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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帮我?如若没有好处,你家小姐会想着要帮我?”
“额,是合作……我家小姐想跟您合作。不妨告诉您吧,我家小姐现就住在青府上,所以……嘿嘿……”小薰尽可能的咧大嘴角,笑得一脸狗腿。
“你家小姐?含晓夏么……”马文才托住下颚,略有深思。
呵,这青岚还真是胆大,罪臣之后也敢匿藏?他还正愁没法子对付他,如今可不是正好送上门来的?
“告诉你家小姐,明rì我会准时赴约。马伟!”手一扬,马文才意思明显,送客!
见目的达到,小薰也不再多做停留,赶忙回去向含晓夏报告这个好消息去了。
大厅中马文才正了正衣冠,脸上是淡淡的笑意。“马伟,准备车驾,我要去义父那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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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珊箔不知道朝中是出了什么事,就在今天,青岚突然被匆匆宣召入宫。
清晨去的,可是现在过了正午也不见回来,这让她莫名的有些心慌。“周伯,周伯!”
听到叫唤,周伯躬身进了屋:“夫人有何吩咐?”
“周伯,你去宫里打听打听,看看你家公子何时回来。他去了这样久,我这颗心总是悬着放不下。”梁珊箔皱着眉,担忧之情明显的表露在外。
“是,老奴这就去,夫人放心,公子不会有事的!”周伯好声安慰着,慢慢转身出了屋子。
周伯走后,梁珊箔一个人待着屋里打转转,心中还是无法安定下来,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踱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猛地灌入口中,藉此安抚下内心的焦躁。
胸口闷闷的很是难受,她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接着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失重的倒在桌边再也没有了意识。
忆苏守在屋外不远的隐蔽之处,突见一个黑影似扛着个人从屋中窜了出来,脚下轻点,几个闪身就跃到了院中的老杨树上,继而跳上屋顶消失无踪。
她一愣,只犹豫了片刻便跟了上去,追着那个黑影渐渐远离了青府。
看着忆苏远去的身影,躲在墙角边的含晓羽这才慢慢探出了身子。
恨恨的咬了咬牙,她目光落向屋内,小薰已和马文才派来的人将昏迷不醒的梁珊箔扛了出来。
瞅着梁珊箔绝丽的面庞,她心中忿然不甘,梁珊箔,青岚哥哥竟将你看的这般重?
真的还暗中派高手来护你?若不是大将军早有预料想出声东击西的办法还真奈何不了你!
本来想要你的命,但是大将军指明了要你,哼!梁珊箔,便宜你了!
轻扬起嘴角,她笑得甚是愉悦,扭头对着小薰吩咐:“把她装进麻袋里,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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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些许距离,忆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拍脑门赶紧返身,只这么一会儿,本来安静的青府竟已被禁卫军围的水泄不通。
忆苏没有管围在外头的禁卫军,循着一条隐蔽的路线回到了府中。
第一件事便是冲进屋里,果然没见了梁珊箔的影子,她不觉一阵心慌。
怎么办?把夫人弄丢,公子肯定要怪她了!
其实,对于公子怪不怪她,她根本无所谓。只是,她怕公子知道了会着急伤心,看公子愁眉,是她万万不愿见到的。
忆苏皱着眉,似乎有点焦头烂额。
“你们这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竟敢到处乱闯?”正心烦着,她突然听到外头传来的喧闹和墨非的阻拦声。
沉吟片刻,她翻身出屋,依然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将身影隐藏,暗暗注视着眼下的动静。
只见那为首的禁卫军粗声嚷嚷:“哼!我们是奉旨拿人,谁敢阻拦?”朝身后使了个手势:“搜!”
墨非如同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拿人?你们要找什么人?”
禁卫军头领没有答话,只是一阵冷哼,鹰眸紧紧的盯着禁卫队的动作。
这些不愧是皇家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动作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很快就将青府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回到禁卫头领面前报告:“没有找到人。”
禁卫头领不相信似的四下看了一圈,而后对向墨非,狐疑道:“听说有含家后人住在你们府上?”
墨非一愣,而后夸张的嚎了起来:“官爷这是打哪儿听来的谣传啊?我们公子府上怎么会有含家后人呢?”
禁卫头领冷笑:“这个我们不管,皇上下了旨,我等只能听命行事,要知道窝藏罪臣之后可是大罪。”
“是是是!”墨非点头附议:“官爷说的是,只是这实属空穴来风啊!”
