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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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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光伟点点头说:“是这样。”杨光伟抬起头看着司马文青说:“文青,你所说的我都相信,我当然相信你和姚梦什么事情也没有。”
  “我们本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司马文青打断了杨光伟的话。
  杨光伟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听我说,你说这件事情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是为了造成一个你和姚梦有染的假象,让文奇误会你们?”
  司马文青说:“我想是的,只有这一种可能,让文奇和姚梦反目。”
  杨光伟说:可她在这其中又得到了什么呢?你别忘了,这个人如此大动干戈,费了这么大的周旋,担了这么大的风险,你知道她也是有风险的,在这么多的环节里,只要有一个环节出现了纰漏,她所有的计划就都前功尽弃了,不但没有成功,反而会暴露了她自己,甚至要负法律上的责任,我总觉得这个计划有些太繁琐,太冒险了,是谁和姚梦有这般血海深仇,要这样铤而走险,说实话有点吃多了,或者心理有问题。”
  司马文青说:“你现在就别说这些了,我们都糊涂着呢。”他又叮嘱杨光伟说:“暂时先编一个借口不要让姚惜去找姚梦,不能让姚惜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司马文青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告诉她姚梦暂时不在家,至于怎么说,我想你的智商会说圆满的。”司马文青拍了拍杨光伟的肩膀说:“你可把她保护好了。”
  杨光伟扭头看着司马文青说:“你就不准备从银行取得证据?调查遗产的事情?”
  司马文青说:“怎么不想?那是最关键的,可是如何去调查呢?我现在想不好,银行说了必须有司法部门的介绍信,才能取出证据进行鉴定,可……”司马文青停下来看着杨光伟担心地说:“可我们现在总不能到法院去起诉姚梦吧?”
  “不起诉姚梦,当然不能起诉姚梦。”
  “那起诉谁?”
  “起诉银行。”
  “起诉银行?”司马文青愣住了,没有完全理解杨光伟的话。
  杨光伟很有信心地说:“对!起诉银行,让姚梦起诉银行,以银行接受了冒领者,致使大额巨款被冒领为由,起诉银行。”
  司马文青从皮椅里慢慢地站起来,他低着头倒背着手思索着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半晌,他背靠在写字台上对杨光伟说:“让姚梦起诉银行,这不太可能吧?银行是根据合法手续给来人办的挂失和补发存折,凭证上都有记录,银行没有违规吧?”
  杨光伟说:“我们的目的不是状告银行,银行肯定是根据来人提供的身份证件进行的业务,我们是按照法律程序,在司法部门和银行的帮助下把冒领遗产的人找出来,还姚梦一个清白,让银行拿出所有手续进行鉴定,这样一切就都大白于天下了,银行该付什么责任就应该负什么责任,而且这么一件沉积很久的财产,没有银行人员的内应,冒领的人是不可能得手的,必须有银行内部的人提供消息和做手脚,所以起诉银行,调查银行内部的作案分子是我们的正当防卫。”
  司马文青这一阵是被折腾糊涂了,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他的脑子都乱了,如今听杨光伟这么一说,似乎缕出了一些头绪,他不错眼珠地看着杨光伟,听他说完,然后点上一支香烟,来回地踱着步子思索着说:“这样是很好,可是你知道吗?”司马文青转过身看着杨光伟说:“那个主任死了。”
  杨光伟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司马文青没听明白地说:“哪个主任死了?”
  “就是银行里主要负责办理遗产的那个主任死了,我们去银行询问情况就是他接待我们的,也是他打电话和我核对的,可我根本就没有接到过这个电话,前几天我们再去找他,银行说他死了,没人能说得清楚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办理的。”
  “他死了?好端端地就突然死了?”杨光伟疑惑地自语道,“不对!”杨光伟突然抬头看着司马文青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办理的,别人没有插手,你想想,这个主任为什么不让别人插手?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他要一人包揽,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杨光伟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文青,这个问题可严重了,可以说这是一起经济诈骗,你应该立刻报案。”
  危机四伏(6)
  “报案?向谁报案?向法院?还是向公安部门?”司马文青还在犹豫。
  杨光伟斩钉截铁地说:“应该是公安,经济诈骗和主任的突然死亡两件事情应该连起来看。”
  “向公安局报案?”
