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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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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猪压根都快没啥生命迹象了,除了肚子微微一胀一胀,证明它还有着呼吸,另外这野猪身上全是各种包、大的小的、红的黑的等等,密密麻麻一片。

    我看的直反胃,但也有个猜测。我指着一个大包问董豺,“这里面藏着寄生虫吧?”

    董豺点头。这树上除了绑着野猪,还有块区域上插着几根粗针。董豺熟练的拿起一根粗针,对着这大包戳了过去。

    他把大包挑破,又伸手抠了抠,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黄虫子来。

    这虫子肉乎乎的,还缩成一团,乍一看真跟黄色的珠子一样。董豺稍微用力一捏,这黄虫还难受的嘤嘤叫了起来。

    它的叫声跟婴儿哭有些像。想想看,在这种环境下,它这么一哭。我就觉得自己后背直发凉。

    我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其他人跟我反应差不多,尤其格桑尼玛,他退的最多,还嘀嘀咕咕起来,说着土话,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啥意思。

    胡子想到另一个问题,问董豺,“你不怕这虫子钻到你体内么?”

    董豺摇头,还苦着脸回答,“蛊王给我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甚至让我以后出的汗都发苦,他还告诉我,这毒虫就算饿死也不会碰我一根汗毛的。”

    我猜这药就跟抗体一样。而达瓦拉拇对这药很感兴趣,又追问董豺,“知道那些药的成分是什么么?”

    董豺无奈的摇摇头。达瓦拉拇打量着董豺,她有了另一个念头,说道,“你的血一定跟其他人的不一样,要是有机会研究一下的话,或许也有发现。”

    我心说达瓦拉拇这小娘们,不去搞科研真是白瞎了,刚刚她发现毒蘑时,就动手收集了,这次听她的言外之意,又想对董豺取血了。

    如果我是董豺,肯定会想理由,不让达瓦拉拇得逞,但董豺满脑子想的竟然是别的,他还顺着达瓦拉拇的话往下反问一句,“要是真从我血里有啥发现,我会不会就此立了一大功?”

    达瓦拉拇打着她的小算盘,当然要捧着董豺说了,尤其接下来那一番说辞,把董豺夸得都快上天了,最后达瓦拉拇也话题一转,说她现在背包里就带着注射器呢。

    董豺一伸胳膊,跟达瓦拉拇催促,“来吧,不就吸一点血么?本警官就当被蚊子叮了几口。”

    达瓦拉拇这就翻着背包。董豺趁空还美上了,念叨句,“我又跟罪犯周旋,又如此贡献出血来,到时肯定大功一件,不升职才怪呢。”

    但要我说,他高兴地太早了,等达瓦拉拇拿出一个超大的注射器和一条皮筋时,不仅董豺,我和胡子都愣了。

    胡子还骂了句,“狗艹的啊,这是平时给牲口抽血用的吧?”

    达瓦拉拇不回答,反倒示意董豺把胳膊伸直了。

    董豺绷着脸,一下子反悔了,还又念叨,“抽血的事,等破了案,回到警局再说吧,而且我最近营养不好,有点贫血。”

    我离他近,顺带看了看他的脸。我心说他面色如此红润,呼吸如此均匀,能贫血才怪呢。

    达瓦拉拇压根不想松口,看董豺往后退了,她嚷嚷道,“老爷们说话,那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咋能说了不算呢?”

    董豺这人,挺要面子的,这一点倒是跟胡子有点像了,所以这次他吃了个哑巴亏。

    他最后妥协了,我眼睁睁看着,达瓦拉拇心满意足的抽了一大管子血。

    当然了,我们没在血上再讨论啥,很快又把精力放在这头野猪上。我问达瓦拉拇,“你对这毒虫有兴趣么?要不要也挖两只带回去研究?”

    达瓦拉拇很简短的回了个字,“不!”

    其实我看到,她一脸纠结样,我猜她是怕她真要抓毒虫,别一个不小心反中招,所以才打消对毒虫的念头。

    而且我不想让这毒虫继续活下去,就问董豺,“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些毒虫快速杀死不?”

    董豺指着野猪,说寄主死了,这毒虫也不会活太久。

    胡子把折叠刀打开,这就要给野猪来上致命的一刀,他比划下一会儿下手的角度,还念叨句,“猪老弟,你死了也不错,至少是个解脱。”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趁空拦住胡子。我并不是不支持他这么做,而是担心一旦胡子一刀下去,别让猪血喷的哪里都是。谁知道这猪血里有没有说道呢?

