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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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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亦陶勉强地笑笑,自然只能说都是自己娇气,身子不争气,不碍小姑的事。

赵夫人自己回了屋,心里暗暗琢磨,自己这个当娘的着急也不至于病了,就算新媳妇身子骨娇贵,也未见得和小墨就有这么深的感情,肯定是知道小墨去找子润,心里有了想法,看来这层面子是不好留住了,只怕小墨回来这姑嫂俩人也生了罅隙。

但是这会儿,也想不了这么许多,眼看天也就要黑了,这赵墨卿已经快走了一日了仍没有音信,按说,这小丫头是走路,追去的家丁都是骑着马的,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啊,可是直到后半夜还有一点消息都没有。赵夫人急了一个白天,这会儿静下来,心里开始难过了起来。这小墨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和死去的相公交代啊。越想心里越伤心越害怕,甚至也有了点懊恼,当时若不是那么着急着给子润成婚,也许,现在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赵夫人的身体一向并不是很好,总是怕自己哪天有个万一,自己的俩孩子年纪还小,日后没有个依靠。这姚子润是她看着长大的,人品、脾气、本事她都是信得过的。所以相公走了以后,她盘算再三,就想着把子润留在身边,给孩子们以后留个依靠。她亦不会薄待姚子润,对他也如对亲儿一般。

她知道姚子润是个实诚人,也知道知恩图报,日后甭管是什么情形,都是能指得上他的。尤其是当初给他说完李府这门亲事,心里更是安定了大半,赵李两家联了姻,无论是对赵家的生意,还是对姚子润的前程都是有极大的好处的。就算有一天她不在了,姚子润背后有李员外给撑腰,这赵家在他手里肯定也能至少保个稳当,等到越泽长了也能有自己的产业。

但是千算万算,独独没有想到,墨卿会看上了姚子润。在赵夫人眼里,墨卿根本还是个小娃,离着出阁的年龄还远,总想着过两年再大些,再给她立规矩,到时候也依着她的心思给她挑一门好亲事。墨卿是相公的心尖肉,对着儿子越泽也没有这么的疼爱,所以赵夫人心里也是偏着墨卿些的。只想着只要能为她做的都会为她做,平日里对她就比对着越泽更娇惯些,也不过是盼着她能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可是谁能猜的到,这个才十一岁的丫头,会喜欢上比她大八岁的大哥,谁又能猜得到,这小女孩儿的心思居然不是一时新鲜,今天居然会为了姚子润离家出走。

赵夫人,想一会儿,哭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想一会儿,一夜无眠。

赵墨卿走了一夜,下了船就已经困的睁不开眼,随便找了个挂着客栈模样的小店就住了进去,老板虽然看着这么个小丫头来住店有些新奇,但是来者都是客,只要有银子赚,自然也就好好招呼着。

墨卿一觉睡醒已经是晌午,吃了点自己带着的点心便又接着上了路,问了问客栈掌柜的去京城的方向就就继续出发。其实,墨卿不知道,她出门坐船便已经走反了方向,虽然都是过河,但是一个是去河东,一个是去河西。当时自己迷迷糊糊地下了船,也根本顾不得东南西北,这时老板指的路其实是回去运城的路,但墨卿也不知道,就又稀里糊涂地往回走,只是坐在船上的时候自己嘀咕了下,感情这世上所有的河都是一样的啊,刚才过的那条河好像就是这样。

可就是墨卿这个错,才让赵府和李府上上下下的人跟她失之交臂,因为问了下人,知道墨卿打听过去京城的路,所以派出去的人除了在运城里找寻的,便都一路朝着京城的方向去找,谁也没想到墨卿会去了相反方向的另一个镇子。等到找了整整一天一夜,在运城里也没找到墨卿后,寻找的人便肯定墨卿已经出了城,便所有人马都去了城外去找。可是墨卿自己却是稀里糊涂地杀了个回马枪,第二日又回了运城。

等墨卿再次找对过河的方向坐上去京城方向的小船时,其实所有追她而去的人,都已经在她的前边了,她反倒成了最后一个。

天不知道黑了几次又亮了几次,墨卿终于走不动了,坐在一片树林里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脚下已经磨起了一圈的水泡,腿也没了一点力气,去京城的路据说还有很远,而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家在哪里。抱着小小的包袱站起来,原本已经麻木的脚休息了一会儿再猛的一着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墨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里的包袱远远地被抛了出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捡包袱,才一动就觉得腿上疼痛难当。勉强坐起来,撩起裤子,看见膝盖一片血肉模糊,墨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边哭着边声声喊着大哥,想着小时候被飞进屋子的蛾子吓到便是这样哭喊着大哥,脱了线的纸鸢被挂在了树上也是这样地喊着大哥,不小心掀翻烛台烫到了手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喊着大哥。可是此时大哥不知道在哪里,连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方,便越发哭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直到哭的没有一丝力气,墨卿一边抽泣着,一边默默地起来收拾好自己的包袱,紧紧抱在怀里,找了棵大树靠在,轻轻地念了一声,子润。这两个字从唇边滑出,便好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涌进了心里,丝丝甜蜜,一时忘了委屈和疼痛。墨卿就这样眼角含着泪,唇边却挂着一抹微笑偎在树边睡着了。

