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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副榜举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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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史谨宸、谯应瑞等人志得意满的离开,众人一个个面露怒色,杨轩笑道:“各位,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这印绶也是如此,我们将印绶交给他们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在刻一枚就可以了。”

    唐阶泰摇头道:“大人,这,这行吗?”

    杨轩呵呵笑道:“这怎么不行,到时候雕刻一枚就可以,只要大家承认,只要老百姓认,有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见杨轩整个人显得若无其事的,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对方,一个个哈哈大笑,不再言语。

    杨轩下达封口令,一面禁止众人谈论印绶之事,另一方面则让唐阶泰负责雕刻相关印绶。

    众人见杨轩如此,也不言语。

    回到后堂,杨轩感到心情特别烦恼,摆弄身边的鸟铳,鸟铳就是前世所说的火绳枪,国人喜欢叫鸟铳而已。

    历史上好像被燧发枪所代替,前几天无意中看明朝人毕懋康所写的兵器图说就有这样的图案,也有这样的制造说明,也特的让陈怀西带着工匠们制造。

    但手艺这种事情需要大量的经验积累,即便有图纸,即便制造说明,真正要完成燧发枪制造也是耗时长久,更不要说大规模列装部队。

    拿着鸟铳,杨轩一面思索着,一面进行简单的瞄准射击演练。

    摸了摸,杨轩感到不对,怎么不到两三天,这火药又受潮了?四川地处盆地,一年四季天气特别潮湿,这火药用不了几天就受潮了。

    用手沾了一点火药,火药明显受潮,粘在一起。若要避免火药受潮,那就需要避免火药之间若很多空隙,就要避免火药与外面空气接触。

    在前世好像是将火弹丸和******装在同一个纸筒内,装填时将纸筒撕破(咬破),把******和弹丸一块装入枪膛中去,既简化了装填过程,又保证了******的定量装填,但这好像也不能避免火药受潮啊。

    杨轩想了想,看来是推广纸子弹了,但至少可以大大加快发射速度,在下大明戚继光时期就早有了纸子弹的雏形,那就是将火药先包好放入竹管之中,而纸子弹不需要用竹管,先将火药与粘油的铅丸包在牛皮纸袋中,发射的时候咬破牛皮纸,先倒入火药,再放入铅丸与牛皮纸之后,再点火射击。

    具体到放铳诀,过去是:

    一洗铳、二下药、三药实、四下铅、五送铅、六下纸、七送纸、八开门、九下药、十按火绳、十一听令开火门,按火绳又是七个字,不利于记忆。

    现在则改为:一洗铳,二下药、三下铅、四下纸、五夯实、六开门、七下药、八按火绳、九开火。

    如此可见纸子弹大大简化发射流程,过去1分钟只能发射两次铅弹,使用纸子弹之后,完全可以发射两次。

    纸子弹虽然不能完全避免火药受潮,但这种事情需要慢慢来,反正事情已经存在这样多年,也不是说解决就能够解决的。

    杨轩想了想,将长随王皋叫过来,令其带领一个小队秘密试验,待时机成熟后再行推广。

    刚刚长舒一口气,边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颖在前面走,黄黛云拉着劝诫。

    两人大概在边厢待了良久,看到公事已了才过来的。

    黄黛云闪到前面,问道:“大人,唉,管家说大人刚才设宴款待大西军使者,封官许愿的,按理说大人应该高兴才是啊。

    怎么大人愁眉苦脸,好像欠别人钱似的?”

    苦笑着站起来,看两人坐下,边走边渡着步子,杨轩突然停下道:“夫人,我只要愁眉苦脸难道就是欠别人钱财吗?”

    摆弄了额头的头发,黄黛云不安道:“贱妾听人所言,大人功名心甚重,过去每次遇到不高兴的事情都是这样。”

    杨轩内心一喜,正准备说什么,旁边王颖嚷道:“大人,你说说,是不是张献忠这个老贼官封得不满意,你一个人愁眉苦脸的?”

    尴尬笑了笑,杨轩摇头道:“根本没有宣旨,就被我打发了。”

    王颖双手摆弄着发丝,良久问道:“大人,你难道会真的投降他吗?”

    走过去摸了摸对方脸颊,然后将手放到对方肩膀上,杨轩长叹不已。

    在相继大败姚黄之后,虽然北面压力锐减,但前驱虎后迎狼,现在面对更加强大的大西军了。

    北面姚天动的土暴子,西面是大西定北将军张能奇驻兵保宁府,南面是大西左军都督****利驻兵顺庆府,东北面是大西军都督刘廷举驻兵重庆府,四面都是强敌,压力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治下五县情况一团糟,蓬州三县光复已有四月有余,情况稍稍好一点,但新光复的达县、东乡县情况一团糟。

    土暴子残余势力盘踞在一些山寨之中,有的时候更是四处活动,对抗新成立的地方基层组织。

    樊明善、刘惟明、杨日升、王光先等人剿匪钱粮消耗甚大,那数千待安置的流民粮食消耗也非常之大,由于土暴子连年作乱,很多田地荒废,地方上很多大户人家家里面也没有什么存粮。

    若是往年,这些大户人家还可能拿点粮食来施舍,而现在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的,谁还愿意设立粥棚?

