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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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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主子没说。”连云老实道,“但是主子说了,我们宫里宫外的人手,都听你的命令,你有所令,我们无所不从。”

    怕苏子叶不懂更深层次的含义,连云解释道:“无所不从的意思就是你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让我们对付谁就对付谁,不计代价,也不计后果,只要你高兴。”

    “根据我对你主子的了解,这应该不是他原话。”苏子叶十分冷静。

    连云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被看出来了啊,这的确不是原话,是我和断刃根据原话揣摩出来的。”

    苏子叶望天,想起昨夜看到的断刃,觉得萧毅这一世身边的人有点不正常。

    “主子的原话是:她估计会杀人放火,你们就负责递刀埋尸好了。”连云觉得主子这话忒惊悚,一点都不像男女之间的情话。

    苏子叶觉得更惊悚!重生之后,萧毅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心机深不可测,一如以前。陌生的是在对待她的问题上,和上辈子大相径庭。

    这么一想,苏子叶觉得有些心晃神移。

    但是很快,苏子叶就提醒自己,他是要当皇帝的,最后还要娶皇后的,难道自己还能打算成为他后宫三千之一吗?

    于是苏子叶晃了一下的心又冷却下来了,冷静道:“走,去前殿。”

    主子你到底喜欢上一个多么心硬的女人啊?连云一边为萧毅拘了把同情泪,一边紧跟而去,还不忘问道:“咱们去干嘛?”

    “宛妃不是从自己手底下拨了几个人来承熙宫当差吗?咱们碰瓷去。”

    =

    果然如苏子叶所料,梅妃的母亲张淑人在拜见完皇后之后便来了承熙宫。梅妃几近癫狂,身旁伺候的人小心翼翼,又不敢靠太近。

    张淑人见到女儿神情痴傻,当即便哭了一场,“我苦命的女儿啊,你已经是陛下的宠妃,又生下了小皇子,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梅妃闻言傻傻的笑,似乎看张淑人哭是很好玩的事。

    苏子叶和连云站在一旁,看到张淑人痛哭也很是感慨,皇宫水深啊,以为将自己女儿送进宫可以承宠,可以光耀门楣,可是有没有想过自己女儿也可能被这皇宫吞噬呢?

    端了碗药正准备喂梅妃喝的宫女却忽然恶声道:“淑人还是莫哭了,梅妃娘娘自己福薄,能够怪谁呢。”

    张淑人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怒色。

    苏子叶看着那宫女,觉得有些眼生。

    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连云凑了过来,小声道:“红袖不是进了慎刑司么,这位是宛妃娘娘新调进来伺候咱们梅妃娘娘的。一个宫女,比主子娘娘还傲气呢。”

    苏子叶了然,宫里当差也是分等级的,承乾宫的是上上差,得宠的主子宫里是上差,梅妃虽然生了皇子,但是疯了,承熙宫的差事自然算不得好。这宫女是宛妃的人,从昭阳殿分派到这里,心里难免不豫。

    想到这,苏子叶碰了连云一下。

    连云瞪着眼睛看她,为什么让我上?

    苏子叶撇撇嘴,你是女官你不上谁上?

    二人眼神官司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连云拗不过苏子叶,只能开口,“你还有没有规矩,竟然敢当着张淑人的面胡言乱语,当心娘娘罚你!”

    那宫女也是有脾气的,被连云这么一喝,便将药碗往桌上一放,发出砰一声响,毫不客气骂道:“你不过是承熙宫的女官,也敢管我?”

    “你不过是二等宫女,将将能入正殿伺候娘娘而已,我是承熙宫女官,当然可以管你。”连云更霸道,直接身份压人,并且按照苏子叶的要求,怎么盛气凌人怎么来,力求有理也要凭态度让人厌恶。

    那宫女是昭阳殿出来的,宛妃受宠,昭阳殿但凡有点脸面的宫女,哪个不是被人奉承着?被连云指着鼻子骂,就更忍不了了,上前几步就想与连云理论清楚。

    连云毫不示弱,各自推搡了几把,最后一怒之下动作更大。

    苏子叶见了,连忙上前扶张淑人,“这两人太没有规矩了,明日奴婢便回了宛妃娘娘,好好处置她们。淑人,咱们先往旁边站站吧。”

    这人当着自己的面竟然敢这么对梅妃,可以想见梅妃如今在宫里过的什么日子,张淑人怒气上涌,又关切梅妃的安全,哪里肯往旁边走,正欲过去将梅妃扶开,宫女推了连云一把,连云微微一让,宫女便将张淑人推了个倒仰。

    苏子叶连忙上前相扶,怒道:“你是昭阳殿调过来伺候梅妃娘娘的,竟敢对梅妃娘娘的母亲动手。”

