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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在房里张望了一圈:“那戴神医人呢?我的毒解了吗?”
“他回去准备东西去了。”常胜单手背后,漫步而来。
第二百六十章()
“常将军,这么说,戴神医他能解开我身上的毒?”林昀尔示意地对常胜点点头。
樊水灵在常胜开口前,抢先说道:“当然能,他可是神医,昀尔,你一定会恢复的和以前一样的。”
常胜侧过头,睇睨她,她这么急做什么,是怕他云天的话告诉林昀尔吗?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林昀尔笑着开口,然后看向了常胜:“常将军,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用,本将军不是为了你。”常胜睇着他没达到眼底的笑容,心里划过疑惑,他好像并不希望解开身上的毒。这是为何?他知道林昀尔一直暗暗喜欢着樊水灵,难道真的只是想让樊水灵因为愧疚嫁给他。所以才不希望毒被解开?
因为常胜的话,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林昀尔依旧保持着笑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将军。”
常胜微微眯眼盯着他,此时才发觉,林昀尔并不像外表表现的那样无害,他的心机,藏得很深。
北欧宸独自一人坐在凤京剧院的二楼窗边,望着街上缓缓行驶来而来马车。想到夜漓让人送给的回礼,勾起嘴角,露出阴狠的笑容。拿起杯盏微微用力一握,粉末从他指缝中飘落,洒在了桌面上。
“夜漓,本太子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先杀了你,还是你杀了我。”
“北欧兄,好巧?”南无极突然出现在包房外望着他。然后径自挑开包房珠帘,坐在他对面。
南无极怡然自得地神态让北欧宸微微皱眉,他怎么也在这?
“逍遥王,也是来听曲的?”
“哈哈!当然,好不容易来趟凤京,当然要到这里来听上一曲,想必北欧兄也是如此吧!”南无极意兴阑珊地看着他。
凤京剧院的曲子和戏演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听,好看。南林朝的一些商人自凤京回去以后,对凤京剧院可是想念地很。说要是能在南临也能听到那么美妙的曲子,该多好。所以,他这次可是抱着目地来的。
“不错,本太子与逍遥王一样。”他的视线看向台上纱幔后面的人影。
南无极也看来过去。
“叮叮,咚咚……”整个凤京剧院忽然沉浸在清脆的音律中。
宾客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交谈,静静地看向纱幔后面,隐约站着一排奏乐道女子。
南无极一手持扇,一手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桌面上轻叩,不时的点点头,那模样,好像很喜欢这一首轻快的曲调。
北欧宸侧和他相反,他始终动也不动地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只是原本紧绷的表情,在此刻,微微放松。
“怎么光奏乐,老子花钱是专门来听曲的。”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起身,冲着表演台上演奏的人,大声吆喝着。
男子的行为影响了其他的宾馆们,也引起了凤京剧院管事的注意。管事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就见那人笔直走了过来。
凤京剧院除了一名管事,还有三十名经过培训的男***员。
服务员走到中年男子面前,先是对男子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说道:“客观,请您坐下,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其他客人欣赏节目。”
第二百六十一章()
“老子是花银子进来的,想坐就坐,想站就站,你管的着吗?”肥胖男子一脸凶相的瞪着服务生。
服务生丝毫不惧怕男子的威胁,温声说道:“客官,请您不要这样大声喧哗。歌舞一会便会登台,请您再稍等一会,好吗?”