    面对种种危局,有人建议派重兵弹压,毕竟很多从贼多年,断不会受官府约束。

    面对土暴子,面对流寇,何去何从?

    前世虽说三分军事,七分政治吗?对付流寇、对付土暴子,前世有太多太多经验。

    在杨轩回师相如县的时候,各项剿匪措施已经初步落实。

    如建立基层乡村组织,将官府的触角伸到乡村中去。

    在各个乡,训练一百多乡勇,这些乡勇虽然上阵杀死次了一点,但通风报信,防备土暴子劫掠还是蛮有作用的。

    推行新政,特别是户口薄与身份证,防止盗贼流窜。

    安置流民,进行屯耕,让那些被裹挟而来的流民看到希望。

    号召大户在当地设置粥棚,对流民进行救济。

    但这一切一切都需要粮食,而达县、东乡县自崇祯十二年开始就闹土暴子,到如今已经五六年了,土地荒废,流民甚多,而且地方上很多不良之徒与土暴子勾结,要想短期内平息当地匪乱,难上加难。

第90章 白条收购粮食…官府的信誉!() 
为了稳定达州局势,不但留下樊明善、刘惟明两营兵马弹压,而且隔三差五的就收到请粮的公文。

    粮食,最重要的就是粮食?现在兵荒马乱的,即便没有按时发饷,也不会闹兵变,但大军没有粮食吃,问题就严重了。

    坐在案首,杨轩仔细推敲着,良久叹息道:“张泰岳一世英名,但居然如此糊涂,我也是一是不擦啊。”

    众人大惊,在明朝末期,张居正声望如日中天,为天下读书人所敬仰,想不到杨轩居然公开指责张居正?

    欧阳直放下毛笔,站起来看着杨轩道:“大人,你,你因何如此感概呢?”

    指了指桌上的催粮公文,杨轩笑道:“你看看,还不是为了粮食吗?现在郭崇烈他们每天催促粮食,搞得大家焦头烂额的。

    我就不明白张居正,是不是私心太重了,过去朝廷征收实物,他可好,统一改征银两。

    这不,在太年时期还没有什么,现在兵荒马乱的,粮食根本征收不上来,有时更要受地方商贩高价要挟,如此不是搞得大家焦头烂额啊。”

    众人一阵沉默,良久旁边的樊明善摇头道:“大人,要不我们再改征粮食。

    现在兵荒马乱的,每担粮食价格足足涨了3成。往年刚刚收成只能买到4钱银子一担,翻年后能够买到6钱银子一担。

    现在可好,刚刚十二月,就买到7钱银子一担,如此翻年之后,大概会买到1两银子一担啊。”

    杨轩摆弄着案几上的算盘,拨弄了几下,突然停下来说道:“这粮食啊直接关系到民生,应该价格非常稳定啊。怎么一年四季价格变化如此之大呢?”

    陈怀西笑道:“大人,这商贾之道,历来就是如此。大家想想,乡亲们刚刚收了粮食,衙门催促急,穷困人家家里没有什么钱粮,就低价买出。

    到了三四月青黄不接的时候,豪门大户家里面有的是粮食,一些人家总要买一点粮食吧,如此价格就上来了啊。

    仅仅凭借这其中奥妙,很多商贾一年足足可以赚几百两银子呢。”

    杨轩想了想,摇头道:“是啊,如此观之,百姓生活之不易啊。”

    樊明善站起来,笑道:“大人,年前就是田赋征收最后期限,很多民众为了交上田赋不得不贱卖粮食,要不,我们再次改收粮食,如此不是一劳永逸了吗?”

    杨轩摇了摇头,笑道:“断不可如此,为政者重在诚信,为政之弊在于朝令夕改,特别是现在粮食价格非常高,若只是为了增加衙门收入,而私自将钱粮征收改为实物,如此下去,民众将无所适从啊。”

    樊明善摊手道:“你啊,怎么现在也这样婆婆妈妈了?我看,如果真的改收实物,没有那个会反对呢?”

    想了想,看着下书吏周正,问道:“你查查,蓬州三县库房里面还有多少粮食?”

