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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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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柳云眉跺了一下脚喊了一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起来再说话。”
  司马文奇抬起头向姚梦伸出手喊道:“阿梦,原谅我,我向你赎罪,我向你忏悔,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遗产肯定和你没关系,那不是你取走的。阿梦,我爱你,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不要离开我,不要把这个家毁了。”
  姚梦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脸色急剧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手指也哆嗦,她指着司马文奇哽咽地断续地说:“你已经把这个家毁了,你还说什么。”然后就用双手捂住脸向卧室冲去,接着“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里面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司马文奇愣愣地注视着已经关上了门的卧室,青灰的脸上肌肉一蹦一蹦的,柳云眉走到司马文奇的跟前似笑非笑地伸手拽起司马文奇说:“行了吧,你,别在这里像个情圣似的。”柳云眉乜斜了一眼传出哭声的房门说:“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里多什么情呀,值得为她弯下你的双膝吗?”
  司马文奇站起身来,他瞪了一眼柳云眉,卧室里的哭声还在排山倒海般传出来,那一声声的哭泣带着绝望,带着哀怨,像是要冲垮房间的四壁,冲垮家的围墙,流入茫茫如烟的大海里,成为泡沫,了无踪迹。
  司马文奇冲出房间,冲到大街上,姚梦的哭声在撕扯着他的心,柳云眉随后追了出来,她似笑非笑地走到司马文奇的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挑逗似的说:“你跑什么?跑那么快干什么?”
  司马文奇盯着她,那双冷冰冰的眼睛逼视着她的双眸,“如果你想说什么话,你最好就省了吧,我不想听。”
  笑容从她的脸上消失,但语气却依然柔和,“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么不友好,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情……”。
  柳云眉一句话没说完,司马文奇戛然收住脚步,他没有转过身子,背对着柳云眉截断了她说:“告诉你,我们什么也不是!”他的声音很大,带着重重的喉音,听得出来是咬着牙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柳云眉被司马文奇的话突然噎住了,失去控制地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
  沉默了片刻,司马文奇突然转身指着柳云眉严肃地说:“我告诉你,柳云眉,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听清楚了,我是我,你是你,我是爱姚梦的,谁也不爱,更不会爱你,我是不会离开姚梦的。”司马文奇的脸阴沉,严肃得像铁板一块。司马文奇越来越感觉到柳云眉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一个浑身蕴藏着阴谋的人,仿佛在她那每一个眼神里,每一个笑容里都暗藏着杀机,在她的身边随时都可能被她拖入陷阱。自从他和姚梦结婚以来,阴谋、奇怪的事情就没断,从婚宴上带刀子的蛋糕开始,就如同一个马拉松接连不断,使他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非,而柳云眉在这些阴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司马文奇现在还不能推论出一个清晰的轮廓,但他现在知道了姚梦始终是受害者。
  案中之案(7)
  柳云眉被司马文奇的几句话给震慑住了,一口气顶在嗓子眼儿,既上不来也下不去,如同一把刀子砍在她的脖子上。柳云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让司马文奇劈头盖脸地给堵了回去,她还没被谁窝过这么大的气,本来想说的话都飞到脑壳外边去了,只剩下满腔的妒火和对姚梦的仇视。
  柳云眉虽然怒视着司马文奇,但她还是努力地遏制着自己的火气对司马文奇动情地说:“文奇,我是爱你的,这么多年来我不结婚,等的就是你。”
  “谢谢!我担当不起,我希望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就爱你,我应该爱的就是你。”
  “这是不可能的,我有姚梦,我到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姚梦,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柳云眉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了,她的涵养已经达到了极致,于是一个活脱脱的她暴露了出来,她冷笑了一声说道:“姚梦……她已经不爱你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爱她?”
