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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专案组 作者:陈玉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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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辑田的办事效率也真够高的,在不到3个月的时间里,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的全部手续都办下来了。八道岭煤矿的干部职工们,兴高采烈地参加了不亚于集团成立的开业仪式,等待着集团交回财务权、经营权的那一天。
  按照《公司法》的要求,梁庭贤亲自把要求股份公司六权独立的报告交到了于涛的手里。
  于涛看了一遍报告说:“好,我们马上召开集团班子会;专题研究你这个报告。”
  在集团班子会上,有人问梁庭贤:“你是集团党委成员吗?”
  梁庭贤说:“我是。”
  “你是集团公司的领导吗?”
  “我是。”
  “你是集团的常委副总经理,对不对?”
  “对。”
  “你既然是集团的常委副总,你就不应该在小山头、本位主义上做文章!你把财权要走了,集团公司还干什么?你八道岭矿的人要吃饭,难道我们集团的20多万人不需要吃饭?啊?你这个同志我看思想有问题嘛……”
  “你想想看,你的八道岭才1800人,而集团有20多万人,不能只考虑局部利益嘛!要顾全大局……”
  “你是集团党委成员,说明你是共产党员。一个共产党员,能这样向组织讨价还价吗?我看你这个同志的党性原则不怎么强嘛……”
  “你还是全国劳模,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对不对,党和政府给了你这么多的荣誉,为什么?就是要让你为人民服务嘛。可你倒好,只顾小团体利益,根本就不管整个集团的利益……”
  “我看梁庭贤同志的错误是严重的,我建议把这个会开成是帮梁庭贤同志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的会……”
  听着他们的话,梁庭贤痛苦地反思着这些煤矿这些年的发展,他们的“顾全大局”,顾的是围在他于涛身边的那些人的大局,所谓的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这些“人人”就是他们自己,绝不是什么矿区的20多万人民。
  试想,小河有水大河才能满,一条条小河的水都干了,集团这条大河还能有水吗?他们才是真正的、货真价实的坏分子呢!他们打着国企改革的幌子,不断地往自己身上捞权,往腰包里捞钱,这与省上国企改革的思路是相悖的,是背道而驰的。罗辑田说的对,这是先进生产力和落后生产力、先进文化和落后文化的较量,是新旧观念的碰撞……
  于涛见大家把梁庭贤批得无话可说了,体无完肤了,心情是格外的激动,他假惺惺地说:“梁总,大家也是为你好,可能有些言语,是重了一点,你呐,就肚量大一些,可进步的步伐要快一些,赶紧把工作做上去。至于你要求的这个财权问题嘛,我们以后再议……”
  “以后,这个以后是多久?”梁庭贤问:“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五个月?”
  “你看看你这个同志!”又有人反击了:“于总也是一片好意嘛。我认为于总对你是太客气了,要是我,早就把你清出集团党委了!”
  “清呀!”梁庭贤这下抓住对方的把柄了:“清出党委会,再撤销副总经理这个职务,现在就宣布,怎么样?”
  “哎,你让人家梁总说话嘛,让人说话天不会塌下来!”于涛笑嘻嘻地对梁庭贤说:“看梁总,还有没有要说的?”
  “有!”梁庭贤站起来把笔记本装进了手包,说:“八道岭股份的财务、销售必须要独立,这由不了你,也由不了我,一切按《公司法》办!”
  “那好。”于涛皮笑肉不笑地说:“法律是一回事,上面领导的意图是另一回事。我希望你认真学习一下党章,‘下级服从上级’是什么意思。”
  “好的,我会认真学习的。是散会,还是接着开?”
  “梁总要是忙的话,就先走一步!”
  梁庭贤走出会议室的大门后,他听到了会议室里幸灾乐祸的一片笑声……
  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总经理室里,正在开会,就几家客户因为近期发出的煤有质量问题,要求终止供煤协议的事而商量对策。
  梁庭贤说:“这些合同都是八道岭煤矿签的,可煤是新建的煤业集团发的。出了质量问题,人家找我们没有错。可是,类似的问题还是很多,你比如和九龙大学联合办学的协议,和香港及国外合作煤的深加工项目的合同、给省建二公司付款的合同,等等等等,都因为财务被集团统一管理而搁浅。我担心,照这样下去,我们八道岭煤矿的声誉就彻底完了……”
  正说着,办公室秘书拿来了一份传真件,是南方某企业要求终止协议并向八道岭索赔500万元的函。
  “大家看看,这又来了!”梁庭贤把传真件递给了坐在一边的赵红卫:“你们传看一下,这些事儿怎么办?”
