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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皇鼎-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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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路陡,陈休阿大牵马而行。陈休两人为防迷路一直寻着余水而行,四处乱山攒涌,身侧流水潺潺。若不是有事,在这里游山玩水也正好。

    深秋时候草木萧黄,风吹来枯叶满地,流水中不时飘过几片红叶。

    后方一点不自然的响动。“小爷。”阿大停步,指指后面。

    有人跟着,陈休早就知道了。陈休拉住阿大,示意他不要妄动,又笑道,“前方就到红叶谷了,过了红叶谷可就是真没路了。”

    “可……”

    陈休笑,小声道,“他不是吴王的人,管他为什么跟着呢。反正过了红叶谷山路更加崎岖,他要是还敢跟过来就算他本事。况且这深山危险,他早晚得露面。”

    陈休阿大喝了水,逆着余水前行。余水从潼山而来,穿过红叶谷到小潼山,再一路南下,经过小潼山,经过峪口,经过冀曲,流经太上湖,再从海门向东,经过蓬明再到信陵,最后东流入海。东南地势低洼,余水就这样从高向低一路流去,卷带这秋风吹落的各色落叶离开故土,最后在他处化为泥土。

    信陵城依旧忙碌,不过巡城的官兵已经多了三四倍。

    一只信鸽从城外穿过西城诸多杂巷,落在小小赌坊的窗台上。

    胡猫儿打开信,看罢一笑。

    “铃棺续命,昆吾公子就是陈铭。”

    “既然确认了卫国那些不是韦无妄的人,你也该放心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窗外一个黑影过来,黑袍虎面人摘下面具,是燕子追。

    “现在不行,还要等一等,陈休去了潼山。”胡猫儿笑道。

    “你是要确认最后一片玉简是不是在箜西手中?”燕子追道。

    胡猫儿点头。他明白真正可怕不是韦无妄,而是那个杀不死的箜西。

    定远侯府

    芸珠郡主坐在堂上,苏令跪在其下。

    苏令因为镇压叛乱‘失利’已被削除兵权,撤回信陵。苏令兵败,是因为苏令知道,他们所谓的叛乱,还有另一个词叫做‘起义’。苏令不是不懂,可他是显的将军,是定远侯的儿子,所以他不得不听从命令。可他也知道那些是灾民,而非乱民。民因灾而乱,显不思救济反而镇压,他们抢夺的无非是一口救命的粮食。苏令知道,所以才不听调令。

    而如今韦无妄要再次启用他,因为吴国招兵买马,颇有再次进攻的意向,而长孙乌义无力抵抗杜展,以至于接连退败。

    “令儿,你还记得你发过的誓吗?”芸珠一叹,极为疲惫。

    “母亲!”苏令哽咽,庄重念道,“凡事以家国为先,身不死则国不灭。”

    芸珠重重叹一声,“难为你了。”

    苏令苦笑,“可是显还是启家的显吗?”

    “是,只要坐在皇位上的人还姓启。”芸珠道。至于韦无妄,有那么多人希望他死,他还能活多久?

    夜幕降临,林鸟仓促飞去,王宫之内的落魄。

    御书房内晚依在一旁站着,启辛坐在案前读书。启辛依旧未能亲政,不过他已经明白过来。明白父亲为什么去世,母亲为什么疯疯癫癫,明白自己的兄长为什么离开信陵,也明白为什么韦无妄能总领一切朝政。这些事人都瞒着他,可他还是明白,他或许不聪明,可是一颗心却纯粹而善良。

    “晚依姑姑,兄长过的好吗?”启辛突然放下书,皱着眉头看着晚依。

    会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又没有关系吗?至少云裳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启辛。可是启辛现在得到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晚依轻笑,“皇上不要想太多了。”

    或许真的是命运。

    晚依向窗外望去,苏令回来了,可是又要走了。(。)、,!

第十二章 潼山() 
陈休沿着余水逆行,过了红叶谷陈休将马放了,再向北走三天,已经彻底是没有人踪迹的地方。

    北风呼啸,阿大打了头鹿,生火烤肉,肉味顺着风飘的更远。陈休笑,他们辛苦,在后面跟踪的更苦,大概连火也不敢点。

    “阿大,这个好了。”陈休笑,将插着鹿肉的木杆转了个圈,转手递给阿大。

    “小爷,咱们这么走什么时候能到?”阿大道。他是走的烦了,一重山一重山的翻过去,这余水蜿蜒而来,谁知道源头在哪!连要去的地方有多远就开始动身,这哪有个尽头?阿大心有怨言。

    “潼山还有多远我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陈休喊,“刑一刀!”

    阿大一愣,“小爷。”陈休这么喊能出来吗?

