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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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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除了有裸着的雷蕾以外,还有一些洗浴用品。我没时间欣赏雷蕾雪白的肌肤,反倒随手拿起一个浴花。

    我又追到蝈蝈身旁,把浴花全塞到他嘴里。有浴花堵着,蝈蝈没办法发出啥“噪音”了。

    等蝈蝈被强行带到书房后,我、胡子和王大嘴,我们仨把蝈蝈丁字形的围住了。

    胡子松开蝈蝈棒子的一刹那,蝈蝈彻底松了口气,而且这一刻,他脸色很阴,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四周。

    我猜他想找机会逃呢。

    我当然不可能给他缓冲的时间,我又用胳膊肘,对着蝈蝈的心窝撞去。

    这一下真要实打实的弄上,蝈蝈保准能瞬身酸麻,来个半瘫。但蝈蝈竟然一闪身,又躲过去了。

    胡子对着蝈蝈的膝盖狠狠踹了一脚,这也是擒拿里的好招数,但这一次,蝈蝈看似笨拙的一挪身子,不仅避过这一击,他还对胡子的下体,用膝盖狠狠撞过去。

    这绝对是**裸的报复。胡子“呀哈”了一声,往后退了退。虽说胡子没被打到,但也被弄得手忙脚乱。

    王大嘴是我们仨中最后出手的,不过都说后来者居上,他一出手就把我弄愣住了。

    他把右手的手掌摊开,跟个八爪章鱼一样,他还对着蝈蝈的脸抓了过去。

    他的速度真快,一下子手掌就像吸盘一样,吸在蝈蝈脸上不说,他还立刻加了劲儿。

    蝈蝈的五官来了紧急集合,另外蝈蝈突然看不到了,他急着拳打脚踢,试图把王大嘴逼开。

    王大嘴却拿出一脸横劲儿,跟个木桩子一样,直挺挺站着,任由蝈蝈打。

    我冷不丁想到硬气功了,因为蝈蝈打了几下,王大嘴一点吃疼或受伤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再给王大嘴一些时间,他凭这个像吸盘一样的手,就能把蝈蝈降服。但胡子等不及了,尤其蝈蝈刚刚偷袭过他。

    胡子喊了句,“大嘴,你躲开!”

    胡子就势要推王大嘴。王大嘴也不傻,立刻收了功,也不像木桩子了,他往后退了退。

    胡子顶替王大嘴的位置。这时蝈蝈少了王大嘴的威胁,一下子舒缓了不少,甚至拿出使劲深唿吸的架势。

    胡子“嘿”了一声,说该我了。他又拽住蝈蝈的头发,跳起来用膝盖对着蝈蝈的下巴使劲撞过去。

    蝈蝈吃亏在于个子小,外加没防备。挨了这么一记重击,蝈蝈腿软,忍不住跪了下来。

    胡子还来劲了,反正左右膝盖一起开弓。我听到“砰砰”一顿响,最后蝈蝈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而胡子双手还夹着几根蝈蝈的头发。胡子不以为意的吹了吹。

    这期间雷蕾一直站在浴室门旁,她探个头往外看着,但不敢出来,而且她还没穿衣服呢。

    我看着晕倒的蝈蝈,松了口气,先对雷蕾打手势,那意思,赶紧把衣服穿上吧。

    之后我们仨一起忙活着,我从书房找了一把木质椅子,胡子和王大嘴把蝈蝈扶着坐在椅子上。

    我们又找到绳子,把蝈蝈死死绑住了。

    这时雷蕾换好了衣服,赶过来跟我们汇合。她平时不怎么接触打斗的场面,所以现在一脸不适应样。

    我问雷蕾,“你家室内有啥隔音的地方么?”

