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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开你的头啊,放开我!”慕槿拳打脚踢。
宋玉倾的样子一看就是宿醉未醒。慕槿才不想让酒鬼占便宜呢,这混蛋刚刚把她丢在宋氏不管,要是回头跟她说酒后乱。性不作数。她岂不是亏大发了!
一脚踹开宋玉倾,慕槿拼命的逃下床,尚未跑下床就感到脚腕一紧,一下又被宋玉倾拽了回去。眼看着宋玉倾又压了上来。慕槿慌乱之下一把拿起桌上的台灯“咣”的一声砸在了他的头上。
台灯的玻璃罩应声而碎,宋玉倾也一下趴在了她的身上再无声息。
慕槿慌忙将他推开,迅速的跑下床,举着台灯警惕的看着他,直到看到宋玉倾彻底没了动作,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眼看着满床的玻璃碎片,她又有点担心了。
刚刚情况紧急下手不分轻重。根本没料到会将玻璃罩打碎这么壮烈,她悄悄的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慕槿微微松了一口气,又举了举手中的台灯作势欲敲:“你个混蛋,喝醉了就欺负别人,太没品了!”
随手把台灯放在桌上,慕槿也不管宋玉倾还睡在一堆玻璃渣之中,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清晨,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在窗台上投下一片不甚明亮的光。
忽然,慕槿的卧室里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声又一声的“哎呀”、“哎哟”、“啊”。
慕槿一边做着早餐,一边欣赏某人的惨叫声,想象着某个人在床上醒来,被一堆玻璃渣扎得浑身血淋淋有点恶心了。那玻璃没那么尖锐,最多也就扎个印子,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再给他加点料。
宋玉倾用力的搓着自己身上扎疼的地方;光着脚从卧室跑出来,一眼看到慕槿笑吟吟的样子,顿时瞪了眼:“你只猫,你敢陷害我!”
慕槿丢给他一个白眼:“做人要讲道理,你睡了我的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可倒好居然反咬我一口!”
“你你敢说那床上的碎玻璃不是你放的?我不就是睡了一下你的床吗?想不到你这么狠,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宋玉倾气的七窍生烟。
“这是报应!我的床是谁想睡就能睡的吗?”
慕槿还生气呢,她找他累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却差点被他轻薄了,撒点玻璃渣只是小惩大诫,再有下次,慕槿保证不是一个台灯这么简单的。
宋玉倾气呼呼的瞪着她,想反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摸到脑袋上有个包,一碰疼得不得了。
回头看了看床头柜上七零八落的台灯,又看看满床反射着阳光的玻璃渣,顿时皱了眉,难怪他那会觉得那玻璃渣的花纹有点眼熟,原来是那个台灯。
摸着脑袋上的包,宋玉倾努力的回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他就记得昨天晚上和约瑟夫喝了酒,然后然后他还记得让司机送自己回家,回家之后没找到慕槿就跑到这边来了,但是剩下的事情,他都想不起来了。
居然断片了?
宋玉倾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槿略微一思索:“遇到色狼算不算?”
“”宋玉倾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包,十分识相的没回答。
慕槿做好了饭,拿出医药箱:“过来吧,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用了。那点玻璃渣还伤不了我。”
慕槿打量他一眼,笑道:“伤不了?因为皮厚吗?”
“”宋玉倾又噎住了。
慕槿看他毫无反应不悦的皱了皱眉;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摸了摸:“你今天怎么看上去傻乎乎的?你不会被我一台灯敲傻了吧?”
宋玉倾一巴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微冷:“终于承认是你拿台灯敲我了?”
慕槿一看他表情不对,慌忙挣扎:“谁让你昨晚上酒后乱。性啦,我不敲你敲谁!”
“我酒后乱。性?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喝酒?”宋玉倾满脸怒火。
“我管你为什么喝酒?你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喝酒跟你没关系,跳槽跟你有关吧?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跳槽到乾漠歌的公司?还说什么善解人意的先瞒着我,慕槿你可真够善解人意的!”
