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悦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打算,我就不拦着你了。”
叶荷又拜了拜,正准备走。
秦悦叫住她,拿出几个阵法:“这些你收着,万一遇上了危险,也好拿出来对敌。”
叶荷自然不会推拒。
秦悦又细细一番叮嘱:“即便去俗世,也不可太过招摇。行事要与凡人一般无二,万不可与他们起争执,更不能动用灵力伤了他们。”
叶荷乖乖巧巧地点头,道:“晚辈都记下了。”(未完待续。)
观生死论及轮回意 谈聚离祸起传讯符2
秦悦又交代了几句,叶荷都一一应了,而后便转身退下了。
秦悦看着叶荷的背影,恍然觉得她已经长大了。自己不可能看护她一辈子,是应该放她出去历练了。
身侧突然传来一句:“前辈在看叶荷?”
说话的人是承影。秦悦侧首道:“嗯。你看,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出落得这样亭亭玉立。”
承影也跟着看了一会儿叶荷的背影,感慨道:“说来,我还挺羡慕她的。”
“羡慕她什么?”
“羡慕她容貌姝丽,羡慕她资质上佳,羡慕她得尽了前辈的宠爱和记挂。”
“前两点我倒无从辩驳,但这最后一点,我可不认。”秦悦笑道,“你与席昭,我何曾薄待过?怕是比对叶荷还要看重一些。”
“前辈可要记着今日这话,以后我若受了前辈冷落,就把这句话祭出来。”
秦悦笑着嗔了一句:“就你鬼心思多。”
承影突然一拍脑袋:“跟前辈说了这么久话,我竟把正事儿给忘了。”
秦悦莞尔:“那你去忙你的便是。”
“不是我的正事儿,是前辈的正事儿。”承影道,“席昭师姐请我来告诉前辈一声,今日有两个修士来找前辈,现在正在山前的偏殿里坐着呢。”
“两个修士?谁啊?”秦悦一边问着,一边往那儿走去。
“一个男修,一个女修。男修看着颇有风度,女修倒像是个任性不讲理的。”承影答道。
“任性不讲理?莫不是我无意中招惹了什么人物,人家找上门来了?”
承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道:“前辈去了便知。”
秦悦到了殿内,只见里面坐着人,都背对着她。一人是结丹大圆满,是个女修。而另一个男修竟已让她看不出修为。
席昭正在给两人倒茶,说着:“墨宁前辈前些日子外出寻宝去了,今日刚刚回山,已经让人去请了,这会儿应该也快到了。”
“方才你便是这么说的,现在又是这副说辞,若待会儿墨宁再不来,我便拿你是问!”那个女修开口了。
这个刁蛮的声音耳熟至极,秦悦激动地跑上前:“卢秋!你何时来的?”
卢秋上下打量了几眼秦悦,亦是一惊:“你竟已结婴了?”
“几年前刚结的婴。”秦悦握住卢秋的手,“你我倒有二十年未见了,你行事骄蛮倒一如往昔。”
“难得见你一面,你竟用这些话来揶揄我。”
“且不说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何等无理取闹的语气。单说我府中的女修说你看似任性不讲理,我便知你如今行止如何了。”秦悦笑道,“我还当是哪个仇家上门寻衅来了。”
卢秋抱起手臂:“哪个女修说我任性不讲理?我倒要见一见。”
秦悦装模作样地拜了拜:“是我洞府里的人,有劳你宽宏大量,放过她吧。”
卢秋大手一挥,十分配合地说道:“既然你亲自求情,我就不再计较了。”
这时一旁坐着的男修开口了:“你进来这么久,就没看见我坐在这儿吗?”
秦悦正挽着卢秋,闻言回首一看,这人竟是只有两面之缘的灵均。
秦悦见礼,解释道:“前辈修为高深,即便没有敛藏气息,我也不能察觉前辈的存在。”其实她是见到卢秋太欢喜了,一时忘了这儿还有一个人。
灵均心道:“这女修变脸变得好生迅速,方才还是喜笑颜开的神色,转眼就成了这般沉稳矜持。”
秦悦有些疑惑:“前辈如何打听了我的来历,找到这儿来了?”
“你那日坐在周浩然掌门的旁边,查你身份不是难事。”
秦悦顺口问道:“那前辈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我来问你……”灵均顿了顿,“凝元丹效用如何?”
