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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天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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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剑夫人”道:“噢!那么你就露一手如何!”

诸葛兰忙道:“适才看过前辈练剑,晚辈自觉萤火之光,不登大雅之堂!”

“竹剑夫人”正色道:“练剑之人,首重气质,以你的气质来说,一定不凡!”

诸葛兰摇头不迭道:“前辈夸奖!”

“竹剑夫人”催促道:“斜月初升,子夜寂静,你练几路,也让我老婆子见识见识!来!来!”

她说着,人已退到石台的一角,让出地方来,含笑招手!

诸葛兰原有好胜的性格,而且,她意料着,也许自己的剑法不及“竹剑夫人”,但走几招,也必然不至于丢人现眼。

可是,她试了试手中仿若鸿毛的“竹剑”,又不由踌躇起来!

因为,剑,有剑的份量,手中的剑忒也轻飘飘的,使起来恐怕不称手。

须知,练武之人,讲究的是“称手兵刃”,过重了固然力有未逮,轻了,一样的用不上劲道的。

就在她犹疑未决之际。

“竹剑夫人”已催促道:“来呀1 来呀!莫要辜负了这似水的清夜,也莫辜负了我们一老一小的相见!”

诸葛兰既不便太过拂了“竹剑夫人”的兴致,也激起了一片豪情。

她一振臂,陡然灵机一动,心说道:“飞花伤人,摘叶却敌,滴水穿石,都是借着轻微之物,传力借劲,我何不……”

她这一想,算被她想对了。

因为她心意既动,功力已聚,功力聚处,只觉着手中的竹剑仿佛有了灵性,跃跃欲试,连自己的手腕,也有些不由自己的抖起了精神。

她心中大乐,朗声道:“既然如此,请前辈指教了!”

语落人起,一式“朝天一炷香”剑竖迎面,招数已起。

由于她先前见过“竹剑夫人”出神入化的剑法,便也不敢大意,心神贯注的展开剑法。

初时,还见到她一招一式,十招以后,已分不清剑光人影。

二十招以后,更是只见剑光不见人影。

诸葛兰列为“十二金刚”之中,乃后起之秀,在未服食千年紫芝之前,已仅决于“五金刚”司马玠与“白发金刚”伏五娘。

在她食用了“紫芝”之后,功力增长,又何止一倍之上。

试想,功力之高,已足为“十二金刚”之冠,乃是武林之中一等一的高手,焉同等闲。

何况,当着“竹剑夫人”之前,她又特别卖力,招招留意。

因此,这一套剑招展开,真是毫无空隙,招招惊人,式式称绝。

六十四路“金刚剑”使完,剑光侥收,人影乍现。

诸葛兰抱剑当胸,面不改色,气不喘,微笑拱手道:“献丑了!”

“竹剑夫人”的一双眼,充满了惊奇与喜悦,望着诸葛兰的脸,久久不发一言。

许久……

她才一正脸色,连声道:“妙!妙!好极!好极!是梦吗?

是梦吗?“

诸葛兰也不由愕然道:“前辈!又有什么漏洞吗?”

“竹剑夫人”紧走几步,一手拍拍诸葛兰的香肩,喜孜孜地道:“看不出,看不出,你小小的年纪,竟有这等高深修为功力……咦!”

她的话尝未说完,忽然面露奇讶的惊呼一声。

诸葛兰更莫明其妙,忙道:“前辈!你……”

“竹剑夫人”搭在诸葛兰肩上的手指一错,忽然按上了他的“肩井”大穴,沉声道:“你乔妆改扮,到谷里来,企图何为?”

太近了!又在未防之下。

诸葛兰哪有闪躲的份儿。

她忙道:“这算什么!”

“竹剑夫人”道:“耳有环孔,喉无骨节,你分明是个女子!”

诸葛兰被人看出了本来面目,不由脸上红齐耳根,只好道:“我本来就是女子嘛!”

