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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风月--地下"性工作者"调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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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志赶紧给大哥大的茶杯倒满茶水。没话找话的与老板扯一扯他们共同认识的兄弟的近况,也就是套近乎。我们对老板所讲的话也随声附和着,谁叫别人是老板,现在是求别人办事。
  茶过三旬,大哥大的四个“保镖”转到旁边的桌子打起扑克,“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并不留意我们这边的情况。老板似乎也觉得有点闷,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白色三星Anycall拨了个电话,听内容应该是打给SW的,催她们快点。完之后向我们解释,她们才起床,出门要打扮一下。我们又只有等,谁叫别人是“特殊职业”者。
  我们进来的时候太阳还只晒到茶餐厅的窗台,现在已经照到靠窗的第二张桌子的桌腿了,而茶已经喝到了第三壶了。
  SW并不是一起来的,先来了两个,象风一样吹进来。风过后,雨就下来了,不过只是两滴雨——两个象雨点一样的SW,她们有年轻、漂亮的资本,让男人掏钱的资本。其实在高档一族的SW中,这几位的相貌并不算特别出众,好像熬了通宵之后没有睡够的样子,眼睛画得很精神,但面部却显出无限的慵懒与困倦。
  既然来了,我们也就顾不上她们脸上写着什么,描着什么,我们除了对老板的“敬仰”和“感激”之外,就是要干对得起自己的工作。
  我们对问卷的问题很熟了,前面的问题简单易答,我们都已达到可以不用看问卷就连续问几个问题的熟练程度,然后记住答案并很从容地把答案画上圆圈。这一点也不难,老板及其保镖甚至在对我们微笑,露出不屑的表情,这么简单的问题,钱太容易赚了。
  随着问题的敏感程度提高,访问进程卡壳的次数也明显增多起来,凌景不得不跳着问,并不停的陪着笑脸解释。卡壳的原因出现在“你是多大年纪开始第一次向客人提供性服务赚钱的”,受访对象一再强调自己从来没有提供这样的服务,而有意把这种服务误解为只陪客人喝酒、聊天、跳舞等内容。
  根据以往经验,这个问题是不必深究的,因为SW难免会心存胆怯,况且这次访问是先跟老板讲明了的,非SW我们是不访问的,剩下的是看我们如何把访问进行下去,但是凌景发现这个SW已经对我们的访问已经有了极大的戒心。象“性病的症状”这种基本的很正常的很科学的问题,她也开始极力避而不答,并不时反问,“这种病我又没得过,怎么可能知道有哪些症状”,在百般提示下,SW极不情愿表示对性病有所了解。
  后面那些更加露骨的问题,凌景已不抱什么希望了。除了四个保镖仍在兴致勃勃的甩着扑克,我们的人与老板又坐在了一起,并没有什么话说。老板好像心情突然变得不太好,一脸严肃,不时向我们桌投来“关注”的目光,为了不耽误老板和大家“宝贵”的时间,凌景心里想,确实得加快速度了。
  访问结束之后,感觉到对SW说“谢谢”是非常勉强的,现在才深刻明白“谢谢”这两个字还分衷心和假意的,这一次的“谢谢”无疑是带有气恼的成分的,但仍不得不对她们说几句谁也听得出不是那个味的话语。当然,这是做给老板看的,我们的工作还要指望他的大力支持。
  在阿关旁边坐下后,凌景悄声对他说,自己这份问卷的访问质量太低了,水分太多。阿关苦笑,“我们也是。她们根本不承认自己干的是这一行。”凌景顿时觉得被骗了,原来她们都串通好了,捡无关痛痒的来敷衍我们。难怪阿关她们问得这么快,原来都问不下去了。
  凌景想知道老板如何向我们交待,但又一想,他凭什么要向我们交待,大家的表情都在脸上,最多就这么算了,喝茶的钱白花了,访问SW的费用也白花了。明摆着,访问情况并没有达到我们的目的。从做生意的角度出发,货不对版,概不付账。
  如果是正当生意,这是理直气壮的,但是老板带的四个彪型大汉确实有点吓人,有一种强权和霸道的气势。这种生意,说得清楚吗。后来据阿雄说,访问四个SW的费用,最后还是交给老板了。看来派头有派头的好处,至少可以吓唬人,特别是在这个圈子混的。派头原来是可以唬人的,并能达到效果,这一次,我们的气势完全被对方压倒了。
  后来阿志才跟我们说,这个老板及其“保镖”是以前B省摔跤队的队员,没获得过什么荣誉,退役后就专门给别人看场子,现在的老板就是这样发起来的,难怪这么酷。
  尽管这次我们的访问不成功,但是后来我们回到A市之后,阿志又通过他所熟悉的体委摔跤队的退役人员联系到了几个宾馆和夜总会。在阿志的这层关系下,我们比较顺利地完成了其他访问。