禁卫头领冷着脸,里外没有搜到人,当下也不再蘑菇,带着人立即就撤回去复命了。
墨非暗暗松了口气,心中却有些不安。
看样子,公子的处境似乎有点难啊!爷爷刚出去,这会儿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看来该去同夫人说一说。
这样想着,墨非便往主屋走来。
这下可不得了,他当即就发现房中没了梁珊箔的影子,顿时吓出一声冷汗来。
“来人啊,来人!”他高声喊起来。
青府守卫应声而至,墨非等不及他们开口就急着嚷了出来:“快派人进宫去通知公子,夫人不见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 谋3
宫中偏殿内
司马曜黑着脸将一本奏折摔在青岚面前:“你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朕如何是好?圣旨是朕下的,含家是朕派人抄的,如今你……你这是让朕为难!”
青岚身形未动,只沉默了片刻:“皇上公办便是,青岚绝无怨言!”
“啪!”司马曜一手狠狠的拍在桌上:“公办?呵!你明明知道朕不可能公办!司马岚,朕告诉你,你不要太有恃无恐了!”
青岚轻瞥了他一眼,沉静如水的眸中却难掩的泛起淡淡水波:“皇上你错了,我从来就不是司马岚。所以你无需顾忌什么,而青岚,更无理由有恃无恐!”
“你!”司马曜气的面色铁青,手中杯盏握的嘎嘎裂响,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恨恨的瞪着眼前人。
这个青岚,实在是太可恶了!
有哪个人敢这样挑衅他的权威?那绝对是早被拉出去砍头鞭尸了!
就算是一向张扬跋扈的司马道子,当着他的面也还要给几分颜色。
只有他,青岚这个家伙,仗着父皇对他的亏欠。
他,他根本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的,还冥顽不灵!
看来真该给他点教训,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来……”人啊!话还卡在嗓子眼没说出,只听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放开!放我进去,我要见我们家公子!”
“公子!老奴有事要向您汇报啊!夫人她,夫人……”
话音到了这里只被粗鲁打断:“皇宫内地,岂容尔等喧哗?速速离去!”
青岚面色一凛,不等司马曜开口人已奔了出去,果然看到周伯及几个侍人挤在殿外,面带愁容的抬首顾盼,见他出来,脸上终于闪过一丝喜色。
“你们刚刚说夫人,夫人怎么了?”青岚开口便直奔了主题。
周伯不愧是府里的老人,虽一脸急色,但还是几言交代清楚了事情经过:“夫人独自在家中实在担心公子安危,就让老奴进宫来看看。可是老奴才进宫没多久,府上就有人追了过来,说是非儿让他们来告诉公子,夫人,夫人她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啊!”
“好端端的不见?”青岚抿紧了唇:“什么叫好端端的不见?”
“这个……”
见周伯半晌做不了应答,一个侍人忍不住出声道:“公子,是这样的,就在周伯进宫没多久,府里突然就来了一批禁卫军,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搜府拿人,什么都没搜到后便走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墨非去房中探看夫人,结果发现房里早没了夫人的影子。”
听到这里,青岚的目光已冷冷瞟向跟着出来的司马曜身上:“你下旨搜我的府?”
司马曜也是愣了半天,听到青岚这么问终于回过神来,立马否决:“怎么可能?!不是我下的命令!”
青岚冷哼:“不是你下的命令,还是有人假传圣旨不成?就算假传圣旨,谁又有这个本事调的动禁卫军?”
司马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个,这个……你不是知道的嘛,政权大事有一大半握在皇叔手里……我吧……”
青岚勾动嘴角轻轻一笑,那笑容却多是讥诮:“你让我怎么看得起你?”说完也不管司马曜是什么反应,示意周伯等人跟上,下一秒便转身离开。
司马曜盯着他离去的背影错愕了几秒,回过神来后,终于失控的一拳锤击在身侧的石柱之上,而后凄然苦笑起来:“不用你提醒,朕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当的窝囊。呵,可是你以为朕愿意这样吗?朕……朕根本就不知道父皇当初为什么要把皇位传给朕!如果传给你,那么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许久,身后一直待命的侍人终于忍不住的瑞瑞开口:“皇上您消消气,保重龙体啊!”
司马曜眯着眼,猛的转过头来,慑人的目光逼的侍人惊退一步,惶恐的不知所措:“奴才……奴才……”
看到皇上,都该这样才对嘛!
轻叹一口气,司马曜有些无奈的收敛起一身凌厉气势,扬声道:“摆驾玉芙宫!”