“竹剑夫人”道:“女扮男装,为的是什么?”

诸葛兰大穴被制,毫无怯意地道:“这是我一贯作风,并无特别的意义,假若勉强的找个理由,当然也有!”

“竹剑夫人”道:“什么理由?”

诸葛兰爽朗地道:“男装比单身女子在江湖上飘荡方便多了!”

“竹剑夫人”喝道:“你不是改扮装束混入本谷?”

诸葛兰理直气壮地道:“我与你从未谋面,想混进谷来,又何分别男女呢?岂不是画蛇添足!”

“竹剑夫人”略一沉思,另一手接过了竹剑,才放开肩井穴上的一只手道:“你怎样混进‘螺蛳甲旋谷’的,我还没有问你!”

诸葛兰笑道:“前辈!说来话长,我们坐下来谈如何?”

“竹剑夫人”瞧了一下天色道:“长话短说,拂晓之时,我还有一个约会!太久了生恐耽误!”

诸葛兰奇怪地道:“约会……”

“竹剑夫人”忙道:“先说说的你的事!”

诸葛兰便把自己的来龙去脉,以及追赶“白花蛇”柳倚人,遇到了“南岳三神”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不过,她把树林之外所听到那段“丑闻”,给省略了去。

“竹剑夫人”不由柳眉一皱道:“难道武林之中,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不成?”

诸葛兰道:“目前‘血光会’野心勃勃,加上‘七绝魔君’助纣为虐,伏五娘母子怙恶不悛,一场杀劫,看来是势所难免!”

“竹剑夫人”仰天片刻,默然无语。

诸葛兰才提出正题道:“晚辈误人本谷,想请前辈指点出谷之道,以后当尽力遏止奸人的猖獗!”

“竹剑夫人”幽幽一叹道:“杀!砍!血劫何时了!唉!老了!”

她不知所以的长叹了一声,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头皤皤白发!

诸葛兰不由道:“前辈!你不老!”

“竹剑夫人”又频频的望着天色,似乎已不耐其烦,焦急地道:“谁说我不老?”

诸葛兰道:“老一辈的武林先进,若能出山,谅那‘血光会’也未必便能成事,甚至于杀劫可免!”

“竹剑夫人”摇头苦笑道:“前浪推后浪,新人换旧人,免除杀劫,扶持正义,是你们这一代的事!”

诸葛兰谦和地道:“尚请前辈指点!”

“竹剑夫人”道:“江湖人材辈出,所谓的一个‘辈’字,你要特别留心他的意义!”

这一句极其平淡的话,激起了诸葛兰的无限豪情,不由挺胸道:“前辈们既需要清修静养,这些跳梁小丑,只有晚辈们去加以铲除,遏止杀劫了!”

“竹剑夫人”似乎感慨万千,正待说话。

忽然——谷底深处,陡然暴起一声厉啸。

那啸声高亢入云,清澈震耳,如同龙吟虎啸,裂帛洪钟。

只震得宿鸟惊飞,四谷响应。

诸葛兰身子一震,霍地站起,四下打量道:“前辈!这是你约会的人?”

“竹剑夫人”点头道:“他到了!”

诸葛兰从“竹剑夫人”的脸上以及话气中,找不出一点端倪来。

因此,她道:“前辈!来人是敌是友?”

不料,“竹剑夫人”并不回答,只是发出一个无声的叹息,摇了摇头。

诸葛兰不知如何是好,又道:“若是敌人,让晚辈为你效劳!”

“竹剑夫人”忙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诸葛兰又道:“为什么?”

“竹剑夫人”道:“我与他一年一度,见一次面,每年都是今天这个时候!”

诸葛兰道:“今天?”

“竹剑夫人”十分平静地道:“呃!七月七日!”

诸葛兰不由一笑道:“七月七,牛郎会织女!有意思!”