  很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在凌波与一名黑社会老大大谈安全套的市场营销时,这位头目竟然对成为经销**牌安全套的A市总代理流露出非常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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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婚了,还有娃儿,你可千万不能是记者

  F省L市。WCH街。南北两街的交界处,我们找到了一个可能场所,店内的灯光是那种诱人的粉红色,但半掩着的玻璃门只开了半边,屋内隐约看见几个女子在玩着麻将,骏杰敲了敲门故作大方的踏进门内。
  “洗头哇?”坐在一边织毛衣的女子跟我们打了一下招呼,她年龄稍大,似乎是老板娘,听口音象是G省人。其他人仍专注于麻将。
  “这么冷的天,洗啥子头嘛,你们这里做不做按摩?”骏杰试探性地问了起来。
  “有按摩,走,跟我到里面去嘛。”骏杰随她进了里屋,同行的那几位兄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正规按摩三十元一个人。”她开诚布公了。
  “那特殊的呢?”骏杰自知可能有戏。
  “那你们要吃快餐还是要包夜?”她反问道。
  “快餐多少,包夜又是多少?”见她很直接,骏杰也省得拐弯抹角了。
  “快餐一百,包夜三百,包小费。外面小姐都是,随你挑。”
  骏杰反倒被她的坦率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会儿,问:“这儿到底安不安全,你难道就不怕有人来查吗?”
  “没得事,要查不是早就被查了。”她笑了笑,显得很自信的样子。
  听了这句话,骏杰立即转入了正题,“是这样,我们几位兄弟今天过来也是想跟您这边做一个生意,但这种生意是正规生意,不是咱们那种生意。”
  见老板娘满脸的疑惑,骏杰忙从荷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名片和安全套。“我们是××集团的,是一家专门生产安全套的大企业。今天我们到您这里来主要是想做一个市场调查,就是想了解,咱们这里的小姐平时买这些东西时都有哪些习惯,以便我们将来生产出更好的安全套来为她们服务。……”这话听起来热呼呼的,但老板娘的神态还是没有多云转晴。
  “安全套有啥子好调查的,你去用一下不就晓得了吗。”她的表情仍旧是怪怪的。
  “我不是要跟小姐做那种生意,我纯粹是想了解一下小姐她们喜欢什么样的产品,喜欢什么样的包装,以便我们将来按照她们的要求改进产品,也是为了提高销量嘛。我们也是为了能够赚更多的钱嘛。您放心,问完一个小姐,我给您50块钱,您看行吗?”骏杰直接跟她摊牌。
  “你们是不是记者哟?”听了骏杰这番话,她反倒怀疑起来,将骏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骏杰那夹在腋下的小黑包,她瞧了又瞧。
  “你们是不是想用安全套来套我们,然后采访回去曝我们的光。我们这里之所以现在查这么紧就是你们这些记者给害的。”她将骏杰递给她的名片审视了一下,显得很精明的样子,好像骏杰真成记者了。
  “亏你想得出来,记者没事带安全套干什么?再说我又没录你的音,又没摄你的像,你怕曝什么光。答完问题又不要你签字。你担心什么。”见她那模样,骏杰也跟她急了。
  “怎么,不相信,你可以搜我的身,搜我这包,你看,这里面除了一些问卷,什么都没有。”见她将信将疑,骏杰把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给她瞧,她这才有点放心。
  “那你们到底要做啥子嘛?要耍就到楼上去耍嘛。”她显然对我们这种调查行为仍然不理解,但她又很想做成一笔生意。
  “我们只是想跟你们这儿的小姐聊一聊安全套的问题,问完这些问题之后我们照样付钱,也是跟你做生意嘛,但我们不耍,我们也是在花钱收集一些市场信息,懂不懂?……”骏杰仍然强忍着耐心继续进行说服。终于她勉强答应了。
  我们的访问是在二楼完成的,整个访问过程,老板娘时而上楼去“检查”一下我们的访问,或许是怕她们的小姐说漏嘴,或许是怕我们在做一些访问以外的事,不得而知。
  骏杰所完成的那个样本也是极其艰难的。如同老板娘的反应一样,骏杰再次被那位小姐怀疑是记者。一系列敏感和隐私性的问题都被她含糊其辞地“拒答”了。临到访问结束离开那家小店时,她还咬着牙嘱咐骏杰“我和老公离婚了,我还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娃儿要养,你可千万不能是记者。”骏杰倍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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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与性工作者沟通

  小姐把我们当成是吃“烂钱的”

  CHE市。在桥洞下站着些看上去近40岁的妇女,手拿塑料袋织着毛衣,我们也不敢冒然上前。在观察了近半个小时后,凌波才鼓足勇气,走上前去,按照阿伟的教导在她她耳边轻声地说“有空吗?”
