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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农对罗衣说:“真的决定要去无限海的尽头吗?去的路程之中有可能是相当危险,或者如《迷惑长卷轴》书中所说的,妖兽阿特莱会吞吃前往无限海尽头的人,你不害怕吗?”
罗衣说:“能够和父母团聚,是我一直以来所希望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去,否则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悯农看着罗衣,迟疑了一阵子,然后说:“与亲人分离的感觉,我理解,就好像我失去了最亲的哥哥一样,那是无法形容的心情。”
罗衣听到他说出如此伤心的话来,伸出手轻抚他的头发,安慰说:“农,你不要这么难过了,我会陪伴在你的身边,分享你的不快乐和难过。由这一刻起,我会代替你哥好好照顾你的。”
悯农抬起头,问:“我可以再要求你一件事吗,罗衣?”
“可以,你说吧!”
“我能够叫你一声,哥,这样好吗?以后都是这么称呼你。”
罗衣点了点头,说:“行。”
“哥,我想跟你一起去无限海的尽头。”
“但是……”
“我不怕危险,因为有你这个哥在我的身边,无论到哪里,我都不怕,你带我一起去吧,哥!”
“你真的想去?”
“是的。”
“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不用担心我的,哥教会了我许多魔法术,而且有一样连哥也学不会的,但我却学会了,它就是光之门。有了它,就可以去到我心里所想的地方。”
“那天你救你哥的时候用的就是它?”
“是的,不过这种魔法术有一个缺点,就是必须要曾经见过那个地方,否则不能到达。哥,我可以用它来通往古洛族奇…书…网,这样你就不必费脚力走回去啦。”
罗衣轻点一下头,答应了悯农的话。
然后,一直跪在大长老墓前的鸟明涧站了起来,说:“各位,我不适宜逗留在这里太久,我要走了。如果有空的话,你们可以回来这里找我的。”
皇甫羡说:“鸟明涧,大长老在死前有一件事要我告诉你。”
“什么事?”
“他说你不是守墓一族人。”
“我不是……”鸟明涧惊讶的说。
“没错,大长老他还留下了一样东西给你。”说着,皇甫羡自怀中取出递与鸟明涧。
鸟明涧那颤抖的手接过了,是一张布条,上面清晰的写着几行血色的字,可是他不明白当中的意思,说:“那么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知道,大长老没有对我说完就死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要交的东西也交给你了。你现在可以放心阳光对你的影响。”
鸟明涧看着上面的字,念说:“苍婴一别,水落石出。无尽却尽,灵天有语。这些话实在是太深奥了,我完全没有头绪,你们明不明白?”
无论他怎么看,都是不知道,只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叹气又有何用,可惜我的学问不高,帮不了你的忙。倒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或者有机会遇上一些缘分,有人为你解决得到问题。”
“没错,总好比留在这里什么也想不到。”悯农说道。
突然,罗衣出声说道:“羡,你不如带他去找你那位朋友帮忙吧,他大概知道其中的奥义。”
然而皇甫羡不知道罗衣说的是谁,便问:“我认识他吗?”
“认识,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认识他的。你的力量能够得到提升,我想,一定是他为你解释了十六界徽章的事。”
“是的,但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你会天眼通?”
“天眼通,这么深奥的魔法术不适合我,而且我也不可能学会。我知道,是因为你的神色和你的气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他的神色不会有疲倦之状,他的气息是是缓和而不是急促的。”
“佩服,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确是如你所说的那样,词综是我的好朋友,他的智慧与平凡人相比是厉害许多,也没有多少人像他一样。就这样决定,鸟明涧,我带你去找他吧。”
却见鸟明涧慢慢地摘下了蒙在头上的黑色布纱,露出两条清秀而乌黑的剑眉,活灵晶莹的瞳仁像在说话,容貌更是没有见过的漂亮,倾国倾城。
她是女人。
这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事实。
只见她的笑容如同潋滟的涟漪徐徐散开,人站在那里微笑着说:“谢谢你,皇甫羡!”
37
罗衣道别了朋友们之后,和悯农一同回到了他所熟悉的地方,繁华热闹的古洛族城。人们在街道上来来往往,喧哗的人声一直从四面八方传进罗衣的耳里。他遥望了一下城南面的青山,其依旧不变,有绿水环抱着,如同得到父母温暖的怀抱似的。山的脚下还抹上了一层淡红,那是千红花。
而在城的东面,是无边无际的蓝色大海,它就是无限海了。当罗衣和悯农来到这里的时候,清凉的海风迎面扑来,宛如母亲的双手轻轻抚摩在罗衣的脸庞上。罗衣向天宇望去,只见飘渺的白云犹如婀娜多姿的小姑娘,很快又幻变成肥美的白羊,却总是在千变万化。
以前很多时候,罗衣都会一个人站在海岸边上,满怀忧伤的心情,他还会对着天空大喊,诉说出心中不愉快的事。
现在想一想,他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是有点儿幼稚。
但是,他如今又回来了这里,笔挺的身躯在阳光下照射出安静的影子,里面却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悲伤,他说:“天空好蓝,海风也好柔,白雪花的香味也很特别,想不到过去的感觉仍然在我的心里面存在着。”
“什么感觉?”
