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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之水仙公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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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安成也拦不住苹儿了,但她也知道两个人势单力薄,能想到的只有催老爷。

    几日来,皇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可说梦话也不忘喊两声观音。清醒时和左公公开玩笑说自己不是昏君,可为什么非要抓到观音不可,原来是有这份缘分在等着。

    太子求了皇后几次都被拒绝,在宫外跪了一天,已经引起皇后的怀疑,猜测他有其他目的,他只好放弃。这几日天天守在皇上这里,既是侍疾也是保护水仙。

    第二日便是七日之约,太子看到皇上的精神状态,伤心又轻松。都说自己是最孝顺的皇子,可也不希望父皇这么胡来。

    三更时分,皇上开始说胡话了,太医对着左公公摇了摇头。皇后抹着眼泪,传旨叫来了后宫嫔妃、皇子皇孙及满朝文武。

    除了皇后、太子和几个宠妃,其他人都在外面跪了一夜。皇上一早醒来精神却恢复正常,完全不糊涂叫着眼前每个人的名字。

    皇后正要下旨叫大臣休息,却看到太医在摇头,太医走上前小声说着:“皇后娘娘,恐怕这是回光返照,皇上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怕是过不了今晚了。”

    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明白太医说的是遗诏,立太子为新皇的圣旨早已经写下,皇后默默地摇了摇头。

    突然,秦嬷嬷“啊”的叫了一声跑了出去,她是宫里的老人了,大家看了一眼也没多想,都沉浸在各自的悲痛之中。

    秦嬷嬷赶到偏殿后立马安排宫女忙活起来,烧水的、采花的、领香皂的,一切都按照嫔妃侍寝的规矩办。

    这次沐浴结束后,没有薄纱衣服,而是给水仙裹了几层透明红色纱布,水仙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七日之约如此不公平,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

    她闭上眼睛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她明白这帮人不会让自己轻易地死掉,庆幸手没有被绳子绑住。

    皇后听到动静一转头,看到秦嬷嬷走在前面,后面几个宫人抬着沐浴后的水仙,气的喊了一声“胡闹”。

    太子下意识的转头,立马跑过去问秦嬷嬷做什么,秦嬷嬷不慌不忙的跪下说道:“皇上今日也念叨过观音,这也许就是皇上未满的心愿吧。”

    几个宠妃窃窃私语着,就见皇上抬手,让把人抬过来。皇上寝宫的床倒是大,皇后叫人把水仙横着放在了皇上脚底下的位置。

    水仙没睁开过眼睛,却感觉到了这屋子里人不少,但还没有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床在轻轻地晃,听到一个声音说着父皇慢点,突然觉得心安。

    皇上靠着床框,满脸笑容的看着水仙,她虽然被布裹着,可身体的轮廓,散发出的香味,散在床上的头发,露出的脚丫,都看得皇上不自觉地舔起嘴唇。

    他仍然觉得两个人是天注定的缘分,只是这缘分来的晚了点。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突然叫过左公公让他拟旨,要封观音为妃,左公公正问着封号,皇上一口气没上来就这样去了。

    几个太医在床前又忙活了一阵儿,才正式宣布皇上驾崩,宣读太子继位等等流程全部结束后,左公公才想起来问观音怎么处置。

    “既然先皇已经提了,这屋子里的人也都听到了,那就按照规矩办。”

    太后说完,左公公看向新皇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宫里的老规矩,没有被皇上临幸过的嫔妃是要打入冷宫的,但……但被新皇纳入后宫的,也可成为新皇的嫔妃。”

    “观音我要了”,新皇想都没想就冒出这一句,“先将观音抬到偏殿去吧。”

    太后立马转头喊着“浩儿”,突然明白这几日他为何总是替观音说话,可观音不同于普通女子,来历不明,可新皇态度坚持,太后也只好答应了。

    一阵哭声一阵讨论声,水仙已经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新皇收了她是为了救她,终于露出了笑脸。

    自己倒是不怕死,可这种羞辱,要比在国舅夫人面前被揭发扮男装陪酒不检点更加难堪。

    “等一下”,秦嬷嬷突然喊了一声,“这种情况对于先皇的已去是不吉利的,所以新妃该去活人陪葬。”

    “什么?”