他们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东家就说了。在凤京剧院做事,要有耐性,手脚要干净,对待客人要有礼貌,不可随意顶撞客人。东家还说了,遇到一些难缠的客官,只要做好服务生的本分即可。对那些胡搅蛮缠,威严恐吓的客人,他们可以不必理会,当然,也不用害怕。会有人收拾他们的。
“你说等,就等吗?去,把你们这里姿色比较好的女子都带来,老子有的是银子。”男子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包银子,“啪嗒”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此时,除了一些痴迷于音律的客人们,只顾的欣赏台上的演奏。压根不在乎这边发生了何事。
大多数的客人都朝这边望来,有些人是纯心的想看热闹。有些侧是不喜欢肥胖男子的粗鲁行为。
都等着看男子的笑话。
男无极往椅背上一靠,挥动手中的纸扇,透过门帘,隐约看清闹事男子的模样。
他双眼微眯:“愚蠢至极的家伙。”
这么蠢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整个凤京城,乃至整个天运朝,有谁不知道,翡翠楼和凤京剧院的东家乃是白秋水,摄政王府的王妃。
他居然敢在白秋水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喧闹不止。
不知道他是太笨呢,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北欧宸没有理会他,而是缓慢地提起了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轻轻张嘴抿了几口就好了。
服务生是一名比较清瘦的男子,一看就是平常百姓家的人。他听了肥胖男子的话,表情不变,仍然是一脸温和之色。
“对不起,我们这里的姑娘,不陪客人。而且,在凤京剧院里,不允许客人随意侮辱我们这里的姑娘,她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只卖艺不卖身。”服务生平静地叙述。
“滚,老子不跟你一个”
第二百六十二章()
“回王妃,奴婢记得是五百两银子。”夏菏默契的出声配合。
“嘶”
众人哗然,天呀!五百两,这么多。不过想想也是,戴神医可不是随便就出诊的。有些人就是出多的诊费也不一定能请动他。
白秋水听到他们的抽气声,并没有看轻他们。他们会震惊也是正常的,穷人嘛!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五百两。
今日,凤京剧院的一楼只对平常百姓人开放。有钱人都安排在了二楼,他们吃的和喝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一楼只是意思一下,收取一点点茶水费。二楼嘛!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好和有钱人,他们的收费是要比一楼贵上许多倍的。
大家都知道,凤京剧院有个众所周知的规定,那就是每隔三天,一楼都会对一些比较穷苦的人开放。每人只收500文银外,再无其它费用。
二楼侧说和往常一样,正常迎客,该收多少是多少。
这一规定,嬴得许多百姓的认同。所以,每到开放日那一天到来,凤京剧院外面就会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什么,五百两银子?”肥胖男子的随身小厮,瞪着大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我的个娘耶!同样是奴才,人家生个病,主子不但花了一大笔钱给其请大夫,而且还请了有名的神医。让人想不羡慕都不行,他咋就没这么好的命,碰到像王妃这样和的主子呢!
肥胖男子僵着脸,表情很是难看:“王妃,这……五百两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岂止是多了一点点,那点伤连一两银子都不用。他原想着,她最多要个百八十两,谁知她一开口就是五百两银子。
“太多了吗?”白秋水讶异的捂住嘴,模样看起来很无辜。
“是道,王妃,草民出来溜达,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银子,只有这一百两,你看是不是……。”肥胖男子掏出钱袋,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讨好的递到她面前。
白秋水接过银票,看着他:“没带没关系啊!本王妃可以派人随你回府取。”
“呃……这……”肥胖男子此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懊恼不已,他怎么这么倒霉,第一天出来逛街,就碰到这么难缠的主。五百两银子啊!想想都心痛,偏偏不给不行。
“好了,不要这这那那的了,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一样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承担责任的。”
“王妃教训的是,草民下次布敢了。”
无视男子惨白的脸色,秋水抬手一拍,一侍卫模样的男子走了过来。
“龚俊,你陪他走一趟,取回剩下的四百两。”
“属下遵命”
暗狂迈着大步,走到男子面前,一把提起他胸前的衣领,往外拖:“走”
第二百六十三章()
随着闹事的人离去,剧院一楼的客人们也都坐回自己的位子,继续欣赏着看台上精彩的表演,品味着美味可口的糕点。
白秋水看着先前那名服务生,问:“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低着头,上前一步,回答道:“回王妃,小的姓宁,字琳琅。”
白秋水微眯着一双黑眸:“琳琅?是琳琅满目的琳琅吗?”