“竹剑夫人”并无笑容,反而忧戚地道:“每年见面,都没有第三人在场,这是我们两人的约定,可是……今天……”

她望了望身侧的诸葛兰。

诸葛兰已知道话中之意,忙道:“既然如此,我躲在附近,不让他看见也就是了!”

说时,四下打量,想找一个隐密之处隐身。

然而,“竹剑夫人”早已摇手道:“办不到,他是个鬼精灵,任何隐密之处,也瞒不过他的耳目,甚至他的鼻息也可以嗅到!”

说着之际——远处的啸声又起。

这啸声比先前更加高亢入云。

“竹剑夫人”苦苦一笑道:“他已知道有人在这儿,有点发脾气,不愿意来的意思!”

诸葛兰道:“那便如何是好”

“竹剑夫人”略一沉吟道:“不要紧!我要他来!”

说完,也不等诸葛兰的回话,突然一聚真气,凝神远视,口中叽叽咕咕的动了动嘴唇。

可惜这种“传音人密”的功夫,只有对手才可以听得见,第三者功力如何之高,修为如何之深,也是无法窃听,无从知道。

“竹剑夫人”似乎费了不少唇舌。

那先前的啸声第三次由谷底发出。

这一次是一长一短,声音比先前平和得多,清朗得多。

“竹剑夫人”不由面色霭然道:“他来了!记着,无论什么情形之下,你都不可插手,也不可说话!”

************************************

话音甫落。

咻——一道紫虹似的硕大人影,由五十丈开外,电射而来。

眨眼到了怪石的上面。

原来是个紫袍老者。

那老者酱紫脸膛,双目炯炯,剑眉人鬓,悬胆鼻垂直高大,四海口,通身紫色劲装,六角紫色鸭尾巾,威风凛凛,神态不凡。

他上得怪石,对着诸葛兰略一打量,口中不自觉地喊了声:“小子好俊!”

说完,对着“竹剑夫人”道:“这人是谁?”

“竹剑夫人”十分镇定地道:“本谷的客人!”

那酱子脸的老者冷冷一笑道:“年年今天,都是你和我,今晚竞意外的热闹起来啦!天下事很难逆料,你说是不是?”

“竹剑夫人”却道:“闲话少说!亮出你的那把破扇子吧!”

那老者淡淡一笑道:“我岳震天这把破扇子,随时随地都可以候教!你急什么?”

诸葛兰耳闻“岳震天”三字,不由心中一跳。

“天马行空”岳震天,二十年前可是黑白两道中的天字第一号人物,首屈一指的好汉。

诸葛兰虽未恭逢其盛的与“天马行空”岳震天生在—个时候。

但是,事隔不久,可常听人谈起过。

由于“天马行空”岳震天,她忽然想起与“岳震天”同时压倒群雄的两个人。

那就是江湖上的??谣!

‘一扇不能会二剑,二剑不能见一扇,若是一扇会二剑,血风腥雨天下乱!“

这四句打油诗似的歌谣,乃是二十年前盛行一时的江湖偈语。

一扇,就是“天马行空”岳震天。

二剑,一个就是‘竹剑夫人’梅芳,另一个是已死的‘桃木剑’尚晓云。

诸葛兰想到这里,不由暗骂自己为何这等不中用,竟连“竹剑夫人”梅芳都想不起来。

在那时,岳震天、梅芳、尚晓云,乃是武林之中三足鼎立的顶尖人物。

他三人二女一男,都负盛名,也可以说是一时的瑜亮。

可是,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服气谁。

但是,三人又都是正派人物,白道中顶尖的高手,谁也没有陷害谁、计算谁的心机。

武家论艺,当然只有较量一途,以真材实学,彼此凭手底下的功夫。

因此,三人便同意,每年定个日子,彼此各展所长,以分高下,而定名份。

于是。

时间,选定了每年的七月七日拂晓开始。

地点,择了这南岳的“螺蛳回旋谷”人迹罕到的地方。

然而,问题又来了。

三人各执一方,谁先比,谁后比呢?