  “对!应该正式报警。”司马文青也下了决心把拳头重重地砸在写字台上。
  杨光伟决定第一步要先见到姚梦,这也是必须要做的,把姚梦找到,并且和她谈一下,毕竟作案分子是冒充她的名字作案的,司马文青知道文奇住宅的钥匙有一套保存在母亲那里,他可以从母亲那里拿到钥匙,他决定马上就到文奇的家里去看一看姚梦目前的状况,他真的很害怕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三
  姚梦彻底的崩溃了,她发高烧,昏睡不醒,就是醒了也是睁开眼睛什么也不知道,没有表情,没有意识,没有语言,似乎神智在涣散,在飘零,在土崩瓦解。
  司马文奇早上临上班的时候走到姚梦的跟前,他站在她的床前看了她一会儿,皱着眉头心情显然也是极其复杂的,在愤怒之中掺杂着一丝怜惜,在心痛之中又蕴藏着怨恨,这种心情和情绪是难以把握和平衡的,他看着姚梦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的样子,司马文奇扶了一下她头说:“你起来吃早饭啊,我要是回来发现你一天没有把我放在厨房里的东西都吃了,我晚上也会都让你全吃了。”说完话司马文奇走了。
  司马文奇说的什么话,什么时候走的,姚梦根本没听见,根本不知道,她似乎感觉自己此时置身在一片无边的激流中,有无数的冰块在水中漂流着,冲撞着,冰石的断层像一把刀一样砍在她单薄的身体上,使她感到彻骨的冰冷和刀割的刺痛,她觉得整个人都沉进了一个又深又冷的冰窟,冷得她所有的意志都冻僵了。就在她即将要结成冰块的时候,在她要随着所有的冰块而漂走的时候,她的身体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在一片燃烧的丛林中,无数红色的火苗,层层的熊熊大火,燃烧着她,吞噬着她,她不能呼吸,也不能喘气,她的意识仍然是蒙眬的,纷乱的,她努力的去搜集着那些涣散的、凌乱的枝枝节节,在空洞的脑海里搜刮着记忆,她感到浑身都瘫软得厉害,而喉咙干燥,她似乎又感觉自己此时在漂洋过海,身边不但有海有浪,还有冰有船,有那么一艘像《冰海沉船》一样豪华的轮船,船上有灯光,有音乐,有美酒。可是她就是爬不上去,船太高,太宽,大船上的每一颗螺丝钉仿佛比她还要大,她无疑就是沧海中的一滴泡沫。
  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还有一个女声在喊:“姚梦,姚梦……”人们对自己的名字都是特别的敏感,姚梦在模模糊糊的意识里突然感觉有人在叫她,在那一刹那姚梦的神智恢复了,她升起了一丝求生的愿望,她努力地爬起来,但马上又倒在床上,她咬了咬牙,最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起来扶着墙壁走到大门前,她无力虚弱地敲着门喊道:“快来救我,快点来救我,云眉,来救我。”随之便摔倒在地上。
  柳云眉在外边敲着门喊道:“姚梦,姚梦,你快开门哪。”
  姚梦声音微弱地说:“云眉,快来救我,我开不开门,文奇把我关起来了。”
  柳云眉大声地说:“什么?文奇把你关起来了?”
  “云眉,快点救我出去,救我出……去……”由于身体虚弱又是剧烈的激动,姚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有一股热乎乎的热流从她的下身里冲出来,随之她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柳云眉在门外叫了一阵,隐隐约约听见姚梦在里面的呼喊,她睁大了眼睛把耳朵贴在门上辨别姚梦在说着什么,她双手扶住门喃喃地说道:“她被文奇关起来了……”
  这时,“嗵嗵”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柳云眉随声望去,司马文青从楼道那面急速地走过来,柳云眉一见司马文青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迎上去说:“文青,你来得正好,我来找姚梦,她在里面说话的声音特别小,我也听不清楚,我敲门她也不开,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呀?”