    我随后问达瓦拉拇,“有没有毒药,给野猪打一针,一了百了。”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也很配合的找到另一个注射器。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啥药,但真够狠的,一针刺下去,不到半分钟,这猪就彻底不动弹了。另外在毒药的影响下,死猪身上的大包小包也有反应,尤其有几个大包,它自己动了动。

    我猜里面毒虫正在煎熬着,但这也是个好现象。

    我们又商量接下来的计划。我问董豺,他知不知道蛊王还有多久回来?

    其实我本是试探的问一嘴,毕竟董豺现在这惨样,都混到穿兽皮的程度了,身上肯定没戴手表。

    但意外的是,董豺也有他的办法。他带我们去附近的一棵树旁。这棵树上有一大块树皮没了,上面被刻着密密麻麻的正字。

    我对这正字很有感觉,也想起之前调查凶宅自杀案的一幕幕了。

    达瓦拉拇更是敏感上了,还说了句,“咱们在雾林也遇到过这树,难道……”

    我猜她想说,那树会不会是蛊王弄的。我看她随后又敏感的四下看着,知道她想多了。

    我让她别瞎想,还劝了几句。董豺对这些正字很仔细的观察着,随后他也再次补充说,“两天后太阳落山的时刻,蛊王才会出现,所以大家放心,这期间那畜生不会出现。”

    达瓦拉拇表情还是有些不自在。而我倒是被董豺这话一影响,突然有了个计较。

    我说,“咱们把这树林设置为伏击地点,就等两天后蛊王自己入瓮,怎么样?”

    董豺先连连叫好,还指着绑着死猪的那棵树说,“蛊王每次来,都会先看看寄主,咱们就拿这头死猪作诱饵,在树周围挖一些深坑做陷阱,到时一旦蛊王掉进去了,咱们想弄死他,还是想活擒他,都易如反掌。”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先点头,回应说,“这豺狗的法子别说,还真不错。”

    董豺脸一绷,让胡子以后叫他董警官,就跟以前一样。胡子嗤了一声。

    我趁空往深了想。我们现在没铁锹、铁镐之类的东西,想要挖坑的话,只能用折叠刀,这要是挖起来也很费劲。

    我把这情况说出来。董豺摆着手说,“用刀挖也行,还有两天时间,抓点紧,问题不大。”

    他也跟打了鸡血一样,这就要开工。

    但我还有一个担心之处,把董豺叫住了。我问他,“这树林里还有什么蛊王养的毒虫没有,咱们得先把这一切的隐患排除掉,不然蛊王真能用笛子把毒虫召唤过来,咱们到时就被动了,甚至很可能全军覆没,被毒虫咬死。”

    董豺听完有点愣,说“没那么邪乎吧,用笛子就能使唤虫子?”

    其实在我没来藏地之前,听到这观点,或许也会不信,但我和胡子可是亲眼见过达瓦拉拇用里令控制蚂蝗。

    胡子还插嘴解释一句说,“豺狗啊,你想想,那些印度阿三都能吹笛子让蛇傻兮兮的跳舞,蛊王用笛子使唤虫子,这也不算稀奇事了吧?”

    董豺严肃起来,又拿出一副闷头琢磨的架势。我让他别太考虑笛子不笛子的事了,反倒快点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这树林里到底还有其他毒虫没?

    董豺指着树林深处的方向,说蛊王曾经提醒过他,那里有禁区,让他别擅自走进去,不然保准会丢命。他害怕了,就一直没进去过。

    我头疼上了,猜测的说,“那禁区里或许都是成年的黄珠子吧?”顿了顿后,我还补充说,“我印象中,这种毒虫成年后,还会飞。”

    董豺倒是没我这么悲观,说每次像野猪这种寄主,它们身上的包变得特别大了以后,蛊王都会把它们抗走,不留在这里。而且他来到这里都这么久了,从没见过飞虫。

    我纠结着。说实话,如果还有别的选择,我真不想借着这树林伏击蛊王了,但问题是没有。

    我又考虑到董豺身上有抗体,不怕毒虫,就又拿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的意思,眼瞅着天快亮了,大家休息一番,之后一起去树林深处一探究竟,但要全部都小心翼翼的,尤其某些场合下,董豺先上。

    胡子、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没啥意见,而董豺头次听我下号令,又有些不习惯了。

    我们也没太挑剔,直接就地而坐。我以前也有过等着看日出的经历,但那时候还没犯事入狱呢,也纯属是拿出欣赏的架势,而这次我们一行人又看了场日出,我心情却完全不一样,甚至沉沉的。(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树鬼

    半个钟头后,我们向树林深处出发了,其实按之前商量的,董豺应该积极一些,走到我们的前面,但他没这么做,还拿出磨洋工的架势,反倒走在最后面。

    我本想说他两句,问题是考虑到他是我以前的上线,外加现在没遇到啥具体危险呢,我这话最终没说出来,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本以为这树林没多大,但真走起来一品,我发现它占地不小。我们少说走了两里地,眼前的树不仅越来越粗,还更加枝繁叶茂,地上也积压了不少腐烂的叶子。

    我们踩在上面,要是运气差的话,一下子就没入脚踝,这也让我们行走速度大大减缓。

    胡子有个疑问,跟大家说,“这里原生态的氛围这么浓,每棵树的树皮完好无损,更没有发现什么养虫子的尸体,像是禁区么?”

