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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蛤蟆开始朝着外面跑,放弃了原来对于叶千的包围圈。但是叶千的眼睛很快就傻了,这些蛤蟆很有组织和纪律性的同蛇对峙起来。
就在叶千以为蛇应该扑上来的瞬间,所有的蛇居然瞬间调头,朝着来时的路回去了。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难道这些蛇刚从冬眠之中醒过来,现在肚子还不饿?
不对啊,蛇从睡眠之中苏醒过来不是应该正好饥饿,正要进食吗?叶千还没有将问题想通,突然所有的蛤蟆一个一个的凌空而起。这好家伙就像是那种小型坦克一般,一个个一上一下的,瞬间就接近了所有的蛇。
在最前面的那个蛤蟆瞬间跳跃,然后落在了两条蛇的中间。就在蛇都回头是瞬间,居然身上所有的赖疙瘩都炸开,里面喷出了粉白色的浆液。
两条回头的蛇满头都是白色的毒浆,然后蛇好像瞬间就变得失明了。蛇头疯狂的扭曲,也不管周围的蛇还在朝着前面疯狂的跑路。
因为这两条蛇在扭曲,很多蛇因此而扭曲在一起,再也没有方才过来的时候那种整齐划一的动作。这家伙就像是人类作战一般,只要有一个地方乱了阵脚,所有的阵形都乱了。
一下子,所有的蛤蟆都从天而降了,蛇瞎了的越来越多,周围的蛇真的好似一团乱麻一般的缠打在一起。叶千第一次见到这种恐怖的场面,这直接就打破了他的世界观,蛤蟆什么时候能打得过蛇,两者不应该是蛇吃蛙的吗?
难道在这里已经颠覆了世人的常识,蛤蟆才是蛇类的天敌?叶千现在几乎是能有多远就跑多远,他几乎能想想那些蛤蟆身上的毒素有多么的厉害。
ps:一天一天的浪费时间,这是自杀啊
35 水沸腾了()
叶千在黑暗里面,瞬间就将火光熄灭,这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让这些蛤蟆或者是蛇发现自己在这里,不用多说,肯定上来就把自己给吃了。
谁知道这个鬼地方有没有什么能吃的,说不定都是饿了几百年的老家伙了。刚才被这些蛙包围的时候,叶千的心里还有几丝的庆幸,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只感觉自己的背脊上面密布了一层冷汗。
现在周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几乎都是靠着耳朵来辨别周围的环境。叶千的耳边尽是一层口器黏膜在蠕动的生硬,哪怕是用脚拇指想都知道现在那一堆蛇和蛤蟆纠缠在一起到底是在干啥。
而口气黏膜的声音,无疑就是那些蛤蟆在进食蛇类。蛤蟆吃蛇,叶千是第一次见识到,这家伙强大到了可以忽略物种压制了,而且皮囊上面的那些腺体几乎是让他感觉到一种阴森恐怖,反而没有了一种恶心的感觉。
叶千感觉所有的蛤蟆都开始咕咕咕的叫着,他听着声音好似是在朝着自己接近,但是愣是不敢点着火去看一眼。但是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背上一凉,伸手一摸,果然是一个大蛤蟆正蹲在自己的脚背上面。
这东西摸起来就是一阵冰凉腻滑,而且上面还是带着很多的坑坑洼洼的。叶千的双手立即收回来,双掌对搓,感觉指缝之间就是一层汁液在滑动。
他恶心的将手掌直接插入了泥潭里面,沼泽下面的泥浆水分很是充足。他一下子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的疼痛,这东西就在皮肤的表面。
他听着蛤蟆的声音或许已经远了,周围的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变得安静而诡异。瞬间将酒精灯再次点燃,跃入眼帘的就是不远处的那一片狼藉的蛇尸体。
现在哪里还有那种天津大麻花的气势。所有的大蛇都变得乌黑发烂,甚至有的身上全是那种被吮吸过后的坑凹陷。
露出里面的白色环节骨头,而且所有的蛇眼睛都消失。鳞片都是掉落了一地。叶千看到这里只是感觉一种恶心和恐惧犹然从心底升起来。
这是他才反映过来看看自己的手掌,方才都是被这一幕震撼而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火热疼痛。现在一看。自己手上全是那种通红的大水泡。一个一个的都像是蚕豆那么大,里面充斥了一些不知名的黄色液体,慢慢的鼓起来,变得透明而膨大。
叶千看着双手,一直红肿到了手腕处才好点。好皮肤和病坏皮肤的交界处,有种麻麻簌簌的莫名感觉,像是痒,但是一触到其他东西立马有一种被电灼烧的疼痛。火辣辣的说不清的感觉。
“卧槽,这他丫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恐怖!”叶千在心底怒吼道。但是他朝着蛤蟆走的方向走去,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走向哪里。
但是看着那些蛤蟆的方向,越是危险的地方最安全。那些蛤蟆肯定少有敌手,只要默默地跟在它们身后,所有的毒物和大型猛兽肯定是先跟它们遭遇上。
只要悄悄的前行,就算是跃上什么也有一个反映时间。打定了注意,叶千就开始端着酒精灯前行,周围的水草很是茂盛。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水草前进,不敢有半分的逾越。说不定这一脚还踩在草上,下一脚就到了那深深的淤泥里面,拿坦克来拔起来都只留下了半截。
突然。前面再次传来了蛤蟆的咕咕咕的叫声。叶千现在对这个东西几乎已经是形成了反射,只要他一听见,立马就停住了脚步,根本都不用大脑做出任何反映了。
手上的酒精灯一下子熄灭,周围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只剩现了耳旁的咕咕咕不绝于耳。突然,有一种杂音混合进来,叶千感觉到再次的头皮发麻,因为这个声音他也有几分熟悉,这个不正是方才的那些巨大蛇在草丛里面爬行时发出的那种簌簌簌声音吗?