  与会者纷纷议论了起来:这集团不交回财务权,我们怎么办?集团这样做明显是卡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煤电股份也会垮台的!……
  电话铃响了,门卫说,税务局的正副局长带着一帮人来了。梁庭贤挂上了电话,他知道税务局局长来一定又是让交税的事,可账上的钱全让集团控制着,煤电股份公司有什么办法?
  “咚!”梁庭贤狠狠地在办公桌上砸了一拳:“我也没法干了,除了散伙还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就给于涛打电话,成与不成一句话。不成我们都回家抱娃娃去!”
  大家见老总真发火了,急忙都站了起来:“出啥事了?”
  “税务局又让我们交税了,我们哪有钱?”梁庭贤气鼓鼓地拿起了电话机听筒,拨了几个号码,里面传来了占线的回音,梁庭贤“啪”一下把话筒扔在了桌子上。

  税务局局长年青山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很精干的税务干部,梁总扔电话时,他们几个正好走到了门口,见梁总脸气的发紫了,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梁总,又出啥事儿了?”
  梁庭贤见年局长等人进来了,便伸手请坐,火气明显地压下去了许多:“对不起,年局长,公司开业了,生产也正常,一应手续齐全,就是交不上税,我们急呀!”
  罗辑田的把几份要求终止合同的传真件递到了年局长的手里:“你看看,年局长,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吗?”
  年青山看完传真件后说:“要是让他们这样折腾下去,五道岭煤矿的悲剧就会在你八道岭重演!”
  “坐!”梁庭贤把桌上的烟扔给罗辑田给客人发,他请税务人员坐了下来:“年局长,你也看到了,就这个情况,我怎么办?八道岭的干部职工怎么办?”
  “好办!”年青山狠狠吸了一口香烟说:“要么交税,要么申请歇业。两条路任选一条!”
  年青山说的没有错,人家税务局来公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也是年青山亲自来的。年青山在座谈会上说:“要不是八道岭煤矿这些年交税积极,要不是梁总为我们矿区作出的贡献,我们早就制裁你们了!”
  梁庭贤对年青山说了一箩筐好话,年青山说:“不是我不能通融,你们税务登记办完今天已经满两月了。出煤出了两百多万吨了,可一分钱的税不交,我怎么向上面交待?”
  这不,他们刚走了没几天,今天又来了。梁庭贤就把集团开会批判他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最后他说:“年局长,你们呐先回去,我开完会就去找于涛,让他明确地给个话,这财务权再不交回来,我也是没法干了……”
  “气话别说,我的梁总,按照《公司法》,于涛他们这样做是错误的。我建议你马上拿起法律武器和他们抗争,还有个办法,你自己成立销售公司独立发货,重新开设账户收款,这问题不就结了?”
  “对!年局长说的对,我们照着《公司法》六个独立的要求自己销售,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大家早就想这样干了,一次次都是梁总让大家再等一等,再等一等,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要等吗?
  年局长一行没有再为难梁庭贤,他们丢下税务局的意见和建议走了。大家齐刷刷地看着梁总,怎么办?
  梁庭贤已经有多年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这脾气发了,气也就平顺多了。他说:“还得等,我们一定要坚持到集团把这一切交回来为止。”
  “梁总,别对于涛他们抱任何希望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八道岭矿早一天垮台!”
  “就按年局长说的办吧,梁总!”
  “梁总,你就下决心吧!”
  ……
  罗辑田走到了梁庭贤的旁边:“梁总,要不我们出面去省里,让省里说句话。”
  “别去省里!”梁庭贤坚决地说:“我们都是党员,要严格按党的原则办事!”
  “原则、原则,眼前的原则就是任人宰割!忍耐就是退让,他们是觉着你梁总好欺负!”罗辑田几乎是声泪俱下了。
  “再等等吧。”梁庭贤在罗辑田肩上拍了一下说:“再等等,啊?”