    周正出去了半响,半柱香功夫与几位帐房先生跑了过来,初步核算,如今相如县只有两千担粮食,营山县约两千担、仪陇县约三千担,再加上达县、东乡两县,满打满算不过八千担粮食。

    这实在也太少了,即便不管普通民众,如今占据五县之地,有军队3千余人,光官府衙役与后勤辎重人员,如此足足有四千张口,按照每人3担粮食,如此也足足需要一万两千担粮食。

    除此之外,在辖区足足有上万的流民,这些也需要粮食救济啊。

    如此粗略算来,至少还需要凑集起一万担粮食?田赋、丁赋、商赋都还没有收上来,那里拿银子买粮食呢?

    杨轩豁然站起来,来回渡着步子,突然停了下来,笑着看了看众人道:“有了,打白条,老百姓不是要缴纳田赋吗?

    我们可以先打白条给他们,到时候他们直接将白条交上来就是了。”

    众人一听,感到可行,大家当即围了过来,经过一番解说,众人连声高声称是。

    侯家集的农户侯麻子这两天心神不宁的,前一个月乡长、村长都让人敲锣打鼓的,让大家在年前将田赋、丁赋交上去。

    自古以来,当兵吃粮,像侯麻子这种庄稼汉缴纳公粮,这本来没有什么的。

    但今年一些地方遭了匪乱,听其他乡的讲,大老爷颇为仁慈,匪乱严重的地方多免了田赋丁赋,减了田赋丁赋。

    侯家集的乡亲一个嘀咕,大家一天到晚盼着本乡也能够减一点田赋丁赋的,有的更是一天到晚到衙门乡公所打探。

    说是乡公所,只不过是一间瓦房,设在集市里面,平时乡长何老爷与一个衙役在那里办公,赶集的时候县里户房来几个衙役,以征收田赋什么的。

    今天一大早,乡公所就显得忙碌起来,各保保长各甲甲长都被叫过去,看来今年这田赋还得交。

    刚刚回到家里,看着低头叹息的侯麻子,老婆就是一阵数落,大老爷虽然仁慈,但现在兵荒马乱的,不可能免掉田赋吧,若是免掉,官府人家吃什么?

    现在赶快卖粮食?集市上那些粮商一个个可精明得很。前两天粮价是6钱一担,若是听到征收田赋、丁赋什么的,马上可能跌到5钱一担,4钱一担。

    但这有什么办法呢?侯麻子感到心在滴血啊,双手哆嗦着,好不容易装满一担粮食,担着担子,往集市边赶。

    大路上,卖粮食的特别多,大家唉声叹息的,有的暗自祈祷,粮商不要太黑了,拼命压低粮价,这样庄稼汉都吃亏了。

    来到集市上,粮商大门紧闭,看见这一群一群的庄稼汉拼命的将粮食往店里担,伙计高声吆喝,让大家先排好队,粮商们正在商量收粮价格呢?

    又在商量收粮价格?有的人大声嘀咕着,昨天一担不是6分银子吗?一嘀咕是不是要降到5分多呢?

    伙计恶狠狠瞪了瞪这个敢于挑衅的汉子,怒骂道:“买卖是公平交易,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你不愿卖,挑回去?”

    庄稼汉一听,连忙赔笑。为了交上田赋丁赋的,自己挑了十多里山路,如果这样挑回去,卖不掉交不上田赋丁赋的,那不时亏大了吗?

    庄稼汉强忍着,点头哈腰的,一个劲赔礼道歉,但这个伙计根本不为所动,仿佛吃定了似的,大声责骂。

    就在这时,从乡公所传来一阵阵锣鼓声,众人停止叫骂声,一个个竖耳细听。

    只见衙役边走边吆喝着,让大家将谷子担到前面渡口,官府正在渡口边征收粮食,上等粮食1担6钱,次等5钱5分,下等5钱,直接开税票,可以抵作田赋丁赋。

    这虽然与商家价钱一样,但减少中间缓解,更没有火耗。

    现在大人火耗少了很多,只有两成,但毕竟也是两成,你1两2钱的银子只能抵作1两银子,如此6钱一担粮食,足足相当于商家收购的7钱2分。

    众人稍稍一琢磨,大家就知道其中的蹊跷,很多人围了过去,一些人马上叫来到渡口边观看。

    远远的,只见渡口边已经停泊了四五艘小船,官府一个帐房带着4,5个民壮站在那里,声言可以交粮抵税。

    交粮方法非常简单,先是一个人验货判断粮食等次,过秤,帐房写上收据,然后将粮食装上船就完事。

    旁边衙役高声宣布,大家卖完粮食拿到收据,碰到衙役征收田赋丁赋的,直接交上收据就成。

    看着自己一担粮食就换成这样一张收据,侯麻子心情忐忑不安,指了指,问道:“差役大哥,你说行吗?