  司马文奇抬起头看着柳云眉说:“是!我爱她!”他回答得很简单,但每个字都像砸出来似的掷地有声。
  柳云眉心里又颤动了一下,脸涨红了,她跨前一步指着司马文奇说:“你忘了?她背叛了你,她和司马文青私通在一起狼狈为奸,这是你亲眼所见的,她能和司马文青上床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现在人家要和你离婚去和司马文青在一起,你还不离婚,还说你爱她,把这么一个女人奉为圣洁,你是白痴啊?”柳云眉喊着,心中的仇恨不由腾然而起,愤怒梗塞住她的喉咙,使她喘不过气来,使她更增加了要夺回司马文奇的念头。
  司马文奇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剧烈地抖了一下掉在了地上,他把低着的头慢慢地抬起来,嘴角抽动着,一双眼睛盯视着柳云眉,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话说:“我就是爱她……”
  “你……”柳云眉一时语塞,结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司马文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我愧疚她,因为我,我们的孩子没了。”
  “哈……哈,哈……”柳云眉仰起头狂笑起来,她笑得双肩颤动,笑得前仰后合,她笑了一阵突然收敛起笑声,她瞪视着司马文奇,两颗乌黑发亮的眸子,仿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她恨恨地说:“你别傻了,你的孩子?那是你的孩子吗?你别做梦了,那是她和司马文青的孩子,你听好了那是她和司马文青的孩子。”柳云眉大声地喊着,也是咬着牙说着每一句话,“是呀!因为你的原因,你把人家和司马文青的孩子给搞掉了,所以人家死活不见你,死活要和你离婚,你知道吗?你还恋恋不舍,你是白痴呀?”
  “你胡说八道!”司马文奇大吼一声扑上前去一把抓住柳云眉的胳膊,把柳云眉从原地提了起来,他的脸是绛紫色的,眼睛喷着火,脸上的肌肉颤动着,双手像两把铁钳一样死死卡住柳云眉的胳膊上,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两只手上,他恶狠狠地盯着柳云眉从嗓子里一个字一个字挤着说:“你再说一句?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到马路上,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司马文奇咆哮着,一松手把柳云眉用劲推了出去。
  柳云眉踉跄了两步,险些扑倒在地上,招来几个过路的行人把眼光投在他们的身上,柳云眉站稳身体,头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脸涨得由通红变成了橙黄色,眼睛瞪得圆圆的,慢慢地从里面射出来一股寒光,一股如同在夜间恶狼见到猎物眼里射出来的光芒,暗藏着一股杀机让人不寒而栗,她把头发甩到脑后,站稳后喘了一口气,指着司马文奇颤声说:“好,好……司马文奇,你等着,我让你爱她,我要让你看到她是什么女人,我让你爱她……”
  悄然失踪(1)
  一
  清晨。
  一阵小雨,灰蒙蒙地带着水珠的一团雾气顺着窗子的缝隙透进来,一层水雾蔓延着覆盖在本来光滑透明的玻璃上,窗外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雨水顺着透滑的玻璃流了下来,形成了一条条穿梭的小溪,浓浓的雾气更多地塞满了空空的房间,姚梦坐在窗子前面一手托着腮,伸出手指去触摸窗子边的水雾,每一个水滴,每一丝细雨,每一团雾气,都像一个梦,一个蒙眬的梦,她张着迷茫的双眼若有所思地自语道:“雾中的梦,也是一个最容易破碎的梦。”
  天渐渐地放晴了,细雨没有了,雾气也没有了,天边仿佛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清晨的细雨把秋天的天空洗得更加透亮碧蓝,晴朗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正所谓:“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
  姚梦在经过一场浩劫之后,心态和情绪都渐渐地开始趋向于正常,虽然她依然不能从痛苦和困惑中走出来,但最起码她可以认真地去思考一些问题了,也可以勇敢地冷静地去面对自己作出的选择,从结婚到离婚是那样的短暂,短暂地没有看清、看细,短暂的仿佛是一场没有做完的梦。
  姚梦以为自己离开了司马文奇之后她会死的,没有了对司马文奇的爱,失去了这爱,她也会死的,但是她没有死,她在努力地让自己去摆脱那些阴影,虽然她知道这阴影会陪伴她一辈子,但她要努力摆脱,努力从困境中走出来。
  人在逆境里可以得到锻炼,变得成熟,在痛苦里可以变得坚强、变得理智,也变得更富于思索。姚梦经过一场情感上的洗礼,一场天翻地覆的劫难之后,也变得坚强起来,坚强的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连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其实人的生命里潜在着无限的韧性,它的本质是什么都能够承受得住的,无论何等的负重、压力、甚至屈辱,而活下去是它惟一的本能。
  这是一个金色秋天的下午。
  经过细雨的湿润,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阳光也和煦温暖,没有夏日那么毒烈,也没有冬日那么冷酷,洒洒脱脱,悠悠闲闲反射在透亮的窗子上,在玻璃上洒下无数珍珠般的亮点。
  大半天时间姚梦都是闷在房子里,早上她看了一会儿书,又在房间里散了一会儿步,把客厅当成了图书馆和草坪。
  姚梦手里拿着电话,看见小阿姨小玉从厨房里伸出头来,姚梦嘴里赶紧答应着说:“好,我出去走走,我听你的,下午我就出去,你放心吧。”
  姚梦放下电话,趴在窗子上向外望了望,外边一片阳光明媚,姚梦自语道:“这天气还真的很好,难得一个这么好的天气,我是应该出去走一走。”
  小玉说:“是的,大姐,我刚才出去买菜,外边的空气可好了。”
  “看来我真的应该出去走走。”姚梦思索地说。
  小玉说:“您是应该出去散散步,要是我们那里的人,像您这样整天憋在家里早就憋坏了。”小玉又说:“大姐,您饿吗?”