    太后虽然没有吃斋念佛的习惯,可也是菩萨心肠,听到活人陪葬恶心了一下。

    新皇让秦嬷嬷自己掌嘴,可她却理直气壮地说开国以后也曾有过类似的两例,另几个宠妃也七嘴八舌的跟着说了起来。

    新皇气的原地转了几圈,太后拽着他摇了摇头,便叫左公公去请护国寺主持来帮着看看。

第一百七十二章 死罪也救() 
主持不愧是高僧,简短的几句话水仙一句也没听懂,被人抬着腾在空中,不只是腿没知觉,就连上半身也有些发麻。

    眼泪已经流干,一切都是自己活该,走到现在没人逼迫,即使被国舅爷和义父利用,那也是自己愚蠢。

    新皇挤着眉头看向太后,很明显大家都没听懂,他赶紧行礼让主持说结论。

    “这姑娘自幼失去父母亲人,天灾人祸中又能独活,可见她命硬,命途多舛,又得贵人相助,已为人妻。”

    主持说到这,新皇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心想这主持真是大师名不虚传,对他下面的话坚信不疑。

    精神已经麻木的水仙,下意识的哼笑了一下,已经明白这主持是什么来历了。听到前两句倒没觉得什么,家庭幸福的人谁又会去做贼,可已为人妻,哼哼,国舅爷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

    水仙不用往下听已经知道了结果,再也不抱什么希望,若有人想让自己死,救的人也无能为力。

    “这种身份封妃,有辱皇恩,所以……”

    “所以不能陪葬。”太后激动的补充了一句。

    “不不不”,主持说着行了个礼,“先皇金口已开,只有一同入土为安,才能保先皇永世安详。”

    新皇听着直点头,他是把主持与算命先生列成了一种人,坚信不疑不再反对不再争辩,便交代左公公安排先皇葬礼。

    义云和李捕头几个人一早就等在宫门附近,藏在老百姓队伍中,守门的侍卫起初有些发懵,连他们都不知道今日有刑罚,赶了几次见老百姓都无动于衷,也只好等着宫里传令。

    皇上驾崩的消息一招告天下,老百姓们愣了一会儿却欢呼起来,这才惹的侍卫动起手。

    老百姓散去后,义云他们几个人躲在了远处的树丛里。天渐渐黑去,几个人的肚子已经轮流叫唤起来,还不见宫门附近有何异常。

    张捕头劝了几句,大家都不听,反被老徐骂了一句不讲义气,气得他掐起腰,“我不讲义气?我是觉得这样干等徒劳,总捕头不是有腰牌吗,要不进宫问问吧。”

    正说着看到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往树丛这边看,义云认出了这个人是太子表哥身边的,立马冲出去,夹住他又跳回树丛。

    小太监吓得直喘,慌慌张张的左右看着这帮人,“新、新皇登基要忙的事情太多,新皇让我转告魏四少爷,他已经尽力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请您节哀。”

    “节哀?”

    李捕头重复着拎起小太监的衣服,又突然脱了手,就见徐捕头已经拽过小太监,一拳抡在了他脸上。

    “我不相信”,义云说着已经站起来,徐捕头第二拳抡圆了正要打,小太监急得喊道:“观音还没死呢,只是要陪葬。”

    “没死陪什么葬?”

    周捕头问了一句看向义云,他低着头知道这是宫里常见的事情,倒一点也不意外,抓起小太监道了两声谢。

    几个人对视着跟在义云身后,徐捕头有点摸不着头脑,又不敢问,就听李捕头一路小声骂着“王八蛋”。

    不出一日,天下皆知,先皇驾崩,先皇新宠静妃娘娘,受先皇雨露恩泽感恩怀德,竟与先皇一同去了,三日后一同下葬。

    义云连着两天不吃不喝不睡的研究路线,考察现场,翻阅以往皇亲国戚下葬的资料,试图想出最完美的营救方案。

    李捕头看看桌子上的馒头又看看义云心里也急,劝过几次义云完全不听。李捕头看向老徐,他一缩脖口型说着:“打仗可以,劝人不行。”

    李捕头急的揪下一块馒头塞到了义云嘴里,“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这个样子,明天没走到地方就先晕倒了。”

    说着把他拽到了椅子旁边,把粥碗往桌子上一摔,“吃完赶紧去休息,剩下来的我想。”

    义云突然抓住了李捕头的手腕,让徐捕头把老张老周都叫进来。张捕头问着怎么行动走了进来。

    义云却说:“我已经计划好自己去救人的方法,破坏先皇出殡是死罪,我不能连累大家,这几日辛苦了。”

    说完就往外走,几个人有点懵。

    李捕头立马抓住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水仙不是你一个人的,那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别以为甩掉我们就是不连累我们,那是你自私,不想让水仙感激我们,不想和她一起欠我们人情。”