    陈休不管他,喊道,“刑一刀!刑一刀!到潼山还有多远!”

    百步之外的灌木从中的刑一刀也听见了,陈休知道他跟着?刑一刀想着一笑,果然从灌木从中窜出。

    陈休一拍阿大,“知道路程的人来了,你去问吧。”

    说话间刑一刀已经到了近前,向陈休一拱手。

    陈休笑,“怎么咱们又同路?”

    刑一刀知道陈休话里有话,想着一笑,“照你们这个走法,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到,而且余水支流很多,上游也不只一条水道,顺着岸走可不一定能到潼山。”

    阿大愣,看看刑一刀再看看陈休,这是陈休安排的人?

    陈休笑,一拍阿大,“怎么样,知道路的来了吧?还真是渴了天下雨。”

    “那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对吗?”

    潼山方位陈休岂能不知道,天下这么大,陈休还真的从来没迷过路。陈休笑,坐下,拿过一个插在火堆边,已经烤出油的鹿肉取下,递给刑一刀。

    刑一刀看看陈休一愣,笑笑也不接。

    “拿着吧,又没毒。我既然让你跟到这里,就是打算带着你一起走,一路上好歹能帮忙拿个东西。”

    阿大一愣,这刑一刀还是跟来的,是他自己别有居心,还是受人指使?

    刑一刀早就饿了,这几天怕被发现不敢生火,只敢摘了些野果子吃,此时鹿肉正香,他又怎能忍住。可又偏偏还有少年的傲气,不肯守嗟来之食。再一想胡猫儿让他跟着陈休,如此一起走岂不是更好,心中茅盾,终于还是没能抗拒。“先谢过了。”刑一刀接过道。

    陈休突然一抬手把杆子拿过几分,又笑道,“吃可以,不过在这之前,我总要知道你是敌是友。”

    阿大惊,看看陈休,敌友不分就敢让他这么跟着?

    刑一刀苦笑,没想到陈休也学会用食物逼人,“朋友不敢说,不过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谁?”

    “韦无妄。”

    陈休轻笑,猜的果然没错,想着把肉递给刑一刀。

    这人身份不明又鬼鬼祟祟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了?阿大急道,“小爷!”

    “没事。”陈休拦住。

    这么三人赶路,连行半月。

    这一日夜中,轮到阿大守夜,突然听见一声响动。

    什么东西?阿大惊抓住刀正要起身,突然肩上一沉。是刑一刀。

    陈休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阿大一愣,向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夜中似乎有火光闪动。

    巨蟒!那巨蟒匍匐树中寂静而迅速的移动,那晃动的火光,就是它那一双眼睛。阿大惊,再看那黑暗中只有一双红眼。阿大暗笑,不过一条巨蟒,怕它什么,想着刀拔出半寸。

    却看巨蟒突然一扭头,似乎在向这边看。陈休一愣,把刀推回刀鞘中。

    巨蟒缓缓移动,一双红色的眼睛越来越近。陈休一愣,不对,这条巨蟒能看见他们!

    “走!”陈休喝道,当即纵身向相反方向逃走。

    阿大惊,再看那巨蟒,掂掂手里的刀,骂道,“看我杀了它炖汤喝!”

    刑一刀听他竟是要动手当即大惊,扯过阿大就走。

    一路向北,到了开阔处,却见那巨蟒并没有追来,几人停下。阿大不服,撇开刑一刀,“你拦着我做什么?咱们三个人,真动起手来还怕了它!”

    “这个地方,最好凡事小心!”陈休道。那条巨蟒奇怪,太奇怪,陈休看看四周,又看向刑一刀,“我没猜错的话咱们是到了四灵谷了”

    “四灵谷还远着呢,刚才那是地狱蟒!”刑一刀看着阿大干笑,“你刚才若是出手,要是被那条巨蟒吃了还好,要是你伤了它,咱们早就进了蛇堆了。”

    “你是说那样的巨蟒不只一条?”

    刑一刀也是不明白,按照胡猫儿说的,这地狱蟒红眼青纹,五毒却行动迅速,又是成千上百的群聚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刚才只有这样一条?而且它似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它在怕什么?刑一刀不明白。

    “有什么不对的吗?”陈休问。

    “咱们应该是惹上更大的麻烦了。”刑一刀皱眉叹道。

    峪口,小潼山

    夜,别庙中,小珠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小姐,您把药喝了吧!”小珠哭喊道。她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心疼,杜冬灵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杜冬灵不肯吃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得这种病?为什么她要做这个潼山神女?她不明白,也不明白为什么。

    “我这病不会好了,好了。”杜冬灵抽泣。这药她已经喝了十年,可是有什么效果呢?

