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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一千零四十元,甜甜优雅娴熟的抽出钱来付了帐,她那动作,她那神态真是令人印象深刻,至今都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如今,我在付账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种洒脱美妙的姿态吧。
甜甜租的房间五千元一个月,有两间房,还有一个大大的客厅,衣服裙子鞋子满屋子都是,化妆品摆满了梳妆台和敞开的柜子里,她买东西毫不犹豫,想买就买,手机、首饰、电脑、电视,甚至玩具,从前读书的时候那种在店里踌躇不决、忍痛羡慕的囧样全都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快。
她想要买汽车,想要到国外去旅行,想要买房子,想要在房间里铺上有地暖的地板——这是她在一个客人的家里脚底板感受过的,想要买一个很大很大的最最漂亮的床,反正她的想法很多,说起这一切的时候,她不是那种想往,某种遥远的期待,而是一种真正的准备去做,一种准备好了就要去做的事情,在她的眼睛里那些事情肯定会发生,就像你在马路上看到红灯,但你知道绿灯马上就要来了,你就可以走过去了。
第三章:金钱为何物()
我那时最急切的愿望就是换一个手机,换一个又酷又炫的手机,那时候我觉得只要换了个手机,我的生活就两样了,完全不一样了,可以说是重新开始了。
第一天上班我就把手机的钱挣上了,容易快速得让我心跳,我的生活真的重新开始了,两样了,可现在我却认为不管哪种生活都是差不多的,没什么两样,或许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有钱没钱,我能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又再说明我老了。
那天甜甜请我吃饭花了一千零四十元,我觉得简直就是天价,而现在我的手机是最新款的,五千多;我的包包几万的,好几个;化妆品最少上千;做个指甲要几百;我买了套房子五百多万;地暖也装上了,家具几十万;我几乎不在家里吃饭,天天在饭馆里吃。
有的时候我纳闷这钱究竟是这么一回事?它为什么会是眼下这种样子而不是另外一种样子?为什么各种东西会有这样那样的价钱?这些问题时不时的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但我搞不懂,恐怕永远搞不懂了,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太贵了,根本不值它所得的价钱,你就是绞尽脑汁都无法想通它为什么会这么贵,虽然我现在并不在乎钱,但我仍然觉得它们贵得离谱,与它应有的价钱相差太远,远到你会感觉好笑,我现在就常常会为某些从前买来的东西发笑,它怎么会如此贵的,却毫无用处。于是,很自然,你就会想到有人在骗钱,有人在用没有一点价值的东西获取大量的金钱。
这好像和我有时候做的事情有些相似,我陪男人吃一顿饭该拿多少钱?我贴在他们的身上向他们抛抛媚笑,来几句色色的甜言蜜语,手指在他们的大腿根划拉划拉又该得多少钱?我和他们上床又该是多少?我尽心尽力在男人身上**扭动又该得多少?或者我情绪不佳、草草了事又该拿到多少?说实话,这一切实在是没法估算,我只知道一点,越多越好。
就是这样的,我的价码越来越高,我挣的钱越来越多,挣钱的时候我从不会想这价格和价值是否相符,我付出的是不是我该拿到的,所以,想必是其他人在挣钱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肯定是的,任何人都是这样的,在挣钱的时候他想的就是越多越好。
我不仅在夜总会里上班,陪人喝酒跳舞嬉笑,我也被人包养,这六年里有过三个男人包养过我,一年的,一年多的,现在这个,冯大龙,是层次最高的,也算是最有钱的,他让我离开了夜总会的生活,让我有了一份相似是白领的工作,我觉得,也是差不多了,到了是该换一种活法的时候了,我总不见得一直在夜总会里夜夜陪笑不同的男人,这也算是一种机会,有机会就要抓住。
如今,我时常会想这样的问题:这就是我曾经向往的生活吗?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有今天这样的生活,花钱如流水,可以去买任何一样自己想要买的东西,哦,我想过,我要买什么就可以去买什么,这差不多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可以说,我如今是接近了,可眼下这生活却不是我曾经想过的,不是我向往的,可我向往过某一种生活过吗?仔细想想,没有。
第四章:曾经的追求者()
“我想到你那儿去上班,你帮我介绍一下” 那天晚上甜甜请我吃饭的时候我突然这样说道。
她的嘴里正有滋有味的砸着一块烤鱼,我刚才看着她把一条躺在她盘里的比手掌稍长些的形状苗条优美的鱼切开,然后撕拉下一小块,塞进嘴里。
这鱼有着一个美丽的日本名字。
她的眼睛仍然注视着她盘里的被她切割得七零八落的烤鱼,她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像是仍然在品味着那条鱼的美味,思索着下一块该吃这条鱼身上的的哪一块。
我看着她,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再把自己的话说一遍,免得她认为我是开玩笑,不当一回事。''
“行啊,”她砸着嘴说,然后咽下嘴里的食物,拿眼睛看我,“我也正想和你说呢,怕你有想法,说我把你拉下水。”
我只微微一笑。
她随后说,“你那位呢?是不是与你那位公子散伙了?”
