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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泪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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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衣姑娘并不想听罗衣的话,故意把头扭向左边,沉默不语。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你不说,我不语,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白衣姑娘渐觉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太重,转过头来正想要道歉的时候,她的唇接触上了他的唇,是无意之中这样做了,时间也停顿了在这一刹那间,她忽然胆怯而脸红地推开了他,很快的推开了他,骤然自己也踉跄几步,方才站稳,她的心加快了跳动,心跳声传到空气里,再传到自己的耳膜上,清楚数得到跳动的次数,一下,两下,三下…… 

白衣姑娘忽然这么一紧张起来,脚竟然不再麻木了,站得稳稳地骂说:“你想占我便宜呀!” 

罗衣被她重重的推开时,还不弄清发生什么事,头脑仍在迷迷糊糊,听见她的骂话,才回过神来,说:“你怎么啦?突然推开我,害我吓了一惊,真是莫名其妙。” 

“你才是莫名其妙,吃了我的大亏,还敢说我。” 

“我吃了你什么大亏,又不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突然转过头来,才亲了你的嘴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还说。总之,就是你不对,你不对……” 

“好了,我懒得跟你吵。本来兴致勃勃来这里欣赏一下风景,现在全都给你搞砸了。”说完了话后,罗衣转身离开。 

白衣姑娘没有说话,她站在那里默默地望着罗衣远去的背影,甜甜的笑了。 

她就是赵匡曼。 

天边的太阳也在这个时候懒懒地出来了,飘洒出一缕缕彩虹般的晨曦,如行云流水的泻在洑水池上,为池增添几分艳彩,显得更加旖旎。 

赵匡曼依然站在这如烟似雾的洑水池边上,而那几片随风飞扬来的,皑皑白雪般的叶子缓缓地飘落在她的头发上,又如流水似的滑落在地面。 

她的笑容,在阳光沐浴之下,如同蜜蜜的溪语。 

罗衣就是在如此尴尬的情景之下,第一次遇见赵匡曼,敦柏族中最年轻美丽又是最优秀的白公主。 

他们的认识,是误会的开始。 

也是残酷而且惶恐的结束,它只能用炽热的鲜血,隐忍的悲恸,狰狞的邪笑,暴跳的烈火,还有暮落蔼蔼般的忧伤和苦愁来掩饰十万个不愿意和心底里说不清的话语。 

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倏忽的结果,连真正神也做不到,每个人唯有惊骇得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发生。 

每个人的心灵都有深深的震撼,最终塌陷成绝望。 

它的发生,仅能认为是宿命,不可改变的宿命,惨烈的宿命。 

第十八章 想成为神

第十八章想成为神 

一个时辰后,皇甫羡,易观猎,应卷帷,余寄亭,韩原道五人陆续出现在洑水池这里,都是收到了古怪的神之邀请帖子而来的。和缓的东南风轻轻地吹起池面的碧水,久在池边石上的泰麓鸟乍飞掠水远去,那细小的身躯隐没在深邃的蓝天,只留下翛翛羽毛,飘逸落在池面上。 

池光映照着他们的面庞,眼睛却眨也不眨,只见脸色十分沧桑,低下头凝视碧水,并不出声说一句话,沉沉默默地在等待。那个发帖子的无名人士仍不见人影。 

若是往常的他们,一定会有说有笑,每个人的笑容都会笑得相当灿烂。但现在的他们,如同迷惘而又绝望的人一样,失去了那颗热血的心,失去了自我,永远沉溺在迷失的世界里。空气的流动变得迟缓沉重,但他们的呼吸依然是那么畅顺,没有半点困阻,比之于以前有这样的气氛,他们已无法忍耐,厌烦到极点了,于是想想事情来做,便匆匆过了一日,快乐的一日。 

他们都变了,让自己内心中那强烈的欲望完全吞纳,一下子成了忧愁又可怜的人,令人不自禁怆然泪下。 

悲叹,有人在悲叹,听起来是那么哀痛,那么黯然,如同浓厚的雾气一样氤氲,如同忧伤的歌声久久回荡在耳边,他们同时相视,同时摇头,不是他们其中一人在悲叹,而是另外有人在悲叹,这个人就是他们熟悉的好朋友,罗衣,同样想不到发帖的人竟然也是他。 

罗衣一步一步走到他们的面前,感喟地说:“伟大一百倍的神,再伟大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神和我们一样,都要经历生老病死,要做神,倒不如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开心快乐地过日子。普天之下,莫非只有做到真正的神才是最快乐的事?如果这样,你们就大错特错了,人从来到这个世上的那一刻开始,注定要面对上天给予的考验,想一下你们的人生考验是什么,清楚知道你们的使命是什么。不可强求的事还硬着去想,只会自寻烦恼,顺其自然的话,答案迟早会出现。你们又何必强求呢?” 