宋玉倾怒不可遏,他生平最恨别人骗他,先前慕槿说个无关紧要的谎,他可以不在乎,可是这次跳槽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瞒着他,如果不是乾漠歌告诉了他,是不是要等她离开的时候才会跟他说?慕槿,真的当他是傻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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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伤口()
已是寒冬,北方的天干冷干冷的,北风吹过窗户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有谁在哭。
手腕上传来温热却不温柔而是带着一丝疼痛,混合着一种针扎一般的感觉。
慕槿她从没见过宋玉倾这种样子,不同于以往的冷然,现在的他气到脸色铁青,怒火已经将他的层层伪装烧成了灰烬,再也无法掩饰。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跳槽了?”慕槿略有疑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宋玉倾的手一紧:“你还想瞒着我?乾漠歌已经全部告诉我了,慕槿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对我?你想走我拦着你了么,你让乾漠歌跑到承启告诉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让他当众羞辱我吗?告诉所有人我宋玉倾不配做个好领导,对吗?”
慕槿眉峰微蹙:“乾漠歌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你不清楚吗?他说你要跳槽到他的公司,他说我不懂知人善任,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珍惜人才,说我”
“他跟你说他要挖你墙角啊?”慕槿挑眉,这种事情宋玉倾居然也会信?昨天晚上那一敲是不是用力过猛把他脑子敲掉了?
“对,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
慕槿翻白眼:“宋玉倾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傻了吧?乾漠歌是什么人,他如果真的想挖你的墙角他会告诉你吗?更何况还是在承启的招标会上,要我说他根本就是为了激怒你,让你自乱阵脚吧?”
这种事情但凡有点脑子的一想就能想明白。可惜宋玉倾当局者迷,只听到慕槿要离开脑袋就乱了,自然就失了判断力。
宋玉倾又沉默了。隔了片刻才问:“你真的没想过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在宋氏受尽委屈是为了什么?找虐吗?我目的还没达到我为什么要走?”慕槿现在对宋玉倾的智商表示深深的忧虑,平时的时候智商挺高的,怎么这件事上偏偏就傻了呢!
宋玉倾缓缓的放开她的手:“我也觉得你不该离开,可是乾漠歌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的,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更何况你不是也说要辞职吗?”
慕槿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瞪了宋玉倾一眼。她为什么要说辞职,还不是被他气得!这男人不说反省自己反倒还怪她?
强忍着怒火说:“行了,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吧。”
刚刚宋玉倾抓着她手腕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刺痛,回忆起浴室的血迹,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宋玉倾的手心只怕是扎着什么东西呢。
宋玉倾的手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清理,却依旧残留着些许血迹。尤其是掌心简直脏成了一团。
慕槿端了盆清水帮他清理。待得擦干净了血迹才看到他的手心里还扎着几块玻璃碎片,碎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肉里,看上去触目惊心。
“逞能,把家里破坏成那样很高兴啊?”慕槿对于宋玉倾喜欢搞破坏的行为十分的不满。
“还不是因为某个女人要辞职。”宋玉倾不满的嘟哝。
慕槿挑眉,这么说还是她不对了呗!
“我要辞职却也没让你把生意拱手让人吧?自己定力不够还怪别人给你下套吗?”话音落,慕槿用小镊子夹出了一块碎玻璃。
宋玉倾龇牙咧嘴:“你轻点,痛啊。”
“现在知道痛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清干净了伤口里的碎玻璃。慕槿又拿起了一旁的双氧水,这双氧水清洗伤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疼。她瞄了宋玉倾一眼,问:“你真的把生意拱手让给了乾漠歌?”
“怎么可能!”宋玉倾冷笑一声:“抢了我的女人,还想抢我的生意?他当我是吃素啊!”
宋玉倾说的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却冷不防慕槿一瓶双氧水倒了上去,只听一阵嘶嘶声,宋玉倾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慕槿看着宋玉倾一脸痛苦,原本盘踞在心头的怒火消下去了大半,心说这下乾漠歌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乾漠歌活该,谁让他利用她了!
给宋玉倾包扎好,两个人吃过早饭一同出门。
刚刚出门,迎面就碰到了潘秀秀和昨晚上的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上去不过一米七的个头,和潘秀秀站在一起比潘秀秀还矮一点。
想不到出门就碰到他们,真是冤家路窄!
慕槿顿时觉得尴尬不已,不由自主的就往宋玉倾的身后躲了躲。
潘秀秀看到两个人在一起顿时皱了眉,宋玉倾这不是在她家么?那她昨晚上疯了一样跑到她家发什么神经!