    其实一般住宅,很少有这种装修设计,我也只是抱着随便问问的态度。没想到雷蕾指着南卧室,说那里没问题,怎么喊都听不到。

    我们仨都一愣,胡子又嘿嘿笑了笑。

    雷蕾也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

    我凭她家卧室能特意隔音,心说或许这贵妇人比我想的还要奔放一些,再往深了说,胡子曾说过,这蕾姐偷偷摸了他的屁股。现在一看,或许胡子没瞎说呢。

    我只是在脑子里初步有这么个印象,因为正事要紧,我又抛开杂念。

    我们仨一起抬着蝈蝈和那把椅子。我心说这蝈蝈,跟头死猪一样,真沉。

    等来到南卧室,我和胡子特意做了个试验,关好门,胡子在里面喊了几嗓子,我在门外听不到什么动静。

    我俩彻底放心,我还指了指蝈蝈,那意思,咱们把他叫醒了,这就开审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嘴活儿

    我和胡子想到一块去了,胡子找到一个暖壶,想接一瓶子自来水,对着蝈蝈迎头浇下。

    但王大嘴有另一个态度,他还特意凑到我身边说,“老大,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审犯人的套路变了,以前用水把犯人弄醒了,犯人往往晕乎乎的,神智也不太清楚,这可不是问话的好状态。”

    我承认,自己头次听到王大嘴的这套理论,我索性问他,“现在改成什么规矩了?”

    王大嘴让我和胡子瞧好就是了,他还一摸腰间,拿出一把迷你的小匕首来。

    这匕首被灯光一晃,都有点反射,可见刀刃也很锋利。胡子误会了,指着昏迷中的蝈蝈,问王大嘴,“你小子不会是直接硬上吧,用匕首把这兔崽子戳醒了?”

    王大嘴只是一笑,并未多解释,而且他一扭头,转身出去了。

    我和胡子等了他有半支烟的时间,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大碗,这碗里全是碎碎的冰块。

    我猜他用匕首去刮雷蕾家的冰箱了,这些碎冰,也都是从冰箱冷冻层刮下来的。

    王大嘴很仔细,当着我们的面,又用匕首对着碎冰戳了戳。

    我细品着,他并没让这些冰块成为冰渣,但也没让每一块特别大,反正拿捏一个尺度。

    最后王大嘴把一大碗的碎冰全倒在蝈蝈的脑袋上。这期间也有一部分碎冰顺着蝈蝈的脑袋往下滑,附在他**的身上了。

    蝈蝈一下子被冻得不行了,昏迷的同时,他身体忍不住直哆嗦。

    胡子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啧啧”几声,又指着蝈蝈问,“这哥们确实被冻得挺来劲,但他还是没醒嘛。”

    王大嘴回了句,“我让他马上睁开眼睛。”

    随后王大嘴又对蝈蝈身上淋了一些水。这些水遇到碎冰后,加快了碎冰的融化速度,而这么一来,蝈蝈变得更加难熬。

    他简直是在哆嗦中睁开了眼睛。

    我不得不佩服王大嘴,正常情况下,人醒来时,意识都有些模煳,但蝈蝈不一样,他睁眼时,一点迷茫的感觉都没有,他还立刻把我和胡子认了出来。

    他的表情很怪,就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他的唿吸也变粗。

    蝈蝈又四下看了看,扯嗓子大喊,“救命,快来人救命!杀人了!”

    不仅是我,胡子和王大嘴都连连冷笑起来。胡子更是无所谓的抠了抠耳朵。

    蝈蝈叫声慢慢变小。胡子却来劲了,反问蝈蝈,“你娘的,怎么不叫了?用老子帮你不?”

    胡子又特意扯嗓子喊上了,那意思,老子杀人了,谁快去报警?

    蝈蝈也不笨,猜到这个房间有隔音了。他原本绷着脸,现在却故意挤着笑容。

    他跟我们客客气气的,一转话题又说,“两位兄弟,啊不,三位兄弟,咱们都是自己人,对吧?而且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以前被冤枉了,现在警方给咱们沉冤昭雪了,咱们无罪。”

    我心说编,他娘的他接着编!