  经过沟通她为我们找了一位年龄相仿的SW。并带我们去了一条小弄堂里的茅草屋,于其称它为屋,不如说是棚。没有门,就靠砖头档了一块木板。走进屋里,发现光线很好。抬头一看,屋顶竟然是由塑料纸糊的。真没想到CHE市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谈完价钱后,我们开始表明身份和来意,她们立马警觉起来,坚决要离开,不论我们怎样解释和说明。为了摆脱我们,她们走的飞快,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海中。大约半个小时后她们又出现在老地方。
  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其他站街SW尽收眼底,当我们再想接近其他人时,她们都持怀疑态度。经过闲聊,有一位胆子较大的才告诉凌波这里有“吃烂钱”的(装嫖客敲诈SW钱的人)。所以她们担心我们是这种人。
  经过我们3人的分析我们与这些SW,有明显的年龄差别,同时这些是为老年人和打工者服务的低端市场,我们是很难切入的,我们决定放弃,赶往S**路美发美容美容美发店补样本。22:00工作完毕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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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员被当成嫖客大学生遭遇拘捕

  今天带大学生访员在火车站访问时,一警察将学生逮住,凌波和阿关也被带到警署。凌波身上只有身份证,很难解释清楚,学生也都没带学生证。在阿关出示B省大学的身份证后,警察告诫大学生只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后才将我们放走。
  晚饭后凌波与阿关又一次前往廖教口路根据隔2抽1的标准进行访问。在顺利完成到第3家时,由于这家老板昨天与我们在另一家店会过面,所以不需要解释就安排SW接受我们的访问,但要我们先给钱。在付完钱后凌波与阿关分开进行访问。5分钟不到,一位着警服的男子带另两位着便装的男子进店,将阿关从隔栏后带出,扣了我们的身份证,并要求检查凌波的包。
  此时包里已有完成的问卷6份并都标有店名,为了分散他们对包的注意力,同时由于先付了钱我们又是在严格遵守公司规定下进行访问,所以凌波与他们争执起来,他们认为我们调查应得到卫生部门的认可,要我们出示相关证明。凌波马上与阿伟取得联系,阿伟来后凌波试着将包交给阿伟。凌波与阿关被带到联防大队蹲了近三个小时,在家明和阿伟的营救下才得以解脱。回到宾馆商议后,觉得不太妥当,就决定将已完成的问卷第二天早上及时安排在大学生处,等成年男子的采样完成后迅速转移,我们选择了同等规模的AB市作为替补点。
  翌日上午8:00,我们赶到当地警务处作了笔录。中午阿关、阿关带队对成年男子访问完成后马上转移。晚上20:00左右到达楚雄,凌波与阿关到开发区进行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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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价还价

  AC市市各类娱乐场所的总量之大是我们始料未及的。无论是TJ二桥,还是BJ路,只要你想找,无论是按摩小姐、发廊妹,还是站街女,你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这不仅大大减轻了我们寻觅过程中的艰辛,而且也为我们在访问中跟妈咪们提供了可行空间。
  相对于G省其它地方来讲,AC市娱乐场所买方市场的特色更加明显,而且这里的老板和妈咪们相对淳朴一些,没有CHE市人那样多的花花架子,即使被拒绝,通常还能让人体会到“生意”没成仁义在的温暖,所以在AC市为期四天的相对轻松的访问,也算是对我们十多天来辛劳的一种调剂了。
  TJ二桥路是我们访问工作的首选之地,到AC市的第一天就有多个出租车司机向我们引荐,果不其然,我们还没下车就受到了程度不同的“礼遇”,有的站在店门口向我们招手致意,有的在翘首张望,有的还在出租车后追赶,并“目送”我们一段距离,有的干脆站在道口中央拦下我们,敲着车门,让我们到他们的店里“做客”,我们最后被一个热情洋溢的拖着车门的小伙子(拉皮条的)所“感动”,去了他们的小店。
  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略显破烂的小歌舞厅,没有门牌,也没有招牌,里屋昏红的灯光下坐着四五个小姐,坐在沙发上没精打采地看着电视。见有人进来,她们一个个收起了她们翘得老高的大腿,一位满脸堆笑的中年妇女(老板娘)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两位帅哥,欢迎光临。”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两杯热茶已递到我们手上。
  我们在沙发上坐定,阿关操着AC市话跟老板娘聊了起来,“你这儿有些啥子服务哟?”
