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那里,托尼将开一个世界性的毒品大会,如果可能的话,坤沙本人也将打电话庆贺。托尼会拿着“派斯达尔”的工作计划和他们研究对策的。
车停在门前巨大的停车场上,停车场上摆放着200多辆豪华轿车,罗杰斯站在台阶上迎接他的到来。
这次会议罗杰斯并不知情,萨莱诺为了表现对托尼卡西诺的尊敬,包下了三套别墅和一层套房,即使水晶酒店的房间都有隔音装置,他们也进行了彻底地反窃听检查。
这会惊动唐的,他也只能听之任之,托尼等待他的反击,就像拳击台上击中了对方、显得跃跃欲试的拳手。他之所以选择在水晶酒店开这次会议,表示出对唐的蔑视。
罗杰斯表现出做为主人的殷勤,莱昂里诺的死给了他重重一击,托尼也许并不知道他和唐之间牢固的私人关系,他把自己装成和家族没有任何瓜葛的商人。
“很高兴见到你,托尼,”他抓住托尼的一只手。
“每一次来,我都将送你一只礼物,”托尼摸着他的红色领带说,“听说你要在大厦旁建一座附助赌场。”
“消息可真灵通,”罗杰斯佯装惊叹地说,“难道是我的妓女告诉你的吗?她能听到我在床上的醉话。”
托尼显得洋洋得意地说:“她正迫不及待地等你发筹码呢。”
布茨和另一名保镖紧跟着托尼,布茨并不喜欢罗杰斯,他认为罗杰斯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像等待梦中情人一样等待你呢。”特里瓦尔多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热情的人,身上穿着运动装束,脚下是一双很花哨的运动鞋。
托尼站起来和萨莱诺握手,他是一个很冷酷的人,头上是银灰色的卷毛,眼睛很少出现热情的目光。
特里瓦尔多像一个大孩子一样紧紧拥抱着托尼。
“你真是了不起的人,一下子把我的宝藏都挖走了。”
“还有不少宝藏等待我们挖呢。”托尼谦虚地笑了。
“萨莱诺先生是个沉闷的人,”特里瓦尔多眼睛里闪烁出调皮的神情,“他认为他把我从我伟大的国家里拯救出来,我就应当一直受到人质一样的款待。一个小时送给我一个姑娘,那些甜心腻死我了,我有那么多钱,他却说所有的赌场都有我的黑名单,美国人不喜欢钱吗?还有可恶的赌业控制署。”
“萨莱诺先生是为了你好,如果有人知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出现在美国的赌场上,会引起两国外交争端的,我们希望你会成为一个和平的使者。”
萨莱诺带来一个亚裔人,他派头很大,还带着翻译,翻译倒是一个甜甜的小姑娘,她说美语的声音很软很动听。
“这是陈良,”萨莱诺介绍道,“我忠实的合作者,香港人”。
他的眼睛中有着东方人的诡秘和狡猾,手很粗糙,干过不少体力活。
陈良转过头对那位黑头发姑娘耳语了一会儿,那位姑娘转头脸对托尼说:“陈良先生久仰你的大名,但他不会违背和萨莱诺先生之间的契约,他将同意您和萨莱诺先生之间的决定。”他很注意外交辞令。
“告诉你的老爷,”托尼开玩笑说,“他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香港大使,大西洋赌城可以免费向他提供2万美元的赌筹。”
会议的地点设在托尼所住别墅的宴会厅里,餐桌并没有摆食物,但却提供各种类型的酒,香港人特意要了一杯茶,漂亮的女翻译坐在他的身边。
中西部最大的毒枭圭里亚诺也被邀请来了,托尼并不认识他,萨莱诺家族一向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还包括东海岸赫赫有名的“多伊奇”黑帮的大头目加西尔·多伊奇,萨莱诺的军师迪克·西科德也就坐。
会议涉及2亿毒品的出售和向坤沙提供海洛因提纯技术和设备的问题。托尼最关心的是圭里亚诺和多伊奇的反应,这一宗毒品将让他们两个月内吃闲饭。
多伊奇长着一张海盗式的脸,却有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他以脾气火爆著称;圭里亚诺却像一个成功的政治家,眼光充满自傲和狂妄,托尼品着酒,注视着他们,他们刚和托尼见过面,多伊奇还开玩笑说:“刚被龙虾卡住脖子,嗓子眼还有海腥味呢。”托尼不认为这一句话中含有挑战的意味。
萨莱诺感到紧张,托尼还没有成为他可靠的后台,两个毒枭已经向他喋喋不休地诉苦了。整个美国各地区的贩毒网是他们一起缔造的,利益也是均分,托尼这一脚插得太大了,足以使这两个人翻脸。
