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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黑暗文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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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注意力一直停在了光团上,所以他也没注意另一个方位吸引光团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会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估计二垛被杀的事很快就要藏不住了。

向外挤的时候,文铭不由想起了二垛临死前那一瞬间的错愕神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终究没什么头绪,只得作罢。

这会他倒是更想追到最后那个光团坠落之处,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大仇已报,剩下的比较迫切的自然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虽然那光团坠落之处不知在几百里外,但是只要认准了方向,总是有那么点希望的。

而后文铭重又回到藏枪的土丘,取出枪藏在身上,然后向最近的一个小镇行去。济宁是二垛的地盘,虽然现在二垛已死,他也不愿意冒险再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文铭一直向着最后那团绿光坠落的方向前进,并在沿途的村镇混政府的救济粮吃,甚至还又顺了一辆自行车和一个背包……

半个月很快过去了,绿光的消息一点没有,文铭却突然得到了一个把他雷得外焦里嫩很想拿头撞墙一百遍的消息,这个消息也正好解释了当初杀二垛时二垛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情。

正文 第十五章 史上最荒诞

夜深人静,昏黄的月光洒向朦朦胧胧的夜空,却像是被粘住了一般,根本照不远。

济宁市最东边的一个早已化为废墟的小镇边缘,文铭正躺在一顶破破烂烂的帐蓬里在黑暗中哭笑不得地感叹。

“这你妈还能更荒诞一点吗?什么什么垛在黑社会里就这么吃香吗……朵哥,别怪我,呃,怪我就怪我吧,我在阳世等着你。”

文铭早在半个月前在大坑边上杀二垛时就曾在心里说过“我在阳世等着你”,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说不出得快意,而现在,轻轻嘟囔着,假若有人听到,一定能听出他的歉意……

一年前,混的风生水起的二垛毅然立开了根据地,转战民风更为彪悍的济宁。一旦能在济宁吃得开,他基本上就相当于拿到了山东全省的通行证,那时候的他才能真正算得上一号人物。

但是,济宁不是那么好混的。

在二垛来到济宁之前,这里的**已经有三大势力,个个根深蒂固,不是二垛这种初来乍到的人可以撼动的。而尤为不巧的是,排行第二的那个势力的头目叫陈朵。

在济宁,朵哥只能有一个人叫得,那就是陈朵,而不是他二垛,谁让他是新来的呢,只能暂时夹着尾巴做人。

当二垛在济宁稍稍站稳了脚跟,他本人都已经习惯了另一个称呼,二哥,而不是垛哥,后来也一直没改过。

所以,在济宁,凡是朵哥都是指陈朵,二哥才是指二垛……

但是,文铭又何尝不是初来乍到,他甚至还没进济宁城就在城外的那个大坑边缘意外听到有人说垛哥也来了,他哪知道哪个是哪个……

更何况,陈朵这个朵哥也是混黑社会的,黑老大的范十足,而对当时的文铭来说,那场大爆炸的确是一个暗杀二垛的最佳时机。

于是,陈朵死在了文铭手上。

无怪乎,当文铭寒声说“我是文梁和刘月英的儿子,二垛”时那位“假二垛”一愣神,一是因为陈朵同志根本就不知道文梁和刘月英这号人,二是因为他的确叫朵哥,但是不叫二垛……

然而事情到了这里还不是最荒诞的,只有加上后面发生的事情才能达到最荒诞的程度,乃至连现在的以野兽自比的文铭都有点接受不了。

原来,在灾难发生以后的半年,二垛在济宁迅速上位,及至一个月前,已然隐隐成为了济宁黑社会的最大势力。他已经不把原先抢了他外号的陈朵放在眼里,倒是陈朵反而将他视做了最大的敌人。另外两大势力八成也眼馋和暗恨二垛的迅速崛起,陈朵很好地把握到了这一点,于是悄悄地联合了另外两家,设计把二垛给阴了,二垛本人被关,势力也被一锅端掉……

这些事情就发生在文铭来到济宁的三四天前,所以文铭来到济宁的时候,这里的**势力还不太稳固,也无怪乎陈朵会明目张胆地带着那么多荷枪实弹的弟兄四处晃悠,不无震慑宵小之意,尤其是那些依然忠于二垛的。

而后,文铭横插一脚,直接趁乱将陈朵无声无息地干掉了。

这件事让济宁的另外两大势力意识到了二垛的隐藏实力,也让二垛的那些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手下重新看到了希望拾起了信心,借着那位不知名的弟兄带给他们的勇气,竟是在陈朵死后的第二天凌晨就生生将二垛救了出来……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混**的尤其在乎这个,所以虽然二垛的那帮死忠已经在救他的时候死伤无数,士气却是空前高涨,战意也是空前浓厚。