五人齐齐仰望苍蓝色的天空,上面那些悠闲自在的泰麓鸟静静地飞离他们的视线范围,却隐约听到它们的长鸣,如同在替他们觉得可怜的叹息。连鸟也认为他们太过于强求了。 

突然应卷帷撒出他最擅用的星光粉,闪耀的粉末浮在池面上,逐渐地溶于水化为一体,然后那条羽毛不可思议地化作泰麓鸟飞往远方去了。这就是星光粉和水合用的效果。他望着泰麓鸟消失在眼前,默默地说:“星光粉撒了出去,就不可以再收回来。你明白我这两句话的含义吗,皇甫羡?” 

皇甫羡说:“其实我不是很想这样执着去做什么神,可是命运逼迫得我前无进路,后无退路。人世间有一种东西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无论如何去忘记它,都不可能抹去那些阴影。而卷帷你的星光粉就不一样了,它具有创造生命的奇效,虽然只能维持一段短暂的时间,但是可以看到新生命的活跃,那已经足够了,不敢再奢望别的。” 

余寄亭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失去昙雪,我也会很难过,但昙雪并不是完全离开了我们,她日日在等待着我们前去救她,终有一日,我们和她一定可以再在一起的。请耐心地等待吧!” 

丧魂落魄的皇甫羡惙然地说:“等到那一天,恐怕我已经变得疯狂了,就算让我等到那一天,我也不是弥撒世子的对手,潜力根本对付不了他,所以,为了昙雪,我要成为神,把潜力提升到神的境界,你们不要阻挠我,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这时,易观猎站出来,说:“原本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快点救出昙雪的,谁料你们和我都有相同的想法。原道,你也是这样想吗?” 

韩原道点了点头,说:“没错,当我知道昙雪出了事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究竟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出来。” 

然后是应卷帷的声音,他说:“结果惟一的办法,是成为神。” 

韩原道继续说:“只有神才可以救出昙雪,没有其它的办法。人人都知道,黑森林不是一个普通的森林,历来自由出入的人,除了弥撒族人,还有守墓一族人和圣茨门罗族人,只要成为神,就可以成为圣茨门罗族人,到时我救出了昙雪,皇甫羡就可以和她再在一起。” 

皇甫羡听了众人的一番说话后,止不住的热泪滚滚流了下来,悲咽着说:“你们……你们对我实在太好了!” 

应卷帷轻拍了一下长生殿的肩膀,说:“若想报答我们,请你不要再沉沦自己,快乐地生活吧。” 

话才说完,罗衣突然出声,说:“为了皇甫羡,也请你们不要再沉沦自己,快乐地生活吧。观猎。卷帷。寄亭。原道。来吧,好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欢笑吧。”说着,他微笑了起来。 

只见罗衣脸上那个不见有半分伤逝和凄怆的笑容,暖暖地传达到众人的心,使他们不由得欣然地笑。 

洑水池这里,弥漫着幸福的笑声,犹如生命的甘泉,是多么地神秘,而又是多么地幽美,昭示出他们的深厚而可贵的友情,洋溢着他们之间如诗如画、似曲似歌的深深的爱、浓浓的情。那无与伦比的友谊,谱成了一首优美动听的乐曲,音韵悠扬地跳荡着,如同青春活泼的生命力。 

他们抬起头来,仰望着苍蓝而深邃的天空,这才猛然发觉天上的白云是那样地旖旎,那样地闲逸,瞬息又是千变万化的奇妙形态,好像沾上了一些仙气似的,莫测的令人叹为观止,更令人思绪万千,他们渐渐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一点希望之光。 

清清的凉风轻轻地拂着他们的面庞,他们的笑声似在风里面嬉戏,任性地打碎这里的宁谧。 

然而,引起了经过附近的赵匡曼的注意,她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注视着罗衣的一举一动,又欣然地笑了,她的笑容温暖如春,直觉告诉她,她喜欢上了罗衣。 

因为她现在在倾倒,在痴迷,在沉醉…… 

她的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润,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害羞,也有点兴奋,娇娇怯怯地离开。 

*** 

赵匡曼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在里面,不声不响地抱着双脚坐在墙角边,并用膝盖顶着下颌,只是在那里露出微微的笑容,而且脑海里浮现出罗衣的影像。她的心情兴奋得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如活跃的音韵在不住地跳动,可是她喜欢这样。 

这感觉带给她炽热的爱,也像是在叫她轰轰烈烈地去爱。突然,她恍惚中看见了她和罗衣的第一个吻的情形,脸上自然地发烫起来,不好意思地觉得羞愧,但又是那么甜甜的。 

赵庭芳看着赵匡曼匆匆跑回房里,久而不听到里面有任何声响作出,便有些不放心,悄悄开门进去视个究竟。当她发现床上空荡无人的时候,心惊慌得差点儿停止了跳动,四顾一下周围,才见到姐姐安然默默地坐在墙角边。 