    义云第一次看到李捕头会眼里含泪,想到他以前为水仙做的事情,确实不能阻止别人去爱水仙,想了许久点头答应了。

    几个人围着烛光边吃边讨论,各个胸有成竹,时不时的开两句玩笑,气氛轻松了很多。

    义云抬头看着这帮兄弟,微微一笑,刚入职时的场面仿佛就在昨日,还是仙儿教会了自己只要真诚待人,就一定会收获真心朋友。

    出殡的队伍长达一百米,可真是高调。不过两具棺椁倒是好找,一前一后竟也隔了四五十米。

    义云出发前特意强调,救人为主,尽量不要损害先皇的棺椁以及陪葬的一切饰品,更不要伤害侍卫的性命。

    几个人埋伏了许久终于见队伍通过,义云死死盯着队伍,先皇与贵妃的仪仗队分割处行进到眼前时,义云一招手,“轰”的一声巨响,白烟四起。

    张捕头和周捕头继续往地上砸毒烟蛋,几个侍卫立马堵住了鼻子,徐捕头叨咕着“还挺奸”,边打边喊义云和李捕头先去救人。

    张捕头和周捕头堵着前面的队伍也不敢离开,都没想到有些侍卫竟会自带布团堵鼻子。

    按照他们的计划时间已经拖长了,可张捕头看到义云刚打开棺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见到冲过白烟的侍卫,就能砍胳膊尽量不砍腿。

    “仙儿”,义云刚喊了一声,一把刀横在面前,他转身跳下棺椁去挡,李捕头就顺势跳了上去,边挡刀边给水仙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抑制毒烟的,快嚼下去。”

    李捕头说完又跳下棺椁继续抵抗,义云挤着眉头,看到他有机会救人却又跳了下去,诧异了一下,一刀划伤了侍卫。

第一百七十三章 难以决定() 
“人呢?”周捕头急得喊了一声,“快救人,救了人就赶紧撤啊,还打什么打?”

    “嗯?”李捕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也觉得莫名其妙,记得水仙是睁着眼睛的,怎么不起来一起打,此时他被侍卫缠着,也没想到回头去看。

    义云已经被侍卫拖到了远处,突然想起是自己忘记告诉大家水仙受伤的事,急的大喊了一声:“仙儿不能动。”

    李捕头反应过来后立马冲上棺椁,见水仙已经坐了起来却不说话,“嘶”了一声有点怀疑她的真假性。

    “磨叽啥呢?”徐捕头快顶不住了,“别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快救人,总捕头不会怪你的。”

    李捕头见水仙在嗓子处比划,才晃过神儿,立马抱起她喊“撤”。

    几个人边打边退,汇合后义云赶紧接过水仙,看着躺在地上的侍卫,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话音一落吓得一哆嗦,徐捕头又扔了几颗毒烟蛋,按着肩膀直嘶嘶,“疼死老子了。”

    几个人疯狂的跑了几里路,见后面没了动静才敢慢下脚步。

    “不对”,义云突然喊了一声,吓得徐捕头赶紧回头看去,“我记得刚刚的队伍里,没有看到表哥。”

    “魏义云,你好大的胆子。”

    几个人听到声音同时抬头,看到新皇骑在马上,正往这边赶,身后跟着十几个大内侍卫。

    “太子表哥,不,皇上,朝廷若抓仙儿去坐牢,我毫无怨言,若斩了她,我也只能说这是观音的报应,可活人陪葬,您不觉得残忍吗?”

    “不要转移话题,你可知你们今天做的事情是死罪?来人啊,给朕全部拿下。”

    十几个侍卫围成了一圈,义云把水仙递给李捕头后跪下了,连磕三个头,求新皇放掉所有人,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时间似乎静止了,新皇倒不是狠心的人,可皇家的面子不能不顾,犹豫着又喊了一声“全部拿下”。

    最先抬起手的侍卫竟然倒下了,万马奔腾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几个侍卫立马退到了新皇身边。

    新皇的马吼叫着原地转了几圈,义云看清楚来人后喊道:“不要伤害皇上。”

    又是几根飞针,侍卫全部倒下了。马群将新皇围住后,苹儿立马下马跑到水仙跟前喊她的名字,看她睁着眼睛才松了一口气。

    几个人马不停蹄的跑出了几十公里,歇脚时人群中冒出一个面生的人,大家都疑惑的对视着,“崔老爷,这是你家亲戚?”