二垛也是个有决断之人,立刻趁热打铁,先是将陈朵的势力彻底打垮收编,又掷地有声地向另外两家抛下话去:再耍什么小心眼陈朵就是你们的下场。

而另外两大势力八成是畏惧二垛的手段还有那个不知名的杀手,竟是没敢向二垛开战,任由二垛将陈朵的势力吸收消化。

这才仅仅过了半个月,二垛已是真正坐上了济宁**的头把交椅,手下精兵强将无数,地位稳如泰山……

“这你妈,成了二垛的恩人了……”

虽然气得都快吐血了,却是说啥都晚了,既然二垛还活着,就只能再杀一次,并且文铭很郑重地这样提醒自己:可千万不能杀错了……

睡意上涌时,文铭竟又有些高兴起来,心道二垛兴许不仅仅有实力,还可能有点玄之又玄的福缘,这样更好,哪怕财神爷武圣人各路大神都在你身边守着,我照样要取你性命,这样才更有意思,反正老子不信神!

第二天一早文铭就离开小镇,蹬着自行车径直前往济宁,恐怕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待在济宁了。

半道上略一思考,便知道以陈朵终结者的身份出现弊远大于利,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至此,追寻那绿色光团的事他也彻底抛却,杀二垛才是头等大事。

两天功夫到了济宁,潜伏一周,他竟只看到二垛一次,而且离二垛最近时也至少是五十米!原因是这时二垛很注意个人安全,轻易不出门,出门就带一堆人,而且有一帮小弟开道。就连休息之处二垛也安插了很多人把守,那哪里还是什么黑老大,分明是拥兵自重的军阀!

文铭终于发现,这时候他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二垛已经基本不可能了。而只要稍一引起二垛的那帮狂热的小弟的警觉,他自己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走直线不行,那就只能走曲线了,毫不犹豫地,文铭成为了二垛的一名小弟的小弟的小弟……

直到成为了一名黑社会成员,文铭才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情况,杀二垛的难度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

新的情况是,即使是自己的弟兄,二垛也基本上只接触很少的几个亲信,一般中不溜的头目根本见不着他,更别提普通的小弟了。

当几天后忽然传出暗杀陈朵的人就是二垛的得力干将大炮这一消息时,其实整个济宁**最想知道的也就是这个,只一瞬间,文铭就猜到了二垛为何会如此小心翼翼。

原因很简单,陈朵不是大炮杀的,二垛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因为大炮手里没有陈朵的枪,二垛之所以散布出那样的消息,只是为了堵住那些不住询问的嘴,交不出枪来,就交出个人先对付一下。二垛也肯定知道,杀陈朵的不是他的任何一个手下,因为一直都没有人拿着枪去找他邀功。

那么,到底是谁杀了陈朵?陈朵的仇家?很有可能。

但是也不排除那个人是仇视所有的**老大!不论如何,至少那个人对二垛没有什么好感,不然的话不会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静。

有这样一个人藏在暗处,二垛又怎会安得了心?

只是不知,他有没有可能猜到那杀手其实是杀错了人……

深居简出,戒备森严,这样更好,文铭完全找到了食肉动物捕食大型猎物的那种感觉!

而后,一个消息悄然之间便流传开来,不仅仅是在整个济宁市流传,而是包括了整个山东省,甚至外省!

据说,在周边各省市忽然多出了一些很能打的人,或者说,一些原本平平无奇的人忽然变得很能打。这种能打不是指身体强壮身手敏捷一个可以打普通人五六个那种能打,而是一个从未经过训练的人可以打趴下五六个特种兵的那种能打!

做为一个前网络小说作者,也作为一个想象力比常人更为丰富的人,同时还做为飞碟当空坠落绿光漫天飞散的见证者,文铭很激动地想到,这你妈的小说要变成现实了吗,为啥不我是主角……

反正杀二垛暂时无望,文铭索性前去寻找那些很能打的人。只要那些人快不过子弹,不管好不好说话,他都要问出个究竟来!这种土匪般的野蛮念头竟让他十分畅快,都已经不是人了,还做个屁好人!

正文 第十六章 孔有亮

在出发之前,文铭从没有想过要出省,在他看来,那些新涌现出的很能打的人一大半都应该在山东。然而事实却是,这些人一个山东的也没有……

那口口相传的消息其源头竟然全是外省,这一情况险些让文铭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难道说,这些新近出现的很能打的人其实和那些绿光没有任何关系?又或者说,绝大多数绿光都能量充足,直接飞到了外省?