“回王妃,正是。”
“你有一个寓意不错的名字。”她不吝啬地夸赞道。
“小的谢谢王妃夸赞。”服务生冷静地回答道。他爹没有读过书,不识字。这个名字还是他爹请一位和尚师傅给起的。
白秋水很满意他的态度,她对他们的要求不多。但他们必须尊重每位客人。不管是穷苦人还是达官显贵。在她这,只要进了她的地方,都一视同仁。
不管是在翡翠楼做事的,还是在凤京剧院做事的,他们每个人每个月都有四天的休假日。她给的待遇也比一般的酒楼要优厚很多。
伸出手:“这一百两是给你的。”
服务生一愣,抬起头,看着她手中的银票,惊讶地问:“王妃,这……”
她站起身:“你今日的表现本王妃很满意。这一百两是给你的奖赏,再说,这医药费本来就是给你要的。”
服务生望着银票,他想也没想过,王妃居然会把一百两银票给他。他是穷,可是爹爹告诉过他,人可以穷,志不能穷。不能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妃,小的今日做的都只是份内之事,这银票,小的不能要。”她开给他们的工钱,原本就比其他东家高出了许多,能在凤京剧院里做事,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在凤京剧院做了两个月的事,不但把家里欠亲戚的钱都还清了。还有钱给他爹抓药治病了,他真的太喜欢这份工作了。因为这份工作,让他对未来有了希望。
白秋水透过他的双眼,看到他的内心。一百两对他来说应该是一笔横财,但他说不要。
“真的不要?”她又问了一遍。
服务生摇摇头:“小的做的都是自己份内之事,没有理由要这一百两。”
“有志气”
她收回手,把银票递给身后的夏菏:“这一百两本王妃会交给管事,让他分成三十份,在月底结工钱的时候,给你们每个人三两银子。”
这样,他总该接受了吧!
“谢谢王妃”
他没有理由再拒绝,不然,其他人也会拿不到银子,三两多银子,够他们穷苦人家生活半个月的。
“小的们也谢谢王妃”
另外两名服务生听到月底自己又多了三两工钱,一脸的欣喜之色。
“不用谢本王妃,这是你们应得的。本王妃曾经对你们说过,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在这里好好的干,本王妃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当初找人的时候,有一百多个人前来凤京剧院应聘。她只挑了其中最穷的三十人,然后让人苦训他们半个月,这些人里,有好多不识字的。她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但一点点微薄之力,她还是愿意伸手的。前提必须是她认为值得的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肚子痛()
事情解决以后,白秋水带着夏菏回到楼上,在经过一包房时,有人叫住了她。
“夜王妃请留步”
南无极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看着从帘外走过的主仆二人。
二人一怔,停下脚步,侧过头,透过珠帘,看见了坐在包房里的两位俊俏男子。
白秋水看清里面的人,眼里微微有些讶异,是北欧宸和南无极。
“摄政王妃,可愿进来一坐?”北欧宸凝视着越来越有魅力的白秋水,勾勾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白秋水望着阴沉的北欧宸凤眸一眯,他三番五次的派人刺杀阿漓,她都还没跟他算旧帐呢。
白秋水睇了夏菏一样,然后抬起脚。
夏菏上前,先她一步,挑开珠帘。
“秋水,来,坐这里。”南无极拍拍身边的凳子,对她示意。
白秋水敝他一眼,秋水?叫的这么好听做什么,她和他好像并没有这么熟。
白秋水坐下以后,右腿往左腿上那么一搭,翘着二郎腿,摇晃着:“你们俩怎么会在这?”
“秋水,那这话问得着实有些多余,我们来这,当然是为了听曲和看表演的了。”南无极用他自认为无敌帅气的笑容,看着白秋水。
白秋水瞅着他,然后眼一翻,心里在说:幼稚。
“瞧你容光焕发,一脸幸福的的模样,看来,你在摄政王府过得哏好。”他用手肘拐她一下,对她揶揄的眨眨眼。
“本王妃在王府过得当然好,倒是你,婚礼已经结束了,你干嘛还呆在凤京,不回你们南临朝去?”