    自从杜冬灵到了小潼山她就再不会笑了,甚至脾气也越来越差。小珠从小和杜冬灵一起长大,何曾见过这样的杜冬灵?杜冬灵委屈难受,她的心里也跟着难受。杜冬灵这让痛苦,她的心里也是时时刻刻揪着。

    “小姐你就喝了吧,喝了就好了。”小珠哭道。

    “我不想再带在这里了!”杜冬灵哭喊道。她的身子更凉了,抖的也更厉害,仿佛失去了控制,话也说不清。慢慢缩在角落,似乎没有力气支撑这个身子,瘫倒在地,口中喃喃念着什么。

    “小姐!”小珠过去扶起杜冬灵,这才听清杜冬灵念着的话,“父亲,母亲。我不想,不想再带在这里了!我不喜欢这里,母亲!”

    杜冬灵哭,小珠哭的更狠。

    “小姐!小姐!”小珠哭喊道,“咱们把药喝了,把药喝了好不好?”

    小珠端过药,哭着一点一点送进杜冬灵口中。片刻杜冬灵已经平静下来,慢慢倒在床上睡去,脸颊还挂着几点泪渍。

    “小姐。”小珠喃喃哭道,“小珠不会让你在这待一辈子。”(。)【,、、,zuopingshuji!

第十三章 城门() 
峪口城门

    小珠在城外柳树后站了半天了,她要去找启恒。皇宫她没有办法进去,但她也听说启恒新认了一个‘恩兄’,启恒和陈休的关系必定非同寻常。小想去找陈休,却又不知道公子府在何处。

    看着峪口城门,又想着杜冬灵终于提起勇气,急匆匆要向峪口城进。

    到了城门突然脚下一软倒在邵子安脚边。邵子安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人指点,“这姑娘是病了吧?”

    邵子安勾头打量珠儿,却见她皱着眉头。装的,邵子安笑。这样的事他岂能没见过,不过是讹钱。

    “她没事。散了吧,散了吧!”邵子安哄开众人,再看倒在地上的小珠坏笑道,“起来吧!你敢在这里故意讹人,一会小爷我给你送牢里去!”

    小珠愣,她是故意的,可没想到邵子安竟是这种态度。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小珠眼泪汪汪的望着邵子安。

    “你这是干什么?”邵子安一下跳开。

    被这样一双泪眼望着,这样楚楚可怜,谁能不让人心生怜悯?邵子安苦笑,语气悄悄缓和一点,“你别哭啊,大不了不把你送牢里了。”

    邵子安苦笑,扶起小珠,看她样子又不忍心了,心说我邵子安今天也要做一件好事了?再看小珠无奈一叹,拿出一块碎银递给小珠,“你别哭了,我今天当差也没带钱,要是不够回头……不然你明天再过来。”

    “不,不。”小珠推开邵子安递来的银子,皱着眉泯着嘴,眼中晶莹望着邵子安连连摇头,“我不要钱。”

    不要钱?邵子安一愣,不要钱更麻烦。

    “你能带我去陈休公子府吗?”小珠道。

    邵子安一笑,“你认识陈休?”

    小珠微愣,喊着眼泪点点头。

    “陈休峪口,你就是去了公子府也找不到他。”邵子安笑,“你是什么事,也许可以跟我说说。”

    ?小珠皱着眉头,陈休峪口,她还能去找谁?

    此时一队人马出城,见到这样情景以为是邵子安做了什么事,觉得好笑下马来问。

    “呦呦!邵将军!这是怎么了?”

    问话的人是宫里的礼官傅易,说话阴阳怪气,邵子平邵子安授值金都尉的时候就是这人来宣的旨。邵子平好意招待他们,喝酒时候邵子平高声敬酒,就听他腻腻歪歪的骂他们是‘狗多了条链子,叫得都欢’。

    邵子安性子如何能忍?若不是邵子平拦着,傅易恐怕早就埋在土里烂成一堆骨头了。

    此时邵子平,邵子安正好报复。想着把长矛立在一旁,拱手拜道,“原来是礼部的傅大人,好久不见。”

    说话间长矛冲着傅易砸去,“哎呦!”邵子安叫一声装作要把长矛扶住,却是趁机假装滑倒,同着长矛一起压了下去。

    那礼部小官们是养尊处优,哪有这个反应,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看邵子安连带着长矛一起压了下去,邵子安顺势把长矛一段插进城门的石墩下。

    傅易倒地,哎呦哎呦的叫着,其余的人忙扯开邵子安。邵子安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故意用腿压着长矛,慢慢悠悠地爬起来。这长矛为杆、以傅易的胳膊为轴,邵子安压着长矛一端,要挑起城门千斤重的石墩。这样两边用力,人的血肉之躯可当不起这个‘轴’。若不是后面人听傅易叫疼,忙拉起邵子安,他这胳膊恐怕就废了。

    邵子安起身连连谢罪,“傅大人,实在抱歉,实在抱歉,都怪这地,下了雨太滑。”说着上前几步要扶傅易。

    “你别过来!”傅易吓得连退几步,揉着胳膊一抬头骂道,“邵子安!你是故意的,我告诉你我这手是托天子盘的,若是因为你耽误了事,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易指着邵子安骂骂咧咧的走了,留邵子安在后面大笑。

    小珠一愣,想着抬头,“他说托着天子盘,是恒殿下也去吗?”