  司马文青沉着脸没有说话,他推开柳云眉拿出钥匙开开门,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一进门司马文青就看见姚梦倒在门旁的地上,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司马文青抱起姚梦摇晃着喊道:“姚梦,姚梦……”
  危机四伏(7)
  姚梦的头在司马文青的臂弯里晃了几晃没有任何反应,司马文青低头发现姚梦的裤子湿了一大片,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捋起姚梦的裤腿,只见她的腿上是一片红色的血迹,鲜血还在不断地涌出来,像截不断的小溪,司马文青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他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二话没说抱起姚梦冲出房门上了电梯。柳云眉在后面喊着:“哎!文青,怎么回事呀?”追了出来。
  司马文青没有理会柳云眉,而是抱着姚梦上了汽车,一踩油门汽车“嚓”地一声,一鸣喇叭飞了出去。
  柳云眉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看着早已远去的汽车,片刻,她反身又回到屋里,她走进房门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门旁边的地面上是一片血的痕迹,餐厅的餐桌上是放凉的牛奶、果酱、面包和两个荷包蛋,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满地堆着还没有清除的烟蒂,很显然那是司马文奇头一天晚上吸的,而且在那每一根的烟蒂里柳云眉似乎都看见了司马文奇的愤怒、仇恨和痛苦,这似乎也是柳云眉梦寐以求的,随之她的嘴角向下撇了撇露出了一丝讽刺的微笑,最后柳云眉走到卧室门前,她用手扶着门框带着一种审视和别样的眼光端详着里面。大床上是一床散开的薄薄的被子,显然那是姚梦刚刚盖过的,床头柜上有一杯残留一半的咖啡,柳云眉走过去,伸出右手拿起杯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有放过糖的味道,然后柳云眉放下杯子拍了拍手,拿出手机把刚才的事情对司马文奇做了一番的叙述,让他快点去医院,自己反身锁上了房门。
  司马文青把车开得飞快,他打着双蹦灯,一路响着喇叭,很多汽车都躲闪着他,给他让出一条路,司马文青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因为车子越是颠簸摇晃,姚梦流出的血就会越多,生命就会越发危险,他紧绷着脸,眼睛高度紧张地注视着前方,额头上浸出了汗珠,不时地回过头来看一眼在后座上躺着的姚梦,只见她脸色惨白,嘴唇和脸都像是一张白纸,似乎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呼吸,司马文青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在路上给江医生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明了这边的情况,让她做好接诊的准备,他又给杨光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快些过来,并且不要告诉姚惜。
  汽车刚一开进医院大门,护士就推着担架车跑了过来,把姚梦抬到担架车上直奔急诊室,江医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司马文青停好汽车跑到急诊室门前被护士拦住了,司马文青略迟疑了一下停住脚,他站在急诊室外焦急地等着里面的消息,时间是那么的慢,急诊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静得鸦雀无声就如同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似的,而司马文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似的,他来回地在走廊里踱着步子,来回地搓着双手,好一会儿一个护士才从里面走出来对他小声地说:“司马医生,江医生请您进去。”
  司马文青连忙披上一件白大褂走了进去,姚梦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那张脸和白被单一样的惨白,一样的无色,一样的没有一点生气,床边立着一个输血的架子,血正顺着透明的管子流下来,流到姚梦的血管里。
  司马文青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去,江医生把他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别动她,太危险了,如果你再晚送来一会儿她就够呛了,流了起码2000CC的血。”
  司马文青看着姚梦说:“她这是?”
  江医生皱了皱眉头更压低了声音说:“你弟弟这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的伤一处连着一处,胸骨有软组织挫伤,肋骨有轻度的骨折,满身还有多处的淤血和伤痕,我们都已经做了处理。”江医生摇摇头说:“真是难以置信,难以想像这是你弟弟做的事情。”
  司马文青指着姚梦说:“那她这大出血是……”
  “是流产。”江医生说。
  “流产?”司马文青惊讶地喊道。
  “是,是流产,已经将近三个月了,可惜了。”江医生无不感慨地又摇了摇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流产?”司马文青重复着还在将信将疑,他又抬起眼睛看着江医生质疑地问道:“她是……流产?”