更由于三人都同样的骄傲,谁也不愿意在对手先与另一个高手拼斗之后,再来与自己较量。

因此,才绝定了用拈阄之法,来决定谁与谁动手。

说也奇怪,天下的事,往往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每年的七月七日,拈阄的结果,都是“竹剑夫人”与“天马行空”两人对手。

也就是说,另一“剑”的“桃木剑”尚晓云,都是年年落空。

最玄妙而不可思议的是,“二剑”都在内心里私恋着“一扇”。

而“一扇”呢?也在心底爱恋着“二剑”。

这种不可思议的微妙关系,谁的心中都明白,但谁也不愿吐露出来。

加上,每年的比剑,都没有胜负。

“桃木剑”尚晓云一年一年的等着,等着与“天马行空”

岳震天动手。

这种动手,有亲切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操与感情在隐含着。

可是,一连二十三年,“桃木剑”尚晓云的耐性可算不短。

就在二十三年的那个七夕。

当“桃木剑”尚晓云第二十三次拈阄落空之际,她郁积之气终于不能再忍,当场吐一口瘀血,心力交疲的衔恨而死。

从此,七夕之斗,便只剩下了“竹剑夫人”与“天马行空”两人,拈阄的一层手续也就免去了。

今年,是第二十六年了。

这时——“竹剑夫人”梅芳已将手中剑横胸而立;蓄势待发,娇声道:“时间已到,你还要耽搁什么?”

“天马行空”岳震天却道:“奇怪!自从尚姑娘去世,我们的事,只剩下了四知,为何你又带一个进来,想争取虚名,轰动江湖吗?”

“竹剑夫人”梅芳淡然一笑道:“笑话!发白齿落,还争什么名!”

岳震天闻言也不由咧嘴道:“梅姑娘!你未免有些言不由衷了!”

梅芳的双目一动道:“怎么讲?”

岳震天道:“既不争名,我们一年拼一次命,为的什么?”

“天马行空”的一席话,乃由内心发出,借着梅芳的话音说了出来。

梅芳不由一怔,半晌才道:“这不是争名,是当年一句话,一个生死不渝的约会!你打算不实行?还是二十余年来,你厌倦了?”

岳震天摇摇头道:“都不是!”

“竹剑夫人”不解道:“既然不是,为何语有反悔意?”

岳震天道:“我想一连比了二十五年,既然没有分个谁胜准负出来,今年我们改变一个方法比比看!”

“竹剑夫人”也好奇地道:“先把方法说出来!”

“天马行空”岳震天缓步走向诸葛兰,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诸葛兰被他瞧的有些难以为情。

“天马行空”岳震天微微一笑,并不理会诸葛兰,却向“竹剑夫人”梅芳道:“我们不要打了,老骨头谁的硬,就以这少年小伙子作为试金石!”

“竹剑夫人”梅芳不明白道:“怎样个试法呢?”

岳震天道:“依我看,这年青人神采逼人,气血充沛,不但是武林中上驷之材,而且受过名人指点!”

“竹剑夫人”点头道:“我同意你的看法!”

岳震天又道:“我们每人同他比上一百招,看看究竟你与我谁胜谁负!”

“竹剑夫人”尚未答言。

诸葛兰早已大喜地道:“好!晚辈愿意!”

她所以忙不迭的答应,一则是本身的一股豪气,二来是看出当前的二人,都是前辈高手,他们既把自己视为“试金石”,自己何以不能把他们也看为“试金石”,以试试自己功力进境呢?

不料——岳震天的剑眉一皱道:“由不得你做主,你忙什么?”

诸葛兰闻言,不由也掀起双眉道:“前辈此言差矣!”

岳震天面色微动道:“差矣!何差之有?”

似乎他有点性如烈火!言语之中,微微露出了几分不愉之色!

