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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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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在这问题上跟她多较真。我又避过它,问小柔,“你这次找我,不会只想骂我来的吧?”

    小柔叹了口气,说她现在帮着野狗帮做了这么多事,也真是万事俱备,就等着明天上午阿刀去篡权了。而她在朱海这边也没啥事了,所以打算今晚离开。她只是想我了,想在离开前看看我。

    我不知道她跟丑娘到底都做了什么,但不管怎么说,我打心里都对小柔说声谢谢,而且她也确实照顾我。

    另外我猜测着反问,“接下来你去哪?回哈市么?”

    小柔应声点了点头,但她又忍不住嘻嘻笑了,拿出饶有兴趣的架势,跟我说,“知道么?闷儿哥,我回哈市后,要会一会你的一个老兄弟,而且弄不好还得去江州一趟呢。”

    我本来听她前半句时,很纳闷,心说我的老兄弟?铁驴嘛?但等小柔说话,我立刻想到了方皓钰。

    我很不解,说方皓钰都是一个疯子了,你去找他做什么?

    小柔嘘我,反问说,“你真当他是个一般的疯子么?在这小子落网后,警方收集他的罪证时,曾得到一消息,按消息说,方皓钰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上,足足有两亿多的美金,但这还不算什么,他在国内还有一个宝库,里面都是各种奇珍异宝外加封存的金条和钱,这个宝库初步估计,价值在十几亿之上。所以……”顿了顿后,小柔补充说,“你以为警方那么好说话,那么容易就把方皓钰放了?就凭方皓钰的杀人记录,他挨枪毙十次貌似也不过分吧?”

    我有点愣,也不得不说,小柔这番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我缓了一小会。小柔又趁空往前靠了靠,跟我念叨几句说,“闷儿哥,方皓钰这辈子指定是离不开精神病院了,这也是警方某个高层的意思,给他一次死里逃生的机会,但也让他因此精神失常,躲在精神病院对社会造不成威海,但这也是有条件的,警方一直想撬开方皓钰的嘴巴,把那笔钱充公,这也算是拿钱消灾吧。”

第二十四章 时髦老爷

    我稍有麻木的点点头,小柔补充说,“如果只是千八百万,或者几千万,老娘还针对这钱不感兴趣,但十几亿,这可是大肉,老娘说什么也得争一争,而你作为我丈夫,难道不应该帮我一把了么?”

    我猜她想让我等回去的,再跟方皓钰聊聊天的。

    我继续麻木的点着头,这并不是说我同意小柔的话,而是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而且被这么一闹,我心跳也都加快了。

    方皓钰把那个银魔方给我了,当时他提到过,说这魔方内有大宝贝。但我和胡子并没当回事,我以为方皓钰指的是那魔方内的所谓的邪灵呢。

    现在一看,魔方内极有可能有那个宝藏的信息。

    我忍不住抬头想往天上看,但这该死的五菱面包,它的车顶把我挡住了。

    我一直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现在我却有相反的念头,我心说自己难道这么幸运?老天把一个粮仓都掉在我面前了?

    小柔看我有些呆呆傻傻的,她推了我一下,还强调说,“你好好想想,别装傻充愣的。”

    我这下回过神来。

    小柔并没待多久,随后她又跟我嘻嘻哈哈的,随便说了些不着调的话,她又下车了。

    她骑着摩托,立刻离开了。

    我摸着烟,闷闷的吸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烟是好东西,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我平静了很多。

    没多久大嘴溜溜达达的走了回来,他还很敏感,在打开车门时,他探头进来嗅了嗅。他又嘿嘿笑着,跟我说,“老大,嫂子走了?哎呀,这个……我现在都能感觉到,这车内有浓浓的幸福的味道。”

    我心说这爷们就瞎他娘的意淫吧,因为我和小柔压根都没做那事。

    我让大嘴别光开着车门不坐进来,不然总有风往里吹。

    等大嘴上车后,我抛开方皓钰的事,让大嘴别耽误了,我们去找阿星啊,等跟最后这个人证聊一聊啥的,我们也就能休息了。

    大嘴拿出完全听命令的架势,这就开车往市里赶去。

    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是去一个叫建兴招待所的地方。它在整个朱海的西面,而我们现在处在东面,所以路程有点长。

    大嘴本想把车开的很快,但无奈总有探头,外加总有红绿灯。

    这一次,我们又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停下来,这里的红绿灯还挺长,看上面提示,我们要等上120秒。