    原本准备爬起来的张淑人闻言目光一闪,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第069章光明正大找麻烦的感觉() 
张淑人顺势倒在地上,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苏子叶对她的配合十分满意,有些人就是这么聪明,你只稍稍提点,她便可以想通透。

    “连云,快别吵了,赶紧叫御医吧。”苏子叶唤道。

    连云回头一见,便唬了一跳,对那宫女也就更加不客气,“红蔷,瞧瞧你做的好事,竟敢犯上。”

    正殿里闹成一团,梅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亲倒在地上,竟然还在嘻嘻傻笑。张淑人心中不豫,不由伏地痛哭起来。

    外面的人听到正殿的动静,连忙进来七手八脚去扶张淑人,苏子叶阻止道:“都别动淑人,淑人摔了一跤狠的,若是现在扶起来,反错了筋骨可怎么好。”

    想了想,苏子叶指挥道:“去拿藤椅来。”

    竟然要拿藤椅?先前还十分嚣张的宫女紧张起来,梅妃疯了,可是她母亲品阶还在,若是让陛下知道,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人越紧张便越口不择言,“我不过是轻轻推了一把,怎么会摔得这么严重,张淑人,你莫不是骗人吧。”

    在宫里骗人,张淑人也是头一遭,到底是妇道人家,心里有些慌乱,若是待会儿御医来了说自己并没有摔得这么严重可怎么办?

    张淑人的慌乱尽数被苏子叶看在眼里,她慢条斯理道:“你方才也承认了是你推了张淑人,你有错在先,还敢质疑淑人是想讹你不成?你一个宫女,也值得淑人讹你吗?”

    这话提醒了张氏,反正这宫女方才也承认了推她的事实,她现在倒在这里,再爬起来也说不过去,不然讹一个宫女,宫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唯有继续装下去了。反正是她摔了,她咬死了这里痛那里痛,御医还能说什么?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张淑人心一狠,干脆便躺在地上呻吟起来,“哎哟,真是痛死我了,都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了。”

    红蔷闻言脸色更白,就想上前来拉扯张淑人,被连云死死拦住,苏子叶一直蹲在张淑人身边,不由道:“昭阳殿派来的一个宫女都敢对淑人如此,可想而知平时对咱们梅妃的态度了。”如此说着,苏子叶哽咽道:“也不知道咱们小皇子在昭阳殿过的什么什么日子。”

    张淑人心头一颤,是呀,自己是个正常人,来宫里看自己女儿,昭阳殿调来的宫女都敢这般无礼。自己女儿已经疯癫了,若是有人伺候不精心,或是虐待她,她连说都不会。张淑人的心一横,紧紧握着苏子叶的手臂,“走,抬我去昭阳殿,我要去和宛妃娘娘理论。”

    苏子叶点头,墨玉般的眸子如云山雾罩一般让人看不真切,只轻声道:“淑人放心,藤椅已经来了。”

    她特意让人拿藤椅,可就是为了去昭阳殿方便。

    =

    昭阳殿

    宛妃昨夜没有休息好,神情恹恹,倚在贵妃榻上听尚宫局的管事禀报宫里的各项事宜。贤妃被废之后,陛下又给了她协理六宫之权。

    六宫之事繁琐得很,可是宛妃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的人手可以安插进各宫,能够把握大权,这种感觉比任人鱼肉要好得多。

    尚服局的管事在细细禀报着什么,偶然抬头瞥见宛妃心不在焉,不由疑惑,难道是自己太啰嗦了让宛妃娘娘觉得不耐烦了?

    宛妃的心思的确没有在尚服局的事情上,她在想着昨夜,她带着人去了冷宫,只待抓到萧匀和秦怀宣,她早就安排在承乾宫的人手便会立刻禀报邺帝,好一举将匀王和武安侯府一网打尽。

    萧匀占了长子的名分,而秦怀宣利用了她的宝贝女儿,这两人她早就想除掉了,可惜昨夜去了冷宫,只看见贤妃昏睡,贤妃屋子里并没有任何不该存在的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丹阳得了贤妃的消息,按说不会有错。

    思及此,宛妃峨眉紧蹙。

    正在禀报事情的尚服局管事见此声量都减轻了,暗道娘娘莫不是对自己禀报的事情不满?

    这时,负责伺候小皇子的奶妈急匆匆走了进来,“娘娘”

    宛妃霍然抬头,见那奶妈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不由道:“怎么了?你不好好伺候皇子,跑来这里作甚?”

    奶妈的脸皱成一团,“娘娘,您快去瞧瞧吧,丹阳公主在小皇子的房间里”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在堂下站着的尚宫局管事们都纳闷了,丹阳公主在小皇子的房间里又怎么了?她们是姐弟,在一个房间也不妨事啊。

    宛妃‘腾’地站起来,厉声道:“不是说了不让公主接近小皇子吗?你们怎么看护小皇子的!”