    我打心里画了个问号,其他人也没回答什么。

    我让大家都四下观察,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达瓦拉拇比较狠,又把那望远镜拿了出来。

    但我们这些警察,在眼力上还真不如格桑尼玛这个土著。他左看看右瞧瞧,突然间表情一顿,随后他指着远处一棵树,哇啦哇啦的叫起来。

    董豺先反问句,“你他娘说啥呢?”

    格桑尼玛没在乎董豺骂娘,立刻改用话语说,“那棵树上有东西。”

    我们顺着格桑尼玛所指,重点盯着那树,我几乎从树下一直看到树上,但也没见到那东西在哪。

    胡子犯懵的挠着头,先问了句。格桑尼玛又筐、筐的强调起来,而且他又一动不动的指着一个地方。

    这次我们有更具体的目标了,所以先后有了发现。

    我不得不佩服格桑尼玛,因为这筐被藏的太隐蔽了,躲在一片树枝树叶中,只露出一小部分。另外这筐的位置,离地少说有十米高。

    我当然不认为这筐是天然长出来的,肯定是蛊王爬上去,把筐特意放到那里的。

    我们这些人互相看了看,也没谁提醒啥,我们都选择往那棵树下走去。

    这棵树是周围这些树中最粗最高的,我估计少说四个我吧,合起来才能把树干抱住,而且这么一看,这树得有几百年的树龄了。

    我们并没在下面的树干上发现系着筐的绳子,这让我们很头疼,不然我们扯断绳子,就能把筐弄下来了。

    胡子举着枪,那意思想开一枪,把那筐打烂。

    他刚有这一动作,达瓦拉拇喂了一声。随后她捂着鼻子,跟我们强调,“你们来到这棵树下后,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怪异。”

    我被她这么莫名一问,不知道她指的是啥。但我也明白她为啥捂鼻子。

    这里的臭味、腐烂树叶的味道很浓,就好像我们进了一个垃圾场一样。

    达瓦拉拇指着四下,又进一步说,“我怀疑这里有大量的沼泽气,这玩意在空气中达到一定浓度时,遇到明火后很容易爆炸。”

    我们这下明白她为啥拦胡子了。胡子第一反应,回了句,“不能吧?”

    达瓦拉拇摸着兜里,拿出一个火机。她说要验证她说的对不对,点一下就知道了,但代价很可能是大家也被炸死了。

    董豺听完脸色很不好看,还对达瓦拉拇摆手,让她快把火机收起来。

    我纯属奔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也嘱咐大家,把枪都收好,改用其他武器。

    董豺没了枪,无意于双手空空了。他不想自己这么弱势,又凑到格桑尼玛身边,借来一个短斧。

    这期间我又打量那个筐。我有另一个想法,心说我们最好派个人爬上去,把筐弄下来。

    但我和胡子不是爬树高手,我看董豺那体型,估计也没啥戏。我最后把精力放在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身上。

    考虑到达瓦拉拇是个女子,我就先问格桑尼玛,“你爬树的本领怎么样?”

    格桑尼玛有点全能型人才的意思,他点头示意,表示没啥问题,而且他也明白我为啥这么问。

    他也不多耽误,这就活动几下身体,往树那边靠过去。

    我嘱咐他几句,让他一会悠着点,稳扎稳打的往上爬,另外也机灵点,一旦发现啥不对劲的,立刻逃下来。

    格桑尼玛嗯嗯的应着。董豺也补充的说了几句,不过他打心里没瞧得上这个土著,所以说的话里,带不少骂咧的字眼。

    格桑尼玛依旧不在乎,但胡子看不惯董豺,忍不住嘘了一声。

    格桑尼玛长得不是很高,手脚也没那么长,所以让他爬这种大树,确实有点为难他了,因为他根本抱不住树干。

    他有个笨招,一只手握着一把短斧。他一边往上爬,一边把短斧砍在树干上,如此的借力。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棵啥树,但它树脂挺多,格桑尼玛每一斧头下去,树脂都迅速的溢了出来,还顺着树干直往下留。

