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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鸟女道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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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等等,刚刚她看见了什么?野猪崽子,而且是,比较眼熟的,花色?

    还未体会一把这福山带给她的惊喜,她背后一冷,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嘿嘿嘿~”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窃笑声。

    黄大仙?她急忙往后一转,收势太快,脑袋一蒙像是被大力撞倒在了地上。

    黄大仙跃了上来,一脚踩着她的脸蛋,流着哈喇子道:“这次看你往哪儿跑!”

    清河舔了舔干涩的唇:“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没办吧?”

    它啊了一声,摇摇尾巴:“本大仙又不是不给你办,你说是清蒸好吃咧,还是红烧好?”说完凑近了用绿豆眼不怀好意地打量她,“不然还是生吃吧!”它吼地一声喷了她一脸口水,接着咯咯笑得伏低了脑袋。

    程清河抹了一把脸,冷淡地推开了它的爪子:“不要这样子,你吃了我再办事还有什么意义。”

    “哼,反正本大仙不管。”

    “那这样的话,先把我的鸡吐出来。”

    把我的鸡吐吐吐出来……?说到鸡,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

    它缓慢又沉重地说道:“那两百只里面有一只是瘸腿,五十六只发了瘟,还有一只,生了一窝蛋~”

    程清河背脊一僵,眼神闪躲,有些心虚,她决不承认为了省钱而掺杂了得了瘟病的鸡下去,毕竟这只毛色枯黄的黄鼠狼一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应该分不清……

    场面一时僵持,她闻到了剑拔弩张的味道。

    “话说你是被人骗了吧?唉,小孩子果然靠不住!哈哈哈~”

    “……”程清河淡淡扬了笑脸。

    这时场面突转其下,黄大仙嗷呜一声张大了嘴,咧着锋利的牙齿,快速向她的脑袋咬去,程清河反应也不慢,迅速出手抓住了它的牙齿。

    锋利的犬牙瞬间刺入了她的手心。

    “我ri你先人板板!敢拿瘟鸡骗老子!”它呜呜低吼,枉它还送她一只野猪崽子做回礼,完了剩下的全是得了病的!

    手心一阵尖锐的刺痛,程清河冷着小脸握住它的牙咬着牙,翻身将它按倒在泥地上,它眼睛一瞪,后腿就是一顿连环踢,两人正僵持不下,突然咯嘣一声,从牙齿和手心肉相接处传出一声响。

    “你手里藏了什么东西?”抱着她手臂的黄大仙一脸惊恐,如果它没有感觉错的话,她的手心肉里有东西正在咀嚼它的牙。

    程清河呆了一呆,还没反应过来,黄大仙就炸了毛:“放开,快放开你老子,你仙人的,你大爷的!”一阵哭爹喊娘。

第十三章 杀杀杀()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一人一黄鼠狼都是一身的泥巴,黄大仙撅着屁股抽牙,边骂着你大爷的边涕泪横流,看得程清河忍不住笑,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

    “好了,你别动,我看看什么情况。”这么连着也不是事儿。

    它闻言静了下来,跟小狗似的伏在了地上,恨恨地大着舌头道:“你个黄口小儿,平时看着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没想到一肚子坏水儿!”

    程清河冷笑着挑眉,谁坏水儿谁还不知道?

    这么一挑,倒是带出了几分稚嫩的、冷艳逼人的气韵,那清冽洌的眼波流转,看得人冷一阵热一阵。

    黄大仙盯着看了一会儿,转过眼睛看向一旁的小树苗,闷闷道:“要是老子的牙出了一点事儿,老子就吃了你!”

    清河正用另一只手摸齿肉相交的地方,闻言扯着他胡须一拉,疼得它闷哼一声,却是老实了很多。

    “嘎嘣~”又是一声。

    她用手指从皮肉翻卷的手心戳了下去,红艳艳的血溢了出来,看得有些触目惊心。

    香,真香的血。黄大仙又忍不住口水泛滥。

    手指下去的时候她感觉到一下温暖的触碰,稍纵即逝,就在她的肉里,这让她心底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没多想,手指就顶到了这只黄鼠狼的牙尖,使力慢慢推了出去。

    “我的牙还好吧?”

    “恩,我先下山了。”程清河面无表情地看了它只剩小半截的犬牙一眼,心底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说她手心里的东西吃了它的牙?

    她起身一步一步淡定地走下了山顶,待到看它看不见的地方,提气拔足狂奔。

    身后传来它暴怒的嘶吼声:“龟娃子的,给你爷爷回来!”