    说着便抛下这一殿的人往小皇子的屋子赶。

    尚宫局的管事个个都面面相觑。倒是昭阳殿伺候的宫人心里清楚,有苦说不出。

    邺帝让宛妃养育皇子,宛妃一直都很高兴,膝下无子,可是这送上门的奶娃娃要叫她母妃,只要好生养着,还怕养不亲不成?陛下正值壮年,待陛下年老,小皇子也成年了,届时有她相帮,储位也有一争之力。

    正是抱着这念头,宛妃对小皇子十分尽心,从住的宫殿,到伺候之人,皆由宛妃自己细细挑选,身边之人稍有疏漏,宛妃轻则打板子,重则发落去慎刑司。

    有一个伺候丹阳公主十几年,与公主感情深厚的刘嬷嬷也被调去伺候小皇子,但是因为小皇子出了汗没有及时给小皇子换衣裳,就被宛妃娘娘赶出宫了。

    丹阳公主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嬷嬷被调去伺候小皇子不满,现在见刘嬷嬷被赶出宫,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不敢对宛妃生气,便将气都撒在了小皇子身上。如是几番,小皇子殿里的宫人看到丹阳公主便头痛得不行。

    宛妃匆匆赶到小皇子殿里,被赶到殿外的宫人一看到宛妃便如看到了救星一般,眼泪汪汪唤道:“娘娘”

    宛妃推开门,见到丹阳便怒声道:“丹阳,你在做什么?”

    丹阳公主坐在小皇子的床榻上,看到母妃进来,嘴角便衔了一抹冷笑,“哟,母妃,您这次来得比上次更快。看来对这个便宜皇弟,您果真是上心得很。”

    宛妃被这话气得一哽,可是到底是自己亲生女儿,不得不压下脾气温和劝道:“丹阳,你皇弟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但是你父皇将他送到我宫里,便是对我的信任,我当然要上心些。”

    丹阳公主依旧冷笑,骄矜的面容上满是伤感之色,“我当然知道,皇弟不但代表父皇对昭阳殿的信任,更代表父皇给了母妃做母后皇太后的机会。”

    “你闭嘴——”宛妃厉声呵斥,“都这么大了,有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你还不知道吗?”

    见母妃发怒,丹阳公主心里还是怕的,眼眶都红了,只是仍强撑着,“母妃,若是日后皇弟一定要娶哪家女儿,您也会阻拦他吗?”

    丹阳公主年岁尚轻,本就对一个并非自己亲生弟弟的人分走母妃的注意力不满,而在母妃再三干涉她与秦怀宣的婚事后,这些不满达到了顶峰。

    皇家的骄傲啊,骄矜啊,得不到誓不罢休啊,这种血液里传承的霸气和掠夺一贯是邺帝十分赞赏的,邺帝也正因如此十分喜欢这个有萧家风骨的女儿。可是眼下,宛妃无比痛恨这个性格特点。

    武安侯府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秦怀宣占了世子名分,却不得武安侯宠爱。而秦怀宣本人也不是善茬。

    宛妃对秦怀宣的心机颇为赞赏,可是前提是他没有将主意打到自己女儿身上。

    这些话她已经对女儿说过无数次了,但是少女怀春,都认为自己心上人是最好的,哪里听得进逆耳忠言啊。

    这不,她刚想开口,丹阳公主便脱口道:“母妃,您莫要再说秦怀宣心机深沉,是利用我。”

    宛妃哑口无言。

    “他若是不心机深沉,早就被武安侯府的庶子给挤兑得没有任何地位了。他是狼总比是任人宰割的羊要好。”丹阳公主语气激昂,“再说了,若是任人宰割,也不配得我的喜欢。”

    “您也说过,皇家水深,若是娶我之人只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迟早会护不住我一世安宁的。”

    宛妃觉得头痛,这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可是眼下却被女儿拿来堵她。“丹阳,母妃的确说过只有能够应付皇家风云诡谲之人才能让你一世安宁,可是秦怀宣不同,他可能正是带给你风暴的人。”

    关上门的侧殿,是一对母女的辩论。而抱着小皇子匆匆而出的昭阳殿宫人,即将面临另一起风雨。

    被藤椅抬着的张淑人从承熙宫到了昭阳殿,一路被人围观,都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昭阳殿门口的粗使宫女见张淑人被人抬着,而从昭阳殿派出去的红蔷被人押着,如犯人一般。还有几分张皇失措,“这是怎么了?”

    待问清缘由,那粗使宫女连忙进去禀报。

    连云有意无意的推搡下,还不等她通报出来,众人便抬着张淑人的藤椅往里面走。

    苏子叶跟在张淑人身旁,不动声色打量着昭阳殿。

    连云见她目光奇特,不由小声问道:“你看什么呢?”