她指的是我在学校里的男友,一位在我们那小城市里的一个宣传部部长的儿子,他身材高大,却脸相凶狠长相丑陋,他在学校里任务有三,炫耀自己家中的钱财,称王称霸欺负同学,还有就是调戏泡弄女同学。
我轻轻的回答说,“这也算是逃避他的一种办法。”
甜甜温和的眼神看着我,她明白我的意思,她也知道我和那个小混蛋的关系是被逼无奈,是迫于那个家伙的凶蛮和死缠烂打。
可真正的内情她不知道,真正究竟发生过什么谁也不知道。
在我高二的时候,有一天,是个阳光灿烂的春天,下午三点多种,我们放学,我和甜甜边回家边逛着路边的小店,这时候,这个小魔王,他的名字叫夏华,一个这样普通的名字,人却是这样的不普通。
他从后面追上我们,叫住我。
他一个人,通常来说,他后面总有几个或者溜须拍马的或者钦羡盲从的或者迫于淫威的小混混跟着,而今天,就他一个人,这有点奇怪。
他叫住我,说要和我说几句话,他在追求我,要我成为他的马子,因为这样他能在学校里更加威风光彩,如今他缺的就是在他的身边有一个全校最漂亮的女生了。
他经常来找我说话,这一点很多同学都知道。
他说,他今天一个人来找我,要和我好好的认认真真的谈谈。
我看着他笑,说要回家了,回家还有功课要做。
对于他提出的各种各样的要求,我差不多都是微笑着拒绝的,我不是反感他家的有财有势,不是讨厌他在学校里的耀武扬威,说实话,我对这些也是打心眼里羡慕的,我愿意做这样人的女朋友,走在这样人的边上,被众人的目光追随,这感觉一定超棒,可是,这家伙长得丑,不是说很丑,但他长的有些怪,就是让人看了不舒服,或者说让我看着觉得不舒服,每次看见他我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所以,对于他狂人的追求,我总是抱着一种温和开心的态度,这种人我也不想得罪他,那时我年龄小,但我也知道这种人得罪不起。
第五章:邀请()
平时他叫我出去玩,时不时的我也有高高兴兴跟随而去的时候,那时候都是有很多同学在场的,唱歌啦,吃饭啦,逛街啦,等等,都是大家一大伙人,那种时候,夏华他总是在我左右,对我殷勤万分,虽说我心里也有受用欣喜的感觉,但我对他是有戒心,与他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这天,他叫住我说,他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大型的庆祝活动,是他爸下面一个大企业的周年庆祝活动,请了好多大明星。
夏华把那些名字一一告诉我,都是我耳熟能详的,经常在网上电视里看见的,那时候我对这些俊男靓女尤其热衷,可以说,几乎到痴狂的地步。
他问我去不去,之前有餐会,可以遇见那些大明星,是近距离接触,可以和他们合影,请他们签名。
这太诱惑人了,我当然想去,太想去了。
我说行,说得高高兴兴,我说我和甜甜一起去,正好她也喜欢这些明星,我们俩可以一起和他们合影。
夏华带着可惜为难的神情说,不行,他只能带一个人,这种场所可不是谁都可以去的,有名额的,而且还要事先将人数名字报上去,他几天前就报两个人的名字,这还是他老爸千方百计争取来的。
我和甜甜面面相觑,我打算放弃了,在这样的场合没有一个自己的伙伴觉得好像没有多大意思,难道我要和夏华作伴吗,这让我感觉别扭。
我说,我不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
夏华立刻满脸不悦,但他没有发作,他劝我,哄我,软磨硬泡。
此时,甜甜在边上说,你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这样的场面可是机会难得,去了有吃有玩,还有表演。甜甜又接着说,你不去,我去。她去问夏华,她不想去,我去行吗?