    这会儿太阳已经落了山,凤玉站在门口等了老久不见人影,不由得招呼程鸣去找找。

    屋里点着灯,程鸣正和他爹小酌几杯,听罢摇摇头:“您就别操心了,这孩子向来有主见,忙完了事儿就会回来的。”完全做起了撒手掌柜。

    说曹操曹操就到,程清河进屋,喊了一声奶奶。

    凤玉见她一身脏兮兮的,也没多问,瞪了程鸣一眼,对她道:“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吃饭吧!”

    对于清河的事儿,大家都有些心照不宣。

    程清河出来心不在焉地扒了几口饭,回头就进屋关了门,却见刘老四像一座小山蹲在门边幽怨地看着她。

    她恍然大悟:“哦,忘记给你准备香火了。”刘老四点点头,她都忘记好几天了,都快饿习惯了。

    程清河取出箱子里的香烛,摸了摸躺在角落里《鬼役》泛黄的封面,见那刘老四正低头用衣角擦手,想了想,拿出来藏在了被子下。

    她有预感,这个项目背后肯定藏着巨大的阴谋,而单纯依靠她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做完投喂工作后,她回忆着在山上的情形,盘腿坐在床上敛气凝神。

    不过才过了一分钟,她睁开眼睛,心绪太过焦躁,完全没法静下心来。

    她翻出《鬼役》,只见封面右下角一行小字写道:凡道心存善者,方能证道得仁。

    存善?回忆起杂草下朱江涛按住她脸颊的湿滑的手,以及梦媛恶毒的行径,她不由得心绪翻腾。

    难道证道就得心善?

    她摇摇头,不想这些就是了,重新盘腿坐好,过了一会儿,果见视野瞬间开阔,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了这个能力,不过试试而已,居然成功了,心下欣喜不已。

    夜色黑沉,村里家家闭户,身材轻灵满头银发的钟峨眉提着一把黑背刀走在路上,长一丈有余,刀刃锋利,刀柄绑着红缨,再看她脚步沉稳,吐息均匀绵长,该是练家子。

    “先杀哪个?”她站定,环视了一圈村民的住宅,对着虚空说道。

    “杀。”虚空中传来一声阴恻恻的声音。

    “杀哪个?”

    “杀、杀、杀~”

    “……”钟峨眉无语,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冲着某个角落冷喝一声:“是谁?”

    程清河瞬间收回意识,伴随着识海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嘭地一声晕倒在床上,看得刘老四莫名其妙。

    “喂,你咋了?”他走近一看,她的耳朵里缓缓淌出了血。

    钟峨眉望着程家出了神,过了一会儿,她耳朵动了动,慢慢走向了老村长的住处。

    凌晨三点,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了余村,听得人脊背发凉。

    老村长的女儿梦媛死了,死的时候浑身****地躺在床上,肚子被划开了,肠子鲜血洒了一地。

    她死前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睁得很大。

    人们站在门外议论,神情惊恐,往日谁家丢了鸡鸭这类就算是村里最大的事了,但是死了人?余村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出现过。

    村长推开众人踉踉跄跄地跪倒在地上,他家就梦媛一颗独苗苗了,现在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村民们皆是悲痛的模样,纷纷劝村长赶紧敛了尸首,天气渐热,久了怕是要发臭。背地里又开始窃窃私语,村长肯定是年轻时缺德事干得太多了,不然怎么死了老伴和儿子儿媳,现在连孙女都死了。

    只程鸣半声不响地扶起了村长,他不是烂好人,不过是念着村长当年为清河的命上下奔走,他主动帮忙报了案,让村民们往外走一些,方便保存现场。

    这明显是谋杀!

    程清河早上六点就醒来了,神色疲惫地看着远处隐隐可见的连成一片的黄布和山头,闭上眼睛似乎就能听见那边的悦耳的鹤呖,手下攥紧了被子。

    对于梦媛的死,她已经知晓了,凶手,就是钟峨眉!但是无凭无据,她猜想那开发商可能在那六片山头养了一头怪物,而余村的村民变成了它的粮仓,但后来她才发现,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

    朱江涛失踪了。

    “刘老四,如果我以后对你做了什么事,你不要恨我,因为,我也是逼不得已。”

    那厮挠挠屁股,睡得鼾声如雷,不知道自己再一次无辜躺枪了~

第十四章 一丘之貉() 
下了学,程清河上了福山一趟,带回了一颗种子。

    这种子不过指甲盖大全身布满了岩浆般的红色裂纹,世上本就阴阳相克,至阳至盛的福山附近一定有至阴的物种,那就是鬼付子,这种子,就是它的果实。

    刘老四正在老村家长家听壁脚,循着香味回到了程家,果见案上起了香,摆着一盘红烧鸡。

    “今儿是什么日子?”他嗅了嗅鼻子,往日程清河都是给了香烛了事。

    程清河坐在写字台前看书,闻言头也不抬,淡淡道:“今天我爹给了我很多零花,路过市场的时候就买了点东西,顺便给你带了这个。”