诸葛兰侃侃言道:“适才二位如动手较量,我乃第三者,局外人当然不便表示意见,如今既牵连到了晚辈,我当然可以表示我的意见,有什么不对!”

她理直气壮,毫无怯意。

岳震天面色一沉道:“牵连到你,也由不得你做主!”

他森颜厉色,语气十分沉重。

诸葛兰也有几分怒意,并不相让地道:“既然如此,我不同意做别人的试金石!”

这句话有三分顶撞之意。

岳震天勃然大怒,反手一抖,亮出,柄钢骨折扇,扇面“唰!”的一声打开,足有三尺半圆,每枝扇骨都外露三分,晶光耀目,闪闪生辉,形如一把半圆形的锯齿钢刀。

他抖开了折扇,厉声道:“还没有人敢对我岳震天这等无礼!”

诸葛兰道:“有话说话,何谓无礼!”

岳震天的双目突然一怔,顿时如同两道冷电,折扇呼的一声,虚晃一招,口中道:“好!小伙子!亮家伙!”

“天马行空”的这一虚招,并未贯上真力。

然而,“呼——”的一声大响,带起了一股劲风,连空气中也引起连声的共鸣,嗡嗡不已。

一代大侠,的确非同等闲。

“竹剑夫人”照理应该出头,替诸葛兰接下来。

可是,她反而游身一飘,到了诸葛兰的身前,又将竹剑送过去,低声道:“来,接着,与他比划一百招!”

她鼓励诸葛兰之后,又对岳震天道:“比就比,态度这么凶干嘛!”

岳震天不由苦苦一笑道:“这是我的个性,常言道山能改,性难移,连我自己也没办法呀!”

“竹剑夫人”道:“谁说的,我偏要你改!”

岳震天朗声一笑道:“那要看你手上的剑争不争气,才能决定!”

“竹剑夫人”道:“总有一天!”

岳震天道:“对!你胜了我,我全听你的,要是我侥幸占了上风,那时……嘿嘿!你也得听我的!”

“竹剑夫人”道:“废话!动手!”

她把竹剑硬塞向诸葛兰身上,自己点地一飘,纵身到怪石的边缘,袖手旁观去了。

势成骑虎,欲罢不能。

诸葛兰一振竹剑,朗声道:“前辈请吧!”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天马行空”岳震天,领袖武林二十余年,退隐泉林,又是二十余年,在武学上,足足浸蚀了五十来年,当然称得起大行家。

他一见诸葛兰神定气稳,不愠不火,抱元守一的安详气派,不由掀眉道:“架势不坏,气派十足!”

“竹剑夫人”又在一旁道:“人家有真材实学,不要小看了!”

岳震天回首笑道:“放心!岳震天自有分寸!”

说着,摺扇一晃,脚下已向前滑了半步,未见他作势运力,人已到了诸葛兰的迎面五尺之处。

诸葛兰早已戒备,但对这位武林名宿的快极身法,也不由暗暗咋舌。

心忖,好快的来势,幸而预防在先,否则不免手忙脚乱,不成章法。

想着,手中竹剑迎面一划,封住子午,小心翼翼地反腕急抖,抖出丈余一束剑花,只守不攻,口中同时朗声道:“来得好!”

岳震天本想以先发制人的手法,引动诸葛兰出手,好施展他的天马十八扇,趁隙争取先机。

料不到诸葛兰沉着稳健,不下于江湖老手。

因此,他落空半招,中途收势,大吼道:“年青人!出手呀!”

诸葛兰大方地道:“敬老尊贤,让你一招!”

岳震天岳喝道:“老?老夫这柄扇子不老!”

语落,身已螺旋一转,肩震翻腕。

咻!咻!咻!

那柄钢骨扇,一连使出三招,挑、扫、削,看是三招,其实每招暗含三式,一共九式,威力无边,变化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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