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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下来,在细小的沙粒上有一种按摩的感觉,脉道里的血液舒畅无阻,他想着事情,是否世界上的每个人都笑容满面而没有伤心过痛苦过?忽然,一朵粉红色的花放在他的面前,他不耐烦地说:“母亲,是你吗?”
“我的孩儿,谁惹你不开心啦?”夏踪桐坐在他的身边说。
“母亲,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笑容满面而没有伤心过痛苦过吗?”
“你的问题有点意思,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天笑容满面的,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什么是难过,那么他就不会明白什么是微笑,什么是快乐。只有伤心过的人,才懂得快乐是什么。”
“但是,如果一个人只有伤心而没有笑过呢?”
“不会的,笑容是永存在人的心中的。清楚地说,就是有黑暗的地方就会有黎明的出现,伤心和笑容也是一样道理的。你弄懂了吗?”
“大概有些眉目了。”
夏踪桐听了,微笑地点了点头,跟着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衣见不到她,慌忙地站起来,叫了两声,说:“母亲!母亲!”不管他喊破喉咙也好,夏踪桐始终没有现身。
他一乍子醒了过来,睁目一看,自己仍在房间里,才放心说:“原来我刚才是做梦的,但梦境又好像是很真实似的,会不会有可能是母亲入们来和我谈话,诉说心事呢?这根本是没有可能性的机会,父亲和母亲都正在使用魂魄力量,怎么会有能力分心入梦来找我呢?”
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番话后,闲着无聊,于是出去外面走一走,散一散步,谁料他刚刚开门准备出去,恰恰和赵匡曼遇上了正着,他说:“你好吗?”
赵匡曼也说:“你好吗?你去哪里?”
“散步,你也来吗?我想到后面的花园走一走。”
“好,我也正有此意。”
“一起去吧。”
“一起去。”
到处弥漫着芳香的花园。
罗衣摘下一枝花,靠近鼻子闻了一闻,说:“好香的花,你知道它是什么花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们。”
“这些是我故乡的特产,名字叫玫瑰花。它们有很多种颜色的,比如紫红色、白色、黑色等等,而且它们的枝上都是有刺的。”
经她这么一说,罗衣开始感觉到手指上有点疼痛,“啊”的叫了一声,他的手指流血了,原来是刚才摘花时被刺伤的,他说:“我太粗心大意了,有刺也看不到。”
赵匡曼说:“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她细细的看了一眼,拿出小手帕为他包扎好伤口,又说:“并没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好了。这花是没有毒的。”
罗衣眼呆呆的注视着已包扎好的伤口,好像吃到蜜糖之后一直甜到心里头,他说:“都怪我手多多的,反而弄伤了自己。”其实,他不是看不见花枝上的刺,而是一想到和如梦令单独谈话,就冲昏了头脑似的,忘记了花枝上的刺。
“你知道吗?一枝花也是有自己的生命,你不应该随意摘下它的,我们要好好爱护它,培育它,那么就会收到花的回报,它们给我们带来清香的空气,让人呼吸舒畅,精神爽利。”
“对花因为要有这么多学问?你平时一定是有很多研究的了,而我最有认识的花是生长在我故乡海边的那些白雪花,虽然颜色并不是相当艳丽多彩,但是可以给人一种纯洁白净的感觉。”
“我见过,我和你也有同感。白色代表纯洁无暇,黑色代表神秘,紫红色代表高贵和青春,不同颜色的花代表不同的意义的内在性质。”
“想不到我的学问太差了,不过还是感谢你教会我这么多关于花的知识,我以后会好好珍惜它们的,不随便就摘取它们。”罗衣的心开始慢慢地静下来。
突然,传来赵庭芳的声音,她一边走一边说:“姐,原来你在这里,害得我到处找你。”
赵匡曼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也在,罗衣。”赵庭芳说,“我来找姐姐谈话。”
“既然这样,我也不妨碍你们了,我走了。”罗衣有些尴尬。
“没关系的,我和姐之间又没有什么秘密,你不用走的。”赵庭芳继续说,“姐,在我们这群人的某一个人的身上散发出窒息香烛的气味,我怀疑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就在这里。”
“确定吗?”赵匡曼问。
“是的,我肯定他在这里。”赵庭芳信心十足地说。
“那就不要打草惊蛇,有机会查出他是谁的。”赵匡曼说。
罗衣却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问:“干嘛?你们查黑衣人干什么?”