    我们对树脂不感兴趣,也没人把目光放在这上面。我们都抬头留意着格桑尼玛。

    他慢吞吞的,尤其越往上越难爬,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他离筐还有两米多的距离。

    格桑尼玛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我能感觉出来,他心里有点没底了。

    我考虑要不要适可而止,让他下来,不然别真踩秃噜脚啥的,摔下来就糟糕了。

    但董豺跟我想的完全相反,他还吼上了,让格桑尼玛别磨蹭,还说就差这么一点就碰到筐了,再加把劲。

    格桑尼玛打定主意并没放弃,不过没等他再往上爬呢,那筐突然一抖,竟自行落了下来。

    我们就在它正下方,它这么一落,我们要不躲的话,肯定实打实被砸中。

    我们都没耽误,这就四下散开,但蛋疼的是,我们脚下都是树叶,这让大家挪动身体很费劲。胡子和董豺还赶巧撞到一起了。

    这哥俩一个要往左,一个要往右,而且一时间他俩都没让一让的意思。

    我看的着急,尤其那筐下落速度越来越快。我吼了一嗓子,催促他们。

    胡子一发狠,骂了句,“你个狗艹的豺狗。”随后他发力,带着董豺猛地往前一扑。

    这俩人一起躺在一堆树叶中,胡子还好,董豺成了垫背的。董豺不满的哼了几声,不过这堆树叶很松很软,跟床垫子似的,董豺也并没摔出个好歹来。

    伴随砰地一声,那筐实打实落到了地上。

    我隔远看着,发现筐上面被塞满了碎布和枯树叶,这让我看不到最里面到底有什么。

    这时格桑尼玛还在树上,他牢牢的爬在树上,往下看的同时,还喊了句,“我没碰到那筐,它怎么自己落下去了?”

    我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先下来再说。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格桑尼玛现在就面临这个处境。但他很听话,立刻试着往下来。

    胡子和董豺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胡子还让董豺去翻翻那筐,看里面有啥。

    董豺抗拒的摇着头说,“这筐里也没虫子,谁去不是去?”随后他又跟胡子说,“你跟小闷破案经验足,身手也好,这次你俩去更安全。”

    胡子当然也不肯做这个急先锋,他又跟董豺争执上了。

    达瓦拉拇定定地盯着那筐看着。我留意她表情,其实她倒是有跃跃欲试的架势。

    达瓦拉拇也被胡子和董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烦了,她插话说,“行了,亏你们还是大老爷们呢,一个筐就把你们吓到了?”

    董豺和胡子立刻不争论了,胡子瞪了达瓦拉拇一眼,还摆手示意,女汉子,你来。

    这原本正中达瓦拉拇下怀,但董豺好面子,一咧嘴,抢话说,“你们都别动,等我消息。”

    其实他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接下来这一路,走的那叫一个墨迹和磨蹭。

    这时格桑尼玛下树下了一多半了,越往下的树干,溢出的树脂越多,这对他来说,也越发的费劲。

    这土著爷们,突然抱怨了一句,喊着说,“累死了,我不下了!”

    等我抬头看他时,他竟双手一松,直接跳了下来。

    他现在离地少说三四米高,我担心他别摔个好歹的,但他会借力,在双脚接触地面的一刹那,他往旁边就势一滚,把下坠的力道卸下去不少。

    而他这一跳,原本就是一个插曲,但没想到,他落地的一瞬间,那筐里突然传出来哇的一声。

    这声音很尖,甚至乍一听就跟个娃娃哭了一样。

    董豺原本就打退堂鼓呢,而且整个弦儿绷的紧紧的,这下可好,他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了,还立刻扭身跑了回来。

    我们没人针对董豺这举动说什么,因为我们都听到这声哇哇哭了。胡子还眯着眼睛,盯着那筐说,他娘的,这里面藏着一个孩子不成?

    没人回答,我只听到董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没过几秒钟,这筐又抖了起来,而且突然地,有一个人手伸了出来,还狠狠的抓在筐的边缘。

    我看着这只手,它又黑又瘦,甚至指甲都很长了。就凭这,我断定筐里面这人绝不是个娃娃。

    我来了一股有危险的自觉。我一边把折叠刀举起来,一边给大家提醒。

    包括达瓦拉拇在内,我们每人往前凑了凑,而那只手,停顿几下后,又继续往上伸,娃娃哭的声音,也再次出现了。

    能感觉到,这东西想破筐而出,跟我们见面。(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发飙的土著

    我冷不丁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僵局中。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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