罗衣不说话,躺了下来,静静的享受那种值得回味的感觉,闭上了双眼,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脑海里渐渐浮现了与何日依在一起的记忆影像,她的声音,她的笑容……
夕阳的余辉给大海染上了一片淡红,给海岸编织上一件红装,仿佛赋予世界以新的梦幻色彩。
罗衣和悯农二人躺睡在海岸边的草地上,沉沉的不知苏醒的时间。当冷冷的海风吹来的时候,他们才睁开欲睡的眼睑。罗衣开口说话,道:“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悯农说:“是的,不知不觉就天黑了,我们要去哪里过夜啊?”
“去古洛族族长的家里。”
悯农听了,惊说道:“夜闯古洛族的族长的家?那是很大罪的事,我们还是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可以啦。”
“你害怕会有麻烦临头?”
“大概吧。”
“古洛族里的人很恶的吗?你害怕他们?抑或是你和他们有一些过节,所以不敢去?”
“有哥你在,我什么也不怕,而且哥你也是古洛族人啊。”
“说得好,你很勇敢,也很会说话讨人喜欢。那现在我们就去古洛族族长的家里吧。”罗衣站了起来,望着悯农说话。
而悯农也起来了,他说:“哥,你的话我越听越不明白。”
“很简单,我们今晚就在古洛族族长的家里过夜,你不去的话,就要露宿街头的了。而且晚上这里的天气比较寒冷,很容易着凉生病的。”
“那我跟你去吧。”悯农走着走着,又问,“真的不怕会有麻烦吗?”
“唠叨的弟弟,假如你再是这样,就算没事发生,也会有事发生了,快点吧,不然路就会很难走的了。”
“来啦!”悯农一骨碌爬起来,追上罗衣,慢条斯理的闹玩说,“我的心,惶惶然,惶惶然。”
罗衣不禁被他的说话和动作弄得笑盈盈,说:“有的时候,你可真像……真像……”
“像什么?悯农微笑着追问道。
“就是……就是像开心果。“罗衣想了一下才说出来。
“我哥也是像你这样经常说我的,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这样和我说话了,他不在这个世上了。”悯农那微笑的脸一下字变得难过和忧伤,头也低得沉沉的。
“你不要这样,哥见到你苦着脸,也会不开心的。”
“对,我失去了亲哥哥,不过现在有你这位好哥哥陪着,就足够了。”
“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这样反而会更好的。”
“我是不会哭的,男子汉大丈夫宁愿流血也不会掉一滴眼泪的。”悯农桀骜的说。虽然他的表面上是坚强的,但是内心却是最脆弱的,他放慢了脚步,跟在罗衣的后面,眼泪在脸颊上无声地滑落,让高挂夜空的黄金月亮照出闪耀的光,泪珠在草地上飞溅起来。
38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罗衣的过去记忆在心头一缕缕升起,如同袅袅的情思,漫漫的烟雾。那快乐和痛苦尽在这一刻浸没了他的血液,时而沸腾时而低沉,就如一起有一起的波浪。
夜晚街道的两旁,灯光异常缤纷多彩,如同破碎玻璃片一般的光线掉进罗衣的瞳仁里,他四顾周遭的一尘一物,目睹有所思忆,步子也走得相当沉重,泪水盈满了眼眶,可他强忍住流泪,朦胧的影像突然出现在眼前。那时候他的年纪还小得很,总是满怀心事,易掉眼泪,因为一想起问起父母在哪里,都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那么他就会独自来到这条街道,一直跑去海边。有一次,他撞在究和叔叔的身上,究和叔叔问他为何不开心,为何流泪了,还劝说他做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轻易掉泪,要做一个坚强而勇敢的孩子。
这时,罗衣的手轻轻抚摩着装着究和叔叔的骨灰的瓷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面欲言却无话出口,全都隐没在心坎里。
却见有个小姑娘一边走一边叫卖,她说:“花糕!有花糕卖!又甜又香的花糕!热乎乎的!”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化,罗衣这次回来仍可听到叫卖花糕的小姑娘,只见她红润润的脸蛋,小小的身子,袖子上还有几处补丁。罗衣慢慢的走到小姑娘的面前,却说不出话来。小姑娘两眼圆圆的望着罗衣问:“你要花糕吗?你好面善,我记得以前你好像经常来买我的花糕,对不对?”