赵匡曼解释说:“在我和妹妹、啼竹兄妹回到敦柏族时,听说起有黑衣人出现,他是在夜深时候才出来的,不知为什么他要袭击我的父皇,而且是两次。第二次,也就在我们回到敦柏族的那天,我们和他交手几招,仅仅是几招,他就使用了风、火、水三种魔法术,来路相当不明显,搞不明白他是来自何族的人,不过他身上有一种窒息香烛的气味。”
赵庭芳说:“罗衣,你来帮我们,好吗?”
“这个当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帮你们查出黑衣人的身份。”罗衣很爽快地说。
“那太好了,姐,我们以后就不用愁不是他的对手,有罗衣在,他使用多少种魔法术也是没有用的。”赵庭芳说。
“麻烦你啦,罗衣!”赵匡曼说。
“不麻烦,我的朋友们也很乐意帮你的。”罗衣说。
“有太多的人知道不是很好的,还是别麻烦他们了。”赵匡曼说。
“没有问题,我忘记了要谨慎行事。”罗衣有些失意。
突然,一个冷酷的声音从附近传来,说话的人站在花园的门口,他说:“算了,你们不用暗地里找我了,反正我身上的气味已经使我露出了马脚,迟早也知道的。但你们不要以为靠他,就可以对付得了我,虽然他是神剑的主人,但是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害怕他的。我的界剑也对你的神剑感到兴趣,它的威力并不逊于你的神剑。”说完,他走了。
罗衣问她们说:“界剑是一把什么样的剑?”
赵匡曼回答说:“他的话没有说错,界剑是一把相当可怕的剑,它是上一代暗黑界神的随身兵刃,可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得到它的?什么时候成了界剑的主人?”
罗衣沉默不语。
那个人又出现在花园的门口,说:“我忘记了一件事,我的名字叫苏幕遮,莫里卡族人。你们好好记住吧。”说完,他真的走了。
罗衣看在和他离去的身影,口里念着说:“苏幕遮,苏幕遮,苏幕遮……”他微微有一种压迫感,好像苏幕遮身上那种香味的名称一样,让人窒息。
60
夜。有少许冷意的夜晚。
所有的都处于一片沉寂之中,偶尔凉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屋檐下的风铃叮叮当当,如同奏起了新奇而又精灵般的乐韵,魅力动听无穷。那些疲累之极的人,好像听了催眠曲似的,一躺下来便呼呼地睡过去了,他们的身体劳顿也没有了。
然而,一个漆黑的身影在树下行色匆匆地一闪而过,他一步步地轻声地来到某房,只见房门前的木牌子在月光的映照下清晰着三个字:赵匡曼。那黑影子慢慢地推开了门,一点声响也没有,他又很快地关好了门,走到床前说:“喂,喂,喂,起身啦!起身啦!”
赵匡曼张开眼睛,看见黑衣人并不慌张,反而相当镇静的说:“苏幕遮,我知道是你,你用不着蒙着脸来找我,你是不是想杀我父皇一样,杀了我?”
苏幕遮解下蒙在脸上的黑布,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不过想来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事情的真相,你愿不愿意听,随你的便。”
“说吧。”赵匡曼说。
“你真的想知道吗?恐怕说出来之后,你会无法接受这是事实,因为它关乎整个敦柏族的存亡,包括你们姐妹有没有生命之忧。”
“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不,你没有,而且你不可能接受它是事实,我的直觉从来没有骗过我一次,直觉肯定地告诉我,你害怕听到这是事实。”
“我没有。如果你再不说出来,就请你回去吧。你来在好我说什么真相,现在又不说了,我搞不明白你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苏幕遮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告诉你,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在你和你的妹妹出使维纳族的期间,有一个人来找你的父皇……”
赵匡曼抢了说:“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你是来找我父皇报仇的。”
“错了,那个人并不是我,他比我早了一两日到达敦柏族,他的目标是你的父皇,意图是找你父皇报仇雪恨的。”
“他是谁?”
“根据你们的关系来说,他是你的皇叔,即是你父皇的弟弟。”
“你说谎,我父皇说,皇叔在我小时候就不幸去世了,他不可能还活在世上。”
“说谎的人是你的父皇,他做贼心虚,不敢说出事实的真相,一直瞒骗你们姐妹到现在。当年,你的父皇为了争夺皇位,不择手段命人暗杀你的皇叔,结果你的皇叔走投无路,跳崖自尽,但是他命不该绝,峭崖壁上的一棵树救了他,可他身受重伤,即将命不久矣,恰好有一位善心人救了他,而且医治好了他的伤势,你的皇叔在那位善心人的身上学会了七十二种绝技。每一种绝技都是变化多端,集齐了各族的魔法术和已绝迹很久的魔法术,你的皇叔他最擅长的是易容术,天衣无缝。你知道你现在的父皇是谁吗?”