怒气在潘秀秀的脸上一闪而过,尚未开口,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却先开口了。
“宋总,好久不见啊。”中年男人一看到宋玉倾就热情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宋玉倾对这个忽然冲上来握手的人很无语,尤其他还那么用力的一把捏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心里直抽抽,但是脸上还要装着云淡风轻什么事都没有,真不是一点半点的郁闷。
“你好,你好。”宋玉倾扭曲的笑着,抽回自己的手。
那个人可能是看到宋玉倾太激动了,压根没发现宋玉倾的手受伤了,就一直仰着脑袋看他。
宋玉倾被他看得尴尬不已,仔细在大脑中一回忆,立刻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梁平伟,是个导演。
宋玉倾淡定的笑:“梁导演,真是很久不见了。”
“宋总您总算记起我了,我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彻底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像您这样的大导演,我怎么敢忘。”
两个人一阵寒暄,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两个人约好了有时间一起喝茶,梁平伟又朝慕槿笑了笑才和潘秀秀双双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走,宋玉倾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怎么了?”慕槿奇怪的看着宋玉倾,刚刚不是还笑盈盈的,怎么忽然就变了脸,这变脸的速度都赶上川剧了。
宋玉倾眉头微蹙,眼看着两个人消失在门口:“潘秀秀住在你隔壁,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住我隔壁就住呗,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还想找她要签名吗?”慕槿惊奇的打量着宋玉倾:“你这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追星啊?”
宋玉倾扔给她一个白眼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到门口停着的汽车旁,打开后座车门:“上车吧。”
两个人坐了上去,宋玉倾开口:“去公司。”
“是,宋总。”司机小李应了一声,开车离开。
汽车在小区缓缓行进,快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大门那里乌泱泱的堵了一堆人(。)
第一零四章 绯闻()
锦绣园小区门口,一堆记者将潘秀秀的车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一片闪光灯咔嚓咔嚓的闪过,将坐在车里的潘秀秀照的惊慌失措。
潘秀秀觉得自己最近特别倒霉,到手的兰花奖没了,跟自家“干爹”联络感情被记者堵门,她明明刚刚搬了家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她住在这的!
“梁导演,您有什么想说的吗?”一个记者用力的敲着车窗,企图引起梁平伟的注意。
梁平伟看到这么多记者,脸色顿时青了,一瞬间他还以为是潘秀秀故意的,但是眼看着潘秀秀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反倒镇定了下来:“小吴,开车。”
“导演,前面一堆人呢!”小吴从后视镜里看到梁平伟铁青的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潘秀秀是他最喜欢的女演员没有之一,早在她名不见经传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为了能更接近她,他努力了三年才做潘秀秀的司机。
这梁平伟居然敢睡她,活该今天被人堵门,回头给你曝光了,看你怎么办!什么最佳导演,什么好丈夫,我呸!
潘秀秀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小吴,你快开车,不能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我非被他们吞了不可!”
兰花奖的事件她已经上了好几天的头条了,今天再因为这个上头条,她一定会头疼死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这么一堆记者堵门的,究竟是哪个混蛋出卖了她!
慕槿的影像在潘秀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仔细一回忆她顿时如坠冰窖。
慕槿昨晚上跑到她家里找人实在太诡异了,就算她和宋玉倾相识,慕槿也不该那样做。如今仔细一想,心说不会就是她吧?这个女人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吴,开车啊!你是不是真的想看我死啊!”潘秀秀大怒,声音也带了几分尖锐,气死她了,真是气死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潘秀秀和“干爹”的事情就已经在微博上不胫而走了。
慕槿到公司的时候。公司里飞的到处都是她的八卦,比前两天的兰花奖丢失还厉害。
慕槿叹口气,心说明星啊。表面风光,但是背地里整天被人盯着就等着抓你的小尾巴,连一点自由都没有,过得太悲催了。
“干爹这么劲爆啊。学姐你看没看今天的微博啊?都被刷爆了!”赵阳阳兴奋的举着手机给慕槿看。
慕槿瞟了一眼点头:“看了。”
“想不到梁平伟这老头看上去挺正派。背地里居然这么猥琐。明明前些日子还和他老婆秀恩爱呢,今天居然就曝光了地下情,这脸打的啪啪响啊。”赵阳阳幸灾乐祸。
慕槿也没想到,不过这种事情在那个圈子里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多的是靠身体上位的,前些日子不是还有人利用宋玉倾博头条吗?