    “去,当然去。连护卫都选好了。”邵子安道,还在看着远去的傅易大笑,再回头看,小珠已经走了。

    “唉!”邵子安喊了几句,小珠竟连头也不回。怪人!邵子安暗道。(。),、、,!

第十四章 第四片玉简() 
四处无数条细小的山流,这是接近余水的源头了。再向前是一个连绵百里的崖壁,百里的悬崖上大大小小上百的瀑布。源头还在这悬崖之上,没有路可以上,只能爬上去了。

    进人休息片刻,找了个干燥利于下脚的地方附壁而上。

    山崖陡峭,阿大刑一刀轻功尚可,接近崖顶时突然一阵鸟儿贴着悬崖飞来,几乎把三人带下去。

    怎么回事?三人稳了身子。向上一纵落到悬崖上。

    近处是森森密密的杉柏,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脉起伏如同巨龙盘旋。

    “到了。”陈休笑。那前方的山脉必定是潼山。

    “小爷,不对啊咱们一路向北,您有没有觉得越来越热了?”阿大道。

    是不对。陈休想着,看向潼山,“去看看就知道了,都已经到了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只看着远处潼山,几人一路奔赴,连赶三天才出了树林,树林之外又是一片广阔之地。没了树木遮挡,远远就看前方一个巨大的将军石像,三人看呆了。

    “什么人会在这里造石像?”阿大道。

    “到了。”陈休脱口而出。陈休不知道到了哪里,潼山必定就在不远处!那个将军石像和大梦崖的石像差不多。

    “小爷,您看那石像肩膀上是不是一只鹰?”阿大道。

    刑一刀也看到了,“看来果然是到了。传说长皇开辟人间界的时候,有五个神灵相助,龙凤虎龟之外还有一个鹰神。”

    三人欣喜,向前,半日行到近前,从近处去看,石像更是高耸,足有五十丈高。

    以石像为界,石像之南是枯地,石像之北是泛着青色纹路的石头。

    奇怪。陈休暗道。三人一脚踏入青纹石,骤然天地反转,四人向天空‘掉落’。

    “怎么回事?”几人惊喊。慢慢天空近了,而大地越来越远,突然大地变苍天,苍天变大地,三人又重重落在地上。

    阿大粗喘着气瞪着眼四处转着去看,“这是哪里?这是哪里?”再看四处,仍旧是远处似乎藏龙的潼山,近处是巨大的将军石像。

    陈休惊而喜,盯着潼山急促笑道,“到了,哈,终于到了。”

    阿大刑一刀头还在晕,片刻之后才转过来。

    “走!”陈休道。

    三人向潼山去,再走十几步,陈休突然一愣,后背发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们。

    “小爷?”陈休突然不走了,阿大觉得奇怪。

    陈休示意他别说话,再走几步猛一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

    看陈休这样疑神疑鬼,阿大笑他,“小爷是怀疑还有人跟着?”

    刑一刀也疑惑的看着陈休。

    陈休僵硬的摇头,“不是,我觉得有眼睛在看着我们。”

    阿大笑,“小爷怎么也小心翼翼的。这里还能有什么?难不成石像是活的不成?”

    陈休望望石像,心中咯噔一声,“算了,走吧。”

    再走几步,那双眼睛阴魂不散,陈休忍不住,猛然转身。石像是背对他们的。可是石像肩头的鹰已经转过来了。那一双眼睛似乎睁开了!

    “鹰是活的!”陈休惊道。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活鹰?”刑一刀笑道,回头一看,当即愣住。却看石像肩上的巨鹰展翅而飞,高原之上群鸟惊起,鸟飞不下,在空中乌怏怏一片,巨鹰再一展翅,群鸟四散而逃。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鹰!”阿大惊道。

    “来者不善,跑吧!”刑一刀呆愣的摇摇头。

    三人拔腿就跑,人在下,鹰在上。跑的再快到哪里能避开巨鹰?就看巨鹰冲陈休而来。无处躲、无处逃,阿大再忍不住拔出刀来。不管什么后果,怎么样现在先活着再说!

    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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