    胡子更是暴脾气,被蝈蝈这么一说,反倒一下子炸庙了。胡子骂道,“你这个大棒男,上次就把我和小闷差点坑死了,这次还拿我俩开涮,这很有趣么?”

    胡子也摸了摸后腰,但他后腰上并没匕首,只有便于偷盗的硬卡片和一些小铁丝。

    胡子最后拿出一小节铁丝,又蹲在蝈蝈的面前。

    蝈蝈吓得使劲扭着身体,一时间他坐的那个椅子都有些晃悠了,但他想挣脱出去,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胡子不理蝈蝈,反倒盯着蝈蝈的那根棒子。胡子“啧啧”几声,说你小子可以嘛,得老天眷顾,竟长了一个神器,但你想过没有,我要是用铁丝,顺着你的尿道,把它戳进去,你会怎么样?

    胡子说完又不嫌恶心的把蝈蝈的棒子举起来,就是要动手。

    蝈蝈脸色差的不行,还哇哇叫起来。

    胡子拿出欣赏的样子,嘿嘿笑应着。

    我明知道胡子这是在泄愤呢,而我也不想拦着胡子,毕竟我俩确实被蝈蝈陷害过,也被整惨了。

    我来个默许,而王大嘴呢,一直盯着胡子看,突然间,他还来了句,“兄弟,快躲。”

    胡子一愣。随后让我和胡子没想到的是,蝈蝈突然尿了。

    一股水线顺着他的棒子,一下子喷射出来。胡子慢了半拍,不然本该躲过去,现在他胸口上,脏了一大块,甚至都泛黄。

    胡子气的也不蹲着了,还差不点跳起来。

    他指着蝈蝈,连连说好。我倒是觉得,这不是蝈蝈有意为之的,反倒更像是吓尿的。

    胡子本想真把铁丝戳到蝈蝈的棒子里,但此时这棒子也很脏了,胡子不得不换个套路。

    他又绕到蝈蝈身后,掰开蝈蝈的右手,把铁丝对准蝈蝈右手尾指的指甲缝,一下子塞了进去。

    都说十指连心,蝈蝈疼的呲牙咧嘴、鬼哭神嚎不说,他还差不点一口气不顺的“断片”。

    胡子打心里掐算着时间,等又过了小半分钟吧,他一用力,把提铁丝又抽了出来。

    蝈蝈稍微好受一些,不过疼痛感也在,他唿哧、唿哧直喘着粗气。

    王大嘴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先看了看我,又凑到蝈蝈身旁,他那碗里还有一小点碎冰。

    他把碎冰全倒在蝈蝈的伤指上。这些碎冰可是好东西,一下子把伤口震住了,甚至在冷气的保护下,蝈蝈也没那么疼了。

    王大嘴趁空对蝈蝈提醒,那意思,现在我帮你一把,但你要是不识货,还跟我们打哑谜、玩捉迷藏的话,我就不再用冰敷,反倒给伤指头上倒酒了。

    蝈蝈当然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有多惨,他索性立刻点了点头。

    王大嘴退到一旁。我对胡子使个眼色。我是觉得,差不多了,这蝈蝈吃了恶果,也该老实了。

    胡子抢先问,“你,那个肚满肠肥的货儿,主动说说,谁指使你陷害我俩的?”

    蝈蝈立刻回答,“什么指使?两位是不是想多了?”