睡梦中墨卿猛地被一阵拉扯惊醒,天色已经半暗,眼前一个面色凶狠的半大小子,正努力地去拽墨卿怀里的包袱。墨卿本能地狠狠抱住包袱不被夺去,那小子看墨卿醒了过来,便死命地去掰墨卿的手,墨卿吃痛地一松,他夺了包袱便跑。墨卿顾不得身上到处的疼痛拔脚就追,一边追一边嘴里拼命地喊着,“站住,有在人吗?抓住他。”

墨卿这时其实早已浑身乏力,更甭提还到处都疼着。可是她骨子的拗脾气偏偏就上了来,这会儿倒没想着,自己孤身一人,包袱里是仅有的盘缠,没了怎么上路。只是知道有人抢了她的东西,她必须抢回来。这么一路追着,居然就追出了树林。路上渐渐有了一两个行人,看着追跑的两个孩子一时愣住,墨卿便大喊着:“他抢了我的东西,帮我抓住他。”

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立即就追了上去,墨卿又紧追了几步,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跑不动了,脚底下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那个小一些的原本跑得就慢,回头看见墨卿跌在那,便赶紧止住了脚步来看她。墨卿用早就已经喊的有些嘶哑的嗓子对着过来扶她的人说,“你别管我,帮我去追呀。”一边拍开了这个人的手,这人一愣,开口说:“我大哥去追了,一定能追到,你是不是受伤了啊?”

墨卿抬头去看说话的人,是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少年,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墨卿拉着他的胳膊站起来,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使不上力。便对着少年说:“你扶着我,去找他们吧。”少年想了下,便搀着墨卿一步一拐地往小贼跑的方向一点点蹭过去。

第10章 第 10 章

墨卿毕竟是双腿酸软,脚和膝盖又疼的厉害,走得极慢,少年搀扶着她也慢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问着墨卿:“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个人在这?”

墨卿这时候累的没有什么说话的力气,嗓子又都喊哑了,可是这少年总算是在帮他,她也不好意思不搭理,只得哑着嗓子开口:“我去找我大哥。”少年“哦。”了一声又问,“你和你大哥走散了?”墨卿也不愿多说,就点了点头。

看着墨卿走的实在有些艰难,少年停下脚步说,“咱们在这边歇歇吧,我大哥一会儿抓了贼人会回来找咱们的。”少年一站住,墨卿原本一半都靠他撑着的体重,就软软地就跌进了他怀里,再挣扎要起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少年一下子慌了手脚,接住墨卿的身子,又是摇晃又是嚷嚷,半天也不见醒过来。这少年也不过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和墨卿差不多高矮,身量还没长足,原本也没有多大的力气,想抱起来墨卿去找大夫,可是拦腰一搂,差点俩人一起跌在地上,便只好笨拙地一手抚好墨卿,一边转过身子,让墨卿伏在他背上。半背半拽地带着墨卿就往城里走去。

等到带着墨卿找到医馆,少年也累的喘不上气来,这才想起,他大哥去追贼还没回来,他们这时到了这里,怕是大哥要找不到他了。问了下大夫,墨卿身上虽然有伤,但都是皮外伤,此时昏厥也不过是体力太过透支。便丢了银子给大夫,让大夫先帮忙照顾一下,自己原路回去等大哥。走到门口又想了想,留了张条子给大夫,说若是他回来之前这姑娘醒了,就把这条子交给她。

少年一路回到城边小树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又过了半晌,才见到他大哥回来,脸上似乎有打斗过的伤痕,手里拎着个包袱。少年迎上去问:“大哥怎么去追了这么久,这个可是那小姑娘的包袱?”被他喊作大哥的男人,个子虽高,年纪却也并不大,看上去也只不过十六、七岁,眉目俊朗,只是神色稍显冷漠,盯着少年问:“那姑娘呢?”