“原来那些凝元丹是你送来的!”秦悦眼眸一转,“看着品阶倒是不错,就不知效果怎么样了。”
“你没服食那些丹药?”灵均微微挑眉,“那些丹药里有一味知遥花叶,竟没瞒过你。”
知遥花,分为草与叶。如果其叶被一个人服食,那么拥有同枝知遥草的人就可以随时这个人的所在,甚至可以掌控这个人的生死。
秦悦自然听说过知遥花,虽说这种灵花极其难得,但她相信以灵均的能力,养几株不成什么问题。所以她的脸色当下就变了,惊问:“你竟放了知遥花叶?”
灵均笑了一声:“自然没放,我骗你的。我不过是想试探你究竟有没有服食凝元丹,果真是吃了的。”
秦悦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前辈真是好谋算。”又道:“前辈若没有旁的事,便在此随意逛逛可好?”
其实这话已有了逐客之意。
灵均看了一眼秦悦,道:“我曾和你说的合作共利之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秦悦回想了一下:“前辈是说,两年前和我说的炼丹售卖之事?”
两年前,灵均曾与她商议,日后她炼丹,他售卖,利润平分。灵均还给了她一张传讯符,让她想好了回复他。
灵均道:“正是。”
秦悦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立马回绝:“我暂时不缺灵石,前辈白跑这一趟了。”
灵均扫视了她一番:“这世上还有人嫌灵石多的?”
秦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没嫌灵石多啊,我只是觉得够用而已。”
灵均默了默,不知在思量什么。
秦悦抬眸看他:“若前辈没有旁的事,我便先走了?”
“你去吧。”灵均似有无奈之意。
秦悦拉着卢秋走了,还不忘回首说一句:“前辈请自便。席昭,好好招待着啊。”
席昭看着秦悦远去的背影,认命地走上前:“道君可还要再见什么人?”
“不了。”灵均淡淡答道。
席昭又问:“那道君可要逛一逛木摇宗,或是在此小住一段时日?”
灵均摇摇头:“那也不必了。”
“那道君……”
“我先走了。”灵均提步走出殿门,往山门外走了。
席昭自是不必跟着他。看他快要走出山门了,就打算回洞府,忽见灵均折了回来,说了一句:“你且告诉墨宁,若缺上品凝元丹,大可以管我要。”(未完待续。)
观生死论及轮回意 谈聚离祸起传讯符3
当年秦悦曾说,自己连最简单的凝元丹都不能炼制,灵均其实是将信将疑的。她连手诀繁杂至极的静合丹都能炼制出上品品阶,更何况普普通通的凝元丹?
不过灵均虽然不信,但心里到底存了一份疑惑。思来想去:“她说得信誓旦旦,应该不假。莫非,她是真的不能炼制凝元丹?可是她也承认了静合丹出自她手,可见她是精通丹术之人,怎么会连凝元丹这种寻常丹药都炼制不出?”
灵均不通炼丹,是以从未听闻过飞丹这回事儿。自己又想不出结果,干脆搜罗了一批凝元丹,遣人送给秦悦。料想她看过之后,必会心生疑窦,四处查问,到时候自己也能从中窥探一二缘由。
谁知那些凝元丹送出去后,仿若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声响。灵均等不到消息,不由揣测:“她怎么就不好奇这些丹药的来历?已经过了这么久,都没音讯传来……她不会把凝元丹吃了吧?这么说,她的灵元受损了?”
当下灵均就后悔了,他想:“我真不该送了那么多凝元丹过去,我应该就给她送几颗。万一她真的灵元有损,且炼制不出凝元丹,又见这些丹药品阶上佳,但数量不够,必会追查下去。而如今,她的灵元都补好了,哪还会管这些丹药的来历?”