想到这里。他想朝着背后退几步。刚一退开,突然前面的沼泽之中开始沸腾了。所有的水混合着泥浆,开始在跳跃。
这一幕可把叶千给吓坏了。难道是有人在水里泼硝酸硫酸一类的化学物质?或者就是有人在这里使用那种生石灰。遇水沸腾也能达到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连忙再次朝着背后退开,前面突然出现了几个巨大蛤蟆的影子,一个一个如同小幽灵一般的蹲在泥浆之中,身上的保护色同周围的泥土自成一体,要不是叶千的眼睛好,几乎都分辨不出这些恐怖的蛤蟆。
瞬间,叶千的眼睛直了。他看着那些蛤蟆在泥浆之中,然后舌头瞬间朝着前面跳起来的泥浆一卷,然后闭着大嘴巴,脖子一鼓,就将猎物咽下去了。
这时叶千才看清,前面的那些跳起来正在沸腾的泥浆哪里是什么东西,分明就是一条条鲜活的蚂蟥。这东西几乎是铺天盖地,赛过了千军万马,要是他敢踏入一步,瞬间可以将他的整个人都吸成人肉干。
连仿佛措施都不需要,瞬间变成木乃伊,永久的保存在这里,等待着后人来发现。
所有的蚂蟥在泥浆里面跳跃,然后疯狂的朝着叶千前面三四米的地方,铺成了一条大约六七米宽阔的沸腾道路。
这一条道路如同九天仙女的彩带,弯曲着飞速的朝着背后的黑暗里面穿梭而去。而这条彩带的后面,挂着一个一个的小小星体,正在拼命的朝着前面追寻而去。
叶千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他的心再一次被震撼到了。小时候都是在水里见过那种水蚂蟥,挂在人的皮肤上,可以越拉越长,最后生生钻入人的皮下组织。所以只能采用一巴掌拍晕,它自动就掉下来了。
水面沸腾,就是因为农村的水蚂蟥太多了,所以在水里抛洒生石灰。所有的水开始沸腾,蚂蟥也就被煮死了。
但是眼前的这一幕,活生生的蚂蟥,成千上万,铺展成一副这样的场景,从面前路过。任何一个人看见心里都会害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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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麒麟()
上百只的蛤蟆追赶着成千上万的蚂蟥,在叶千的面前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叶千手上的酒精灯被一阵微风吹动,火苗微微摇曳。他立马脸上就是一阵喜色,这说明前面是有出口的。他想起了桃花源记“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极狭”
往前走了没有几步,果然是出现了一个小巧的山谷,谷中居然有一个巨大的雕像。这雕像老远看起来如同一个洪荒猛兽,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压迫着你,被火光拉出一个黑暗而阴森的影子。
影子随着火光左右摇摆,叶千的眼睛也死死的盯住了在那一片黑暗之中的空间。他的心感到一阵心惊,这黑暗之中好像是有一种让他感到心惊肉跳的东西。
但是火光实在是太过于微弱,背面的东西是什么真的是双眼一抹黑。他抬起头,甚至连这个东西的全貌都看不清,只是能从下面的四支腿看出这是一个雕像,而且巨大无比。因为四条腿就占据了整个的空间,每一条腿都好似是擎天柱子一般,两三个人也不能围过来。
叶千目瞪口呆,他身手摸着这巨大的柱子,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精细的雕刻刀工摩擦出一条条细密的灵纹。这如同鱼身上的流梭型鳞片让叶千想起了一种传说中的东西——麒麟。
对于麒麟,叶千有几分好奇,因为云南有一个地方,被称为的雕塑之乡,也是麒麟故土,在哪里留下了很多很多关于麒麟的传说。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麒麟,但是从这粗大的脚上面密布的鱼鳞来看,*不离十,古代的神兽之中。很少身上有鱼鳞的。
他顺着这一片空间左右绕了两圈,头顶上的东西依然看不清全貌,本以为周围应该有什么提示或者雕像完工时候的记录。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猜错了。这里除了这个巨大的家伙,空无一物。