    刘老四没多想,捧起红烧鸡就狼吞虎咽起来。

    她抬起头,神色沉沉地看着他。吃了鸡,刘老四打着饱嗝抹了抹满嘴的油,不过一会儿肚子就一阵痛。他喃喃道:“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吃,肚子有点不适应了?莫非鬼不能吃鸡吗?”走了几步,他向来爱惜自己,那是半点疼都受不得,这就要去公共茅厕游泳去了。

    “没用的。”

    他转过头,见程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额”刘老四单膝跪地,捂住了肚子,魂身裂开了一道一道猩红的口子,从肚子蔓延到了手脚,热,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沸腾,他撑在地上。

    “你给我吃了什么?”

    程清河透过窗户望着远处那片正在开发的山林,道:“钟峨眉会杀了我们全村的人,但是村民们一点都不知道,还以为她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好处。”

    如果刘老四还有力气,肯定会破口大骂,那关我什么事?如果大家都死了,都变成了鬼,还多了很多伴儿,他高兴都来不及。

    “你吃了加了我的血的鬼付子,如果我死了,你会魂飞魄散。”

    刘老四摇摇头:“我不信。”哪有这么简单就能把一人一鬼的命脉捆绑在一起?

    程清河抽出一把瑞士军刀,迅速扎进了自己的左手,鲜血流了出来。刘老四应声扑倒在地,尖叫,疼,撕心裂肺的疼,他满地打滚。

    夜里程清河从黄色帷布底下钻进了山,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钟峨眉近日都呆在这座山里,也就是她师傅孔老道当初建屋子的那座山。

    她到底在利用那块风水宝地做什么?

    “刘老四,过来背我上山。”她往后挥挥手,几秒没反应,她回头一看,那刘老四正蹲在黄布下瑟瑟发抖。

    “这山上有很厉害的东西。”他把头埋在膝盖里。

    程清河无语望天,天上没有月亮,只能模模糊糊视物,但是就怕弄出动静,这才让刘老四背她上去。

    无法,她只能安慰道:“鬼付子里头还加了黄大仙的血,那是大补,还有,鬼付子本来就是鬼魂的补药,一般的鬼现在都不打不过你。”

    “真的?”刘老四眼睛亮了亮,这才壮了胆子,上前背起了她。

    和黄大仙的那块福山不同,同样是风水宝地,这里的夜晚却是阴冷了很多,即使是在即将入夏的春夜,都冻得人瑟瑟发抖。

    程清河附在刘老四的背上,一飘一荡地上了山,心道那付子果然有些效果,他的魂魄凝实了许多,以后可以当作苦力了。

    穿过大片疯长的野草,开始隐约看见半山腰的烛火,她想起了她的师兄,往日他们在的时候,夜里也是这般点着烛光。

    几分钟后到了半山腰,她看见孔老道的屋子被拆了一大半,只留下一间摇摇欲坠的小房间,拆了的地方建了一滩池子。

    “呜,呜呜。”

    “有人。”刘老四压低了嗓子说道。

    程清河轻手轻脚下了地,抽出了背后的枣木剑,缓缓靠近了那点着烛火的屋子,隔着门缝望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那失踪了的朱江涛浑身赤条条地侧躺在角落,手脚皆被黄带绑住,嘴里塞了一团布,重点是,他全身的毛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光溜溜地就像一截莲藕,正涕泪横流地看着他。

    见他眼里流露出恐惧和乞求的意思,程清河不由叹了一口气,当初他高高在上想强暴她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她松了门闪了进去,拔出他嘴里的布团,只见他牙齿上下打着战栗:“他们要杀了我,那池子里有可怕的东西,梦媛被他刨了肚子,我的孩子,你,你快救我出去。”

    “救你出去也没用,梦媛体内查出了你的体液,下了山你就等着坐牢吧!”刘老四把头伸进来插了嘴。

    “多嘴。”程清河冷冷瞪了他一眼,这么说不是刺激他吗?他要是大叫出来就不好了。

    朱江涛听不见,只看见程清河对着空气瞪眼说话,一脸惊恐地说道:“你,你在和谁说话?”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让他颠覆了三观又吓破了胆。