    大嘴一下子不满了,他对着十字路口指了指跟我吐槽说,“老大,你觉不觉得警方的脑袋灌水了,这么个大路口,车流量很少,可等灯时间竟这么长。”

    我也四下看了看。大嘴说的没错,整个十字路口,只有我们这一辆五菱面包。

    我安慰大嘴,说现在这时间可能不是高峰期,所以才没啥车呢。

    但我也觉得,这真就只是个安慰。

    我俩无聊之余,也扭头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我把精力放在路边的一个老人的身上。

    这老人穿的倒没啥,很一般,但他染了一头红发,跟他花白的胡子,和满脸的皱纹一比,这头红发显得格格不入。

    他坐在马路牙子上,正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一个木偶呢。

    这是个提线木偶,老人控制着线,让这木偶很熟练的蹦蹦跳跳着。

    在记忆中,我只有很小的时候,才看到过这种东西,而到了现在,提线木偶几乎都绝迹了。

    我对大嘴提了醒,也让他看看那个时髦老人。

    大嘴对着老人赞了句,还引用一句老话说,“少要沉稳、老要张狂,这老大爷挺看得开,而且心态一定不错。”

    我相信大嘴这番话,那个老人肯定听不到,但很巧合的是,在大嘴说完时,那老人竟然抬头望五菱面包车这边看了看。

    他还把木偶揣起来,又一伸手,把他脚下的一个长条盒子捡了起来。

    他提着长条盒子,一步步往五菱面包车这边走了过来。

    我和大嘴都不知道这长条盒子里装了什么,另外这老人的举动,也让我觉得他邪乎乎的。

    我对大嘴提醒,一会见机行事,要是有啥情况,别管那么多,直接闯红灯走人。

    大嘴应了一声。

    我俩都冷冷的注视着老人,他往这边靠近几步后,又有动作了。

    他把长条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鸡毛掸子来。

    我和大嘴都有些愣。而老人很淡定,不耽误的凑到五菱面包车旁边。

    他举着鸡毛掸子,对着挡风玻璃擦上了。

    这块挡风玻璃能有多大?他几下子就擦完了。

    大嘴把车窗弄下来,对着老人喂了一声。这老人拎着鸡毛掸子,绕到驾驶位旁边,又伸出一只手,跟大嘴说,“清洗费,两块钱!”

    大嘴啥了一声,而我一下子明白了,心说这时髦老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合着他蹲在路上是诓钱来的。

    大嘴很烦这种人,还立刻忍不住骂咧咧上了,让这老人立刻滚。

    但老人压根不在乎这个,他不退反进,又往五菱面包这边凑了凑。

    最后他几乎贴着这个面包车,他还扭头看了看红绿灯那里。红绿灯下面有监控。

    老人又回过头来,提高嗓门说,“清洗费!”

    大嘴嘿了一声,他还想熄火,下车跟这老人理论。而我把他拦住了。

    我心说遇到这种主儿,外加他就要两块钱,我们认了得了,不然真出点别的岔子,他别抓住机会把我俩讹上,那就不仅仅是钱能解决得了。

    我一摸兜,正好有两个钢子。

    我把钢子递过去,还嘱咐老人,让他收好。

    这老人咧嘴笑了,我发现个特点,他的门牙上有一个小豁口,估计他总爱嗑瓜子,也因此造成的。

    我并没对此想太多。而这个老人,接过钱的时候,竟特意往我手上摸了摸。

    他不仅摸得很细,最后还抠住我的手腕。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难不成是个老gay?

    大嘴忍不住骂了几句,让老人痛快撒手。我趁空也争执了几下。

    最后老人一撒手的瞬间,大嘴把握机会,把五菱面包开了出去。

    大嘴拿出解恨的架势,一边给车提速,一边对着车窗外喊道,“老不死的,你好自为之吧!”

第二十五章 木偶

    时髦老爷子看着开走的五菱面包,他得了便宜不说,还拿出很矫健的样子,小跑几步,对着面包车竖起中指。

    他这举动被我捕捉到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把头回过来。

    接下来大嘴把车开的有些快,甚至我明显感觉到,他带着一股脾气呢。

    我怕大嘴一直这么开斗气车,这也是当司机的一种大忌。我适当安慰他几句,那意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今天遇到这种奇葩老头,其实这么想想,也正常了。

    大嘴顺着我的话又骂了几句,不过这么一过过嘴瘾,他的脾气倒是小了不少。

    五菱面包又开了半个多钟头,我们赶到建兴招待所的楼下了。

    大嘴把车停在路边,他问我,“直接上去么?”