特里瓦尔多例显得热情洋溢,他是一块血淋淋的鲜牛肉,这些人都露出令他满意的牙齿。
“这种聚会令我很激动,”特里瓦尔多首先开了腔,“我的毒品属于最有钱的人,承蒙萨莱诺先生关照我的安全,大家都知道,我将代表美国一半以上的毒品,你们之间所发生的任何争端不要把我扯进去。”
圭里亚诺叼着烟斗,头顶冒着腾腾的烟雾,多伊奇在注视他,虽然他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托尼已经击败了甘比诺家族,而且很快就要召集黑手党委员会会议确定他的地位,他已经明显感到被吞并的危险。
“我驱车到拉斯维加斯,除了想着水晶酒店的上等妓女外,还在想一个问题,我似乎在接受一个国王召见,萨莱诺先生显然在愚弄我。我和多伊奇先生以及上百个毒贩在海岸线上闲逛,因为托尼先生拿走了几乎全部的毒品交给萨莱诺家族,我只不过想公道地讨取点个人利益。”
圭里亚诺的话很实际,托尼微笑地注视他,点头肯定他的话。
“所以,我请你们来,除了压熄你们胸中的怒火外,还得向大家表示一点我本人的感谢。”
所有人都好奇地注视着他,多伊奇紧咬着嘴唇,一副不信任的态度。
“2亿毒品是海军陆战队的飞机运来的,还包括一枚空对地导弹的代价,美国人注重才干,而我正是这方面的天才,如果我愿意,中央情报局缉毒中心将允许限量的毒品成为进口商品,正如巴西的咖啡豆。”
“那么我们是什么?”多伊奇忍不住发起火来,露出凶恶的表情,“难道是你的一名随从。”
“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你们也是,包括那位香港先生,”托尼注意到香港人并不专注会场上这些人的话,不断制止那位小姐的翻译,大家目光扫向他时,搞得他很窘。“我们要形成一个集团。而不是你们之间脆弱的利益关系,2亿美元是我第一笔投资,属于大家,我只不过要求多分我一点,西科德会很好地计算的,市场足够我们分享,特里瓦尔多有足够的货,我们要有秩序地经营,而这种秩序来自毒品委员会。”
“这倒是一个不坏的提议。”特里瓦尔多显得很兴奋。
会议分两天进行,这是托尼有意安排的,毒品委员会的提议还需要沉淀一下,每个人都有时间做很好的利益计算。然后是所有参加会议人员和随从参加一个精心设计的脱衣舞会。当然,在他们用餐后,托尼要求和香港人单独去吃中国菜,其他人都到英国餐厅用餐。
那位中国女子的名字叫凯西,毕业于伯克利大学行政学院。托尼用叉子去对付香喷喷的中国菜,这种菜肴他很少去吃,东方人的花样令他惊奇,陈良看起来也很健谈,他和坤沙打过7年的交道。
“答应坤沙,所有设备将通过一家农产品用机械公司运到香港,最迟不超过下周三,”托尼往嘴送炸虾球,叉子不稳,都掉进面前的酒杯里,引起凯西的大笑。她有一双狐狸的眼睛,托尼想。
陈良也被托尼笨拙的动作给逗笑了,凯西闪亮的眼睛在注意托尼的表情,然后向陈良做翻译。
“那么技术人员呢?”凯西甜甜地问他。
“他和你一样如同天降。”托尼亲切地说,“不要理会这个香港佬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好像一个婴儿一般等待喂食。”托尼公开向凯西调情。
“你太粗鲁了,”凯西露出她齐齐的牙齿,“他是我的亲戚,有着十几亿美元的资产,但是比美国人懂得谦虚。”
“我感到抱歉,”托尼看着陈良露出奇怪的眼神说,“我对中国人的爱好来源于你,你的亲戚对我来说好像是个外星人。”
凯西俯身向陈良说着什么,托尼注意去看她的头发,闪亮的黑丝,她像简特一样的年轻,有着神秘的魅力,他们总那么含蓄。
中国菜吃得很有味道,“维加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凯西评价这顿美餐说,“体现出香港一样的美食。”陈良吃饭时很矜持,像一只猫,不发出一点动静。
托尼也要了茶,这是出于民族的礼貌。
“凯西小姐,你的亲戚有几个妻子?”托尼露出好奇的口吻。
凯西张开小口去喝茶,以一种优美的姿势放下茶杯。
“别忘了,托尼先生,”凯西不满地说,“香港是英属的,那是100年以前的旧俗,所有男人只属于一个女人。”
“我以为中国人有着伊斯兰宗教一样的传统习惯,但愿我的无知没有刺伤你的自尊心。”
“你是黑手党的首领吗?”凯西开始反问,“陈良说,你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人。”