  “我们这里什么服务都有,你看我们这儿的小姐这么多,楼上还有几个没下来。”她指了指屋里一圈,似乎毫不忌讳。“你要啥子服务嘛?”
  阿关默默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骏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吃快餐多少钱嘛?”骏杰学着阿关的G省腔调。
  “通价,一元钱。(意指100元)”她扭头看了看屋外,小声告诉骏杰。
  “我有点事跟你到里面说去。”骏杰进了里面一间小的休息室,老板娘和阿关也跟了进来。
  骏杰掏出名片开始转换话题,见我们并非她所预料的那种客人,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失望,“那你们还要不要找小姐嘛?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哟。”
  “我们也是跟你做生意嘛,又不是不给钱。”阿关很担心她不合作。见她不明白,骏杰只好又给她讲了我们此次的访问目的和我们做这些调查的具体意义。
  “那你给我多少钱嘛?”
  “因为我们只是和你们的小姐聊聊天,就半个小时,每个小姐我们给50块钱,可以吧。”骏杰用商量的语气先探听着。
  “太少了点,50块钱没得哪个小姐愿意的。”
  “我们什么都不做,只是聊天。”阿关紧接着说。
  阿关的AC市话到底比骏杰的冒牌G省话管用,老板娘没有再说什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摆钟,告诉我们:“现在快九点了,你们在九点半之前做完。”这老板娘可真是“惜时如命”。
  在她的安排和授意下,我们俩的访问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临走时,老板娘还送我们出门,热情地要我们“下次再来”。
  走出那家小歌厅,我们心里盘算着,她的开价我们可以还去一半,也没有费多大力气,如果我们再“努力”一点,岂不是有更大的还价空间。正因为钻了他们生意难做、客人稀少的空子,所以接下来的第二家,我们用了软磨硬泡的方法将每位小姐的访问费控制到了3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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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样地概况

  本次取样是在B省和G省进行的,采样城市划分为各省省会、地级市和县级市三个等级。
  省会
  CHE市位于G省中部,G省盆地的西部。市区人口约200多万,流动人口近百万。娱乐业在CHE市非常发达,不论是高档次的宾馆、夜总会及度假村还是较低档次的江边茶座都很有人气。性服务业集中在SL县的X镇、AD镇,'HTK'JN区的SHR小区和MZHW路及XJH地区。S**县得机场之便利并地处省经济开发区。X镇和AD镇仅是其较具代表性的两个镇。X镇以高档次的度假村和休闲娱乐城为多,每家性工作者不少于40人,消费较高,每次性服务不少于200元。AD镇则多为较低档'HT'次的歌舞厅和美容美发店,性工作者可串台,规模都较小,一般不会超过10人,收费较低,竞争激烈。SHR小区以美容美发为主体,SHR南路、SHR北路、SHR西路、SHR东路呈十字状,尽管没形成XJH地区的规模,但其特征也较明显,收费适中,每次性服务约150元左右。MZHW路尽管也是美容美发一条街,但多为浙江人经营,非常谨慎,一般仅在客人接受“保健”后才谈及性服务,收费不少于150元。NWM街是一条一两百米的街道,两边林立着近百家的美容美发店。多以G省外的异乡人经营(指性工作者),并不轻易接客,这是由于前一段时间被狠狠地“踩〃过,所以变得非常的小心谨慎。这里的所谓保健按摩的费用大多在30~50之间。S**N路的情况也是如此。
  A市位于B省中部。市区人口约300多万,流动人口近百万。娱乐业在A市曾非常发达,不论是高档次的宾馆、夜总会及度假村还是较低档次的旅馆都很有人气。性服务业集中在CHG等周边小县市和市区娱乐场所。CHG县性工作者集中于菜场里的美容美发、小区里的小旅社。美容美发性工作者每次性服务不少于100元。小旅社的性工作者,收费较低,一般不会超过50元,竞争激烈。YAN会都前后的两条街性工作者仍旧比较多。在后街的访问,随时可以找到几十个性工作者,当然是在老板的介绍和关照之下。别说外地人,本地人也不一定清楚的知道YAN会都后面还别有天地。站街性工作者也较多,但多为新出道的性工作者,并且要价很高。美容美发点较为警惕,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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