夏华看着我,他似乎在等着我的决定,只要我再说,不去,他就要带甜甜去了。
我不想让他和甜甜去,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反正我不想看到夏华和甜甜有什么事,夏华肯定和别的女生有一腿,可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和甜甜有什么事。
我做出一副勉勉强强的表情,迟迟疑疑的答道,行,我去。
就这样,我回家放了书包,换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打扮了自己,跟着夏华去了那个庆祝晚会。
我跟他先到我们城里最大的酒店,自助餐会在那儿举行。
那个酒店我第一次进去,豪华闪亮的景象我第一次见到,令我瞠目结舌。
来的都是些头面人物,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男人衣冠楚楚,个个都是笑容满面,温文尔雅。
第六章:大人物()
夏华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局长,那个是什么部长,后来,他把我拉到一个人面前,给我介绍,把我介绍给那个人,他说那个人是副市长。
夏华殷勤的陪在我的左右,和我一起在满场的嘉宾之间穿梭。
和每个明星都合了影,请他们留了名,美味佳肴也吃了,夏华说,他爸和副市长在楼上谈话,他要去看看,让我和他一起去,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和那个副市长认识认识,以后说不定还能请他帮上忙,比如找工作什么的。
这种事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但我隐隐约约的觉得能和副市长认识可不是一件小事,况且,和这样的人多接触总是有好处的。
我跟着夏华上到了酒店的楼上,这是一个大套间,这样的大房间我是第一次进入,其漂亮整洁的程度让我惊叹,其中的摆设装潢,以及每一件东西都令我感到它们的昂贵与奢侈。
反正那天我见到都是平生我第一次见到的,叫我惊叹,叫我晕眩,我真的有些晕乎乎了。
房间里只有副市长一个人在,他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他边打电话边冲我们笑笑,他示意我们在沙发上坐下,并起身从冰箱里拿饮料给我们喝。这时候他一直在打电话。
我对夏华的老爸不在并没有感到奇怪。
我和夏华坐在沙发上等他把电话打完。
夏华冲我笑,我也笑。我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卧室的门开着,里面一张大床整洁平整,让我想到铺设这张床的人一定费了好大的功夫。
副市长打完了电话,和我们聊起天来,问我们平时做些什么,有些什么爱好,喜欢哪一个明星。
他又问我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么,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男朋友。
我摇头说没有。我当时想,我这么说夏华会不会不高兴,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才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他一定也希望人们都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
不过,幸好,夏华并没有说什么,他在副市长和我说话的时候东看看西看看的,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多数时候,副市长都在和我说话,他笑眯眯的,亲切而又随和,既有一种居高临下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觉,又有体贴关怀呵护赞赏的热情。
他很有风度,白白胖胖的,不算很胖,不算难看,应该说是蛮端正的,他说话不紧不慢,眼睛看着你,似乎是看出了你心里的想法,有好像在向你传递着什么信号。
聊了一会,他起身说,你们坐一会,我马上来。
他去了洗手间。
第七章:其实是暗示()
我和夏华看着他走进洗手间,一时间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我们俩都有些不自在,我的不自在是因为我不知道我们俩还待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要和这位副市长聊天不成?要和他交朋友?在我当时那个年纪我根本没有这一类的想法,我只想着好下楼去看马上就要开始的表演。
而夏华的不自在我觉得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他不是要向我郑重表白,至今为止他对我的表白追求都是嬉笑式的,或者就是一种近似于蛮横威吓又掺杂着哀求的,像现在这种气氛我感觉他会不会来一场充满感情的郑重其事的认认真真的表白。
夏华说,“这个副市长你以前在电视里看见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我从来不看这些东西,没注意。”
“哦,”夏华的表情似是对我的话觉得匪夷所思,“他是我爸的顶头上司,和我爸关系很铁的,很有可能要上到省里去,以后官更大了。”
“哦。”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吗?我对这位副市长当然是更加仰慕钦羡了,这就意味着他有更大的权利,可以获得更多的钱财,而他的家人朋友也一并跟着获益。可这对我有啥用呢。
夏华说,“他官当大了,我爸也能跟着一块往上升。”
我笑,说,“这样你更牛了。”
夏华冲我谦虚的一笑,这样的表情对他来说不常有。
他说,“他人很好的,很大方,喜欢和我们这种年纪小的人交朋友。”
我笑笑。
他又说,“他好像很喜欢你的,我觉得他对你特别好。”
“是吗,人家是当官的,表面上对谁都很好的,对你也不是这样的。”
“嗯~,不一样,我感觉有点不一样,他蛮喜欢你的,好像对你有意思。”
我瞪他一眼,笑笑,我笑得有些得意,有些无所谓,能得到大官的喜欢我当然高兴,但这种喜欢也仅此而已,他又不是我的老爸,也不是我的叔叔舅舅,又能怎么样。
夏华又说,“你见到他不怕,有啥感觉?”