罗衣点头,说:“很久没有吃过你的花糕了,我想要六个。”
小姑娘“哦”的一声,掀开盖在花糕木盘上的白布,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糕,她小心翼翼地用袋子装了六个后递给罗衣,说道:“这是你要的花糕。”她突然又说道:“我想起来你是谁了,那位先生呢?时时陪你来买花糕的先生,他没有陪你来吗?”
罗衣摇头,说:“他是我的究和叔叔,可惜他已经去世了。”
小姑娘听了,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说错了话,请你节哀顺变吧!这次的花糕,我请你吃。”
“谢谢。”罗衣感激说。
小姑娘又问:“你身边的……”
“我朋友的弟弟,不过现在他是我的弟弟了,他的名字叫悯农。”罗衣差点儿忘记了还有悯农在身边,一听见小姑娘问起就说道。
悯农微笑着说:“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啊!”
小姑娘也说:“你好,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我叫乌衣巷。”
罗衣见到悯农的笑容很甜也很快乐,心里头都轻松了。他原本以为悯农还在为亲哥哥的死而伤心难过,不过现在已经不用再这么担心。他也笑了。
***
终于,罗衣回到了永别已久的族长的家,誊巽轩。他和悯农一走进大门,就见到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欢迎他的归来,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罗衣,你回来啦!”
“你们……”罗衣说。
那个人又说:“我们听说有人见到你回来,就在这里一直等你,果然是真的,你安然无恙的回来到我们的身边。”
“是的,我是回来了,可是究和叔叔他……”罗衣的话挂到嘴边上,但又说不下去,低着头,望着抱在怀里的瓷盅。
“难道究和他……”那个人激动的追问罗衣说,“罗衣,你怀里的是不是究和的骨灰?”
罗衣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是究和叔叔的骨灰。”
话音一落,顿时响起了悲极痛彻的哭声,震动了整个誊巽轩,罗衣见到所有人都哀哭落泪,自己也禁不住落下了泪水,湿润的眼睛露出忧伤之色,满脸怆愁若如放肆地、放肆地发黄枯落的叶子,心也如刀割一样。
其实,装在瓷盅里面的,不是骨灰,而是圣火珠。
因为究和的身体本来就是依靠圣火珠来维持着,一旦到死亡的时候,他的肉体就会烟消云散。
罗衣捧着瓷盅来到了地下冰室,看见族长那依然冰封完整的身体,然而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切呼唤和深情流泪,强烈的情绪不能自控517Ζ,最后还是无力地倚偎在墙边上,他说:“族长,我不能完成你交代的事情,实在是愧无颜面回来见你,你在天有灵,责罚我吧!”
“你不要这么说,族长是不会责罚你的,他在天见到你安然无恙的带回了圣火珠,反而觉得安慰。”那个人走下来地下冰室对罗衣说道。
他的名字叫做帆悬。
帆悬继续说:“你知道吗?圣火珠是我们古洛族祖先一直相传的圣物,从来没有破例一次现出人世,但是究和曾经为了古洛族的安危而牺牲了自己,他是我族的大英雄,因此,族长就使用圣火珠救活了他。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慢慢想下吧。”
罗衣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目不转睛的。
就在帆悬离开的时候,罗衣开口说话,他说:“帆悬叔叔,我不会再让你们失望的。”
帆悬听到这话,笑了一笑,走出地下冰室。
39
第二天一大清早,在誊巽轩的后花园里,浮现出五光十色的璀璨光芒,远看去如一条色彩斑斓而奇异的绸带,小巧玲珑地在飘渺的半空中灵灵现现,又宛若并排成一条通往仙人境地的彩虹桥,而且光芒让人感觉温暖如春。
后花园更是竹雹花盛,在这光辉中显得如若仙境。新竹披翠,艳花飘香,意境幽然,少许仍旧未散尽的迷雾柔软地游动着,漫遍小竹林的每一角落,又走进花丛的每一叶缝间。
要说它如烟如雾,倒不如说它如絮,瞧着这非一般仙境的后花园,隐隐有一点儿迹象。那是飘零的惆怅失意,全因为偶尔吹来几阵西风,却不很凛冽。