“是!”侍人边擦冷汗边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心中暗道,这皇上的脾气可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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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醒来,梁珊箔发现自己像是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运送,一路而来还一颠一颠的。
身子被绑着,头顶似罩着层布帛,已严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朦朦胧胧眼前只依稀一片艳红。
诶,不对,艳红?!
她突然有点不妙的感觉,动了动略微僵硬的胳膊,猛地晃动脑袋,试图将挡住视线的那层阻碍甩掉。
待布帛从脸上滑落,看清眼前一切的她顿时大惊失色。
她,她,她……什么时候被塞上花轿了?
难道是她又穿越了不成?
不,不对!
她立马就否决掉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眼下这副身子她几乎可以完全肯定是属于她自己本人的。
那6个多月的身孕已经很是明显,肚子高高的挺着,似乎在彰显着胎儿一切都健康正常。
轻抚着肚子,梁珊箔的眸中闪耀着天然的母性光辉。
这是她和青的孩子呢!
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会像谁?真的,好想快点看到这个孩子的出世。
这样一思虑,她终于又慢慢冷静下来。
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不能这样坐以待命!
首先,她是在花轿上,这点已经是完全可以肯定了。但是,这个轿子要去到哪里?本来轿中的人,是要嫁谁?
突然,她的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令人难以捕捉。
拍着自己的脑门,她不禁有些焦急。
倒回去,倒回去!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究竟是什么?一定要快点想起来!
最近京中只听说过镇远大将军要娶亲的消息……
对了!是这样没错!
这,这应该是要送去将军府的轿子!
那么,这轿上的,本来应该是……英台?
☆、第二百九十六章 梁山伯,你怎么可以死?1
轰!脑中似有一道惊雷闪过。
她突然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在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后,到头来却还是没有阻止到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对,不对!
这件事,青既然说了不用她担心,那么就一定会办妥。就算,就算不相信现实,她也该相信青啊!
那么,她现在是不是该在还没有想到对策的情况下,一边安静的坐等青岚来接她,一边等待机会逃走?
思此,她慢慢放松了被自己绷紧的神经,挺直背脊,往轿中的后方靠去,静倚着椅背小作休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颠一颠的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许是一干人等走了这么久也累了,于是半道停下来休息。
这人得了空,嘴就容易管不住,一干人趁这歇息的空当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
大概是认为梁珊箔还未醒,所以他们的谈话内容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不过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还算小心:“听说,这轿子里头的姑娘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大将军的。”
“啊?不会吧?张老六你可别乱说啊,这镇远大将军怎么说也是威武不凡仪表堂堂啊,怎么可能有姑娘不愿意嫁给他?”一个尖细的声音倒没那般拘束,毫无顾忌的提出质疑。
那个被唤做张老六的粗嗓门又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乱说?据说啊,是这姑娘已经有了意中人,大将军那是强娶的!”
“张老六,这你可得把事儿给好好说清楚了,竟然还有事儿连我王媒婆都不知道的?”一个女声(插)了进来,似乎很有兴趣。
“对啊对啊,张老六你快说!”其它人也有些迫不及待。
张老六淡淡的瞥了众人一眼:“这轿中的姑娘是哪家的你们是知道的吧?”
“这个自然知道,京城里都传遍了,镇远大将军娶的是上虞祝家的祝九小姐。”细嗓门抢答到。
四下查看一番,见周围护送队伍中没人注意到他们,张老六才慢慢压低了嗓门:“据说这祝九小姐早些时间男扮女装去了尼山书院求学。”
“哎呀,这祝九小姐胆子可真大。一个姑娘家的,混在男人堆里那么久,也不怕弄出点什么事来!”一个女声惊呼到。
“就是这样没错!”张老六顿了顿又道:“这祝九小姐在书院结拜了一位兄长,相互照应着同窗了一年多。你们想想啊,这朝夕相对着,又是面对那样一位风度翩翩的俊少年郎,这祝九小姐怎么能不一颗芳心暗许?本来嘛这也没什么,少年郎很本事的考取到了功名,已经不用担心与祝家门不当户不对的问题。坏就坏在这镇远大将军亦是二人同窗,也不知怎么的就看中了祝九小姐,后来发现了祝九小姐女儿家的身份,于是啊……呵呵,这后来的事儿就不用我张老六再多说了吧?”
“这样啊!”细嗓门恍然大悟的样子:“那照这么说,这大将军岂不是横刀夺爱拆散一对鸳鸯么?”