他就那么一边打听一边赶路,竟是不知不觉出了山东地界,进了山西境内。直到深入了山西省,他才终于第一次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有了明确的目标,当下径直朝那边赶去。

这一路行来,他也算是再次见识了这场灾难的真正威力,他看到了倾覆的山体,看到了像是大峡谷一样的裂隙,看到了改道的大河,唯独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略微完好的城镇。

依然时不时出现的地震简直要拖垮了那些对这个世界尚存一线期望的人的神经,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地球是真的要完蛋了,就算地球能勉强坚持住,人类文明也基本上玩完了……

在这样的情绪中,掩藏在人们心底的不安定因子越来越活跃,哪怕是平时老实巴交的老百姓心头也窝着一股火,似乎随时都爆发出来。小片区域的治安越来越难维护,大范围的秩序更是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这般情况下,哪怕文铭身上揣着两把枪,他也不敢表现得如何嚣张,只是比一个普通人更为坚忍地默默前行。别人不来惹他,他也绝不去惹别人,事实上,他本就不是一个嚣张的人,哪怕化身猛虎后也一样。山林里的猛虎并不总是在搏杀撕咬,它们只有在觅食以及威严受到了挑衅时才会表现出狂暴的一面。

离开济宁的第十二天,衣衫褴褛的文铭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山西省东北角一个山脚下的小镇。

现阶段,仍然停留在山脚下甚至山上的村镇里实在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因为整个村镇有可能在地震中直接被埋掉。此时此刻,站在小镇边缘的文铭仰望向不远处的山体,虽然明知山体向小镇的方向崩塌的可能性不大,却仍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其实山体早就塌过一次了,而且朝向小镇这边的坡度较为平缓,这才是小镇上的人敢于继续留在这的最大原因。不过很显然并不是所有活下来的人都有这种胆量,稍一打听,文铭就知道小镇的原住民已经分成了两波,一波留在了紧挨着小镇的营地里,另一波留在了东边两里外的主营地里。

文铭估摸着至少得观察几天,而且吃饭的问题也得解决,于是很爽快地投入了小镇的重建工作中,暂时在紧挨着小镇的那个营地安顿了下来。

便在第二天上午,在几个年轻小伙子一起和泥的过程中,文铭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我听说,咱们镇上有个人打架很厉害,你们知道是谁吗?”

文铭话音才落,他右边便有个人头也不抬地道:“是孔有亮,怎么,你想去见识见识?”

“确实挺好奇的。”文铭道。

这时有个家伙刚将一桶水倒进泥里,放下水桶擦了擦头上的汗,笑着接道:“这几天来看孔有亮的也有几个人了,但是谁也没见他动过手,你要是不敢惹他,只怕也没机会。”

“你们也从没见过他出手吗?”文铭好奇地道。

“见过的总共也没几个人,我们哪有机会。不过他能打肯定是真的,早前孔有亮一直是被欺负的料,现在他依然我行我素,我们镇却再没人敢动他。”这时文铭左侧的一个中年人有些感慨地道。

这些人明显津津乐道孔有亮的事迹,接下来也不用文铭细问,他们自己就说了起来。

原来,这孔有亮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右臂从小萎缩,明显比左臂要短要细。就因为这个特点,从小他就被同龄人欺负,长大了也没什么朋友,性格十分孤癖。除了他的至亲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小镇上的居民也只当他是一个可怜人。

在半年多前的灾难中,孔有亮的亲人全部死光,只有他逃过一劫。其后他不得不与外面的人打交道,但是,外面的人又岂会像他的家人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尽管如此,他也一直都默默忍受下来,哪怕经常有人故意欺负他。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多月之前,五个混混仗着孔有亮好欺负,竟是往死里羞辱他,终于把他给惹毛了。按说一个独臂人对上五个身强体壮的混混时是没什么好结果的,除非他是杨过,而事情的结果却是,孔有亮赢了,而且有一个混混差点被打死。

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上午,十五个混混拿着片刀棍棒前去报仇,结果确实砍了孔有亮两刀,但是代价却是他们死了两个人……

孔有亮当然被抓了起来,但是明显他属于正当防卫杀人,而且现在情况特殊,于是只关了几天就被放了出来。而活下来的那十三个混混全都像受了惊吓的小老鼠一般空前低调起来,不仅不敢再在人前耀武扬威,而且一听到孔有亮的名字就跟见了鬼一样。如今,那十三个混混已经有好几个人都离开了小镇,而孔有亮则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小镇上,依然从不惹事。