    但看着胡子脸一沉。蝈蝈立刻摇摇头,还说自己口误了。

    随后蝈蝈说了一大通。按那意思,他也是受害者,因为他当时上线是宋浩。宋浩有一天找到蝈蝈,让蝈蝈违背良心,做了一系列的害人事。而且事后蝈蝈也被抓了,蹲了牢子,要不是警方开眼,他可能屈死在狱中了。

    在刚说完的那一刻,蝈蝈还呜呜哭上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他眼里噼里啪啦往下落。

    我对蝈蝈这番话表示半信不信,因为我太了解蝈蝈了,这人善于打感情牌,上一次他也一定撒谎了,说他身世如何悲惨,骗取我和胡子的同情心,顺带着也把我俩拖住了。

    胡子这人,心很实在,这一刻他又吃这一套了。

    胡子皱着眉,也被蝈蝈的思路一带,他抛开蝈蝈,骂起宋浩来,说这个**分子,老子早晚有一天逮住他,把他扒皮抽筋。

    王大嘴一直没间断的观察着蝈蝈的表情。他这时对我和胡子摇摇头,又比划着,指着自己的眼睛说,“蝈蝈刚刚没说实话,尤其这里,眼神不对劲。”

    不仅我和胡子很诧异,蝈蝈也瞥了王大嘴一眼,有那么一瞬间,蝈蝈也不哭了。

    我因此断定,王大嘴说的没错,另外我也真服了这汉子,心说他难道是个心理专家,会读心术不成?

    蝈蝈不死心,很快又装的哭穷,但连胡子都不信他了。

    胡子气的咬着牙,把铁丝又举了起来。他一步步往蝈蝈身边走,还强调说,“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十根手指头戳烂才怪呢。”

    蝈蝈吓得又开始晃悠起身体,其实他是想逃。

    王大嘴喊了句等等,他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犹豫的表情。

    我知道他心里有事,而且一定碍于现在这场合,他不方便说。

    我对他摆摆手,又跟他和胡子都退到卧室外。

    我特意把门关死,不让蝈蝈偷听到。这时雷蕾一直在客厅,她倒是没参与我们审问的事,这一刻她更没凑过来。

    我们仨现在说话方便,我也让王大嘴有话直说,到底他想什么呢。

    王大嘴反问我,“老大,你想过怎么处理蝈蝈不?一会问完话了,是让他活着,还是死掉?”顿了顿后,他补充说,“我不赞同囚禁,因为那只能白白浪费咱们的精力和钱财。”

    我事先到真没想这么多,但大嘴既然问了,我只好琢磨一番,回答说,“我跟蝈蝈只是有梁子,外加他也不是幕后黑手,所以还没到杀他的程度吧?而且无缘无故怎么能杀人?那是犯了刑法。”

    胡子绷着脸,没急着回答。

    王大嘴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说老大真是个守法的好人,野狗帮有福了。

    随后他说了他的看法,“既然不杀蝈蝈,我们审问时,最好不要在蝈蝈身上留下太多明显的外伤,不然放他回去时,很容易露馅。”

    胡子想不明白,又反问大嘴,“就蝈蝈那德行的,你不来硬的,他能说么?再者说咱们跟他问完话后,直到把幕后黑手抓到,不然不把他放囚禁的话怎么行?嘴在他身上,你把他放走了,怎么能保证他不乱说?”

    我觉得胡子这几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我对此也头疼上了,而王大嘴压根不觉得这是个事。

    他还突然嘿嘿怪笑起来,强调说,“老大,胡子兄,我有办法,既能‘温柔’的撬开蝈蝈的嘴,又能让他‘乖乖’的离开不乱说话。”(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拔大罐

    胡子依旧觉得王大嘴说的轻松,他摇头表示不信。

    我倒是不想我们光说不练,不然跟耍嘴皮子有什么区别?尤其王大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就等我下决定呢。

    我索性让王大嘴全权负责,这就用他的法子,去审蝈蝈。当然了,我也强调,需要我和胡子配合什么,到时随他吩咐。

    我以为王大嘴立刻会回到“审讯室”呢,谁知道他嘿嘿一笑,卖个关子,让我俩等他一刻钟,他要去取个家伙事。

    不仅我,胡子也有点愣。王大嘴这就离开了别墅。

    我俩也不能总在这卧室门口待着,我也怕这期间蝈蝈别做啥坏事。

    我和胡子一先一后的走回去。在开门一刹那,蝈蝈看我们的眼神是很冷很凶的,但很快的,他又笑脸迎人。

    我对这种态度似曾相识。我想到了宋浩,也猜测蝈蝈跟宋浩一样,都是个二皮脸。

    我和胡子各找地方,坐下来。蝈蝈又对我俩“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唿起来,他还强调,说他能理解我俩为啥这么对他,他也不怪我俩。