    “快藏起来,有人来了。”刘老四穿进了门,一头扎进了朱江涛身旁的黑色半人高的塑料桶里,接着含糊不清地低咒了一声。

    “千万别说话。”程清河叮嘱了朱江涛,趴着爬到门缝边,望向外面。

    一干瘦老头拎着酒壶爬上了山,喘着气拔了塞子仰头往嘴里灌了几口。

    “啊,不过大半年没上来,就变了这么多了。”

    听这声音,莫不是师傅?她感到一阵欣喜,隔着门缝努力看过去,想要看那老头的容貌。

    “唰”一柄黑背刀刺进了一角,朱江涛瞪直了眼睛看看旁边的墙壁上刺进来又缓缓抽出去的刀尖,又看向毫无知觉的程清河,张着嘴,喉咙里嗬哬作响。

    一干瘦老头拎着酒壶爬上了山,喘着气拔了塞子仰头往嘴里灌了几口。

    “啊,不过大半年没上来,就变了这么多了。”

    听这声音,莫不是师傅?她感到一阵欣喜,隔着门缝努力看过去,想要看那老头的容貌。

    “唰”一柄黑背刀刺进了一角,朱江涛瞪直了眼睛看看旁边的墙壁上刺进来又缓缓抽出去的刀尖,又看向毫无知觉的程清河,张着嘴,喉咙里嗬哬作响。

    门外的老头走近了些,摸了摸干枯的长须,自言自语道:“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程清河一阵惊喜,果然是他,她要和孔老道说说最近发生的怪事,钟峨眉霸占了他的房子,还杀了人,早该收拾了:“师”

    身后一只软凉的手瞬间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后拉去。孔老道摇头晃脑地左右看看,一甩袖,坐在了地上,对后头木屋里的动静毫无反应。

    “如果你还想活着下山,就不要说话。”钟峨眉在她耳边冷冷说道,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地上,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朱江涛。

    接下来的情形简直让程清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听到外头的孔老道问道:“钟老太婆,发生了什么事了呀?”

    他们,本来就是认识的?

    见她震惊的模样,钟峨眉嘲讽地看着她,回了孔老道:“没什么事,有只小老鼠啃断了绳子,朱江涛差点跑了。”

    “那要不要我帮忙?”他听那钟峨眉阴阳怪气的声音,起身往小屋走。

    程清河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心在发凉,却见钟峨眉拎住了朱江涛的脖子,立时开门走了出去:“我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这点事儿倒是办的了的。”。。

第十五章 去肉剔骨() 
孔老道笑而不语。

    “几年不见,没想到眼高过顶的孔师兄居然会收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娃娃做徒弟,想来那个女娃天赋异禀,还是说,她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呵师妹管得倒是宽,实话告诉你,程清河体内藏了一样东西,有了它,哼哼。”他走到池边,看着浑浊的池水道:“还好我回来得早,不然师妹可是要吃起了独食。”

    钟峨眉笑了一声将手里的朱江涛扔给他:“它吃了血婴,加上这个,就可以动工了。”话音一转,又说到程清河,“不知道怎么才能取出那丫头身体里的东西。”

    “要养些年头,再去肉剔骨。”孔老道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程清河在他眼里与市场里待宰的鸡鸭没什么两样,却见手里的朱江涛尿湿了他的鞋,大怒,抽出后背的剑就劈了过去,朱江涛惨叫一声,身下那物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程清河躲在门后,脊背一阵一阵的发凉,原来孔老道收她做徒弟,又不教她术法,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哗啦一声响,朱江涛被扔进了池子,那两人相携而去。

    待没了动静,程清河走出屋子,见朱江涛仰躺在水面上,转着眼珠子,却半分动不得,血将他身下的池水都染成了红色,她正要去救,水下一双利爪穿透了他的脊梁。

    这两人,都该死。

    刘老四从桶里钻出来,吐出来一根卷曲的黑毛发,呸呸了几声,冲过去陀起了程清河就往山下狂奔。

    完了完了,这丫头要死了,他也要跟着完蛋了。一摸,她身上的体温比他这个魂魄还低,心里更加慌。

    搬家!咱们搬家!刘老四在屋里走来走去,碎碎念道,仿佛搬家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一般。

    “只要搬到钟峨眉和孔道长找不到咱们的地方不就行了?”至于余村的烂事儿,谁爱管谁管,全死了也不关他们的事。

    呆坐在床上的程清河看了他一眼,思索了起来。

    确实,余村村民们没几个是好东西,贪婪无耻,黑了心肝的。

    “搬家?”她爷奶和程鸣面面相觑,这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提出来搬家。

    但见清河小脸紧绷的样子,程鸣点点头:“那就搬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牵挂了的。”除了这祖宅,就是清河她爷奶,在这里住了一辈子,怕是不愿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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