    “哦,感叹一下,光明正大来找麻烦的感觉,真好啊!”

第070章试探() 
宛妃携丹阳公主款款而至时,张淑人的藤椅已经到了昭阳殿正殿里。

    张淑人一手掩帕哭泣,一手扶在腰间。一众尚宫局管事暗恨自己今日来禀报事情来的不是时候,怎么就运道不好撞上了这样的事,若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宛妃能放过她们吗?

    “本宫的正殿,你们在闹什么?”声音依旧如和风细雨,不过细细听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苏子叶垂着眼眸,烦心事多了,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何况宫里的主子们哪有什么真正脾气好的。

    “臣妇见过宛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张淑人拿帕子的手一抖,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挣扎着要下藤椅给宛妃行礼。

    不过动作有些艰难,一手扶着腰,一手支撑着要下地,稍稍一动,便痛得不能自抑的样子。

    宛妃冷眼旁观,到底不能任由她勉力支撑给自己行礼,不冷不热道:“张淑人莫要多礼,既然伤着了,便免礼吧。”

    宛妃身边的宫女极有眼力见,上前扶起张淑人,又将人按在了藤椅上。

    宛妃在上首坐了,本想斥退众人,但是想到宫人来报时的场景,就算让这些人现在退下也没法堵住悠悠众口了。目光如刀子一般在罪魁祸首——张淑人和红蔷二人脸上刮过。

    二人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正因如此,张淑人更坚定了心中所想,必须咬死了自己摔得不轻,不然宛妃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张淑人不在承熙宫陪梅妃说话,怎么有空来我这昭阳殿。”宛妃抬手抚了抚鬓边,仪态万千,就连语气都轻柔了下来。

    张淑人垂下眼帘,颇为伤心道:“娘娘说笑了,臣妇入宫,本就该来给娘娘请安的。只是这副模样来昭阳殿,真是让娘娘看笑话了。”

    尚宫局的管事们将头埋得更低,原来这也是个妙人啊,今日躺在藤椅上让人抬进来,哪里是让宛妃看笑话,是让六宫看宛妃笑话才是。

    宛妃没有动气,掀开茶盖刮了刮茶沫,缓缓笑道:“淑人这副模样进我昭阳殿,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向上位者兴师问罪,这罪名可不轻,张淑人涨红了脸,呐呐道:“臣妇不敢,臣妇是来求娘娘做主的。臣妇在承熙宫被人打了,脸都丢尽了,哪里还敢向娘娘兴师问罪啊。”

    “到底怎么回事,淑人便说罢。”宛妃心知避不过去,索性便开门见山,结果再差,也就是舍一个宫女而已。

    张淑人瞅了红蔷一眼,“这个丫头,说梅妃娘娘福薄,受不住天家恩惠,这才疯癫了,臣妇气不过,承熙宫的女官连云姑娘也训了她两句,谁知道她狗胆包天,竟然就对臣妇动起了手,臣妇摔得起不来了。”

    “娘娘,她胡说,奴婢只是轻轻一推,哪里有那么严重。”红蔷连忙膝行到宛妃身前,解释道。

    宛妃嘴角抽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蠢。

    承熙宫跟来的人瞥红蔷一眼,蔑视尽在不言中。就算你轻轻一推不应该让人伤情如此严重,但是你一个宫女将一个淑人推倒在地你还有理?

    “文澜,去请御医!”宛妃当机立断道。

    被点名的宫女会意的点头,太医院有宛妃的人,只要御医诊断过后说张淑人伤情不严重,那自然就好办了。

    “不劳文澜姐姐了,娘娘,奴婢已经去请了御医,此刻就在昭阳殿外候着。”苏子叶上前一步,笑盈盈道。

    往太医院伸手的人多了去了,萧毅也安排了人手。连云早就安排了人去请相熟太医。

    宛妃脸上的笑意一顿,竟然连御医都请好了?目光顺着苏子叶看上去,这个宫女她还记得,掖庭罪女出身,入了承熙宫后,短短数日,就成了一等宫女。

    苏子叶抬头迎上宛妃的目光,笑着问道:“娘娘,可要请御医?”

    御医当然是要请的,就算不为了验伤,也得为张淑人治疗啊。

    宛妃思量片刻便点了头,“去请进来吧。”

    御医叫梁杏林,二十四岁,是别州太医署选送进宫的御医,苏子叶上辈子就和这人打过交道。医道圣手梁家的子孙,承继祖业,医术精湛。原本是梁家下一任当家人,因为被兄弟诬陷,而被逐出梁家。萧毅于他,有知遇之恩。

    “臣参见宛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梁杏林恭谨行礼。

    宛妃摆手示意其起身,“给张淑人看看伤吧。”

    梁杏林应是,然后向张淑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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