“他也一样,”托尼并没有不满,“而对女人,我是最优秀的意大利情人,有一颗坚强而渴望温暖的心。”
“我只是对你好奇,实际上,你是一个非常容易使女人动情的男人。”凯西的赞赏听起来像轻柔的风。
离开餐桌时,托尼和陈良紧紧地握手,托尼的表现使这个中国人露出真诚的笑容。
“告诉你的亲戚,我对他抱有好感,我们之间的合作会很愉快的。”
西莉亚打来了电话。托尼正在浴室里洗澡,这时候,他感到回复到自我,还是一个孤独的人,简特能减轻他的孤独,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受着一只无形手的牵引,迷失在权力和毒品之中。
“亲爱的,史密斯在抱怨你,说你搞乱了他的生活。”
“我会尽快地安慰他的。”
“我非常想念你,沃尔特已经接收军火了,他正在造直升飞机和坦克,”然后她嗓子里发出深深的叹息,”也许你不相信,我已失去对别的男人的兴趣。”
“这很不值得,西莉亚,还有人等你帮助他们竞选州长呢。”
“我也从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纯洁到身体永远相属,但你却是我一生中一次极大的诱惑,我相信不是从形式上爱上你了。”
“这使我很难堪,我并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你,这很不公平。”托尼劝慰她说。电话那头开始沉默,托尼感到一种说不清的压力,他对西莉亚的热情已经消失,就像他经常遇到偶而交合的女子一样,那只是一种需要,在身体上体现,再无法上升,更别提是爱的高度,正如金钱不能铸造精神一样。
“我们还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至少还能如朋友般地相处。”电话那头传来西莉亚明亮的嗓音,这个法学博士很容易快乐。“迈阿密海滩的阳光使富人的身体变黑,这是这个夏季惟一的时髦,等你回来,我会向你提供晚餐和黑乎乎的身体,当然还有沃尔特制造的新式炸弹,它能把越南炸成一口锅。”
“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一种紧张状态。”
电话挂断了,托尼注视着自己的身体,镜子上的水珠使自己在一片水雾之中变得模糊起来。
多伊奇带了足够的保镖来到“钻石”夜总会,这也是罗杰斯的产业,在这里往往举办赌博抽奖晚会,后台满是插满羽毛光着屁股和乳房的超级脱衣女郎。
多伊奇的保镖都是些扎着耳环、有着海盗精神的东海岸匪徒,他们会夹着机关枪坐在舞台下。而圭里亚诺只带了几个显得很机灵的随从,他们和他一样喜欢沉默。
今晚是托尼专门为会议举行的,像是黑手党党徒的庆典,有一支来自佐治亚州的专业乐队和巴西表演艺术团,俱乐部挑选出最出名的舞女只是做为点缀。
特里瓦尔多搂抱着一个妓女,嘴里嚼着薯片,喝着啤酒,他的胃是个无底洞,对追猎女人也有出奇好的胃口。
萨莱诺供给陈良的妓女遭到冷遇,她坐在陈良身边喝着香槟,一声不吭,陈良显然忽视了她的存在,有时竟忘了把香烟灰弹在她的鞋上。
乐队一直奏着意大利的曲子,托尼心中有一种怀旧的乡愁索绕心头,然后是巴西的探戈和伦巴。这些从6岁就开始练习舞蹈的少女用一种美国的表演方式,她们夸张地扭动胯部,让下体仅有几片金属遮挡发出磨擦的响声。
在一阵阵烟火中,几个身穿紧身衣的舞女跳跃出来,她们疯狂地舞蹈,然后走到观众面前脱衣,张开大腿,以便狂热的观众能够用手指触到她们。
托尼坐到了凯西的旁边,看来陈良并不介意,他拉着那个闷闷不乐的妓女走了,萨莱诺派手下人把他送回酒店。
谁都看出托尼要和陈良的秘书调情,特里瓦尔多搂着他怀里的妓女走过来。
“嗨,托尼,你真行,”他笑口大开,“你还没有了解过中国人愤怒的心情吧,他们会杀死调戏过他们女人的男人的。”
“美国人同样担心他们的女人,”凯西轻蔑地说。
“你真像小母鸡一样地好斗,”特里瓦尔多开着粗鲁的玩笑,“毒品使我见了不少世面,托尼兄弟,美国的神奇之处就是一个人罪恶也是一种令人欣赏的才能。”
他捏着一旁妓女的乳房,吹了一声口哨说:“一个星期中我见过一百对不同形状的乳房,萨莱诺先生还会认为我对女人的知识不够渊博,完全是种族的偏见。”
“甜心,咱们走吧,中国女人可不好对付,托尼老弟,你要当心。”他最后说,然后搂着那个妓女的肩走了。
“我有一个主意,”凯西正专心地看着脱衣舞女的表演,多伊奇的手下正抚摸着她们的屁股,往她们的身上贴钱,托尼对凯西小声地说:“你喜欢夜间游泳吗?”