“不怕,有啥好怕的。”我觉得有些奇怪。
夏华说,“哦,那就好。”
副市长还没有出来,我觉得应该走了,我着急将要开始的演出。
这时候,夏华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看,说,“我去接个电话。”他起身往外走,
我说,“我也走了。”
他连忙拦住我,说,“你等会,你再坐会,我马上出来,人都走了,人家副市长出来看见没人了多不好,我马上回来。”
我觉得他说的在理,礼貌总是应该讲的,对副市长更应该如此。
我说,“谁的电话,你就在这里打不行啊?”
他冲我狡黠的一笑,走出去了。
我坐在沙发心里颇为别扭的打量房间。
副市长从洗手间出来了,他用毛巾擦着手,问,“小华呢?”
我说,“他出去打电话了,马上回来。”
副市长给我一个亲切的笑容,他说,“你们在学校是好朋友,没有谈恋爱?”
我脸红了,两颊感到微微发烫,我摇头,没说话。
第八章:是第一次吗()
副市长又说,“你没有男朋友吗?没有谈过恋爱?像你们这种现在都很早恋爱了,早就对很多事情尝试了。
他把信封往我前面的玻璃茶几上一放,说,“这是给你的。”
我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我猜到了那是钱。他给我钱,这个念头闪过我脑中以后,我立马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给我钱,我浑身凝固了,一种强烈莫名的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张感觉充塞了我,我没有害怕,没有厌恶,也没有产生任何要拒绝反抗的想法。
我知道,我应该拒绝的,我没有这样做,我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只是等着,看着事情向着我知道的方向发展,就像看一部我已经了解了剧情的电影,只用细节来丰满情节和结局。
他说,“这是五千元,你觉得可以吗?”
我觉得很多,一笔让我兴奋的钱,但我没有比较,我无法把这笔钱与要我干的事来比较。
我一动不动,眼睛看着玻璃台面上那个白色的信封。
他又说,“你肯定没和别人做过?”
我点头。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点头了,但我肯定点头了,或者做了什么肯定的表示。
“那就好,”他说,“我怕那小子蒙我,这小子年纪小,滑头得很。”
我知道他指的是夏华,这么说,是他们事先说好的,是夏华把我当成一个美妙的礼物来拍他的马屁,我心里对夏华涌起一股恨意,他不跟我事先说,把我骗到这里来,他拉我来这里不是要让我看那些明星的,是把我送给这个人。
我这样想着,但我仍然坐在那儿,什么话也没说,也不敢看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他向我靠近,伸手搂住我,把我往他的身上靠。
我没有看他,我的脸转向另一边,我的心跳得厉害,我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接下来大致要发生的事情我都明白,我在一些书上,在很多的画面上见过,我并不害怕,只是紧张,也有一种渴望,一种好奇,一种将要走入未知的刺激。
我应该拒绝的,我应该说,不,然后推开他,起身跑出去。
如果我这样做,我想他不会怎么样,他可能会给我更多的钱,以让我答应他,或者来哄求我。
但是,我没有动,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我的身体听从着他的摆布。
他的嘴凑到了我的脸上,在我的脸颊上磨蹭,他把我的脸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