少年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番,这男人便跟着少年一同去医馆,一路上少年不停地问着大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少年名家吕云安,他大哥叫吕云谦,此次兄弟俩一同出来要去京里谈一笔古玩的生意。他们吕家是平城的大户人家,家里人丁却并不是很兴旺,他们的爹吕望海年轻时是翰林院的六品执事,三十岁那年他们祖父暴病辞世,吕望海告丁忧回了家,却因悲伤过度一病不起,便从此辞了官。那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无法下床。好在吕家尚有租产可以维持营生,只是吕望海一病却无人打理。

吕云谦被迫便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家主事,如今已经是四、五年的时间,年岁虽然不大,在商场上的手段却已经练就的十分老辣。这次去京里,被弟弟磨着非要一同跟去,想来弟弟如今也跟自己当初当家的时候年纪差不多,是可以历练一下的时候,也就带上了他同来。

平城跟墨卿家的运城隔了两条河,去京里也要经过水路,这兄弟俩也是才下了船,穿过小树林就准备在这城里雇了马车继续赶路,谁知道刚到城边便遇到被抢了包袱的墨卿。吕云谦原本就是个性子冷淡的人,尤其是年少时便步入商场之中,早早地认识了人情冷暖,对外人更是多了几分冷漠。可是刚刚看见从林子里追出来的墨卿,瘦瘦小小的一个姑娘,眼里却透着股执著坚持的狠劲儿,一时心里一动,动了分恻隐之心,便想也没想地追了出去。

追了一里地才追上那小贼,谁知道,小贼身边却跳出来三、四个同伙,几个人便打做了一团。还好吕云谦常年在外边闯荡,多少会一点儿防身的功夫,而这几个小贼年纪原本也并不大,身子又不如吕云谦强壮,而且看起来心还不是太齐,人人眼里都只盯着那个包袱。所以,打了一会儿吕云谦虽说也挂了彩,却趁着他们乱着占了些上风,打倒了拿着包袱那个,抢过包袱准备再去收拾其他的。另外两个看情势不妙却掉头就跑,原本吕云谦有心抓了他们去送官,可是一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不想找太多的麻烦;二来看弟弟并没有跟上来,有些担心,便也不多纠缠,掉头回来找吕云安。

兄弟俩赶到了医馆,大夫却告诉他们刚才的那个小丫头醒过来便走了,吕云安忙问,可把字条拿给她看过,大夫点点头说:“她看了眼说知道了,就走了,我以为你们是有什么默契,也就没再问。”兄弟俩一时拿着手里的包袱,都有点儿茫然,这耽误了小半天的时间,给一个不认识的丫头追贼,这拿回了贼赃,却找不到了失主。俩人又在城里转了几圈,问了几个客栈也没有一个十岁来的小丫头单独住店的,便也只好作罢,随便寻了个客栈暂且住了下来。

墨卿其实也没有走远,吕云安前脚才从医馆离开,她就醒了过来。问大夫说是一个少年送他过来就走了,只留了张字条。墨卿拿过字条一看,上边只写着:“我去找大哥,找到他就给你送包袱来。”墨卿不想在医馆里干等着两个陌生人,加上好久没吃过东西又有些饥肠辘辘,便想着上街买点吃食,再去找他们。

墨卿大部分的盘缠都在包袱里,身上只有几个铜子,将将买了个烧饼果腹,便想去来的地方找人。可是天已经黑了,而且来医馆的路上她是昏迷着被吕云安背来的,所以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再想着回医馆找他们,却连医馆的方向也找不到了。墨卿撇撇嘴,又有点想哭,却也哭不出来,看见路边的墙角有个草垛,便一屁股坐了下来。自己琢磨了会儿,再也不愿瞎走冤枉路,只想着天一亮,找了人问问去京城的路继续赶路就好,再不去找那个什么包袱了。只要尽快找到大哥,便什么事也不是个事了。心里又开始轻轻地唤着子润的名字给自己打气,一遍又一遍地,不舍的停下来,似乎只要停了,就会失去身上所有的力气。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墨卿抓了个路人问了下路,就又不顾着脚底的疼痛,继续上了路。这会儿墨卿心里只剩下一个信念,赶紧找到姚子润,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

姚子润此时对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赵府里追出来的下人虽然赶在了赵墨卿的前头,却还没有赶上姚子润。赵墨卿在草垛里想着他的时候,姚子润住在专门给进京举子们准备的驿站里正在灯下读着书,心里边不知怎么慌乱了起来。毕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刚出来的几天,姚子润心里惦记着娇妻李亦陶,惦记着着赵夫人,惦记着赵越泽,却偏偏不愿去想墨卿。

姚子润其实自己心里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敢去想墨卿,只是一想到临出门前墨卿哭倒在怀里的样子心里就莫名的酸疼,抱着那小小的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身体,让姚子润有一种不忍心放手的感觉,好像这一撒手便从心底里被挖去了什么一般。