  罗辑田见实在是说不服老总,便暗暗地在心里打起了上访的念头……
  于是,一场由罗辑田带头策划的八道岭煤矿180名代表上访的事件发生了。
  紧接着,省里责成银岭市成立了工作组,进驻八道岭煤矿进行调查。然而,市委的调查组很快就成了于涛的俘虏。于涛的狗头军师柯一平挨个儿找工作组的成员说:“于总的哥哥是省委书记于波,我们的一切工作都是经过省委的同意后做的,希望你们别引火烧身。”
  面对省经贸委副主任柯一平,还有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穆五元的要挟,工作组组长首先退缩了,紧接着整个工作组都住进了银煤集团宾馆的高级房间里……
  就这样,震惊省委省政府高层的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万人大罢工,万人连夜上访省政府静坐的事件发生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梁庭贤奇怪地患上了“艾滋病”并失踪了……



第十五章 得陇望蜀

  我说这世道也该变变了,既然男人不满足一个女人,你就放开让他娶呗,只要他有精神,三个四个放开让他娶、让他爱,看他还能怎么样?见刘宝宝大声说笑,越发的肆无忌惮,田玉玲急了:“宝宝!不许胡说八道!”

  田玉玲从刘宝宝那里知道了柯一平包养情妇的事后,很是吃惊。她想,现在的人咋就变成这样了呢?柯一平看起来挺好一个人,居然做出了这样子的事。刘宝宝说完了也哭完了,这风雨来的急去的也快。
  刘宝宝说:“世道这样了,怪不得哪个人。穆部长也有女人,不是一个,是好几个呢!于涛于局长也有,听说是银岭市粮食局的一个女局长。那女人可漂亮呢,我都见过好几回呢。”
  听刘宝宝这样说,又见刘宝宝擦去眼泪后又满面春风了,田玉玲吃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天哪,这些男人们都是怎么了?王一凡在外面有女人吗?好像没有。哎,自己咋这样了,王一凡是啥人,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咋成这样了?
  在田玉玲暗暗责备自己的时候,刘宝宝又说了:“我见过的男人中,就有一个好人,那就是王省长。嫂子,真的,王省长在外头一点这方面的影响也没有。我就想,可能是嫂子你太漂亮的缘故吧。”
  “说什么呀?宝宝,漂亮啥呢,再漂亮也50岁的人了。不过,我们家老王,我知道的,他在外头没有女人。”
  “是啊!”刘宝宝又笑了:“嫂子,快坦白,你除了漂亮,还有什么绝招?拴住自己男人的绝招?”
  刘宝宝进而又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男人在外面找女人的理由,过去的男人什么三宫六院了、七十二妃了,还有什么三妻四妾的。我说这世道也该变变了,既然男人不满足一个女人,你就放开让他娶呗,只要他有精神,三个四个放开让他娶、让他爱,看他还能怎么样?”
  见刘宝宝大声说笑,越发的肆无忌惮,田玉玲急了:“宝宝!不许胡说八道!”
  见田玉玲一本正经的样儿,刘宝宝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刘宝宝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我们家那位也是一个好人。”
  田玉玲说:“宝宝,对不起,我见不惯也听不得那些事儿呀……不说这些了。宝宝,咱们说点别的吧。”
  “哎,嫂子。”刘宝宝头冲田玉玲趴在了床上,下面压了一个大枕头:“我听我们家那位说,王省长要当省委常委、省政府一把手了。”
  “这些事我不问他也不说,一次刘省长来我们家和他谈话,刘省长说他马上要退下来了,让老王心里有个准备,省委准备给他压重担子哩。其实,宝宝,你说说,这一个副省长整天都忙得脚不落地,这当上了省长那还得了,像我们家老王那种个性,心思整天在工作上,不忙死累死才怪呢!依我说呀,就这个副省长我都不愿意让他当呢。”
  “为什么?”