    我想了想,说还是先给阿星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有阿星的联系方式,还这就掏出手机播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我听到一个很当地的口音问,“你好,哪位啊?”

    我把名字说了出来。阿星事先一定知道我,他还立刻变得客气,称呼我为老大。

    我问他,“那人证做什么呢?而且我和大嘴现在上楼跟人证聊聊天方便不?”

    阿星支支吾吾了一下,甚至他还无奈的笑起来。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我追问着。阿星解释说,“老王刚刚打电话点了各钟,那妹子刚过来,老王太心急了,我现在都回避出来了。”

    我猜老王就该死这个人证的名字,另外我也明白阿星为何无奈的笑了。

    想想也是,老王现在正搂着一个小妞做鱼水之欢的事呢,在这个时候强行打断他,确实不太好。

    我问阿星,“你现在在哪?”

    阿星说他在招待所四楼随便找个空房子坐进去了。

    我让阿星这就下楼,跟我们汇合。阿星爽快的答应了。

    等撂下电话,我还把这情况跟大嘴念叨一番。大嘴嘿嘿笑了,说姓王的咋都这么色呢。

    我很纳闷,反问他,“还有哪个姓王的这样?”

    大嘴回答,“隔壁老王!”

    我心说隔壁老王是被虚构出来的,这跟人证老王能一样么?

    我和大嘴随便扯了几句,从招待所里走出一个男子。

    这人也就二十来岁,长得很单薄,有股子弱不禁风的感觉。但他很机灵,四下看了看就发现五菱面包了。

    他挺利索,这就嗖嗖跑了过来。

    我先摇下车窗,问他,“阿星?”

    这人咧嘴笑了笑。我又打手势,让他坐到后车厢。

    我之所以把他叫出来,是想借着这时间跟他聊一聊老王,毕竟他一直陪着老王,肯定比我和大嘴更了解这个人证。我先提前知道老王的一些爱好或厌恶,这对接下来的见面有好处。

    我也没见外,想到啥就问阿星。阿星也拿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架势。

    这样一晃又过了一刻钟,远处走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还留着一脸大胡子,我无意间看到他了,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我怀疑这是一个维修工。

    这邋遢男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兜。他本来走的很急,也拿出光是闷头走的架势。

    但等来到招待所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个台阶上。

    本来我没觉得有啥,也只是随便这么打量这个邋遢男。

    但又过了半支烟的时间,邋遢男不仅没走的架势,还翻着布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偶来。

    这木偶很破旧,他倒是拿出很喜欢的架势,还摆弄起来,偶尔让木偶坐在地上,偶尔扶着木偶,让它溜溜达达跟人一样的走着。

    我突然想到时髦老头了,因为那老头在“碰瓷”前,也坐在路边摆弄着提线木偶。

    我带着疑问,指着这个邋遢男,问阿星,“怎么本地人都喜欢木偶么?”

    大嘴和阿星顺着我所指,也看了看这个邋遢男。

    大嘴一定又想到那个时髦老爷子了,他嘘了一声。而阿星挠挠头,回答我说,“不是啊,这木偶并不是当地的特色,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几个人玩这东西的。”

    我又想问点啥,大嘴插话,那意思,别提木偶了,不然又影响心情。

    我考虑到大嘴,也就把这话题打住了。

    等又过了一刻多钟吧,有个女子从招待所门口走了出来。

    她各方各面都很普通,估计放在人堆里,一时间都很难认出她来。但阿星看着这女子,立刻跟我说,“老大,那个“钟点妹”走了。“

    大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他忍不住呵一声,说老王这钱花的,太浪费了吧。

    我倒是觉得,老王这种战斗力,也算凑合了,毕竟比那种一两分钟就结束战斗的要强吧?

    大嘴还问我,“老王都完事了,咱们上去不?”