此事令灵均苦闷了许久。损失了好几瓶上品凝元丹不说,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也半点没有探听到,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灵均转念一想,墨宁其人,不是还和他约定了炼丹售卖之事吗?到时候她传讯过来,自己就顺口问一问凝元丹的事儿,想来她也不会隐瞒。
时间一晃就是两年,灵均竟从没收到秦悦的传讯符。他前思后想了一番:“我修为高她一个境界,按理说,她应该会主动前来拜访。但这两年音讯全无,她八成是在忙旁的事。也罢,左右我近来闲而无事,她不来见我,我去见她便是。”
结果到木摇宗的时候,接连受了几番冷遇。
先是一人说:“墨宁前辈外出刚回来,劳烦道君等一等。”然后就把他引到了一座偏殿。他灵均自从几百年前结了婴,就再没有被人迎进偏殿,今日竟受了这般怠慢。
而后殿内便有个女修睨了他一眼,道:“你也来找墨宁?先来后到,我有话对墨宁说,你有什么要紧事就先放一放。”
灵均见这女修不过是结丹期大圆满,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跟他这么说话。他轻咳一声,道:“本座道号灵均。”
其实灵均在南域颇有盛名,人人皆赞他是风雅君子。但卢秋哪知道南域种种,所以闻言只是很冷淡地回了一句:“我姓卢,道号华秋。”
最后等了许久,总算是见着了秦悦。谁知人家一进门就和那女修笑闹了许久,压根儿没注意到灵均的存在。灵均终究忍不住了,主动出声儿说了几句话,却又被秦悦礼貌地请走了。
灵均觉得今天的心情堪比当年化神失败。就是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且久久没有消散。
但此行也不是全无所获,他好歹明白了两件事。一是秦悦果真把那件炼丹售卖的旧事抛诸脑后了,还非常不想和他这个化神期前辈有来往。二是秦悦确实把凝元丹吃了,所以她应该真的不能炼制这种丹药,否则宁肯自己炼制,也不会轻易服食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而此刻的秦悦正和卢秋并肩走着,折了一枝道旁新开的桃花,回首说道:“这些年来,你我聚少离多,我心里常常挂念着你。”
“修士之间,百十年不见面都是常事。我们才离别了不过堪堪二十年而已。”卢秋笑道,“况且现在也见上面了。你就是凡心太重,这也惦记,那也惦记。”
秦悦佯装委屈:“我说我挂念你,反倒被你说了一通,那这种话往后我可不再说了。”
卢秋忙道:“那也不成。除却族中长辈,还从未有人这般惦记我,我心里可是受用得很。”
秦悦笑了一笑:“你打算何时回北川?”
“怎么,你想回去了?”
“嗯,是挺想的。好久没回师门了,都不知道大家现今过得如何。”
“那我们再在南域待几年,就一起回北川,可好?”
“几年怕是不行。我和木摇宗掌门有过约定,我至少还要在这儿待上三十年。”秦悦扳着手指算了算,“你若想念家中长辈,先走便是,我早晚也是会回去的。”
“我要和你一道走,彼此间能有个照应。”卢秋道,“我也不急着回去,倒是你,总是平白教人担心。”
“我让你担心什么了?”秦悦很久没听到卢秋说教的语气了,很是怀念。
“我给你发传讯符,你都不回。”卢秋叹了口气,“我可没忘记你有个护短的大师兄。我帮你开了传送阵,你才到了南域,万一你真出了什么差错,你那大师兄不到我洞府门前兴师问罪才怪。”
秦悦表情微凝。
卢秋又道:“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赶过来看一眼。见你如今安安稳稳的,我才算放心。”
秦悦沉默了片刻,才问:“你何时给我发的传讯符?”
“就在两年前啊。”卢秋不假思索地回答,“怎么,你没有收到?”
“我……收到了。”秦悦微微蹙眉,“你没收到我给你的回讯?”
“哦?我竟不知你给我回了一张传讯符,八成是我不小心错过了。”卢秋牵起秦悦的手,“好在我现在已经找过来了,你要说什么,尽管和我说便是。”
秦悦又是好一阵静默,才道:“或许不是你不小心错过了,而是那张传讯符被人截下了。”
“谁会截下你的传讯符?截下又有何用?”
秦悦遂把寻香符之事告诉了卢秋,还道:“定是有人察觉了那张符箓上面的幽香,有意把这张符箓拦了下来。要不怎么过了两年,还没到你的手上?”
卢秋看她不太开心,好言劝了几句:“拦下便拦下了,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我之间的谈话,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悦想了一会儿,点头道:“反正我也打算回北川了,离开了这儿,此间诸事自然与我无关。”(未完待续。)
毁袍袖琉璃识异状 赠灵兽刀剑藏玄机1
第九十八章:毁袍袖琉璃识异状,赠灵兽刀剑藏玄机
这时席昭走到了两人面前,拜了拜,道:“二位前辈好。”
秦悦道:“怎么了?”