孔有亮的小故事听得文铭热血一阵翻腾,要知道,他虽然心如猛虎,但说到身手,他比以前并没有提高太多,去混黑社会的话充其量只能当个小喽啰……

只不知,孔有亮那么厉害,到底是真的和那些绿光有关,还是这人本就声不响地练过,只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爆发了出来。

求证倒也不会太难,只因孔有亮和文铭就在同一个营地中,只不过分派的活不一样罢了。

第二天,文铭主动要求换岗位,终于在营地北侧钉板子的地方看到了孔有亮。

那是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年轻人,肤色比常人略白一些,年龄大概也就是二十五六岁,但表现出来的平静和淡然却远远超过了他的真实年龄。

此时孔有亮正坐在一条长凳上钉着木板,直到看清了他的动作,文铭不由眯起了眼来。正常人往木板上钉钉子全都是一手扶钉一手用锤砸,孔有亮由于右臂有问题那条胳膊就一直在身边耷拉着,他的钉钉子整个过程便是:先用左手捏起钉子像是按图钉一样按进木板一截,然后才举锤砸下去!

文铭的震惊之处便在孔有亮直接将钉子按进木板那一下,那得有多大的手劲?钉木板的钉子可比图钉粗多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木头都材质松软,像枣木等木头就硬得跟铁疙瘩似的,单凭手劲,有几个人能按得进去,哪怕只是一小截?!!

此人绝对有问题!

而后,文铭并不稍停,直接朝孔有亮走了过去。

正文 第十七章 围剿

文铭直接坐在了孔有亮旁边,也没吭声,取过锤头就干起活来。整个过程中,孔有亮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专心地钉着的板子。

近距离接触孔有亮,文铭就又有了一种直觉,这个人并不冷如冰山,但是只要他不肯开口,只怕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都不会吭一声。

反正孔有亮是名声在外,文铭也不怕之前打听过孔有亮的消息被孔有亮知到,这会只装作一个普通的流浪至此的外地人,安分守己地干着活。

其后整整一天,文铭愣是没跟孔有亮说一句话,甚至也没多看一眼。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天,文铭亲眼看到有不少人离远了对着孔有亮指指点点,却完全不敢过来打声招呼,孔有亮则由始至终对此视若无睹。

但是,就算是一只小猫小狗在一个人身边晃悠了三天,那人也不可能没一点印象,更何况是文铭这样一个大活人?

文铭估摸着,三天应该差不多让孔有亮放松了一些警惕,而他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傍晚快下工的时候,文铭看向不远处的孔有亮,终于第一次开了口:“你手劲挺大。”

孔有亮抬起眼皮看向文铭,虽然还没开口,文铭已然知道有戏,因为这三天里孔有亮只有要说话时才会把目光停在别人身上半秒钟以上。

“嗯。”孔有亮挤出一个字来,然后低头继续干活。

“练过?”文铭也已低头干活,自然而然地问道。

“嗯。”孔有亮同样是自然而然地答道。

文铭却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然后道:“我是山东人,我们那边也有一些人练气功,样式倒是不少,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也许我听过。”

文铭说的其实并非假话,山东西南的那几个市还是有些习武之风的,除了花架子,也即寻常表演的套路之外,还有各种气功。不过气功这玩意实在有点玄,一百个人里也未必有一个练的,而且大多是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才搞这个,就算有哪个人被传得神乎其技,文铭却从亲眼见过气功的真正威力,只是听说过一些名目。但是文铭相信,这世上肯定有一些人真的会气功。

孔有亮左手又捏起一枚钉子,以食中二指夹着对准了木板,大拇指用力向下一按,钉子尖就完全没进了木板里,然后稍停了停,才道:“缚背子。”

“竟然是缚背子,这个是练的最多的了吧?我却一直没见过别人练成之后是什么样,那你的力气就是缚背子练出来的了?”这个名字文铭确实不陌生,当即道。

“嗯。”孔有亮立刻答道。

这要换了别人,说不定真就信了,但是文铭乃是有备而来,而且观察孔有亮许久了,这一次孔有亮“嗯”那一声时,文铭总觉得太过爽快,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有空的话,能不能大致跟我说说气功是怎么回事,难得碰上个真正入行的。”文铭笑道,说完之后便一直盯着孔有亮的脸。

孔有亮眉头微皱,抬头看向文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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