不过话说回来,宋玉倾好像很久都没传出绯闻了?慕槿的脸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笑容。
赵阳阳瞟到那抹笑容顿时觉得诡异:“学姐,你怎么笑的这么春光泛滥的?有喜事啊?”
慕槿猛然回神:“胡说什么。什么春光泛滥啊?我还不能笑吗?”
“笑是可以,但是你笑的太诡异了!”
慕槿又嘿嘿的笑了笑。
许是由于心情好的缘故。中午吃饭的时候宋玉倾说要搬过去住,慕槿居然都没有反对,反倒乐呵呵的同意了。
当然,免费住是不行的,宋玉倾负担了一半的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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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转眼过了好几天,潘秀秀这几天也销声匿迹了,事情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慕槿撞破别人奸。情那件事早就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和宋玉倾又住在了一个屋檐下,虽然谁都没说破,但是彼此也是心有灵犀,心照不宣。
秉承对生活负责的原则,慕槿这两天在研究新菜,每天吃一样的饭菜都吃烦了。
这天下班,宋玉倾因为有应酬先走了,慕槿也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书店。
在各种书堆中,翻出一本教做私房菜的书,一边翻看一边思考着宋玉倾的口味。
正看着的时候身体被人撞了一下,慕槿回头一瞧,身后的人全副武装,躲在她身后贼眉鼠眼的往外看。
慕槿瞧着装束有点眼熟:“潘秀秀”
潘秀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你别叫!”
慕槿顺着她的目光往窗外看了看,看到几个记者模样的人跑了过去,顿时心下了然,只怕是又被记者追了。
潘秀秀看到记者跑了,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说:“你怎么在这啊?”
慕槿漫不经心的瞄了她一眼:“这话应该我来问吧,你怎么在这啊?”
慕槿现在在的地方是一条老街,周围的建筑都有些破败了,早些年说要拆,要重建,结果说了好多年一直都没拆。
她早在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来这里淘书,现在一想到买书就会跑这里来,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潘秀秀拿着一本书翻着:“我在这附近拍戏,本来想趁着空挡出来吃点东西,谁知道居然遇到了埋伏。烦死人了,每天追着我有意思吗?”
“谁让你是明星呢,不追你追谁?”慕槿拿着选好的书去结账。
潘秀秀丢下书跟上去:“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明星就得一点自由都没啦?”
“公众人物,的确不如我们平常老百姓自由。”
“哎,我发现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呢,什么都喜欢说大实话!”潘秀秀郁闷,一把抓住要出门的慕槿:“你等等,你跟我一起走。”
“啊?干嘛?”慕槿抽回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卷进去。
和潘秀秀这么个大明星住在一起已经够郁闷了,如果不是小区的安保系统好,她早就家无宁日了,现在还要和她走一起,那她非变成被殃及的无辜池鱼不可。
“他们在追我,你就当帮帮我行不行?”潘秀秀说着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一只胳膊顺势将慕槿搂住,勾肩搭背的往一家小店走去。
“我帮你可以,但是你带我去哪啊?”
“吃个饭再走嘛!我先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变成两个人,你就帮忙吧!”说着也不等慕槿说话就将她拽了进去。
然而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那一双眼睛。(。)
ps: 谢谢崇宫士织、爱吃咸干花生和牧天神棍的平安符,谢谢半点妖娆的香囊,谢谢江苏山子的打赏谢谢你们,么么哒。
第一零五章 嫉妒()
冬风呼啸,吹散了城市的阴霾,今夜的夜色正好,居然罕见的见到了晴朗的月色,月光冷清清的透过玻璃窗照下来。
乾漠歌正和自家妹子抢着零食,手机忽然响了。
乾蓁蓁一把抓过薯片袋子:“你手机响了快去接电话。”
乾漠歌不甘心的瞪了乾蓁蓁一眼,这才拿起手机去接了。
刚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老大,您上次让我们盯着的那个女人被潘秀秀带走了。”
“什么女人?”乾漠歌早就把上次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是那个叫艾丽莎的女人,您不是说让我们盯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