出路都没有了。要是那些蛤蟆待会儿从那边追过来,那自己怎么办?现在就抱着所有的蛤蟆都吃饱了的希望,看见自己不要捕食。
很快,背后有声音传来。那种咕咕咕的声音,叶千就算是不用真实的看见,也能明白这个东西是什么发出来的。
他连忙想要找到一个地方来避难,但是周围都是空无一物,甚至连一个可以避开这些家伙的东西都没有。
看了看粗大的柱子。叶千没有多犹豫的时间。他的手脚刚好嵌入那些个鱼鳞纹中,一借力就开始朝着上面攀爬而去。
因为双手双脚都已经用来攀爬,所以周围的环境再次陷入了黑暗。但是叶千现在的感知变得尤为敏锐。他的耳朵听着那些咕咕咕的声音已经接近了自己,甚至有几个都出现在了身下。要是晚上一步,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成为那些强悍蛤蟆的口中餐了。
突然,背后一阵冰凉袭来。叶千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好像被某个东西给盯上了,这家伙真的是死缠烂打不死不休啊。
叶千左右摇晃了两下,但是没有一丁点要下去的意思。这个东西粘在身上,比那种强力吸盘还有厉害,就像是那种死命都要咬死你的感觉。
“卧槽你丫的。有本事从正面来。从背后暗地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叶千正说着,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瞬间就落在了叶千的脸上,只是感觉一种滑腻而腥臭的味道从口鼻之中钻入。胃里就是一阵翻涌,哇的一声他吐出了一口胃液。
这个东西叶千只感觉明显就像是那种壁虎的手掌,死死的吸在了自己的脸上,甚至自己的左眼都被锁住难以睁开。
胃液一下子涌出来,准确无误的喷中了脸上的东西。这个东西叶千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胃液接触到的瞬间,变得柔软无比,一下子从脸上掉落下来。然后好像砸中背后的追兵,俩者居然在背后厮打起来了。
难道这两个不是一个物种?或者两个都是刚才的那种大蛤蟆。然后为了抢夺自己这一口吃食,就打起来了。这也太不顾同袍兄弟的面子了。叶千这样想着,但是头顶上还在有东西落下来。
叶千被这东西砸中。感觉一阵冰冰凉凉,然后一股子血腥味从鼻子里面钻入。瞬间,叶千的心提到了嗓子口,这个血腥味很不正常,因为这是人血的。
叶千经常在外,然后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会遇到小鬼冤魂之类的。叶家血经常是用来作为驱邪利物的,所以他对于血,特别是人血的味道特别敏感。
难道上面有人死了?或者是有人受伤了?那就说明一个情况,上面很危险。但是现在下面有追兵,那些蛤蟆的毒素一看就不是自己能惹的。
这东西已经超越了平日里所见到的东西,几乎就是能克制天敌的存在。自己这种小身板上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叶千不再犹豫,连忙朝着上面爬去。
背后的蛤蟆居然还在咕咕咕的紧追不舍,叶千屁股上面的被从他脸上掉下去的给砸掉了,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很快身下的路出现了变故。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千感觉自己抓在鱼鳞纹里面的手指头有几分力不从心了,这些缝隙开始变得浅显起来了。
叶千的速度大大的减慢了,然后背后的蛤蟆们**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叶千的脚下一滑,居然生生从上面滚落下去。
就在叶千都感到绝望的时候,背后突然落在了一阵柔软的东西上面。想到背后的东西是一些什么,他只感到一阵恶心加上要死了。
这些蛤蟆说不定就满身喷毒,然后让自己陷入昏迷之中,最后一个一个的趴在自己身上用那种柔软的口器将身上的肉和血一点一点点吸下来,慢慢的消化掉,最后作为它们的粪便从身体里面排出去。
“叶千,你还好吧?”这个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叶千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声音熟悉无比,不正是好久不见的老杨了吗?