“灵均道君已经离开木摇宗了。”席昭答道。
“这个灵均何许人也?”卢秋问了一句,“适才他一见到我,就自报了道号,想来是个有名的人物。”
“我也不知他是何人物,只听闻他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秦悦摇了摇头,“有时候,见面不如闻名,他名声固然好听,但我见了他三面,没看出半点君子气度。”
席昭听秦悦言语间对灵均颇有微词,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灵均道君说,前辈若缺上品凝元丹,大可以管他要。”
秦悦摇了摇手上的桃花枝,道:“我才不要拿他的东西,免得他日后真的给我放一味知遥花叶,我还要到处找解救的办法。”
“这自然全凭前辈的心意。”席昭笑了笑,“话带到了,我先走了。”
秦悦点点头:“你去吧。”
卢秋关怀道:“你要凝元丹作甚?你灵元受损了?”
“嗯,之前进阶天劫中,灵元被毁得差不多了。如今虽没好全,但已然补回了大半。”
“那你为何不管那个叫灵均的人讨些凝元丹?反正也是他提出来要给你的,不拿白不拿啊。”
“天底下哪有平白的好事?我和他又不熟,还是不要拿人家的东西了。免得日后欠的多了,都不知道怎么还这个人情。”
“这还不简单?你只管一走了之,回你的北川去。谁会追过来让你还什么人情?”
秦悦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那也不成,万一人家也有南域到北川的传送阵,真追过来向我讨人情债怎么办?”
“你还别说,这传送阵还真不是我们玄道宗一家独有。单说我这些年去的历险宝地,就有不少两地之间的传送阵,不过大多破损,早就弃之不用了。”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绕过了一片山石,秦悦抬眼就看见了明惠,想了想,还是拉着卢秋换了条路。
她是不愿意惹出事端,但明惠可不这么想。见秦悦看见自己转身就走,明惠很是来气,追上去喝道:“你站住。”
秦悦自然不会听她的。步伐未慢半分。
明惠绕到她面前,先不屑地打量了几眼卢秋,而后提剑逼近秦悦,道:“上次斗法没斗出一个结果,你我今日再一决高下如何?”
秦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卢秋就不乐意了,指着明惠质问:“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话都没说几句就使出了道器,你们木摇宗都是这样教弟子的吗?”
明惠冷冷地扫了一眼卢秋,轻哼了一声:“我还当是哪个脸生的弟子在巴结这位墨宁前辈,敢情你是她的旧识啊。”
“是又如何?”卢秋向来是个不怕生事儿的,语气极为挑衅。
果然明惠立马把剑锋一转,对准了卢秋,二话没说,就打出了一道剑光。
幸亏方才两人争执的时候,秦悦就觉得不对,此刻明惠出招,她当下便挥出衣袖,帮卢秋挡了一招。
明惠收了剑,嘲弄地看了一眼秦悦:“自掘坟墓。”说完转身就走,一步都没停留。
“她这就走了?我还当你们要打起来。”卢秋摇了摇头,“可惜,可惜。我还没看过元婴修士之间的斗法呢。”
“我也觉得奇怪,若放在往日,她定会与我争斗一场,动静不大还不肯罢休。”秦悦揣测了一番,“许是今日有哪个长老在宗门,她不敢肆意妄为。”
“宗门之内竟然恣意寻衅,若放在玄道宗,定会罚她禁闭独处,孤身思过。”
“她是先掌门的爱徒,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谁会同她作对?谁有胆魄惩戒她?”
卢秋竟然很有同感:“有恃无恐啊,我懂我懂。”显然她也做惯了“仗势欺人”的事。
秦悦不想再聊明惠了,换了个话题,“你难得来一趟,在此住上几天可好?”
“也可。”
“那你是想挑个洞府住,还是在我洞府里择一间屋子住?”
“你觉得哪个好?客随主便。”
“我自然觉得后者更好。一来,你在此不会常住,让人收拾一间洞府出来,也未免太麻烦了。二来,这几座山头上的洞府,都没有位置好的剩下了,倒不如来我这儿,好歹灵气丰裕,日光也充足。”
“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卢秋笑道,“时隔多年,你我又能同处一个屋檐下了。”
然后卢秋就去收拾了一番,在这儿住下。秦悦则把元婴抱出来,陪着她玩。没过多久,卢秋就找过来了,兴致盎然地说:“我前几年新收了一只灵兽,你看看如何。”
秦悦抬眸望去,见卢秋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儿,耳朵尖尖的,十分乖巧可爱。最奇的是生了一双鸳鸯眼,一蓝一黄。
卢秋道:“我给它取名叫琉璃,你觉得好听吗?”
秦悦见这猫儿的一双眼睛转啊转,就像两颗剔透的琉璃珠子一样,精致得很。遂微微笑道:“很是贴切。”
她看着喜欢,伸手摸了摸琉璃的猫背:“想来化形之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