赵匡曼失声说:“我的皇叔?”
“是的,你猜得一点也没有错,他已将你的父皇囚禁在隐蔽的地下室,连我也找不到。”苏幕遮叹息说。
“你夜深潜入皇宫是想救出我的父皇?”赵匡曼问。
“可惜第二次被你破坏了。”
“那么,你又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我说过,我的名字叫做苏幕遮,莫里卡族人,也是那位善心人的儿子。你的皇叔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意念,居然救命恩人也杀,他简直是没有了人性的。”苏幕遮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他的眼泪是伤心痛苦的。
“你打不过我的皇叔?”赵匡曼问他。
“他的力量强我许多,我根本不可能打败他。”
“你的界剑呢?”
“我只不过是暂时做界剑的主人,至于真正的主人,在这次神的选举里一定可以找到的。况且我没有能力完全发挥界剑出的威力,只有真正的主人才能够做得到。”苏幕遮说。
“以后的日子,你打算怎么做?是不是继续为界剑寻找真正的主人?”
“这个……我不肯定,等到神的选举完结之后,我会去报仇的。”
“为什么你要为界剑寻找主人?”赵匡曼不解地问。
“理由是它曾经是莫里卡族人的恩人,救过我的性命,为了感激,我带着界剑一起来到天空岛。”
“目前来说,我的父皇他有危险吗?皇叔会不会杀了我的父皇?”
“不会,你的皇叔只是囚禁了你的父皇而已,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如果他要报仇,早就杀了你的父皇,否则怎么会迟迟不下手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啼竹和素符不有能力对付皇叔,但可以飞鸽传书给他们,叫他们查出囚禁我父皇的地下室,到时回去再拯救我父皇他。”
苏幕遮赞成她的意见。
61
转眼见,已是在天空岛的第二日。
所有的人都相处得很好,你帮我,我帮你,有说有笑的。
可是,有一个人整天都是死气沉沉的神情,如同浓厚的乌云集聚在一起而经久不散去,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沉思,用手支撑住头脑,眼睛一眨不眨的,人就如同搬不开移不走的大石头,没有喜怒哀乐的表情,也不和其他人说一句话。
他的名字是六国论,基诺哲族人。
现在是吃午饭的时间,然而,六国论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满怀心事似的,但又不说出来和别的人分享一下心事,一直藏在心里,所以,他究竟在想什么,根本没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以外。
当一个人孤单寂寞的时候,最希望的是有个人陪伴在身边,即使不出声说话,也不介意的,这样并不代表不了解对方的心情。
罗衣问坐在身边的鸟明涧说:“鸟明涧,他怎么啦?为何不坐过来这边和我们一起吃饭呢?”
“你有所不知的了,他的人就是这样,平时笑也不笑一下,别人和他打一声招呼,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一点礼貌都不知道。”
罗衣喃喃的说:“他的情形好像和我有几分相似。”说完,他走过去在六国论的身边坐下来,说:“你好吗?我叫罗衣,你呢?”
六国论一语不发,只是顾着吃饭。
罗衣又说:“你好吗?我叫罗衣,你呢?”
然后六国论听见“罗衣”二字,两眼木然望着他,冷冷的说:“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罗衣。”罗衣一字字对他说。
“你真的是叫做罗衣?”六国论冷漠地问道。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六国论并不回答他的话,继续问:“你是哪里人?”
罗衣老实地回答说:“古洛族人,你呢?你又是来自哪个族?”
“你没有对我说谎?”六国论以很认真的表情问他。
“没有。”罗衣很迷惘的说。
“你认识一个人吗?他的名字叫做过秦论,是我的表弟。”六国论那愤怒的眼神望着罗衣说道。
“我……”罗衣说不出话来。
六国论替他说出下面的话,说:“你想说,我杀了他,是不是?”