    我想的很周全,心说谁知道老王穿没穿好衣服呢?我让阿星给老王打个电话问问。

    阿星照做,但电话一直响了八声,竟没人接。

    这期间那个邋遢男也走了,拎着布兜,急匆匆的赶路了。

    阿星举着手机,问我咋整。我怀疑这个老王是不是洗澡呢,毕竟刚做完嘛。

    我拿出等的态度,也让阿星过个十分八分的,再给老王电话。

    阿星点点头。接下来我们没再聊啥。大嘴还把收音机打开了。

    赶巧有个电台放着音乐呢,我们都默默听起来。

    看似一切都没岔子,但我刚听到第二首歌时,那个离开的“钟点妹”又去而复返。她还直奔五菱面包车走来。

    大嘴先发现这一情况,他咦了一声。

    这钟点妹最后站在驾驶位的旁边,她稍微犹豫一下,还敲起了车窗。

    大嘴让车窗落下来,冷冷的问,“什么事?”随后大嘴还挥挥手说,“我们不点钟,你想做生意的话,找别人!”

    这钟点妹一定是这行的老手了,她听大嘴这么说,也没啥害臊的心理。

    她也没接话,反倒探着脑袋往里看。

    大嘴问她,“你看什么呢?”

    钟点妹盯着我,念叨说,“果然挺清秀的!”

    这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我们仨都听完有些懵。

    钟点妹又问我,“你是张闷闷么?”

    我心说我大名叫张超,外号叫小闷,啥时候叫张闷闷了,而且这是老爷们的名么?

    我一时间对这钟点妹的印象很差,但话说回来,我也好奇,不知道她怎么认识我的?

第二十六章 高空坠物

    阿星的脾气不太好,他看钟点妹一直黏黏糊糊的不肯走,他骂了起来,说你个***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钟点妹倒是挺怕这一套的,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半步。随后她摸着衣兜,拿出一个很老式的手机。

    她举着手机,解释说,“我刚刚遇到一名男子,这男子让我把手机送过来给张闷闷,然后这男子也承诺给我二百块的辛苦钱。现在我把工作做完了。”

    我盯着手机,猜测刚刚钟点妹之所以说我长得清秀,很可能是那男子告诉她的。

    我望着手机,稍微犹豫一番。

    大嘴倒是挺痛快,也没多想的把手机拿了过来。

    钟点妹不多待,转身离开了。

    大嘴举着手机,看了看我,又念叨句,“谁送的?”

    这也是我正考虑的问题。我冷不丁想到小柔了,但小柔刚刚跟我见的面,她要给我手机的话,为何刚刚不给?

    大嘴趁空还把手机打开,这上面并没锁。大嘴先翻了翻通讯录。

    但通讯录空空如也,而且等大嘴又看了其他几处地方后,他跟我强调说,“这手机,里面太干净了。”

    我没接话,只是默默的把手机接了过来。

    赶巧的是,没过几秒钟,这手机响了,有电话打进来。

    让我特想吐槽的是,手机铃声很怪,是佛曲。我冷不丁没做心理准备,多多少少被吓了一跳。

    大嘴盯着手机屏幕,说这号码看着很陌生。

    而我对他和阿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又按下免提键,把电话接了。

    对方倒是很积极,刚一接通就有人说话了,但这人说的东西很怪,一会摩诃悉陀夜、娑婆摩诃的,一会又阿悉陀、南无喝怛那的。

    我都觉得头大,至于大嘴和阿星,同样好不到哪去。

    大嘴还问我俩,“这是个老外,说的是英文么?”

    我猜大嘴没读过多少书,甚至也很爱国,没学过英语,而我上学那会,倒是学过几年。

    我能品出来,这不像是英文,反倒……

    我猜测的对着电话那边反问,“老兄,你是在念经文么?”

    对方突然沉默了。我又继续说,“既然你主动把电话打过来,一定找我有事,咱们开门见山,说正事吧。”

    对方冷笑一声。他这次倒是不念佛经了,不过说的话也怪怪的。

    他告诉我们,通常人们认为,人死如灯灭,这是因为只看到了**,而看不到识的存在。色身作为生命存在形式,是有形的;而识是生命的主体,是无形的。平常我们只看到有形的色身,然而色身只是暂时存在,而识才是永久的延续因此,所以人死,仅仅是一期生命形式的结束,识还在继续,它将以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出现。

    我听完第一反应,头更大了。

    阿星忍不住对着电话大骂,说你他麻痹的是不是搞传销的?有本事把地址说出来,老子带人砍死你们去。

    这人根本不动怒,更不理会阿星的狠话。

    他又嘀嘀咕咕一番,反正都说着玄而又玄的话,最后把电话挂了。

    我们仨拿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架势,大嘴先评论句,“这人就他娘的有病。”

    阿星连连点头赞同。而我满脑子想着两个词,人死和识,这也是那人刚刚打电话一直强调的。

    我不排除这里面有啥猫腻,所以我一直琢磨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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