  姚梦心不在焉地说:“不饿,随便吃点就行。”
  吃过午饭姚梦休息了一会儿,起床之后她梳理了头发,把长长的头发辫成一根大辫子盘在脑后,又用一只发卡把额头前的短发卡在额头上,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套裙,在上衣里面套了一件淡黄色的衬衣,黑色的衣裙把她衬托得越发的白皙和纤弱,淡黄色的衬衣又体现出她的柔美,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和哀愁,使她有着一种凄楚的美丽。
  她又在镜子前照了照,她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这样打扮自己了,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了,前一段时间的遭遇和痛苦把她的生活、她的心都捣碎了,虽然她现在并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但她努力要使自己坚强起来,要自主独立起来。
  小玉看见姚梦要出门便问:“大姐,您要出门呀?”
  姚梦说:“小玉,我要出去,你自己在家,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玉说:“大姐,司马大哥说您身体还没好利落,不让您累着,我陪您去吧。”
  姚梦说:“没事,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呀,我出去活动活动,到超市买点东西。”
  小玉点点头赞同地说:“嗯!天气是很好,大姐,那我还是陪您一起去吧。”
  悄然失踪(2)
  姚梦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去,你看家吧。”
  小玉不再坚持说:“那您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
  姚梦笑了笑说:“知道了,一会儿就回来,就在附近,我不会走远的,你看家吧。”
  姚梦走出家门,一道阳光亮闪闪地照在她的眼睛上,姚梦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她向天空的远处眺望,天边罩上了一片黄澄澄、亮晶晶的光泽,像洒上了一层金沙,天上的云霞美不胜收,每一朵云彩都染上了诱人的颜色,它们跳跃着,流动着,有着种种奇迹般的变化,华丽的金,鲜明的澄,耀眼的红,神秘的紫,从阳光中向外荡漾开来,幻化成一片绚丽的异彩。看着这美丽的阳光姚梦的心情豁朗了起来,有了那么一种希望的感觉,有着那么一种噩梦醒来是早晨的感觉,明媚的阳光又给了她生活的信念和向往,又给了她生活的信心,姚梦的心翻腾起来,在她那怨恨之中还交织着某种情感,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感。
  她走出楼房前的绿地向前慢慢地走着,街道两旁很安静,楼房前的林阴道上两排树木挺拔笔直,一座座红砖楼整齐有序,街心绿色的草地已经变成了黄色,预示着秋天的到来,她很轻地迈着步子,阳光在她的身后拉出了一条影子轻轻地从落叶上拂过,稍稍地掠起了一点沙沙的碎叶声。
  这是一个宁静的下午,阳光,秋风,绿树,预示着和平,祥和,安定,也可能学生还没有下学,大人们也没有下班,所以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几个老人在悠闲地晒着太阳,姚梦向着那些悠闲的老人微微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姚梦慢慢地走着,拐了一个弯是一片树阴,她顺着小路向前走,这时从前边驶过来一辆黑色汽车,她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汽车“嚓”的一声停在姚梦的身边,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男人走下车毫不犹豫地走到姚梦的面前彬彬有礼地躬了一下身子说:“姚梦小姐,您好。”
  姚梦站住脚愣了一下迟疑地说:“您是叫我吗?”