“这里这么好玩,来都来了,回去做什么?”回去?不急,不急,反正他回去也是四处走动,游山玩水。
“南无极,你就打算这样什么也不做,然后浑浑噩噩的过完这辈子?”就算他不喜欢争抢权势,也可以做些其它有意义的事。
“这样有何不可?”这几年他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第二百六十五章 动胎气的原因()
“本太子在这里好像多余了。”沉默半天的北欧宸,此时开了口。
南无极似笑非笑:“北欧兄说哪里的话,你怎么会是多余的呢!是本皇子和夜王妃只顾的说话,冷落了北欧兄才是。”
白秋水很不喜欢北欧宸,抬眸,懒懒地扫他一眼:“某些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北欧宸闻言,神色微微一冷,睇着容颜倾城的她:“你很讨厌本太子?”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点:“本王妃确实很讨厌你,别问为什么。原因嘛!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南无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这二人似乎有什么过节。
北欧宸铁青着脸,压下怒气,吸了吸气后,道:“恕本太子愚钝,不明白摄政王妃话里的意思。”
愚钝?堂堂的北欧国储君,历任最有才华和能力的储君,怎么可能愚钝。南无极这下敢肯定,自从上次分手后,北欧宸一定是做出了什么事,惹怒了白秋水。可究竟是什么事!能让白秋水对他有了杀意。
白秋水见他装糊涂,不但没有生气,而且唇角居然还扬起笑意来,真是一个伪君子,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北欧宸,是个男人就该敢做敢当。”
“北欧兄,你做了什么?”南无极眉头紧皱,望着充满硝烟的二人。
“南极兄,本太子并没有做什么,可能是和摄政王妃有些误会。”北欧宸冷淡的看着白秋水。
“是这样吗秋水?”南无极根本不相信北欧宸的话,要是什么事也没有,白秋水不会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看着他。
白秋水耸耸肩:“有人敢做不敢当,当然不会说真话了。好了,本王妃还有事,二位慢慢坐。夏菏,我们走了。”
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是”
夏菏紧跟在她身后护着,担心人多碰到她。
南无极急着想弄清楚北欧宸究竟对白秋水做了什么事,见她离开,并没有出声挽留。而是在她离开后,跟北欧宸简单告辞后,也离开了凤京剧院。
北欧宸独自一人坐在包房里,对台上精彩的表演连看也不看。阴沉着脸:白秋水好像已经知道他派人刺杀夜漓的事了。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就是,他们知道了多少?
“王妃,我们出来有好一会了。该回府了,王爷此时应该已经从皇宫回府了。”夏菏手上提着几包白秋水买的零嘴儿,紧跟这她身边。
“急什么,再逛逛,我还想再买些蜜饯回去。”白秋水一边开心的吃着糖葫芦,一边继续前行。
“王妃想吃什么,可以吩咐奴婢们买。”夏菏停下脚步,望着她不停歇的背影,有些无奈。她想这会王爷在家应该担心了,说不定会亲自来抓王妃回去。
“反正已经出来了,买好再回去就是了。”她无所谓地摆摆手,示意她跟上。
好不容易趁阿漓进宫的时间,出来走一走,当然要多逛一会。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想吃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可口极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醒来()
“夏菏,你怎么也变得和春桃一样,像个管家婆。”白秋水摇着头,夸张的叹口气。
“王妃,我们真的该回了。”夏菏举起双手,示意她手里已经提满了,买的零嘴够她吃两天的了。搁着平时,她爱怎么逛都可以。现在不一样,她现在是双身子的人。
“好啦!好啦!回去就是了,你别这样看着我了。”皱着一张脸,就好像她欺负她一样。
夏菏浅浅一笑,正想开口,突然目光看向她身后,接着脸色一变,闭上嘴,低下头。
白秋水疑惑的回过头,呃……脸色讪讪:“阿漓?你怎么来了?”
夜漓浓眉微挑,背着手,笔直而立,气势自然彰显。
“本王来寻那偷溜出府的王妃。”夜漓敛下黑眸。
“我才不是偷溜。”白秋水撅着嘴,眨着无辜大眼。
“不承认?”他抬眼,冰冰凉凉的视线锁住她不放。
“承认什么,我又没犯事。”她状似不懂的看着他。
“装傻,罪加一等。”眸祸的嗓音,轻轻响起。
“什么罪加一等,你这是栽赃。”
白秋水被他尖锐犀利的王者气势给蜇得心律加快。他冷冷的目光,就像针一样,刺进她的肌肤里。
白秋水觉得有些委屈,她就是出来走一走,又没有做错事,干嘛要这样看着她。
夜漓睇见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委屈,神情一紧,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双肩,不舍得说:“秋儿,本王只是担心你。”
“哼!”她冷哼一声,别过脸。
气势强势的勾起她的下巴,深瞳紧锁着她的双眸不放,宠溺的说:“真生本王气了?”
“你下次再用那样的目光瞪我,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攥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