  江医生说:“是,我已经给她做了手术,危险是没有了,但她的体质太弱了,好像又受了强烈的刺激,所以恢复起来会很慢,我给她用了镇定药,让她先充分地休息,至于心理上的医治那只能是病好了以后的事情了。”江医生叹了口气说:“你弟弟实在是太过分了,老婆怀了孕还这样地打她,怎么就下得去手,司马,我告诉你,他来了你不要叫我和他说话。”说着江医生愤怒地转身走出了病房。
  危机四伏(8)
  姚梦闭着眼睛,有时睫毛颤动一下,她的嘴唇还肿着,微微地向上翘起好像这样呼吸可以顺畅一些,黑发散乱着,遮住了她的大半个额头。司马文青的心绪紊乱了,似乎有一股热流涌上他的眼眶,他连忙闭上眼睛,把那股热流憋回去,他伸出手怜惜地替姚梦把头发捋起来放在耳朵后面,又抚摸着她扎着粗大输血针头的瘦弱的手,他低下头来凝视着她,也可能对眼前的一切姚梦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和司马文奇的孩子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由于这个孩子的离去使她险些丧了命。
  司马文青就这样低着头默默地握着姚梦的手,把自己的温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传到她的身上,传到她的心里。护士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不知道,屋子里很静,只有输血管里的血在滴答滴答地流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文青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揪住了,猛地把姚梦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接着就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向后推去,司马文青扭过头一看是司马文奇,他正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盯着司马文青,脸上每一条肌肉仿佛都颤动着愤怒,他看着司马文青生硬地说:“我不是对你说过离她远一点吗?否则你不要怪我。”
  司马文奇把司马文青推到一边俯到姚梦的床前喊道:“姚梦,姚梦……”姚梦没有声响,既没有睁开眼睛,更没有任何表示,司马文奇回过头瞪视着司马文青,发怒地指着姚梦问司马文青:“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这样了?你把她怎么了?”
  司马文青甩开司马文奇的手,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气愤说:“她怎么了?你还来问我她怎么了?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清楚她是怎么了。”司马文青同样愤怒地瞪视着司马文奇,两个人就像两只斗鸡一样相互地瞪着。
  司马文奇逼近了司马文青一步大声说:“我在问你,我就要问你,她现在躺在你这里,我不问你,我去问谁?”司马文奇指了指床上一无所知的姚梦。
  司马文青努力地压制着情感不让自己发作,他说:“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这几天你是怎么对待她的?我想你不会都忘记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拿病例和片子看一看。”
  “你说什么?”司马文奇又逼近了一步。
  这时杨光伟推门进来,他快步上前拉住司马文奇说:“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两人这是干什么?都冷静点,这里是病房。”杨光伟把司马文奇推到一边,又走到姚梦的床前看了看。
  一个护士走进来说:“嘘……你们小声点,不要吵了病人。”杨光伟压低了声音对护士说:“麻烦你把病例拿来我看看。”护士点点头走了出去。
  司马文青生气地说:“真是不可理喻。”
  司马文奇向前凑了一步说:“你说什么?”
  杨光伟又上前把他们两人拽开说:“走,走,走,别在这里吵,到外边去说。”杨光伟拉着司马文奇走出了病房,司马文青回过头看了一眼姚梦后跟在后面走着。
  来到司马文青的办公室,司马文奇指着司马文青说:“你说吧,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弄到这里来了。”
  司马文青瞥了司马文奇一眼说:“我是怎么把她弄到这里来的,那你是怎么把她关在家里的?”
  司马文奇喊道:“那是她的家,她在自己家里不对吗?她是我的妻子,把她留在我自己的家中有什么不妥吗?”
  司马文青此时对司马文奇丝毫没有让步,他严厉地看着司马文奇厉声打断了他说:“她在家里的时候是好好的吗?你问问你自己,你是如何对待她的?你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你好好想一想!”司马文青的脸也激动地变成了青色,太阳穴上的青筋开始膨胀起来,把手里的香烟“啪”地摔在桌子上。
  司马文奇哼地笑了一下,他笑得很难看,嘴向两边咧了咧,更准确地讲应该只是面部的表皮抽动了几下,他说:“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道貌岸然的,其实你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你对她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心里不痛快,怎么样?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吧?”司马文奇咬了咬嘴唇继续说:“你爱她,是吧?所以你到现在都不结婚,什么女人你都不喜欢,现在你终于如愿以偿把她弄到手了,是吧?”司马文奇一步一步地逼视着司马文青,像一头咆哮的狮子,举起拳头在司马文青的头上晃着。
  危机四伏(9)
  司马文青伸手一把拨开司马文奇的拳头说:“对!你说的没错,我是爱她,我就是爱她,我的爱,是爱在心里的,这种爱是属于我自己的。”司马文青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也激动地提高了嗓音,他对司马文奇毫不隐晦地说:“我是爱她,在你还没有和她开始恋爱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她了,我是用心在爱她,难道这有罪吗?我没有伤害你们的感情,没有破坏你们的家庭,没有违反道德规范,我希望她幸福,希望她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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