  “就像你们家一样,虽没有省级干部,可日子过的多滋润。要什么有什么,想什么玩什么,中国的外国的只要愿意,想干啥就干啥。我们家有个副省长,能干什么?这次韬韬出事儿,要不是你们帮忙,他一个副省长能干什么?我们连告诉他都不敢呀。”
  “嫂子呀,别这样说,还是柯一平那句话,谁让我们是自家人呢。我们哪,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哪,嫂子,别扯我老王哥的后腿,就让他上,省长、省委书记的,让他干好啦。只要他愿意,你家里有事呢,还有我和柯一平呢。你哪,就放心吧。”
  田玉玲没有那么多的心计,她根本没有想过,柯家一家为什么会对他们家这么好。她以为这就是那种朋友关系,那种兄弟关系。
  “还有件事,嫂子,我们还得谢谢你。”刘宝宝又坐了起来说:“听说我王老哥同意了让于局长出任银煤集团老总的事了。于局长成于总了,人家于总特意找到我,让我好好谢谢你呢。”
  田玉玲本想说,这事儿不关我们老王的事,他只是没有反对而已,于涛当老总是你们家柯主任极力推荐的结果。再说了,这也是省里的意思。要不是于涛是快要上任的新省委书记的弟弟,我们家老王还不同意他呢……
  转念一想,这些话是不能说的,人家于涛怎么了,这次你的韬韬出事儿了,人家是怎么帮你的。算了,就违心说几句吧,免的让人家说你这人忘恩负义。想到这里,田玉玲说:“宝宝,你给于总说,我还没有好好谢他哩。还有你们两口子,宝宝,我说的是真的,这次要不是你们帮忙,我家韬韬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我哪有心思跟你出国拖累你呢。”
  “嫂子,这是啥话?再这样说,我可生气了……我们柯一平也没有怎么样帮韬韬,那是他的工作职责,这钱投给别人是投,投给韬韬的电脑公司也是投……”
  “哎,宝宝,这话可不能这样说。要不是我们走的近,人家柯主任凭什么把钱投给我们韬韬呀?”
  “嫂子,这就叫亲帮亲、一家亲,邻帮邻、还是亲,朝里有人好做官,馆子里有人好喝汤。我们柯一平不是王省长帮,就他那个德性,能当上省经贸委副主任?”
  两个女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睡不着觉了。
  于涛表面上一边工作一边看病,上半天在集团公司上班,下半天在医院住院,可他的内心却是一刻也没有平静过。这个该死的卢菩,把这种万恶的病传染给了他,要不是这个病,他不知道会活得有多滋润呢。于涛一想自己的病,这个难以启齿的病,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在医院的工作做得特别好,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去。
  “我要杀了她!”
  杀卢菩的念头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了。要不是今天上午得到了梁庭贤那里的消息,他真想找个人杀了这个卢菩。有方方面面的消息说,原八道岭煤矿副矿长、现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副总罗辑田正在四处活动,不让于涛兼任煤电股份公司的董事长。如果是这样,他就有可能把集团收来八道岭矿的财务权交出去。这不是他想不想交的问题,而是《公司法》对股份公司的要求。他想,这罗辑田是梁庭贤的马前卒,罗辑田的一举一动,一定是梁庭贤那个老小子指使的。
  一想起梁庭贤,他的气比想起自己患了艾滋病还大,他妈的梁庭贤,你老小子敢跟我斗,你活的是不是有点不耐烦了。你跟我于涛斗,不亚于鸡蛋碰石头,我要让你也得上艾滋病,还要把消息传的满世界都是,让你老小子身败名裂!这个时候,他说啥也要让卢菩活着,他要让这个女人和梁庭贤上床,让姓梁的也传染上这万恶的艾滋病病毒!
  他看了一眼病房里满世界的花篮、水果、礼品,掏出手机给柯一平拨了个电话,他说:“你马上到医院一趟!”
  柯一平说了声“好的”,就挂上了电话。

  手机又响了,是张三君打来的:“你在哪里?如果在医院的话,我过来看你。”
  “你来吧。”于涛想不明白,咋就又同意了张三君的要求?这些日子里,他对张三君的那种烦是日益增多,对张三君的气那是更上了一层楼。这个女人也不注意点儿影响,在他住院的那些天里,她动不动就以女主人的身份来给他送饭,还当着外人的面说些不该说的话,仿佛于涛真成了她的老公了。前天于涛的老婆叶金良来医院看她时,正好张三君也到了。叶金良倒没说什么,可这个可恶的张三君,竟然当着他于涛的面,指桑骂槐地讥讽叶金良,说叶金良“占着茅坑不屙屎”,笑叶金良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还“不如死了算了”等等。
  于涛的无名之火就升腾起来了,他气张三君的同时,也同情起自己的老婆来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女人,不论于涛做了什么,也不论于涛做错了什么,她从来不飞扬跋扈地说于涛。她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干脆不说算了。她不说,不等于不懂,她不吭声不等于没有思维。
  面对张三君赤裸裸的挑衅,叶金良不依了:“我占着茅坑不屙屎,是因为茅坑里有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不是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而恰恰是尊重我男人的选择。还不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破坏了我们的幸福家庭!我的男人有自己的思想,他用不着我看住他!”
  张三君恼羞成怒,冲过来就想对叶金良动手。叶金良从容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喝了你的血!”张三君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了过来,她没想到于涛横在了她的面前:“你给我出去!”
  张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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