    这样一张宣纸,相当6钱银子的税赋?”

    差役大哥指了指,笑道:“当然行啊,上面有你的姓名,你交粮时间,交粮地点。

    另外,师爷不但给你开了收据,而且还专门登记造册,没事的。”

    侯麻子一听,连连打躬作揖,担着空单子往回走,走到半路上还是不放心,远远的看见村长,将收据递给他,忐忑不安能不能抵税赋。

    村长接过来表示认可。

    站在渡口边,看见兵丁将一袋袋粮食往库房里面运,众人喜笑颜开。

    虽然今年一些地方遭了土暴子祸害,蓬州三县田赋丁赋征收得颇为顺利,共收集上来2万担粮食,1万两税银,虽然比起往年差远了,但至少不会出现断粮危险。

    有一个老人家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有了粮食之后,很多事情就显得游刃有余了。

    官府向每户流民贷出1…2担粮食,一年不过两成利息,比起那些高利贷,那简直相当于借。

    有了这1…2担粮食,大家不需要逃荒什么的,很多人在分给的耕地上收拾收拾,过去逃荒那是因为官府苛捐杂税,民不聊生。

    大老爷清正廉明,田赋一亩才6分银子,丁赋一人才1钱2分银子,只要不是什么饥荒年,那个不能凑合着过呢?

    很多流民每天熬稀粥,再加上摘一点野果子什么的充饥。

    生活虽然艰苦,但比起流民时期好多了啊,那时常常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而且吃得比现在差多了。

    当然,收获的也不全都是好的,那些黑心粮商本来想大赚一笔,谁料到官府突然出手,打消了大家低价买进的把戏。

第91章 歌谣,致命的歌谣() 
大家提心吊胆的挨到12月中旬,年关将近的时候,突然传来笑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继承皇位。

    按理说福王称帝是发生在六月份之前的事情,但因为消息闭塞,直到今日才传到蓬州。

    原来,在崇祯遇害,陪都南京群臣惊慌一片乱,由于大家不知道崇祯的三个儿子是否逃出来,商议决定先从各地王爷中找一个监国,以稳定局势。

    当时在南京的,除了尽在咫尺的小福王朱由菘外,还有血统较近的桂王、潞王,福王由于年龄教长,再加上接近金陵,近水楼台先得月,因此按理说除了福王是一个笨蛋,就应该被立为监国。

    但是,由于老福王光宗争夺太子之位而与东林党结仇甚深,现在拥立老福王的儿子小富王为监国,东林党在感情上过意不去。

    东林党最先开炮,其领袖钱谦益抛出一个立贤的理论,说潞王如何贤惠,因此东林党一干人等必须坚决要拥立潞王。

    这不是打东林党自己的嘴巴吗?在万历年间,万历帝就以福王较光宗贤明,一心想拥立福王为太子,如此与东林党你来我往,最后搞出君臣之间互相仇视,万历帝十多年不上早朝,如此导致国事荒废。

    再说了,从历史来看,光宗就不咋的,别的不说,继位不到一个月,朝政不稳,外有福王虎视,内有郑贵妃在侧,而光宗穷奢极欲,最后不明不白的死去,活脱脱就是一个昏君。

    近在淮安的朱由菘看到被东林党把持的南京城内舆情汹汹,来了一个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派出亲信联络江北四镇总兵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刘泽清,这些总兵一看,奇货可居,决定共同拥立小福王朱由崧。

    先是由山东总兵刘泽清向凤阳总督马士英施压,逼迫自己顶头上司拥立福王为帝。

    如此,因为东林党一己之私,造成江北武将权势过大,朝廷逐渐失去对边将的控制,最后未能守住江南半壁江山。

    南明政权建立以来,根本没有认清国家发展大势,错误的推行联虏剿寇的策略,认为南明政权的最大威胁是李自成的大顺军,张献忠的大西军,希望联合蛮清共同讨伐这两支叛军,最后达到与蛮清南北分治的局面。

    而四川地处长江上游,紧靠叛军的老家陕西,战略位置非常重要。

    若四川在手,可以如同诸葛武侯那样北伐,对大顺军、大西军形成包抄之势。

    若是四川在敌手,敌方就完全可以坐船沿长江而下,如此荆楚、江南震动,难以保全。

    为了夺回四川,南明朝廷令原内阁大学士,重庆巴县人王应熊为兵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开府遵义,总督川、湖、云、贵军务,专办川寇。

    委任宜宾人樊一蘅为兵部右侍郎,川陕总督,以具体负责剿匪事宜。

    川湖云贵四省总督王应熊开府遵义府,传檄各地以共同讨伐张献忠,光复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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