墨卿只是个小丫头,身子还只到他胸口那么高,瘦瘦小小的。抱着她,跟抱着李亦陶完全不同。李亦陶馨香、软绵的身子抱在怀里总是让他忍不住心旌荡漾,可是墨卿在他的怀里却总会让他有一种酸楚、怜惜却又满足的感觉。墨卿只是个十一岁的丫头,墨卿是他最最亲的小妹,姚子润不知道为什么一遍遍这么地告诫着自己,却忽然就不敢再想墨卿,不敢再想那张时而神采飞扬,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笑容甜美,又时而楚楚可怜的小脸。

克制住自己心里的慌乱,姚子润想着也许只是因为开考前的紧张,便起来走了几圈,可是却再也安不下心来去读书,只好熄了灯躺好。辗转了一会儿,脑子里又想起李亦陶含羞带怯的样子,心里一时有些甜蜜,似乎安稳了些,迷迷糊糊地也就睡了过去。半夜里却忽然被一个噩梦惊醒,梦里的墨卿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身上还到处都是血迹,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哥、大哥。”姚子润伸手去抱她,却听见她凄楚地喊了一声:“子润,我要嫁给你做妾。”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姚子润惊叫一声,从梦里惊醒,浑身冷汗。定了定神,看了眼窗外的天刚刚蒙蒙亮,姚子润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默默地喝着,模模糊糊地想着梦里的场景,墨卿最后那凄楚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萦绕,姚子润的手微微的有些抖,心里蓦地涌进了一丝冷意。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似乎墨卿这时有了什么麻烦。他使劲地甩了甩头,安慰自己说,小墨在家好好的能有什么麻烦呢?最多就是又胡言乱语,被赵夫人责罚了而已。

想着胡言乱语,墨卿在梦境里喊着,“子润,我要嫁给你做妾。”和前几日在家里墨卿忽然说,“我日后要给大哥做妾。”的声音重合了起来,一时间姚子润有些恍惚了起来。

第11章 第 11 章

吕云谦哥俩一早醒了之后,就又去医馆打听墨卿是不是回来过,知道没有回来过,又在整个镇子里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吕云安絮絮叨叨地说着,“怎么有这么古怪的丫头啊,明明追这个包袱追得命都不要了似的,一转眼跑得比小贼还快。这如今可如何是好啊。”吕云谦一直皱着眉头一语不发,沉吟了片刻打开包袱翻了翻,几件衣服,一点银子和首饰,再没什么能证明失主身份的东西了,便淡淡地对吕云安说:“已经为这事耽误了快一天,不去管了,赶路要紧。”吕云安撇撇嘴,也就不再作声。

赵墨卿用身上最后的铜板买了烧饼,吃了一半另一半塞进怀里,一边和身上一波波涌来的倦意和疼痛斗争着,一边步履蹒跚着接着往前走,心里一遍遍默念着,“大哥,等等小墨儿啊,小墨儿想你。”墨卿虽然说已经十一岁了,但是从小父母和子润宠着,根本不知道什么人间疾苦,更不知道这么身无分文地走下去,其实已经性命堪忧。她心底淡淡的恐惧,只是因为旅途的孤寂和不知道何时能找到姚子润的不安。她没想过吃完身上的半个烧饼,下一顿该怎么办,如果还是没有找到姚子润她又要如何,只是以为往前走着,就有的是希望。

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出门时的好体力支撑着,走的越来越慢,一上午的时间走了不过两里路,此时又累得随便找了个路边的茶座坐下休息。茶铺的小二斜眼看了她几次,终于忍不住过来说话,“姑娘可是要吃茶?”墨卿疲惫地摇了摇头,小二表情一僵,“那还是请姑娘到别处去坐坐吧,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呢。”

墨卿慌张地站了起来,小二的语气其实还算客气,但是从小除了父母外,没人会对墨卿这么说话,尤其是赶她走,瘪了瘪嘴就要掉眼泪,却狠狠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哭出来,晃晃悠悠地离开了茶座,走了两步,找了个没人的墙角一屁股坐了下来。回头又看眼刚才的座位,心里有点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找到了大哥,我好好的把你这里的座位都坐个遍。

小二其实也是个好心肠的,只是怕墨卿在这坐着又不喝茶,老板看见了定要骂他,这时看墨卿快要哭了似的走了,心里也有点难受,想要拦她,手伸到半路犹豫了下还是缩了回来,但是眼角却一直瞟着坐在旁边角落里的小姑娘。心里琢磨着,看衣着打扮虽然脏了些,也是个小姐的模样,怎么这么的落魄,想来许是家里遭了变故吧。小二这些年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得也不少,看着这眉眼清秀,表情倔强的小姑娘坐在瑟缩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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