可惜一点,后花园的彩光并不维持多少时间,只是那么一瞬间。当它消失的时候,也就不能夺取那些惆怅失意的位置,只得退位让贤。
这时,被惊醒的帆悬一步一步走进后花园,忽然发现不知为何翠竹林里剑叶上的晨甘露少了许多,就再往花丛一看,正好遇上罗衣,见他精神抖擞,神色甚佳,说:“原来是你,罗衣。”
罗衣摊开手掌到帆悬叔叔的面前,露出一颗圣火珠,他说:“帆悬叔叔,我想用圣火珠的神圣力量来救活族长。”
“所以你想到借用竹叶晨甘露。”
“方法用错了吗?我是无意间想得到的,竹叶晨甘露有一种潜在启发特性,可是这是我们古洛族祖先流传下来的传说,不有人真正做得到,即使是微弱到不可想象的可能机会,我也要尝试。”
“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性格,凡是有可能的事情都要试一试,正因为这试一试的想法,他自创出了一套术学。应该是时候交给他的后人你了,它也许会对有什么帮助的。”
“你学会了它吗?帆悬叔叔,我想你来教我。”
“不,帆悬叔叔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学会它,也不可能明白它。术学有一样前人创下的术界所没有的怪地方,那就是它里面全部都是用九百六十万年前的古人的诗词,譬如有杜甫、李白、苏轼、白居易,等等。”
“真的吗?我有一位朋友是专门研究古代的,他会明白古人的诗词。”
“我现在就将《术学》这本书交给你,以后就由你来保管。”帆悬自怀里取出译本古色泽泽的书。
罗衣接过书后,翻开一看,果然是如帆悬叔叔所说的一样,满目是深奥难明的诗词,他合上书本,问:“帆悬叔叔,你知道最纯净的竹叶晨甘露在哪一片剑叶上,我要找到它,但是试了很多方法也找不到,便以为帆悬叔叔你肯定知道的。”
“说真话吧,我也不是很确定,可我有四个字要给你。你听清楚啊,别听错了。就是一闪一曳,族长曾经这样跟我说过的。”
“没有再清楚一点了吗?一闪一曳?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你在这里好好参透参透一下吧。”
***
宁静与芬芳,充满后花园的空气里,没有妩媚的诱惑,没有烈风的怒吼,但有鲜花的慰藉,有翠竹的正直气节。这里的一棵草、一片竹叶、一滴露水,都默默去语地重复又重复染画成一幅弥漫着恬静与安谧的风景图。
悄悄无声的几只蝴蝶翩然起舞在群花之中,沐浴在温暖的晨曦之中,拍着漂亮的翅膀,为花儿洒下一点点细微的粉末。蝴蝶好比慈爱的母亲,花儿好比刚满月的婴孩,简直就如同母亲在以美味的乳汁喂养着婴孩一样。
罗衣默默然看着蝴蝶飞来飞去的一举一动,觉得那些动作新奇而且魅力无穷,他以往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蝴蝶飞舞,现在细细观察之下,只得说自己有眼无珠,看不到生命的活力和精彩。
柔和的阳光照耀着他身边的一片竹林,瞬间点点光辉灿然夺目,刺射得他的双眼发痛,便连忙用手遮拦,透过指间缝隙,他睹见惟一上下闪闪摇动的亮光,于是心直口快地说了一句话,他说:“一闪一曳?”
他高兴忘形地说:“原来是这般意思,我找到你了,最纯净的竹叶晨甘露。”
于是罗衣他小心翼翼地让圣火珠一点一滴地慢慢地吸收了竹叶晨甘露,顷刻间圣火珠的红色光辉晕晕地散开来,如同潋滟的水波一样徐徐扩展。饱满的圣火珠在罗衣的手心上颤颤地跳动着,跳动着,不停息地跳动着,好像被施展了魔力似的变成了一粒充满活泼生命力的珠子。
罗衣紧紧地握住圣火珠,但是它的跳动越来越快,连手臂也震动得相当厉害,结果不得不松手放开。只见它以旋转的形态浮在半空中,散发出一圈又一圈的红晕,而且含有非凡的热力。
怎知罗衣忍受不住这股非凡的热力,急急召唤出光明的结界来隔离。然而,这里的一草一木却安然无事。于是罗衣放心念起咒语,将圣火珠潜藏的力量再一次激发出来。
最后,一切恢复无恙。罗衣手里托住圣火珠,心里感到百般愉快和安慰。
40
烈日当空。
古洛族的所有族人聚集在烟尘滚滚的大广场上,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在讨论的正是老族长的事。有些生意兴旺的人也抛下手头上的所有事务而匆匆赶来大广场。不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一听到老族长可以再生的消息就前往去。
人群愈来愈多,拥拥挤挤的,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