    义云一抬头看着面熟却想不起来,就见他走到水仙面前,行着江湖礼说道:“没想到观音是女人,让我孟晨佩服,救命之恩今日就算报了,可佛像的事情让孟老爷蹲大牢告辞。”

    “这什么人啊?”周捕头拍着李捕头问道,李捕头哼笑了两声,“还挺有个性。”

    义云看着大家,没想到崔老爷也会来帮忙,正要开口感谢被打断道:“别谢我,我不是在帮姓魏的,是在帮豆豆的朋友。”

    义云听到却微微笑了起来,他建议大家分散走,想去哪去哪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路线,过了这阵风声再找机会好好拜谢。

    “好好保重”,张捕头说着拍了拍老周和老徐,徐捕头却不动地方说道:“你和老周先走,我等会老李,人多了显眼。”

    张捕头挤眉弄眼的推着他,小声嘀咕:“这么没眼力见儿呢,老李能跟你走吗?”

    催老爷默默地离开了,安成拽了拽苹儿,见她没反应,使了点劲儿却被她甩开手说道:“我怎么可能离开水仙,你看她这腿上伤的。”

    说着还捏了一下,就听到水仙“啊”的叫了一声,表情狰狞,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水仙疼的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吓得苹儿不敢再碰她,莫名其妙的看向义云,“从脉相上看是中毒,怎么会疼的像外伤。”

    义云泪眼花花的摇着头,抽噎着说不知道。

    “到安全地方再说”,李捕头说着牵过马。几个人没跑多远就听到后面的马蹄声,正赶上岔路口,安成一紧张和大家跑散了。

    苹儿看着几匹马跑过去,确定不是官差,气的直砸安成胸口。

    李捕头回头看了一眼,提议等着安成和苹儿,义云却发现水仙脸色不好,“不等了,哪里都能找到大夫,救仙儿要紧。”

    三个人专走小路,跑到了一处山坳里。义云见水仙脸色越来越差,决定找户人家暂住。

    山坳里有三个村大夫,看了水仙的嗓子,都和苹儿诊断的一样是药物所致不能说话,对症下药后一个时辰便可以讲话。

    可是看到她的双腿就皱起眉头,可以看出来是中毒,可中了什么毒,是否能解完全不知。

    李捕头急的满地打转,义云看得又晕又烦,喊了他两声便打发他出去了。

    “我没事”,水仙一开口,义云竟激动的笑了起来,“你能说话了?太好了,你这腿了解情况吗?”

    水仙抓过义云的手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动了动像是孩子一样躺在他的怀里,犹豫着说道:“你回去吧”

    “嗯?”

    义云低下头问她说什么,“新皇仁慈,不会怪你的,回到郡主身边,那才是你的家。”

    义云见水仙微笑着吐出了一口气,“别惹我伤心,你在哪家在哪?堂堂的观音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没说要死啊,有李捕头在你可以放心。”

    “喂喂喂,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别老稍带着我,我招谁惹谁了。”李捕头说完跑开了,他打听到五十公里外的镇子上有个老神医,说是神医,只不过是活的久了点,疑难杂症见的多了。

    可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天黑后终于带回了老神医。

    老神医掀起水仙的裤腿,瞬间惊慌失色,又赶紧捋着胡子假装淡定,瞟了一眼水仙露出佩服的眼神。

    他拇指和中指正要捏水仙的腿,义云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吓得老神医忽悠一身汗,抹着脑门让义云淡定。

    “她会很疼的”,老神医没理会继续动作,她轻轻按着水仙的腿,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变化,直到水仙忍不住叫出声音才松手。

    老神医把裤腿往上弄了半天弄不好,回头看着李捕头问道:“你是他哥哥?”

    李捕头愣了一下摇摇头,“你这孩子这么没眼力见儿呢,女眷看病你杵在这合适吗?”

    李捕头出去后,老神医看到水仙的大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水仙表情已经淡定,而义云半张着嘴,急的呼吸不畅看着老神医。

    老神医背着手走了两步,“这位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不要借一步,我有心理准备。”水仙喊着直勾勾的瞪着老神医。

    “罢了罢了,这个结果还要你们自己做决定,把那位公子也叫进来吧,看他和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就一起商量商量吧。”

    老神医又转了几圈才肯开口,“夫人腿上的毒已入骨髓,并且已经感染到膝盖上部五公分处,从理论上讲,将毒素感染的地方全部切除掉,就可以保全性命。”

    水仙听着瞪大了眼睛,看着义云微微摇头。

    “可我行医这几十年里,虽然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但都是从小腿以下截肢,小腿以上的还没有操作过。”

    “有什么不一样吗?你没力气我们年轻。”李捕头急的插了一句,老神医叹了口气,“人体每一处都不一样,就怕就怕,不过我可以再翻翻医书,看是否有例子。”

    “不用翻了”,义云插了一句,“我见过这样的人,既然别人能活下来,就一定能成功,只不过必须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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