37 撵香火()
这种关键时候听到了最为熟悉的声音,莫过于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叶千都感觉自己的眼睛有几分湿润了,这好家伙都明显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他丫的居然遇上了熟人。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叶千的耳朵敏锐无比,但是还是听不清老杨的声音从哪里传来。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躺在一张弹簧床上面,不时的开始左右摇动,甚至上下的颠簸,但是这些都让自己的身体很是舒服,叶千感觉自己都快舒服得叫了起来。
耳边没有了咕咕咕的蛙叫,更没有了那些会跳起来的蚂蟥,所有的蛇也都消失不见。只有一种安静和祥和,周围的环境不冷不热,一切都好似回到了母体,从新作为一个胎儿,正在安静的熟睡。
“我这是在哪里?”叶千悄悄的问道,他怕自己大声说话立马就会将这份安静打破,然后周围的环境立马还原到了那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中间。
“这里是主墓室,你看那边的那口陈柏木的棺材,那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唐寅大才子的棺椁。”老杨的声音还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但是叶千随着这个声音转过头,一下子就看见不远处的一件房子,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材,周围空无一物,但是多出了很多条血红色的长凳。
“老杨,你说这些长凳子是干啥的?”叶千问道。
“小千,你忘了吗?咱们小时候经常去看人家抬棺材。这些凳子不就是用来放置棺材的吗?抬棺材的人在路上总是要歇一会的,不管路远路近,这是必须的。而从家里面抬出去的棺材,总是不能落地的,除非真的到了墓穴里面,接地必须下葬。所以就用这些红色的棺材来放置。”
老杨的话说到这里。叶千的脑海之中就出现了当年一伙人去围着人家的棺材看的场景。
想当年,和老杨经常去看人家抬棺材。追随在棺材后面,看着阴阳先生左右指挥。喊着起身,下跪的口号。
然后所有的孝子都在阴阳先生的口号下面。一起一跪的,有时候喊着的是起,但是人刚好跪下去,看起来充满了滑稽可笑的感觉。
有的时候还会见到那种用金色绳子捆住的棺材,小时候的几人都不懂事,经常把那金色的绳子捡回来,然后把金粉涂在脸上,手上。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但是因为这个,叶千没有少挨老叶的打。
后来叶千也明白了,这是因为死去的人少数会存在尸变的,所有阴阳先生用来这种东西捆住棺材,说白了就是用来镇尸的。而叶千经常把这个东西拿回家,自然也就被老叶认为是不祥之物,所以一旦看见就打叶千。
在棺材行进的途中,无论坟地有多远,歇一歇是必须的。这是风俗习惯,让生人最后再见一次仪容。而让逝者最后再看一次故土。从此之后,二者分别,阴阳永隔。这个歇一歇。名字叫做歇晓,一般在十字路口或是桥头上。其实,这也是为抬棺匠稍微考虑了一下,因为棺材里面是死人,这东西都是死而成重,少了一二十个人几乎都抬不动。
叶千看着那些红色的凳子,这个东西在农村被叫做是杠头。也是撵香火的第一户所要准备的东西,而撵香火又是一种传统的风俗。
所谓撵香火就是村上有人死了,然后轮流出来每家每户一个抬棺匠。这个抬棺匠必须是成年的男子,而且娶亲后的。不要妇孺。更不能是那种没有娶亲的少年。
撵香火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杠头。就是此次抬棺材的首家。这首家杠头是不用真正的出力去抬棺材的,但是必须准备好了其余的各种例如杠头的红色凳子,还得提前负责联系所有的抬棺匠,告知是哪家那户的人去世,那天入土,哪天哪个时候去吃饭。
看到这些红色的杠头,叶千感觉怎么有几分怪怪的感觉。这东西不应该是村上公用的吗?跟那种架在棺材两侧的龙骨架同样的,一个村只有一套。
但是现在所有的杠头都放在这里,几乎算的上是同棺材陪葬了。难道当年的唐寅所在的村组比较有钱,然后随意的送一个唐寅走了,就把这一套的杠头都送给他了?
这于情能说通,但是于理就说不通了。杠头都是公用的,这里面是有说头的,叫做一家族一村寨一套,算是传统,不能随意的更换或是就直接不用。所有正常在村里死去的人,都必须由这一套杠头送上山,而像是祥子那种怨债死去的,都是不让进村的。
“老杨,这些杠头怎么会在这里,你就没有感觉很奇怪吗?”
“这些杠头,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没发现你现在在哪里吗?”老杨的声音变得有几分忧郁和阴沉,好似是那种钢铁在摩擦一般。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