息呢。

    这手机没法视频,我看不到那边的情景。

    我本想琢磨着,要不要让斗鸡眼把手机给方皓钰,我再跟老方通个电话,问问他那边进度啥的。但突然间,我听到宿舍外传来胡子的吆喝声。

    我担心这爷们别是遇到啥麻烦了,我跟斗鸡眼又说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急匆匆的走出去,而且这么一打量,我看到胡子了。

    他跟一群佣工都聚在院子中央了。此时那里还摆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木桶和两个很简陋的板凳。

    胡子坐在一个板凳上,另外有个壮汉,也是个佣工,坐在胡子对面。

    这哥俩冷冷的对视着,至于其他佣工,把这俩人围了起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我心说难不成胡子跟这壮汉不对付,要起啥争执?我急忙往那边跑,但在途中,我脑中又冒出一个问号。

    我觉得这气氛和情景,又不像是打架。

    在我凑近时,有几个佣工也看到我了。他们对我多多少少不是很欢迎,尤其有几个人故意往旁边躲了躲,这表明他们想跟我保持距离。

    我不在乎这个,这时我盯着胡子,问这些人,“怎么回事?”

    有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起来。

    原来胡子出去溜达时,正好见到这壮汉在院子中央锻炼身体呢。

    这壮汉还秀了秀肌肉,跟胡子说,你不如我强壮。

    胡子是很好面子的一个人,他能让这一步么?因此他跟这壮汉互相呛了几句。最后这俩人准备用掰腕子的形式,一决胜负。

    我听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胡子呢,他趁空又补充一句,那意思,让我躲在一旁看着就行,他要用实际行动,给这壮汉狠狠的打脸。

    这壮汉突然笑了,尤其笑的很自信。他还把粗粗的胳膊举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绷了下肌肉。

    他的肱二头肌太发达了,跟个大馒头似的。壮汉还侧头看着鼓囔囔的肌肉,对着它亲了一下。

    我隐隐觉得,这爷们太自恋了。

    至于那些佣工,他们突然起哄了,很多人都喊着,“快、快!”

    胡子绷着脸,把手先放在木桶上了。这壮汉慢了半拍,但也学着胡子。最后这俩人还手握着手。

    我对比的看了看,壮汉的胳膊,至少比胡子粗了两三圈。

    说实话,我知道胡子的底子,他确实身体很棒,尤其也被改造过,浑身上下有一股子力气,但话也说回来,我打心里不建议他争这种长短?

    就好像有人问,狮子老虎谁厉害?甚至还有人对此狠狠研究了一番,试图找个各种数据,证明谁才是王者。

    我其实特想吐槽,狮子老虎为何要争第一?它们有那时间,做点啥不好?甚至有那体力,去捕个猎,吃口肉多好?

    我还想再劝劝胡子,谁知道那壮汉抢先了。

    他呵了一声,很鄙视的对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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