“姐,你怎么啦?”赵庭芳跪下去,问赵匡曼说。 

可是赵匡曼没有留意到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只是默默地微笑。 

“姐,你怎么啦?”赵庭芳又再问她。 

赵匡曼依然不说话。 

“姐,你不要吓唬我,你没事吧?”赵庭芳惊怕得泪下涟涟说,且伸出颤抖的手,捧着她的脸,摸着她柔软而细长的头发,哭声呜呜然,如暮落蔼蔼般的忧伤,是那么地凄怆,那么地哀痛。 

正在发愣的赵匡曼突然听到妹妹的哭声,才回过神来,望着她那泪汪汪的眼睛,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温和地问说:“妹妹,你为什么哭了?是谁敢欺负我的妹妹?” 

赵庭芳抱着姐姐,不停地喊着:“姐,姐……” 

她们相拥在一起,赵匡曼的手抚摩赵庭芳的头发,说:“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赵庭芳呜咽着说:“刚才我以为姐姐你永远离开了我,留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好害怕,怕自己变得孤独,寂寞。” 

赵匡曼安慰着她,说:“放心吧,姐姐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 

有时候,赵庭芳真的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孩子,总是需要赵匡曼的呵护,好像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似的,可能是她不想长大,不要和赵匡曼分开,只要看着她微笑的面容,她就已经满足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会忘却掉,空虚的心灵也会贮满了姐妹情。 

第十九章 妖邪的雾

第十九章妖邪的雾 

在黑寂的大地上,响亮起热闹和缤纷,乐韵如同飞扬的丝缎飘荡在维纳族城上的夜空中,如同繁花簌簌地往下落,灯光舒展出细密流利的线条,似在吟笑和娇嗔。这里的一切一切幻化为一幅震撼心魂的色流画畅快柔美的。 

维纳族的全部子民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整座城都见人们在歌舞,最少不了的是赵匡曼和赵庭芳,无论她们游玩到哪里,都受到人们的欢迎。 

碰巧在这个时候,罗衣、皇甫羡、易观猎、韩原道四人遇上了她们,见到她们玩得很开心,便过去打一声招呼。 

谁料在他们刚走到赵匡曼和赵庭芳的前面时,维纳王的其中一位贴身侍卫琅邪气喘急步来到韩原道的面前,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王子,大事不妙了。” 

“究竟什么事?快点说。”韩原道慌忙的问说。 

“在东方的不远处逐渐飘来一片怪异的白雾,它的速度相当惊人,正向着我们这边飘来,微臣和烔旸认为那不是普通的白雾,是基诺哲族的人在搞鬼,维纳王吩咐微臣前来速召各位回宫。” 

皇甫羡失声说:“那么翅落和沉灰他们怎么样?” 

易观猎担心说:“我要去找他们。” 

皇甫羡和罗衣异口同声地说:“我也去。” 

他们说着,也和易观猎一样跑去找人了。韩原道只好对琅邪说:“让他们去吧,没事的。我们先回到父王那里。” 

琅邪点头应说:“是。” 

可是赵匡曼和赵庭芳相视一笑,说:“我们也去找人。” 

所有人都去了,只留下韩原道和琅邪他们回皇宫去,又匆匆地走进人群之中,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这时,苍茫的白雾已经蔓延整个维纳族城,遮天蔽日的,看不见天上的黄金月亮,五人身在雾中感到呼吸不那么畅顺,总是有点阴寒和邪气。白雾越来越浓厚,罗衣他们也开始模糊看见对方的面孔,恐防会有人走失,他们就手拖着手,一步一步地往前面去找人,朗声叫喊:“卷帷,寄亭,翅落,沉灰……”喊了很久,始终没有人应他们一声,只觉四周围寂静得很,有点儿阴森恐怖。 

皇甫羡烦躁而又不耐烦地说:“可恶的基诺哲族人,竟敢用雾气挡住我的视线,要是让我见到你们,一定打到你们落花流水,打到你们要用屁股滚地走。” 

然而易观猎担心地说:“可怜的两个小顽皮现在一定是很害怕。” 

罗衣说:“他们有卷帷和寄亭在照顾,会没事的,放心吧。” 

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击打着五人的耳鼓,不禁使他们毛骨悚然,而且听这声音,又是那么熟悉的,他们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面也不由得生起恐惧的震惊。 

易观猎突然大声说:“是翅落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另一声惨叫声,脸色大变的皇甫羡高声说道:“是沉灰的声音!他们遇难了!” 