“嘘!”张老六赶紧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这话你可别到处乱说啊,我听说的还不光是这样呢!本来新娘子都和那俊后生定下婚约了,可这大将军是愣生生将这二人拆散了啊!武力逼迫那后生退婚,后生不允,结果……结果就被将军府的人给活活打死了啊!人就葬在离这不远处的山上呢!”
心脏猛的一阵紧缩,听到这里,梁珊箔再也坐不住的奔出轿来,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你们说什么?”
见梁珊箔出了轿,众人心道不好,再一看新娘挺着个大肚子,顿时都傻了眼。
这,这是什么情况?新娘子居然身怀六甲?
前头带队的马伟听到后头动静,匆忙往这边过来,看到立于轿前的梁珊箔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姑(奶)(奶)怎么出轿了?
要知道她可是少爷的心头(肉),出点什么事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扭头看向众人,顿时找着了出气的地儿:“你们怎么看人的?居然让新娘子独自下轿来?盖头也掉了,不知道这样触霉头吗?要是被将军知道了,十个你们也不够砍的!”
梁珊箔冷冷睨着马伟:“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下来的。我记得你,马伟!”
马伟一脸狗腿笑:“哎呦,那真是小的荣幸,承蒙少夫人记着。”
“废话少说!”梁珊箔的目光转了一周落向众人,森森的有些骇人:“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后生真的被打死了?”
被梁珊箔这样的目光一瞅,众人皆(禁)不住打颤,话也说不利索了:“这个……这个……”
冷哼一声,梁珊箔眼色越发不明:“那后生就葬在不远的山上是么?”
可是再也没有人敢答她一句。
“我要去那坟头看看!”
马伟大惊:“这使不得啊!耽误了吉时……”
“耽误吉时?”梁珊箔面色一凛:“我可不记得我要嫁人!”
“这……”在梁珊箔刻意的气势压迫下马伟不觉冷汗津津。
“京城里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不少,你说,要是这事儿捅到皇上那去……”话在这里顿住了,梁珊箔并没有再往下说,但个中意思已经很是明了。
马伟愣了几秒,神色颇为忌惮,思虑再三终于对那几个轿夫道:“前边转道附近的山上,记着,你们给我动作快点,别耽误了时辰!”
“少夫……祝小姐请上轿吧!”在梁珊箔猛的一瞪眼之下,马伟本(欲)脱口而出的少夫人几个字愣是生生的憋了回去,当即改了口。
梁珊箔却无动于衷,示意自己身上捆着的绳子:“就是这般对我的么?若是你家少爷知道了……”
哼!祝小姐?原来你们也是怕事情败(露)的啊?
这次马伟倒没被唬住,反是一脸笑咪咪的道:“这可是我们家少爷吩咐的,小的也无能为力啊!祝小姐还是上轿吧!”
知道再多做计较也无效果,梁珊箔终于不情不愿的坐回轿中,只等他们转道前边的那座山头。
☆、第二百九十七章 梁山伯,你怎么可以死?2
晴空万里了无云,就在此时却突然(阴)翳的刮起风来,离那山头越近,那风便刮的越是急躁。()''
马伟身边的一个下属看了看天,面色(露)出些许担忧:“这风来的甚是古怪啊!”
“这风寒森森跟(阴)风似的,我有点怕,那前边的山头可是葬着人呢!”另一个下属则开始瑞瑞不安。
马文才派人逼迫梁山伯的时候可是有他的份的,他亲眼看到那个书生口吐鲜血被活活打死,心中自然存着(阴)影。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有参与的下属也都出了一身冷汗,这天……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马伟虽然也有不安,但还是大斥出声:“什么胡话呢?这晴天白rì里怎么可能……”
“可是马哥,这已经不是晴天白rì了……你看这天……”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太阳也躲进了层叠的云中,混着呼啸的风扬起尘沙,此时天地间是一片浑浊。
马伟想了想,于是策马到轿旁,一边跟随,一边同梁珊箔商量:“祝小姐,你看这风这样大,不如……”
“不行!我一定去,不然我就撞死在轿子里!”梁珊箔的态度很是坚决。她暗暗思忖,如若是按照原故事,此出便该是梁祝化蝶了吧?
可是如今轿中的人换作了她,回如何?
于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后续会如何发展。
见梁珊箔的态度如此(强)硬,定是不肯妥协了。马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策马回到前头,对着身边一个下属招招手:“你赶紧回去,把此事告诉少爷!速度要快,知道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