    胡子听这话很刺耳朵,他嘘了一声。

    蝈蝈却振振有词,立刻补充说,“胡子兄,其实你想过没有,我也是身不由己,才陷害你们的,我平时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喊,有什么梁子?所以我真的是受害者。再者说……”

    蝈蝈跟个演说家一样,又巴拉巴拉一大通。

    我细品他话里话外的字眼。我倒是觉得这蝈蝈挺会玩文字技巧的,他爱把事的严重性往小了说,而且一点点的,我们会被他带到一个误区之中,让人觉得,反倒是我和胡子对他太苛刻,甚至是我俩太找事了。

    我趁空观察胡子,发现自打蝈蝈这么忽悠后,胡子火气降了一些,至少对蝈蝈的态度,稍有有些好转了。

    我担心在王大嘴离开这一刻钟,我俩会被蝈蝈洗脑。

    其实最有效的办法,是我反驳一番,把蝈蝈这话的技巧揭破,让胡子因此对蝈蝈有个抗体。

    但我又觉得蝈蝈能言善辩,我跟他辩解,一旦败下阵了,很容易起到反作用。

    我索性懒着浪费口舌了,又翻开手机,上网搜了一段音频。

    这音频是大话西游里面的一个片段,唐僧对一个妖精反反复复的墨迹,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而在电影里,那妖精最终被唐僧墨迹烦了,选择了自杀。

    我现在不得不求助唐僧保佑。我还把这段音频很大声的播了出来。

    胡子和蝈蝈都很诧异的看着我。而我把这手机还特意放在离蝈蝈不远的地方,把音频设置为自动循环。

    我又叫上胡子,那意思,我俩先避一避,让蝈蝈好好听一听佛法,听一听唐僧是怎么教化别人的。

    蝈蝈猜到我的动机了,脸色一变,对我连连求饶,让我别这么折磨他。

    我不管这个,心说看他厉害,还是唐僧厉害吧。

    等我和胡子再次离开这个卧室,我俩各找一个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我还拿出烟来,我哥俩吸着。

    其实我俩也没事,纯属硬性打发时间,但没一会,雷蕾走过来了。

    雷蕾咬着嘴唇,拿出有心事的样子。她还对我俩说,“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你俩谁能陪我说说话?”

    我留意到,雷蕾说这话时,明显更多的是看着胡子。

    我隐隐冒出一个很怪的念头,而胡子被雷蕾这么一问,外加雷蕾刚帮过我们,他没法拒绝。

    他一口答应了,还把我撇下,跟雷蕾一起去了客厅。

    我趁空探了探身子,往客厅看了看。

    我心说也不怕雷蕾跟胡子做啥出格的事,毕竟我还在场。我又稍微松了口气,还把思路一转,琢磨起蝈蝈来。

    蝈蝈之前反复说过,他才是受害者。但我联系着他现在当男技师的身份,总觉得蝈蝈说反话了。

    想想看,这男技师可是他娘的优差,说白了,可以借着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随便搞女人。

    我突然觉得,这蝈蝈或许是那个要陷害我和胡子的幕后组织的红人。

    我正打算继续往下分析呢,别墅门口传来敲门声。我又看了看时间,发现正好是王大嘴离开后的一刻钟。

    我念叨句,这大嘴挺守时嘛,这也间接说明,这人办事靠谱。

    我立刻起身,往别墅门口凑过去。我趁空瞥了眼客厅,雷蕾似乎提到什么伤心事了,还捂着鼻子哭泣呢。

    胡子离她很近,尤其雷蕾有个小动作,身体发软,看样随时会借胡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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