“托尼先生,不要把我当一个小孩子来哄,这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妓女。”
“中国人拒绝欢乐吗?你不觉得人所有欢乐的渠道都是畅通的吗?”
“我个人认为充当妓女并没有什么欢乐。”
“可是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彼此了解,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原始。”
“我可以对你的见议不屑一顾吗?先生。”
托尼品着嘴里的酒。
“这会影响生意吗?”凯西尖锐地发问。
“这只会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仅此而已。”
他们在沉默中去看演出,有几个脱衣舞女尖叫地扑到台下男人的怀里,她们在台上爬来爬去去抢钞票的情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开心。
“那么,我们走吧。”凯西眼睛闪烁不定,她的黑头发着实叫托尼迷恋不已。
托尼所住的别墅外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这幢别墅他已经来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简特在一起。他们在月光下裸游,就像回到了从前,当天晚上她就被子弹击中了。看见这个椭圆形带跳台的游泳池,就会让他想到简特的吸毒、当妓女,然后惨死在匪徒的枪下,唯一留下美好的东西就是和托尼相爱短暂的经历。
凯西在房间里换上泳衣,衬托出她娇小可爱的身材,托尼注视着她扑入水中的一刹那,头发披散,水光四溅,她在熟练地蛙泳,就像水中快速滑行的海豹。
托尼并不想去游。那天,他和简特在水中整整呆了两个小时,他们在水中做爱,看着彼此在水中的影子,直到他精疲力尽。
凯西在他的注视下爬去爬来,她浑身滴着水珠向他走来,她的步伐很小,有一种狐狸般的韵律。
托尼把大浴巾递过去。
桌上摆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他们对着波光闪动的水面吸饮着美酒,凯西用浴巾慢慢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
“你请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表演的吗?”凯西转动着黑色的眼珠,托尼看着她湿润光滑的肌肤,产生极其渴望的欲望。
“我在想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忧郁的情感,“她也曾和你一样,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她说过,她想钻在水中,逃离人间的空气。”
“我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我很迷恋钱和地位,所有的人都会这么看,没有人能从逃离中获得快乐。”
“是的,是我们一口一口地将自己吞噬。”托尼回味着唐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毒品很不容易让人快乐。”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发生,也许他们都沉醉在维加斯诱惑的空气里,这种放纵突如其来,转瞬即逝,就像沙漠孤城吹过的一阵风。
托尼吻到她那张还沾葡萄酒冰凉甜蜜的小嘴唇,她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凯西用她尖利的牙齿轻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感受她涌起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泳衣,看见她战栗的皮肤,水痕未干,一对乳房娇小可爱。情欲的涌来,产生短暂空白,他有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从她的眼睛中看不见他所需要的东西,可有时这种种族的差异让他产生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托起她走向房间,她很轻,像一片羽毛,他低下头吻她微黑色的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部,听见了她“嘭嘭”的心跳。
托尼做爱的姿势很狂烈,壁炉里的火焰照着他们赤裸裸的身体,她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娇小的身体开始一遍遍颤抖。托尼感觉到被快速喷发的岩浆所包围,她的呻吟是那么的诱人,充满魔力,一会儿,她就瘫软在他怀里。
壁炉边厚厚的地毯上披散着她带着香味的黑色头发,凯西并没有更多的性技巧,她不想去延缓快感的降临,相反,她绷紧她的臀部、大腿、小腿以及脚趾,对他有一种宗教般的喜爱。
托尼很嫉妒她的热情,同时又从她高潮的迸发中找到了快感,但她并不在乎他的快感何时到来,他感觉她的疲倦和收缩。
他变成一个孤独的施爱者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却找不到响应,他看着自己来回晃动麻木的身体,而她皱着眉头,显然感到了疼痛。
他慢慢地停下来,感到一种厌倦袭来,不少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尴尬之中。这一夜,托尼没有得到高潮,反倒觉得很平静,凯西平熄了他过多的欲火,他不会感受到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袭击他,他像个慈爱的父亲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身上,去观察她甜甜的睡梦和轻轻的鼾声。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派斯达尔”小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