  年轻男人微笑着走向前,温文尔雅地说:“是的,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您是姚小姐。”
  姚梦的眼睛疑惑地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诧异地问:“对不起,我们好像不认识。”姚梦努力地回想着,还是遗憾地摇摇头说:“我真的不认识您。”
  男人仍然笑容可掬地说:“您是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您,前些日子您住院的时候我和司马医生看望过您,不过那个时候我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又戴着口罩,您肯定是不记得我的。”
  姚梦听到男人提到自己住院的事情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说:“是吗?真对不起,我没有认出您来。”
  年轻男人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姚梦,几乎没有从她的脸上离开半刻,似乎在观察着她,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看见姚梦羞涩地垂下头,又连忙接口说:“没什么,医院那么多的医生都穿着一样的白大褂,难怪您认不清,这不足为奇,是很自然的事。”
  姚梦抬头看着男人,那眼神分明在问:你找我干什么?
  男人也看出了姚梦眼睛里的意思,他连忙说:“噢,是这样,司马医生让我来接您去医院检查身体,我正要进去找您呢,不想在这里就碰到您了,真凑巧。”
  “文青让我去医院?”姚梦诧异地说:“他怎么没给我说呀?我并不知道。”
  年轻男人说:“是这样,司马医生本来是要给您打电话的,可是突然来了一个急诊,他上了手术,就要我来先接您过去。”男人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再有一会儿他就要下来了,我们到了医院他也该出手术室了。”
  “是这样。”姚梦还在犹豫自语地小声说:“检查身体?”
  年轻男人仿佛也显露出为难的神色说:“司马医生和您提没提过检查身体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是他刚才急急忙忙进手术室的时候和我交代了一声,我就赶快过来了,我怕把您接不过去,司马医生会怪罪我的。”说着年轻男人发出了一阵爽朗地笑声。
  姚梦也为难地笑了笑,说:“是吗?那……”姚梦扭头打量了一眼路边停着的汽车,那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这样的汽车大街上比比皆是,到处都有。
  悄然失踪(3)
  年轻男人似乎又看出了姚梦的心思,他说:“您不信任我。”
  “啊!不!”姚梦连忙否认,有些不好意思的窘迫。
  “要不,您给司马医生打个电话。”年轻男人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噢!对了,司马医生现在接不了电话。”年轻男人用手托住下额略加思索地说:“要不,您给江医生打个电话吧,您不是认识江医生吗?她给您看过病,您和她核实一下,看医院有没有我这么一个人,哈,哈……”男人甩了一下头发自己也笑了,他笑得很灿烂,也很阳光。
  姚梦被男人笑得脸又红了,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多疑了,人家好心好意,不辞辛苦地来接自己去检查身体,而自己却这么不信任人家,让人家觉得自己多疑,实在不够风度,姚梦再抬眼去看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他坦然自若,举止儒雅,言谈得体,丝毫没有粗糙野蛮的感觉,况且姚梦目前住的这个地方只有司马文青、司马文奇等四个人知道,甚至连正在外地出差的肖丹娅都不知道,来人又对司马文青如此熟悉,甚至还知道江医生给她看病,应该说是万无一失不会有错的,姚梦转过头看了看路边停着的汽车,男人指着汽车说:“怎么?现在……您可以和我走吗?”
  姚梦点点头说:“好吧,我和你去。”
  “请”年轻男人快步跨前一步,打开汽车的后门伸出手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姚梦点点头坐进汽车里。
  汽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车门的关闭,姚梦的心也咯噔了一声,掠过了一道恍惚和犹豫,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和外界隔离开了,又好像她迈错了脚,上错了车,她扭头看向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坐在她的身边,他泰然自若地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一只胳膊搭在车窗的扶手上,面带微笑,神情坦然,轻松自如,姚梦心里想:别再疑心疑鬼的了,他知道自己这么清楚,对医院又那样熟悉,这还会有错吗?司马文青上了手术台,让别人来接自己,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应该误解人家的热情和好意。姚梦劝慰着自己,她向车窗外望去,几个老人还在街心公园里悠闲地晒着太阳,几个孩子在草地上嬉戏。
  汽车一个急转弯“嚓”的一声急促地汇集到一片车流之中,姚梦只感觉人行路上熙来攘往的人群,马路上一辆辆汽车驶过,人来人往,车如流水。
  然而,都跟她隔着一层玻璃。
  二
  司马文青按时下班从医院里走出来,他提着皮包胳膊上搭着风衣,神色匆忙但带着一丝愉快、轻松,他来到汽车旁打开车门把风衣和皮包放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了看天空,一阵凉风吹过来使人心里很爽快,天边的太阳变的更红,更艳,浓浓地染红了天边,阳光和凉风结合在一起令人感到奇妙有趣。
  今天,司马文青的心情很好,姚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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