“他还未死,只不过是囚禁了起来,他的恶行罪不容恕,杀了人自然要受到惩罚,这已经是最大的宽恕啦。”
“过秦论他杀了人?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六国论茫然的自语说。
“杀了两个可怜的小孩子,是不是要惩罚一下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我啦!我的头很痛!”六国论抱着头喊。
“做哥哥真是不容易,你别再为这事烦恼了。”
“可以吗?”六国论突然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的眼神透发出寒冰冰的光芒,冷冷的说道,“杀人偿命,是天公地道的事,虽然你没有杀死我的弟弟,但是,你囚禁他,等于是折磨他,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这个仇,我非报不可,你小心着呀!”
罗衣一时说不上话来,看着他离开。
六国论离开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里,一个人坐在墙角处,伤心地,伤心地流泪了,泪水如同钥匙一样打开了他记忆的大门,一幕一幕,展现在他的眼前。自小他就和惟一的亲人过秦论相依为命,他的弟弟成了他生命中的重要一部分,失去了他,就等于坠入黑暗的无底深渊,绝望填满了他的心灵。
他孤单地坐在那里,痛心地在内心呼喊:“过秦论,过秦论,哥保护不了你,哥保护不了你……”他的心,如刀割一样,切成了不能再拼回的碎片,永远丧失了自我。
泪水是晶莹的,但却看似是血红色,如同从心坎里流淌出来的血泪,每一点每一滴都如刺般穿透而出。
在他的脑海深处的记忆,迷迷糊糊变得一片暗淡,只留下过秦论那朦胧的影像,那会笑的眼睛,那甜蜜的笑容,那挺拔的身影……他的心在说话,说:“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我的记忆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我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了。”
这时,他泪流满面,终是惨到要孑然一身,想到这样,眼泪又不断地涌出来,瞳孔逐渐缩小,仿佛死神降临到他的身上,而眼泪,如同死了的亡魂,缠绕着他不放手。
只听他的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声音,他说:“过秦论……”
62
在这天晚上,罗衣想念起日间和六国论的谈话,趴在床边一想起总是很心痛,灯光照耀在他忧伤的面孔上,显出憔悴,他想:我得罪了他吗?是我使他伤心的,婆婆说过要我们和睦相处,但是我却做错了事,要道歉,向他道歉。
罗衣一直这样坐着,想着,想着,坐着。等到了天明,他仍然是没有变换过位置。阳光透过窗户,如同泪流一般散落在他的身上,反映射在他的脸上,隐约见到两道泪痕。他昨晚哭过来了。
“道歉。”他默默地说。
他心中依旧觉得伤害了六国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出房门外,来到六国论的房门前,想敲门,然而手却缩了回去,试了几下,他才大胆地敲响了门,轻声地,轻声地……
房里面却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他侧耳靠近门听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寂静得很。他心里想:出了门去了?天色还早,可能是未醒吧。
罗衣准备转身回去,但越下欲望不对劲,以为是出事了,他大声地喊:“六国论,六国论,你在吗?如果在的话,就回应我一声。”
可房里面仍没有声音。
他担心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他想撞门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有无数的尖锐的剑从房里如蜂涌般地穿过门而出,无情地射向罗衣。
罗衣吓到瞪大了眼睛,急快地召唤出光明结界,抵御住所有的剑。只见房门已烂成了如同蜂窝一样,劈啪的一声,崩塌了下来,破碎成一片片细小的木块。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动了其他的人,他们全都赶出来看热闹。
六国论在房中慢慢地走出来,哀怨的眼神盯着罗衣,手指熟娴地组合成不同的形状,接着他的身周的空气凝结了数不尽的剑,盘旋在身边,他冷声地说道:“死亡的地狱之门将会为你而打开。”说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指,那些剑如同听了命令,直刺飞向罗衣。
罗衣迅速地击掌念动解剑咒语,把所有的剑融化掉了,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有你的死,才能够补缺到我内心的空虚和痛苦。你是不会明白失去至亲的人时的那种心情有多么地难过。”
“我明白!”罗衣失声地说,“我以前的你一样,失去过至亲的人,所以,我明白你的心情有多么地难过。”
“可惜,可惜,你对我说的这些话不会起任何作用,过秦论是我在世上惟一的亲人,没有了他,我的生存已不有意义的了。”六国论哭笑着说。他脸上的笑容诡异而又桀骜,他的身子一瞬间移动到罗衣的旁边,说:“我会不惜一切找你复仇的。”
很快又过了几日,时间如流水般地消逝,看不见痕迹。可是,在天空岛的西面厢房发生了一件离弃的血案,来自雅榻族的墨梅一夜之间惨死在自己的房间,他死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