说着,皇甫羡和易观猎脱手迈步冲去,咬紧牙齿而且握紧双拳,可是当他们赶到去的时候,隐约听到翅落和沉灰那微弱的歌声,节奏虽慢,但一声一声地刺进他们的心窝,刺得心如绞裂般疼痛。 

皇甫羡心痛地抱起翅落,易观猎也心痛地抱起沉灰,他们瞪着眼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泊,血色鲜红并腾起一股热气,围在他们的身边。白雾已被热气驱散了一部分。 

只见金翅落和古沉灰二人的胸膛被某样锋利的兵刃贯穿了,伤口流淌出很多鲜红的血液,他们最后痛苦地叫了两声,就死了,永远地,永远地沉睡,到了那另一个世界,他们轻声地说:“皇甫羡哥哥!观猎哥哥!” 

看着两个小顽皮那痛苦的表情,皇甫羡再也忍无可忍,无比的怒焰从他的潜意识中瞬间爆发出来,如同火山喷发的一刻,他那愤怒的拳头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右拳猛地向天一举,强劲的烈焰之气朝天直冲,把天空震动得轰鸣鸣发响。这一击,渲泄出他有无限的愤怒。 

而易观猎,伤心地对着天空大喊大哭,他的声音好像要撕裂开天空似的,悲愤的眼神,簌簌往下落的泪水。 

当罗衣和赵匡曼、赵庭芳赶到现场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使他们目不忍睹,惊心肉跳。赵庭芳憷憷地伏在赵匡曼的肩膀上,怆然泪下。 

罗衣走过去扶起重伤倒在地上应卷帷和余寄亭,然后问道:“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还有,翅落和沉灰是谁杀的?” 

只听见应卷帷缓慢的挤出声音,一字字道:“不知道,我根本见不到他们的样貌和出手的动作,但我知道他们有三个人。” 

“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解决。”罗衣点头说。 

第二十章 蛮野三毒

第二十章蛮野三毒 

街道上没有喧哗的人声,显得格外幽静,周围依然弥漫着半薄半厚的迷雾,罗衣、皇甫羡、易观猎三人的眼神明亮地扫视着四面八方,而那几个若隐若现的黑影正靠近他们,还发出诡异的嘻嘻冷笑声,听得长生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无比怒火,他朗声大笑,说:“没胆量的小鬼们,以为这样就想吓跑我,你们未免太过于异想天开,我劝你们快点回去娘的怀抱里吃多几年奶吧!” 

话才说完,忽然在皇甫羡的身后出现一个拳头,以相当快的速度攻击过来,可是他一点也不畏缩,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说:“你上当了。”说着,他快速地抓住那个拳头,又快速地把偷袭者从后往前狠狠摔了一跤,这一下用的力度可真是不小,偷袭者的五脏六腑被重摔得非常严重,人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跟着,多了两个人走出来,他们大声地叫说:“三弟!”可惜,他们来不及救人。这三人就是来自基诺哲族的,名字分别叫做鸿门宴,陈情表,过秦论,是族中最有名的“蛮野三毒”,恃着一身好本领就到处横行无忌,任何阻挡住他们的去路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他们用剧毒无比的兵刃穿膛而杀。三人的狠毒手段实在是让人觉得天理难容,如今苍天有眼,他们也应该是时候遭到相应的报应了。而重伤倒地的人就是过秦论。 

过了片刻,鸿门宴望着过秦论变了脸色,冷笑着捏紧拳头,说:“你好好地睡上一阵,三弟,大哥我会为你报仇的。” 

过秦论很艰难地嚷出一声,说:“嗯。” 

“报仇?这句话应由我来说才对,你们居然杀了无辜的翅落和沉灰,还打伤了我的两位好朋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算清这笔帐,否则,别指望可以安全离开这里。”皇甫羡怒声说。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司洛伐族人皇甫羡!”鸿门宴冷声说,“你的潜力虽厉害,但我的兵刃比你要厉害,要绝。你有胆和我这只手较量一下吗?”说着,露现出一双戴着铁手套的手,那表面上暗暗发青的颜色令人惊惧而又绝望。 

模样的狰狞可怕,并不吓得皇甫羡面容改色,他仍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睛盯在那双手上,说:“天下至毒,莫过于行青爪手,你是逗秋雨的什么人?为什么会拥有行青爪手?” 

“何止大哥一人,我和三弟都有逗秋雨制造出来的兵刃,那三件暗冥神兵选了我们做主人。自从有了它们,我们做任何事情都是得心应手。而今日,只怪你们多管闲事,乖乖地接受暗冥神兵的处罚,无谓的反抗是白费心机的。”陈情表语气冰寒的说着说着,召唤出三件暗冥神兵的其中之一,嵌菼剑,它是一把弥漫着紫色光芒的剑。 

“行青爪手,嵌菼剑,那么第三件暗冥神兵就在那个不堪一击的小子手上。”皇甫羡淡淡的说。 

“什么不堪一击?要是我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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